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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篇目

漢校劉本《山海經》之前的可能篇目分析

在這裡,就《山海經》一書篇目問題的分析認識來說,先避開其涉及內容方面的問題,僅就篇目大問題分析中需要做說明的問題,做以需要適當的內容認識需求說明外,不做過多涉及內容方面的分析認識說明,來看漢校劉本《山海經》一書在劉向、劉歆等人校編整理之前的篇目問題分析。此外,這裡先不涉及劉歆之父劉向著《別錄》和劉歆所著《七略》中的有關《山海經》一書的篇目問題。

因此,僅就假定古《山海經》一書,誕生於春秋末至戰國結束,及至發展到西漢末漢校劉本《山海經》一書誕生之前。如果上述從春秋末至漢校劉本《山海經》一書誕生之前,就期間古書籍整理研究與諸子書籍創作及製作工作的社會發展客觀面貌,做以感性認識方面的粗略說明。這其中反映的一些主要問題,並且屬於共同的大眾化問題所在,這個前提認識說明:自清代始,其後研究讀者,忽視了一部分當時社會發展的客觀現象問題認識。

那麼,現在再一次避開《山海經》一書內容本身的特殊性問題,就劉歆所說「所校《山海經》凡三十二篇,今定為一十八篇」,重新做一個新的分析認識。當然,其中涉及到內容方面和書籍傳承方面變化的問題,只能在後面的分析認識中再做進一步的解疑,在這裡僅就書籍反映的思想方面做以適當的釋疑。

如果說,今本《山海經》一書中,《山經》中的《南山經》、《西山經》、《北山經》和《東山經》等四篇,其分篇共計十四篇,確實是一種因內容產生的特殊篇目問題;而其中的《中山經》十二篇目,又是因為其他社會原因產生的特殊篇目問題,並且這些篇目都是漢校劉本《山海經》校編整理之前劉氏等人看到古《山海經》一書《山經》部分整體內容書籍流傳或傳承的當時社會真實原書面貌反映,這個前提現象。因而這裡將劉向、劉歆等人校編之前的《山海經》一書,暫時稱之為戰國本《山海經》,簡稱戰本《山海經》。那麼,古戰本《山海經》一書究竟是劉歆所說「三十二篇」,還是清·畢沅所分析為「三十四篇」呢?這需要分析來做解答。

從今本《山海經》一書反映出的古篇題目現象來看,《山經》有二十六篇,《海經》有八個篇,「荒海」有五篇,合計共為三十九篇之多。這裡先暫時去除「荒海」五篇,以反映古「山海」兩字為中心的《山經》二十六篇和《海經》八篇來合計,則當為「三十四」篇,實際已經超出了劉歆所說古《山海經》「三十二」篇之篇目數,多出兩篇來。這與劉歆所說古《山海經》篇目確實不符,這是一個客觀事實所在。所以,按清·畢沅之校言,劉歆所校「三十二」,當是「三十四」之誤。但是,畢沅的說法,確實經不起細心的琢磨推敲。因此,在客觀上,難以成立,不宜推翻劉歆所說「三十二」篇。因而,這其中發生的變故現象,只能發生在西漢末劉向、劉歆等人的這次校編整理之中。

事實上,畢沅看到「三十四」篇現象,是由漢校劉本《山海經》為雛形演變為今本《山海經》中客觀呈現出的篇目數現象,而非漢校劉本《山海經》之前的古戰本《山海經》之篇目數現象。這同樣也是一個客觀的事實所在。因而還需要進一步的分析。

以今本《山海經》一書來說,在內容方面涉及古「經」字最多的部分,當屬今本《山海經》之《山經》的篇目為全書最多,即《山經》中二十六個篇目數。對於《海經》來說,內容方面從不涉及,只在篇題目上涉及到。因而就今本《山海經》之「經」字來說,在「山經」體現在內容上,在「海經」卻只能體現在篇目上。如果這確實是一種原本「經」目內容的真實反映所在,這種認識是這本書稱之為「經」書的一種從前社會現象體現的話,那麼,這些篇題目數,就應當必須包括在劉向、劉歆等人所校編的古戰本《山海經》之「三十二篇」的篇目之中。並且從書籍名稱的內容方面來說,這是整個《山經》部分在《山海經》一書中,始終排列在原《海經》之前傳承社會現象和固有本來存在古老社會原因的真實反映所在。

這樣,就其剩餘的篇目問題來看,剩餘的就只能是「海經」部分的篇題目內容。因此,對於「海經」部分來說,要符合劉歆所說古《山海經》「三十二」篇目之數,其最多只能存在有六個篇目數。否則,就會超越現象的產生。所以,古戰本《山海經》之「海經」篇目數,在這裡,最多只能有六篇,而不當是今本看到的八篇。這是一個分析的認識結果。

但是,在這裡來說,有關於「海經」部分的篇目數,在今本中確實有了八個篇目之多,即《海外》四篇和《海內》四篇,共計八篇。對於這八篇來說,按照其「四方」構成關係而言,無論其怎麼壓縮,都難以產生六個代表方位的「海經」書篇目現象來。如果只考慮篇目,不考慮內容,從東南西北「四」方位上進行內容「內外」的壓縮合併,則只有四個篇目,缺少兩個篇目數。而如果以內容的「內外」為壓縮方位現象,則只有兩個篇目數,缺少的更多,為四個篇目數。

所以,就原篇目數問題來說,成為自宋代以來,至現在學者,在研究《山海經》原書時,涉及到的最大難題現象。而對於自清代以來,以篇目研究古籍真偽時代的《山海經》相關學者來說,就進入到了這個怪圈之中,無法自拔,直到今天的學者為止。

這裡,就這個問題來說,自清代以來的研究者,忽視一個什麼問題呢?或者說,看不到一個自春秋末至西漢末時期的什麼社會發展現象反映呢?這就是古《山海經》一書內容之外,但卻與內容有關的社會思想問題認識。而這個社會思想問題,卻反映在整個戰國時代發展至與西漢末劉氏等人校編整理《山海經》一書之前的某些諸子書籍中,且其中包括了那些曾經讀過原古本《山海經》而創造新書的作者當中。這其中就有離劉氏等人整理《山海經》最近的《淮南子》和稍遠一些的《呂氏春秋》,等兩書的作者們。因為根據近人的研究認為,這兩書中涉及有《山海經》中的內容。實際上,涉及較多的內容主要反映在較近的《淮南子·墜形訓》中。但是,這是一個內容的反映,而不是書籍社會整個思想體系的反映。所以,仍然在被忽視的整個社會渺茫思想認識中,渾然而無法從噩然中走出來。這就是對那個時代思想只從書籍內容上認識,從而忽略了時代社會發展中,從書籍內容到書籍整體篇目創作中思想意識的反映認識部分,因而無法還原出古本《山海經》中的《海經》篇目問題,就在所難免。

所以,這裡先做古戰本「海經」篇目數的還原,再做這種社會時代思想發展變化的影響認識說明。

就上述「海經」八篇的篇目問題來說,如果做這樣一個涉及「方位」與「外內」兩方面因素考慮的壓縮還原現象,即以「海外」四篇與「海內」一篇為合計「海經」篇目數為五篇的壓縮現象,這樣就離劉歆所說「所校三十二篇」篇目問題來說,不會再有超出現象存在,反而是缺少一篇目的現象問題。

實際上,這樣產生的缺少篇目數,因為只有一篇而言,因此從邏輯分析上看,怎麼都好補足說明。但是,要正真反映出對原書面貌的發展認識來說,卻必須有足夠客觀理由和真實的「山海」有關內容反映社會現象存在,這樣才能得到正確客觀的補足分析結果認識。有關於這一篇目的正確客觀分析認識,將放在下一小節討論。這裡,先將其暫時定名為第三十二篇「山海傳」。

這樣,就劉歆《校〈山海經〉表序》一文所說,「所校《山海經》凡三十二篇」的篇目數來看,得到一個完整的大體還原。其篇題目數,具體大致暫時編寫如下:

《南山首經》第一(今《南山經》之《南山首經》)

《南次二經》第二(今《南山經》之《南次二經》)

《南次三經》第三(今《南山經》之《南次三經》)

《西山首經》第四(今《西山經》之《西山首經》)

《西次二經》第五(今《西山經》之《西次二經》)

《西次三經》第六(今《西山經》之《西次三經》)

《西經四經》第七(今《西山經》之《西次四經》)

《北山首經》第八(今《北山經》之《北山首經》)

《北次二經》第九(今《北山經》之《北次二經》)

《北次三經》第十(今《北山經》之《北次三經》)

《東山首經》第十一(今《東山經》之《東山首經》)

《東次二經》第十二(今《東山經》之《東次二經》)

《東次三經》第十三(今《東山經》之《東次三經》)

《東次四經》第十四(今《東山經》之《東次四經》)

《中山首經》第十五(今《中山經》之《中山首經》)

《中次二經》第十六(今《中山經》之《中次二經》)

《中次三經》第十七(今《中山經》之《中次三經》)

《中次四經》第十八(今《中山經》之《中次四經》)

《中次五經》第十九(今《中山經》之《中次五經》)

《中次六經》第二十(今《中山經》之《中次六經》)

《中次七經》第二十一(今《中山經》之《中次七經》)

《中次八經》第二十二(今《中山經》之《中次八經》)

《中次九經》第二十三(今《中山經》之《中次九經》)

《中次十經》第二十四(今《中山經》之《中次十經》)

《中次十一經》第二十五(今《中山經》之《中次十一經》)

《中次十二經》第二十六(今《中山經》之《中次十二經》)

《南海經》第二十七(今《海外南經》)

《西海經》第二十八(今《海外西經》)

《北海經》第二十九(今《海外北經》)

《東海經》第三十(今《海外東經》)

《中海經》第三十一(今《海內南經》、《海內西經》、《海內北經》、《海內東經》)

《山海說》第三十二「山海經傳」(內容有待進一步分析說明)

以上就是劉歆所說「所校《山海經》凡三十二篇」的大致篇題和篇目數。這樣,就將整個戰國時代的最早戰本《山海經》一書的原貌具體篇題內容還原了出來。當然,這裡需要補充說明的是,對於最早古戰本《山海經》一書來說,大約應當只有「三十一篇」,而不是劉歆所說「三十二」篇。因為劉向、劉歆等人看到的第三十二篇「山海傳」,在客觀上,屬於與古《山海經》一書有關的部分,但在內容本身來說,並不屬於古《山海經》,卻可以屬於今本《山海經》一書的部分內容現象呈現。因而說,最早古戰本《山海經》一書,當為「三十一篇」,而第三十二篇當為漢校劉本《山海經》之前,劉氏等校編整理人員看到與古《山海經》有關,但並不屬於古經的一個內容部分。

這樣,就將整個戰國時代的戰本《山海經》一書篇目數,大致完整還原了出來。

通過這個新的最早古戰本《山海經》三十一篇題目數內容來看,一個反映中國古老五行方位哲學思想的最早古戰本《山海經》一書,就從其篇題目整體內容方面呈現出來。如果從書的整個篇題整體內容方面看,它即符合了中國最早產生古老的五行方位哲學思想,又在書名上確實映襯出了代表「山海」兩字所要說明的古《山海經》一書真實的書籍名稱內容所在。這大致就是戰國時代古本《山海經》一書的最早可能的篇題目數和真實內容所在。

在這裡,之所以強調說「最早」,是因為還沒有涉及到劉歆之父劉向所著《別錄》一書和劉歆所著《七略》一書中,可能存在的另一《山海經》版本篇目數現象。這屬於另外一個問題的分析認識,在稍後的下面將要涉及分析。

如果說,上述我的這個分析認識還原,大致是正確的。那麼,對於古《山海經》一書的最初篇目數,就應該有一個正確的解答,它即不是劉歆所說「所校三十二篇」,也不是清·畢沅從今本《山海經》一書所看到「三十四篇」,而應當是「三十一篇」。但是,在這個還原分析認識之中,卻必須解決以下三個問題:

第一,劉歆所說,第三十二篇「山海傳」的由來與內容問題認識。

第二,劉歆所說,「今定為一十八篇」的《山海經》具體篇題是那些?

第三,最早古戰本《山海經》之第三十一篇「中海經」,如何發展演變為今本「海內」四經的問題,或者說,漢校劉本《山海經》之「海內」四篇問題的由來。

這樣,才能得到一個正確客觀的全面分析結果所在。所以,這個分析還原,還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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