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論：紅包里裝了多少錢是不確定的！老子說：我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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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新春第二期《空談》，先跟朋友們說一聲新春快樂！過年對於小朋友來說最高興的事情莫過於可以收紅包，不過對於我們成年人來說就意味著壓力，要準備很多紅包。現在我手裡就有一個紅包，您知道裡面有多少錢嗎？不知道對嗎？但假如我們眼前有一個研究量子論的物理學家的話，他也許會告訴你：不是我不知道紅包里有多少錢，而是紅包里有多少錢本身就是「不確定」的。今天我們就要來談一談紅包里有多少錢的問題，當然，準確地說應該是世界的「確定性」問題。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科學界都存在一種「決定論」的思想，認為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事先就已經決定的。你恐怕想不到吧？科學家們會相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這種思想從何而來呢？在學習中學物理時，我們經常會碰到這樣的題目，告訴你一顆炮彈的初始位置、離開炮膛時的初始速度和射角，讓你計算在接下來的某個時點，炮彈會出現在什麼位置。這個題目反映了經典物理對於世界的認知，它認為任何事件都有前因後果，這種因果關係可以用科學定律來描述。我們只要知道了初始條件，根據科學定律和方程，就可以預測事情即將發生的過程和結果。這種觀點在現實中很容易得到證明，比如我們能夠預測炮彈的運行軌跡，能夠預先知道下一次的日食將在什麼時候發生，依據的都是這種邏輯。

按照這種邏輯繼續往下推理，會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我們知道，從宇宙誕生的那一刻起，整個宇宙演變的初始狀態就已經確定，而自然法則是固定不變的，事物都在按照它規定的因果關係演變，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做出判斷：從宇宙誕生的那一刻起，它將會怎樣發展演變，最終結果又會怎樣，都是已經確定了的。這就是「決定論」。

牛頓就是決定論者，他認為宇宙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鐘錶，鐘錶的弦嚴格按照預定的方式放鬆，絲毫不爽。萬事都已由物理定律所規定，連一個細節都不能更改，即便是每一個原子的變化軌跡，也都是在宇宙開始時就已經確定下來了的。過去和未來都像是已經寫好的劇本，宇宙的演變只能嚴格按照這個劇本展開。決定論聽起來很嚇人，但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科學家們幾乎都相信決定論，甚至包括愛因斯坦。

但現在我們已經知道決定論錯了，因為有了量子論。1925年，量子論的創始人之一，德國物理學家海森堡發表了矩陣力學，用來描述原子內部電子的運動問題。他發現，對於電子來說，我們只能或者知道它的位置，或者知道它的速度，永遠不可能同時知道它的位置和速度，這叫「不確定性原理」。這個原理表明，假如我們把前面題目中的炮彈替換成電子，那麼這個題目是不成立的，因為電子根本就沒有確定的初始狀態！

就好比我眼前這個紅包，我告訴你紅包里最初有10塊錢，現在我再塞10塊錢進去，那麼你可以算出結果來：裡面有20塊錢，對嗎？但是假如按照「不確定性原理」，這種計算是不成立的，因為你根本不可能知道紅包里最初有多少錢，它的初始狀態是不確定的！

海森堡的「不確定性原理」揭示出這樣一個事實：我們眼中的宏觀世界是一個確定的世界，但是構成這個宏觀世界的粒子世界卻是不確定的世界！

這種現象把科學家們搞糊塗了，世界怎麼可能是這樣的呢？但是很有意思的是，假如我們相信《道德經》中的宇宙觀，那麼就完全可以解釋這種現象。我們在《空談》前面的節目中詳細解說過，老子認為我們這個宇宙是像一個遊戲那樣誕生的。假如我們同意老子的看法，把宇宙看作是一個遊戲世界的話，那麼問題就很好解釋了。在大多數遊戲中，初始狀態就是不確定的。比如我們在電腦上玩的紙牌遊戲，每一局在系統還沒有發牌之前，牌的初始狀態會是確定的嗎？我們有可能知道電腦中還沒有發出來的牌會是什麼狀態嗎？

不過正因為不確定，遊戲玩起來才有意思。也正因為我們這個世界存在不確定性，我們的努力才有意義。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那麼你還要努力幹什麼呢？對不對？所以我們不要相信命中注定，要相信自己的努力。好了，節目最後，我要祝福所有在看《空談》的朋友們，新年裡都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