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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戰俘被抓細節:侵華日軍瘋狂虐待手中的女囚

女戰俘被抓細節:侵華日軍瘋狂虐待手中的女囚



在過去接受愛國主義教育時,我們常聽到許多女抗日誌士在敵人酷刑前面,堅守秘密,決不向敵人吐露半個字的英雄事迹。這些女抗日誌士為了自己的信仰,不向日寇低頭,值得我們永遠銘記與學習。由於各種原因,在講述她們受刑經過時,常泛泛的講拷打,毒刑,沒有具體的詳述他們經歷的駭人聽聞的酷刑,這樣從某種方面,也減弱了對她們愛國意志頌揚的力度。如寫日寇刑訊東北抗日民主聯軍的趙一曼,也只是釘竹籤、鞭打等,其實,他們真正採用的手段遠遠要殘酷數十倍。資料表明,除了強姦之外,日本憲兵對女抗日誌士的刑訊,主要集中在折磨其手指,和生殖器部位上,因為那裡神經最集中,刑訊痛苦度最大。另外,折磨人的生殖器,對人心理的打擊也最大。限於條件,我們的影視作品中,也無法對裸體和血淋淋的刑訊場面直接描述,大陸的書籍中考慮到種種因素也經常泛泛帶過。所以,有必要將日本監獄中特務憲兵們一些慣用的酷刑講出來,只有這樣,你才會深深的感受到當初她們能夠挺過這些野蠻的折磨是多麼的偉大,對她們的崇敬就會油然而生。

現在,南美某知名華文刊物公布由日文譯成西文再譯成中文的材料。南美洲一向居住著日裔人士,由於可以想像的法律及人性的理由,在任何情況下資料的提供者將不透露他們的,以及作為他們長輩的材料作者的真實情況。因此不能以任何方式確認材料的真偽,這已經影響了對這些材料的更有效的使用。但是在閱讀過這些文字之後會感到必須將它們以各種可能的方法公之於眾。


從表面上看來是侵華日軍憲兵中下級軍官(「第一人稱」)的回憶記錄,原文題為「女間諜」。全部約十萬字。下面登錄的是其中的兩節。故事發生在中國北方的一個城市,附近有游擊隊活動。


「第一人稱」逮住了一個敵對組織聯絡員(沒說是國民黨還是共產黨的):一個年輕的女教師。他求功心切,用盡精神和肉體毒刑。但那姑娘始終不招。「第一人稱」只能承認:「我的感覺不象是我正瘋狂地折磨她,倒象是她被特地派來折磨我」。


文中對各種女性刑罰作了敘述。在兩天中,日本憲兵女對主人公陳惠芹用了各種精神和肉體毒刑近二十種。故事更多的是描寫那個姑娘受刑的痛苦。這些刑罰與我們從其他地方收來的資料非常符合(如:黃仁的《中外酷刑大觀》)。所以,故事的可信度很高:也許故事是原作者根據自己或他人的回憶,確是有一個叫陳惠芹的女教師受盡喪心病狂的刑罰;也許原作者根據各種所見所聞,塑造了陳惠芹這個人物,將許多中國女性在抗戰中的苦難集中在她身上。無論如何,這些女性所受的刑罰和痛苦是真實的。

原作者的動機似乎是一個原日本軍官的(「第一人稱」)懺悔。但有些讀者認為是在懺悔的名義下的,大寫對青年女性的刑罰和痛苦來刺激讀者,所以是「暴行」文學,甚至是「性暴行」文學。無論如何,作品事實地描寫了刑罰和痛苦,從而客觀上揭露了日寇的殘忍,加深了讀者對抗日英雄的崇敬。中國的文藝作品愛把英雄無限提高。「紅燈記」的李玉和唱著」賊鳩山,要密電,毒刑用遍「,但還是能站得挺立罵鳩山。觀眾體會不到刑罰痛苦,也體會不到日寇的殘忍,英雄的偉大。在這篇作品中,女主人公陳惠芹是很狼狽的:赤身裸體,跪著受刑,嚎叫,抽泣,抖動,未婚女人的羞怯在也疼痛下消失了。但她任仍然沒有講出日寇要的秘密。「第一人稱」最後說,」本來是很好地獲得上級賞識的機會,破獲一個很隱蔽的敵人的情報組織。就這樣讓這個瘋女人毀掉了「。她在讀者心中的地位自然地升高了,大家覺得,她是贏者。


以色列所以強大,因為它從來不迴避過去痛苦的歷史。它的作家不塑造李玉和式人物在集中營里。它告訴年輕人,一絲不掛的男男女女如何被送進毒氣房。以色列人不怕暴露傷疤。中國人是要面子的。「平原游擊隊」,「地道戰」中,每一個中國戰士的犧牲,十個日寇來陪命。實際上,正是相反:中國戰士和日寇傷亡比例經常遠大於十比一。我們從來不承認在日寇大屠殺時老百姓是如何拚命叩頭喊饒命,只說男女老少都挺胸對刺刀。我們用阿Q精神騙自己。


不管有否陳惠芹這個人,不管她忠於國民黨還是共產黨,不管原作者的企圖是懺悔還是用(性)暴行刺激讀者,故事反映了很少被揭露的事實-日寇用慘絕人寰的酷刑來對待中國抗日女性。這篇作品應該全部翻譯成中文,出版和在網上傳發。這是一遍難得的歷史教材。


日寇用慘絕人寰的酷刑對待中國女性


(第一部份)

我的前任在一次追捕土匪的行動中,因汽車事故死了。在這之後命令我代理憲兵分隊隊長的職務。


我當時認為很有可能會獲得正式的任命,於是在部隊的防區內努力地工作起來。事情發生時我正好就在上嶺。


上嶺鎮距離省城四十多公里,是從省城開出的火車停靠的第一個車站,也是一個農產品集散的內河碼頭。這裡是23聯隊布防的重點。


一個白左機關的中國特務把電話打到了聯隊的值班室,他結結巴巴地請求皇軍支援。他說他正在上嶺執行秘密任務,現在在江岸旅社的大門口。


少尉野山帶了兩個人換上便衣找到了他,那個乾瘦的傢伙已經被嚇壞了。據說他奉命從鄰省跟蹤一個被認為是敵對組織聯絡員的年輕女人回省城,按照情報,聯絡員應該把一部電台帶回省城,白左機關也按照這樣的判斷在省里作了準備。但是沒人想到那姑娘突然在上嶺下了車。

大半天時間裡白左的人一直渾身流著冷汗在小鎮上拚命地盯著那個女孩,幾乎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再說鎮里屈指可數的幾部民用電話也跟本打不通省城。直到他確認跟蹤對象住進了旅社,才發瘋似的狂奔到火車站用電話找到了駐紮在當地的日軍部隊。軍隊的憲兵並不喜歡裝腔作勢的白左機關。但無論如何我們還是通過軍隊的通訊系統向隊部作了報告。


那個中國人坐在江岸旅社對面的一家破爛的飯館裡不停地嘟囔著:「我肯定被她看見了,我肯定被她看見了。」看著他那一身在上嶺這樣的小鎮里顯得十分可笑的黑色衣褲和那頂禮帽,野山不得不完全同意他的判斷。


就在這時他們的目標走出了江岸旅社的大門。她手裡提著一口看起來很重的皮箱,沿著鎮中唯一的大路往前走了兩百多米。迎面開來一輛23聯隊的卡車,姑娘揮手,車停了下來。爬出一個白凈的學生似的小子,笑得象一朵花。


姑娘給司機看一張紙條,這使得後者放聲大笑起來。「上車的,上車的,」他一連串地說。遠遠跟在後面的兩個便衣憲兵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十秒鐘的寂靜。更遠一些的小飯店裡衝出一個穿中式褂子的傢伙,手裡揮舞著一枝手槍。他用日語大聲喊叫道:「不準開車,抓住她!」當三個人:兩個憲兵和一個中國特務把姑娘按在汽車邊上搜查她的身體時野山從地上揀起了那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請帶我去城外找廁所。」我們首先盤問了白左的那個小子。白左機關認為那姑娘隸屬於某個的軍隊情報組織,是負責運送物品和情報的聯絡員。她的公開工作是省城XX高等國民學校的教師,名字叫陳惠芹。


那個中國人只知道這麼多。


在猶豫了大約十分鐘後我下令回省城,把姑娘帶回我們的隊部。


第一天省城的憲兵分隊在一條僻靜的小街上佔了一個不小的院子,據說原來的主人是一個隱居的中國軍官。我們在前面建造了一排臨時拘留犯人的磚房,正房供分隊的人員使用。後院靠牆原來可能是傭人住的幾間房間作為訊問室。院子隔壁住著一隊配合我們行動的中國警察。


我帶了兩個憲兵直接去後院,同時讓中川少尉去提一個年青些的女犯到詢問室隔壁的所謂「二號室」,「掛起來讓她叫兩聲」。這是準備在審問女聯絡員時對她進行恐嚇用的。


那個年青姑娘被帶了進來。我讓她坐下後盯著她看了大約三分鐘。野山他們在上嶺拘捕她時就給她戴上了手銬,她把上了手銬的雙手平放在腿上,在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


她算不上是美人。雖然是蛋形的臉,淡淡的眉毛和細細的眼睛都象是畫在臉上的幾條細線。鼻樑窄,鼻子有點尖。不過她的皮膚白晰,脖子和手臂也很長。


我從最一般的問題開始。叫什麼名字,幾歲,哪裡人,幹什麼的,家裡有什麼人等等。她平靜地一一回答,並且說的都是真實的情況。叫陳惠芹,二十三歲,在XX國民高等學校教書,等等。


有趣的是她說這兩天到鄰省去轉了這樣一個圈子是因為在學校里跟上司吵架,賭氣請了假隨便找個地方待幾天。這是設計好的答案。因為探親訪友需要提供真實存在的人名和地址,會不得不說出更多的能夠被查證的東西。


最後我說:「好啦,好啦,你把發報機弄到那裡去了。說出來,我們大家就都不用浪費時間了。」憲兵們已經拆散了她帶的那個皮箱,裡面既沒有發報機,也沒有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她假裝吃了一驚。「什麼發報機,我怎麼會有發報機?」我停下來繼續盯著她。安靜中從隔壁傳來女人的慘叫。


我勸說了她一陣。結結巴巴地說了些皇軍是來幫助支那人的,她還很年青,不要為某國的白種人賣命之類的討厭話。我能說一些中國話,但是很不熟練。陳惠芹很天真地眯縫著她的細眼睛看著我。


我冷笑起來,用日語說:「我的時間不多,打擾了。」對一直立正站在旁邊的憲兵揮了揮手。他們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門襟輕鬆地往一邊撕開,給她打開銬在身前的雙手,順帶著把她的手臂反擰到身體背後。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飛了她腳上的布鞋。轉眼之間她身上的衣服連同內衣全都被從身後撕扯下來扔到了屋角里。


訓練有素的憲兵把半裸的姑娘扔回椅子,給她反剪在背後的手腕咔嗒一聲重新鎖上手銬。兩人轉到她身前蹲下,用廢電線把她的腳腕分別捆在椅子的兩條前腿上,順手拉掉她仍然穿著的白布襪。他們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僅剩的內褲,從她的臀下把碎布片抽出來。


女孩並沒有十分地掙扎,也沒有說什麼別碰我,讓我自己來脫之類的蠢話。


我轉開臉看著牆上掛的字畫發獃。兩個憲兵之一,矮胖的中川少尉向被迫赤裸裸地分開腿坐著的年輕姑娘俯下身去。他用一隻手玩弄著她的一個乳頭,另一隻手從上到下撫摸著她的身體,最後停在姑娘的兩腿之間翻來覆去地擺弄著,中間姑娘幾乎是驚訝地啊了一聲。中川從裡面抽出沾濕的中指舉起來,上面有不多的一點淡紅色血跡。中川停了兩秒鐘,隨即大笑起來。他把手給姑娘看,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說出來,發報機,哪裡?支那女人,皇軍大大地愛護。」陳惠芹在開始時用不太大的聲音罵了幾遍「畜牲」,現在閉上眼睛把臉轉向一側。不過從兩頰到原來白凈的脖子都變成了鮮艷的桃紅色。


和一般中國人的想像不太一樣的是,駐守在較大些城市中的大多數憲兵並不經常強姦女犯人。他們的津貼可以保證他們在中國的城市裡享受到十分不錯的生活。在需要時他們可以去很好的娛樂場所尋找日本女人。也有人找了中國人並且為她在城裡租了房子。客觀地說,摟抱塗脂抹粉的日本女人比趴在那些骯髒的女囚犯身上要有趣得多。當然,前線的野戰部隊在進入敵對地區時軍紀的混亂是任人皆知的。


有時為了打亂審訊對象的心理,也會命令部下在詢問室里進行強姦,但是大多數時候憲兵們並不是十分情願的。因此更多地是讓協助我們行動的中國的警備隊來干。


現在對於是否要讓中川繼續幹下去我就有些猶豫不決,有些女性被姦汙後會完全放棄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問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變得完全一言不發。從陳惠芹被侮辱到現在的反應我判斷不出她會是那一種情況。我站起來制止了中川。


「還是不肯老實地說嗎?那樣的話他們會象公豬一樣爬到你的肚子上來,你想試試看一個晚上能招待多少頭豬嗎?三十,四十?」她害怕了,軟弱地說:「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守法的良民。」我向她逼近過去,這才第一次仔細地審視她的裸體。和大多數黃種女人一樣,她的胸脯上鼓起著兩個不大的半球形,幾乎象是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少女,乳頭和乳暈細緻得就象薔薇花瓣。不過她的雙腿和她的脖頸與手臂一樣,纖細修長,看起來很引人注意。


「說!東西在那裡?要送到哪裡去?」站在她身前一步遠的地方,我突然大聲地吼道。


「我是教師,沒有要送什麼東西。」


「混蛋,自找麻煩的母豬。」我裝做怒氣沖沖地衝出門去,一邊對憲兵說:「帶到隔壁去。」


二號室里野山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對赤條條地掛在屋子一頭的那個年輕姑娘還有印象。他們中學的老師被人密告有反日言論,還在學生中組織讀書會,野山少尉便去把那個教師連同他讀書會的學生全部抓進了憲兵隊。教師被揍得半死後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座礦山或者其它什麼地方去了。有些學生被人保了出去,剩下運氣不好的既沒有判刑也沒有釋放,就一直關在憲兵隊里。有時就象今天這樣被用來當作恐嚇的材料。


為了製造效果,野山把她反綁上雙手用一個大鐵鉤從頜下鉤穿她的下巴掛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上,讓她的雙腳只有腳趾著地。弄得她嘴巴里、脖子上亂七八糟的到處是血。她凄慘地往後仰著頭,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個人的最高點。一個新兵坐在她身前守著一個中國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爐,等上一陣便抽出一根燒紅的鐵條按到女學生身上。女學生全身象魚似的一扭,因為嘴中插著鉤子不太喊叫得出來,她每次只是從嗓子深處發出一聲慘痛不堪的嗚咽。


我注意到被帶進來的陳惠芹轉開臉躲避著酷刑場面,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變得合作一些。我在靠牆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說:「開始干吧。」憲兵把她推渾身散發著焦臭味的女學生旁邊,用另一個垂下的鉤子鉤住她的手銬把她雙腳離開地面懸吊來,然後揮舞軍用皮帶狠抽她的身體。打了大約四十多下我叫停。把她從上面放下來,她用手臂支撐著上身坐在下,急促地喘息著。白晰的皮膚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條一條的青紫色傷痕。原來整整齊齊的短髮被汗水零亂地沾在額頭和臉頰上。


開頭的這場鞭打和前面剝去女犯的衣服一樣是為了震攝訊問對象的決心,使她認識到這裡有著完全不同的行事規則,進而懷疑自己事先積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夠。


憲兵把女人按跪到地上,把她的兩手換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縫裡挨個夾進粗大的方竹筷。兩個粗壯的傢伙握著筷子的兩頭,表情冷漠地用勁壓緊。一瞬間女人受刑的右手上四個手指筆直地張開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後的身體卻象是被抽掉了骨頭那樣癱軟到地板上扭擺著。她在狂亂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憲兵們抓住手銬把她的手拉到合適的高度,重新開始狠夾她的下兩個手指。以後再換上她的左手。


「好姑娘,想起來沒有?東西要送到哪裡去?」她側身躺在地下,一對細眼睛獃獃地盯著我看了半天,一聲不吭。中川拿來一塊厚木板壓在她的踝骨上,把穿著軍靴的腳重重地踩上去。姑娘痛苦地「哎喲」了一聲,中川抬起腳一下一下地跺著,終於使她一連聲地慘叫起來。這是用刑以後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中川在她腳邊蹲下摸索著姑娘已經皮破血流的腳踝,大概是想看看骨頭有沒有碎。但是接著他卻握住姑娘的一隻腳打量了起來。女孩的腳背高而窄,足趾因為細長顯得柔弱無力。中川帶著「確實值得一試啊」那樣的神情撿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夾進她的足趾間,直接用手使勁壓著。


把她拖起來仰天捆上了那張鐵床。在腳那一頭墊進幾塊磚頭使她的頭部低一些,用濕毛巾堵住她的鼻子。這樣她為了呼吸不得不張開嘴。中川便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裡倒下去。她又咳又嗆地在水柱下面掙扎著,中川是老手,一會兒功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來。


解下來放到地上猛踩她的肚子。她軟弱無力地試著把中川的皮鞋從自己的肚子上推開,那當然是毫無用處的。水從她的嘴裡、鼻孔里和肛門中一股一股地湧出來。弄得她滿臉滿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變得又濕又滑。我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兩個憲兵已經讓到一邊,留下她一個人躺在那裡全身抽搐著沒完沒了地嘔吐。這時她吐出來的已經是小口小口淡紅色的血水了。就在地上按住她又給她灌了差不多一鉛桶水。看著纖細的女人把銬在一起的雙手捂在圓滾滾的大肚子上可憐地扭動身體努力避開皮靴的踩踏,那種地獄般的情景是每個人都要同情的吧。不過我剛才接的電話是隊里打來的,中佐的怒吼聲現在還在我耳邊響著。我不會還有多少耐心。


我向地上的女人彎下腰去抓住她濕漉漉的頭髮。這時的陳惠芹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樣一本正經的教師模樣。她臉色慘白,半張著的嘴裡滿是清水,一陣陣撕心裂肺的乾嘔使她全身顫抖得象風中的樹葉一樣。


「求、求求你們---別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東西。」 「啊,是那樣嗎?」我陰沉地笑起來。雖然她仍然在否認,不過看來已經快要垮掉了。「開導開導她。」我對會說中國話的野山說。


野山這個戰前在中國開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顯示他會熟練地運用中國北方的捲舌口音。他蹲在女人身邊嘰嘰喳喳地說了半天,大意是從來沒有人在憲兵隊能熬過三天還不開口說話的。我們對她做的還僅僅只是個開頭而已。我們將要如何如何,對女人還可以如何如何。她輕聲說「你們殺了我吧。」於是野山向她解釋我們決不會簡單地殺掉她,相反我們要讓她一直活著經受無窮無盡的痛苦,我們甚至會讓醫生給她治療,直到她不得不把我們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訴我們。當然在那之後事情就會變得非常好了。我們會放了她,會給她錢,給她在別的什麼地方找個事情做。


這當然是謊言。被確認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無論他供認與否,極少有能夠被釋放的。象陳惠芹這樣具有情報背景的對象在她全部坦白後幾乎可以肯定會被處決,或者會長期關押起來,準備以後還可能有什麼用。不過這並不是眼前的問題。眼下的問題是我注意到在野山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姑娘閉著眼睛根本沒有什麼反應,我意識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這個機會休息。


大家重新忙亂地活動起來。手搖發電機也被拖了出來。把發電機引出線的銅絲繞在姑娘的兩個乳頭上猛力地搖著搖柄,電流把她捆緊的裸體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魚一樣上下亂跳。她昏死過去便用煙把她熏醒再干。


等她第二次蘇醒過來後他們解開其中一個線頭纏在一根銅棒上,把銅棒插進女人的下體深處。


那個新兵躲在一邊機械地搖動發電機。姑娘驚嚇般地大大張開嘴巴,一開一合地掙扎了近十秒鐘才叫出聲來,那種恐怖怪異的聲音現在回想起來完全不象是從人的嘴裡能發出來的。


不過在當時我們絲毫也不在意,在二號室里幾乎每天都會聽到這樣的聲音。


盯著她的胸脯和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顆一顆地從皮膚下面冒出來,在那裡停留幾鍾,變得象一粒黃豆那樣大小,然後就突然地滾落到身體下面去。隨著搖動發電機的節奏,一股黃色的尿液時急時緩地從她的身體下部流淌出來,很快地在地面上積起了一灘水。


她的眼睛恐怕從生出來起就沒有瞪得那麼圓過。見她的黑眼珠往上翻過去我們便停一會兒等她恢復些再遙就這樣一直干到晚上七點多鐘,居然還是沒有結果。女人的嘴邊塗滿了帶血的口涎,嗓子已經完全叫啞了。估計這樣下去她可能會經受不住而死掉,於是我決定暫時停止。把滿臉都是眼淚和汗水的姑娘扶起來餵了點鹽開水。


「讓她休息三個小時,給她吃點東西。」我對中川說:「十一點鐘,找幾個人來陪她,她一個人躺在這裡不冷清嗎?」我補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國人。明白嗎?」 「明白。」這整件事必須完全地保守秘密,對中國的警備隊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只好依靠中川他們了。


我去了一家也許叫做XX之月的娛樂場所,本來打算在那裡過夜,到早晨再回憲兵隊。但到了半夜就清醒過來,開始反覆地考慮這個案子。按照我了解的這個情報組織的工作方式,只要拖過兩三天那個女教師再說什麼也沒用了。我現在不知道他們預定接交物品的時間,很顯然等到這個時間一過再也不會有人還愚蠢地等在那裡。也許,如果我足夠幸運,由於實際情況的變化多端,事先會為第一次交接萬一失敗安排了第二個聯絡地點,那樣的話我就還能再有一兩天時間。另一方面,我還得為在上嶺愚蠢的逮捕行為作出辯解。我無從得知白左機關他們對陳惠芹的控制程度,因此也無從判別在面臨失去跟蹤對象時究竟是不是應該象野山那樣喊叫起來。要是這樣推想下去就會有無窮多的應該如何以及不應該如何。現實的唯一出路就是讓那姓陳的女教師迅速地說出詳情,我便可以相機行事。只要有了成績無論當初幹得是對是錯都不會有人追究,否則白左機關會到處貶低陸軍,憲兵本部的XX中佐恐怕只好讓我去剖腹。


我在凌晨兩點鐘返回分隊大院里的二號室,屋裡點著電燈。陳惠芹依舊赤裸著全身,緊靠著牆壁跪坐在自己的腳上,雙手反銬在身後牆腳邊橫釘著的鐵管上。她的腿向兩邊分開,疲憊地低垂著頭。在她身前的三個憲兵也跟她一樣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那個小煤爐就放在旁邊。


「已經那樣幹了,正在問話。」報告說,我在一邊坐下聽。中川他們問的都是淫穢的下流問題,中川多少次,尾崎多少次之類。如果女人不肯回答便用爐子里烤著的細鐵條折磨她。由於被烙在上確實很痛苦,她會覺得這並不是要拚死保守的秘密,就會開始沙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回答。問過一陣之後再轉到重要的問題上來,中川希望年輕的女人會覺得就連那樣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再抵抗還有什麼意義。這對於他們只不過是一種探究對方心理的工作手段而已。


「再去內務班叫幾個人來,干到四五點鐘讓她睡一會兒。不要燙得太厲害了。」我拚命克制著馬上開始狂熱地拷問的想法,臨走前對他們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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