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金山的崛起
本文節選自2017.12.13例課錄音
因為我們年會準備的座位不是特別充裕，大概在12月25號左右截止報名，大家需要表演節目的、想要贊助的，可以來跟我們說了，包括你們要宣傳的，大家準備好宣傳資料啊，準備300份。
然後我們這個月底的課，就開始要協調一下，大家開始分工了，因為人來的太多，可能會有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包括現場的一些安排工作，到月底我們再來做這個事情。
然後我們今天第一個來講西湖大學。你們都以為要講一講任澤平的是吧？
因為大家都在關注任澤平，要知道任澤平剛到恆大去，拿這麼高的年薪，不整點事情出來，就不是他了。任澤平是一個很牛的人，原先是公務員處長下海，在宏觀經濟方面的認知水平比一般的經濟學家要高很多，在加上他的職位，他以前所在的單位帶給他的平台，他比一般人可以拿到更加全面、完整經濟市場數據。只有先天優勢的一般人是不會這麼脫穎而出的。這個人我們後面有的是機會講。
今天第一個來講，西湖大學。不要認為這個跟湖畔大學是一回事啊，他不是湖畔大學。西湖大學是一個什麼樣的機構？它是以前的西湖高等研究院。
這個項目的領頭人，大家都知道是誰是吧？施一公、陳十一、潘建偉、饒毅、錢穎一、張輝、王堅，一共七位科學家、企業家、學者。你們都不知道是吧？不知道就說明你們只能掙點小錢。掙大錢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哪些人呢？
施一公，他是一個訪問學者，來到清華任教，然後做到清華的副校長，前段時間有一個叫顏寧的清華大學美女博導新聞，她就是施一公的學生。她也到普林斯頓大學去做那個訪問學者了，因為施一公當時就在普林斯頓回來的。就是說施一公跟顏寧他們都是生物界的神人，他們在生物學界是非常知名的。
那陳十一是幹嘛的？他是南科大的校長。南方科技大學-校長，他也是一個神人啊，大家百度可以去看。以前是清華大學副校長，現在施一公也是清華的副校長。
第三人是潘建偉，他是中國科技大學的副校長。中國科技大學，大家都知道啊，在安徽合肥，不在北京，潘建偉在他的專業領域也是國內第一，這些牛人大家今天認識一下。
還有饒毅，是北京大學生命科學院院長。
錢穎一也是清華的一個很有名的教授，雖然也姓錢，但他有一些言論讓我始終對他保持一定的警惕性。因為他是搞市場經濟的，而且他在馬里蘭大學待過。大家要關注一下。然後還有張輝、王堅。王堅前段時間到我們無錫來過一趟，他是阿里巴巴的首席CTO，是杭州大學的博士，一直是做大數據方面的專家。
這些人當時就向國家申請要建立高水準大學，國家就批了，這是在2016年3月份申請的。申請獲批了以後，就開始緊鑼密鼓的籌備。因為王堅他是阿里人，他在杭州，所以當時就把這些人弄到杭州去。
去年我們無錫也在干這個事情，無錫市政府也有一些領導想把無錫劃幾平方公里出來，做院士退休的養老地。但是這個項目一直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因為他們沒有解決一個很大的現實問題，就是這些院士其實他們的心態跟我們在座的大部分一樣，他們沒有退休的觀念，他們寧可死在實驗室，大部分人，他們不會願意說我就真的在家種種地，養養花，養養魚。所以你建養老院幹嘛呢？在考慮這個事情的時候，對於院士的吸引力是不夠的。所以這個項目的推動就受阻了。
但是杭州市西湖區他們不一樣，他們很快就推進了這個事情，市政府的效率比較高，申請之後就成立了西湖教育基金，這個基金由誰領頭呢？有龍湖地產的吳亞軍，萬達的王健林，騰訊的馬化騰三個人領頭捐助。在西湖區又划了一塊地給他們，大概得10萬平米。這是民辦教育理念，以博士生為主要培養對象的，沒有碩士，沒有博士以下的教學。
這是一個民辦的純學術的，入學最低是博士，沒有碩士的，如果有人出來給你說，我給你弄張西湖大學的碩士證書，那基本上都是騙子，跟西太平洋大學的博士是一個道理。
西湖大學今年已經正式啟用，開始招生了，首批只招了十幾個人。因為當時還沒有獲批，他就跟復旦大學聯合，借復旦大學的名頭招的博士，第一批19個人，9月2號已經入學了，日常在學校就是跟著他們的導師做項目做研究。
這個西湖大學對於大家來講比較陌生，但是帶過來的一些啟示，我覺得很有價值。從你們的角度來講，聽我講了這麼多西湖大學的背景，你們認為它有什麼價值？這是一個什麼信號？
我跟大家講，有這麼幾點，一，西湖大學就是針對於中國教育改革的一個探索。這不是我說的，是施一公說的，在他從普林斯頓大學回中國清華任教的事後說的。他說我回中國在清華做生物院院長，雖然大家都很支持，但是實際的實驗條件和學術氛圍不如國外，他說要搞研究肯定是普林斯頓是最好的。那我為什麼要回清華？
他說，我回清華不是來單單的搞我個人的學術研究的，我希望通過我個人的努力，進入到清華之後，能夠改變清華的學生，至少說在清華這樣子一個地方能夠有一批人，他不是為了錢去做研究，而且不是遇到了一點點困難，就放棄了自己所堅持的夢想。
他就是這麼跟媒體說的。
所以施一公在提倡籌建西湖大學項目的時候，他肯定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做這麼一個大學，因為他不缺錢，不會是為了錢去做這個事，到他們這種學識和能力程度的人，絕對是不缺錢的。
他就是在實踐自己承諾的東西，包括我們今天第二部分會講到的耶路撒冷的事，就是說真正nb的人，他不輕易說一些事情，他所說的話一定都在他的未來的路裡面，現在可能不會馬上兌現，但是他會慢慢慢慢的對接。
施一公他說他要通過他的努力去改變中國教育現狀，那這個西湖大學項目就是他的一個重要的探索和實踐，我覺得這就是教育改革的探索。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你們認為這個教育對於大家來講，有沒有價值？有價值，但是有多大的價值不好說。是吧？但是我跟大家講，你們要看到這個西湖大學所帶過來的東西是什麼？就是說你們未來如果不努力，你們的小孩不努力，你未來會跟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的差距越來越大，這就是固化分層的一個更大的槓桿。
你們要去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現在你們已經發現分層蠻厲害的了。對吧？我們遇到的最多的年輕人是九五後，已經不談90後了。因為90後已經毀掉了，該出家的出家了，該離婚的也離婚了（眾人笑）。現在九五後已經登上了歷史的舞台，未來是九五後的，不是90後的。我發現大批量的九五後他們是怎麼樣子的呢，他們普遍有一思想：覺得我幹嘛要努力呢？我想做我喜歡的事情，但是我喜歡的事情這個社會這個學校他不能給我，怎麼辦？
這是很痛苦的。
就是說現在95後的這種心態，倒逼我們去反思中國教育，尤其是基礎教育的一個現狀。天生說我就喜歡數學的人很少，比如最近那個「惲神」惲之緯。天生喜歡數學的人很少，因為喜歡數學的時代呢還要往後再等等。學數學是周期性的，什麼時候最瘋狂？在那個皇家科學院剛出來的那會兒，就是物理數學化學等等學科沒有完全分類的時候，那個時候學數學是高端人士的專享，而且那時候是吃飽了沒事幹才可以玩數學的，數學是一種非常高尚的，非常頂級的一種文化活動。
所以就是天生喜歡數學的非常非常少，但是很多人天生會喜歡畫畫，
很多人喜歡打跆拳道，很多人喜歡跳舞，在這些裡面找到自己的興趣。但是你們會發現在中國的基礎教育上面，這個通道其實很窄，你彈鋼琴。不是你喜歡的，是你媽喜歡它。你想去學個畫畫。本來學畫畫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然後家長就會說硬逼著你要學就好好學，先要考個級，然後就把你的創造力和興趣給毀了。
所以這個世界就是說倒逼我們去思考，但是現在已經在這個模式上面培養了一批又一批了。95年以後到05年之前，他們就是被固化掉的。在往後的05年以後的，那我們在座的很多小孩都是這個階段，那他們又比較好。因為他們出生的時候已經不光是飯解決了，而父母對於他來講，教育上比較寬鬆，沒有這種壓迫感。雖然學業上還有壓迫，但是在可控的範圍裡面給了他們更多的自主選擇權。但是這也僅限於二三線城市，一線城市還是很痛苦。
這個社會的固化分層，或者說分層的固化，是不可避免不可逾越的。這就是資本主義的必然結果和必然趨勢，在發展的洪流中這是邁不過的步驟。那這種問題怎麼去解決？
我在大學同95後的學生們聊天，她們就講，唉——錢老師不瞞你說，我們現在條件好一點的目標就是出國，條件不好的就早點嫁人。嫁人有房子的有車子的收入還可以的，兩個人過個小日子也知足了。
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尤其你們在座還有一些年紀大一點的，80後單身的，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父輩那麼努力的工作，也沒有改變命運。他們的父輩，九五後的父輩已經有這種高學歷的人群了，他們發現這種高學歷在他未來的生活當中有一定價值，但是沒有根本性的改變家庭命運，這就是很可怕的事，也是很可悲的事情。
包括你們在座的，是吧？
尤其像我們惲珉老師，你有沒有反思過，讀了這麼多書，對你小孩怎麼負責？所以他們就很苦悶。當然我們惲珉老師還年輕，她生不出95後的小孩，就是說這些高學歷的人他們就會去反思，一邊在走自己的路，一邊在反思，然後在這種學生裡面再加上，民辦教育對公辦教育的填充，你就會有所發現。
南京人就講2017年我們高考不差的，為什麼不差呢？不要以為你們無錫第一，你們是比蘇州好，但跟我們南京還是有差距的。他說我們最優秀的都是幹嘛的？我們最優秀的都在南外啊，南外是不參加高考的，百分之八十幾是不參加國內高考的。無錫最優秀的學生，都不是進國際班的，這就是差異。就是說人家在南京最優秀的去了國際班，然後我們無錫呢是中等溜溜地進了國際班，這些學生素質也是不錯的，但絕對不是天才，無錫的天才都留在了國內。
所以你們要知道這個社會的分層，智力的分成，靠智力去改變生活的機會越來越少。而這種固化對於當下教育來講，它又是一個槓桿，我現在經常鼓勵大家趕快能把研究生讀了再去讀博士，是吧？
為什麼要去讀？並不是說我希望你們學歷都很高，而是我現在發現了你的不足，學歷的提升在未來會更難，現在都要全國聯考了，趁你現在年輕記憶力還行，時間和錢擠一擠還能擠得出來，趁那些二流學校辦學資格還沒有被剝奪的時候，你還能玩一玩。
後面你想進學校你也進不了了，在等等你到40歲，再去參加全國聯考，你跟20歲的年輕人怎麼比啊？所以大家要知道，現在的這個分層就是在這個節點節骨眼上，而且馬上我們整個社會一旦遇到經濟下行，各行各業不行的時候，就是學習和提升的時候。
各行各業規律都是這樣子，比如房地產，2010年到2012年的時候，有一個低谷。那時候怎麼樣？我有一個客戶做房地產培訓的，那個時候他生意特別好，尤其是大的房地產企業，你像萬科，萬達，他們就大量的中層高層幹部集中培訓，就花幾千萬在這個事情上。等到整個經濟市場一復甦，這些人才儲備好了，是吧？打仗的人有了，領軍的人有了，基本的隊伍，徵兵一征就來了。所以越是經濟危機的時候越是要充電學習。
學習跟充電是反過來的。充電是先給你快衝在給你慢充，最後涓流充電，給你的電池進行保養。學習，不是的。學習是你先慢慢的學，基礎是最難的。然後等到基礎學紮實了以後，你可以觸類旁通了，那個時候就是一目十行，不要認為說這個人真的是一目十行，而是這個人的底子非常好，文學理解力特別好，他一篇翻過去，沒有不認識字，具備一目十行的能力，所以大家要知道這兩事不一樣，所有的東西都是開始慢，然後起來是很快的。從沒有錢到一百萬是很漫長的，一百萬到一千萬是很快的，是吧？
0到100之間，你必須要自己一步一步去走掉，誰先走完，誰爆發的就最快。尤其是人家沒意識到要走0到100的時候，你已經走到一半路了，等到他開始走的時候，那可能那個時候下雨了，路就更難走。誰先開始，誰就離目標最近。社會分層下的槓桿，這個就是西湖大學折射的一個深層東西。
第三，根據西湖大學的這個事情，你們去聯想，他想幹什麼？這個很重要，每一個學校都有校訓是吧？哪怕再差的學校，連個小學幼兒園都有校訓，西湖大學的目的是什麼？從深層次的理念來講，為什麼放到杭州？你把馬雲的達摩院融合進去一起聯想，他們想幹什麼？
說白了，無非就是搶佔技術高地。
優勢的話，你哪來那麼多人？這個技術高地啊你們要知道，尤其在座 的外地來江南大學上學。留在無錫的有沒有？或者說不一定是江南大學，你不是無錫人，你在無錫上學，但你在這裡上了學以後，畢業了就會忍不住留在這個地方，尤其是農村出來的。對吧？
那這個西湖大學弄好了以後，西湖又是風景好的地方，屬於市中心區域，你在這個環境好的地方生活慣了以後，叫你去我們山東大學，冬天灰濛濛的吸一下霧霾，給你一個系主任你都會想想算了還是不去了。是吧？
你要知道人都是有這樣子的，都喜歡在一個比較良好的環境裡面做好的科研，好的創新。當然這個科研創新不一定有應用價值。我上一節課講到華為都是實幹型的。但是實驗室里出來的東西，本來就是做基礎研究的，跟企業做的研究是不一樣的。
但是他會搶佔技術的高度，而且我發現他們這些人的理念，它們的邊界性很弱。比如說施一公這個人，雖然是個生物學家，但他還是一個數學天才，還是物理專家，你就很難去理解他這個人。他還在清華大學跳了一級，你們在大學裡跳級的有沒有？所以搶佔技術的高地以後，就意味著這座山頭插上了西湖大學的旗幟。然後這個山頭可能未來是一個金礦。你能理解吧？不僅僅是標準的問題，因為所謂的標準無非就是這座山圈起來設了個門票，對吧？技術是一種風采，也是一個框，這跟數據一樣。技術的價值跟數據差不多，無非就是應用的場景。所以他搶佔技術高地的目的就是在三維網。跟達摩院一個套路。達摩院可能未來就是圈養西湖大學這種地方的圍牆，看門的。明白嗎？然後真正幹活的、開礦的、造景區的就是西湖大學。
這就是第三點，還有對人的重新定義，那這就上升到哲學層面了，今天還有人跟我講，尤其是做保險的，整天講你現在不買保險唉呀你退休了怎麼辦？我說你認識我這麼久，你還不知道我這個人不退休嗎？
如果你不能對自己有一個重新定義，那我們跟日本人有什麼差別啊？日本的國家現在整個社保的支出已經遠遠超過在職人員的繳納，中國也會面臨這個問題。作為我來講，我幹嘛要去啃國家的？我交上去社保，你不給我發退休工資無所謂的，我不指望你這個社保的退休工資，我從來沒想過要退休。你能給別人多發點就行了。你給我那一份最好，不給我拉倒。
這裡不是說我所想要做的事情和我想要得到的，而是說我對這個社會的貢獻和自己價值歷史使命的實現。這就是施一公為什麼來辦這個西湖大學的初衷。
所以每一個人，尤其是西湖大學每一個人，施一公會對他除了技術專業上面的培養以外，對於他的人格，他在這方面的塑造可能會成為西湖大學的一個亮點。
我們在座的比如說張力，搞這個人力資源工作很有經驗，你對整個無錫市場的政策了解的比較透，圈子比較熟悉，但是你能不能預判接下來江蘇省勞動條例要調整，你能不能有話語權？在國家人力資源部徵求調整養老標準的時候，你能不能去寫個意見信影響一下？不能。是吧？
幹什麼事情一定要干到施一公這種層面上，才是最厲害的。我們講的就是你們剛才講的標準，標準參與制定的一個許可權。所以就是要你們趕緊現在學習提升學歷，這種提升其實是花點錢。但是所有的投資裡面，投在學習上的錢是成本最低回報最高的。當然我們每周三的課你們也沒花錢對吧，但是你們花時間和精力了，而且也不代表你沒有付出，比如年會的時候主動承擔一些工作，來服務同學，那這個其實也是一種付出和鍛煉。
所以對於我們自己，我們也要通過西湖大學這個事情，重新自我內觀一下。我來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兩隻狗嗎？我來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掙點錢，我不會去改變人類的文明，是嗎？你不去為社會的進步做貢獻，你自己站得很低，你還很痛苦，哎呀師父，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討厭？師父，我失戀了，怎麼這麼難過？
你整天想著自己，整天一個人撲通跳出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你也就這個一平方是屬於你的這個圈子。別人敲鑼的你都聽不見。很多人都是這樣子，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如果是你陶醉在自己的藝術世界裡面，那我覺得還好。比如蔡億專心的做一件事也可以成就別人。在這個過程里自己順理成章地掙到點錢，別人也在幫她掙錢，這是很好的事情。三全其美。
但如果有些人，倒不是特指某些在座的，我們遇到的劉一清接觸的肯定比我還多。一清啊你幫我算一算啊，唉呀我最近失戀了，很難過看到什麼都不順眼。他說，那你不能去開心點嗎？我就是開心不起來啊，看誰就心煩。
那這種矯情的人就很多，是吧？
還有一些家長看到自己的小孩，也就是一定要學到什麼程度，考試一定要考第一名，其實你小孩子的智力能夠到什麼水平，這個是註定的。讀書好不好，走不走在讀書運上面，我們一看就知道。你何必要強求呢？
有些人夫妻兩個恩愛，以前天天粘在一起，粘在一起了之後，矛盾多了就分掉了，那還不如說跟老公各忙各的事情。一個家庭組建的很和諧，很完美，然後兩個人在未來的路上，各自發展的很好，互補性就很強。所以夫妻店就很危險。你要從不同的角度去認知，但是這都不是我們眼睛應該看到的地方。
我們眼睛應該看到的是，未來在哪裡？我應該承擔這個未來什麼樣的責任？個人的定義要重新豎立起來，你們不是單單自己家庭的個體，以及自我的個體，你應該胸懷世界。
你們看到我的時候，也看到了周圍這些人，全在你心裡大家就能互幫互助，你心裡裝了天下，你就會關心國家大事，關心世界動向，關心了以後，你就會發現對它有感覺了，你對世界有感覺的時候，你就不會去做傷害世界的事情。像修天一樣，特別愛國，有人講他是狂熱分子，凡是批評國家，指責政府，指責軍隊的言論出現，他就會去站出來反對，作為他的角度去闡述一些觀點。
你要去看一個事情，看一個人，對待一個事情，理解認識一個事情，那你一定要胸懷歷史，然後肩負責任，這個很重要。不要整天除了狗，就不能跟我聊其他的。這就是通過「西湖大學」這個新聞所帶過來的我的一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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