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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男友出海打漁竟遇謀殺案,還意外揭開十幾年前我爸死亡之謎


陪男友出海打漁竟遇謀殺案,還意外揭開十幾年前我爸死亡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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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鎮魂歌 | 禁止轉載


「別胡鬧,哪有女人去討海的!」


船老大吳宗耀叼著煙捲在甲板上清點柴油,他侄女吳喜娣一旁磨著出海的事。休漁期就要過去,沿著碼頭,漁家子們正忙著拾掇船。


如今,近海捕不上魚,只有跑遠些才可能賺上錢,只是出次船少則一兩個月,其中辛苦不是陸上人知曉的。

「就讓喜妹子去唄,吐出黃膽就不念嘍!」輪機長老曹擰著船幫圍欄上的螺絲扣,搭腔扯閑話。老曹年紀不大,長得黝黑髮亮,晚上沒燈,牙能亮出月光。


「為什子不能帶女人,嬸娘不是女人?她怎能去?」吳喜娣並不放棄,眼神里的執念像極了她父親。


吳喜娣的父親家中行大,在她三歲時討海遇上別國海警查船,說是起了爭執,被槍打死扔到海里,屍首撈不到,只有個衣冠冢。


那趟海,吳宗耀的大哥、二哥都走了,只有吳宗耀回來。喜妹子的媽沒男人,撐不住,有個半年也就跑了。


喜妹子自小跟三叔一家在島上長大,一晃眼二十來歲。她生得漂亮,人也聰明機靈,堂兄妹中只她念過大學。

「你嬸娘啥歲數!你個姑娘家家上船,讓人笑話。再說,你是島上頭一個大學生,該去城裡謀份工作,嫁個好人家!」


吳宗耀清點過燃料,又去看船頭的絞機。船是從別人手裡躉來的,噸位不大,也上了年頭,勉強到海上跑,需修檢的地方不少。


喜妹子又在央求,這些年一直想討海,祭奠父親與二叔。而且,還能幫嬸娘做飯,收海貨。何況兩個兄弟已經大了,都在陸上打工,不用她再照看。


就在喜妹子掰著手指數著上船的理由時,劉胖子拖著加淡水的膠皮管子上了船,聽著對話憨笑。


劉胖子身後是他妹夫孫平,手上正提著集魚燈,偷眼瞄著老曹。兩人與老曹都是吳宗耀雇的船工,一同走過多年的船。

遠海捕魚既艱辛又有風險,若沒得力的船工幫襯,就是把命與錢往海里扔。吳宗耀為了這趟討海雇了十幾個船工,相熟的這幾人是他的硬班底。


老曹緊過一圈螺扣,正準備去艙里再檢查輪機,正瞧見孫平。眼神一碰,孫平忙向艙里去。


「孫平,你跑什子,我的錢咧?」


孫平見躲不過,只好去回話:「催啥子,走完這趟船就給你。催,催,催命啊!」

老曹聽著有氣,調門高上一度:「哪一次不是說走過船還錢,錢咧?都兩年了。我跟你講,連本帶利,必須給錢。」


「還說呢,你利息要三成。我給陸上的親戚打電話問過,都問過大律師了,你是高利貸,違法的!等回島我還要去法院告你!」


船上一時吵起來,吳宗耀隔在中間將兩人攔開。他叫孫平再去取集魚燈,再推老曹去船艙,兩下里把人支開。劉胖子嘿嘿笑,誇讚吳宗耀高明。


喜妹子見人散了,又來說討海,這時船艙里冒出個人,那人臉上面嫩,比喜妹子年長兩歲,看著卻像十五六。拎起油桶搬進艙里,路過喜妹子時悄悄地去看,喜妹子也去看他,臉上默默有幾分微紅。


吳宗耀看著侄女的樣子皺起眉,待男孩離開便問道:「你出海是不是為那娃?」


「三叔,說什子!」


「我可跟你說,他可殺過人,你有什子心都要給斷嘍!」


吳宗耀說的人叫周煥,也是島上人。小時常受欺負,十二歲那年被欺負得緊了,誤將人致死,送去勞教。這期間,他爹媽出海遇上海嘯,人和船一起沒了。周煥勞教期滿放回島上,隨著各家船老大跑船,平時話少,暗下里是喜妹子的男友。這事吳宗耀知道,只是從未挑明。


喜妹子心裡害羞,臉上裝作沒事。只說嬸娘能去,自己也能去。吳宗耀被侄女一堆道理磨得回不上話,漸有幾分鬆動,「真該聽你嬸娘不去供你念學,書讀多了沒什子好。討海苦著呢,你去問你嬸娘,她允了,你就去。」


「好,嬸娘准答應。」


喜妹子蹦跳地下了船,她了解她嬸娘,自小沒少被她欺負。吳宗耀一出海,女人便去打牌,家裡事全甩給她,還要帶兩個弟弟。如今,自己上船伸手幫托,以她嬸娘的懶性子,沒不答應的理由。


看著侄女,吳宗耀不知該如何去疼愛。正無奈時,頭上滾起響雷,雲也深起來。臨海天氣變化極快,雨水澆得猛烈,似掛在眼前一層青烏色的布。不知何故,吳宗耀心頭隱隱有上一層壓抑。


控制室里,他翻出賬本來分神,討海的開支極大。若網不夠魚,賠錢是常有的。收穫多少全賴天意,但降下成本,還是人力可為的。看著許給船工們的工錢,他若有所思。


突然手機收到一條信息:「你想好了嗎?」


吳宗耀點上煙,深深吸上,沒回復,心中的壓抑感再次襲來。而這股無緣由的壓抑直到開海那天都未散去,反之,更加深重了。


幾十艘漁船乘著浪出了海港,十幾海里後拉開距離。吳宗耀的船舊,被甩在最後。又去幾十海里,前面的船不見蹤跡。


茫茫大海無邊無垠,喜妹子雖自小島上長大,但多年在陸地上念書,此時反胃想吐。嬸娘不管這些,只催她做飯。她抓把菜葉子往嘴裡放,嚼出苦水想往下壓,結果更想吐了。於是,在廚房與甲板間折返跑。在不知第幾次跑上甲板時,忽然隱約見海面上有東西在浮,紅紅藍藍飄滾著。待稍近些,發現竟是人形,仰面躺在海里。


喜妹子嚇得尖叫,船工聞聲趕來她這一側。只見海面上果然漂著人,浮腫沒血色,像剛從福爾馬林里夾出來。


屍體的頭,雙臂與小腿裸露著沒衣物,被魚咬開的皮連上筋,鼻子與眼窩的位置開著洞,一側臉被吃得頂出顴骨。身上也被叨啃出肉絲,如棉絮般晃在海中。


吳宗耀也從控制室里趕來,靠在船幫上向下看。浮屍貼著船舷漂,被浪推開,再被推回,悠悠蕩蕩劃向船尾。


嬸娘舉著炒勺上甲板找喜妹子,正瞧見浮屍經過眼前。頭一次見這般場面,不及反應地吐起來,牽得喜妹子也跟著吐。


船員們目送浮屍漂遠後便各回崗位,老曹湊到吳宗耀身旁:「要是回來遇上,該撈上來帶回去。」


吳宗耀心上晦氣,看著海沒話說。


入夜,海面平靜,船工們在艙里喝酒打牌消磨時光。喜妹子站在船頭,月光灑在浪上,風吹過她髮絲,身旁的周煥看得入迷。


喜妹子晚飯吃不下,白天的事還印在心上,女人的聯想力豐富,盯著海面想起她父親,十幾年前是否也在這片海里沉浮。


兩人不言不語地守著海,控制室里的吳宗耀看著頭疼。突然,他老婆鼓著氣進來:「你咋給老曹那多錢?還有劉胖子,沒啥本事,工錢還最高!」


吳宗耀煩他老婆,「老夥計有經驗。」


「先不說這個,你想好沒有,我弟買房,你借他多少?」


吳宗耀咬著牙,攥緊船舵,「下幾網,看情況再定。」


話剛說完,只聽艙里吵嚷起來,接著吵嚷聲移到甲板上。吳宗耀探出身,見老曹與孫平扭打在一處。劉胖子正往自己眼前跑,「不好了,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我看得見。」


吳宗耀過去拉開兩人,兩人喝得已有醉意。又是因欠錢的事爭起來。孫平愛賭,向老曹借過幾萬塊錢。如今老曹的老婆懷上二胎要用錢,催過幾次都沒結果,眼看就要臨盆,心裡急。剛又嗆上火,動起手。


「岸上的事我不管,但上了船就是兄弟。劉胖子呢!」


劉胖子賣著笑臉,「在,我在!」


「看好你妹夫,以後他再……」


「嗚」突然一串汽笛聲響起,嚇得眾人縮緊脖子。吳宗耀忙看向船頭,隱約間見船頭前有著一層黑影,自己的船也正緩緩向左打舵。吳宗耀心叫不好,扒開人群沖向控制室。


控制室里周煥正奮力轉舵,吳宗耀推開他繼續打輪。船頭前的黑影愈來愈近。不想也是艘漁船,只是沒開夜燈,幸好周煥在船頭先一步看見。若撞上,所有人都會把命留在海里。


兩艘漁船交錯,吳宗耀氣得衝出去,要罵對面船失心瘋找死。結果剛看去一眼,便如其他船員般呆住。那船寂靜得沒個人,船身上還留著數排孔洞,四處都有血跡。


「林老大的船,我在他船上干過。這……這是怎麼了?」周煥與喜妹子跟出來,認出對面船。


周煥的問題沒人答,但有經驗的老船工都知道對面發生過什麼事。吳宗耀又沖回控制室拉了全船的燈,海上墨成一片,猶如死過去。船工們也悄悄回到船艙,半絲聲也不出。


吳宗耀嘴裡叼著手電筒蹲在地上看航海圖,出海第一天,一連串的事壓過來,手在胸口上揉。控制室里不能點火,雖供著神像卻不受香,吳宗耀跪著磕過幾個頭後,將坐標發給海事局,又將剛遇到情形彙報上一遍。


或許是拜神起了作用,隨後日子裡竟是風平浪靜。周煥打探林老大的船上怎麼沒有人,劉胖子告訴他。林老大總在休漁期里出海,不是被別國海警抓了,就是遇上海盜。船身上的洞是彈孔,船則應是順著洋流漂,吳宗耀關燈,是怕海盜或是海警尚未走遠。


喜妹子上船前備著葯,白天吃暈船藥,晚上吃安眠藥,總算挺過頭幾天。嬸娘見她好些,將做飯的事全丟給她。菜已經吃光,天天海鮮三葷一湯。兩個女人受不了,滿嘴潰瘍。幸好帶上不少維生素C,碾成粉放到水裡喝,每晚自己一杯,嬸娘一杯。周煥看著心疼,趁沒人時總幫她幹些活。倆人湊在一起,背地裡罵著嬸娘,日子過得也很歡喜。


又去幾日,終於到了漁場。漁船有大有小,有本國也有別國的零散漂在海上。吳宗耀憑經驗選了下網的漁窩,眺眼望去,還能見著他大哥二哥遇難的南礁。他給侄女指了指地點,一同向海里拋下祭品,保佑網個船盈倉滿。


晚上,各艘漁船陸續開啟集魚燈,星星點點,螢火斑斕。吳宗耀問劉胖子探魚機上的水深,劉胖子回著話,他點著頭,命船工們再檢查一次網具。沒多久落下船傘來穩住船身。見準備妥當,開動船頭絞機,船身前後兩條支撐架伸開,船工在支架上套纜繩下網。


漁網伸開,「唰」的一聲侵入海里,吳宗耀盯著探魚機看著變化。散著的幾盞燈已經關了,只留大燈把魚群聚向中央。過了一陣,他按下船上的鈴,船工們打開魚箱,隨後船頭絞機轉起,漁網上升,吳宗耀跳出控制室來看這一網的成色。結果遠不如預期,只有幾尾大馬鮫。


開鋪不利是常有的事,心裡雖早有準備,但畢竟看著如此場面是喜不出來的。正在眾人無語間,一個激浪過來,孫平沒站穩竟向船外仰過去,下意識地用手去扒,恰好拉上老曹。老曹看著慘淡的場面也在出神。一個沒注意,被孫平拽出漁船落到海里。


大海里浪滾著,老曹被灌上幾口海水,幸好他牙白,夜裡一眼就找得上他。船上拋下救生圈,拉他上來。老曹一上船,顧不得喘勻氣,便揪起孫平的衣領。不想聞著孫平身上有酒氣,低頭又見他防水服的前兜鼓著,老曹順勢摸下去,竟掏出瓶白酒。


「你他媽喝了多少!想害死我?」老曹憋了一路,早就忍不住。


「大家都喝咧,你又沒事。」


孫平的話惹惱了老曹,老曹宛若海里蹦出的夜叉掄起拳頭揍孫平。幾拳下去,臉上開了花。周邊人拉不動,去看船老大。


吳宗耀輕拍老曹的背叫他停手,老曹不聽還在打。孫平起初還能掙巴幾下,但此刻已是出氣多進氣少,血暈散開一臉。吳宗耀不敢再由著老曹,喚著船工將老曹拉開,揮手叫劉胖子背孫平回艙,又叫喜妹子去給上藥。他則拉著老曹進了控制室,摔上門。


甲板上一時安靜,船工相互看著,不知該不該找下個漁窩。


孫平被打得不輕,應是腦震蕩。噁心得險把苦膽吐出來,暈得分不清是在船上還是天上。比起孫平,吳宗耀更暈,接連找了三天漁窩子,竟沒一個準著的。當然,沒打上海貨的不止他一家船。幾家相熟的船老大,對講中聊著情勢,也是一般模樣。猜想是別國的漁船偷著先開海了。


吳宗耀想不通,為啥自家祖祖輩輩住了多年的院子,一句合作經營,自己倒像是客了。但想不通歸想不通,茫茫大海沒地去說理,只得嘆口氣忍下。就算忍不下,吐出去,也是個屁。


魚打上來的不多,可船上的補給卻去得不少。吳宗耀心裡不甘,又下了幾網,可老天似與他開玩笑一般,死活不見起色。最終,不得不做下返航的決定。


聽要返航,船工們心裡不好受,盈餘的紅錢已不奢望,能收上工錢就算吳宗耀仁義。可如今仁義的人有多少,所有人心裡都有數。而最不好受的是吳宗耀的老婆,每箱魚都經她手封凍,是賺是賠她最清楚。


女人拿話噁心吳宗耀一整夜,男人若不是多年經過風浪歷練,保不準一猛子就扎進海里不上來。女人訓了男人,並不解決賠錢的問題,拿出賬本改著許給船工們的工錢。吳宗耀心裡亂,不理她,任由她折騰。


船工們見船老大的女人改了約好的工錢,紛紛來找吳宗耀講理,女人倒是仗義,把自己男人往控制室里一鎖,自己橫在門前,一個頂一萬個的跟一群大老爺們扯吧開。論撒潑船工哪是她對手,一個個敗下陣來,恨得只能牙癢。


船上人心氣不高,但除了周煥與喜妹子,只有這對小人有說有笑玩得快活。女人將全船的人罵過一遍,可總覺得漏掉一個,思索一陣才想起是周煥。周煥不來鬧工錢,她不免奇異,放上心力去觀察。功夫不負苦心人,在一個如夢如幻的夜裡,將兩個你儂我儂的人物堵個正著。


喜妹子見被嬸娘發現,羞澀慌張得擠不出話,周煥更沒話說,只將身子擋在喜妹子面前。


「談朋友?」嬸娘怪笑地挑著眉,「周煥,不是我說你,你咋不打盆水照照自己。我家喜妹子是什子人,大學畢業生哦!你咧,勞改犯。跑上我家的船,還想要跑上我家的床?算珠子打得蠻好哦!」女人扯著脖子喊,吼出一船的人。


周煥攥起拳,頭上蹦開青筋。喜妹子怕周煥衝動,央求著她嬸娘不要再說,


「真是姑娘背向,咋,你和他是睡過?怪不得給你說媒,你都不肯咧!」


「說我可以,不許你說喜妹子。」周煥瞪起眼,起了怒氣。可偏生張孩兒般的臉,不但沒唬住女人,反讓女人咯咯笑他可愛。


女人笑過一程,突然橫起眼目,「我告訴你,你死了這心吧。我把喜妹子拉扯這般大,人長得美俏,又是大學生。沒個頂厚的聘金,誰也別想帶走,她那兩個兄弟娶媳婦的禮錢,還指望她身上出咧。你沒爹沒娘的窮小子,別說喜妹子,別人家的妹子你也娶不上。還是勞改犯,國家咋沒請你吃槍子咧!」


周煥舉起拳頭要打女人,衣袖卻被喜妹子扯住,用眼神叫他去看圍著的人群。人群里正站著吳宗耀,吳宗耀也不願喜妹子與周煥走近,可也怪女人說話刁蠻,氣得胸顫。女人見她男人正鼓氣瞪自己,心上也有火,「吳宗耀,討海什子也沒討到,有啥臉瞪。」


「等回去咱再說,今起,你自己睡。」吳宗耀氣得轉身進了船艙,丟下女人徒自爽快口舌。


人群散去後,周煥心塞,船頭處窩坐上整夜。雖知是女友的嬸娘撒潑,可他與喜妹子的確差上幾道門第,不禁惆悵地守著海上升起日頭。


清晨,吳宗耀與船工睡了一夜。隨著眾人起身,登上甲板見周煥眼睛紅腫得像是桃兒,無奈地搖頭。喜妹子做過早飯,不見嬸娘出屋,便敲門去叫她吃飯。敲了許久不見人應,探手一拉,門卻劃開了。


只見女人面上如睡過去般,胸口滿是血跡,卻不見刀。喜妹子嚇得驚叫,癱軟在地上。船員們聞聲趕來,見這一幕也慌亂一片,忙拉來吳宗耀。吳宗耀只離開一夜,老婆竟死了,事發得突然,他戳在當場,不信是真的。


船在海上,出了人命,兇手指定跑不了。老曹看過屍首皺起眉,「嫂子床鋪規整,就算睡得再沉,扎這些刀也不能沒個反應!真是怪了。」


孫平已能下地,頭一晚見過女人與周煥爭吵,冷哼著老曹:「瞧給能的,還破上案咧。想想昨晚嫂子給誰罵了?被罵的人以前都干過啥?」


眾人聽出孫平指的是周煥,周煥頓時辯解喊冤,而且幾個輪班的船工也來作證,說是見他在船頭坐上整夜沒進過艙。


其實吳宗耀也迷惑,昨夜值班他也見周煥坐在船頭。一時搞不懂細節,只好先把周煥綁了,派上人守著。喜妹子去護,但沒人去理,大家都是打漁的漁民,哪裡懂得破案。


吳宗耀心亂,自己反鎖在控制室里。到了晚上,輪班的人去換他,無論怎麼叫,他都不開門。最後,老曹提上酒才哄他出來,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上。


兄弟倆喝多了,滿船溜達,嚷著、鬧著、叫著。從船尾喝到船頭,從船頭再喝到船尾。眾人知道船老大心上哀傷,有老曹陪他或將好些。這趟討海,沒打上魚,還死了人。滿船的人都覺著晦氣,沒心思說話,只道再有兩天便會回島,算是個盼頭。


然而第二天醒來,只在船尾見著喝得爛醉的船老大,卻滿船尋不到輪機長老曹,直到中午也不見人。船工們不由地看向孫平,孫平也楞。忙說昨夜他輪班時,看見船老大與老曹都醉倒在船尾。船工們聽後遲疑,孫平猜著老曹半夜醒來,沒站穩跌進海里。


待到午後吳宗耀醒轉,才知老曹沒了,捶胸頓足一番後,也如眾人般看向孫平。孫平見船老大也在懷疑,急慌地證明清白,可沒人信他。大家都見過他險被老曹打死,還欠著老曹的錢還不上。現在推說老曹喝醉落海,那要船圍何用?


距離回島僅剩一晝夜的船路,接連死了兩人,船工們不禁自危。吳宗耀為安眾人心,也將孫平綁起來。


又到夜裡,船工們風言風語。有說孫平殺了老曹,也有說周煥絕對沒殺船老大媳婦的,還有說出海見的浮屍沒去撈,冤魂附上船。總之,無人敢睡實,生怕又神鬼不知地死去一個。


吳宗耀也不敢叫這幫嚇得如篩糠的船工們來輪班,自己一人開夜船。突然,控制室的門被悄悄推開,劉胖子閃進身。


「吳宗耀,再一天就回島咧,你老婆怎麼辦?」劉胖子平時里的謙恭全然不見。


吳宗耀抬眼去看劉胖子,「什子怎麼辦?聽不懂你說什麼!」


「聽不懂?當年你叫我聯繫海盜扮作別國海警殺了你家老大、老二,現在說聽不懂?


(原標題:《吃人海》,作者:鎮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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