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趣系列：孔子在《論語》中罵人姿勢花樣翻新，最後一個不忍直視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話很有道理。比如我們的孔聖人雖然教育我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但這小老頭髮起火來罵人，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現在我們對某人謾罵的時候，最嚴重的要數「斷子絕孫」了，這句話的發明者就是孔子。當然，孔子不會罵得如此粗鄙。

話說有一天，孔子得知有人用木或陶等製作俑人來代替真人殉葬，對這件事十分不滿，於是忿忿地說了一句：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孟子·梁惠王（上）》

意思是說，開始用俑殉葬的人，大概沒有後嗣了吧！

不過，這句話並沒有被弟子記錄在《論語》中，而是出現在《孟子》里，或許因為弟子礙於孔子情面，對老師手下留情了。凌厲善辯的孟子可顧不得這些，為了向梁惠王推銷自己的治國之道，簡直殫精竭慮，無所不用其極。

除了罵人斷子絕孫，還有一句經常出於老師之口，批評學生「榆木腦袋」，意思是不開竅。這句話也是源於孔子。

有一天，孔子的一個學生宰予逃課，孔子知道後讓弟子們分頭去找，弟子回來稟告老先生說：這廝在家睡覺呢。於是孔子搖搖頭對宰予下了一個定論：

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論語·公冶長》

這句話的意思就很明確了：腐爛的木頭不能雕刻，糞土一樣的牆壁不能粉刷。基本上等同於後來的劉阿斗，縱有孔明逆轉乾坤之功，也回天乏術，已經無藥可救了。

除了宰予，還有一個弟子也遭到孔子的嫌棄，而且不顧師生之情，直接不認這個七十二賢之一的弟子了，他就是冉求。

在此要批評孔子，本來三千弟子成才的也就七十二個，2.4%的升學率還嫌棄上進的冉求，這是說不過去的。孔子是這樣罵冉求的：

非吾徒也，小子鳴鼓而攻之可也！《論語·先進》

當時，季氏富可敵國，而冉求還幫他搜刮錢財。於是收臘肉和酒作為學費的孔子看不慣，破口大罵，要斷絕師生之情。這句話的意思是說：

那孫子已經不是我學生了，徒兒們，給我幹掉他丫的！

七十二賢之中，還有一個重要人物也被孔子嫌棄，他就是樊遲。孔子打著「因材施教」的口號，其實是心存偏見，因為對於樊遲提出的問題，孔子都以很淺顯的話語敷衍他。

比如，樊遲請學稼，就是向孔子討教種田。子曰：「吾不如老農。」於是又請學為圃，孔子冷漠地說：「吾不如老圃。」樊遲灰頭土臉的出來了，孔子在他背後給弟子說：

小人哉，樊須也！《論語·子路》

人家樊遲怎麼就得罪你了？竟然背後罵人家小人。樊遲也沒轍，只能自己悟，最終在之後尊奉儒家思想的各朝都享有禮遇，真是一個爭氣的孩子。

孔子教育別人的時候，不僅動口，偶爾也要動手的，比如對原壤就是這樣。原壤是孔子的小夥伴，並非師生關係，但孔子對他不懂禮儀的作風看不慣，於是好為人師地擺出老師的樣子說：

幼而不孫弟，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以杖叩其脛。（《論語·憲問》）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小時候不謙遜尊長，長大又無可稱述，老了又不死這就是浪蕩子。罵完之後不解恨，還要用棍打他的小腿。

根據我的推測，老師體罰學生的時候經常會用手掐大腿根的陋習就源於此處。除了罵自己的學生和朋友，還會罵名人。比如罵管仲：

管仲之器小哉！《論語·八佾》

罵管仲的緣由竟然是不節儉、不知禮，孔老二的邏輯也是夠可以。需要指出的是，這裡的「器小」是指器量小，心胸狹窄，並不是其他的「器」，大家可千萬那不要誤會。

不過，管仲的偉大不僅在於他輔佐齊桓公開創春秋霸業，而且還是娼妓業的祖師爺，一般艷春樓之類的場所都會供奉這位政治家、軍事家、教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