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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聲討愛情:你把我逼成了「滅絕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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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聲討愛情:你把我逼成了「滅絕師太」


圖/攝圖網


百次求職慘敗,36歲女博士何燕玲將人生低到塵埃時,卻與比自己小12歲的救命恩人、建築民工相戀,並把這枚「小鮮肉」帶回廣州準備結婚,「小鮮肉」卻偷走3萬元錢人間蒸發。


她遠赴他鄉聲討愛情,卻一去不復返。三年後,她和自己的「小偷戀人」帶著孩子驚然歸來,以為愛成正果,從此相夫教子,卻沒想到支持丈夫深造,竟引來一場致命背叛。愛情絕路,她選擇了皈依佛門……


情陷陽光「小鮮肉」,豈料引狼入室人財兩空

2011年5月,我從華南師範大學金融專業博士畢業。這一年,我僅求職面試就參加了上百次,卻因顏值太低屢遭「見光死」。10月,我悵然遠赴貴州,在一家建築集團從事行政監察工作。


這天我照例巡查工地,一塊木板突然從20多層高的樓層墜落,呼嘯著向我頭頂飛來。驚魂一刻,一個男人把我護在懷裡……我毫髮無損,他卻身受重傷。他叫張亮,山東省濟南市商河縣人,大專學歷,比我小整整12歲。他雖然只是公司底層一名建築民工,但長得高大帥氣、陽光。起初,出於責任與感恩,我在病床前日夜護理他,希望救命恩人能夠儘快好起來。見我心事重重,他反過來給我講笑話逗我開心。他說工人們都誇我管理方式科學、人性,一直很敬仰我這個女博士。他的話聽得我心裡暖暖的,但沒放在心上。


然而,出院那天,他竟當著公司領導的面,跪下來向我求婚。他說,他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大專生,雖生活在社會底層,但想用自己的方式去愛一個人。


考慮到兩人的家庭、年齡、學歷等實在太懸殊,我說我們都冷靜地想一想。可接下來,他幾乎每天都拿著一枝紅玫瑰,站在空曠的工地上,發誓這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好。想到這麼多年,自己都沒好好談過一場戀愛,我終於潰不成軍,甜蜜地投入他的懷抱……


2012年春節前夕,我告訴張亮,自己還是想回廣州發展。他當天便交了辭呈,隨我赴廣州。這讓我很感動,更加相信他對我是真愛。

回到廣州,我們寄居在同為博士的姐姐家裡,姐姐見我破天荒帶來男友,雖然覺得差距有點大,但還是向家裡人報喜,並把自己的主卧騰出來給我們暫住。張亮顯得很禮貌,在姐姐和姐夫面前搶著打掃家務,還主動要交一部分生活費。我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終於下定決心,要嫁給這個比自己小12歲的男人。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一直在演戲!不過一個星期,有一天,我和姐姐一起出門逛街,留下張亮一個人在家,回來時卻發現,他不知跑到哪去了。我還一直擔心他對廣州不熟會迷了路,直到姐夫確定自己抽屜里三萬元錢不見了,我才陡然清醒,這個該死的男人盜走了姐夫的錢,一個人逃了!


姐姐叫我忍忍算了,三萬元錢不算什麼,這樣也認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但我不甘心,回想過去的種種甜蜜,自己堂堂一個女博士,竟然被一個小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是氣不過來。第二天,我便買了前往山東商河的火車票,準備去這個負心漢老家大鬧一場,找回姐夫的三萬元錢,也找回自己丟失的尊嚴!


千里走單騎怒尋負心漢,一去不返苦愛追隨


按照張亮曾經提及過的老家地址,我一路打聽詢問,終於來到了山東商河縣白橋村。當我疲憊不堪踏入村莊那一刻,瞬間被這座全國貧困縣的貧困村給嚇倒了:連一條像樣的水泥路都沒有,伴隨著一聲聲雞鳴和狗叫,村裡的孩子們看到我就像發現一個怪物一樣,簇擁著把我帶到一間破舊的土坯房前。

時隔多日,再次見到張亮那一刻,我眼裡滿是怒火,他畏縮著身子不知所措,還沒有提三萬塊錢的事兒,他就拉著老母親要跪下來:「對不起……」他聲淚俱下解釋說實在是因為老母親膽結石要馬上手術,臨時需要一大筆醫藥費,又怕我的家人不肯借錢給自己,才起了貪念,「拿了錢」不辭而別,那筆錢自己一定會儘快還上。張亮一家人的懺悔與解釋,一下子也讓我的心發軟了,打算不再追究過去的一切,第二天一大早便離開,再也不與這個男人有任何瓜葛,忘掉這段還沒有開始便已死掉的愛情。然而,當張亮準備送我離開時,門前簇擁的孩子再一次把我留住。他們都是村裡的留守兒童,因為村子太窮,離縣城也有幾十里,根本沒有老師願意來這兒執教。全村唯一的大專生張亮則自然成了村裡最有文化的人,只要他呆在家裡,便會主動充當支教老師,免費為孩子們上課。


孩子們都叫他「張老師」,還親切地叫我姐姐,讓我在村裡多玩幾天。我突然覺得,張亮其實是個好人,他用真愛哺育這群天真爛漫的孩子,我一下子心潮澎湃:「好,孩子們,姐姐再也不走了,給你們上課。」在孩子們的歡呼聲中,張亮背過身去流淚了。


三天後,張亮要送我回廣州,說一個堂堂的博士不應該埋沒在這荒山裡,但我拒絕了。在村裡的那段時間,比起一線城市看學歷、論相貌、拼爹的日子,我覺得無比放鬆。我說:要不咱們結婚吧,就在這兒呆上一輩子,其實挺幸福的。


張亮家裡窮,父母最擔心兒子討不到媳婦,聽說我是名牌大學的博士生,不容張亮猶豫,便請了村民喝喜酒,算是把婚事給辦了。沒有提親,沒有嫁妝,甚至連婚房都沒有,我不敢打電話告訴父母,只是向婆婆解釋,家人來山東太遠了,以後有機會再過來……

那晚,第一次和心愛的男人躺在一起,一切都像夢,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不久我有了身孕,婆婆殺了家裡唯一一隻老母雞,燉湯給我喝;孩子即將臨盆,我沒辦法去遙遠的縣城醫院,村裡一位接生婆幫我接生,驚心動魄,又幸福滿懷!我不斷告訴自己,只要張亮對自己好,生活一定會變得越來越幸福。然而,因孩子需要更好的醫療、教育、家庭環境,2014年4月,兩年支教使命完成,我和丈夫簡簡單單收拾好行李,帶著兒子一起回到了南國廣州。


失蹤2年,面對我一臉的憔悴,姐姐淚如雨下。母親從汕頭老家匆匆趕來,劈頭便對張亮一頓臭罵:「一個農民工,憑什麼和我女兒在一起?」張亮低著頭,一言不發。我跪在母親面前,聲淚俱下告訴她我們是真愛,何況我們已有了孩子。母親流著淚:「我這輩子造的什麼孽啊?兩個博士女兒,你怎麼就不能像你姐姐呢!」家人拒不承認這段婚姻。兩年來,他們四處奔波尋找我的下落,以為我被傳銷組織控制了,或被張亮軟禁,甚至跑到派出所報了警。但考慮到我的特殊情況,警方不予立案。姐姐偷偷把我拉到一邊:「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張亮手中?」我說沒有,相反,兩年時間裡,他對我很好,我一點都不後悔。姐姐又問我,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就不和家裡人商量下便自作主張了。


其實,幾年中,我給家裡人打了三次電話,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我只是簡單報個平安,並說在山東支教。如果姐姐當初找到張亮的老家,肯定會設法阻止這樁婚事,而我早已下定決心,要為這個男人賭一把!我對姐夫說,那筆錢我一定會還上。但姐姐和姐夫始終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回到廣州第三天,姐夫便拉著我去了省人民醫院,找了一位熟識的歐陽姓氏的老醫生,問了我很多私密的問題。過後我才知道,姐夫固執地懷疑我患上了一種心理疾病: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這種病,又稱人質綜合征,是指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種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幸運的是,測試結果顯示,我一切正常。歐陽醫生告訴姐夫,你妻妹絕對不是你所懷疑的那種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那一刻,我特別感動,姐姐一家人什麼都在為我著想,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那3萬元錢,而是那血脈親情,這輩子我最對不住的就是他們了。


見木已成舟,家裡人終究接受了張亮。姐姐再次把主卧給我們讓了出來,還給她的小外甥買了一堆價值不菲的玩具。我對張亮說:「現在有了孩子,和以前不一樣了,大城市生活壓力大,你得出去好好找一份工作才行。」但我怎麼也沒想到,丈夫拒絕了我,他想再回學校讀書:「你們一家人都是博士,而我才一小小專科,如果不提升點自己,以後恐怕連一起交流都困難。」


我不願意打擊丈夫的上進心。回到廣州,我們一無所有,但我對姐姐說,自己有信心支撐起來。於是,我一邊看孩子打理家務,一邊跟著姐夫合夥開了一間金融諮詢室,憑著自己過硬的專業學識,事業很快便有了起色。張亮則一心一意複習備考,於2014年9月考上了廣州大學公共事業管理專業自考本科。


丈夫高校深造迷戀漂亮女生,「滅絕師太」絕望而生


丈夫住校上學後,學費和生活費由我全程負擔,我整天呆在家裡,時刻關注政策變動,進行數據分析;而照顧孩子與料理家務,讓我負擔更重了。起先丈夫每周回家一次,後來說學習忙了,就十天半月回一次家,親親我,逗逗孩子,這也是在孤獨中感到一種別樣的幸福。


2014年12月,聖誕節前夕,我興緻盎然地約丈夫一起過節,還撒嬌地向他索要「驚喜」。這麼多年了,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小女生,丈夫卻表現得沒有一絲情調,說自己正準備期末考試,聖誕節也不回家了。


我略感失落,但想到丈夫堅持三年便可以拿到本科學位,便覺得生活充滿了希望。此時,金融工作室業務攀升,短短兩三個月,我便為自己賺得了人生第一桶金。想到丈夫平時較少回家,在學校生活比較辛苦,便給他的銀行卡轉了一萬塊錢生活費。


聖誕節這天,我獨自帶著孩子來到珠江邊,準備開啟一場放鬆自己的珠江夜遊。但我怎麼也沒想到,當游輪在小蠻腰大廈下逗留,眼前的一幕幾乎閃瞎了我的雙眼:五彩燈光下,張亮竟摟著一個年輕女子(從打扮可看出她是女大學生)幸福地在游輪最前頭,竟然擺出了《泰坦尼克號》中經典的飛翔姿勢。丈夫還把一串項鏈戴到女生脖子上,女生飛回一個熱吻……


我頓時像一個潑婦一樣奔過去,給了丈夫一記耳光,然後質問那女孩:「你是誰?為什麼勾引別人的丈夫?」女生愣了片刻,反問:「你又是誰,你們結婚了嗎?」從法律意義上,我並不是張亮的妻子,因為我倆只是在山東簡單擺了喜酒,卻從來沒有在民政部門登記結婚。原來,我自以為是一個願意為丈夫付出一切的好妻子,卻不知道,到頭來一直在努力掙錢為別人「培養老公」。


張亮自始至終沒說話,直到游輪靠岸,他竟連我和孩子都沒看一眼,便和那女生溜走了。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面對姐夫和姐姐,我只能苦笑。對於這個背叛自己的男人,這一次,我一定要親自了斷。


那天晚上,我淚流滿面抱著女兒枯坐在房間里,一直在等著電話鈴響。面對丈夫的背叛,我多麼希望他能夠說出合適的理由,哪怕一個過得去的借口,或像以往一樣說聲道歉,也是能讓我稍微安慰一些。凌晨一點,電話鈴響了,卻收穫了愛情中最殘忍的一次拋棄——「對不起,或許因為我還年輕,或許過去太過幼稚,我一直在努力地想愛你,但走進大學裡我才知道,愛情一旦發生,真的再也控制不住,感謝你過去給我的一切,但事到如今,相信你能照顧好自己和孩子,而我只能離開,對不起!」


在隨後幾天里,我無數次撥打他的電話,他要麼不接,要麼反覆說抱歉。這個我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到了這一刻竟然變得如此絕情,甚至直截了當地說:「當初結婚只是一時衝動,現在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而且,我們畢竟沒有真結婚。」如果對簿公堂,我並非能夠討得太多好處,更不可能再贏回這場愛情。


張亮這條路行不通,我又嘗試著聯繫上了那個女生,她倒誠實地告訴我,開學便認識了張亮,兩人已相處好幾個月;張亮在自己身上花了不少錢,而自己之前一點也不知他博士妻子的存在。她甚至還以「過來人」的姿態告誡我:「現在的男人一點都不靠譜,只有你這樣的傻女人才會幹這樣的傻事……」


她的話,讓我淚流滿面。我驚然發現,自己苦心打拚多年,不是輸給了才學,而是輸給了相貌和年齡,輸給了良知和信任,一切又似乎回到了起點,我徹底地被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打敗,而最殘忍的劊子手竟然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但我並不就此認輸,更不願意就此放過這個男人……


2015年1月,張亮被廣州大學開除學籍,那名女大學生也與他分手,這一切源於我到廣州大學教務處的哭訴。我不能得到的,誰也休想得到!我徹底斷掉了張亮的經濟來源,也葬送了自己曾經一度期待的愛情。我已經分不清,這場「忘年戀」里到底誰對誰錯,每個人都有夢想,但當夢想錯位,我們又該何去何從?


2015年3月,我獨自一人前往韶關南華寺面試,想拋卻七情六慾,做一位脫離世俗的尼姑,做一回真正的自己。面試中,主持問我:「你的丈夫知道你過來嗎?」我回答:「我從來就沒有過丈夫。」


如今,南華寺的面試結果尚未出來,我希望自己能夠跨過這道門檻,即便這一次依然不成功,我也會尋找其它適合自己生活的寺廟。我沒有把這些告訴任何人,包括姐姐在內,我只是讓姐姐把孩子交到張亮手中,告訴他:「是你把一個充滿愛的女人,活生生逼成了一個『滅絕師太』!」


[編後] 皈依佛門,了卻塵緣。女主人公的個人人生選擇,我們不予置評。然而,對年幼的孩子,即使遁入佛門,作為母親,還是要擔負起應有的責任與義務,做好合適的安排,而不是一走了之。


從張亮目前的處境看,他無法給孩子一個合適的成長環境。雖然本文主人公無夫妻之名,但也有夫妻之實,夫妻倆還是要靜心坐下來談一談,安頓好孩子的歸屬,讓孩子不會因為母親的遁世,而失去成長的環境與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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