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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病態般恐懼水,禁止女兒游泳,岳母病逝我發現她醜陋秘密


妻子病態般恐懼水,禁止女兒游泳,岳母病逝我發現她醜陋秘密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穀雨不聽 | 禁止轉載

1


汽車行駛在318國道上,狹小的車廂里只能聽見三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顧維民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女兒果果仰著頭睡著了,沈雪則一直扭著頭看著窗外。


似乎她這一路上已打定注意不理他。

出發前他們吵了一架。事實上他們經常吵架。


這次是他一回到家就被一件衣服砸到了臉上。


一摸到它他就知道大事不妙。那是果果的泳衣。他以為藏得夠隱蔽了,沒想到還是被她發現了。


「你能不能給我個解釋?這泳衣是哪兒來的?」沈雪當時筆直地站在客廳里,她的樣子令他厭煩,她一準備吵架就是這副架勢。


他思忖著要怎麼跟她解釋,最終還是決定坦白。

「我是帶孩子去游泳了。你知道,果果她喜歡游泳。」


他看到沈雪眼睛裡的那團火苗瞬間燃燒起來。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果果不能碰水不能碰水。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在乎孩子的安危?」


「沈雪,果果不是你,她喜歡游泳,喜歡水,你不能把自己的痛苦強加到她身上。」


沈雪的胸口急促地喘動著,顧維民覺得他的老婆下一刻渾身就會長滿了刺,然後把他和他們家裡的每一件物品都扎得面目全非。

她轉過身拿起桌子上的一張A4紙,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那是沈雪從網上列印出來的關於全國溺水身亡的新聞,每次他們在對果果該不該學游泳這個問題上爭執的時候,她都會把最近的報道甩給他。


這叫用事實說話。有時候他確實會被她的數據說得啞口無言,但更多的時候是無奈。


「你能別總是這麼緊張嗎?果果游泳的時候我一直在她身邊,她不會有事的。」


「你能陪她幾節課,你能陪她一輩子嗎?」

「沈雪,游泳只是一項健身活動,它不是什麼刀山火海,你不能因為那百分之幾的危險性就剝奪孩子快樂的權利。」


「命都要沒了,還管什麼快樂的權利。顧維民,你能不能聽我的,不要果果去碰水。就算我求你了好么?」


她說著竟然要向他跪下去,顧維民連忙扶起她的手臂,「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們這不是在好好商量嗎?」


「你先答應我。」沈雪抬頭望著他,眼睛裡流露出許久不見的軟弱與溫柔。


他心一動,便要抱起她,「好,我答應你。」


「你要是喜歡可以讓她給你生個孩子去學啊。」她趴在他耳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顧維民「啪」的一聲就把她扔到了地上。


「沈雪,你能不能別整天這麼神經兮兮的。」


「不能。顧維民,你要是說一聲,我立馬就給她騰地兒,我帶走果果,你們要生幾個二胎都沒問題,你們的孩子要去河裡游去海里游都隨便你們!」


他不理她的胡言亂語,徑直走進卧室。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他用手胡亂解著領帶,越解越緊,就像他和她的關係一樣。


她越來越無理取鬧了。


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水」。她對水的恐懼幾乎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家裡不能有浴缸,洗澡只能用淋浴,度假從不會去海邊,也從來沒有去河邊散過步。有了果果以後,她又把這一切的禁忌都強加到她身上。但是偏偏果果隨了他,天生喜歡游泳,喜歡海。


近幾年的不對勁兒是從他提起想再要一個孩子開始的。


但她拒絕了。


她當然會拒絕。他不是不知道她討厭孩子,她和果果之間一直不像別的母女那樣親昵。他們家也不像別的家庭那樣有家的味道,他們的家從來都是一塵不染,果果所有的玩具、課本都被她歸置得整整齊齊。


冷清,家裡冷清得如她那個人一樣。他需要一個嬰兒不管不顧的哭笑聲來打破這種氣氛。


可她堅決地反對,像反對果果學游泳那樣堅決。


那種無力感又回來了。一如當初他愛上她,她卻從不理會他那樣。


2


汽車停在了小鎮的河流邊上。


沈雪透過車窗看著那扇熟悉的門,卻遲遲不下車。


最後是顧維民先拉著果果下了車。門被推開,沈雪不得不跟著進去。


院子里的柿子樹上掛滿了黃澄澄的果實,沈雪從樹下經過時,聞到了和小時候一樣的果香味。


進了裡屋,沈雪先看到了那張紅木大床,然後才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媽媽。


她記得小時候她就是在這張床上玩「白娘子」的時候,被媽媽一把扯到了地上,只因為她那時用了媽媽要拿去送禮的布料做頭紗。


如果當時弄亂布料的那個人是沈月呢?


這麼多年,每當她犯了錯或是和媽媽談不下去話的時候,都會問自己,如果是沈月,媽媽會是什麼態度。


一如現在,媽媽將要離開,如果是沈月趴到她床前,她是不是會拽緊她的手不鬆開。


沈雪叫了一聲「媽」,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聽見,媽媽並沒有睜開眼。


她拉起媽媽露在被子外的胳膊,發現它們已瘦得像枯柴一樣。它們不再能一下子抱起她和沈月兩人,也不再能舉起來又打在她的身上。它們只是耷拉著,任由外人擺布。


沈雪的眼淚滴在沒有一點兒水分的皮肉上。


「媽媽。」果果喊了她一聲。


她用袖子抹了淚水,一個人走到了外面。


顧維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撿落在地上的柿子。


她很久不曾在他面前哭過,上一次她痛哭流涕是在他們的新婚之夜,她喝醉了酒抱著自己的新郎從天黑哭到天明,一夜間哭了睡,睡了哭。


他蹲下來幫她一起撿,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落到地上的那幾個全部被她們放到了籃子里。


「我很久沒撿過柿子了。」她看著門外輕輕地說,似在對他說,又似在自言自語。


「因為我很久沒有在這個季節回來過。你知道沈月吧,」她扭過頭來看他,「我小時候總是跟她一塊兒撿。」


「我知道。」他說。


「我總是把她籃子里的柿子放到我籃子里,她不開心卻總是讓著我。就跟我是妹妹她是姐姐一樣。」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笑了笑。顧維民幫她理了理散落在眼前的髮絲,他看著她,心頭升起了一些暖意,因為他很久沒看過她這樣溫暖的樣子。


對於沈月,他只知道她是沈雪的妹妹,與沈雪相差三歲。


「其實她長得比我漂亮,」沈雪又繼續說道,「我們倆一起出去玩兒,大人們總是先往她兜里塞糖果,我媽也老是偏心她,我倆一有爭執,她就總是先說我。所以私下裡,我老是欺負她,但她也不告訴我媽,你說她才三四歲,怎麼就那麼懂事?」


「你怎麼想起她了?」顧維民朝她走了走,他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她以前從不曾說起過那個過早夭折的妹妹。


「她也是秋天走的。」沈雪說。


顧維民愣了一下。


接著屋子裡便傳出了果果和她姥爺的叫喊聲。


等到沈雪撲進去的時候,媽媽已經停止了呼吸。


「你為什麼就不肯看我最後一眼?」沈雪跪在床邊搖晃著媽媽的身體發出凄厲的質問聲。


但是媽媽緊閉著雙眼和雙唇,不再看她也不再對她說一句話。


3


「我很久沒跟我媽說過話了,」沈雪穿著雪白的孝衣,獃獃地對顧維民說,「每次我自己回來她都不理我,只有你在的時候,她才會對我講幾句話。」


「為什麼啊?」顧維民驚訝地望著沈雪。他也穿著孝衣,兩個人並排坐在柿子樹旁的石階上,看著小鎮上的人為死去的丈母娘忙來忙去。


在他的記憶里,沈雪雖然和她媽媽的關係不是多親,但也沒有到這樣冷漠的態度。他還記得那次他來這邊的市區出差,丈母娘聽說後慌忙采了很多野菜,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去城裡交給他,因為沈雪那段時間上火爆了滿臉痘,她聽說後便一直留意著這方面的土方子。


「因為我是個壞人,」沈雪突然扭過頭直直地望著顧維民,「因為我是媽媽的壞女兒。」


顧維民發現一身素衣的沈雪比往日看起來更為冷清,但是整個人又都散發著一股要傾訴的熱情。


「你知道吧,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又小心眼兒,其實我從小就是這樣。」


「我記得小時候我媽對我也挺好的。不,應該說,我媽是把我當成寶來對待的。吃東西的她會怕我燙著,喝水的時候她怕我嗆著,走路的時候她跟在我後邊怕我摔倒。我都記著呢。小時候我從來不讓我媽之外的人抱我,我爸都不行。我媽呢,也處處護著我,我和我堂弟搶東西,我媽從來都幫著我,她才不管什麼愛護幼小,她就愛我。


「但是這一切都因為沈月的到來改變了。我還記得那麼點兒的沈月,像老鼠那麼點兒大。其實那時候我哪兒知道什麼是老鼠,好像是我奶奶順嘴用老鼠來形容沈月長得太小,我就記住了。那時候我三歲吧,就感覺到老鼠是一個不好的東西,妹妹也是一個不好的東西。


「關於我三歲的記憶,我就記得沈月像只老鼠一樣不動聲色地偷走了我媽,她偷走了我媽的乳房,偷走了我媽的呼喚,也偷走了我媽的目光,我媽再也不隨時隨地望向我了。有時候我一個人生了好久的氣我媽才會發現。但更多的時候是我抱著她的腿哭著要她抱我,可她的雙手卻抱著沈月,那個被所有人告知我她是我妹妹的嬰兒。


「她哭了我媽要先哄她,餓了我媽要先喂她,出行我媽要抱著她。我呢,突然間就像一個包袱一樣被她甩給我爸又甩給我奶奶。可是一直一來我只有她啊。


「所以我不喜歡沈月。起碼在我需要我媽的所有時刻里我是不喜歡她的。


「但她偏偏喜歡黏著我。她還不會說話的時候就開始黏我。我用我的小手一摸她她就不哭了,我一對她說話她就笑,等她學會了走路,就老是搖搖擺擺地跟在我身後,而我媽呢,就伸著雙臂在她身後護著她。


「但要說我討厭她吧,我又不願意她受委屈。她哭我心裡也不好受,她被我堂弟欺負了,我爬起來就會揍他,但我就是不想和她分享我媽。


「我六歲那一年,她三歲。秋天柿子熟透了,每天我媽就扔給我們倆籃子,讓我倆一邊撿落在地上的柿子,一邊驅趕來啄果實的小鳥。現在想想,那時候她每天都跟在我身後咯咯咯地笑,同樣是三歲,她的三歲是那麼快樂。


「可她的笑聲卻永遠定格在了三歲。」


「我記得你說過她是三歲的時候死的。」顧維民接話道。他很久沒有聽到沈雪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他給她端過來一些水,但她推放在了一邊。他看著沈雪的表情,就像講到動情處的說書人,抑或是交代了一半案情的知情者,她急於把最關鍵的東西講出來。


於是他問道:「她是怎麼死的?」


「淹死的,」她指著門外那條河,「被我推到河裡淹死的。」


4


顧維民置身於那片白茫茫的世界裡,那是沈雪打造的世界,白色的牆壁、白色的扶梯、白色的衣櫃,還有衣櫃里一套又一套的白色衣物。


他一直以為沈雪只是單純的喜歡白色,如今他才明白,是她荒蕪的心裡只有這麼一個色調。


沈雪說沈月死的那天,她漂亮的媽媽一夜間白了頭髮,她看著媽媽的滿頭白髮,比看著沈月在水裡撲騰時還害怕。


「我媽看見了,」他記得沈雪平靜地告訴他的樣子,「我媽看見是我推的。」


沈雪說她媽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爸爸在內都以為是沈月踏空了。但是從那以後,她媽再也沒有抱過她。


他回來的時候,她硬要他把果果帶回來。她說要留在那裡陪陪爸爸。其實他知道,她是想把那段只是人家女兒和姐姐的時光都回憶起來。


她媽媽下葬的時候,她很平靜。她對他說:「挺好的,沈月終於不孤單了。」


等到其他人都離去,她磕頭告別的時候突然就起不來了。她任自己趴在鬆軟的黃土上,大聲對地下的人哭喊:「我不是故意的。」


他站在一旁陪著她,任由她哭幹了眼淚,然後把她抱了回去。


她送他和果果離開的時候,突然叫住了他講,我這個人一生是不配有幸福的。


那一刻他才真正了解了這個和他生活了近十年的女人,了解她為什麼新婚之夜會哭,為什麼總是對老公和女兒冷淡,又為什麼把家裡的每件物品都收拾得整整齊齊,因為她隨時做好了離開的準備,至始至終她都認為自己的幸福是偷來的,自己生命中的一切原本都該是屬於沈月的。


他找出來夾在書架里的離婚協議書,卻發現上面已經簽好了她的名字。原來她早已發現,只等著他內心不再猶豫,向她攤牌。她都沒有對他掙扎一下。也許在她的心目中從來都認為,不管是誰來擠走她,都是代替沈月而來的。


他上樓去看睡著了的果果,他很久沒有細細地看過她。人家都說果果長得像他,其實只是性格像,果果的五官是隨了沈雪的。睡夢中,果果不知道想起來什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今年六歲,本就該是隨時隨地歡笑的年紀。


他又想起了沈雪,他想從果果臉上看到沈雪六歲時的樣貌,但怎麼都想像不到。他想像不到她那從六歲開始就停止快樂的生活。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A4紙,他與她的名字安安靜靜地排列在一起。


5


顧維民趕過來的時候,沈雪正跪在杜米面前。


他走過去一把將她拉起來,三個月沒見,他沒想到她輕了那麼多。


「果果在哪?」他紅著眼,淡淡地望向杜米。


杜米淚眼汪汪地看著她,「在我朋友那兒。」


「你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


「那怎麼算綁架?果果跟我都比跟她親。我只是想逼她出現說清楚。」她指著沈雪,年輕的臉龐流露出無畏的勇敢。


顧維民感到沈雪的身體晃了一下。杜米的話刺痛了她。


「杜米,你不過只是我女兒的鋼琴老師。」


「還差點兒成了她後媽。顧維民,你不能說甩就甩了我。」


「我從沒有承諾過你什麼。」


「你混蛋!」


杜米氣急敗壞,她用拳頭砸向顧維民,卻被他一把握住,「讓你朋友把果果送過來。」


「你先放開我。」


他丟開她,看到她一向張揚的面孔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但是下一秒,她卻拽著沈雪跳進了旁邊的泳池裡。


顧維民立馬也跳下去,他看到杜米鬆開了沈雪的手,她們被水流沖向兩個方向。他游向沈雪,死命抓著她的手拖到岸上。


等到他回去找到杜米,卻被她抱緊一起墜向深處。他聽到沈雪在岸上大喊他的名字,聲音裡帶著撕心裂肺的哭腔,像是積蓄了幾十年的力量。


最終杜米停止了用力,顧維民拖著她上了岸。她醒來後便坐起來號啕大哭,顧維民看著她咧著嘴的樣子,想起自己原是被她這樣高興了就笑,傷心了就哭的樣子打動過的。


他知道他與她今後是再不會有糾葛了。她曉得沈雪怕水,而她也不會游泳,卻偏偏選在這樣的地方見面,也許一開始她就打定主意要以這樣的方式逼他做出選擇。


對於杜米,他終究只是一個路過她生命中的混蛋。


6


「你是愛她的吧?」


沈雪邊給顧維民盛飯邊問。


「是。不過都過去了。」


「那為什麼當時選我?」


「我也愛你啊。」


「一個人可以同時愛兩個人嗎?」


「可以吧。但心裡的天平總是會有傾斜的。」


顧維民對沈雪說,他當時想也沒想就游向了她,這是本能,危機關頭人們會自然而然地選擇最不想失去的那一個。


「哦。」沈雪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就像你媽一樣,」顧維民接著說道,「你想起來了吧?」


「想起什麼?」沈雪一臉疑惑


「當年的事你說的不是事實,沈月根本不是你推下去的。」顧維民說。(原標題:愛的天平 作者:穀雨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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