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東野圭吾《秘密》,理解「當下」兩個字
前面一句
你是什麼樣的人,那就一直做這樣的人吧!
——石橋南
一
說「當下」兩個字其實和小說本身沒關係,但和小說們有關係。
前幾天,有幾位朋友抱怨,看最近一段時間的文章,感覺有點壓抑,甚是不舒服,特別是女性朋友。
正好,在飛機上無聊中看完了東野圭吾的《秘密》,出差到目的地也沒有怎麼睡意,寂靜無聲之時倒是有所感悟,那就來點正能量。
二
之所以說和小說本身無關,《秘密》就是個構思不算太牛逼,但結局是唯一亮點的美麗故事,但作家一貫以來以小博大的敘事風格,以及日本作家們看似平實,卻又很細膩的寫作手法倒是給我很大的觸動。
看國內年輕作家,很多作家或者近幾年的作品,可能是語境比較特殊,總體感覺很「爆裂」,並且我也承認,我也被帶過溝里的經驗和教訓。
寫個吵架,簡直是要暗無天日,海嘯雪崩地裂的感覺,每件事情好像都要寫成高潮,血脈噴張,似乎氣勢從紙張當中穿透出來,讓人不寒而慄。
再看日本人寫的東西,相比一看,簡直肌無力,而且好像廢話連篇,心想那麼這麼客氣的?哪有這麼和諧的?「我先走了」這樣的句子也要放進去,是不是作家湊數字,加稿費?
人家人出車禍去世了,也不會大叫大嚷,也不會帶著七大叔八大嬸去大巴公司大鬧,聲嘶力竭,翻江倒海,帶上骨灰盒,做個法事什麼的,最後都是為了漫天要價。都沒有,安安靜靜,友好協商,鞠躬致歉,以後還有以後的生活。
真是讓人費解。
三
《秘密》還被改變成電影,電視劇。電影是廣末涼子演的,對就是她。
普通技術工人平介的妻子直子和女兒藻奈美回娘家途中遭遇車禍,奇怪的是直子的靈魂鑽到女兒藻奈美的肉體中復活,其餘的飛灰湮滅,東野圭吾經常搞這種讓理工男心塞的神奇技術,對就是母女肉體和靈魂互換了,其中一半就消失了。
之後平介就這樣和「妻子的靈魂意識+女兒的肉體」(寫起來好麻煩,後邊就叫「妻魂兒體」吧)相處,遇到一系列問題,上學、同學老師相處、生活等實際及倫理問題(你可以想像一下),而「妻魂兒體」(你笑了么?)發誓要好好學習,因為大人的意識嘛,報考了私立初中,考上了私立重點高中,準備考醫科…..當然這幾年「妻魂兒體」發生了一些變化,有了男朋友,在於平介的相處中發生了衝突,平介也很痛苦,後來決定放手才是正途。
奇怪的事情是,其中藻奈美的靈魂回來了,也就是藻奈美的肉體,經常有直子和藻奈美靈魂輪著來入駐。
另一方面,平介的好奇心實在太強大,妻女車禍的司機因為疲勞駕駛,他對司機妻子產生好奇,探究最後得知司機原來一直寄錢給另一個女子,她養著一個小孩(根岸文也),其實小孩是司機和這個女子結婚前,女子和前男友最後「一夜」的結果(所以這種事情千萬要果斷,該斷就斷,電視里那麼多悲劇就是在一年糊塗間造成的,無論男女)。
後來,直子的靈魂「走了」,藻奈美「回來了」,她和根岸文也結婚了(這個很搞笑,互生愛慕之情在於根岸文也為藻奈美解答了幾道數學題,要知道我們理工男解微積分那時刷刷滴啊,為什麼我們沒有遇到這種好事呢?)。
最終,平介發現,其實從開始就是「妻魂兒體」,藻奈美的靈魂從來沒有回來過,一直是直子在演戲(果然影帝影后在民間,而且無國界),但他保留了這個秘密,給了新郎兩拳——這是小說值得稱道的地方。
四
看著小說們,想像其中的場景,感慨著這日本人也是牛逼,文字啰嗦不說,行為繁瑣——
不過後來想想可能還是自己的問題,一直想著以後,忽視了現在,用以後來映射現在,可能真的有問題的。
曾經經常聽到這樣的話:我要現在努力,即使做了惡魔也沒關係,等我到了那個位子,我就回過來變成天使,去普度眾生,你們支持我吧。
其實那是回不去的。
唯一的途徑是,你現在是什麼人,就按你現在的方式這麼去做。
不知道這是否是時下所謂「當下」的含義
但至少是我對「當下」的理解。
PS:收到一個違規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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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勒個去!
愛閱讀,愛寫作
讓我們的生活有點雅緻的情趣
石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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