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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書代表人物白砥,作品不被大眾認可,是值得同情的

白砥,原名趙愛民。1965年生,山陰人。現為中國美術學院書法系教授、博士生導師,魯迅美術學院、山東藝術學院客座教授,中國書法家協會學術委員會委員,浙江省文聯委員,浙江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九三學社中國美術學院支社主委,西傳印社社員。出版發表書法作品上千幅,參加國內外大型展覽上百次,舉辦個展16次。

白砥的書法創作,並不是我欣賞的類型。我當然沒有絲毫貶低他的意思,而是出於個人的偏好,很奇怪的認為,他的那種走走停停、欲言又止、初看上去憨憨笨笨、細究又有巧思的創作,在我而言,更像設計、剪紙,都是刻意安排下的產物,如果說和書法能扯上關係,可能是緣於他的工具還是傳統的毛筆宣紙吧。

書法的最終定義一直在爭論不休當中,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我當然解釋不清。但要而言之,有關書法的概念至少包括兩個方面,一是漢字及其字象,一是一次性書寫。前一個不涉主題暫且不談,後一個則不得不有所發明。書法作為有別於其他門類的藝術、技術,還是其他的什麼也好,它在工具上的獨特性,劃定了它的界限。古人說:「惟筆軟則奇怪生焉」,說明工具在書寫過程中的作用,也事涉書之「藝」或「道」。尤其是其不可重複、不可增刪、不可渲染的書寫性,加重了書法一次性完成的特質。懷素和尚的「忽然絕叫三兩聲,滿壁縱橫千萬言」,張旭的「揮毫落紙如雲煙」,米襄陽的「八面出風」、「風檣陣馬」等等,都可以被古今文人戲劇化的記敘傳唱,正說明了這種一次性書寫時的瘋巔狀態是被歷代中國人擊節稱賞、吟詠再三的。

白先生的辦法,一句話,就是將傳統書法資源作純視覺上的造型,謀求在視覺形態上的新變。這或多或少暗合了當代書法孜孜以求完全形式上突破的思潮。平心而論,這個探索不是沒有意義的行為。以書法作形式上的實驗,是當今書壇在西方抽象畫發展影響下所做出的反應。而西方抽象畫,實際上在上個世紀里,是有得於更多東方書法的地方,你可以去看看馬蒂斯、畢加索等大師的徒手畫,這個結論基本上是不證自明的。

畢加索與張大千在晤面時,更直率地表達,他假如在中國,肯定是一位書法家。我想,畢加索對中國書法的認真,一定是囿於書法在一次性書寫揮運中所顯示出來的無窮魅力和哲學意味。這都說明書法在西方抽象派大師心中的地位。世紀末的反方向影響,我更願意把它看成是學術上的互相交流與對話,但把突破傳統書法、並繼續創造有中國氣派的書法的焦點放在這個形式至上的地方,實在是令人擔憂,願智者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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