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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我行之無誤

杜拉斯與揚·安德烈亞


《情人》在杜拉斯一輩子的作品中顯得極其特殊,比如事情發生了五十年後,她才有了時機去寫這個作品。一方面是因為她不敢在她母親還活著的時候直接去寫某些事情,她顧及其母親的感受,另一方面更為重要,寫《情人》的時候,她已經對所寫之事沒有什麼「心結」了,所以文從句順,距離拉遠拉近都來去自如。《情人》的寫作方式也很特殊,她是對著自己的影集寫的,這本影集中「處於中心地位」的那張照片不見了,就是渡河的時候拍的照片找不到了(也可能根本就沒有拍下來),她對著影集寫,追憶著這個丟失了的形象,所以寫得翻來覆去,一會兒寫母親一會兒寫情人一會兒又寫其他男人和女人。寫得很順暢,沒有虛構的焦慮,不用去想接下來要寫什麼,而所有事物都在眼前自動顯現。這對於一個作家來說是極其幸運的事情,彷彿一生之中只有那麼一個時機能寫出這樣的作品。


相對於被眾多讀者所接受的《情人》,杜拉斯的一些小說可能更適合作家去閱讀,或者說一個同是從事寫作的人,能更充分地體會到寫作這個「行為」,在作品中的地位和分量,一點都不比主題和內容輕。

愛情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我行之無誤



到《埃米莉·L》這裡,同是愛情主題,寫她與揚·安德烈亞,寫一個英國女詩人和她的丈夫,但情況變了。如果你也寫作,你可以觀察一下杜拉斯是怎樣去寫這個小說的,小說寫得很乾巴巴(相對於《情人》來說),不屬於流暢優美的那種文字,為什麼會這樣,這麼經驗豐富的已然是個老手的作家,為什麼會寫得這麼「笨」。她始終帶著迷惑在寫的,這是走到最後才得出一點結論的小說,而不是一開始就有了結論,所得出的結論,又既明確又含糊。所以她的寫作推進很艱難,就像一個人,只知道自己要出走遠行,至於要去哪裡,目的地在哪兒,往哪條路走,她是不清楚的。而這種艱澀中所包含的「寫作行為」,無疑是作品極其重要的一部分,這個問題至今很少被評論者所重視。


黑藍共讀·第二期第七本書

《埃米莉·L》(1987)


導讀:陳樹泳

愛情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我行之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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