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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殺人,解密八幅殘畫中的天平天國寶藏秘密


夢中殺人,解密八幅殘畫中的天平天國寶藏秘密



殘卷八景,暗藏神秘寶藏線索;洋人梟首,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新官上任,兩江局勢風雲莫測;誰是黑手,奇葩組合力挽狂瀾。新年伊始,春叄拾郎攜新作《湖墅八景圖》重歸天涯。

故事背景:清末民初,風雲激蕩。列強虎視眈眈,意欲瓜分中國,紛紛在華尋找代理人,通過控制海關、鐵路、礦山等控制中國經濟命脈。


與此同時,民主共和思潮蕩滌人心,南方革命黨積極向社會各階層滲透,衝擊著風雨飄搖的晚清政府。甲午戰爭的失敗和日本在東北戰勝強大的俄國讓清廷上下意識到,變法或許是一劑毒藥,可不變就要亡國。在朝中有識之士的推動下,清廷終於下定決心效法日本,實施「預備立憲」,設立議會,實行地方自治,進行行政、司法、教育等官制改革,救亡圖存。


在地方,洋務運動中逐漸強大起來的各省督撫一方面利用中央鎮壓革命起義,一方面利用革命黨人對抗中央,尋求更大的權利和利益。在南方,革命黨人在遭受多次起義失敗後,決心開始以暴力手段打擊清政府,製造了一系列血腥恐怖的刺殺事件。


三年前,在前任兩江總督的倡議下,浙江省與江蘇省工商界頂住各方壓力,出資籌建東南第一條國有鐵路。三年後,這條連接東南兩省的鐵路即將貫通。

面對巨大的商機和利益,包括洋人在內的各方勢力蠢蠢欲動,西方列強視其為在華利益的重大挫折,意圖密謀破壞;兩省工商界則將這條鐵路視為捍衛國家主權、民族資本覺醒的象徵,並竭力邀請南方革命黨魁「南虎」前來剪綵。


朝中改良派則打算遴選朝中有識之士坐火車經兩江鐵路前往淞滬,出洋考察、尋求國家改良之道;南方革命黨則欲借剪綵之機刺殺新任江南總督,除去皇族中最傑出的幹才,為革命掃清障礙。


就在南北各界將目光集中在這條即將貫通的鐵路時,神秘的「湖墅八景」圖殘畫再現江湖:夾城夜月、陡門春漲、半道春紅、西山晚翠、花圃啼鶯、皋亭積雪、江橋暮雨、白盪煙村……相傳集齊《湖墅八景圖》長卷的八幅殘畫,就能窺得天平天國寶藏秘密的線索。


武林門外、大運河畔、白盪海邊、新河壩前……如果你是老杭州,或者曾在杭州居住過,故事裡的場景和地名或許能勾起曾經逝去的記憶;即便你不曾在杭州待過,也能在書中領略西湖西溪、文人騷客之外真正地道的老杭州風情。


洋人、官府、革命黨、朝廷,各方勢力相繼出手,圍繞殘畫你爭我奪,引發連環血案。上級限期破案,官府束手無策。方四象等人偶然間發現命案線索,繼而被捲入更大的黑幕中。

夏九宮渾身是血,一頭鑽進河道旁的小巷子里,靠著冰冷的高牆外壁大口喘氣,強忍幾處傷口的劇痛,伸手往腰間一碰,還好,東西還在。他從懷裡摸出乾糧啃了一口,乾糧上沾了血,味道有些奇怪。他已經逃了四天四夜,追兵就在身後,必須抓緊時間休息,補充體力。從忠王手中接過羊皮捲軸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他們四個護衛從不同的方向突圍,面對的是湘軍、淮軍、洋槍隊和各地鄉勇團練的圍追堵截。一路下來,他幾次變換路線,幹掉了二十幾個清軍和三四撥為清廷效命的江湖高手,一路向南,從江蘇逃入浙江,沿著運河,闖進了這座安靜的江南小鎮。他不知道同伴們有沒有殺出去,可他知道,自己必須活下去,為了忠王的囑託,也為了天國的東山再起。


三年前,紫金山,涼亭。干王洪仁玕與忠王李秀成並肩憑風而立,極目遠眺。兩位王爺的護衛警惕得散落在不遠處,或明或暗,夏九宮就在其中。「天王拒絕了奏呈?」洪仁玕問道。「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李秀成面色凝重,眼中帶著厚厚的陰霾。


「天王已不是當年的天王了。」洪仁玕嘆道。放眼天國,只有他敢說這句話。翼王石達開出走後,他和李秀成便成了天王最倚重的左膀右臂。他們則必須肩負起支撐天國江山的重任。


「眼下清妖四面緊逼,曾妖頭步步為營,天京堅固,卻非久持之地,若不儘早打算,早晚有覆亡之危。」「背城而走,真能挽救天國?」洪仁玕彷彿有些動搖。

「背靠江浙,聯結淞滬,再拿下福建、打回兩廣,只有動起來,才能讓清妖疲於奔命。打野戰,天兵幾曾吃虧過?呆在天京,坐以待斃!」一談及戰事,李秀成眼中便放出懾人的精芒。這個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早已殺人如麻。


「可天王那……」洪仁玕很清楚自己那個哥哥的脾氣,自打定都天京、住進天王府,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再不復當年的雄心壯志。或許,他的志向就是過一回皇帝癮。


「要給天國留條後路!」李秀成斷然道,「翼王出走,便是為此。翼王臨死前,遣散了四千少年,隨軍攜帶的財寶也不知所蹤。」「你的意思是……」洪仁玕有些吃不准他的心思。李秀成道:「留下種子,方能東山再起!」「看來你早有謀劃!」洪仁玕道。


李秀成微微一笑,道:「都是殺頭的話,你若敢聽,我便說於你聽。」洪仁玕笑了起來,道:「我能跟你站在這裡,就不怕有人跑去天王那告狀!」「好!」李秀成喊道,「九宮,把東西拿過來!」

夏九宮飛奔上前,解下系在身後的竹筒,單膝跪地,高舉呈上,待李秀成接過,又轉身跑開,背朝兩人,守在外圍。李秀成拔開竹筒,從中抽出一幅畫卷,緩緩打開,平鋪在石桌上。長卷系水墨畫,畫紙背後還糊了一層防水的羊皮。「《湖墅八景圖》,聶——大——年。」洪仁玕有些吃驚,不明白李秀成拿出此圖的用意。


李秀成道:「這幅畫是我在攻破杭州時得來的,橫貫南北的那條河,便是大運河,湖墅八景,便是沿著大運河的八處景緻。天國的運數,便在此圖中。」說完,伏首在洪仁玕耳邊低聲訴說一番。洪仁玕面上陰晴不定。李秀成道:「此事需你我聯手方能完成。」說完,亮出隨身匕首,手起刀落,將長卷割成兩段。


「這是為何!」洪仁玕驚呼。李秀成又是一刀,道:「你我二人,分執此卷,方能萬無一失。」洪仁玕明白,李秀成這是要拖自己下水了。


七刀畢,長卷已然被切成了大小不等的八份。巧的是,每一份上都完整的保留了一處景緻。李秀成將右側四份推到洪仁玕面前,道:「天國江山,你我各持一半,還望珍重。」洪仁玕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收起四塊殘畫,道:「便依你之言吧!」


「汪汪!」不遠處傳來狗吠聲,緊接著有人大聲說話。夏九宮一躍而出,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他懷裡藏著的,就是李秀成所持四塊殘畫中的一塊。「在那裡,追!」有人高喊。


「嘩啦!」夏九宮跳上了河道里一條正在緩緩前行烏篷船。船家見他殺氣騰騰的上來,以為是打劫的,嚇得大叫一聲跌落水中。夏九宮抓起撐船的竹竿,往河道里使勁撐了兩下,發現河道太淺,前頭還有別的船擋路,根本走不快。


「嗖!」利箭破空,直取其背。「呼!」夏九宮往前蹬出兩步,在船頭一躍而起,跳上前面的烏篷船。不等船主反應過來又從船尾奔到船頭,跳上下一隻船。身後的小船被他一蹬一躍,船頭猛地下沉,又將船主甩下河去。


「追上去,將軍重重有賞!」一名武官大聲道。追兵立刻分成三路,兩隊清軍沿著河道兩岸追趕,幾名江湖好手則直接跳到船上,學著夏九宮的樣子在密集的小船上一蹦一跳向前追趕。


沿河兩岸是鎮上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追兵們手持刀槍衝進人群,被無數賣菜的、擺攤的、走貨的擠在當中,前後左右全是人,根本無法挪步。武官大怒,親自帶了一隊人從另一側繞開河道,包抄而去。


夏九宮連跳了八九隻船,好不容易將官兵甩掉,身上的傷口又開始作痛,勉強提一口氣,一躍而起,誰料前面那隻小船突然朝前一動,讓出一大塊水面。夏九宮去勢已盡,直挺挺落向水面。


「狗日的!」夏九宮伸手朝前一抓,扣住前面的船板,後半截身子「嘩啦」掉進水裡。冰冷的河水刺到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夏九宮努力爬上船,眼前忽然刮來一道勁風——操船少年手持竹竿,狠狠朝他戳來!


夏九宮連忙朝一側閃避,狼狽不堪的爬上船,一把抓住竹竿,怒道:「小子,不要命了!」操船少年劍眉一挑、毫不畏懼,凜然道:「保衛鄉土,人人有責!我爺爺駕船殺長毛,小爺我也來駕船打流寇!」


夏九宮又好氣又好笑,自己堂堂忠王麾下八大護衛之一,居然淪落到被一個操船少年欺負。以他的功夫,幹掉少年綽綽有餘,不過他不願在此糾纏、枉殺無辜,只是手起掌落,扇掉少年的竹竿,將他撞落河中。


可正是這片刻的耽擱,後面的幾個江湖好手便已迫近。其中一人竟從小船的烏篷上躍下,手中鋼爪直取夏九宮肩頭。夏九宮的兵器早已遺失,此刻赤手空拳,順手抓起船上的一隻魚簍,朝鋼爪擲去。


「呼!」第二名殺手沒用兵器,側面襲來的一掌,直取夏九宮後背。船上空間狹小,夏九宮避無可避,生生接了一掌。那人掌力奇大,夏九宮又身負重傷,一掌之下,竟被震退三步,險些落水。


第三名殺手趕到,長劍刺出,正中夏九宮胸腹間。「哇!」夏九宮嗓子一甜,吐出半口血,心知無法再戰,只好一個轉身躍到岸上,順帶將小船蹬得東倒西歪,三名殺手悉數落水。


「他鑽進巷子了,追!」後面的殺手跟著躍上岸,撞開人群追來。夏九宮捂著肋間,這一劍傷得極重,他只覺全身氣力正在急速流走。「呼!」一隻大手突然探出,一把揪住夏九宮的衣領,將他拖走。


「我命休矣!」夏九宮暗暗叫苦,緊接著就被丟在地上。「再跑,就沒命了。」抓他人蹲下來,掀開夏九宮的外衣,看了看他的傷口,道,「有什麼遺言,趕緊說吧!」夏九宮睜開眼,借著昏暗的光線打量眼前之人,竟是個樣貌英武、氣度不凡的中年道士,道:「落在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中年道士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試著給他止血,道:「我要殺你,何必救你!真若要逃,當找個地方躲起來,待風頭過去再走不遲。像你這般上躥下跳奪路而逃,不被人追上才怪!你身受重傷又連場大戰,方才那一劍更是斷了心脈,活不久了。」


夏九宮喘著粗氣,摸了摸腰間的捲軸,道:「我死無憾,只恨沒法完成囑託,愧對主公!」中年道士瞅了眼他長出一層密密短髮的前額,道:「你是長毛。」夏九宮苦笑,為了突圍,他們幾個剃掉了額前的頭髮,不想還是被認了出來。他自知命不久矣,勉力道:「在下夏九宮,忠王麾下護衛。有一事拜託道長。」


「我不殺生。」中年道士道。夏九宮取下腰間沾了血的羊皮捲軸,抬手遞到中年道士面前,斷斷續續道:「拜託道長將……此物……送到青田九都……萬阜新莊……夏家,某……不勝感激!」


中年道士沒有接,卻道:「不怕此物給家裡帶來災禍?」夏九宮道:「未盡遺願,當由……族人……繼之!」中年道士一把抓過羊皮捲軸,掂了掂道:「我若拿去獻給朝廷,不知能否換個一官半職。還有,你若不死,落在他們手裡,生不如死!」


「如此,則我族人平安。」夏九宮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突然拔出一柄匕首,朝心口狠狠扎落。中年道士收起捲軸,道:「該死,被拖下水了!」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第一章 無頭王子


北郭秋風禾黍熟,牛羊晚食平田,一村桑柘起寒煙。田翁邀社飲,擊鼓更燒錢。處處雞豚泥飲罷,瓦盆濁酒如泉,往來東陌與西阡。雖言淳樸俗,自有一山川。——明聶大年《臨江仙》年輕女子來到水邊。


蘆葦搖曳,三塘相連,盞盞蓮葉,悠然水面。時值傍晚,村中百姓勞作一天,紛紛回家做飯,白盪海邊炊煙裊裊,與那塘上煙波交織,便是那杭州城湖墅八景中的「白盪煙村」。


她是這般青春貌美。沒有纏足,不著旗袍,一身簡單清爽的碎花小褂;烏黑的辮子垂在腦後,厚厚的劉海下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眼中滿是期待。


她愛讀書,愛畫畫,嚮往自由,用詩和音樂來點綴生活。她遇到了他。他有著一頭栗色的捲髮,笑容里充滿了溫暖,融化了她心中的冰河。


他們相識在南山路上,生命彷彿在那一刻變得繽紛多彩。而他,就是那支神奇的畫筆。他來自義大利,一個在地中海邊美麗而又浪漫的國度。他說那裡有成片的葡萄園,能釀出最美味的葡萄酒;有滿是潔白細沙的海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裡的人們虔誠而友善,那裡的愛情堅貞不渝……


今天,是她十七歲的生日。她離開家,來到這片水邊,滿塘的蘆葦輕輕搖曳,都在為她祝福。他說他會來,騎著白馬,帶著鮮花,來帶走最心愛的人。微風拂過,捎來馬蹄聲聲。


他來了!心中的王子,跟童話中一樣,騎著高頭白馬,來到愛人的身旁。她理了理被風拂亂的劉海,迎接那神聖的一刻。「噠噠,噠噠。」蹄聲漸響。循聲望去,初時的欣喜、期待漸漸凝固,漂亮的雙眸中升起驚恐之色。


她的王子來了:挺拔的歐款禮服,錚亮的黑色馬靴,手持韁繩,一步一步朝她靠近。只是,王子,沒有頭……鮮紅的液體自肩膀間整齊的斷口處汩汩冒出,將禮服染成深色。


「啊!」女子的驚叫聲響徹在白盪海上空,驚醒了周圍的村民。幾隻蛤蟆躍出草叢,「撲通」跳入水中,徒留幾圈漣漪在孤零零的水面蕩漾開去。


一小時後。大批警察趕到,隔離人群,封鎖現場。圍觀的百姓手捧飯碗,被巡警隔離在外圍,議論紛紛:「又是惡鬼殺人哎……」「聽說白盪海里有神龍修仙,午後要小憩,被這洋人驚擾了,便飛出來一口吞掉了腦袋!」「我看是南洋巫術,放出鬼來,隔空取人首級……」


「你說這惡鬼也夠厲害的,大白天的就殺人!」「你們是不知道,白盪海那片兒濕氣太重,不幹凈!」「聽說有座古墓?」「對,就在幾個盪中間,說是埋了個前朝大官,這幾年沉掉了,找不到了!」


「啊呀,慌兮兮的,然後呢?」「然後幾個盪就連在了一起,晚上都沒人敢過去,說是能聽到有人哭!」「我看這個大官是個好鬼。」「為啥啊?」「看不慣洋人作威作福,拿走幾個頭嚇嚇他們!」  杭州府警察局副局長、北城巡防隊長親自趕到,面色凝重。


「頭呢,頭呢?」副局長在咆哮。死的是一個洋人。毫無徵兆、突然被殺,連頭都不見了,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明顯的證據。「傷口齊整,兇器銳利,一下下去,連皮帶骨,乾淨利落。」只一眼,老仵作便做出結論。


他在杭州府當差三十年,驗過幾百具屍體,若論清爽利落,眼前這具洋人的無頭屍體無論在力道還是角度上都堪稱完美,絕對是藝高膽大的高手所為。至於案子的性質、帶來的影響,都不是他所關心的。作為一名專業人士,遇到一個更加專業的對手,足以勾起他強烈的興趣。


副局長只看了屍體一眼,便噁心暈眩轉到一邊。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不一定都是干這個出身。他是干刑名出身,託了關係調來杭州,本想在杭州府內平平穩穩做上一任便能高升臬司衙門,這一連串的案子一出,尤其殺得還都是洋人,只消不能給各方面一個合理穩妥的交待,仕途就算泡湯了。


「王隊。」副局長黑著臉,「幾天能破案?」「十五天。」北城巡防隊長老王眉頭緊鎖,想了想道。以他多年辦案的經驗,這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案子,至少半個月才能破。不過用「天」來計算比「月」聽起來短些,他才說了十五天。


「十五天!」副局長怒道,「你的警服不用穿了,我這個副局長也不要做了!」「十天!」老王咬牙道。他朝邊上掃了一眼,巡警們正在周圍裝模作樣的尋找證據,希望能從死者的隨身物品和畫具中找到蛛絲馬跡,一個女警正在安撫驚魂未定的年輕女子,兩個輔警拉著那匹馱著死者而來的矮腳白馬,道:「大人放心,這次有目擊者,定能找到證據。」


副局長不耐煩的擺擺手,道:「這裡就交給你了,破了這樁案子,我的位子就是你的!」說完,帶著幾個手下揚長而去。一個年輕學警檢查協助老仵作檢查完屍體,忽然瞥見正站在遠處樹下朝這邊望來的年輕道士,微一錯愕,旋即略略點頭,起身追著副局長一行離去。


老王低頭不語,上司的話,你若信了,便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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