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後7次成為皇后的奇女子，為何女兒卻被賣為奴隸？

羊獻容（？－322），東晉泰山南城（今屬山東）人，太常羊耽曾孫女，尚書右僕射羊瑾孫女，侍中羊玄之之女，晉惠帝司馬衷第二任皇后，晉懷帝司馬熾即位後仍尊其為皇后，也是前趙末帝劉曜的皇后。她是歷史上唯一先後7次成為皇后的美女。

永康元年（300），東晉惠帝司馬衷第一任皇后、毒醜女人賈南風被趙王司馬倫所廢殺，司馬倫寵臣孫秀便商討為晉惠帝再立一位新皇后。由於羊獻容的外祖父孫旂與孫秀是同族，孫旂的幾個兒子也都和孫秀結交，於是孫秀即在同年十一月初七（12月4日）冊立美麗、溫柔的羊獻容為皇后，史稱「惠羊皇后」（一立）。後來，羊獻容為晉惠帝生下了僅有的一個女兒清河公主。

太安二年（303），成都王司馬穎和河間王司馬顒，以討伐羊玄之和皇甫商為名，向長沙王司馬乂宣戰。永興元年（304）司馬乂戰敗。同年二月十七日司馬穎上表廢羊獻容為庶人，將她幽禁在金墉城

（一廢）。

七月初三，陳眕與東海王司馬越等人起兵討伐司馬穎，恢復羊獻容的皇后地位（二立）。

但在司馬越大軍戰敗後不久，司馬顒大將張方張方進兵洛陽，再度廢黜羊獻容（二廢）。

不久張方脅逼晉惠帝到長安，在當地設西留台；並留尚書僕射荀藩等人在洛陽設東台，不久便恢復了羊獻容的皇后地位（三立）。

永興二年（305）四月，張方再次廢黜羊獻容（三廢）。

同年十一月，立節將軍周權自稱平西將軍，讓羊獻容複位（四立）。

但不久洛陽縣令何喬攻滅周權，再次廢掉羊獻容（四廢）。

當時河間王司馬顒以晉惠帝名義頒布詔書，表示羊獻容已先後多次為奸人所立，實在難容，即派尚書田淑到東台準備賜死羊獻容。要處死羊獻容的詔書不斷送來，統領東台的司隸校尉劉暾與尚書僕射荀藩、河南尹周馥急忙上書表示羊獻容無辜，不該被殺。此舉使司馬顒相當憤怒，於是派陳顏和呂朗前往逮捕劉暾。劉暾逃到青州，羊獻容卻終得免於一死。永興三年（306）晉惠帝被司馬越等迎回洛陽後，重新迎立羊獻容（五立）。

光熙元年十一月十七日（307年1月8日），晉惠帝中毒逝世。羊獻容擔心如果由皇太弟司馬熾繼位，他們的關係為叔嫂，自己就不能稱為皇太后；便催前太子、清河王司馬覃入宮，想立他為皇帝，但是沒有成功。晉懷帝即位為晉懷帝後，仍尊稱羊獻容為惠帝皇后，讓她居住在弘訓宮（六立）。因羊美貌，據說懷帝還曾多次入其宮與她同寢歡合，羊獻容非但有再任皇后之名更有男女關係之實。

永嘉五年（311）前趙將領、游牧民族匈奴人劉曜、王彌和呼廷晏攻陷洛陽，羊獻容被劉曜擄掠並接收，先是為妾（六廢）。劉曜相當寵愛溫存型美女羊獻容。而她的親生女兒清河公主已被賣為奴婢。

前趙漢昌元年（318）劉曜平定靳准之亂並在赤壁奪得帝位，遷都長安後，便於次年立羊獻容為皇后，羊第三次稱後（七立）。羊獻容先後為劉曜生下3子劉熙、劉襲和劉闡。

劉曜曾經問羊獻容：「我比起那司馬家的兩小子如何？」羊獻容平靜而且是由衷地回答道：「這怎麼能相提並論？陛下您是開創國家基業的聖主，他則是個亡國暗主，他連自己跟一妻一兒三個人都不能保護，貴為帝王卻讓妻兒在凡夫俗子手中受辱。當時臣妾真想一死了之，哪裡還想得到會有今天？臣妾出身高門世家，總覺得世間男子都一個模樣；但自從侍奉您以來，才知道天下真有大丈夫。」

看來羊獻容非常清醒與現實。她在「八王之亂」中被屢屢廢立，像坐過山車，折騰來折騰去，以及隨後的改朝換代、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已經厭倦了、崩潰了，併產生了懼怕心理，所以寧可下嫁真有實力、能保護自己的匈奴人，以便求得人生後期的平定。

於是劉曜更加寵愛她。羊獻容在前趙時，不但相當受寵，平時也參與朝政。光初五年（322）羊獻容逝世，死後葬於顯平陵，謚號獻文皇后。

原標題：史上唯一做過7次皇后的美女

*作者：李子遲，魚羊秘史原創專欄作家。湖南人，中國人民大學中文系畢業，曾在大學任教，現居北京，自由撰

稿人，兼職教授，網路名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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