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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搬來一家人後連發洪水,村民用他家女童獻祭,誰料招來大禍


村裡搬來一家人後連發洪水,村民用他家女童獻祭,誰料招來大禍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槐序 | 禁止轉載

1


當他第一次抱起這個嬰兒的時候,便已為她著迷,細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紅色的臉頰泛著新生的光彩。


忽地,小嬰兒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拇指,小小的力量,卻撼動著他的心。那一刻,他看著懷抱中那個第一次展露出笑顏的嬰兒,暗暗地許下承諾。


我要守護她,用一切去守護她。

此起彼伏的山巒中,時不時會傳來鞭炮的聲響,接著樹林間便會生起一陣白煙。


「看來附近有人家,若是入夜前能夠趕到,就不必再露宿山野了。」


顧淵懷中的黑貓動了動身子,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著。走在前頭的小和尚木心正興高采烈,回頭對著顧淵大喊:「往這邊走!很快會有一個村落。」


「你怎知?」顧淵問。


木心一臉自豪,他將手貼在一棵樹上,對顧淵說:「是這林子的樹木告訴我的。別看它們平日里不會動作,卻跟人一樣有著生機,彼此相接,共享著感知到的一切。我只需問它們一句,便能得知此處的事情。」

顧淵從木心身邊經過,朝著他剛才指著的方向走進林中,嘴裡呢喃著,「差點忘了,你原是那成精了的樹妖。」


果然與木心說的一樣,沒走多久便能看到山腳下的村落,只是這一路過來,卻讓人對此村落心生畏懼,緣由便是此處的山頭上大大小小地安置著多處新墳。


「剛剛的鞭炮聲,是在與這些亡魂道別吧。最近這裡或許發生過災疫,不然不會一下子死那麼多人。」顧淵道。


「沒有探聽到這類消息。」


「山間多處新墳,估計這村落不太平吶!」

來到山腳,已不見陽光。站在村口處便見幾乎家家戶戶門前都掛著麻布,貼著白紙,以示喪葬,不大的村間小路也無人行路,若不是屋內亮著火燭,差點以為這是無人居住的荒村。


為找一處落腳,顧淵挨家挨戶地敲門,雖能聽見屋內聲響,卻沒人理會。


「怪了,這村裡的人都是耳背?怎麼無人應答呢?」木心摸著自己懷中的木魚疑問道。


「他們怕是不敢應答,你看這漫山遍野的新墳,便知這村中定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聽到敲門聲,這些村民定是擔驚受怕的多吧!」

就在此時,早已睡罷了的璃月從顧淵懷中躍出,對著前邊叫喚了一聲。顧淵與木心朝前方看去,正好一位老大爺提著燈籠正往這邊趕來。


燈籠與顧淵擦身而過,老大爺像是沒有看到顧淵與木心一般埋頭趕路,急匆匆地往村口的一處房屋走去。


顧淵叫喚了幾聲那位老大爺,他雖有猶豫,卻不敢輕易應答。無奈,顧淵只好追上去,在老大爺開門關門之際,正好被顧淵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請問有何事?」老大爺躲在門後,手裡緊緊拉著木門,與顧淵僵持著。


「我與這位小師傅正趕往京城,正好經過此處,求一個落腳的地方過夜,大爺您可方便?」


「不方便,不方便。」老大爺不敢直視顧淵的雙眼,只想趕緊關上大門。


「等等!這村中是否發生什麼怪事了?家家戶戶都緊閉房門,哪怕敲門也不見應答,山裡的新墳無數,定是死了不少人吧。」


「……」


「若是鬼怪作祟,說不定這位小師傅可以效勞。」顧淵拉著木心,來到門前的縫隙處。


老大爺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位小和尚,露出遲疑的面色。


「可別小看了這位小師傅,他也算是一方寺廟的主持呢!」


木心對著老大爺傻笑,老大爺則稍有嫌棄地看著木心。就在此時,璃月「喵」地一聲,從門口縫隙鑽進了老大爺的屋內。


「啊,我的黑貓!跑進您的屋裡去了,請讓我進屋尋她。」顧淵說完,一用力,將門縫掰開一大截,想要闖入屋內,卻仍舊遭到老大爺的阻止。


「你們這是強盜嗎?非要進我這屋?」老大爺著急著。


「只希望施主您能為出家人行個方便。」木心依舊笑嘻嘻的。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山風襲村而來,陰冷刺骨。老大爺臉色瞬間慘白,更加著急著要關閉屋門。


「要來了,要來了!」老大爺念叨著,與顧淵爭執著這屋門。


「果然是在害怕著什麼!」顧淵雙眼一眯,低沉著聲音問那老大爺,「若我們今夜露宿在外,有了什麼意外,不知大爺您是否可以心安?」


山風吹得更猛,山林間樹木搖晃得更加劇烈,波浪一般的聲響擾亂著人心。


老大爺雙手開始顫抖,仍在猶豫著是否該讓顧淵與木心進屋,可就在他聽到風中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之後,立刻便將顧淵與木心拉入了屋內,接著關上房門,拉來椅子抵住門背。


正在顧淵與木心還疑惑之時,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先是溫柔地幾下,見沒人回應,便換做拍門,仍舊無人回應,就演變成了砸門,劇烈的震動與聲響,讓人生畏。


顧淵想要說話,卻被老大爺一把抓住了手腕,示意他千萬不要出聲。等了一陣子之後,門終於安靜下來,似是敲門的人已經離去。


「若不是危急時刻,我是一定不會讓你們進屋的。」老大爺有氣無力地說著。


「為何?」


「這是村裡的規矩,不留宿,也不接收任何村外之人。」


「好奇怪的規矩!」木心感嘆道。


「因為村外人總會帶來不詳與災難。」老大爺此時已坐了下來,耷拉著身子,像是剛才的恐懼已經掏空了他的身子。


就在老大爺剛剛話畢之時,屋外傳來了一陣尖叫與騷亂,似是村中另一戶人家傳來,接著便是死一般的沉寂,前一刻還呼嘯著的山風戛然而止。


「今夜,總算過去了。」老大爺長嘆一口氣,終於舒心下來。


顧淵想去開門看個究竟,卻被老大爺一把攔住。


「不可!」


顧淵見老大爺神情凝重,便問他究竟是發什麼何事。


「山中大神作祟!每天夜裡,總有人喪命,只有白天才是安全的。」


顧淵與木心對視,繼續追問,老大爺卻不願再多做回答,「你們要是想知道,明等天去問村長吧。」


2


第二日,村長聽聞村口處的王伯留宿了外鄉人,勃然大怒,親自找上門去責備王伯。


「你怎麼這麼糊塗!難道不知曉村中的規矩嗎?收留外鄉人可是會受到神明懲罰的!去年的事,你難道已經忘得乾淨?」


王伯一臉冤枉狀,還沒來得及辯解,顧淵就從王伯房內出來。


「你便是村長?」


村長將顧淵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此人氣質非凡,雖仍在氣頭上,語氣卻舒緩不少。


「這位先生,村中有不留外鄉人的規矩,請你們還是儘早離開吧!」


顧淵笑笑,來到村長面前,發問道,「昨夜村中異變,今早我已在王伯的陪同下見過那死者的屍體,胸腹盡被剖開,內臟全失,不像是普通人所為。


「再加上這村裡幾乎家家戶戶門外皆懸掛著麻布,詭異得很,是否夜夜都如昨晚那般情景?」


村長臉色發綠,道,「村中事情不需要外鄉人多嘴,請先生於今日之內離開本村!」說完,再一次怒視著王伯,發出警告,「王伯,不可再壞村裡的規矩!」


村長離開之後,王伯無奈,驅逐顧淵。


「王伯,感謝您昨夜的收留,我與小和尚今日便會離開。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若村中這種情況已不是一日兩日,為何村裡人不選擇離開呢?」


王伯不斷搖頭,「你也看得出,這村裡喪事不斷,誰能下狠心立刻離開呢?再加上那大神……」


「大神?」


「是呀,昨夜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除了山中的大神,誰還能這麼有能耐?


「那大神居住在山中的林子里,只有夜晚出來,每次都會殺掉村裡的一個人,不僅如此,它還將出村的道路封堵,誰也走不出這片山林。」


「若道路不通,你趕我們離開,豈不是有害於我們?」顧淵問。


「這……先生你還是儘快離開吧!村裡確實不能收留外人呀!」王伯說著將顧淵與木心趕出門去,關上了房門。


沒辦法,顧淵與木心只好循著山路離開。


木心再次向樹木探路,得知不遠處有一條小河,只要穿過河上的木橋,便算是離開了這片山林。


顧淵跟木心匆匆趕路,很快便見到了那座木橋,顧淵跟木心穿過木橋,離開了那片山林,並不覺得有何不一般。


「奇怪,王伯不是說道路被阻斷了嗎?」木心問。


「對於他們來說,道路或許真被阻斷了,而對於我們……」


「什麼意思?」


「那所謂大神想要困住的只是村中之人,身為村外人的我們,自然是可以自由進出此處的。」顧淵說道。


「這麼說來的話,是村中的人得罪了那個山中的大神?」


「或許那大神並非出自山裡。」顧淵說著,轉身往回走去,又一次穿過木橋。


「等等!你要幹什麼?都已經離開了就不要去管別人的閑事了!」木心對著顧淵大喊。


「一夜一命,並非尋常的閑事,況且在此之前,我不也管了你的閑事嗎?」顧淵撫摸著懷中的黑貓悠然著說道。


沒辦法,木心只好追了上去。


等再回到那個村落,已是日落之後,如昨夜一般,村中戶戶房門緊閉,死寂一般。顧淵站在村中,似是等待著什麼。


「先生打算如何管這閑事?」


「噓!」


話音剛落,山上便襲來一陣陰風,強有力地吹過顧淵,將整個村落籠罩在陰冷之中,而身旁那些房屋的窗口處可見一盞盞燈火似乎都在擔驚受怕地顫抖著。


「這風中夾雜著妖氣呀!」顧淵用手在鼻子邊揮動,心中已然明白了所謂大神的身份。


不久,村口處出現了一個黑影,有顧淵半身高,在月光之下渙散出墨色的霧氣,包裹著全身,怨氣極深。顧淵看不清那個黑影的臉,只聽見它身上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響。


「那便是村民口中的大神了!你上去會一會它,如何?」顧淵對木心說。


木心大吃一驚,抱緊懷中的木魚,縮著身子不願意去,「為何是我?」


「你與它一樣是妖,說不定不相上下,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以肉身去與妖怪相搏。」


就在顧淵與木心話語之間,那妖怪已來到王伯的門前,它先是輕輕地敲門,見沒人應答,便開始大力衝撞房門,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些什麼。


即使是衝撞了房門,仍舊無人應答,妖怪似是放棄,即將轉身到另一戶人家之時,王伯屋內卻傳來了東西落地的聲響。


那妖怪歪著腦袋,伸出早已腐爛到能見白骨的手,指著王伯的家,笑著說:「原來……在這裡!」


一陣狂風襲去,王伯的家門被大力撞開,金色的燭火從屋內投射出來,只聞王伯凄慘地哭喊,那妖怪便慢悠悠地朝著王伯走去。


「不妙!」顧淵的身子還未反應過來,他懷中的黑貓早已朝著王伯的房子狂奔而去。


房內,王伯早已被那妖怪用妖法按在牆上,撕去了衣物,正準備對他開膛破肚,幸好璃月趕到,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那妖怪的一擊。


那妖怪丟下王伯,回頭看著來到門前的顧淵,疑問道,「你是誰?」


顧淵聽得出,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還很稚嫩。


「我的……在哪裡?」妖怪看了看四周,開始慌亂了,因為顧淵的闖入,它似乎搞不清楚此時的狀態,只抱著頭,搖擺著身子。


「璃月!你沒有事吧?」顧淵看見璃月躺倒在地,關心地問,璃月很快從地上站了起來,露出尖牙,對著那妖怪嘶吼。


「在哪裡……到底在哪裡……不在這裡……」妖怪更加慌張,它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思緒不對,立刻想要逃離,於是便朝著門口沖了過去。


迎面而來的妖怪身旁帶著狂風,如刀刃一般,顧淵來不及閃躲,即將就要被妖怪撞上,此時木心出現,他擋在了顧淵與妖怪之間,被數道風刃擊中,切斷了一根手臂,卻沒有流半滴血液。


妖怪看著木心被卸下來的手臂,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慌慌張張地消失在山林的黑暗中。


木心一隻手抱著木魚,盯著地上自己的那根斷臂,眉宇間儘是遺憾。


顧淵急忙跑去抱起璃月,細心地問她,「沒有受傷吧?」


璃月收起兇惡的模樣,用臉蹭了蹭顧淵,發出溫柔的叫聲,以示自己平安。


木心拾起自己的那根斷臂,來到顧淵面前,委屈地看他,說,「為了救你,我的手臂都沒了,你竟然只關心你的貓?」


顧淵斜眼看一下木心,說道,「你本是樹妖,即使腦袋斷了也會再長出來的,只要不傷及根本,樹是會長出新的枝條來的!不過,謝謝你。」


木心見顧淵又繼續愛撫自己的黑貓,便生悶氣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了。


顧淵扶起摔倒在地如今還瑟瑟發抖的王伯,給他尋來一件衣服,為他披上。


「王伯,你們口中的大神恐怕與你們村有很大淵源吧?」顧淵問。


王伯感激顧淵的救命之情,顫顫巍巍地握住顧淵的手,雙眼含淚地望著顧淵,「是,沒錯。這一切都跟我們有關!」


3


曾經,某個因災禍而一直流浪的族群,他們常年遷徙,對此早已疲憊,正尋著一處安穩之地,便來到了這個山脈。


此山中住著一個狸貓幻化而成的妖怪。他掌管著大山的土地,讓此處常年豐饒,山清水秀。


族群的到來擾亂了此處的安寧,遭到狸貓的驅趕。但此時的族群拖著年邁的老人與新生的孩子早已無法再做遷徙,便請求狸貓容許他們留下。


狸貓思索之後,將山腳的一片土地送給了這個族群,讓他們可以在此處生息,並且為他們定下了規定,「在此處生的人定將死於此處,大山的養育之情必由爾等肉身償還。非於此處出生之人,不得擅自留下。」


自那以後,族群開始開拓自己的道路,農田,並建成了一個小小的村落。長年以來,他們遵守著狸貓定下的規矩,安穩地生活。


「這便是村長不留我們的原因?」木心問道。


「正是!村長說最近村中出事定是那狸貓所為。」王伯看著木心放置在桌上的手臂,甚是害怕,卻不敢多問。


「村中可有人違反了規定?這狸貓要害人命來懲戒?」顧淵不解。


「因為那都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規定,我們也並不知曉真偽,所以……」王伯不停地嘆息。


「去年,有一家子從山外來,村長見他們可憐便收留了他們。


「他們聰慧勤勞,幫了村中許多事情,我們也沒有要趕他們走的意思,他們便在這裡安了家。


「誰知隨後而來的卻是罕見的大雨,一連下了一個多月,連大山都坍塌了,附近的河水也滿到溢出來,最後連出村的那座木橋也被洪水沖毀。」


「於是便有人想起了祖宗流傳來的傳說。」


王伯點頭,「大家都認為是那家人的錯,所以便開始要求他們離開,可他們竟以在此處安了家為由不願離開。


「村長在權宜之下只命他們夫婦兩人去負責修好被大水毀壞的木橋,誰知……他們在修橋的時候竟雙雙被淹死了,只留一兒一女兩個孩子。村中人都說,這是狸貓大神的顯靈,以為這樣各種災禍就會過去了。」


「可依我看,剛才那妖怪並不像是狸貓所幻化,更像是一個小女孩。」顧淵盯著王伯看,發現他聽到「女孩」二字的時候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接著用驚恐的眼神看向顧淵。


「此前我們誰也不知那是何物,只認為它是狸貓,畢竟經歷過劫難的人都已經不在世上。可今夜一見……確實不像狸貓。」


王伯言語中多少有些慚愧之情,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


「難道這期間還發生過什麼?」


王伯雙肩高聳,將頭深埋於陰影當中,大力哀嘆之後,緩緩地說出實情。


「據說祖輩的時候也曾經常發生連年的災禍,當時就有人去山中請教狸貓如何是好,狸貓告訴村民,這是村民從大山中獲取得太多,所以受到了懲戒,若是想要恢復一切,就得為大山奉獻祭品。」


「祭品?」顧淵轉念一想,心頭一痛,稍有激動地質問道,「難道是那戶人家的孩子?」


王伯咽了一下口水,接著說,「狸貓想要的並不是大魚大肉,它只要一名童女,獻祭於大山的中心,便能平復大山的怒氣。


「村民們照做了,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年月里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往後,若是再出現那樣的災年,村民們便會給大山獻祭,之後災禍便會消失。」


「我說,你們是不是將那戶外來人的孩子給當做祭品了?」顧淵更加激動。


王伯猶豫了許久,十分艱難地點了頭。


「再怎麼說,這些災害都是那戶人家帶來的呀。」


比起顧淵來,一直在一旁休息的璃月更為激動,她豎起全身的毛,亮出利爪,一下便在王伯的臉上留下了抓痕。


當她想要再次攻擊王伯的時候,被顧淵一把抓住了。顧淵將璃月抱在懷中,不停地安撫,小聲地對她說著,「我知道你也很難受,但請稍微忍耐一下。」


璃月抬頭望著顧淵,發出細微的叫聲,似乎在問他:難道你不覺得心痛嗎?難道你忘掉以前的事情了嗎?


顧淵不再做聲,只繼續撫摸著璃月。璃月像是感到失望,一躍跳到地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屋子。


「王伯,若是照你這麼說,既然已經為大山獻祭,那為何還會有妖怪作祟?」木心發問。


王伯用手捂著璃月在他臉上留下的傷口,接著說:「哥哥名叫秀明,妹妹叫秀湘,原本他們父母離世之後,村裡人也打算接納他們的,但是誰知災禍卻仍然沒有消失。


「就在今年,剛播種下去的莊稼,全都被蝗蟲吃掉了,一想到今年或許沒有糧食,村裡的人怎麼還坐得安穩?


「所以,便有人提出要將秀湘作為祭品獻給大山。若是獻祭一切順利的話,說不定現在也不會有這等事情發生了!」


所謂大山的中心,指的是山腰處的某個山洞內的水潭,作為祭品的童女需身著村民特製的衣裝,帶上空白的面具,在黎明時分送至山洞內,沉於水潭之中。


「祭品的衣著是村民們親手縫製的,為了讓人能夠順利沉入潭底,衣服的夾層內會填加許多的石子,以此來增加重量,確保獻祭的完成。」


「這太殘忍了!」木心咬牙切齒。


「我們也沒有辦法,若不按照狸貓大神所說的去做,村民們恐怕是活不過第二年的。」王伯愧疚不已。


「秀湘的獻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顧淵發問。


「我們並未將獻祭之事告知秀湘,畢竟她還小,怕是在獻祭的時候鬧起來。只有她的哥哥秀明知道獻祭的事情。


「村裡人答應他,只要秀湘作為祭品獻給了大山,我們日後一定會對他照應有加,也會將他當做本村人來對待。秀明雖然不忍,最後還是答應了。可誰知……哎……」


「究竟何事?」


「獻祭之日,我們抬著竹轎去接秀湘,她早已穿好沉重的衣著,戴上了面具,一言不發,規矩地坐上了轎子。我們當時沒人懷疑,直到獻祭完成之後,我們才發現所有人都被騙了!(原標題:畫妖師:災年 作者: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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