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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十大名方:五苓散的真正方義!

小編導讀


源自《傷寒雜病論》的五苓散,是中醫十大名方之一,具有溫陽化氣、利濕行水的功效。流傳至今,五苓散依舊備受寵愛,後世對此方的評價也甚高,也可謂是中醫眾方中一個出類拔萃的方劑。但五苓散真正的方義,很多人卻未真正全部領悟,又或有偏差!比如今天要分享的這篇文章,作者就認為五苓散並非表裡同治,具體是怎麼回事?一起來學習吧!


從五苓散的藥物組成來看,方中有桂枝,會讓人聯想到發汗解表,但是從原方的藥物重量計算,全方藥物共重96銖,桂枝重12銖,每服方寸匕(約6克),即12/96×6=0.75g,不到1克桂枝,怎能做到辛溫發汗?而且,縱觀整個《傷寒論》,似未見用單味桂枝來發汗解表的例證,假如單味桂枝能解表,為何要設立桂枝湯、麻黃湯?

既然五苓散未能發汗解表,為何學術界普遍認為五苓散能治蓄水兼表證?這要先從原文分析。


一、五苓散在《傷寒論》原文是否有兼表證


五苓散條文見《傷寒論》第71至74條,以及386條。一般認為第71至74條是表裡同病,而386條的霍亂是否有表證還沒有定論,因此,後世把五苓散的應用概括為「有表證可用,無表證亦可用」。本文討論五苓散能否治療表證的問題,將集中討論第71至74條內容(以下簡稱四條條文)。


不少注家認為四條條文所指的是蓄水兼表證,如成無己說,「五苓散和表裡、散停飲」;劉渡舟說,「證為膀胱蓄水兼表邪,故予五苓散表裡雙解」;陳亦人說,「病機仍是(指74條)蓄水兼表,所以治療同樣使用溫陽化氣利水和表的五苓散」。各版教材亦持同樣觀點。對於四條條文是否兼有表證,歷來雖無大異議,但深入研究《傷寒論》發現,這幾條原文似乎並不一定兼有表證。

蓄水兼表的相關條文包括71條,「若脈浮,小便不利,微熱消渴者,五苓散主之」;72條,「發汗已,脈浮數,煩渴者,五苓散主之」;第73條,「傷寒,汗出而渴者,五苓散主之」;第74條,「中風發熱,六七日不解而煩,有表裡證,渴欲飲水,水入則吐者,名曰水逆,五苓散主之。」四條條文中,可以反映表證的證候包括脈浮、微熱、汗出三個癥狀,但這三個癥狀所反映的也不一定是表證。參看豬苓湯的條文,第223條:「若脈浮,發熱,渴欲飲水,小便不利者,豬苓湯主之。」其中的證候表現,跟第71條所說的十分接近,只是微熱與發熱、消渴與渴欲飲水的不同,臨床上難以鑒別。兩條文文字相似,卻沒有人說豬苓湯能夠治表證,因此,單看這些證候,是不能說明第71條是兼表證的。


五苓散有表證的論據是什麼?以下逐一討論:


1.以方測證


五苓散中有桂枝,因而猜想能夠解表,但這點實在費解,桂枝在方中用量極少,是沒可能起發汗作用的。桂枝亦非一定是解表葯,正如冉雪峰說:「各家見有桂枝,即扯向太陽,見有大黃,即扯向陽明,經論旨意毫未領略。」桂枝在五苓散中是起溫陽化氣作用的,而非發汗解表。


2.條文開首的「傷寒」、「中風」等詞

第73條五苓散證一開首說:「傷寒,汗出而渴者,五苓散主之。」因此,或以為這即是「太陽傷寒」。但實際上,在《傷寒論》中的「傷寒」、「中風」等詞,多是指病情一開首的來路,而非直接等於該條的病名。例如《傷寒論》第38條的大青龍湯證一開首說「太陽中風」,但顯然大青龍湯證並不屬於「中風」。其後第39條即說「傷寒,脈浮緩」,假若是典型「傷寒」應當見「浮緊脈」,顯然此證亦非典型「傷寒」。又如第99條一開首即說「傷寒四五日」,沒有經過誤治而選用了小柴胡湯,可知「傷寒」是就病情來路而言,並非指太陽傷寒。因此,不能拘泥於病名,而應從脈證判斷條文病機。


3.小便不利


一般認為,五苓散證中出現小便不利是因為邪從太陽經入腑,因此可有太陽表證存在。但小便不利明顯不是表證必然的表現,而且在《靈樞·病本》提到,「大小便不利,治其標」,《素問·標本病傳論》又說,「大小不利治其標」,「間者並行,甚者獨行」。仲景重視經典,定當遵守這些基本戒律,在小便不利的急重情況下,仲景豈有表裡同治之理?即使有表證,也必遵從先里後表的原則。


4.從上下文推斷


例如,豬苓湯證在陽明病篇,第223條和第221條、222條的五個「若」字,正是討論陽明熱證的五種不同類型,所以豬苓湯證除了本身證候外應還有「身熱,自汗出,不惡寒反惡熱」的表現。五苓散在太陽病篇,因此可兼有太陽表證。但是這樣的推論沒有必然性,仔細研究五苓散在太陽病篇的上下文會發現,按照條文順序,自麻黃湯證治討論結束後,從61到70條分別討論了十個方證,都是誤治變證的治療,然後討論五苓散的四條條文,之後再從75到82條繼續討論變證的治療,提出了四個方證,這樣看來,似乎五苓散也是屬於變證而不兼表的可能性較大,這樣比較符合文章的結構。

事實上,《傷寒論》在第58條前已經把整個表證的證治完整地進行了討論,剩下的太陽病篇條文,大部分都沒有兼表證(58條後除五苓散外,還有可能是表裡同治的方劑是桂枝人蔘湯和桂枝新加湯,但據筆者考證,此兩方亦非表裡同治。縱使有表裡同病的條文,仲景會嚴格按照先後緩急的原則進行先表后里,或先里後表的方法治療,卻沒有表裡同治的方法,為什麼唯獨五苓散不按照先後緩急的原則治療?這並非仲景慣用的方法,五苓散屬於單純治里之劑更為合理。


5.關於「有表裡證」


第74條寫明「有表裡證」一句,是五苓散有表證較直接的論據,但並不代表五苓散的治法在於解表。74條前段所說的「中風發熱,六七日不解而煩,有表裡證」,「表證」是指前段太陽中風「不解」的概括,但是,由於本條所說的證情屬於「急證」,本條說「水入則吐者,名曰水逆」,而在後文76條又說,「發汗後,水葯不得入口,為逆,若更發汗,必吐下不止」。顯然,這種病情不可再用發汗解表,由於「水葯不得入口」則難以治療,因此,急當先治其里,是分清表裡先後的治法。類似表裡同病而先不治表的情況,例如91條見「下利清谷不止,身體疼痛」,當先里後表,124條的抵當湯證亦屬一例,因此不能因條文中說表證不解,即說其方目的在於解表。


6.從方後注

五苓散方後注云:「以白飲和服方寸匕,日三服,多飲暖水,汗出愈。」一般認為,這是類似桂枝湯的啜粥發汗方法,其實並非如此。首先,這裡的「白飲」,有認為是米湯,也有認為是白開水,這是還有爭議的。但不管怎樣,「白飲」肯定是與「熱稀粥」不一樣,否則何不用同一個術語來表達?可知一般解釋「白飲的功能與桂枝湯啜熱稀粥的意思類似」是不完全的。


桂枝湯證的啜熱稀粥方法最少包含著兩層次的意思:一是熱,通過粥的熱力以助發汗;二是粥,通過吃稀粥而養胃氣,補營衛化生之源的脾胃而助發汗。理中湯方後注云,「飲熱粥一升許,微自溫,勿發揭衣被」,就是這個意思。但白飲沒有要求是熱的,也沒有米粥來養脾胃,因此不能同日而語。因為五苓散是散劑,而原文特別寫「以白飲和服」,看來白飲的主要功能只是送服藥散而已。


另外,據裴永清教授所指:「此處的『汗出愈』,與麻桂等方解表時的『汗出愈』,其含意是迥然不同的。它並非指表邪從汗而解,而是通過『多飲暖水』後見到出汗,來判斷病人的水飲已由三焦膀胱氣化復司而解。換言之,汗出是三焦和膀胱氣化復司的外在徵兆。」此可論證五苓散的方後注並非指解表而言。


綜合以上六點,五苓散證四條條文之中,71~73條兼有表證的論據並不充分,而即使74條是兼有表證,仍不代表五苓散的治法目的在於解表。


二、五苓散證的病機


如果五苓散證的脈浮、微熱、汗出不是表證,其病機應該是什麼?這可以從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朮湯得到啟示。《傷寒論》第28條:「服桂枝湯,或下之,仍頭項強痛,翕翕發熱,無汗,心下滿微痛,小便不利者,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朮湯主之。」本條雖有去桂和去芍的爭議,但現代對此條文漸有共識,認為本條應屬太陽病的類似證,如第七版《傷寒論》教材即持這觀點,把條文收進類似證內。《傷寒論臨床學習參考》認為本條的病機應屬水停陽郁,而《傷寒論講義》則稱為「水氣內停兼太陽經氣不利」,因而出現類似於太陽病的表現,但實際上病已經不屬表證。


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朮湯的藥物組成跟五苓散類似,皆有茯苓和白朮,而水氣內停也可以出現類似太陽表證的證候,其中的「翕翕發熱」,更與五苓散證的「微熱」相近。也因為水氣內停,郁遏陽氣,陽氣鼓動抗邪而出現脈浮。唯一不同的是,本方證無汗,《傷寒論》第74條五苓散證有汗出,二者有何不同?汗出一證,寒熱虛實皆可見,並非表證所獨有,單看汗出實難辨其屬性。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朮湯的無汗是因為水停陽郁在表,郁滯較重引起的,因全方專攻利水而不用桂枝。五苓散之有汗,不一定是表證汗出,也可以是水停於里,陽氣鬱滯,正氣抗邪,陽氣蒸騰而汗出,就如五苓散方後注云「汗出愈」的道理,也如《傷寒論》152條的十棗湯證,表已解,水邪外攻,可出現漐漐汗出。


因此,五苓散證所見的脈浮、微熱、汗出,是因為水停陽郁所致,並非兼有表邪,這正與苓桂劑的一般病機符合。另外,苓桂劑類的方中,均用桂枝,而且劑量也較五苓散要大,卻沒有一方被認為能夠表裡同治,再次助證用五苓散的目的不在解表。


三、有表證能否用五苓散的討論


雖然五苓散不能從發汗而解表,但歷代眾醫家均認為五苓散能夠表裡雙解,而且在查閱醫案的時候,的確偶爾會看到五苓散治療表裡同病的報導,究竟是什麼原因?實際上,五苓散治療非表證的病案甚多,但治療表裡同病的病案卻極少,這又是為什麼?這是因為臨床上兼表的情況較少,還是它們治療表證的功效較差?


從《傷寒論》的原文來看,五苓散在霍亂病篇中的用法,確實是用於表裡同病的證情,只不過其用藥目的肯定不在於解表,要吐利止後再用桂枝湯。但是,是否有可能在服用五苓散後表證亦能同時解決?我們可以從小柴胡湯得到啟示。


1.小柴胡湯的解表機理


《傷寒論》第99條:「傷寒四五日,身熱惡風,頸項強,脅下滿,手足溫而渴者,小柴胡湯主之。」這條是三陽合病的證治,身熱惡風、項強是太陽的表現;頸強、脅下滿是少陽的表現;手足溫而渴一般認為是陽明裡熱但還沒到腸腑燥實的表現,但也有認為「手足溫」是太陰病的「手足自溫者,系在太陰」。不管怎樣,本條肯定是表裡同病而治在少陽,用小柴胡湯。


小柴胡湯為什麼能夠治療三陽同病、表裡同治?《傷寒論》第230條說:「陽明病,脅下硬滿,不大便而嘔,舌上白苔者,可與小柴胡湯。上焦得通,津液得下,胃氣因和,身濈然汗出而解。」這條也是治療少陽與陽明同病,用小柴胡湯治療,而後段文字說明了小柴胡湯的作用機理,是因為小柴胡湯能夠疏利上下二焦,因而三焦氣機通暢,津液輸布正常而表裡得解。這裡的「身濈然汗出而解」,並非發汗解表的發汗,一般說「濈然」是「突然而且持續的流水貌」,這跟發汗解表中的「全身微似有汗」的微汗雖類似但不完全相同。同時,這又不等於208條陽明腑實證因為熱逼於外的「手足濈然汗出」,也不同於191條陽明中寒證因為虛不斂津的「手足濈然汗出」,因為這兩者均是病理性的汗出,汗出也局限於四肢。第230條所指的汗出,是生理性的,表示病情向愈,並非治療方法。


仔細分析230條「身濈然汗出」的機理,其是由於「胃氣因和」引起的,這條條文本身是有次序性的。首先,因為小柴胡湯疏解了上焦與下焦,因而樞轉了中焦氣機,故胃氣和。胃氣和為什麼能使汗出?如192條說:「陽明病……濈然汗出而解者,此水不勝谷氣,與汗共並。」因胃氣和,能夠運化水谷,化生營衛,通過上焦輸布水液而汗出,是正勝邪去之象。


有三點要特別說明:第一,這種汗出並非直接因「上焦得通」而發汗,而是三焦通暢之後,自身正氣能夠抗邪的表現。第二,這不是治療意義上的「發汗解表」,這裡的汗出並不是直接用辛溫之葯宣散表邪的方法,而是三焦得通,水液輸布正常的表現,屬生理性汗出。正如192條是陽明病水氣停滯,沒有經過任何治療而自愈,「與汗共並」,是指谷氣與津液一同外出,亦正是《素問·陰陽別論》中「陽加於陰謂之汗」的意思。其實很容易理解,如果水氣停留在表較輕,汗出的同時也能被動宣散水氣,而如果水濕較重,則要用真正意義上的發汗來解表。第三,發汗可以解表,但解表一定不等於發汗。解表還有許多不同方法,如《傷寒論》第58條說的「陰陽自和者,必自愈」,還如《辨脈法》中說的「病有戰而汗出,因得解……病有不戰、不汗出而解」,抑或如後世溫病學上的辛涼透表、滋陰解表等。


2.五苓散的解表機理


小柴胡湯的「身濈然汗出而解」,與五苓散方後注「多飲暖水,汗出愈」的機理基本相同,其不同點在於,五苓散是先解除胃中的水停熱郁,再使津液得以上下,而小柴胡湯則是先疏通上下二焦,繼而使「胃氣因和」,但兩者最後的結果均體現了「身濈然汗出而解」,可謂殊途同歸。


五苓散雖然本身不能發汗,但因為三焦通暢,表裡之邪因而同解。再三強調,這種表解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發汗解表,而是通過自身正氣抗邪而表解。就像229條小柴胡湯能夠治療三陽同病,是「三陽同病,治在少陽」,而非「三陽同治」,小柴胡湯雖然能夠解表,但我們不會說小柴胡湯是解表劑或者是清里劑,因為小柴胡湯是通過疏通三焦氣機而扶助正氣抗表裡之邪。正是同一道理,我們也不會認為五苓散是解表劑,又或者是表裡雙解之劑,五苓散還是屬於治里之劑。因此,為什麼五苓散中的桂枝量極少,臨床上卻又能解表?因為其解表功能是通過全方藥物的配伍,調整全身三焦氣機所實現的。但我們不能因此說五苓散證的原文是兼有表證,只能說五苓散在臨床應用時或許能夠同時解表。


五苓散的解表功效,必須符合兩方面條件:第一,符合五苓散證病機。五苓散通過疏解水停陽郁,做到疏通三焦氣機,所以如果沒有水停陽郁而兼表證,五苓散是沒有辦法疏通三焦而解表的。第二,表邪較輕。這種解表方式其實是用機體正氣去抗邪,能否解表仍要看正邪的關係。因此,五苓散的解表功效並不直接,也說明了為什麼臨床上五苓散表裡同治的病案極少,是因為其解表功能只能夠用在表邪輕的情況下,亦說明了《傷寒論》386條使用了五苓散或理中丸治霍亂後,仍要用桂枝湯解表的原因。


四、「扶正解表」的普遍意義


通過各種治療手段,亦能夠使三焦營衛得通。如在《傷寒論》第216條說:「陽明病,下血譫語者,此為熱入血室。但頭汗出者,刺期門,隨其實而瀉之,濈然汗出則愈。」這種熱入血室的疾病,雖然不是表證,但用針刺期門的方法,也能達到汗出而愈的效果。由此可推論,凡能夠疏通三焦氣機,通利水氣,鼓動陽氣,調和營衛等的方劑,都可以通過治里而解表。


這種治療方法可稱為「扶正解表」,是另一種常用的解表方法。這種「扶正」並非「補虛」的概念,是指廣義的扶助人體正氣,包括了疏通氣機、以通為補的治法,五苓散與小柴胡湯的解表即屬此例。


因此可以說明,為什麼在臨床上也有少量運用桂枝人蔘湯、葛根芩連湯能夠表裡同治的病例,甚至所有方劑、針灸,均可能達到這種解表目的。因為,即使不用治療,如果表邪輕的話,可以通過身體本身正氣抗邪的自愈能力而解。正如《傷寒論》第10條:「風家,表解而不了了者,十二日愈。」並不是所有疾病都一定要治療才能康復,這也正給醫者一個提醒,醫生的工作只是輔助病者抗病,如果患者的正氣不能抗爭,治療則難以獲效。《金匱要略·臟腑經絡先後病脈證》說:「若五臟元真通暢,人即安和。」各種治療的最終目的,是要讓五臟元真之氣通暢,達致陰平陽秘,病能自愈。


版權聲明


本文選自《傷寒解外方證原意》(中國中醫藥出版社出版,李宇銘著),最終解釋權歸原作者所有。由悅讀中醫(微信號ydzhongyi)推薦發表,封面圖片源於網路。未經授權,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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