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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男友家過夜,女人該帶什麼?

第一次去男友家過夜,女人該帶什麼?



錦海。夜晚。

怡白大酒店。


美倫美奐,手工非常精緻裝修的房間,極盡義大利式的典雅復古味道和色彩,寬大的床上突然發出一聲曖昧的呻吟聲。「唔——」


兩具火熱的身軀交纏在一起,女人身上柔軟的觸感讓一向很嚴格要求自己的裴少北整個人的控制力被摧毀,感官似乎戰勝了理智,他分開了她的雙腿,在就要進入的一剎那,他的理智又突然被拉回。


呃!不!

他不能!這是個陌生的女人,他不能被誘惑,授人以柄。


猛地起身,一把扯過絲被蓋住女人的酮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猛地閉上眼睛,待到激情退卻,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低頭看了眼在他沐浴後突然出現在他床上的光裸女子,臉色一片陰霾,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凶光。


好一個主動獻身的女人,裴少北連被子帶人一起抱了起來,將女人丟進洗浴室的浴盆。


打開花灑,冰涼的水就這傾瀉而下。

「啊——」溫語就這麼被冰涼的水一下子澆醒,大大的眼睛帶著茫然看向四周,這是哪裡?


「說,誰讓你來的?!」男人的語氣帶著一種威嚴的霸氣,不是怒氣,但可以感覺他很不爽,很不耐,卻在極力隱忍。


溫語呆了呆,低頭看看自己,花灑里的水還在噴涌。薄薄的絲被已經被淋濕,緊貼在身上,而她的身體正不著寸褸的被裹在絲被裡。


「啊——我怎麼了?你,你又是誰?」溫語嚇得又一陣刺耳的尖叫,刺得裴少北覺得自己的耳朵要聾了。


「閉嘴!」又是一聲低吼。

溫語嚇得乖乖閉嘴,窘迫地瞪大眼睛,就看到站在浴室門口的高大男人,那個男人此刻眼中是怒意,正一臉陰沉的瞪著她。


「你,你是誰?」她又忍不住瑟縮著問了一句。


裴少北皺眉看著一臉驚恐的小女人,表情還真是豐富,演技不錯,可以得奧斯卡金像獎了。


「說,誰派你來對我獻身的?」裴少北冷哼一聲,語氣譏諷,她能配合別的男人來玩主動獻身的遊戲,同樣也是心機深沉的主吧,這種女人是蛇蠍,碰不得,他深知。也慶幸自己沒有碰!

「我——一鳴呢?」溫語下意識地看看四周,今天是譚一鳴跟她越好的,談了六年戀愛,一鳴說今晚要來酒店開房,不開房的話就分手,想著他們不久後要結婚,她不想失去他,就決定從了他,可是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裴少北上前一步。


「啊——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他一靠近,溫語嚇得又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


「該死!」裴少北一陣咒罵,擰上了花灑。「要幹什麼我早幹了,不用到現在,說,你是為了誰?有什麼目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溫語見他並不是要傷害自己,忍不住回嘴道。


裴少北冷哼一聲,對這個女人的裝傻感到很是不屑,譏諷道:「是我該問你吧?脫光了自己,跑到我的房間,你說你在做什麼?」


什麼?


溫語的腦子似乎有些短路了,仔細回想著先前,今晚是她跟相戀了六年的男友譚一鳴的第一次,在進房間的時候,她喝了譚一鳴給的一杯紅酒,然後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後來整個腦子是暈的!醒來後就是在這裡被沖冷水,她怎麼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對了,一鳴呢?剛要喊人,就聽到男人沉聲道:「醒了嗎?醒了的話,立刻給我出來!」


說著,一把扯過洗浴架上的浴衣猛地丟在她頭上,眼前一黑,溫語拉下浴衣時,那個看起來有些微怒的高大男人已經不見了。


立刻穿好浴衣,溫語走了出來,小手緊張的緊緊浴衣,包裹好自己,腦子裡一團亂,酒醒了,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


似乎更亂了!


走出浴室的時候,他正一臉嚴肅的盯著她,見她出來,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你能給我個解釋嗎?」他不客氣的問道。「跑到我房間來獻身為了誰?」


「我——」溫語一怔,皺皺眉,她要對男朋友獻身,不是對這個陌生的男人,於是大著膽子道:「我憑什麼要給你解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和我未婚夫在一起好好的,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小姐,是你出現在我的房間里!」裴少北冷聲指正。


「怎麼可能?」溫語瞪大了眼睛,對於裴少北的說法顯然不信。


「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不管你身後的人是什麼目的,我希望你能轉告他,沒有下一次,你走吧!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如若有下一次,他休想在政界混下去!」


「什麼意思?」溫語還沒反應過來。


裴少北鄙夷的看了一眼她,「怎麼,不走還真的想等我要你嗎?告訴你,我對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不感興趣!對我來說,你和妓女沒什麼區別!」


瞅了眼看起來還算長得可以的溫語,裴少北的眼神要多鄙夷有多鄙夷。美色多了去了,他喜愛美色,但不至於飢不擇食到什麼女人都要的地步。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說誰妓女呢?」溫語氣不過,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你不帶這麼侮辱人的!」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素不相識的她?他了解她嗎?


裴少北冷哼一聲,嘴角滿是不屑,然後站了起來,一股迫人的壓力就這麼逼了過來。


溫語這才看清楚,這個男人很高大,修長的身材,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完美的五官呈現著高貴的線條,冷峻的面容因為緊抿的薄唇而顯得更加的嚴肅高傲,修長的手指繞過走到吧台邊酒杯的支架,優雅的舉起,像血一樣艷紅的酒在杯中晃了晃,輕輕的抿一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王者的霸氣。


他,裴少北,一直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尤物,政界里最年輕最睿智最有魄力最目空一切最有前途的五鑽級政客,炙手可熱的程度可想而知。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除非他不想。更何況現在他還是單身!


抿了一口酒,裴少北這才開口:「看看你的樣子,你不覺得你比妓女好不了哪裡去了嗎?看看這個房間,連你的衣服都沒有,難道是我在誣陷你嗎?」


溫語下意識的尋早自己的衣服,可是,真的沒有她的衣服,只有包包,說不清了,她也不想說,顧不得吵架,只是慌張地問著:「我的衣服呢?」


裴少北一愣,面對這個女人,他真是無語了。猛地站起來,一把揪住她,把她整個人往外拉,「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樣別有用心也沒有用,我沒有碰你!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都達不到的!」


說著,就把人給推了出去。


門砰地一下關上,溫語錯愕的站在門口,一抬頭看到門牌號是2232,不對,她記得譚一鳴訂的房間是2231的。


這是怎麼回事?


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湧出來。


緊接著,2232房間的門又打開,裴少北把她的包塞進了她的手裡,門又砰地關上,溫語獃獃地看著自己的包包,面對緊閉的2232的門扉,她想說的話立刻噤聲,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立刻打開包包,打電話給譚一鳴,結果譚一鳴的電話關機,她又檢查包包,發現2231的房卡還在,她立刻刷開隔壁2231的房間。


「嗯......啊......」曖昧的呻吟聲從2231的房間里傳出來,溫語的身子猛然一怔。


「小妖精!」這是譚一鳴的聲音,如此的邪肆和曖昧,完全不是平時一本正經青年才俊的樣子。


「一鳴——啊——我受不了了!」女人突然叫了起來。


聽到「一鳴」兩個字,溫語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原來——


她不敢想下去了!


走廊上的燈照射進來,她看到門口散落了一地的衣物,男性襯衫,女士長裙,男性長褲、黑色蕾絲的內衣......


而她的衣服,就在沙發上。


原來今晚的酒里,他下了葯,原來他叫她來不是和她共度良宵,而是讓她去為陌生男人獻身,那個男人應該是他的上級吧!


她的心裡一陣冷寒,輕輕走進去,昏暗的大床上,兩個人影這熱烈的糾纏著。


高大的陽剛身軀,緊壓著雪白嬌嫩的修長玉體,美腿勾在勁瘦腰際,起伏衝撞之間,嬌媚柔膩的申吟便在喘息間被逼出來。


「有、有人......」女人突然喊了一聲。


「專心點!」譚一鳴低沉性感的嗓音沙啞著,情慾緊繃。


「一鳴,真的有人!」譚一鳴身下的女人緊張的喊了一聲。


更加猛烈急促的衝撞,讓承受者蹙緊了娥眉,又難受又舒服,被熱吻得紅潤略腫的小嘴輕啟,無助地討饒著,「一鳴,啊,真的有人!」


這就是她愛了六年的男人!


譚一鳴!譚一鳴啊譚一鳴!


這一刻,溫語明白了!


她啪得一下打開燈。


一瞬間,在女人身體里馳騁的譚一鳴突然驚醒了,抬起頭就看到溫語一臉破碎的神情,她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譚一鳴,然後抱起自己的衣服,跑進洗浴間換上。


「小語——」身後是譚一鳴的喊聲。


什麼都不顧了,溫語換了衣服,已經知道了什麼情況,是他,一定是譚一鳴把她送進了2232號房間。


如果那個男人是壞人的話,今晚,她一定是被那人給吃的一點不剩了。


換了衣服,她沖了出來。


「小語.....」譚一鳴也已經換上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溫語的胳膊。「你聽我說!」


溫語的心底突然酸澀的難受,一股巨大的苦澀,從心裡湧上眼底,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


一抬手,她的巴掌清脆的落在他的臉頰上,所有的柔情全部靜止在這一秒鐘。「譚一鳴,你混蛋,你混蛋!」


譚一鳴一個激靈,愣了足足有一分鐘,不敢置信的看著溫語,然後吼道:「溫語,你在幻想什麼?想跟我結婚,你也該為譚家做點什麼,用用你的第一次是看得起你,不就是一道膜嗎?我又不在乎你的第一次給了誰,你氣什麼?今晚我可以當你是給了我!我不會追究!怎麼樣,他跟你睡了嗎?」


原來他真的想要利用她作為獻給上級的禮物,原來她真的想利用她的身體來賄賂上級。


他的右臉被她打得紅紅的,渾身都散發著怒意,那麼狠厲地瞪著溫語,還一副指責她的樣子。


「哈!」溫語冷笑一聲,所有的夢想和甜蜜在這一刻都已經破碎。「譚一鳴,我們完了,我們之間完了!很抱歉你要賄賂的男人是個正人君子,人家沒有碰我,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讓我告訴你,不要再有下次!」


吼完,她便衝出門去,衝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閉的一剎那,她的淚終於忍不住潸然而下。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片羽毛,輕飄飄的沒有一點的力氣,這就是她的人生嗎?


六年來,她小心翼翼的守護著的愛情,到頭來換的卻是男友的陰謀,原來她深愛著的男人只是一個為了高陞官場不擇手段的小人。如此而已!六年,多麼的不值得,六年啊!


從二十歲到二十六歲,她居然一直在跟一個混蛋談戀愛。


她默默的流著眼淚,電梯終於停在了一樓,她胡亂的抹了把眼淚,便沖了出去,走出酒店的大門,才知道外面下起了大雨。


不管了,她衝進了雨里,她的腦子好亂,怎麼會這樣?片片撕碎的真心讓她此刻覺得連呼吸都是痛的,被愛人傷害的滋味是如此的痛,如此的難受。


而一旁的黑色車子里,裴少北正坐在裡面抽煙,他剛從酒店下來。


今夜的一幕,讓他很是煩躁。


自從他成為領導面前的紅人後,很多人都在巴結他,想著法的和他聯繫上,只求他能在領導面前美言幾句,即使不美言,背後不說黑話也足夠了。


只是今夜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給他送女人?


但凡行走官場的人都知道,女人碰不得!授人以柄的事情他沒有做過,今晚差一點失控。噴出一口白色的煙霧,裴少北揉揉眉心,酒醒得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車子剛一滑出,擺動的刮雨器刮過後的玻璃還算清晰,看到一個人影衝出了酒店,是她!


遠遠的就看到了那隻包,是剛才酒店裡的那隻,也是那個差點讓他失控的女人。


他看到她衝進了雨幕里,不顧一切的朝酒店外跑去,然後看到她上了一輛計程車。


莫名的,裴少北跟了上去,車子緩慢的滑動。


溫語現在很難受,早已經氣憤的失去了理智。


要知道這不是平時的裴少北,他想他真的是瘋了,居然半夜不回家睡覺,跟蹤一個女人,這種女人能出現在酒店的大床上為男人獻身必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只是可惜了那張看起來清純的臉。


被雨一淋,溫語便清醒了,為了譚一鳴那種不擇手段的人淋雨有什麼值得的?


一路上電話不停的響起,她沒有接,只要一想到他利用自己,還說的冠冕堂皇,她便覺得一陣噁心,為什麼她六年來都沒有看清楚譚一鳴是怎樣一個人呢?她想她真的是瞎了眼了。


她是在實驗中學的教師苑老區宿舍停下的,只是剛一下車,門衛室就跑出個男人,手裡舉著把傘,看朝她跑來。


這就是那個她的男人嗎?裴少北遠遠的看著他們共乘一把傘走進了宿舍區。他的眸光微轉,心中已經瞭然。


「溫老師,你可回來了!」


一下計程車,溫語便看到了路辰跑來,頓時想起下午有跟他說討論教案的事情,沒想到自己耽誤了,「路老師,對不起,我給忘記了!」


「沒關係,沒關係的!」


「路老師,我有些累,先進去了!」溫語不想讓人看到她哭過,尤其是同事,不由得低下頭去,急跑幾步,跑進了老式宿舍區。


「溫老師——」路辰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已經不見了溫語的身影。


第二天。


溫語一大早接到了譚一鳴的電話,她本來不想接,但是想著昨夜沒說清楚,便接了電話。「喂!」


「小語,你昨天到底有沒有跟裴主任那個啊?」譚一鳴一開口問的就是昨日有沒有跟那個男人睡。


溫語有想甩掉電話的衝動,可是她忍了,淡淡的說道:「譚一鳴,我們完了,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我的電話!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只當從來不認識!」


「完了?」那邊傳來一聲嗤笑:「小語,你別忘記了,你這工作還是我找教育局李主任安排的,眼看著編製就要下來了,你想放棄嗎?」


「哼!這工作我不要了!」溫語冷笑一聲,「譚一鳴,我們完了,你以後不要再打我電話,工作我不需要,再見!」


「小語——」


譚一鳴的話還沒說完,溫語便掛了電話。


一時的意氣用事,掛了電話便後悔了,編製,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呢?她就這麼放棄了!罷了,她只想做個平凡的女人,不想成為錢權交易的犧牲品,譚一鳴她是不會再愛了。


錦海是個靠近沿海的發達省會城市,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有的是,她不會為了編製而委屈自己再跟那樣一個惡魔有聯繫。


很快的寫完辭職報告,溫語往政教處走去,還沒進辦公室,就看到陳主任急匆匆的出來。「小溫,抓緊時間通知一下,剛接通知,上級要來視察!」


「陳主任,我——」


「還愣著幹麼?我得趕緊找校長去,唉!怎麼突然就來檢查了,還來這麼大的官,真是急死了!快通知其他老師!誰也不能出漏子!」陳主任說著就匆匆離開了。


溫語手裡握著辭職書,也只能暫時作罷,回到辦公室,先和辦公室領導傳達了陳主任的通知,於是,教務區的老師和學生都立刻進入備戰狀態。


一個小時後。


幾輛豪華黑色轎車就這麼浩浩蕩蕩的駛入校區。


很不幸的是,溫語是語文老師,普通話說的最好,被臨時拉來做解說員。據說這次的領導是省里一把手的紅人,連省教育廳的廳長都陪同前來。


溫語無奈,昨夜哭了很久,眼睛還紅腫著,卻顧不得自己形象,只能硬著頭皮上,她臨時充當解說員,被迫和校長書記站一排,列隊歡迎的其他老師也站得筆直,宛如士兵演練。


人一下車,就聽到校長殷勤的迎了上去,「熱烈歡迎裴主任和鄭廳長來我們學校視察指導工作!」


溫語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領導,一抬頭,心裡忍不住咯噔一下子狂跳起來,怎麼是他?


是昨夜那個男人!


溫語的心頓時狂跳起來,昨夜那樣的曖昧,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可是昨夜的情況還是很明顯,是她跑進了人家的房裡,雖然是譚一鳴趁她昏迷把她弄進去的,但是畢竟是她主動,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心虛加緊張讓她不由得身體微晃了下。


又快速的抬眼,希望他認不出自己,陽光下的他更好看了,只瞧見年輕男人深邃的五官就像是天神精心打造一般完美,眉宇間緊鎖著危險的氣息,漆黑的眸子裡帶著濃濃的深沉和玩味,就這麼朝溫語投射而來,兩人的目光相遇,溫語不禁打了個冷顫,也因為他的存在,溫語突然感覺自己周身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息。


迅速的低下頭去,卻又覺得那道冰冷地目光無處不在。


「裴主任,鄭廳長,請先去我們學校剛建立的多媒體教室指導工作吧!」陳校長笑著說道。


「陳校長不必客氣,今日我們是臨時來視察工作,就是想看看學校的硬體設施建設的怎樣了,不用這麼拘謹!」裴少北輕輕一笑,聲音不疾不徐。


「領導請!」陳校長怎麼能不拘謹,這可是省委一把手的紅人,年輕就是本錢,若干年後,說不定就是部級高幹,只怕這輩子,陳校長都會在這個年輕男人的淫威下工作。


接下來,溫語更是感覺渾身不自在,因為她總感覺裴少北那別有深意的眸光一直會不經意的掃過她,那種感覺真的像是在看妓女一般,總之一看到他,她便想起昨夜屈辱的一幕,他一定是以為她在對他獻身吧,可是天知道她有多冤枉。


忽然就紅了眼眶,更低的低下頭,一絲懊惱染上眉梢,全身都覺得無力,跟在領導們的身後,溫語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小溫,你來介紹一下我們的多媒體教室的建設情況!」陳校長直接點名。


溫語一怔,只感覺所有的眸光都望向她這邊,頓時連耳根子也熱了起來,手心裡全是汗水,她知道,只需要把領導們當成她的學生,像平時一樣說課那樣自然就可以了,可是偏偏今日來的這人是昨夜那人,她怎麼也淡定不起來。


她遲遲沒有反應,裴少北的唇角閃過一抹譏諷和嘲弄。


哪想到,就是這樣的一抹譏諷,讓溫語撲捉到了,她內心的戰鬥力被激發出來,挺直了脊背,深呼吸,用講課時的語調介紹道:「這是我們學校今年籌資新建的重點項目,多媒體教室先進的設備和豐富多彩的教學內容普遍受到教師和學生的歡迎,下面我代表我們學校領導給各位領導介紹一下多媒體教室的基本功能、設備配置........」


她的聲音不緊不慢,有一點點的沙啞,很好聽,普通話說的很標準,堪比電台播音主持。


裴少北微微一怔,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聲音這麼好聽,昨晚他覺得她可能是這裡的老師,沒想到今天臨時來「指導工作」會真的遇到她。


她講得很投入,介紹的很細緻。


只是突然的,一陣悠揚纏綿的女聲回蕩在耳畔。「你走了太久一定太累,他錯了不該你來面對,離開他就好,就算了......」


呃!


不湊巧的,溫語的電話竟這個時候響了。


不該的,她平時都是關機的,今天因為準備辭職居然給大意的忘記了,好尷尬,一時間,陳校長的臉都綠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的手機鈴聲給吸引了去,溫語窘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要是搞砸了?


呃,搞砸了就丟工作,反正她也已經準備辭職了。


乾脆拿出電話,掃了一眼,是家裡打來的,一定有事,但是她也顧不得了,當著大家的面,把手機關了。「對不起!」


鄭廳長的臉色也有些不大好,不悅的瞪了下下屬教育局局長一下,又立刻換了個樣子下意識地望向裴少北,他挑挑眉,沒有說話。


裴少北淡淡的眼波掃過眾人,最後又定在溫語身上兩秒。


關於這個細節,溫語的敏感神經也覺察到了,這兩秒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但無所謂了,誰也管不著她,她沒編製,這就是沒編製的好處,不被威脅,今天終於體會到了。


溫語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又開始了解說。


還好,總算說清楚了。


終於離開多媒體教室又去剛興建的學校游泳池那邊時,陳校長得空狠狠的批了下溫語,「你怎麼回事?」


溫語瞅了眼前面的諸多領導,又拿出電話,「對不起,陳校長,我忘記關機了,我家裡來的電話,我現在去回一個!」


媽媽一定是找她有事,媽媽從來不打她電話的,一定是有急事。


「打什麼電話?你沒看到這麼多領導嗎?」陳校長本來就不耐煩,這下更生氣了。


溫語一怔,還是堅持打。


陳校長乾脆一把搶過她電話,壓低聲音道:「快點!」


「還給我!」溫語急了。


「溫語,你知不知道搞砸了會有什麼後果?你的編製還想不想落實?」陳校長威脅。


「你把電話還給我,陳校長,我不幹了,去他的編製吧!我辭職,現在就辭職!」乾脆把辭職書從兜里拿出來,塞到他手裡,又搶過電話。「好了,我現在就不幹了,你管不著我了!再見!」


說完,她轉身就走。


陳校長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情況啊?怔怔地拿著溫語的辭職書,氣的一張老臉都跟著扭曲了。就說年輕人狂妄,尤其是八零後,果真是如此,可氣死他了!


溫語大步的離去,邊走邊打電話,「媽,你怎麼打電話了?」


「小語啊,你妹妹闖禍了!」


「怎麼了?」


「她,她懷孕了!氣死我了!」


「啊——」溫語驚愕,她的妹妹才十九歲,今年剛上他們那裡的衛校,怎麼會這樣?


「媽帶她去你那裡打胎好不好?這裡認識我們的人太多了,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們以後可怎麼見人啊,街坊四鄰的可怎麼看我們啊?」


「好!媽!你別急,你帶著她來吧!爸他知道嗎?哦,好,別讓他知道,他會出去亂說的。」溫語急匆匆的離開。


裴少北雖然不到三十歲,但他是今日最高的領導,教育廳長的級別雖然比他高,但礙於他是一把手身邊的人,自然也不敢走在前面。


裴少北的眼神不經意的一瞥,看到那個纖細的身影就這麼急匆匆地離開了,視線危險的一眯,她敢離開?看她這麼年輕,居然可以今日在這種場合做解說員,難道是有一定背景?


「鄭廳長,剩下的工作你來做吧,我還有份材料也給領導送去,先走了!」裴少北對鄭廳長突然這樣說道。


溫語邊走邊打電話。「媽,你們現在就來吧,中午還趕得上公車,好在四個小時的路程不算她遠,下午我去接你們,明天就上醫院。」


掛了電話,她悵然的上了公車。


不在學校工作的話,學校安排的小宿舍也不能住了,茫茫錦海,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不能讓家人知道她現在的情況,畢竟她和譚一鳴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如果讓媽媽知道譚一鳴是這種人,一定會難過的,至少現在她不能讓她知道。


公車緩慢的划過錦海的街道,繁華的都市,何以為家?


電話又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著譚一鳴的名字。「小語,你真的辭職了?」


這麼快就知道了消息,他果真是在學校有眼線,溫語冷哼一聲。「是!」


「你在哪裡?」


「與你無關!」砰地掛了電話,可是下了公車的時候才發現譚一鳴就在站牌前等她。


想到昨晚,她感到一陣噁心。


她以為她還會像從前一樣沉淪在他那並不可靠的容情蜜意里嗎?


她現在除了覺得噁心外,還覺得慶幸,幸好自己夠矜持,一直堅持到昨天才勉強答應跟他同居,本來她是要等到結婚後才把自己給他的。


溫語下車就往老宿舍走去。


「小語,聽我說!」譚一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別碰我!」溫語本能的揮手要甩掉他的手。


可是,接下來,他一個大力的扯拉,她便被他扯進了他的懷抱里,接著便是他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唔——」這是大街上,他居然在大白天大街上親吻她。


「放開——」溫語用力的推拒著他,可是卻推不動,情急下她張嘴咬了他,他這才放開她。


溫語猛地用袖子抹自己的唇,忍不住沖著他喊:「譚一鳴,你做什麼?」


旁邊已經有人在看他們了,譚一鳴利目一瞪,對外人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兩口子吵架啊?」


溫語轉身就跑,譚一鳴從後面追上去,兩人又拉拉扯扯起來。


溫語沒看到的是,後面的一輛黑色豪華轎車裡,有雙深邃的眸子此刻眼中正閃過玩味兒和高深莫測,果真是不檢點的女人,裴少北冷哼一聲,對著司機沉聲道:「去省委!」


「是!」司機一踩油門,車子划過。


裴少北從車窗里看到溫語被譚一鳴吻住,又是冷哼一聲,大街上擁吻,比妓女還賤!


車子遠去,終於消失在茫茫車流中。


溫語被譚一鳴糾纏的無奈,又是猛地回頭,一巴掌閃過去。「譚一鳴,你再碰我,我真的不客氣了!」


譚一鳴一看她這樣,他死死的盯著她,深深的探究她,然後他銳利的眸子眯了眯,竟沒有再糾纏,溫語也沒有興趣研究他那複雜的神情。


「下個月,我們的婚禮如期舉行!」他只說了這麼一句。


溫語嗤笑一聲,冷冷的看著他。「譚一鳴,你不覺得很噁心嗎?你知道你現在在我眼裡算什麼嗎?」


溫語不知道如何形容她的心情,突然看到街邊有沒有被打掃的狗大便,她指了指那一坨黑色的東西,冷聲道:「你連那個都不如!」


他沉默了一會,幽深的黑眸中,湧上久違的柔情。他的眼睛很迷人,波光瀲灧看不到底,時而還會有一絲憂鬱的神情,高傲而又憂鬱的白馬王子,如此深情的看著她,想必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當初她就是因為望進了這個眼底,最終把自己一點一點迷失。「小語,我承認這件事我欠考慮!但我要娶你的心始終沒變過!」


回到宿舍的溫語只感覺心底酸澀的難受,一種憋屈的感覺襲來,從心裡湧上眼底,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


只是剛進門,就接到學校政教處電話,政教主任那嚴厲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溫語,你怎麼搞的,辭職也不能在今天吧?這下好了,裴主任老早走了,鄭廳長他們也走了,你說你這是搞得什麼事?校長很是生氣,要你立刻離開宿舍區,今晚就安排新老師入住!」


「啊——」溫語大驚。「我知道要搬出去,可是也得容我一天時間收拾一下東西吧?」


「陳校長說,下午立刻來新老師,你立刻收拾吧,不然我只能讓保衛室的保安幫你收拾了!」說完政教主任掛了電話。


溫語真的沒想到自己會這麼衰,而媽媽和妹妹下午就從老家趕來了,還要做手術,她現在就算是立刻收拾東西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啊!


可是沒辦法了,她要先去找家政,看房子,幸好卡里還有幾千塊錢的積蓄,可以找房子搬家。


從家政公司看到一處不錯的房子,租金每月九百,有些貴,可是最近錦海都是這個價格,老式的房子,簡單的兩室一廳,六十平不到,廚衛都有,簽合同要交半年的錢,人家給便宜了點,算作五千。


她便立刻答應了,然後去取錢簽合同。


取出卡中的五千元現金,裡面還有兩千,準備下午去醫院給妹妹做手術用的。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日子可以繼續,只要人不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溫語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突然的,她被一個大力的拉扯,人也跟著摔了出去,飛車黨!居然是飛車黨搶了她的包,前面兩個人一個騎著摩托車,一個坐在后座上,摩托車疾馳而去。


「啊——我的包,我的包!」溫語反應過來開始撒腿便追,可是她的人腿怎麼追的上前面的竊賊,一轉眼,摩托車消失不見了。


「把我的包包還給我!」她尖叫著,終於絕望。


她的錢,鑰匙,證件都在包里呢!只有電話在手裡,也就是說,她現在身無分文了。原本強烈的支撐她信念的支柱,一瞬間轟然倒塌。


她默默的流著眼淚,平生第一次感覺到現實的無力,為什麼老天這樣殘忍?


「姑娘,去報警吧!」好心的市民忍不住上前提醒。


「哦!」是哦,她該去報警啊!


「謝謝,大媽謝謝你!」她又有了希望,站起來去找派出所。進了派出所,看到穿制服的警察像是看到了親人,還沒說話便紅了眼圈。


她急匆匆的往派出所走,而派出所的外面,一輛高檔黑色轎車剛好停下,不多時,邁出一條修長的腿,漆黑錚亮的皮鞋,男子關了車門,一抬頭,看到那抹身影。


她?


裴少北沒想到又遇到了她,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雙銳利的鷹眸卻在不知不覺下一直追隨著那個背影,眼神中蘊藏著一種意味深長的光芒。


在溫語進門後,裴少北也走進了派出所,高大的身軀完美的展現出那種傲人的姿態,強大的氣場立刻讓人屏息。


警察一看到他,都站了起來。「裴主任好!」


溫語怔住,回頭,啊,是他?她本能的一個瑟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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