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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猥瑣相親對象非禮他英雄救美,相戀後竟蹦出個女人給她100萬


被猥瑣相親對象非禮他英雄救美,相戀後竟蹦出個女人給她100萬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北樓風雪 | 禁止轉載

據說每個好姑娘都曾愛過一個壞小伙。


林音也一樣。


他是她此生最好的夢想。


1.愛不用刻意安排

林音第一次見到卓遠,他西裝革履坐在沙發上,喝著一杯白水,眼神幽深,充滿了危險。


林音將二十萬放在了桌上,有個染著紅頭髮的男人拿出驗鈔機,沙沙的驗鈔聲是屋內唯一的聲音。


「遠哥,驗好了。」


卓遠點點頭,「放人吧。」


紅毛應了一聲出去了,林音也要跟著去,被卓遠叫住,「你在這裡等著。」

她點頭,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卓遠氣質凜然,誰看都知道不是好惹的那種人,其實他五官還算不錯,尤其他的鼻樑挺直、雙眼皮深刻得恰到好處,卻因為這份肅殺的氣質而讓人毫無親近的慾望。


林音的表弟畢業後無所事事,在家啃老,和父母吵架玩離家出走,還拿了家裡的銀行卡,在外面交了壞朋友,出去賭博,欠了賭場的錢被拘禁起來。他打電話給林音哭得要死要活的,讓她帶著錢去救他。


林音本想報警,可是表弟一再聲明如果報警就肯定沒活路了,只要交了錢一定會放他走。但是二十萬不是小事,她跟表弟家裡人通了氣,家裡同意拿錢贖人。


只是他們家離H市太遠不能馬上過來,拜託了林音,林音的閨蜜認識這個賭場的一個經理,打好了招呼過便過來送錢。

卓遠今天心情不佳,昨天賭場有人鬧事他處理到了後半夜,睡眠不足。今天中午本想好好休息一下,二部的徐凱給他打電話說是有個熟人來送錢,讓他幫個忙處理一下,說別讓老德接手,老德接手肯定要難為人。


這女孩兒膽子不小,一直表現得很鎮定,還一直在默默打量他。


「你看什麼?」他皺著眉問,語氣不善。


林音沒等回答,紅毛推門進來,帶著鼻青臉腫的表弟,表弟一見到她就要哭,林音眼睛一瞪,「憋回去!」

林音轉身對卓遠說:「謝謝您了卓先生。」


卓遠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她。


誰也沒想到這次的見面就是命運的一個提醒。


他們的第二次見面更是糟糕。


林音被一個猥瑣的相親對象不遠不近地開車跟蹤,被她發現了便下車去教訓他。兩個人在街角爭執起來,相親對象仗著位置隱蔽,想對林音動手動腳,要把她往車上拽。


砰的一聲,相親對象的車發出一聲巨響,紅毛拿著根棍子敲了車前蓋一下。


「你他媽有病啊!」相親對象怒吼。


紅毛賊笑,向後喊了一聲,「凱哥,遠哥,這不是上次被老德嚇得尿褲子的那人嗎,這會兒在這強搶民女呢,這女的也認得,昨天凱哥打電話說送錢來的那個!」


卓遠剛從超市買煙出來,拿出一根叼在嘴上點燃,黑夜裡,火光映亮他的眉眼,深刻而性感。


徐凱正跟女朋友講電話沒有理會,卓遠也一直往前走沒說話,紅毛看他倆都不管,悻悻丟了棍子。


林音此刻有些狼狽,衣冠不整,左腳的高跟鞋鞋跟斷了,手臂被相親男抓傷,當然那個男的臉上的血痕也是她抓的。


卓遠經過她的時候停下了,偏過頭看她,似乎回憶了一下想起了她,畢竟是昨天剛見過面。


「卓先生,救我。」林音眼中驚恐,柔弱無助。


沒等卓遠說什麼,徐凱剛掛了電話衝過來就給相親男一頓踹,相親男慘叫一聲後退好幾步,又被紅毛按在車上打了幾拳。


從頭至尾,卓遠都沒有說話,林音沒看到過這麼暴力的畫面,嚇得一個勁兒眨眼往卓遠身邊挪步。


卓遠想,敢情這姑娘上次的鎮定全是裝的,膽子並不大。


林音突然就看到卓遠扯著嘴角看著她笑,更覺得無措,又是後退兩步,身後過來一輛車,卓遠伸手拽了她胳膊一下。


相親男被修理一頓開車逃跑了,徐凱拍拍褲子抬起頭看林音,「你就是麗麗的朋友?」


林音點頭,「太謝謝你們了。」


徐凱搖搖頭,「沒事兒,麗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紅毛弔兒郎當地把地上的包撿起來遞給林音,「你的包。」


「謝謝。」


「嘿,你真幸運,我這個月做的兩件好事都是幫你。」


林音語塞看著紅毛,難不成請你吃飯嗎。


卓遠對徐凱說:「該走了。」


徐凱點頭,紅毛便跟著他倆上了不遠處的一輛越野車。


卓遠坐在副駕駛,目視前方再未看過林音一眼。


那天晚上林音洗澡的時候,看到自己胳膊上的抓痕,卻想到了卓遠手指的溫度,溫熱的,並不如同她想像的那樣冰冷。


甚至在那晚的夢裡,她也夢到了他修長的手指,還有沉默的、有一點疤痕、會說話的眼睛。


醒來後林音有些羞愧,又不是荷爾蒙旺盛的青春期小姑娘,竟然做了春夢,而且夢到的是一個見過兩面的沉默男人。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帘的縫隙灑進來。


愛如陽光,無孔不入。


2.憑感覺去親吻相擁,就會很愉快


他們第三次相遇終於不再那麼難堪,是在一個衣香鬢影的聚會上,林音是酒店前廳部的經理,帶著一群漂亮得不可方物的酒店員工迎來送往。


外面下了大雨,卓遠闊步走進來的時候就是帶著一身的水汽,烏黑的短髮上沾了雨水,顯得整個人異常清俊。


卓遠把黑色的大衣搭在手腕上,林音過來接,他這次認出了她,「多謝林小姐。」


林音擺出工作中應有的專業得體笑容,「應該做的,歡迎您光臨亞普力國際會展中心。」


卓遠點點頭就走入了宴會大廳。


林音忍不住去看他的背影,身姿頎長,西裝革履,卻偏偏帶著點不羈的味道,似乎這人總是沉默而危險的樣子。


麗麗八卦地捅捅林音的胳膊,「這人誰啊?看你魂兒都沒了。」


林音瞪她一眼,「追你的那個徐凱知道吧,跟他差不多。」


麗麗撇撇嘴,「那可不是什麼好人。」


林音心裡不舒服,沒有回應。


林音下班的時候腳都腫了,每當有重要會議或者宴會在酒店舉行,她就要穿著細高跟鞋從下午站到凌晨。她的車壞了送去修了,站在路邊打車卻很久都打不到。


上次看到的那輛越野車,經過她幾米後又倒車退到她面前,車窗緩緩落下,「我送你。」


卓遠說這話的時候不是問詢的語氣,是陳述句。


林音下意識地覺得如果上了他的車,一切就不只是匆匆過客那麼簡單,前方是前途未卜的誘惑,但是看到那雙沉默的眼睛,她還是一頭扎了進去。


她從來都是個理智的女人,然而有些事如同脫韁野馬,除了命運,誰都無法去控制。


氣氛有些尷尬,卓遠打開了收音機,是一個汽車音樂欄目,正在放一首讓人心碎的歌。


愛在當下 何來後來


才能盲目開懷


在這個 輕易告別的時代


愛得像 像置身事外


到了她家樓下,林音鬼使神差地問卓遠:「要上來嗎?」


卓遠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用修長的手指關掉了音樂,轉過頭看著她。


林音沒有換工作時穿的套裙,黑色的裙,黑色的長髮盤著,臉很小,眼睛細長微挑,塗著一款很水潤的口紅,讓人有親吻的慾望。


許久,久到林音想到落荒而逃,她低下頭的瞬間聽到他說:「好。」


這大概是林音做過最瘋狂衝動的事,他在進門前也都是紳士疏離的,可當踏入她家後,他推上門,第一件事就是散開了她盤著的長髮,然後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林音又緊張又害怕,以至於整個人都有些抖,他停下來,垂眸看她,「現在還能停下。」


還不至於瘋狂。


還不至於無法回頭。


還不至於被命運握在手中玩弄。


還不至於……


然而林音用穿著高跟鞋的一隻腳去勾他的小腿,兩個人無限貼近。


她在他耳邊說:「Il s』agit seulement d』un rêve.」(這只是一個夢。)


卓遠微笑,原來他笑起來很好看,眼角細紋更深一點,溫暖而真實。


林音踮腳吻他被他躲過,卓遠慢條斯理後退兩步,脫下西裝,解開袖扣,整個過程一直看著她。


如果這真的是個夢,不如一起沉淪。


最痛的時候,林音頭埋在他的肩膀上,一聲不吭,與他十指緊扣。他們一直沒有開燈,但是也沒有拉上窗帘,對面是一個還沒有建成的小區,他們可以看到未完工的鋼筋水泥,可以看到繁星當空。


林音反覆摩挲他的手指,而他一直看著她的眼睛吻她。結束的時候,卓遠問她:「好女孩兒,夢醒了你會不會後悔?」


她搖頭,「永不。」


有的人對你來說,就是獨一無二的,只要遇到,就絕逃不掉,哪有時間後悔,足夠回憶一生,並絕無遺憾。如果沒有遇見,是否仍舊虛無在這人世,彷彿孤魂野鬼?


她突然想到伍佰曾經寫過的:「我是街上的遊魂,你是聞到我的人。」


3.難道擁抱都是為告別綵排


卓遠這人並不悶騷,真的只是悶。


他就是一個內向沉默的人,所以在這段關係里林音信心不足,而他心房堅固。


唯一讓他顯露情緒的是某一天早上,她烤了一個蛋糕,「你自己的生日你不記得?」


卓遠想不起來,「是嗎?」


林音點點頭,「我看過你的身份證記住了。」


她戴著大手套捧著蛋糕,一臉的期盼,眼睛又黑又亮。他隔著她的胳膊和蛋糕笑著吻了她,外面下著大雪,林音的心裡卻開出了一朵羞澀的花。


卓遠退後的時候發現領帶沾上了蛋糕,林音笑著說:「正巧我的另一個禮物就是領帶。」


他唇角一直有笑意,「不要緊。過來。」


卓遠長手接過蛋糕放在桌上,扔掉她的大手套,把她的手放在胸口,深深地吻她。


她摸到了他的心跳。


那天晚上卓遠陪她去看電影,像所有最普通的情侶那樣。其實卓遠的耐心很好,他願意陪林音做許多她喜歡的事,郊遊、逛街拎包、超市購物等等,他甚至還在樓下給她堆了一個雪人,早上一出門就能看到插著胡蘿蔔鼻子、戴著紅帽子的小雪人揮著掃把和她打招呼。


看完電影回來的時候卓遠接了一個電話,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晚上我不回來了。」


「有什麼事嗎?」


「沒有,別擔心。」


那天晚上林音還是開了一盞玄關的燈,她記得媽媽說過有燈亮著等你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她想和卓遠有一個家,雖然她知道目前這只是她的奢望。但她不會放棄,有誰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夢想?


卓遠一夜未歸,第二天也沒有電話打來。


第三天的時候林音有些沒精神,這兩天她有些心神不寧,麗麗忙完來找她聊天。


「你知道卓遠嗎?就是那次來咱們這參加宴會的那個,高個子,長得有點帥,眼角有疤。」


「怎麼了?」


林音裝作不經意地問。


麗麗嘆氣,「聽徐凱說卓遠被他們老大打折了兩根肋骨,他們老大的女兒喜歡卓遠,知道他有女朋友了要死要活的,還吞了安眠藥,救回來了就說要和卓遠結婚。卓遠不答應,就被揍了,還逼著他吸那種東西。」


林音手機一滑掉在地上,屏幕碎了,解鎖鍵也不好用了。她心中慌亂,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時候卓遠的電話突然打來,林音怎麼也接不起來。好不容易接通了,聽到他輕鬆地對她說:「在做什麼?」


林音穩住情緒回答他,「上班。」


他溫和地對她說:「這幾天我出差,回來時給你買禮物。」


卓遠向來不說疑問句,總是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大男子主義做派。其實林音也是個大女子主義,只是遇到卓遠後,她可以拿出最溫柔包容的姿態去接納他愛他。


「好。」


那一晚他們兩個都一夜未眠。


卓遠被冷熱交替的感覺和皮膚上的麻癢弄得有些煩心,老德看著他。


「兄弟,抽一口吧,抽一口就不難受了。」


卓遠冷笑,「我不好這口。老大應該明白我的脾氣,不要最後大家都不好收場。」


老德站起身,「卓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卓遠躺在床上明明是被老德俯視,反而更氣定神閑,他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把槍,開了保險,對準老德,「你也別跟我玩這套。」


老德摸摸嘴唇,笑得狠兮兮的,「你牛X,我就看你能牛X到哪天?」


卓遠無所謂地說:「牛X沒什麼,牛X的都怕不要命的。」


林音再見到卓遠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後,他瘦了一些,但是看起來很有精神,拎了一個大大的袋子。


林音跑過去抱住他的脖子,「你回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卓遠眼中含笑,「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驚喜嗎?」


林音撇嘴,「這就叫驚喜了?」


卓遠從袋子里拿出一朵玫瑰,「這個呢?」


林音美滋滋地接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我很喜歡。」


她從沒有想過,卓遠會拿著一朵玫瑰花,安靜地站在路燈下等她。


大雪還在不停地下,林音看著墨色的天空和白色的雪,覺得自己又是在做夢。


那天晚上卓遠主廚,穿著她的小熊圍裙顯得有些不倫不類,高高大大的人,窩在她的小廚房裡面,長手顛勺,原來他是個很會做飯的男人。林音很捧場地吃了很多。


親密的時候她摸到了他身上新的傷痕,卻沒有問,他不想讓她知道,她就不讓他為難。只是心中難過,所以眼裡不自覺含了淚。


卓遠看到她的眼淚有些驚慌,「是我弄痛你了嗎?」


林音搖頭,含淚吻他,「卓遠,我愛你。」


他沉默而瘋狂,許久他吻她的額頭,「我知道。」


她的愛是那樣直白,從第一次見到他就毫不顧忌地打量,林音總是用那雙細長的眼睛看著他,似乎要用這眼神與他的命運交纏,再難分離。


他被這愛束縛,卻前所未有的不再孤獨。


4.一聲聲再見不停在倒帶


林音與程芳菲的見面並沒有電視或小說里演的那麼驚心動魄,什麼被綁架後逼迫分手之類的,程芳菲才不會讓傻到讓林音成為她和卓遠之間永遠的隔閡。


程芳菲約她在咖啡廳見面,兩個女人都穿著得體,妝容精緻,彷彿誰的外殼更華美便更加堅強。


「林小姐,我是程芳菲。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林音微笑點頭,「我知道。」


程芳菲雙手抱著自己的胳膊,顯露出了一種無力和悲傷,「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可是我愛他。比任何人都愛。」


林音喝了一口咖啡,理智地對她說:「感情這種東西沒法比較,更沒法勉強。」


程芳菲那張年輕的面孔突然有些詭異的興奮,「沒法勉強?你確定?那麼今天你為什麼來赴約?」


林音不語。


程芳菲又說:「或許我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沒法勉強卓遠,但是你不同。我給你一百萬,你離開卓遠。」


林音覺得有些可笑,這姑娘就是言情小說看得太多,「那我給你二百萬你不要再糾纏卓遠。怎麼?以為我沒有這些錢嗎?我可以賣房子可以借,一定湊得上。你看,感情也不是能用錢衡量的。」


程芳菲倚在靠背上,挑眉說:「那如果我讓我爸把卓遠毀了,你還會愛他嗎?你會愛一個被毀掉的人嗎?」


林音皺起眉。


程芳菲把玩自己的指甲,「我會。只要能在我身邊就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陰森森的,有著她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戾氣和陰鬱。


林音對上她的眼睛,知道了程芳菲在說真的。


她閉上眼,心中彷彿有一塊大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許久,林音對程芳菲說:「你贏了,你贏在我深愛他。」


說完這句話林音都覺得驚訝,原來愛需要勇敢,而割捨更需要勇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


與你那樣自私的愛不同,我願他安然於人世間,恣意從容,不必失去尊嚴,不必失去健康,不必失去驕傲。


哪怕我不能再擁有這樣的他。


林音生日的時候春暖花開,她請了年假和卓遠去歐洲旅行。回來的途中,林音對卓遠說:「一會兒下了飛機,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卓遠沉默著去握她的手,兩個人都有些顫抖。


他不願問為什麼,林音知道他有多驕傲。


卓遠早就知道不應該靠近她,這讓一切都變得複雜,他疲於奔命,還要顧慮她的安危,或許孑然一身是最好的狀態,心中沒有畏懼,不必害怕失去。可是他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而且,一切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等一等。可是,她已經不想等他了。


下了飛機,林音拎著自己的行李箱快步離開,她知道卓遠在身後看著她,她忍住不哭。


那天晚上有個鬧事的被卓遠打斷了好幾根骨頭,幸好紅毛攔著,不然差點鬧出人命。程老大都對卓遠說:「知道你身手好,但是也得有分寸,小打小鬧的人不必跟他們計較。我們賺錢賺得多,自然招嫉妒,只要不是太過分就睜隻眼閉隻眼。」


卓遠把西裝丟在沙發上,洗乾淨手,去給程老大點煙,「貨什麼時候到?」


程老大含著煙笑言,「你答應做我女婿我就告訴你。」


卓遠點頭,「好。」


程老大卻依舊打馬虎眼,「越南那邊價錢有點高,還在談,談成了告訴你。貨比三家做生意才不吃虧,何況還有這麼多兄弟要養。」


卓遠不再問,他向來因為沉默而讓程老大信任。誰都喜歡一個只聽不說且行動能力強的手下。


他一直負責賭場,這是五年來第一次讓他插手這個部分。這是因為程芳菲贏得程老大的重用,雖然這不知道是試探還是真的要把他當做自家人。


林音最近工作很忙,客房部的經理請年假,她身兼兩職,但是她覺得這樣很好,忙碌的時候人就不容易多想。


她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有夢到他。


回家的時候已經後半夜,她開燈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卓遠,她拍拍胸口,「怎麼不開燈,嚇我一跳。來拿你的東西嗎?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就在陽台,我去取。」


卓遠站起身,比她高很多,帶著一種強勢男人的壓迫感,「林音。」


「嗯?」


「為什麼?」


林音沒有回答,她知道卓遠的意思,這人是把自尊都不要了,來問她個緣由。


林音低頭,「我們不是一路人。」


「這事你從一開始就知道。」


「我以為我能夠承受,可是我高估了自己,我只想平平淡淡過我的日子。」


「我……」卓遠想要說什麼又咽回肚裡,皺著眉看她。


林音低著頭不敢看他,她怕自己的眼神出賣自己的心。


卓遠一步步走近她,雙手摸摸她的頭髮,「好,我知道了。你別一副要哭的樣子。」


林音忍不住掉了眼淚,被他用修長的手指抹掉。「我還是你的夢嗎?」卓遠輕聲問。


林音抬起頭,「夢總會醒的。」


他點頭,「是啊,但是如果夢醒了,現實也會很好呢?」


林音踮起腳抱住他的脖子,「卓遠。」


卓遠拍拍她的背,「好,我不讓你為難。再見了林音。」


他總是這樣直呼其名叫她,但她很喜歡,喜歡他用清冷的聲音這樣叫她。


卓遠走後林音抱著自己的膝蓋蹲下身放聲大哭,她祈求所有的神明,保佑她的愛人平安一生。


卓遠走到樓下望了一眼林音家,那裡總是亮著燈,卻不再是為他。


林音一連又上了一周的夜班,累得生病了在家裡休養,回去上班那天客房部的經理還沒上班,她去處理一個客戶投訴。


房間里酒店的客房人員正在被一個中年女人訓斥,電視機還播著當地的新聞。聽清新聞的具體內容後,林音的眼淚不受控制滑落,她揪著自己的心口,痛苦卻無法發出聲音。(原題:《如果你勇敢,跟我來》,作者:北樓風雪。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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