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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華日軍是怎麼對待女戰俘

侵華日軍是怎麼對待女戰俘

侵華日軍是怎麼對待女戰俘


今年1月,兩名參加過侵華戰爭的老兵在日本接受了我們的採訪,對著鏡頭講出自己戰時在中國的犯罪,當時,面對面地聽到施暴者描述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記者和攝影師都流下了眼淚,60年前的侵略者就在眼前,60年前中國人民的苦難,也就在眼前。


一個當年侵華的日本兵鈴木說:「我那時候的經歷是這樣的,當想著去強姦時,我們就進了一個村莊,我們大家是分頭去的,我進屋後,就看見有個婦女抱著個很小的小孩,倦縮在床上,我一把掀開他們蓋的被子,發現這個媽媽懷裡抱著孩子,在不停地顫抖。幹了這件壞事以後,我把房子點火燒了。房子是必須要點火燒的。」


另一年當年侵華的日本兵金子說:「帶我去村子裡的老兵要強姦一個婦女,這個婦女進行了激烈的反抗,她又打又罵又哭,激怒了這個老兵。於是老兵一邊罵著那名婦女,一邊抓著她的頭髮,把她拖到了外面。當時那個村子裡有井,有好幾口井,這個婦女就被拽到了其中一口井,老兵把這個婦女一邊往井裡按,一邊對我說:金子,你抬她的腳。於是我就抬起這個婦女的腳,我們喊著一、二、三就把這名婦女扔到了井裡。這個婦女還有個孩子,看見媽媽被扔到了井裡,就一直圍著井台哭著喊「媽媽,媽媽」,他大概才4歲左右吧,個子還不夠高,夠不到井台。於是他一邊哭著一邊回到家中,搬了一個凳子,爬到凳子上喊著「媽媽」就跳到了井裡。這個孩子就這樣跳到了井裡。當時我們不是都帶著槍嗎,還有手榴彈,日本的手榴彈有這麼大,我記得當時帶了兩個,於是我就往井裡扔了其中一個,轟地一聲引爆了。井裡的母子倆就都被炸死了。這就是我曾經干出來的事情,在昭和十六年。」


戰後,在日本,當年的侵略歷史始終遭到一些人別有用心的掩蓋,右翼學者編寫了美化侵略,隱瞞罪行的歷史教科書,一些政客公開否認南京大屠殺等罪行,還有各種讓軍國主義死灰復燃的叫嚷。在這種情況下,一些參加過侵略戰爭的老兵站出來,對公眾講出自己當年的親身經歷,為歷史作證,反省戰爭。

日本老兵們回憶:「我從來沒想過人的腸子有那麼長,四個中國人的腸子全都流到地面上,流了一地,死了。」


「全身被燒的很多,沒法形容。」


「在那個地方強姦,強姦完後就殺了,頭也給砍下來了,當時沒有肉吃,讓吃這個肉,大家也都很高興就吃了,因為已經半個月以上沒有吃過肉了。感覺比豬肉好吃。」


「他說金子你抬腳,我就抬起這個婦女的腳,在井邊上有圓的井台,我就把這個婦女扔到井裡。」


這是一部日本紀錄片中的內容,片名叫做《日本鬼子》,在三個小時的時間裡,14名參加過戰爭的日本士兵講述了他們在戰爭中的暴行。作為反省戰爭歷史的紀錄片,影片在好幾個國際電影節上獲得好評並且獲獎,但在日本國內,影片遲遲沒有得到公開放映,多家電視台都拒絕播放,費盡周折,最後在一家藝術影院,影片才得以面對公眾。

為了讓更多的年輕人了解那段歷史,一些老兵參加了各種和平活動,一次又一次地當眾講述自己當年的暴行,金子安次和鈴木良雄就是其中的兩位。


金子安次,85歲,入伍前是工人,鈴木良雄,84歲,入伍前在家務農,原本是普通百姓的他們,從應徵入伍開始,就開始走上了一條不同的道路。


鈴木良雄說:「日本的軍隊,在新兵進入軍隊後,都要進行三個月的新兵教育,在三個月中要進行各種各樣的教育,在新兵訓練結束的時候,一定會有實戰演習,就是把真正的敵人帶來殺死的訓練,一定會有這個的,把活人拉來刺殺。」


金子安次說:「開始殺人的時候大家都很害怕的,所以總是刺不中。我們到中國的村子裡去,把村民們拉來綁在樹上。然後在槍上裝上刺刀,喊著『呀……"就衝上去了。活著就刺,當時他們還在樹上綁著呢。」


木良雄說:「誰要是刺中了,就會取得好成績,受到表揚。」

金子安次說:「開始的時候我也睡不著覺,不過殺了一個人,又殺了一個人以後,慢慢地我也就習慣了。戰爭的時候,日軍殺中國人,殺得越多,成績就越好。「今天你殺了幾個人」「我殺了兩人。」「好,明天我要殺三個」展開了這樣的競爭。根據殺人的數量,軍銜越升越高。這就是軍隊。所以我們都很興奮,只要是中國人,不論是幹什麼的,見到就殺。


金子安次說:「我在中國呆了五年,做了很多壞事,比如說綁架,就是抓勞工,強行把中國人帶到日本,這是綁架問題。還有搶棉花、小麥等等,也有這樣的命令。另外還有毒氣問題,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做過。在五年之內,可以說什麼壞事都干過。」


侵華日軍在中國犯下了無數暴行,這樣的歷史,在當今的日本社會,在年輕人中間,知道的人有多少呢?一位年輕的日本學者曾經就這個問題,在日本的大學生中做過問卷調查。


齋藤一晴說:「從問卷上看到,他們也大體上知道一些,比如南京大屠殺,細菌戰,但是只是知道這個詞,就是個名詞,至於具體的裡頭的內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他們幾乎是不知道的。對戰爭的情況基本就不了解。」

步平說:「日本歷史教育,他叫厚古薄今,過去的講得多,近現代的就非常少,甚至都不講。」


步平是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副所長,他主要研究日本問題,與日本人打了多年交道,對日本社會有著很深的了解。


步平說:「實際上他沒有這個環境,我們的學生從小不僅是看教科書,我們可以看電視,看電影,看書,看報,我們的周圍的社會環境,父母、爺爺、奶奶都會給他講這個戰爭的問題,他是另外的環境。」


20047七月,在北京,我們見到了一位來自日本的年輕人,他一個人來到中國旅行,旅行的路線,是日本軍隊當年犯下暴行的地方。他叫中條朝,是一位大學生。


中條說:「小時候,在日本,我曾經有機會看到了一些關於慰安婦的片子,這種片子不斷出現,拷問我們的社會,我當時就想,日本這樣的社會好還是不好呢。


中條朝偶然知道日軍暴行的時候,感到非常驚訝,他開始思索這樣的問題,日本社會這樣忽視歷史真相,會給戰爭受害國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會給日本的未來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大學四年級,學校有一年做課題的時間,他決定利用這段時間,到戰爭受害國進行考察,在考察中把這個問題想清楚,於是,他向親友借了一筆錢,獨自開始了這樣的旅程。


中條說:「我沒有親眼看過這些受傷害的人,也沒有去過當時發生這些事情的地方,所以我展開了這次旅程,想親眼看看他們的現狀,然後回日本告訴其他人。」


中條朝到北京之前,已經去過了朝鮮和中國東北,在走訪戰爭受害者的時候,因為自己是日本人這樣一個身份,他的內心總是有一種特別的滋味。


中條說:「我想去了解他們的情況,但我的心情很複雜,非常困惑,覺得作為日本人去跟他們去見面很失禮。


在勞工李良傑家


翻譯:「因為他是第一次見這些強制去參加勞動的勞工,所以有一點緊張。」


這一天,中條朝訪問的,是當年被強行抓到日本去的中國勞工李良傑。


李良傑說:「1944年,9月份,我正在地里幹活……日本人來到我跟前二話不說,兩個人擰著我的胳膊把我推推搡搡……到了扔到車上。」


李良傑說:「那一年我比他小好幾歲,我才十四歲。」


在中國聽到的關於日本軍隊的暴行,中條朝從來沒有聽家裡的長輩們講過,他的爺爺,在戰爭時期是軍工廠的工人,沒有出國作戰,那麼,那些上過戰場的軍人,會對自己的家人說起這些事情嗎?


記者問:「跟你的女兒講過這些事情嗎?」


金子說:「對於我們曾經用槍殺過中國人這件事情,在日本這種環境里認真地反省是很難的。不過這裡聽一點,那裡聽一點,我想我女兒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作為父親,我沒有直接對她說過,我沒有直接說「你們的爸爸做過這個做過那個」,這種事情是很難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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