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畫屍人:靈魂長眠

畫屍人:靈魂長眠

畫屍人:靈魂長眠



曹大慶慌亂的後退一步,靠在後面一張屍床上,怪叫道:「操!這傢伙臉上怎麼長毛了?!」

孟久仔細看了看,問:「以前沒有毛?」


曹大慶眼神有些怪異,似乎在審視著孟久,沉聲道:「絕對沒有!」


孟久還沒說話,突然,兩人手裡的電棒同時滅掉,義莊的門砰的關上,屋子裡瞬間一片漆黑!


黑暗中,曹大慶大口喘著氣,顯然有些緊張,而孟久在黑暗中,卻突然笑了…….

「笑什麼?!」


孟久嘆了口氣:「演的真像!看來是老手了!幸虧我有看殭屍前先閉氣的習慣,不然恐怕布單掀起的瞬間就中了葯了。」


「胡說什麼?!」


「不要裝神弄鬼了!我並不是那些江湖道士,這屍體有沒有問題我很清楚!還從來沒見過能長白毛的殭屍!你恐怖小說看多了吧?」


寂靜中,曹大慶冷哼一聲,點亮了後備的手電筒,粗魯的照在孟久臉上:「嚇不倒你,那就只好來硬的了!」說著,亮出一把鋒利的匕:「把錢都拿出來!」

孟久抬手擋住手電筒的強光,又嘆了口氣,羅嗦道:「你們在這,不會就是為了搶劫吧?寶貝和千年殭屍的傳言能騙來很多人嗎?萬一來了很厲害的角色怎麼辦?搶劫可是犯法的!」


曹大慶冷哼:「哪那麼多廢話!沖著寶貝來的,都不是好東西!」


孟久大大的嘆了口氣:「我就是個大大的好人啊!」說著,又嘆了口氣:「那邊兩位裝殭屍的朋友,把戲都被揭穿了,就別挺屍了!」


…….


兩個人自左近兩張停屍床上坐起,靈活的躍下,走到曹大慶身邊道:「怎麼辦?」

曹大慶似是被孟久的散漫激怒了,甩出一句黑話:「做了他!」


咚……


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啪!哐!啪啦!

木床散架的聲音;


曹大慶和那兩個滿臉畫白的人都是一愣,視線轉向聲源,而孟久也終於長出一口氣,喃喃道:「正主總算出來了。」


哇!!!!


曹大慶三個人回過頭,看到一個爛了半天的屍體像個缺油的機械人一樣,歪七扭八的,如一個初學行步的嬰兒,緩慢的走著。三人忍不住大叫一聲,下意識的跑到孟久身後。


孟久不得不再次嘆了口氣,拍了拍曹大慶的肩膀:「我教給你,真正的殭屍,那,看到沒?臉上不一定煞白,因為很可能會爛掉或者有屍斑;指甲可能會長,但不會是你們這樣尖尖直直的;眼球也不要帶著白色的隱形眼睛,因為殭屍往往是沒眼珠的!對,最重要的!」孟久自懷裡掏出一張符,沒有任何誇張的動作,那符紙便燃燒起來!然後,他用中食二指夾下一簇火苗,飛快的在三人眉毛上掃過,道:「開了天眼的人所能看到的東西,我保證,你們絕對裝不出來的!」


三個人驚慌的後退,胡亂的摸著自己的眉毛,等現並沒有燒著後,理智才開始理解孟久所說的話。抬起頭,看向那個殭屍……


哇!


三人再次誇張的大叫,全身癱軟,竟連跑都跑不動了――那邊,一個青慘慘的人影趴在那個殭屍後背,一雙眼睛只剩下兩個流著血的黑洞!


孟久一把抓住曹大慶的後脖頸,溫柔的道:「雖然這麼說很不科學,可是你也看到了,妄死的人,是會變鬼的。以後做事,多積點陰德!」


曹大慶忙不迭的點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股臭味湧出來,三個人竟是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孟久皺了皺眉,嘆著氣搖著頭,向那個殭屍走過去,嘴裡喃喃道:「雌刀沒著到,卻又當了回義務教育者!虧大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生鏽的小刀:「這程度,應該不用全部解開刀的封印……」


撕去修羅刀柄上的一張符咒,孟久揮刀斬向那個沒有靈魂的殭屍,卻刻意的躲過那個操縱屍體的可憐的靈魂!


要小心一點,如果沾到修羅刀,那麼那個靈魂一定會消失的連一個『原子』都不剩!可是,他必須頻繁的使用修羅刀,因為這是他尋找雌刀最後的底牌!


雌雄雙刀會互相吸引,杜亦羽說過,那個文獻上也寫過,可為何雌刀一直沒有出現呢?!


催動雄刀之前,孟久略一沉吟,雖然這也許會引來凡圖,可那傢伙早便知道雄刀在他手裡,若要取走,早便來取了!算了,顧不得這麼多了!


抹去了那個法醫和實習生多餘的記憶,杜亦羽便和劉全趕往現場,臨走還不忘命令翡月去買機票。


而當他站在女屍面前,看到那雙半開半合的雙眼時,終於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句三字經!


半個月來,已經三個了!難道現在流行起活屍嗎?!


「目擊者呢?」劉全問旁邊的警察。


「那」


隨著警察的手,兩人意外的看到一臉驚懼、神情閃閃縮縮的張!


「靠!」劉全過去,一把拉過張:「怎麼又是你!」


張陪笑道:「我在,總比其它記者在要好,是吧?」


「你什麼意思?」劉全冷著臉


「這案子,還有我們主編的死,那絕對不是普通的案件!與其讓別人胡說八道,不如由我來報導,您說是不是?」


劉全一臉嫌惡:「我是問你為什麼在案現場!」


張呵呵一笑:「偶然,純屬偶然!」


「喂,你……」劉全話剛開個頭,杜亦羽卻走了過來,毫無徵兆的出手,食指點向張的咽喉。


張怪叫一聲,竟凌空後翻,蹲到了桌子上,一臉被惹毛的神情,可神情間對杜亦羽的手指卻流露出一絲畏懼!


「靠!」劉全看愣了,屋子裡其它的刑警也都看愣了,只有杜亦羽冷哼一聲,深深的看了張一眼,轉身走向那個就要『活』過來的屍體!


「誒,你,」劉全看看張,又看看杜亦羽:「幹嘛去?」


「驗屍!」杜亦羽冷冷的丟下一句話。.


與此同時,三個穿著道袍的人站在陳菲菲家樓下,看著整幢樓不可思議的邪氣,均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師兄?」


「不要輕舉妄動」


「可我們怎麼辦?這邪氣太可怕了?!」


「看來,那個叫凡圖的道兄說的不假!」被稱作師兄的人滿頭冷汗:「妖精作亂,引得鬼魅橫出,那作亂的狐狸精,怕是有千年的道行了!」


「那我們先去找那狐狸精,還是先解決這裡的惡靈?」唯一一個女道士看著陽台上,那個顯然已經被惡靈附身的小女孩問。


「先退!」


「退?」


「回去請師傅!」


三個穿著道袍的人在一陣緊張的商量後,終於達成了一致,回去請師傅!不,單單請師傅是不夠了!一定要多請一些!


凈化了那個該死的活屍,杜亦羽趁劉全沒有注意從後門溜了出來。這一天有太多的問題,他需要坐下來好好想想了!


不過,在這之前……


杜亦羽眼裡閃過一抹殺意,孤獨的背影陡然消失在路燈下的陰影中。


一朵浮雲划過,遮住了皎潔的月光,使得大地蒙上一層陰冷的肅殺之氣。明湖小區里,張的身影在亭台小路間穿梭。只是……他今天有些古怪,腳步輕浮,目光從某個角度看起來竟然像是綠色的,而在他周圍的空氣,似乎也不安分的鼓動著,一絲邪獰的笑意浮上唇角,幾隻麻雀自睡夢中被邪惡的氣息驚醒!


殺!


張自胸口湧出一個聲音,雖然低沉,卻陰冷刺骨!而他的目光,也停留在遠處一對戀人的背影上。


張抽出刀,剛要邁步,卻突然渾身一震,雙眼不敢置信的圓瞪,整個人僵了僵,隨即砰然倒地!


哐啷!


刀子落地的聲音驚起了那對戀人,而張額頭上的血洞立刻令那個女人出足以驚醒整個小區的分貝!


一個白色的身影坐在最高的樹冠中,看著右手中被污染的靈魂,臉上升起一絲困惑……人類的靈魂一旦被妖氣污染,便只有死才能令其得到解放!


凈月?!


張確實曾經找過那狐狸的麻煩,可,這不像凈月所做的事情吧……


何況,要污染人類的靈魂,妖類也要付出相當多的妖力!


控制人類的辦法太多了,很少會有妖怪會做這種費力又效果不好的事情……


凈月那傢伙,腦子生病了嗎?!


小區外響起尖銳的警鳴聲,杜亦羽皺了皺眉,在混亂中,悄然離開小區。


傷基本算好了,力量也在逐漸恢復,可心裡卻越來越煩躁!


天授畫屍人,從來就不能承擔起別人的命運,他們連自己的命運都控制不了……


可是,現在的他,卻顯然無法從凡圖、魯海、孟久、雨靈,甚至凌綢和翡月這些人的命運中抽離出來!


煩躁!是因為他在乎,卻無法控制……


回去嗎?雖然那個臨時的房子沒有任何吸引力,可還是回去吧,總要找個睡覺的地方。


翡月應該走了吧?說了那麼過分的話,她大概不會留下了!那是個堅強而又善良的女孩,無論凡圖有什麼目的,無論凡圖要做什麼,她都不能被牽連進來!可是……他的心底很清楚,她的出現就算是偶然,可自她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必然已經被凡圖列入某個計劃之中!雖然他無法猜到凡圖給了翡月什麼樣的角色,可在面對凡圖前,他必須要她離開,因為,她會令他的判斷產生混亂!申公豹的時候,他竟會令她在他面前陷入幻境;凌綢的力量本來不可能令他受那麼重的傷,可他卻數次判斷錯誤;就在下午,他也不該留她一人去對付那個活屍,她的血緣早已稀疏,以一個人類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控制那個靈獸,他太操之過急了!


他無法否認,他的煩躁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她!


煩躁,是因為在乎,卻不願承認!

畫屍人:靈魂長眠



杜亦羽走進房間,視線向四周搜尋了一周,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一絲人氣。他長出一口氣,眼裡的神色有點複雜,是放心,還是失落?


他倒了杯酒,剛準備坐到沙上,卻突然翻身躍起!


一道藍光夾著勁風轟到沙上,打出一個大洞,裡面的彈簧不客氣的彈出,將電視、茶几還有音響擊毀。


杜亦羽落在二樓樓梯口,忍不住嘆了口氣,很為那套音響感到可惜。


然後,他看著哈哈大笑,從窗戶闖進來的魯海,沒好氣:「你這身體怎麼沒讓蟲子咬了!」


魯海哈哈笑著:「他娘的,凡圖這傢伙竟然將老子的身體給活葬了!!那破村子裡冤魂不少,害得老子費了老大勁才把身體取回來!順便幫牛掌權他娘凈化生。」說著,一掌將兩把檀木椅打碎:「怎樣?威風不減當年吧?」


「你倒是威風了,我這裡算是沒法住了!」杜亦羽躍下,從魯海手下搶救出一個瓷瓶。


魯海很大方的拍拍杜亦羽的肩膀:「你小子一句話不解釋,害我以為凌綢完了,害我處心積慮的要殺你,害我絞盡腦汁設下陷阱,這回,我當然要出出氣!」


「你自己聽聽自己說的是什麼話……」杜亦羽苦笑,幾乎是同時的,樓上響起了一聲輕笑,然後,杜亦羽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你怎麼還沒走?!」杜亦羽沉著臉,看著樓上下來的翡月。


「我為什麼要走?只因為你讓我走?」翡月爽快的笑:「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女人。」頓了頓,翡月眼裡笑意更濃的看著滿臉不快的杜亦羽:「碰巧,我又是個臉皮厚,而且頗為自主的女人。」


杜亦羽冷哼,翡月提著一個旅行包下來,把包甩在沙上:「你只有權利讓我搬離你家,卻沒有權利把我趕回美國!」


杜亦羽再次冷哼,翡月笑道:「你放心,我不會依靠你的,不過,如果你想依靠我,隨時可以。」


這次,杜亦羽連哼都沒力氣哼了,無奈的看著翡月:「你這叫自以為是。」


「如果沒有這點自信,我怎麼敢上偷陽財,下盜陰墓?」


杜亦羽無力的嘆了口氣:「是自以為是,不是自信……」


翡月搶過杜亦羽手裡的酒杯,灌了一口,學著武俠小說里看來的語調,抱了抱拳:「今日一別,不是何日再見,杜兄,我師傅如果來信,還煩請通知我一聲。」


杜亦羽突然現今天嘆氣的次數簡直已經夠他一年的份了,瞪了旁邊努力忍住笑的魯海一眼,又嘆了口氣道:「留下吧,我可沒有功夫通知你。」如果不去美國,還是呆得近些更方便保護她。


翡月興奮的輕呼一聲,抓起背包往樓上跑,回頭道:「你讓我留下的!如果再趕我走,當心我找你決鬥!」


杜亦羽搖頭苦笑嘆氣,突然現翡月這種直爽的性格有些可愛……


這是一個可以靠著簡單的快樂而滿足的女人,而悲傷對於她來說,是必須在3秒內忘記的事情!


她的這種純粹的快樂,可以瞬間便感染周圍所有的人!


堅強的女人……和他們天授不一樣的堅強!


晚上颳了一陣風,吹去了空氣中的雜塵,天氣變得清爽多了,就連星空也變得明亮清晰了。重新找回身體的魯海顯得很興奮,端了一套茶具,自己跑到小院里賞星飲茶,嘴裡悠然的哼著不知哪個朝代的小調!


翡月剛剛洗過澡,披著一件粉色的睡衣,擦著還未乾透的頭路過客廳,看到院子里的魯海,略一思忖,轉身也出了小院。


「不雅,不雅!」魯海看著翡月:「我們中國人講究含蓄美!女人怎麼能穿個睡衣到處跑!」


翡月白了魯海一眼:「也不知道是誰,在酒吧里左手摟個女人,右手還拽著一個。」


魯海哈哈一笑:「那是倆死人,我那時也是個鬼魂。標準不一樣嘛。」


翡月嘁了一聲:「講講吧,你這次找身體的過程?」


魯海給翡月倒了杯茶,聞著茶香,卻意外道:「你知道活葬嗎?」


「大概聽牛掌權說過。」


「他?他知道個屁!」魯海一掌拍在大腿上,看著手掌上的蚊子,笑道:「身體是一切與痛苦的根源,這話你明白嗎?」


翡月挑眉:「別跑題了。」


「凌綢第二世的時候,被一個很樸實的農婦收養。」魯海看著茶杯里星星的光影道:「可那個農婦的男人卻是個垃圾!凌綢13歲的時候,她的繼父把她按倒在床上,所以,她的母親將一塊大石頭砸在了那個破爛男人的頭上。」


翡月皺眉:「收養?她的母親呢?」


「你不知道嗎?」魯海的神情突然冷了一下:「天授一出生,那先天的靈力便會吸引來許多妖物。那些妖物不敢傷害天授,所以,便以周圍的人為食。」


「你開玩笑吧……」


魯海深吸一口氣,有些蒼涼道:「天授的誕生,就是一場血的祭祀。我們天授,都是背負著噬親的罪孽而生的。」


翡月怔住了,手下意識的抓住胸口,這沉重的命運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魯海似乎根本沒有注意翡月的情緒,只是繼續道:「那男人喪心病狂,早就看上別的女人了,只是礙著凌綢的母親曾經救過他的命,不過,這下可是有了機會了。等他醒過來,便糾結村裡人要將她們母女當做妖女燒死。」


翡月看向神情平靜的魯海,突然明白,魯海向她講出這些事情,並不是要她來同情的。於是她收起低落的情緒,道:「後來呢?」


「後來,凌綢的母親死了,而凌綢的記憶和力量就在大火蔓延上她的面容時醒了過來。她救下奄奄一息的母親,帶著被燒焦的臉,將所有參與的村民屠殺乾淨!然後……」魯海吐出口氣:「她無法眼看著那個女人死在她面前,所以,她在她母親斷氣前便開始下葬,令她母親的身體和靈魂進入長眠。這就是活葬的最初意圖,凌綢也是從那時開始痛恨『熱愛排除異類』的人!」


「那怎麼,後來活葬變得這麼恐怖?」


魯海看了翡月一眼,很高興她沒有說一大堆可憐啊,憤恨之類的話語。他感激的笑了笑,繼續道:「後來,凌綢現活葬可以將人類的靈魂封印在其自己的身體里,並加以控制,所以,她就利用這招製造了大量活死人奴隸。至於牛掌權他們村,那是因為那片土地曾被凌綢利用做活葬,所以陰氣太歷,經常會詐屍。於是,那村的人就學凌綢,一代一代相傳,將快死的人活葬。雖然只是學到了些皮毛,可卻對防止詐屍意外的有效。」


「所以,你拿到自己的身體後,便幫著凈化了村子,這樣,他們以後就不用做活葬這麼恐怖的事情了?」


魯海舉起茶杯,拽了句從電視里學來的英文:「Bingo!我一向善良!」


翡月白了魯海一眼,卻皺了皺眉:「可是,凡圖為什麼要把你的身體藏在活葬的村子裡?要是我,肯定會選個深山老林。」


魯海沉吟了一會,卻揮了揮手:「誰知道,大概是諸如墳地里是隱藏身體最好的地點之類的破爛理由吧。不管了,找回身體我高興,今天跟你聊聊,我心裡也痛快!你這丫頭,不錯!跟我哥們是的,來,以茶代酒!」頓了頓,他嘆了口氣道:「凌綢雖然做了許多過分的事,可她心裡也挺苦的。你看她成天大大咧咧的,可其實她很脆弱。」


翡月拍了拍魯海的肩膀,笑道:「我從來不知道,你也會這麼體貼細心。」不讓魯海表意見,她又道:「我知道,你是杜亦羽的好朋友,對我說這些,是因為擔心我。可根不在我身上,她要來殺杜亦羽,我不可能不拚命。魯海,理解不等於放縱。」


魯海嘿嘿一笑:「你也夠倔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留下會給杜亦羽帶來多大負擔?」


翡月眼珠子一轉,突然笑道:「他那樣的人,會在意別人的死活?」


魯海白了一眼:「別來這套,你心裡清楚。」


翡月淡淡一笑:「我留下也許會成為他的負擔,卻也可能幫到他。既然無法掌握命運,不如把握現在。」


魯海看著翡月,倏然長出一口氣:「翡月,有句話我得跟你說。那傢伙第一個女人是他親手殺死的,他最好的朋友也是為他死的,而且一直沒有轉世,弄不好怕是魂飛魄散了。你……所以,你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如果你再死在凡圖手裡,那傢伙恐怕就真的不再留著人性了。」


翡月愣了愣:「他最好的朋友是誰啊?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是個自以為是的笨蛋!」杜亦羽推開房子後門,不知是聽了一陣子了,還是恰好走過,冷著一張臉道:「那笨蛋總以為我會用修羅刀自殺,於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搶走了雄刀。」


翡月詫異的看向杜亦羽,一時不知該怎麼問,一旁魯海嘿嘿冷笑接道:「天授是碰不得修羅刀的,可那傢伙卻試圖去毀掉修羅刀。」


「那他……」翡月偷著看了看神情淡漠的杜亦羽


魯海像喝酒是的灌了一杯茶,語氣裡帶著一股沉重:「誰知道。你來之前,杜亦羽不過碰了一下修羅刀,便有幾個月無法使用力量,那笨蛋卻要毀去修羅刀……唉,那之後,誰也沒再看到過他,八成是徹底解脫了吧。」


翡月抿了抿嘴,看向杜亦羽,真誠道:「真羨慕你,有一個捨命的朋友。」


杜亦羽冷哼:「哼,不過是個笨蛋!」


翡月抿嘴一笑:「給我講講你們以前的事情吧?」


「沒什麼可講的。」杜亦羽把熱水壺坐到電座上,淡淡道。


魯海不動聲色的喝著茶,卻對翡月努努嘴。


翡月斜睨著眼神,嘴角勾畫出一個爽朗的笑容,甩了甩微濕的頭,笑道:「那就講講,凡圖的事情吧?」


魯海突然猛咳起來,翡月卻是神色不動:「如果你連說都不敢說,那你怎麼可能戰勝他?」


杜亦羽倒茶的動作突然頓住,雙眼越過壺嘴,冷冷的看向翡月,緩緩道:「不要自以為是!」


魯海嘆氣搖頭,翡月卻是神色不動,帶著挑釁的口吻道:「是你自己太過自以為是吧?」


「行了,行了」魯海看著氣氛不對,打算出來打圓場。可翡月卻撥開他的手,冷笑道:「你以為自己什麼都能解決?你以為只有你自己才是主角?別開玩笑了,你的沉默、你的自以為是、你的冷淡,早晚會害死你身邊的人!」


「喂!」魯海看著杜亦羽越來越冷的臉,擔心的看向翡月。


「那你就最好趕緊離開!」杜亦羽冷哼,站起來已經準備離開,可翡月卻又是一笑,道:「可是,你的自以為是,和你那個朋友一樣,都是為了保護你所關心的人。這就是為什麼,我絕對不會離開,雖然你是個又臭又硬的干牛糞!」


魯海噗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杜亦羽身影頓住,無可奈何的回過頭,看著翡月,突然一笑:「干牛糞不臭。」


哈哈哈哈哈哈


魯海終於忍不住大笑出來,拉著翡月坐下道:「你別走,再陪我喝喝茶。你想聽什麼,他不講,我給你講!」


翡月看著杜亦羽的身影,坐下,嘴角帶著笑意,不知在想什麼:「那好,你就從頭開始給我講吧。」

畫屍人:靈魂長眠



點贊分享,更有愛

您的贊是小編持續努力的最大動力,動動手指贊一下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蓮蓬鬼話 的精彩文章:

恐怖漫畫 後悔葯
畫屍人:尋找義莊

TAG:蓮蓬鬼話 |

您可能感興趣

畫屍人:靈魂守護
書畫,靜養靈魂
書畫,靜養靈魂!
書畫藝術,靜養靈魂!
靈魂帶著香氣會畫畫的女人!
書畫,滋潤靈魂!
飛翔的靈魂——獵鷹人
會畫畫的女人 靈魂深處都在發光
完美女神彩色長裙迷人身姿懾人靈魂養眼吸睛
靈魂畫師李易峰 盤點靈魂畫師的神畫作
動漫中擅長繪畫的少女,無法超越的靈魂畫師!
恐怖漫畫《封魂》獨留靈魂在沒人回應的世間
沉默的靈魂
會畫畫的女人,靈魂深處都在發光
李雲天靈異學:一個小孩的靈魂,靈界鬼魂
捕捉靈魂的明星漫畫!
藝術,靜養靈魂!
風骨,男人的靈魂!
心靈感悟:孤獨是靈魂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