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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濃妝艷抹的穿著壽衣,說要給我看個秘密

大學畢業後,我找了份工作,為了省點錢,就借住在堂姐那。


堂姐每天晚上六點,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出去,第二天中午,憔悴無力的回來。


我問過一次她上什麼班?被她說了一句,小孩子別多問。

靠,老子毛都長齊了,還是小孩子?但我後來也不問了。


今天,吃完晚飯我就回房間,先擼了一管,然後雙擊英雄聯盟,開殺!


因為周末,明天不上班,所以我就準備通宵推塔,當我正在遊戲場上廝殺時,一陣焦急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被嚇出一聲一身冷汗,這都深更半夜了,堂姐上班去了,家裡就我一人,誰會來敲門啊。

老子不開!


咚咚咚!這聲音持續個不停,越來越大,我正在激戰,不能坑隊友,就大喊了一句:「堂姐,是你么?」


「對啊,是我啊。快開門!」堂姐在門外回答道。


堂姐的聲音也讓我嚇了一跳!


感覺那不是堂姐正常的聲音,這聲音中透著一股有氣無力。

我哆哆嗦嗦地關了遊戲,被隊友罵就罵吧,趕緊去給堂姐開門,平時夜裡從不回來的堂姐,今晚怎麼?


查崗?遭欺負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胡思亂想的打開門,堂姐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沖著我笑。


那笑容十分僵硬,一點不像平時笑的很甜的堂姐。


客廳里也沒有開燈,堂姐的身影都淹沒在黑暗當中,我房間的燈也比較暗,這種光線之下,根本無法看清堂姐的樣貌。

堂姐散落的頭髮垂在肩上,胸前,整個臉被擋去了一半,看著十分的慎人……


我愣愣地看著堂姐,心裡開始發毛。


本來還想問,你沒帶鑰匙直接打個電話呀,何必敲這麼久,搞出這麼大動靜?


但他媽的,我腦子宕機了,半晌之後,我才反應過來,連忙讓堂姐進來。


堂姐濃妝艷抹的穿著壽衣,說要給我看個秘密



堂姐換了鞋子,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直奔我房間,然後在我床上坐下,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趕緊問堂姐,這麼晚回來幹什麼?出事了?


堂姐這回倒是快速說明了來意。


她讓我幫她往手機里下一首歌曲,歌名叫《冤魂歸來兮》。


我一聽,頓時就樂了,奇葩呀,明天回來不能下?非得匆匆趕回來?就這麼急的想聽歌?


但是,下一秒,我笑不出來了,就覺得好奇怪的歌名,反正我是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首歌。


堂姐將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的時候,發現手機的溫度冰涼。


這根本就不應該是一個手機正常該有的溫度。


堂姐的表情似乎又僵硬起來,讓我覺得瘮的慌。


然後我就打開瀏覽器去搜這首歌,結果出來的搜索結果都是一些神鬼之類的東西,說是什麼這歌是女鬼唱的。


我頓時停住了滑鼠,不敢繼續了……


堂姐看我不動,連忙催我,讓我快點。


堂姐的催促讓我反應了過來。我硬著頭皮就繼續下載,心裡也巴不得立刻就下載好。


堂姐今晚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搜的這個歌也實在太詭異了。


心裡就希望堂姐拿到歌就趕快回房間吧,這也太嚇人了,跟撞鬼了一樣。


撞鬼?不會堂姐是撞鬼了吧?堂姐雖然平日里也很奇怪,但是那個還能被理解為是怪癖,說話處事還是挺正常的,可是今天也太不對勁了吧。


我的心裡百轉千回,忐忑不安。


看著歌曲下載的進度,心裡就煩躁起來,好歹也是10M寬頻,這幾M的歌,怎麼下得這麼慢啊……


人一煩躁,動作也雜亂了起來。


我無意中轉頭瞟了一眼堂姐,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本來好好坐在床上的堂姐,現在把腿直直地伸在床的外面,與床平行!


只有屁股是貼著床的。堂姐的腿又直又長,此時看著就像兩根木棍從床上橫了出來……


我結巴地問著堂姐:「堂……姐,你是這是幹嘛?減肥么?」


堂姐沒回答我,目光空洞,只是直直地盯著腿的前方。我一看,不會真撞鬼了吧。我硬著頭皮過去輕輕地推了一下堂姐,怯怯地叫了一下:「堂姐?」


堂姐的眼睛回過光來,轉頭看了下我,就回答:「沒幹嘛。」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堂姐的樣子就好像被靈魂附體了一樣,我完全看不出一點生氣。


這時候,電腦彈出一個歌曲下載好的對話框,提示歌曲下載好了。


我連忙拔下手機數據線,就把手機遞給了堂姐,堂姐到了聲謝就走了。


我連從門口送她都沒有,直接癱坐在了床上,喘了好幾口粗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遊戲也沒有心思再玩了,只好就關上電腦,收拾收拾準備睡覺。


結果,手剛碰到燈的開關,就又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弟弟,我剛想起來,我今天還給你買了一身衣服呢,你開門我給你試試。」堂姐直接邊敲邊喊。


想到堂姐剛才的那副恐怖樣貌,我心裡直發毛,不敢再去開門了,就沖著門外喊:「姐,已經很晚了,我明天再試吧。我要睡覺了。」


堂姐不同意,非要讓我開門,我本來想不理她自己睡覺的,可是堂姐把門敲的越來越響!


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樣下去怎麼睡覺啊。


看來今晚這衣服我要是沒試,堂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只好穿上衣服就去給堂姐開門。


一開門,一股陰冷的寒氣撲面而來!


我直接就頓住了,堂姐這次過來比上次過來好像還涼了許多。堂姐輕輕推開我就進去了,而在堂姐觸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堂姐身體沒有一點溫度,冷的像冰一樣。


「你先試試吧,穿好就出來,我在外面等你,我先出去了。」堂姐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放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才發現堂姐的樣子十分的下人,臉色慘白的厲害,沒有一點血色,但是又不是那種病態的蒼白,只是像抹了很厚重的粉一樣,嘴唇卻特別紅艷,就好像是把一整隻的大紅色的口紅都抹上去了一樣。


我只是應了一聲,在堂姐完全出之後,立刻把門「咣當」一聲摔上了。


我坐下來,剛想開始打量這件衣服,堂姐又開始敲門,一直敲,咚咚咚……


敲的我心驚肉跳!


「姐,你又要幹嘛?我這換衣服呢。」我有些不耐煩,但更多的還是恐懼。


「我有東西落在這裡了,我要進去拿。」堂姐在門外喊道。


「什麼東西,等我換好你再進來吧。」我盯著房門喊道。


「不行,我現在就得進去。」堂姐的敲門聲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


我只好過去把門打開,幸好屋裡的燈一直沒關,否則我非得嚇出心臟病。


堂姐一進來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我本來想等堂姐拿完東西趕緊走人的,結果堂姐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就那麼看著我。


「姐,你要拿什麼就趕快拿好出去吧,我這換衣服,你待在這裡也不方便啊。」我只好小聲提醒了一句。


「嗯,沒事。」堂姐只是淡淡回我一句。


我靠,到底是你換衣服,還是我換衣服?怎麼輪到你說沒事了!


不正常,堂姐的邏輯跟以前真不一樣,非人類思維!


我看堂姐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只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衣服上面,這時候我發現。


這件衣服看著樣式就很嚇人,上面還綉著很多的壽,藏青色的布料,此刻正樣式十分整齊的躺在我的床上……


這不是一件死人穿的壽衣嗎!


「啊!」我的心一下子衝到了嗓子眼,頭皮發炸,發麻,天靈蓋就要被掀開,靈魂就要衝出去!


我直接就被嚇傻了,嘴巴張的老大,但喉嚨里出不了聲音!


這就像是一條離水的魚,一張一合,卻痛苦的要死。


我扭過臉,看到了堂姐,她也正在看我,兩人目光相對,我看到她那渙散的瞳孔。


我感覺我的天靈蓋都被掀開了,這一刻,比嚇尿還要嚇尿,簡直嚇的尿倒流!


這個時候,堂姐朝我招了招手,說:「穿好了就快點出來呀……」


這個呀字,至少拖了五秒鐘,我覺得頭皮麻的已經掉了。


與此同時,檯燈忽明忽暗也是五秒鐘,話音落下之際,檯燈也滅了。


我看著堂姐塗得粉,隨著她一顰一笑,正在撲簌撲簌的掉下來,就像是給燒餅剝餅皮的那種,一塊,一塊,一層一層……


我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臉頰,燙的快要熟了,我已經嚇得腦袋充血!


我的腦子就像是快要崩潰的電腦,運行的速度極其緩慢,眼睜睜的看著堂姐幫我把壽衣穿好。


堂姐滿意的一笑,臉上又剝落了兩塊粉,說:「等著,姐換套一副馬上來。」


堂姐去自己房間換衣服了,我的腦袋總算有點清醒,但是我寧願自己暈過去,剛才的一切已經讓我嚇的差點尿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不敢想像,我不願去想,所以我巴不得趕緊暈過去。


真的,如果這個時候,你問我一加一等於幾,我會說,我想死。


真的,為什麼不把我敲暈過去啊!我受不了了。


我慢慢垂下腦袋,壽衣就這麼穿在我身上,那一個個壽字,感覺要刺瞎我的狗眼!


堂姐回來了,說:「弟,你瞧我這身漂亮嗎?」


我根本不敢抬頭去看,鬼知道她穿的什麼,也是壽衣?還是從殯儀館哪個死人身上偷來的血衣服?


看到我沒回應,堂姐就走了過來,咯咯咯的笑著,笑的我毛骨悚然。


我一咬牙,死死的閉著眼睛,堂姐抓住我的手腕,往外面拉。


我能感覺到手腕那傳來的極度的冰冷,就像是冰塊敷在那兒。


我害怕的要死,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偷瞄了堂姐一眼,心想著待會怎麼辦?跑路?還是怎麼滴?


結果,看到,更加恐怖的一幕,堂姐竟然穿著大紅色的旗袍,而且上面綉著好多個喜字。


這……這是老早時候,新娘子穿的結婚紅旗袍?


我牙齒打顫不止,堂姐搭錯哪根筋了?一會兒讓我穿死人的壽衣,一會兒自己穿著結婚紅旗袍?


這到底鬧哪一出啊?


而且看著堂姐那慘白的臉,泛著幸福的笑容,簡直恐怖的,讓我汗毛都豎立起來,冷汗直冒出來。


好奇害死貓,我強忍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小心肝,問道:「堂姐,你什麼時候有這大紅旗袍的?你是要結婚了?我咋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啊?」


堂姐冷冷的剜了我一眼,貌似我的話,惹得她不快了,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堂姐那冰塊般的「九陰白骨爪」一把抓住我,走向客廳。


我心裡不由的抗拒,身體向後傾斜,但是,堂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硬生生的拖著走的,就像是在練習滑步一般。


我心裡很納悶,不知道堂姐是力氣真的大?還是我因為害怕的要死,而導致我渾身沒有半點力氣,不過,我想想,按照道理我渾身僵硬,至少體重是沒變的,堂姐怎麼就……


來不及我多想,堂姐直接就說道:「弟,我想跳支舞,你給我放點舞曲好么?」


這聲音,沒有半點的生氣,我嚇得就跟木頭似的,點頭道:「噢……可是電腦在房裡。」


「用我手機吧,不是已經下進去了么?」堂姐問道。


冤魂歸來兮?


我擦!我害怕的要死,肝膽欲裂!


怎麼是這首歌?


我握著手機,雙臂在不停的顫抖,而堂姐穿著大紅旗袍,輕輕的搖了搖腰肢,就像是準備唱《夜上海》那種舞女。


我心想,你唱就唱唄,直接唱《夜上海》不就得了?


為什麼要用那首歌?


而且還穿著帶著喜字的旗袍?紅的發亮……


我戰慄地聲音道:「堂姐,咋們開燈吧。」


堂姐沒說話,我不敢亂動,我怕她的「九陰白骨爪」!


「弟弟,我準備好了,開始放吧。」堂姐冷冰冰的語氣道。


我顫抖的手指,摁下了,播放鍵……


「咻……哇……」聲音響起的一剎那,我慘叫一聲,將手機扔飛了出去!


這一剎那的感覺,就像是午夜凶鈴一般,魂都被它給嚇飛了!


我死死的往後面縮,直接貼上冰冷的牆壁,但是我覺得牆壁再冷,也沒有這音樂冷!


那怪異,陰涼,驚悚的聲音,就這麼持續播放著,感覺就像德州電鋸狂人開啟電鋸之後,發出的聲音。


我感覺,我的手指,被這個音樂給切碎,鮮血四濺,緊接著,電鋸鋸到了我的手臂!


我下意識收縮手臂,咚的一聲,手肘撞在了牆壁上。


這一聲悶響,堂姐的腦袋猛的轉過來,陰冷的目光射向我。


我向毛主席保證,堂姐的目光是射!絕對是射!


我感覺身體被這目光射穿了,凶!狠!毒!


我就這麼舉著手肘,定格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顯然,我剛才鬧出動靜,打斷了堂姐的自我沉浸,堂姐對我不滿了。


下一剎那,我發現,堂姐此刻的動作,太恐怖了,她……


她的身體正面和她的脖子呈現一百二十多度,這脖子,扭過頭了……


「堂姐……」我張大嘴巴,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想提醒堂姐。


但是,堂姐的脖子又扭回去了,剛才那超乎人體結構常理的扭曲幅度,看上去,對堂姐來說,如吃飯喝水般簡單。


我嚇蒙了!徹底嚇蒙了。


耳邊的音樂愈發的恐怖,裡面透著哀傷、透著濃烈的報復,就像是冤鬼從手機里爬出來一般!


還時不時的發出幾聲歇斯底里的嘶吼,就像是遭受炮烙刑罰之人,張嘴嘶吼,恨不得把火從嗓子里排出來!


我徹底的尿了,嚇尿的,尿出來的時候,我感覺全身也只有這尿能給我一點點溫暖。


最後的可憐,最後的溫度,我希望這溫度多持續一會,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希望火柴多燃燒會,哪怕多半秒……


四周的一切——堂姐、那大紅旗袍、那招魂的音樂,已經讓周圍墮入了冰窖之中。


溫度越來越低,我真的要凍成殭屍了,等到一千年以後,有探險人員,敲開某個冰塊,然後發現了表情僵硬的我。


但是,我的思緒一下子被打斷了,堂姐慘白的臉距離我不到十公分。


她什麼時候過來的?半點聲息都沒有……


然後,堂姐的九陰白骨爪,又一次伸向我,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像剛才那樣,不容我抗拒,而是停在了我面前。


這是鬧哪樣?是邀請我跳舞?


一個穿著猩紅喜字旗袍的女子,和一個穿著死人壽衣的男人,跳舞,配樂是招魂曲子,這場面……


想到這裡,我連續打了幾個冷顫。


九陰白骨抓,朝我勾了勾手指。


拒絕?


我沒有膽量拒絕,剛才我鬧出動靜,打破氣氛,堂姐那扭曲的脖子,陰冷的目光,深深的刻在我腦海里!


我怕如果拒絕她後,她會直接把我腦袋給扭斷。


咔嚓!


那招魂曲,配合的實在太精準了,咔嚓的聲音,好死不死的響起!


就像是菜市場,殺鵪鶉的賣主,一把扭斷鵪鶉腦袋的樣子。


聽到這聲音,我嚇得魂都沒了,猛的一下子站起來。


這一撞!


正好撞在了堂姐的面門上!


恐怖的一幕發生了,堂姐的腦袋直接被撞飛出去,骨碌骨碌在地上滾了好遠,臉上卻保持著笑意……


「啊……」我慘叫一聲。


接下來的事情,我發誓,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我揉了揉腦袋,疼的厲害。


一揉不要緊,腦袋?腦袋?堂姐的腦袋。


我嚇的趕緊站起來,也顧不得為什麼我躺在床上,直接沖向了客廳。


客廳里,沒有鮮血,我壯著膽子四下里搜尋一番,沒看到堂姐的腦袋,也沒看到屍體……


我長出一口氣,呼呼,我肯定是做惡夢了,肯定是!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沙發邊緣有一個淺淺的灰印子……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我昨晚嚇的半死的時候,可是一肘子砸在那裡的啊,這難道不是夢?


我害怕的要命,不過現在已經是白天,至少我有點膽氣了,於是坐了過去,然後把手肘往那手印上比較一下。


一模一樣!


這意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我的汗毛在這一刻根根豎起!頭皮也發炸了!


堂姐呢?堂姐被我撞死了?


我這麼一撞,正常情況,一般人也就鼻子酸痛,撐死也就流血啊,怎麼會腦袋飛出去了?


我又怕又急,想報警,或者打電話給醫院問問急診室有沒有?


但很快又否定了這些想法,大廳里,既沒有堂姐的屍體,也沒有血跡,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就跟平常一樣。


可是,這個手肘撞在牆上的印子如何解釋?


我已經心亂如麻……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落在了堂姐卧室房門上!


房間一如既往的關著,不用看肯定是鎖上了,我的好奇心再一次作祟,真想衝進去一探究竟。


到底,那個大壽字的死人衣服,還有猩紅喜字的旗袍在不在裡面?


破門而入?一想起昨晚那九陰白骨爪,我心裡就涼了半截,抬手看看我的手臂,還有淡淡的淤痕,我的心徹底涼了。


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呢?我想了一會,突然,腦子裡閃過靈光。


樓道里可是貼滿了各種廣告「專業打洞、補縫、疏通管道」「小李開鎖服務、公安局備案」「急用錢,一證貸款!」……


我立即開門沖向樓道,找到「小李開鎖」,打了過去。


對方說要出示身份證等等,我說沒問題,我就在家裡,我只是一個房門鑰匙丟了。


小李師傅很快過來了,我出示了一下身份證,他記錄一下,然後談好價錢,就來到堂姐的卧室門前。


小李師傅打了個噴嚏,肩膀聳了聳道:「咋這麼冷啊……」


我努力擠出笑容,道:「空調壞了,一個勁的製冷,已經讓人來修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也很害怕,難道這屋子裡陰氣這麼重?


小李拿出工具,開始開鎖,順便還問我,要不要換個鎖,不然不好配鑰匙。


我說先不換,我進去再找找看,以後有需要再找他,他也不做聲了。


我就在不遠處,等著,腦子想著昨晚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響亮的噴嚏,把我給打醒了。


我好心道:「小李師傅,出來抽根煙吧,別凍著了。」


對方沒有說話。


我心下奇怪,走過去一看,小李師傅雙手拿著工具,一隻眼睛閉著,一隻眼睛眯著,看著鎖孔,表情僵硬,雙手保持姿勢,一動不動。


「喂喂喂……」我有點慌,喊了一句。


阿……嚏!


又是一個響亮的噴嚏。


我渾身打顫,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阿……嚏!又是一聲,然後小李師傅依然保持這個動作。


我實在嚇得受不了了,大叫一聲:「給我滾!」


只見小李師傅渾身連續顫抖,然後猛的一愣,痴痴地問道:「什麼?」


我尷尬一笑,意識到剛才他可能是走神了,於是問道:「快完了嗎?」


小李師傅道:「還早著呢……」


「到底還有多久啊……」我有點急,也有點慌,感覺非常不對勁,這門鎖又不是什麼保險柜縮,這種專業師傅需要這麼長時間?


難不成?老子引狼入室?他是個犯罪份子?


我更加害怕了。


這時,小李師傅又道:「還早著呢,不就找兩件衣服么,你急什麼呀……」


我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這語氣?怎麼跟電話里的不一樣啊?電話里笑呵呵的挺爽朗的,現在怎麼陰惻惻的,還拖拖拉拉。


還有?他怎麼知道我要找衣服?我在電話里可什麼都沒說啊?


我想跑!撞見鬼了!


可我雙腿感覺就像是長在地板里一樣,一步都挪不開。


我牙齒咯咯咯的碰撞,艱難道:「小李師傅,你快走吧,不要開門了……」


「你說開就開?你說不開就不開?你當我誰啊?我必須要開!」對方聲音充滿了火藥味。


我張口結舌,這……這是什麼道理?我難道沒有這種權利么?


我哆哆嗦嗦道:「我給你錢,雙倍,你快走吧……」


小李師傅已經不踩我了,拿出鉤子,不斷的往裡面塞,不斷的搗鼓,動作很快。


吱吱吱吱……極度刺耳的聲音發出。


我渾身劇烈的顫抖,這旋律,怎麼跟昨晚的舞曲《冤魂歸來兮》如此相似……


而且,小李師傅因為動作太過猛烈,手掌因為鉤子劇烈的來回摩擦,滲出了很多血。


他卻沒有絲毫痛苦表情,就像手不是長在他身上一樣!


我慌了,徹底慌了,慌亂之餘,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猛的推了他一把,沒想到,他那瘦不拉幾的樣子,卻沒被我推開。


我更加慌亂,開始拚命的推他。


終於,他停下手上的工作,和我扭打起來。


不知不覺中,我的手上也沾染他的鮮血,而且在我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的時候。


小李師傅猛的一顫!


然後停止了跟我的扭打。


「我……我……怎麼了?」小李師傅愣愣地問道。


「你……」我看著他臉上的紅手印,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想了想道:「你快走吧,不要你弄了,我給你錢。」


小李師傅看了看門,又看了看手機,詫異道:「我開了一個小時?」


「對!而且還沒開開,你的手都破了,快去醫院包紮。」我說道。


嘶……小李師傅倒吸一口涼氣,這才意識到疼痛,手心已經慘不忍睹了,碎肉和鮮血交織在一起,我看的都要吐了。


但是,他卻沒有跑走,而是痴痴地問道:「你剛才看到人沒有?」


「什麼人?就我兩。」我脫口而出,說出之後,心裡沒來由的泛起涼意。


小李師傅卻是搖了搖頭。


我很害怕,點了根煙,猛抽了兩口,遞給他一百塊錢,道:「你快走吧。」


「剛有人給我錢了。」小李師傅很是誠懇道。


「你!你他媽的別嚇我!」我嚇得手裡的煙都落地了,要死了,要死了,這人怎麼滿足胡話,而且還這麼嚇人!


小李師傅道:「真的,不偏你!」


說著話,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一百元。


我立即看去過,還真是紅彤彤的一百元,雖然蘸著他的鮮血,但的確是一百元……等等!不對勁……這是冥幣!


我滴媽!


我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李師傅也是慘叫一聲,連忙抖手,但是這一百元冥幣,怎麼都落不下去。


一百元冥幣被那鮮血凝固在手上!


小李師傅猛的一撕,一百元冥幣,連帶一塊皮肉從手掌心裡撕了下來,他慘叫著,沖了出去。


我也嚇得半死,也跟著沖了出去。


小李師傅逃的比狗還快,我也差不多,跟在後面,一口氣跑出單元樓。


我還想喊他,讓他把工具帶走,但是他騎著摩托車,轟著油門,已經距離我兩百多米了。


極盡虛脫的我,一下子坐在草坪上,後背已經被冷汗濕透了,坐了好一會兒,精神總算正常一點了,麻木的腦袋也舒緩了一些,氣力也恢復了一點。


心有餘悸的我,抬起頭,往我住的陽台上望去,就在這時,一個東西飄飄蕩蕩,從陽台上飛下來。


我準備跑,但是,腿麻的很!


噗……一個好似衣服一樣的材質的東西蓋在我臉上。


幸好不是什麼花盆之類。否則我腦袋肯定開瓢,歇菜了。


「草!」我罵了一句,一把將臉上的東西扯了下來。


啊!我慘叫一聲,直接將手裡的東西,砸飛出去。


這……竟然是我昨天穿的那件上面還綉著很多的壽,藏青色的死人穿的壽衣!


我心一下子衝到了嗓子眼,頭皮發發麻,就像天靈蓋子被掀開,灌了一桶冰水,從上到下,通體透涼。


這個鬼地方,實在是不能住了,在住估計小命不保,剛才那個小李師傅,失魂之後,瘋狂搗鼓鉤子,手心磨破,鮮血淋漓的畫面還清晰的呈現在我腦海里。


我心想著,如果我突然失魂,痴痴的從陽台上跳下來……


想到這裡,我尾椎骨都冷的發麻。


我快速的離開了小區,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上,沒走多久,咕嚕咕嚕肚子里傳來,才發現,我已經兩頓沒吃了。


於是就近早了個小飯店,吃飯的人也蠻多的,我心裡也踏實了很多,點了一個青椒土豆絲,一個番茄炒蛋,吃完,準備結賬。


口袋空空!歇菜!


剛才還嘲笑小李師傅嚇得魂都丟了,連工具袋都不要,現在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突然,心中一喜,口袋裡,手機還在,我想都沒想,打電話堂姐,讓她來付錢。


結果,足足打了二十幾個電話,沒人接,最後自己的手機都打的沒電自動關機了,我心中暗罵了一句。


無奈之下,我只能厚著臉皮找老闆說明情況。


老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我暗自捏了一把汗,老闆蠻不錯的,沒有押我手機。


出了門,我鬼使神差般的又回到了小區里,站在單元樓下面,來來回回走了好久,就是不敢上去。


思來想去,我強行啟動了手機,在見底電量的情況下,呼叫了我一個單位同事,騙他趕緊過來幫忙。


說到兩句話,對方還詢問什麼事情,電話自動關機……


我長出一口氣,苦笑一下,這電量配合的倒是默契,對方說不定信以為真。


果不其然,這哥們還算仗義,不忘我以前經常讓他蹭煙抽。


半個多鐘頭後,那哥們風風火火的來了,見到我完整無缺,毫髮無損的站在那兒,他頓時就破口大罵,說我調戲他啊,害得他請假,全勤獎沒了。


我就編了個謊言,帶著他上去了。


到了門外,我雙腿打顫,手也哆嗦,怎麼也打不開門,我那哥們看到我的樣子,頓時罵道:「馬勒個巴子,開個門都發抖,你是不是五姑娘擼多了!」


我想辯駁,那哥們一把將我推開,自己利索的開了門。


剛一進去,那哥們打了個冷顫,道:「你妹的,電不要錢啊,人不在都把空調開著!」


我的心涼了半截,前番那小李師傅也這麼說冷,他們怎麼都覺得這麼冷啊?


我忙不迭地道:「呵呵,忘記關了。」


於是我就去自己的房間,拿充電器,還有錢包,那哥們往沙發上一倒,順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香煙,抽了起來。


一會出來之後,我喊了聲,走吧,結果那廝沒反應,煙都快燒到他手指了,他都不覺得疼,還在那保持一個雕塑的姿勢……


只是目光,卻死死盯著堂姐的房門。


我嚇尿了,連忙過去推他,還沒走進,只見他聲音尖細,女腔道:「衣服吹下陽台了,你去撿回來。」


我頓時一愣,倏然,我想起剛剛沒多久,那件死人壽衣落在我臉上的事情……


啊……我差點嚇得叫出來,而那哥們手指被煙頭燙著了,居然沒半點反應,就跟不是他的身體一樣。


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手掌往地上的殘留血跡(當時小李師傅弄破手掌流了很多血),然後一耳光打在哥們的臉上。


那哥們渾身一個激靈,下一秒,大叫一聲,捂著燙出血泡的手指,齜牙咧嘴的倒吸涼氣。


我一把拉過他就跑出去。


「啷個回事?剛才我抽著煙就睡過去了?」那哥們疑惑不解。


我說:「鬼知道你怎麼回事?連續通宵玩擼啊擼,擼的吧?」


那哥們嗤嗤的笑了笑,然後將水泡擠破了,又白了我一眼。


我覺得不好意思,不但讓人家請假來找自己,還讓人家受了傷,於是買了一盒龍鳳呈祥給他抽。


兩人邊抽邊聊,我跟他說,我有個秘密,我堂姐好像是個攬客的小姐,要不要咋們去探秘一下。


那哥們頓時來勁了,也顧不得手指上的水泡,連忙答應起來。


人嘛,總有獵奇的心裡。


那哥們滔滔不絕的說了怎麼怎麼去抓現行,然後是敲詐勒索客人呢?還是把他送到派出所,末了又問以後能不能讓你堂姐打個折?


反正都是沒頭沒腦的問題。


老子頓時火了,讓他趕緊滾,那廝嬉皮笑臉的道歉了幾句,問我到底怎麼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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