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時跟老公沒感情,婚後兩年他搞上了我姐妹……
私 密
別墅門口,徐思玥盯著緊閉的大門,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這才舉步跨了進去。
別墅內,裝修低調而奢華,但對徐思玥來說,卻透露著徹骨的寒意,傭人在她的身邊忙碌,卻對她視而不見。
掙扎了一下,徐思玥還是走向了卧室的門口。
這是她每天的必修課,陸晟澤的明文規定,她每天回來,必須先去向他報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天她回來,陸晟澤必定在卧室!
手搭在了門把手上,隱隱約約有曖昧的聲音從室內傳來,這本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可是,今日,徐思玥只覺得心頭說不出的難受,本能地抗拒著推開這道門。
徐思玥咬了咬牙,猛然用力,房門洞開,大床上赤果翻滾的身體和甩了一地的衣物同時映入了眼帘。
可看清楚床上的情景,徐思玥只覺得心臟被人狠狠地一把捏住,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結冰!
床上,顧曼曼渾身赤果的躺著,白皙袖長的美腿勾起,臉上儘是享受和迷戀之色,陸晟澤正在她的身上奮力耕耘。
聽見開門聲,陸晟澤回頭,五官完美如雕塑的臉上有晶瑩的汗珠滴落,看向徐思玥,勾唇一笑。
徐思玥拳頭握緊,一雙小手因為太過用力而骨節分明。
淚,毫無預兆的滑落!
陸晟澤臉上陰鷙的笑容明亮了幾分,徐思玥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猛地沖了過去,一巴掌扇在了陸晟澤的臉上,
「陸晟澤,你混蛋!」
瞧著她崩潰的模樣,陸晟澤的笑容越發的快意。
徐思玥收回的雙手在止不住地顫抖,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顧曼曼?
看到她的痛苦,顧曼曼卻是視而不見,媚眼如絲地看著陸晟澤,白皙的藕臂搭上了陸晟澤的脖子,
「晟澤,我還想要……」
陸晟澤沒有回應,直接起身,下了床。
顧曼曼眸中閃過一抹不甘,卻終究沒有說什麼,拿起自己的外套,有條不紊的穿好,起身,跟上陸晟澤的腳步,來到徐思玥的面前。
看著顧曼曼暴露在外的脖頸上熱辣的痕迹,以及剛才那火熱的場面,徐思玥全身仍舊是止不住的顫抖,
「曼曼,為什麼,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這些年,她每天下班回來,都會看一場陸晟澤的活春宮,如果女主角仍舊是陸晟澤公司的那些小明星,她甚至都已經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坐在卧室等著他完事兒。
只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連顧曼曼都不放過,她已經沒有了親人,沒有了朋友,顧曼曼是僅剩的唯一,可是現在
……
顧曼曼看著這樣的她,明顯的愣了一下,眼眸中也滑過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緒,但是瞬間之後,顧曼曼輕笑出聲,嘲弄地道:
「朋友……徐思玥,你難道不知道時下最流行的關係就是老公和閨蜜?」
徐思玥突然勾唇笑了起來。
老公和閨蜜,最流行的關係
……
這些年,她看著陸晟澤床上的女人來來去去,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上面會出現顧曼曼的身影。
只因為,她不僅僅把顧曼曼當成閨蜜,更把顧曼曼當成她自己的妹妹。
因為是妹妹,所以,三年前,她才會毫不猶豫地替顧曼曼喝下那杯加了葯的酒。
而如果沒有那一杯酒,她的人生與現在應該完全不同
……
徐思玥的視線從凌亂的大床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顧曼曼的身上,嘴角的笑意越發的譏諷。
陸晟澤上前一步,攬住了顧曼曼的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中儘是涼涼的寒意。
徐思玥眼底滑過一抹嘲弄,抬起蒼白的小臉迎上陸晟澤冰冷的目光,
「陸晟澤,你真夠無恥的!」
下顎猛然傳來劇烈的痛楚,卻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陸晟澤那張俊臉在面前放大,
「徐思玥,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無恥?當年設計下藥爬上床的是你,不是我!」
「我說過,當年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千百倍的還給你!」陸晟澤的聲音里都透著狠意。
徐思玥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在陸晟澤放手的那一瞬間如同漏了氣的娃娃跌坐在了地上。
她知道她欠了陸晟澤的,可是,已經這麼多年了,還不夠嗎?
「徐思玥,在我面前,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除非你把我也弄死了,否則,這輩子我都要生不如死!」
陸晟澤說著,帶著顧曼曼重新回到了大床上。
看著雙腿掛在陸晟澤的腰上的顧曼曼,徐思玥只覺得說不出的噁心。
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意,絕望在心頭瀰漫,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
當年,是她害得陸晟澤入獄坐牢,也是因為這件事,陸晟澤的母親秦悅才會死。
徐思玥知道,她欠了陸晟澤的,可是,她能給的都已經給他了,他還要她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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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踉蹌地走出卧室,徐思玥不知道她自己是怎麼離開別墅的,更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到紙醉金迷的。
只是,當紙醉金迷巨大的霓虹招牌出現在她的眼前的時候,她下意識的便走了進去。
對於紙醉金迷,徐思玥說不清自己對這裡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感激卻也厭惡。
當她走投無路的時候,是紙醉金迷給了她一份工作,讓她能夠支付父親和弟弟那天價的醫療費用。可也是紙醉金迷,讓她陷入了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天色還早,沒有到消費的高峰期,紙醉金迷裡面只有經理和幾個服務員。
見到她來,經理客氣地迎了上來,
「玥兒怎麼回來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了啊?」
微微發福的經理說著,一隻咸豬手已經朝她的腰部伸了過來!
徐思玥不著痕迹地躲開,從錢包里抽出一張黑卡,直接甩在了經理的臉上,
「今天晚上,一號包廂,我包了!」
經理忙不迭地接過黑卡,臉上除了震驚之外滿滿的都是恭敬和恐懼,目送徐思玥走進一號包廂。
推開厚重的門,徐思玥跌坐在了寬大的沙發上。
三年了,紙醉金迷還和三年前一樣,三年前,她就是在這裡和陸晟澤重逢。
那時候,她在這裡工作,是個調酒師。
調酒師是比較優雅的說法,其實跟小姐唯一的區別,就是小姐是全賣,調酒師不陪睡!
可既然到了這種地方,生死便是別人一句話的事兒。
紙醉金迷一號包廂的客人都是本市最有權勢的,自然也是最難伺候的。
紙醉金迷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走進一號包廂,不管不是小姐,調酒師還是服務員,你都不可能幹凈的出去。
與陸晟澤重逢的那天,她和顧曼曼便被分到了一號包廂,他是客人之一,而她和顧曼曼就是那晚負責給一號包廂調酒的調酒師。
也就是那晚,顧曼曼因為緊張,不小心打碎了酒杯,惹怒了客人,被那客人逼迫要喝加了料的酒。
客人加的那種葯,她是知道的。
她曾經親眼看見喝了那種葯的公主,在連要了三個男人之後都還不夠。
可是,當時看著已經嚇哭了的顧曼曼,她還是站出去替顧曼曼喝了那杯酒。
酒喝下之後,她以為她徹底的完了,可是陸晟澤從那個客人手裡救了她,從此,她便不得不接受陸晟澤對她無休無止的報復
……
「玥兒,三年不見,你......還好嗎?」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徐思玥的回憶。
徐思玥抬起頭,不知何時,一號包廂內多了一個人。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徐思玥的心裡是說不出的複雜。
畢竟,當年如果不是陸晟澤的突然出現,現在她的丈夫,應該是眼前這個男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因驚訝而怔住的徐思玥,片刻便回過了神,緩慢地開口問道。
三年了,厲言琛已經消失了三年。從她和陸晟澤結婚的那天起,厲言琛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徐思玥不知道是陸晟澤的手段,還是厲氏集團的原因,除了知道厲言琛出國了,三年里,她再無半點這位厲大少的消息。
「這幾天剛回來的。」厲言琛神色淡淡地回答,看不出任何情緒。
其實,他回來已半月有餘。原以為,三年的時間以足夠讓自己忘記徐思玥。然而,從他踏上這座城市的那一刻開始,從前發生的一切,便帶著思念席捲而來。
可是,為了厲氏,也為了思玥,厲言琛知道自己不能再和她有所牽扯。半個多月來,他幾乎夜夜都在紙醉金迷里宿醉,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忘卻一切。
今天,他雷打不動地到紙醉金迷尋醉,誰知剛進門經理便熱情地迎了上來,還一臉獻媚地告訴他,玥兒來了,玥兒就在一號包廂!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成了泡沫。壓抑三年的思念成了毫不猶豫的行動,厲言琛不等經理把話講完就闊步而來,打開了一號包廂的房門。
「你還沒告訴我,你過得好不好呢?」厲言琛看出徐思玥的尷尬和不安,便換成了一貫放蕩不羈的語調,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般,並朝沙發走近。
徐思玥苦澀地笑了笑,抓起茶几上的啤酒,熟練的起開,轉移話題,
「三年不見,既然遇上了,就陪我喝喝酒!」
說著,她已經拿起酒瓶,猛地灌進了嘴裡。
厲言琛看得皺了皺眉,卻什麼都沒有說,在她的身邊坐下,同樣拿起一瓶酒,跟徐思玥碰了一下,就開始往嘴裡灌。
很快,茶几上便擺滿了一茶几的酒瓶。
厲言琛看著徐思玥已經有些迷離的目光,薄唇翕動,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狠狠地又灌了一瓶酒。
「厲言琛,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賤……」徐思玥終於開口打破了寂靜的氣氛。
厲言琛的心猛地一痛,皺了皺眉,伸手奪過了徐思玥正要往嘴裡灌的啤酒,
「玥兒,別喝了,你喝醉了。」
徐思玥伸手又要去搶厲言琛手上的酒瓶,
「我沒醉,我要喝!」
可話一出口,徐思玥已經淚流滿面,厲言琛忍不住靠近了一點,將她擁入懷中。
「玥兒,對不起,是我……」
「嗚嗚,陸晟澤,你渾蛋……渾蛋!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跟她……」徐思玥小小的拳頭在厲言琛的身上砸著,厲言琛的臉色越來越陰鷙。
「嘭!」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大力踹開。
徐思玥撲在厲言琛的懷裡兀自哭得泣不成聲,厲言琛陰鷙的目光看向門口,卻看到一張同樣冷冽如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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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晟澤!
看著沙發上的兩個人,陸晟澤強壓著怒火,大步走到厲言琛的面前,一把將徐思玥拉了起來。
徐思玥一驚,看向陸晟澤的那一瞬間,猛地就打了個寒顫,所有的酒都醒了,
「陸……陸晟澤……」
陸晟澤嘴角勾起一絲涼薄的笑意,
「怎麼?不裝醉勾引男人了?徐思玥,你這身賤骨頭倒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只要有一點空當,你就到處勾搭男人,啊?」陸晟澤的話猶如一把把利刃插在徐思玥的身上,「也對,十七歲就寂寞難耐得爬我床的女人,怎麼能幹凈!」
徐思玥盯著陸晟澤涼薄的面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最終,卻是咬了咬唇什麼都沒有說。
她能說什麼呢?她就算說了又有什麼意義呢?陸晟澤只會因為她的反抗更加惱怒!
「嘭!」一陣肉肉相撞的聲音傳來,陸晟澤的身子猛地朝旁邊一歪,徐思玥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神卻是空洞的。
「陸晟澤,你這個人渣!」厲言琛憤怒地吼著,又是一拳砸在陸晟澤的臉上,「你當初用盡了卑鄙的手段得到玥兒,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陸晟澤直起身,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點點血跡,斜睨著厲言琛,
「怎麼,厲少這是打算要管我陸晟澤的家務事了?看來,厲家跟飛越的那筆生意是不想做了!」
厲言琛身形晃了一下,猛然停住,
「陸晟澤,你這個卑鄙小人,也就只會做這些手腳!」
徐思玥的酒終於真正的醒了回來,看向厲言琛,
「言琛,今天謝謝你,你先走吧,這是我的家事,我會解決的。」
厲言琛擔憂的看了徐思玥一眼,又看向了陸晟澤,對上了陸晟澤嘲諷的目光。
「陸晟澤,如果玥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呵,還真沒想到花名在外的厲少,竟然也是個情種!」
「你……」厲言琛還想說什麼。
「厲言琛,你走!」徐思玥突然的一聲大喝,讓整個包廂陷入了一片沉寂。
厲言琛看著徐思玥,一雙桃花眼中眸光變換,最後沉默的走出了包廂。
徐思玥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坐在了沙發上。
「怎麼,你這是覺得你已經護住了你的情郎,其他的就無所謂了?」陸晟澤的話語依舊涼薄。
徐思玥卻沒有回答,整個包廂中再一次陷入了可怕的寂靜,時間都彷彿停止了。
「陸晟澤,我們離婚吧!」徐思玥將頭埋在腿上,聲音悶悶的。
「離婚,呵!」陸晟澤嘲諷的看著徐思玥,「我陸晟澤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離婚這個詞,只有喪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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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鞋,穿了腳疼,丟了心疼…
※心若靜,風奈何(寫得真好)!
※我熱情有限,你把握時間!
※凡事往好處想, 人生自會自在安然!
※總有些人只適合想念不適合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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