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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回家路遇美女,結果…

半夜回家路遇美女,結果…



窮鄉僻壤陋習多,在我老家,母雞剛生下來的蛋如果上面有兩個小小紅點,這個蛋就不能撿,老人說是狐仙看上的,放回雞窩過一會兒就會不見。還有些單身漢說得活靈活現,半夜醒來有一個美女躺在旁邊,與之歡好,情節露骨,讓人聽了面紅耳熱。還有傳說,月圓之夜狐狸精會在高處對月叩拜,看到的人會倒大霉等等。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雞蛋,盼了很久也沒有美女半夜跑到我床上,不過有一次我在朋友家喝酒半夜出來,真的看到一個黑影在舊屋頂上,人立而起對著圓月作揖。但等我揉了揉醉眼再看,什麼都沒有了,事實上我什麼都沒看清楚,所以沒當一回事。


幾個月後我回老家過年,那天已經是農曆十二月廿七,人們都在忙著準備過年,蒸年糕,做白粿,殺豬宰羊,一片熱鬧氣氛。外出打工回來,爸媽把我當客人一樣,什麼都不讓我干,我東看看西瞅瞅,感覺無聊之極,於是約了個哥們一起去打鳥。


剛出門,我哥們接到電話,有事走了,把一桿嶄新的獵槍交給我,外加五顆子彈。鳥銃我玩過好幾次了,裝子彈的槍還是第一次拿在手上,扛著獵槍招遙過市,感覺自己高大英武了很多,雄糾糾氣昂昂,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慨。


可能是我的殺氣太重把鳥嚇跑了,平時經常看到八哥、長尾雀之類,這會兒連只麻雀也看不到。走著走著,來到了村口的小廟前。

這個小廟又破又舊,裡面幽暗陰森,平時裡面沒人,膽小的孩子白天都不敢進去玩,但逢年過節時卻有很多中老年人來燒香。今天裡面就有不少人,青煙裊裊,鞭炮陣陣。


廟外有一棵大樹,兩個人都合抱不過來,枝繁葉茂,亭亭如蓋。樹上掛了許多小弓箭、小紙人、黃布條,樹腳下插滿了香頭。據說這棵樹是「神樹」,很靈驗,小孩發燒、夜裡哭鬧之類,到這裡拜一拜,燒點紙錢掛個弓箭什麼的病就好了。聽老人說,二十年前村裡有一個很厲害的陰陽先生叫周振岳,就是因為得罪了這棵神樹,撞死在樹上,一家人瘋的瘋死的死,一個都沒留下,從那之後就更沒人敢動這棵樹一片樹葉。小時候我也信,多讀了幾年書我就不信了,這些全是封建迷信。


我端著槍,眼光在大樹上瞄來瞄去,突然看到離地約七八米的一個樹洞里鑽出了一個東西。它的速度很快,而且有些樹葉擋著,一晃眼之際我沒看清是什麼,只能肯定是黑色的,塊頭挺大。


我正愁沒有目標,心癢難當,估摸著它還躲在樹葉叢中,於是對準那叢樹葉開了一槍。「呯」的一聲響亮,樹葉抖動灑落,接著一團漆黑的東西掉了下來,落在地上不停蹬腿抽搐。


這都能打中,真是人品大爆發了!我大喜過望,急忙跑過去看。猛一看像是一隻大黑貓,可是後面有一條毛聳蓬鬆的長尾巴,比貓尾巴要長得多大得多。爪子也比貓爪更長。再看它的頭,嘴巴較尖,三分像貓七分倒像是狐狸,可是狐狸有黑色的么?

子彈剛好打中它的脖子,豁出一個大洞,幾乎把整個脖子打爛,鮮血噴涌。它還沒有死透,眼睛碧綠如寶石,中間有一點金黃,死死地盯著我。我看著它的眼睛時,莫名其妙打了個寒戰,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心裡說不清是憤怒、怨恨還是絕望無助,似乎中槍的是我自己。


這種異樣的感覺只是一瞬間就過去了,我很快被收穫獵物的興奮所代替,抓住了它的尾巴提起來細看。它通體漆黑沒有一根雜毛,黑得油光閃亮,手摸上去如絲綢般柔軟順滑,不說別的,單是這張皮剝下來晾乾,拿到城裡也能賣不少錢。


來回看了幾遍,我還是無法確定是什麼動物,嘴和尾巴像狐狸,其他地方像貓,而狐狸和貓都沒有這麼好的皮毛,莫非是一種罕見的黑貂?這時廟裡面有不少老人、小孩和婦女跑出來看,還有幾個在旁邊摘菜的村民聽到槍聲也圍過來看熱鬧,我倒提著獵物有些得意地向他們展示:「這是什麼東西,你們誰見過?」


眾人盡皆搖頭,嘖嘖稱奇,有的說是野貓,有的說是黑狐狸。當中有一個白鬍子老頭,八九十歲了,是以前村裡教私塾的先生,飽讀詩書,見多識廣,大家都尊稱他為「八斗公」,也就是才高八斗的意思。但就連他也大搖其頭,說一輩子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有一個小屁孩突然說:「張立成你完蛋了,這肯定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我們老師說打死了要坐牢的!」

我怒瞪了他一眼,把獵槍橫過來,嚇得他趕緊躲到別人後面。有一個我該稱為姨婆的老婦女看了看我的獵槍,再看看地上的血和樹葉,緊張地問:「伢仔啊,你是從樹上打下來的?這樹上的東西你也敢打?」


真槍在手,心膽怒張,別說是一隻小動物,就是真的神仙來了我也敢開槍,我沒好氣地說:「我打的是野貓,又沒動樹,我就打了又怎麼樣?」


八斗一拍腦門:「唉呀,這肯定是狐狸精,成了精就看不到,難怪沒人見過。造孽啊,這不能殺,你,你闖大禍了!」


此言一出,那些迷信的老頭子、老太太都驚恐萬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有的仗著是我的長輩指責我,有的甚至對著大樹跪下磕頭,嘀咕著:「冤有頭債有主,千萬不要找錯了人,這是張立成乾的……」

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就算這真是一隻狐狸精,已經死了還有什麼好怕?但都是本村人,說起來都有點親戚關係,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好跟老人較勁。況且道不同不相為謀,跟這些老迷信有什麼好說的?我重重「哼」了一聲,轉身走人。


走到村口的小賣部,又有許多人圍過來看熱鬧,一個個驚奇不已,各抒己見,還是沒人能認出是什麼動物,連多年打獵的人都說沒見過。這時圍著我的大多是年輕人,臉上掛滿了羨慕嫉妒恨,有的誇我槍法好,有的想高價收購,有的建議做成標本,能賣大價錢。


我的自尊心終於大大地滿足了一回,賣什麼大價錢啊,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東西,作為吃貨絕對不能放過,留下一張皮當紀念就行了。


我一路炫耀,一路得瑟回到家,剛進門就看到了我奶奶鐵青著臉,八斗、我姨婆和幾個老迷信也在,表情古怪。不用說了,這些老迷信跑到我家裡來向我奶奶告狀了。


我奶奶年輕時曾得到過周振岳指點,會「問花」。問花是我們這裡的俚語,簡單地說就是一個人作為人與鬼魂、神靈之間的傳話筒,比如某人的親人死了,可以來問我奶奶鬼魂到哪裡去了,過得好不好。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不信,也不感興趣。歸根結底一句話,我奶奶是個神婆,是這些老迷信的領頭羊。


看到這些人我真的怒了,這些老不死的,秉承著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在廟門口我不跟他們計較,還敢跑到我家裡來告狀,給臉不要臉!我正要發飆,我奶奶跑過來看了一眼我手裡的動物,更是臉色大變,指著我氣得手指直哆嗦:「你,你……好大你的膽子,這是狐仙啊,你也敢打死了!」


我一百個不服,大聲道:「就是一隻野貓子,哪裡是什麼狐仙了?你別聽這些老不死的亂講……」


「啪」的一聲,我臉上挨了重重一記耳光,火辣辣的疼。


我被打得有些懵了。我爺爺死得早,我奶奶就生了我爸一個,我爸媽趕上了計劃生育最嚴的時代,就生了我一個。所以奶奶一向把我當寶貝,對我是無微不至的關愛和無底線的寵愛,不管我做錯了什麼,爸媽要打我時都是她護著我,現在她居然打我一巴掌!


三秒鐘後我反應過來了,丟下獵物端起槍對著那幾個老迷信怒吼:「你們這些老王八,老妓婆,活膩了就給我去死,TMD跑到我家來作怪,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們!」


眾老迷信大驚失色,我奶奶搶步過來,一把抓住槍管抵到自己胸口,怒目圓睜,臉容扭曲,表情非常嚇人,嘶聲吼道:「你乾脆把我打死算了!」


我的獵槍裡面沒有裝子彈,但也不能對著我奶奶,我往回扯,不知怎麼回事我奶奶這時力氣比我還大,我居然扯不動。剛好我爸提著一竹籃子菜從大門口進來,看到我拿槍對著奶奶,頓時火冒三丈,一聲霹靂大吼,丟了菜籃子,抄起門後一根木棍向我衝來。


我奶奶手上突然沒了力氣,獵槍被我扯了過來,並且為了躲避我爸的棍子,我轉了一個方向。就在槍口與我奶奶的脖子錯開的瞬間,槍響了,我完全沒有防備,被後坐力震得一個踉蹌,同時我奶奶後面的木壁上出現了一個洞。


所有人都驚呆了,就差那麼零點幾秒,就差那麼兩公分距離我奶奶沒有被打中,要不是我轉身的快,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震驚更甚於其他人,因為在廟門口開了一槍之後,我絕對沒有再裝子彈,回來的路上也肯定沒有裝過子彈,為什麼槍裡面有子彈?況且剛才我雙手都握著槍身,沒有碰到扳機。


我急忙往口袋裡一摸,裡面只有三顆子彈。我朋友給了我五顆子彈,我只開過一槍,應該剩下四顆才對。我把子彈全掏出來,把口袋翻了個底朝天,清清楚楚就是三顆,這事也太邪門了。


我在發愣,我爸卻暴走了,一邊大罵畜生,一邊用棍子往我大腿上狠狠地砸。雖然冬天衣服穿得厚,還是痛入骨髓,我急忙丟了槍躲避:「爸你聽我說……」


我爸哪裡肯聽我說?越打越狠,開始是往我腿上打,打了幾棍之後,竟然惡狠狠一棍敲向我的頭。我急忙用手臂護頭,前臂挨了一下,感覺骨頭都被打折了。這是真要把我打死的節奏啊,這一刻我爸不再是我熟悉的那個人了,兇狠暴戾,殺氣衝天,那種凶神惡煞的表情和氣勢,簡直跟瘋子一樣。


我的腦門「嗡」的一聲,剎時紅了眼,虎毒還不食子呢,你要打死我,我也不認你這個父親了。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一個箭步躥前,撈起了地上的獵槍就開始裝子彈。


我爸又一棍打來,我完全無視他的棍子,一心只想裝上子彈對他開槍。我的肩頭挨了一下,摔倒在地,子彈掉到了地上,我不顧一切去撿子彈往槍膛里裝,終於把子彈塞進去了。


「住手!」有人在我耳邊大吼一聲,並且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槍口壓下,「你瘋了是不是?」


我猛地清醒過來,這可是我爸啊,我怎能真的對他開槍?我爸也愣在那兒,顯然對剛才自己的行為感到驚詫和後悔。


這是怎麼了?剛才我奶奶的猙獰表情,我爸打我時的狂暴,以及我突然失去理智想要朝我爸開槍,像是一家人都瘋了,差點自相殘殺,冷靜下來讓人一陣後怕。


抓住我的人正是借槍給我的朋友李左成。我們從穿開襠褲就在一起玩,小學、中學都是同班,一樣的調皮搗蛋不愛讀書。我叫張立成,他叫李左成,在我們最頑劣那幾年,八斗老先生甚至送了我們「雙成不成,敗盡家庭」的評語。在方言中「成」與「庭」都是eng的後音,倒是很壓韻,大意就是我們兩個不成人樣,破耗家財丟人現眼。後來高中我們都沒有考上,又一起去了市職業中專。畢業後我到泉州打工,他在鄉政府裡面混,今年回來他搖身一變戴上大蓋帽了,人也穩重了許多。


李左成雖然沒有穿警服,還是警察,自有一股懾人威風,我和我爸一下變冷靜了。那幾個老迷信這時開始充好人了,都過來勸解,把我們父子倆拉開。


李左成問我怎麼回事,我氣鼓鼓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我還是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我爸臉色很難看,眉頭緊皺,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子,這些年我爸受我奶奶耳濡目染,也是個老迷信了。


在我向李左成說經過時,我奶奶戰戰兢兢把那隻「狐仙」放到供桌上,點了香燭,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請罪:「大仙饒命,大仙慈悲,孩子不懂事冒犯了你,請你一定不要怪罪他,所有過錯都由我來承擔,要命就把我這老命帶去……」


我爸叫我也跪下陪罪,當著李左成和眾多老迷信的面,我要是服軟了,這張臉以後怎麼見人?我堅決不肯,振振有詞:「如果真的是什麼狐仙,怎麼可能被槍打死?能被槍打死就說明它不是仙,就是一隻野貓,死都死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天下本無事,都是你們這些人裝神弄鬼折騰出事來。」


我爸又舉起了棍子:「你還說,給我跪下!」


「我就不跪,一隻野貓子把你們嚇成這樣,我不但要打死它,還要扒了它的皮,吃了它的肉,骨頭燒成灰,看它還能把我怎麼樣。」


我爸火了,繞開李左成又敲了我一棍子,不過這次拿起來高,砸下來不重。我奶奶發瘋了似的磕頭,我媽也嚇得面無人色,不停的抹眼淚。我一看不妙,在家裡待下去沒完沒了,最終只能服軟,就更不用說在家裡煮獵物吃了。我猛地抓住了供桌上的獵物,飛一樣往門外跑去,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李左成扛著獵槍緊跟著我追出來,邊跑邊說:「阿叔你別急,我去把他抓回來讓你教訓,他要是不聽話,我替你打斷他的腿……」


我們在村中小巷子里狂奔了一陣,確定我爸沒跟上來了,才停下喘氣,然後相對哈哈大笑。笑完李左成接過我手中的動物屍體,翻來翻去看了幾遍,很嚴肅地說:「這真的是狐仙!」


我很驚訝:「你怎麼知道?」


他一本正經地說:「吃了可以長生不老。」


我這才醒悟過來,一腳踹向他:「媽的,我被人又打又罵,你撿現成便宜還來損我!」


李左成大笑:「哈哈,你是用我的槍打的,我分一腿不應該么?走,到我家整治去,我還有一瓶茅台。」


我一聽有茅台也樂了,家人給我造成的陰影拋到腦後,等我把這隻東西吃到肚子里,什麼事都沒有,他們就沒話可說,總不能迷信得連傳宗接代的獨苗苗都不要吧?


李左成一隻手伸到我面前:「把子彈給我。」


我立即按住口袋:「不行,哪裡有給了我還討回去的道理!」


李左成嚴肅地說:「你瘋了是不是,剛才還真想拿槍打你爸?」


我也不清楚剛才是怎麼回事,強辯道:「我只是嚇一嚇他而己,他可是真的把我往死里打,我的手現在還抬不起來呢!」


「那你對著你奶奶開槍又是怎麼回事?從現在開始你不許摸槍!」


我急了:「難道你也不相信我?那時槍里真的沒子彈啊!」


「事實證明一切,你得意忘形,順手裝上子彈就忘了。」


我非常鬱悶,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可是口袋裡的子彈是怎麼跑到槍裡面去的?也許……也許我曾經一邊想別的事一邊裝子彈,裝完自己也忘記了吧?我自己也有些動搖了,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有些詭異,但我絕對不會在李左成面前示弱。


我堅決不肯交出剩下的兩顆子彈,李左成也沒辦法,我們一起往他家走去。到了李左成家門口,卻看到了我爸拿著棍子,在客廳里跟李左成媽媽講著什麼。李左成立即像泄了氣的皮球,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媽媽,被我爸一說,他媽媽還肯讓我們在他家煮獵物么?恐怕我打死「狐仙」的事很快會傳遍全村,沒有一家敢接受我了。


本來我也不是讒得非要吃掉這隻動物,實在是我家裡人,以及村裡這些老迷信激怒了我,他們越不讓我吃,我就越要吃給他們看看。我叫李左成回家去把茅台拎出來,帶上鹽巴、香料,到村後燒烤去。


以前我們偷了人家的雞、鴨,就是躲到村後的山上燒烤,雖然有幾年沒幹了,還是熟門熟路。我先到村後老地方,在山澗溪水邊開始剝皮。因為脖子已經打爛了,留著頭也沒有用,就用鎖匙串上的小刀把脖子上還沒完全斷掉的皮割開,從頭上往下剝。


我怕把一張好皮弄破了,小心翼翼地弄。剝了一會兒,後面有一個人走過來,我回頭一看,卻是李左成的爸爸李宗友,我們村的村主任。不用多說,肯定是我爸把他請來,並且李左成把我出賣了,這個孬種!


我不想再逃了,對他尷尬一笑:「二伯,你是黨員,難道你也相信狐仙什麼的?」


李宗友笑了笑:「這叫尊重地方習俗和宗教信仰,不管是狐仙還是野貓,總之是稀罕的動物,你打死了就應該,跟長輩頂嘴、動手就更不對了。你是讀書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我無話可說,李宗友繼續說:「馬上就過年了,你再跟你爸頂下去,到哪裡過年?聽我的話,把這隻東西給我,他們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今晚先去我家睡,等明天你爸氣消了,回去給他陪個禮,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都是一家人啊!」


不愧是主任,說話就是有水平,我心服口服,也沒有一點嘗新的心情了,把剝了一半的獵物給李宗友,他拎著尾巴看了看就走了。


剝皮時我雙手都沾了血,所以放到小溪中洗了洗,其他地方的血水很快洗掉了,左手掌心處卻有一塊血跡洗不掉。再放到水裡用力搓了幾下,還是一樣艷紅如血,邊沿清晰,就像是一個不規則的篆章印在上面,豎著看像是一座山峰,橫著看有點像一隻很多尾巴的狐狸。


我有些驚訝,把掌心湊到眼前細看,皮膚完好,掌紋清晰,並沒有鮮血凝固在上面,就像是天生紅色的一塊皮膚。奇了怪了,就算是鮮血會滲進皮膚,也不會這麼完整清晰吧?


我橫著手掌越看越覺得掌心的紅印,像一個抽像畫的多尾狐狸,有些心裡發毛,用泥土搓洗,用小刀刮,那紅印卻沒有一點變模糊的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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