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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金三大戰神之一,後人記住了岳飛,卻忘卻了此人

劉錡(1098年―1162年2月25日[1]),字信叔,德順軍(今甘肅靜寧)人。南宋抗金名將,瀘川軍節度使劉仲武之子。

劉錡驍勇善戰,早年曾任隴右都護,多次戰勝西夏,深受其畏懼。受張浚提拔,參與富平之戰。後扈從宋高宗,兩次任權主管侍衛馬軍司公事。紹興十年(1140年),於順昌之戰中大破金兀朮軍。並派兵協助岳飛北伐。紹興十一年(1141年),於柘皋之戰再破金軍。此後被罷去兵權,兩任荊南知府。晚年再獲起用,率軍抗擊南下侵宋的金帝完顏亮,但因病而無功。

紹興三十二年(1162年),劉錡去世,追贈開府儀同三司,賜謚武穆(一說謚武忠)。宋孝宗時追封吳王,加太子太保。

劉錡性格豪爽、深沉果斷,有儒將風度,對南宋政權的建立與鞏固起到重大作用。《宋史》稱「(張俊)與韓世忠、劉錡、岳飛並為名將,世稱張、韓、劉、岳。」

早年經歷

劉錡出身將門,是瀘川軍節度使劉仲武之子,相貌俊美,善於射箭,聲如洪鐘。少時隨從父親劉仲武征戰,有一次營門口水缸中盛滿水,劉錡一箭射中水缸,拔出箭矢缸中水如注湧出,劉錡隨後又射出一箭正好將原來的箭孔塞住,人們嘆服其射技精湛。宋徽宗宣和年間(1119年―1125年),經朝廷採用高俅的推薦,特授予劉錡為閣門祗候。

名震西夏

建炎元年(1127年),康王趙構(即宋高宗)在南京應天府即位,建立南宋。高宗繼位後,錄用劉仲武的後代,劉錡因此得以被高宗召見,高宗對他感到十分驚奇,特授予他為閣門宣贊舍人,將其派知岷州(今甘肅岷縣),任隴右都護。劉錡在同西夏的作戰中,多次獲勝。由於他作戰勇敢,西夏人都畏懼他,西夏小孩啼哭,其母就以「劉都護(劉錡)來!」來恐嚇他。張浚巡視陝西時,一見劉錡,便驚奇於他的才能,授其為涇原路經略使兼知渭州(今甘肅平涼)。

力戰富平

建炎四年(1130年),劉錡率涇原軍參加富平(今屬陝西)戰役。富平之戰,完顏宗輔以完顏婁室軍為右翼,以完顏宗弼軍為左翼發起進攻。宋軍倉促迎戰,失去統一指揮,五路軍馬各自為戰。劉錡首先率涇原路宋軍迎擊完顏宗弼左翼軍,並將其包圍,金將赤盞暉所率精騎陷入泥濘難以馳騁,被斬殺甚眾,勇將韓常被流矢射傷一目。雙方激戰半日,勝負未分。但由於環慶經略使趙哲棄軍先逃,導致宋軍全線潰敗。

富平之戰失利後,趙哲部屬慕容洧據慶陽(今屬甘肅)叛變,進攻環州(今環縣)。張浚命令劉錡前往救援,劉錡留下部將守衛渭州,自己率兵救援環州。不久,金軍進攻渭州,劉錡留下部將李彥琪抵禦慕容洧,自己親率精銳部隊回軍救援渭州,但已經來不及,由於進退兩難,劉錡於是率領軍隊撤到德順軍。李彥琪逃歸渭州,投降金國。劉錡因此被貶為知綿州(今四川綿陽)兼任沿邊安撫使。

扈從高宗

紹興三年(1133年),劉錡復職,任宣撫司統制。同年冬,金軍攻佔和尚原(今甘肅寶雞西南)後,宋軍重新調整防務,劉錡負責文州(今文縣)、龍州(今四川平武西南)至威州(今理縣東北)、茂州(今茂縣)一帶防務。

紹興四年(1134年)三月,川陝宣撫司都統制吳玠抗擊金兵於仙人關(今陝西略陽西北),劉錡奉令馳援,與吳玠會師。八月,高宗得知劉錡戰績,詔令他到行在臨安府(今浙江杭州)朝見,被川陝宣撫使王似以劉錡「守邊不可遣」為由,繼續留在川陝邊境。次年二月,高宗「詔將兵不須起發,令錡疾速赴行在」。七月,當岳飛鎮壓楊么起義後,正在湖湘的張浚想中途截留劉錡任岳州(今湖南嶽陽)知州,宋高宗再次「詔趣赴行在」。劉錡抵達臨安後,被任為帶御器械、江南東路馬步軍副總管等職。

紹興六年(1136年),二月,因高宗的心腹楊沂中出征,高宗命劉錡臨時接替楊沂中,兼權提舉宿衛親軍,這說明高宗對劉錡相當信任。十月,偽齊南侵,高宗親征抗擊,劉錡改任浙西、淮東沿海制置副使,以加強南宋的海防、江防。

紹興七年(1137年)正月,當高宗駐於平江時,行營前護副軍都統制王彥所部與權主管侍衛親軍馬軍司公事解潛部屬械鬥,解潛被罷職。經張浚舉薦,朝廷授劉錡為權主管侍衛親軍馬軍司及殿前司、侍衛親軍步軍司公事,統管重建的三衙軍,但三衙軍數量不多,只是高宗的護衛軍。二月,王彥罷兵權出任地方官,於是將王彥所部也隸屬於劉錡。劉錡將以前護副軍及馬軍,合并分為前、後、左、右、中軍和游奕軍,共六軍,每軍各一千人,設有十二將。其中的前護副軍,就是原來王彥的八字軍。至此劉錡的部隊才開始單獨成軍。十月,劉錡兼任廬州知州、淮西制置副使、主管淮西安撫司公事,率部進駐廬州。

紹興八年(1138年)六月,劉錡奉詔移駐鎮江,不久改任樞密院都統制,劉錡所部成為樞密院的直屬部隊。

紹興九年(1139年)二月,劉錡升為果州團練使,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並再次擔任權主管侍衛馬軍司公事。

順昌大捷

紹興十年(1140年),按完顏昌和秦檜的第一次紹興議和,金人歸還東京開封府、西京河南府和南京應天府三京,劉錡被任命為東京副留守,節制所部八字軍三萬七千人出發。益殿司三千人,皆攜其家眷,將領駐於東京開封,家眷則留順昌(今安徽阜陽)。劉錡自臨安溯江絕淮,凡二千二百里。至渦口,剛要坐下吃飯,暴風拔坐帳,劉錡說:「此賊兆也,主暴兵。」即下令兼程而進。

五月,還未至順昌,在離順昌三百里處時,金兀朮已經撕毀合約重新開戰,向南宋大舉侵犯。

劉錡與將佐舍舟陸行,先到順昌城中。同年五月庚寅日(1140年6月3日),諜報金兀朮已經佔領東京開封。知府事陳規見劉錡問計,劉錡說:「(順昌)城中(如果)有糧,則能與君共守。」陳規曰:「有米數萬斛。」劉錡曰:「可矣。」這時八字軍所部選鋒、游奕兩軍及老稚輜重,相去尚遠,劉錡遣騎接應,半夜四鼓乃至。到了凌晨得報,金騎已經到了陳州。

他分析金兵南下必然要首先佔領東京,再而進攻順昌。劉錡根據這一判斷,就預先率領三千人退守順昌,準備在此死守,以阻止金兵繼續南犯。為了堅定將士們的守城決心,他派人把穎河等水道的所有船隻鑿穿並沉入河中,向廣大官兵們表示「破釜沉舟」,不留退路,只有決一死戰才是唯一的出路。又將自己和部將們的家屬安置在寺廟中,四周堆放柴草,派兵守護,並對衛兵們說,如果城池失守,就從他的家屬居住的地方放火燒起,不讓一戶家屬落入金人的手中。「於是軍士皆奮,男子備戰守,婦人礪刀劍,爭呼躍曰:『平時人欺我八字軍,今日當為國家破賊立功。』」

當時守備一無可恃,劉錡在城上親自督厲,取偽齊所造痴車,以輪轅埋城上;又撤掉平民住戶的窗扉,用物堵住;城外有民居數千家,都燒光堅壁清野。準備了六日,大致完畢,而金兵游騎已涉潁河至城下。劉錡先於城下設伏,擒千戶阿黑等二人,審問得到消息:「韓將軍營白沙渦,距城三十里。」劉錡於是夜遣千餘人攻金國漢人萬夫長韓常的部隊,連戰,殺敵頗眾。不久,金國三路都統、葛王完顏褎以兵三萬,與龍虎大王完顏突合速同時兵臨城下。劉錡下令開諸門,金人卻狐疑不敢近城。

當初準備防守時,劉錡命令在城邊築羊馬垣,在垣上打洞為門。至此時,劉錡與許清等躲在羊馬垣後面列陣,金人放箭,不是從羊馬垣的上面射到城牆上,就是射在垣上,都沒用。劉錡則用破敵弓(機械床弩)輔以神臂弓、強弩(人力強弩),自城上或垣門射敵,射死很多金兵,敵稍卻。劉錡又以步兵邀擊,金步兵被趕入河中淹死者不可勝計,金騎兵被殲滅數千。宋廷此時特授劉錡鼎州觀察使、樞密副都承旨、沿淮制置使。

這時順昌受圍已四日,金兵越來越多,移駐到東村,距順昌城二十里。劉錡遣驍將閻充募敢死隊五百人,夜裡去劫營。這天夜裡,天將要下雷雨,不時閃電漫天,閻充率五百敢死隊,看見頭髮扎辮子的就當成女真人殺死。金兵不得不敗退十五里。劉錡又募百人敢死隊去增援閻充,有人要求口裡銜枚噤聲,劉錡笑答用不著:「不需銜枚。」命令砍竹子做成市井小兒用來遊戲發聲的玩具,每人帶一個有用,直衝金營。金營里一片漆黑,閃電亮的時候敢死隊員都奮擊,閃電停則敢死隊員都藏起來不動,金兵於是大亂。百人敢死隊吹「嘂」為號集合并配合,金兵被搞得暈頭轉向,終夜自戰,結果一夜下來積屍盈野,退軍老婆灣。

金兀朮得知順昌失利,立即親自率領十萬大軍增援。劉錡面對更加強大的敵人,決定智取。部將曹成等二人在得到劉錡面授機宜後,便率部去迎擊金兵,但未經幾個回合,二人便假裝墜馬被金兵俘獲。在審問時,曹成按照劉錡事先所編造的話回答說:「劉錡是太平邊帥子,喜聲伎,朝廷以兩國講好,使守東京圖逸樂耳。」金兀朮根據口供判定劉錡是一個花花公子,很看不起他,認為這樣的將領不堪一擊,所以就不帶攻城重武器,輕裝前進,直逼順昌城外紮營,連亘十五里,全軍毫無戒備思想。

而劉錡也按兵不動,只是先派人悄悄的在穎河中投毒,數日後金兵多數病倒,失去戰鬥力大半。劉錡認為時機已到了,他組織一支隊伍,人人手持長柄斧和長把標槍,排在陣地的前列,專砍敵人首先衝過來的騎兵的馬腿。而待騎兵倒地後,再用標槍刺殺,大破金軍的「鐵浮圖」和「拐子馬」(騎兵軍),使其損失過半。劉錡「遍詣諸營,撫勞官軍及安慰中傷之人,蓋家至戶到,人人皆得其歡心」,鼓舞士氣,準備再戰。金軍害怕劉錡派兵夜襲,加上大雨及潁河水漲,相持數日後,只得撤兵北歸。經此一戰,劉錡的威名遠揚。順昌之戰阻遏了金軍南侵的矛頭,穩定了局勢,被列入南宋「中興十三處戰功」之一。楊汝翼後曾撰《順昌戰勝破賊錄》。劉錡以功建節,授武泰軍節度使、侍衛親軍馬軍都虞候、順昌知府、沿淮制置使。

同年七月,劉錡任淮北宣撫判官,時岳飛北伐駐潁昌(今河南許昌),而張俊已自毫州退兵,岳飛已陷入於孤軍作戰地位,告急於劉錡,劉錡派部將雷仲出兵牽制,進抵太康縣(今屬河南)。岳飛被迫奉詔南撤,岳飛部將趙秉淵尚堅守淮寧府(今淮陽),劉錡部將韓直協助趙秉淵擊退進犯的金軍。

九月,因宋金雙方展開和議,諸大將都奉詔退兵,劉錡退駐太平州。

柘皋之戰

紹興十一年(1141年),金兀朮再次率大軍南侵江淮地區,攻佔壽春府,宋廷也再次命令劉錡率軍迎戰。劉錡率部渡江抗擊南下的金軍,到達廬州,劉錡隨即巡視,因其城殘破不利於防守,隨即冒雨退向東關(今含山西北),「依山據水,以遏金人之沖」。

二月,劉錡自東關出兵至柘皋,與十萬金軍相遇,楊沂中、王德等軍先後到達,宋、金兩軍會戰,劉錡仍然運用順昌戰役的打法,首先大破金軍的鐵騎,一經接觸,金兵們就驚呼「此順昌旗幟也」,便抱頭鼠竄逃命。此役金軍大敗,退向西北的紫金山。

投閑置散

柘皋之戰是南宋「中興十三處戰功」之一,也是宋、金紹興和議前的最後一次決戰。金軍戰敗後逐步北退,主帥張俊因爭功而忌妒劉錡,命劉錡先回,自己想與楊沂中耀兵淮上以顯聲威,但當得知北退的金兵正攻打濠州時,又命劉錡率軍北上抗金。

由於輕敵,楊沂中、王德被金伏兵所襲而大敗,張俊、楊沂中、王德等驚慌南逃渡江,只有劉錡「按部位,整旌旗,最後徐行」,駐軍歷陽(今和縣),奏請准許後,才渡江回歸太平州,這也使張俊、楊沂中懷恨在心。

同年四月,高宗罷韓世忠、張俊、岳飛三大將兵權,劉錡因而自請退閑。七月,儘管岳飛請求不要罷劉錡的兵權,但劉錡仍被罷軍權,改任為荊南府(今湖北江陵)知府。劉錡鎮守荊南共六年,治理有方,使軍民得以安居樂業。

紹興十七年(1147年)七月,以提舉江州太平觀退閑。

紹興二十五年(1155年),魏良臣認為「錡名將,不當久閑」,朝廷於是重新起用他為潭州知州。

紹興二十七年(1157年),加太尉,再次出任荊南府知府兼荊湖北路安撫使。江陵縣東有一處黃潭,在建炎年間,有司決開潭水進入長江,以抵禦叛軍,因此到夏、秋兩季河水泛濫,荊、衡之間都受水災影響。劉錡到任後,命令將缺口填塞,又開闢肥沃田地數千畝,安置了數千戶流民。

膠著淮西

紹興二十九年(1159年),面對金帝完顏亮準備南侵的形勢,朝廷命劉錡兼節制荊南府屯駐御前軍馬,重掌兵權。

紹興三十年(1160年)五月,設荊南府御前諸軍都統司,劉錡兼任都統制。十月,劉錡調任鎮江府御前諸軍都統制,隨即揀退病馬,訓兵練卒。

紹興三十一年(1161年),完顏亮又調六十萬大軍南犯,在出發前分配作戰任務時,攻打宋軍各將領的任務都一一落到實處,唯有攻打劉錡一部的作戰任務,全軍無一人敢於應聲接受。完顏亮氣憤得咬牙切齒,決定親帶大軍與劉錡決戰。

當時,劉錡被朝廷任命為淮南、浙西、江南東西路制置使,節制諸路軍馬,總指揮部設在清河口。八月,劉錡扶病出鎮揚州,並派部將王剛屯守寶應(今屬江蘇),又派部將吳超進駐淮河南岸的盱眙軍(今盱眙縣)。十月,劉錡又兼京東、河北東路招討使。隨後扶病前駐盱眙軍部署防務,又沿淮河進至淮陰。金兵此次南下,採用毛氈裹船運糧,劉錡則派游泳好手潛入水中鑿沉金人的糧船。

金軍一面留精兵與劉錡相對抗,另以重兵轉入淮西。正當劉錡在淮東抗擊金兵時,淮西主將王權卻不戰而逃,徹底破壞了劉錡的作戰部署。面對金軍臨江的形勢,高宗以金字牌召劉錡退兵守江。劉錡自淮陰退到揚州時,金軍已佔領真州(今儀征)。劉錡退守長江邊的瓜洲鎮,無日不戰,為穩定人心,又將妻、子從鎮江渡江遷來瓜洲。

金軍佔領揚州後,派萬戶高景山等以重兵南下爭奪瓜洲渡,與劉錡部將左軍統領員琦相遇於皂角林。雙方經過一番惡戰,宋軍擊殺高景山,金軍死傷三千餘人,被俘數百人,戰敗退兵。宋軍取得「皂角林之戰」的勝利,為南宋「中興十三處戰功」之一。捷報傳至高宗處,朝廷賜金五百兩、銀七萬兩來犒賞軍隊。

但淮西主將王權已逃回江南,高宗詔令劉錡退回江南,專守長江防線。此時劉錡身染重病,只得留侄兒劉汜率一千五百人扼守瓜州渡口,命部將李橫率八千人固守揚州城,自己暫赴鎮江養病。宋廷任命知樞密院事葉義問總指揮江淮戰役,他首先來到鎮江,見到劉錡已經病重不起,就臨時任命李橫代理劉錡的指揮權。十一月,金兵直逼瓜州,劉汜首先敗退,李橫孤軍不能抵擋,左軍統制魏友、後軍統制王方戰死,李橫、劉汜僅以身免。

當各軍渡江北進時,劉錡派人手持黃、白兩色旗幟登上高山觀察戰況,告訴他們說:「敵至舉白旗,兩軍交戰舉起黃白旗,勝利就舉黃旗。」這天,黃白兩旗舉起超過時間,劉錡說:「黃旗很長時間沒有舉起,我軍危險了。」因而憤恨不已,病情更加嚴重。都督府參贊軍事虞允文從採石來到,督促水軍同金軍交戰。虞允文經過鎮江,拜謁劉錡並詢問病情。劉錡握著虞允文的手說:「病情不必問。朝廷養兵三十年,一事無成,而大功反由一位儒生建立,我們這些人慚愧死了!」

嘔血命傾

其後,朝廷命召劉錡回朝,命他提舉萬壽觀,劉錡借建康都亭驛居住。金朝議和使者將要到來,留守湯思退清理驛館等待金使,派人勸劉錡移居別試院,劉錡認為庭院會洒掃以待,且朝廷另有安排,到院後卻發現「糞壤堆積」,致使其憂憤交加,病情加劇,吐血數升而死,時為紹興三十二年(1162年)二月初十(2月25日)。獲贈開府儀同三司,朝廷賜其家屬銀三百兩、帛三百匹。後獲謚「武穆」。宋孝宗追封為吳王,加太子太保。

人物評價

劉錡性格豪爽、深沉果斷,有儒將風度。據傳,金帝完顏亮率軍南下侵宋時,下令有敢提及劉錡姓名的,罪不饒恕。他在抗金生涯中,除形勢不利而主動退兵外,大多戰勝,因而被「世傳錡通陰陽家,行師所避就」。劉錡對南宋政權的建立與鞏固,曾起過重大作用。宋寧宗時任史官的章穎,從「然後可傳於百世,庶幾聳動於四方,張大國家之威,發舒華夏之氣」的角度,選擇了「皆志未盡展,時不再來,失機一瞬之間,抱恨九泉之下」的劉錡、岳飛、李顯忠、魏勝四人,於開禧二年(1206年)北伐中原之際,撰寫了《劉、岳、李、魏傳》,以劉錡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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