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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流產不孕她花5萬塊買了個女兒,沒想到這竟讓她家破人亡


多次流產不孕她花5萬塊買了個女兒,沒想到這竟讓她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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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只有媽媽好,人人都這麼說。可也許事情沒那麼簡單,太深重的愛往往帶來最不可挽回的恐怖。


1


「難吶,難!」門口那個乞丐婆又來了,在院子里吵得人心慌。其實她不老,約莫不過四十歲。若是把臉洗個乾淨,換身好衣服,也該是個好女人。可她披頭散髮,佝僂著背,破布衫上滿是污漬,張開口是粗野的外地口音,嘟嚷著一長串,誰也聽不懂。只偶爾清晰那麼幾個字,聽起來就是,「難吶,難!」


甘陵和丈夫帶著孩子從南方剛回來,見了這乞丐婆就覺得心慌。她從小轎車裡下來,抱著小女兒往家走。就看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呼」地一下子從眼前跳過去,嚇得她一驚。

丈夫從身後扶住了她,笑說:「怕什麼,是個討飯的!」定睛一看,真是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女人,正蹲在路旁盯著她。甘陵從她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仇恨與憤怒,這令她不寒而慄。


一連幾天,乞丐婆都在院中遊盪。她不乞討,只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有力氣了就開始放聲叫罵。鄰居們看她瘋瘋癲癲,都不去招惹她。甘陵卻忍受不了。她家住一樓,似乎總能看見乞丐婆近在咫尺。


一天傍晚,她剛把飯菜端上桌,回身將在靠窗的搖床里的女兒抱出來。不料一抬眼,窗上赫然出現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甘陵狐疑地仔細一看,玻璃上竟映著一個猙獰扭曲的人臉!


「救、救命!」甘陵驚叫著,踉蹌著跌坐在了地上,卻也不忘抱緊了懷中的女兒。這一叫一跌,才一歲的女兒大聲嚎哭起來。甘陵聲音顫抖地呼喚:「媛媛,媛媛不怕,媽媽在這兒呢。」


哭聲仍未止息,女兒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珠,漸漸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甘陵急得發慌,趕忙把女兒放在腿上平卧,一隻手輕輕替她順氣。

一年前甘陵從經手人懷裡接過孩子時就發現了這個毛病,而經手人一拿到丈夫遞過去的五萬元現金就急不可耐地走掉了。她甚至來不及追問這千里迢迢買來的女兒究竟有什麼病,就過早地為來之不易的小生命而歡呼了。


其實她不在意女兒有任何不健全,醫生也說,並不是大毛病,只是呼吸系統很脆弱。如今到了夏秋之際,女兒有些感冒了,她便總怕女兒哭,怕女兒受罪。


終於,女兒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天色已經完全暗了,院子內的路燈亮起來,於是甘陵看清,正是那個乞丐婆!而那雙渾濁的眼睛貪婪地流連在甘陵懷中的女兒身上,這令甘陵毛骨悚然。


甘陵開始變得疑神疑鬼起來了。一天到晚都要把家裡的燈全部打開,門窗都死死地鎖好,她愁眉不展,一步也不想離開女兒身邊。丈夫問她怎麼了,她就說:「那個院子里的乞丐,要來搶咱們的女兒,不信你看,她又在瞪我吶!」


丈夫明白她在擔心什麼,託了朋友去打聽。一年前是從雲南買了女兒來,經手人說了是父母雙亡,可靠得很。而這乞丐婆口中的方言更像是貼近於閩西一代,自然不可能是孩子的親生母親。

而甘陵自從經歷了三次流產並被剝奪了成為母親的權利後,曾遭受過抑鬱症的困擾。為了讓甘陵放心,他請了些工人來給自家窗檯裝上了防護欄,這樣終於可以放心開窗透透氣了。


不料這一天,又是傍晚時候,甘陵在廚房煮飯,吩咐丈夫去房間看看女兒。他答應著去了。怕影響女兒睡眠,只有女兒的房間關了燈。他輕手輕腳地進門,心中卻猛地一驚,他看見從窗口的縫隙中伸進來一隻黑乎乎的手爪,正按在熟睡中女兒的胸膛上!


開燈一看,那乞丐婆竟攀上了防護欄,一顆蓬亂的頭顱像是被人掛上去了一樣,正卡在兩根欄杆之間!


「瘋子,你幹什麼!」他怒喝一聲,奔上前惡狠狠地推開她的臟手,一把將女兒抱在懷裡。女兒被吵醒了,咧開嘴,又「哇」地一聲哭將起來。

乞丐婆似乎被卡住了頭,動彈不得,臉上的表情猙獰畢現。她開口大聲叫罵起來,「孩子!還我孩子!」


聽到聲響的甘陵跑來了,她看著眼前可怖的一幕,立刻渾身發抖。但一聽到乞丐婆喊出了「我的孩子」,甘陵一個激靈就衝上前去,「那是我的孩子!你別想搶走我的孩子!」她使出了渾身的氣力在叫喊,隨手抄起了女兒床邊的蚊帳桿,猛一下朝著乞丐婆刺去。


丈夫嚇了一跳,放下女兒就來拉她。甘陵卻不住手,只一下下拚命去刺那乞丐婆,或許是哪一下猛地刺中了眼睛,乞丐婆發出凄厲的一聲叫喊,身體猛一縮,從防護欄上重重地跌落了下去。


「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甘陵哆嗦著說。


幾天後的深夜裡,疲憊的丈夫聽到響動醒來,卻發現甘陵和女兒都不見了蹤影。他急忙披上衣服衝出門去,就在自家窗下看到了母女倆。甘陵身上乳白色的睡裙已鮮血染紅,她緊緊抱著女兒,緊緊把女兒的頭扣在胸前。而地上,趴著已經死去了的乞丐婆,她的手抓著甘陵的腳踝,彷彿永遠凝固住了。


丈夫顫抖著聲音呼喚甘陵,大著膽子走上前去,只聽見她低聲喃喃:「我殺了她了,我告訴她了,女兒是我的,我……」丈夫從她懷裡接過女兒,臉色瞬間大變。臉色慘白的小女兒早已在甘陵的懷裡給悶死了。


那天晚上,甘陵的丈夫去認了罪,說是乞丐婆晚上來搶奪女兒,自己失手殺了她,而女兒也死了。警方調查了那乞丐婆,原來她是從福建一路乞討來的,就是為了找尋自己剛剛生下就被轉手賣走的女兒,很有可能是錯認了甘陵家的孩子。


丈夫進了監獄,女兒也死了,甘陵卻還在這裡。她四處遊盪,在垃圾堆里揀吃的,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她瘋了。一見到兩三歲的小女孩她就忍不住奔上去,口中叫著,「媛媛!我的媛媛!」鄰居們可憐她,都不去趕她。她過去是個好女人。


2


甘陵在外遊盪了幾年,就被親戚們連哄帶騙地送進了精神病院。在那裡暗無天日的生活一下子就持續了十幾年。甘陵總感到自己是在睡著的,在睡眠中她能見到她的丈夫和她的孩子,十幾年如一日,倒也過來了。


結束甘陵平靜的夢囈生活的是精神病院里新來的義工,她叫做佑子。一聽說甘陵被送進來之前是個乞丐婆,佑子臉上的神情就凝固了。


那會兒甘陵剛剛吃了葯,頭腦還算清楚,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子的模樣,忽然升起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不由自主地開口,用粗啞的嗓子模仿起當年那院子里的乞丐婆來,「難吶,難!」


佑子尖叫著朝她撲了過去,臉貼在她瘦削的膝蓋上,大叫一聲:「媽!」甘陵想不通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兀自覺得好笑,就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佑子年紀輕輕就做了媽媽。她帶著女兒來到精神病院主動做義工時,醫生護士們都難以分辨這究竟是一對母女還是一對姐妹。佑子的女兒名叫小琳,今年十五歲。佑子看起來可連三十五歲也沒有,大家都免不了在背後議論。


而更引人議論的是佑子的行為,她才來了沒兩天,就要把院里的老病人甘陵接到家裡去。醫生們好奇,問到底怎麼了,她才把自己悲苦的身世告訴給大家。


原來佑子剛出生沒多久,就被人從老家福建山區賣到了城裡。養父母在頭幾年待她還好,可後來有了自己的孩子就開始對她不聞不問了。佑子做夢都想回到自己的親生母親身邊。她一直在偷偷地託人打聽,才知道自己的媽媽是個乞丐,還曾徒步穿越千里來找尋自己。


如今她見到甘陵,又聽到她嘴裡含糊不清的閩西口音,只感到一見如故,她幾乎是毫不懷疑地認定,這就是她的媽媽!


佑子的丈夫顧老闆是個有錢人,住豪華小區,開名牌車,毫不在意佑子想供養一位神志不清的老嫗。於是他找人辦了些手續,雖然還保留著病房床位,甘陵卻時常住到佑子家。佑子把她照顧得好好的。


佑子的生活似乎並不大好。她個頭瘦小,臉色總是蒼白的,說起話來氣若遊絲,總像大病初癒。佑子喜歡跟甘陵談話,真像是對母親傾訴一般,把自己的事毫無保留地說出來,原來當年她讀高中時懷孕,之後被迫退了學,連大學也沒有念。


這麼十幾年裡,丈夫四處做生意,她照顧女兒,操持家裡,也沒能再去讀書,因此時常感到痛苦。聽她這麼說,倒是把不如意大半都推在了女兒小琳身上。但她對小琳又是極其寵愛,恨不能每時每分都把女兒綁在自己身邊,像是怕誰給她搶走。


對於母親神經質一般的關愛,小琳簡直避之不及。她事事都在母親的掌控之中,沒有任何自由可言。十二歲那年,她第一次跟同學參加夏令營,到農村去體驗生活。離開媽媽的束縛令她欣喜不已。


不料就在深夜,在簡陋的木頭隔板的洗澡間里,她看到了牆壁上的縫隙之間,有一雙黑洞洞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偷窺」這個詞第一次進入她的腦海,她倉皇地用毛巾遮住身體驚聲尖叫起來。卻聽到外面傳來了那熟悉的氣若遊絲的聲音,「別怕,別怕,是媽媽。」


在黑夜的靜寂里,顯得陰森可怖。小琳感到受到了侵犯,又委屈又難過,不料卻是佑子先凄慘地哭了起來,「媽媽不跟著你怎麼放心呢?媽媽多麼擔心你會不見了啊。」


此後類似的事件不斷發生,小琳被佑子偏執的愛剝奪了所有同齡人該有的快樂。她無法參與聚會,也沒有任何課外活動,她像是一隻狗,整日地被拴在媽媽手邊。


她想過要逃,甚至離家出走,被爸爸追回來時,看到了欲服安眠藥自殺的媽媽正躺在床上哀哀地哭著。小琳走上前去,「媽媽,」她機械地說:「我答應你,永遠不離開你。」佑子緊緊摟住了她,緊得她喘不過氣來。


那一瞬間她認清眼前這個女人的恐怖,因為愛和佔有所帶來的恐怖。


甘陵來到家裡後,得到佑子的悉心照料,情況好轉了很多。有時腦子很清楚,小琳也時常跟她說話。她小聲請求甘陵勸說自己的母親放開自己,甘陵明白她的意思,可她更能理解佑子死命抓緊女兒的心情,忍不住又悲嘆起來,「難啊!難!」


後來小琳也會對她說些父母之間的紛爭,佑子的神經質也開始令丈夫苦不堪言。他疲於應付她每日無休止的質疑和盤問,哭鬧和爭吵都要把這個男人逼到崩潰的邊緣。終於,離婚協議書來了。


佑子抓著那張紙撲在甘陵的膝蓋上撕心裂肺地哭。她或許能夠接受失去這個男人和原本優厚的生活,但她決不允許女兒被從身邊帶走,決不!甘陵顫抖著手撫摸著佑子的頭,粗啞的喉嚨里擠出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媽……媽媽愛……孩子……媽媽……難……」佑子聽了,不由地哭得更加厲害。


接下來的僵持階段里,佑子反倒冷靜下來了。她似乎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個任務,那就是去附近新建的一座寺廟裡拜神。聽人說那裡供奉的神仙很邪門,只要做到七七四十九天都去寺里祝禱,無論什麼願望都能成真。


佑子像是打定了主意要靠這個來挽救自己的生活,於是每天早早出門,傍晚歸家,與丈夫和女兒的衝突少了,只是神情時常有些古怪。那寺廟裡祈神的規矩,是要把願望做成許願簽,每天都在神壇供奉一陣再帶回家中。甘陵眼見著佑子每天都神秘兮兮地帶回來一方紅紙,心裡也很好奇。


四十九天到了,佑子的臉色一天比一天紅潤,滿眼都是期待之情。她把最後一次祝禱過的許願簽做成護身符,加在了丈夫的頸間,說是這樣願望實現得更快。


丈夫雖對她於心不忍,但還是堅持離婚,這些天里他已和女兒籌劃好了離開和女人之後的美好生活,女兒內心也充滿希望。可惜的是,這一切還沒來得及實現,噩運就來了。剛帶上護身符的第三天,佑子的丈夫就在家中心臟病突發身亡。


葬禮上,大家圍繞著痛哭的佑子和悲痛欲絕的小琳,說盡了寬慰的話。只有甘陵坐在角落裡默默地注視,她看得出來,佑子一點都不難過,她的嘴角還抑制不住地在笑呢,真是瘮人的笑容。


等賓客們散去,小琳把佑子叫到了前廳,她手裡捏著從爸爸身上拿下來的護身符,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抖。


「你說為我和爸爸祈福,這就是你祈的福嗎?」甘陵第一次聽見小琳的哭喊,「你在許願簽上寫的是,『不要帶走我的女兒,你去死吧!去死吧!』原來你忙碌了這麼多天,為的不是祈求爸爸平安,而是詛咒他死!當時爸爸一定也是看到了你寫的詛咒才會突發心臟病……」


「我就是盼他死又怎麼樣!」佑子凄厲地哭起來了,「他要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你是我女兒,你死也要跟我死在一起!誰都帶不走你!誰都不行!」


「爸爸病發時,你在跟前卻沒有給他拿葯,是不是?」小琳顫抖著聲音問。


「是!」佑子剛回答一個字就立即發出了慘叫,伴隨慘叫的,是巨大的破碎聲和撞擊聲。


「我和爸爸都那麼愛你!你怎麼能!你怎麼能!」小琳瘋狂地喊著。


有鄰居意識到不對,破門而入時,佑子已經死了。她倒在血泊中,腦袋上被花瓶砸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甘陵瞪圓了眼睛注視著她們,有汩汩的淚水從她乾枯的眼眶中流出。


3


作為唯一的目擊者,即便是精神病患者甘陵也被要求作證。而當那位女警察循循善誘地幫她回憶事件經過時,她將水杯舉過頭頂,比劃著向自己頭上砸去。因此在警方那裡,就有了佑子自殺的一種可能性。再加上小琳的年齡還不夠承擔法律責任,因此案子最後竟不了了之。


小琳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也明白父母雙亡後自己真的無依無靠了。因此並沒有將甘陵送回醫院,而是養在自己身邊。


時光飛逝,一轉眼小琳已經結婚五年了。


之前的五年小琳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她以為自己生不出,時常對著甘陵訴苦。這一點倒是與當年甘陵的心情相同。好不容易懷孕了,大夫說她已經成了高齡產婦,可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肚子。


小琳又是緊張,又是興奮,託人問了熟悉的醫生,說是雙胞胎的可能性很大。小琳撫摸著肚子對甘陵說:「外婆,這可真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一對寶貝啊!」甘陵歪著嘴笑了,彷彿回到她年輕的時候,她也無比期待新生命的誕生。


小琳的老公鄒凱是個警察,不是刑警,只在街道派出所任職。他人很熱心腸,尤其喜歡孩子。也因為太喜歡孩子了,有時會帶來些麻煩。這不今天,他下班回家,就把艾克帶了回來。


艾克是跟隨農民工爸爸來到城裡的,本來也應該是農村裡留守兒童的一員。但是艾克天生就不會是個老老實實留守的命,他生性粗莽活潑,總也沒有個安靜的時候。就在去年,艾克跟著爸爸來到了鄒凱所在派出所管轄的那片工地上做工,時常四處撒野,被鄒凱逮住了教訓過好幾次。


說也奇怪,本來誰的話也不聽的艾克,在鄒凱面前卻很順從。一來二去,就認了鄒凱做乾爸。不想後來工地出了事故,艾克的爸爸受了重傷,妻子從老家來照顧他,生活很苦,鄒凱就經常接濟他們。艾克的爸爸對鄒凱說,「我們受苦都沒什麼,只是艾克,麻煩你幫我們看管看管。」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鄒凱對艾克的照顧也就一天強似一天了。


這不今天,艾克又幹了些小偷小摸的勾當,被鄒凱逮了來。艾克可憐兮兮的,告訴鄒凱說他爸媽參與了一場在城郊的民工討薪活動,自己一個人被撂在這兒,肚子很餓,也不願一個人睡在小窩棚里。眼看著下班時間到了,鄒凱就決定帶艾克回家去。


小琳可不喜歡艾克,感覺這孩子賊眉鼠眼。鄒凱把大致的情況陳述了一次,艾克也很乖覺,一口一個「乾媽乾爸」地叫著,讓人沒法拒絕。小琳心裡嘆了口氣,去給艾克拿碗筷。


就在飯桌上,小琳端了菜出來,剛扶著甘陵坐下,自己也扶著腰便坐下。不料卻一個趔趄,正坐了個空,「啊」地尖叫一聲,重重跌坐在了地上!抬頭一開,剛剛拉開椅子的艾克正在一邊,臉上掛著促狹的笑容,甚至還笑出聲來了,「哈哈哈哈哈。」


「哎喲!」鄒凱趕忙跑過來扶起小琳,連聲問,「怎麼了,沒傷到吧?痛不痛?」


小琳站起身來,確認沒有大礙後,驚恐地看著艾克,他老鼠一樣的眼睛裡閃爍著奇異的光彩,令小琳一個寒顫。只聽到鄒凱在一邊說:「艾克,你怎麼這麼調皮!不許再跟你乾媽開玩笑,她肚子里有小寶寶,知道嗎?」


「小寶寶?」艾克咬著手指,臉上似笑非笑似懂非懂的。回過神來的小琳卻感到了強烈的憤怒,她咬著嘴唇穩穩噹噹地再次坐下,餘光感受到艾克還在竊笑著看她,不,目光更低一點,是看她的肚子!小琳忍受不了了,她盯著艾克,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個九歲的小男孩,正是玩心盛的時候。」鄒凱在她耳邊說,「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


「我不管,你趕快把他弄走!」小琳低聲說。


第二天一早,鄒凱帶著艾克一起出了門,萬萬沒想到,當天晚上,歸家的丈夫身邊依舊出現了這小鬼的身影。


「他爸爸跟人家一起去鬧著要工錢,結果打起架來了,被抓進局子里。他媽媽連夜回老家去籌錢繳罰款,不交錢,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鄒凱低聲說,攬住小琳的肩膀,「我知道你也熱心,總不能看著這孩子露宿街頭吧,就讓他在我們家小住幾天……」


一住下來,竟沒有了離開的意思。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鄒凱說艾克的媽媽沒了音信,爸爸在看守所里又不便聯絡,乾脆就別急著讓艾克走。他說這話時艾克的小臉上一瞬間有了光芒。他可喜歡賴著鄒凱,兩人說說笑笑不停,懷著身孕又做家務的小琳倒像是成了外人。


有天晚上艾克打碎了碗,小琳忍不住教訓他幾句,他就嚎啕大哭起來,叫嚷著「乾媽不疼我」,弄得鄒凱都有些責怪小琳。小琳坐在卧室里生悶氣,聽見門外鄒凱叫艾克進來道歉,艾克果然扭扭捏捏地進來了。


小琳想聽這孩子怎麼認錯,不料卻聽見他壓低聲音冷冷地說,「你不喜歡我,我知道。」這倒像是要宣戰了,把小琳恨得牙痒痒。她只能跟甘陵訴苦,口口聲聲地說著,希望鄒凱趕緊把那小鬼弄走。


面對她的抱怨,甘陵點頭微笑著。她努力伸手摸摸小琳的頭,粗啞的嗓子拚命把字說清楚,「孩子都……都只想要媽媽的……愛……原諒孩子……原諒……」小琳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依舊很憤懣。


這天,小琳一大早就去醫院排隊產檢,回到家才發現上班去的鄒凱並沒有帶走艾克,他在浴室里。甘陵坐在客廳一角,正瞪大眼睛盯著浴室。


「艾克,你幹什麼呢?」小琳感到不對,連忙問。只聽浴室里傳來了艾克的尖叫,「乾媽!我滑倒了,腿動不了,你快來拉我一把!」小琳聽他叫得心急,放下東西趕忙走去,也沒顧忌甘陵在一旁警醒似的叫喚,就一把拉開浴室門,果然看見他跌坐在水池邊,臉色蒼白。


「別怕,把手給我!」小琳急得一腳邁上台階,伸出手去拉艾克。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她猝不及防。(原題: 《愛子無盡》,作者:貓子不二。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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