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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在藝術的階級苦海

掙扎在藝術的階級苦海



出生在八十年代末的人,在所接受的教育中,有一些東西是伴隨成長而又根深蒂固的,而向來階級這個辭彙在之中又是使人難忘的,奴隸、農民、工人,在這一階級社會中以不同的模式被核心的權利階層控制和玩弄,掙扎而又無奈。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新的階級新的模式,依舊的掙扎與無奈,而藝術圈也根植著這一套模式,此消彼長。

建國前,一個叫中華全國美術工作者協會的組織在北京成立,一群在今天看來是大師的人都在裡邊,之後這組織改名為中國美術家協會,一下進去了都能成家,工作者翻身做主人了。2002年,又一個叫中國畫院的非營利性藝術機構成立了。其外,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是一個盤子更大的組織,這個組織代表了一群現在隱藏得比較深的人,文學藝術界這個稱呼其實奇怪,大概還是因為領導能文學也能藝術,也就合并了,因而如今的文學家們少有不能畫點畫,寫點書法的。當然這些存在沒什麼不好的,各取所需嘛。發展到如今的市場經濟時代,有了組織,自然也就有組織內和組織外的差別了,進了組織便像是有了身份,有了身份的人難免要嫌棄沒有身份的人,但是人多是國情,藝術家多則是藝術圈的行情,能進組織的那好歹也是能和上面通融的關係,進不了組織的便也就剩了兩個選擇,一是想盡辦法在努力的靠攏組織,另一則是破罐子破摔的對抗組織,甚至成立新的組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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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藝術圈很單調,或許更喜歡稱呼為畫壇、書壇之類,而如今景象則大不一樣,如今流行圈子,比如娛樂圈、金融圈還有這個時髦的藝術圈。過去的那一套拿來面對二十一世紀的新興好青年們,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開放以來的太多新事物出現在了國人的生活中,而當年的盲流如今也不再是盲流了,而是當代藝術家。對於八九十年代生人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整個中國社會對於電子遊戲、網吧、網癮等標籤的觀念變化,當年的網路和遊戲是和毒品、犯罪等貶義詞聯繫在一起的東西,甚至還在各地出現了如楊永信設立的「戒網癮機構」的真實罪惡存在。而如今電子競技成立國家的體育項目,高校也開始嘗試設立遊戲相關的專業,這種變化不可謂不令人感到驚奇,而這轉變也就僅在十來年間發生了。然而對於仍然存在的問題,從事遊戲或者熱愛遊戲的群體(他們還沒甚能拿的出來的單獨組織)而言,這個行業依然行進艱難。

當代藝術批評家批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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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史和藝術批評一類的專業不知曾幾何時也就劃歸到了文科的體系里,批評家們是喜歡向公眾說話的,尤其是他們想像之後的總結,像觀眾看抽象作品那樣地聽他們奏催眠的音樂,偶爾有幾個讓人睡不著的,也不過是把語言變得粗俗和痛快點罷了。批評家們看著畫布上的圖案,經歷著生活中的差距組合成了他們的批評體系。文科體系里看問題的藝術批評是純粹建立在一種對想像的現實進行評判的怪圈之中的,他們想像著西方藝術進入中國,並且買斷中國當代藝術發展之初的那些存在;他們想像著當代藝術和傳統勢力的博弈,而且要將藝術收編成自己梯隊的存在;他們想像著當代藝術已經於當下大紅大紫,並且佔據了大中華廣袤的土地。正是這一個個的想像,造就了他們批評的結果。


統計和分析是現代許多行業不可或缺的技術工具,而大概藝術圈除了和市場相關的那些,是不需要這類方法的,畢竟已經有一套無論西方還是東方的批評邏輯和架構在腦中,套入到作品中便是一篇批評了,但是大部分世上的活計都是如此,也無可厚非,畢竟是門手藝。

而在有一些層面的討論,這種套模子的方式便會顯得可笑了。一些網路平台要求經常會有些行業提問的笑話,我受邀在一些平台也偶爾做些回答,有時卻實在很難敲出一個答案來,比如,「人們為什麼喜歡3這個數字」,「為什麼有些人看《機器人總動員》都能看哭」之類的問題,是的,這是一些活在自我想像或者說是自我欺騙的世界中的提問者,問題針對的是真實還是虛妄,對於他人的差異能否包容,這都是一種心理上的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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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所謂強行劃歸了很多被迫在這個圈子裡生存的藝術群體和類型之後,當代藝術確實在不斷的擴大,尤其是在公共藝術消費發展的當下環境,越來越多的需求對當代藝術提出了要求,就像銀川當代美術館等也在西部開了花。但是不容忽視的是,其實基層工作做得很好的地方,當代藝術並不能磕開傳統的大門,是的,只在資本和權利的核心地區,也可以說是自由與管控對立最明確的地區,當代藝術是具有競爭實力的,這種競爭實力也並不是表明傳統就有多麼羸弱,而是相對於其他地區而言,這裡的當代藝術還能發點光。至少在北京、上海這樣的城市,當代藝術確實在大紅大紫著,逐漸融合在城市的各個區域。


其次,對於歷史的認知態度,在當下的環境,更為的多元和發散,更遑論藝術史本身因領域的特色而並無完善且合理的體系。專門史和專門史的研究,以及一領域歷史與該領域歷史的研究,是在一種歷史學的邏輯架構中進行,更是因特定領域差異產生的不同而設定更具有特殊性的藝術史學方法進行的。而多元化和非一統的環境是具有更多自由理念和價值的認同可能性的,那麼對於歷史也是如此。藝術史在哪裡?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有那麼一種觀點認為進入藝術史是對藝術家最高的榮譽,那麼讓人疑惑的是藝術史是誰寫的藝術史,藝術史的標準在誰的手上,總歸還是會在某個人或者某群人的手上,而不同的這個或這群人,自然也就會書寫不同的藝術史。對於現在的藝術史而言進入的是未來的藝術史,有這麼一個奇怪的批評家職業是在教育藝術家如何進入未來的藝術史,這種不可控制的事在批評家看來,也許找以前藝術史找不到的作品便也可以了,在一個階段這種模式也確實成功了,只是未來能否繼續成功尚值得商榷。當代藝術能否在未來的藝術史書寫中有那麼一段地位,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

最後,重複過去存在的藝術形式能否進入藝術史這個問題的討論,或許是可以解決當代藝術批評家們對傳統勢力發展至今佔據為雖政治方向的立足點尋找的問題。傳統的藝術形式在傳承上做得算是很徹底了,而且如畫院和美協這樣的組織也和過去歷史上建立的畫院這種組織的功能無甚區別,為肉食者謀,是服務於國家機器的存在。當代藝術曾經採取外援的方式在發展之初吸引了眼球,外國人帶著錢買,然後給十年後的本國人接手,外援走了還是得要內部消化。資本消化藝術品又怎麼能不搭上權力的大船,最後,中國美協便有了實驗藝術委員會,中國藝術研究院里也就有了中國當代藝術院。這無非是一波人想干倒另一波人的做法,歷史的車輪向來如此,要不然傳統和當代其實說白了是兩類東西,陽光道上的你非得拿杆子去戳那獨木橋的他,這實在犯不著,到底說來還是腦袋下面的屁股往哪坐的問題。至少藝術史大得很,藝術門類多得很,當代藝術就好好寫個當代藝術史,在消解權威的時代里,未來的歷史記錄的現在和未來的藝術史記錄的現在,都得看未來的需要了。


藝術的既得利益與產業關係


畫院和美協這類往往是當代藝術批評家們批得最多的,而一些現代的美術館以及民營美術館在當代藝術上努力作為,並且在攻擊傳統上也沒歇著,都是付出了巨大努力的。一定說兩者有高下,就像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一般,服不服看的還是站隊的問題。這只不過是一種純粹進化論的藝術觀點對於多樣性的人類自由性選擇的一場權利鬥爭,畢竟是片面的,片面的就在於站在自我的角度上考慮了通盤全局的問題,過去的制度在畫院有,做當代藝術的美術館也不少,換個模子該在的還在,非得說藝術能扭過政治的大腿,那當年也就沒了槍杆子里出政權的話了,畫張畫了事大家都輕鬆。衙門存在的方式都是拿別人的錢辦事,辦自己的事還是別人的事看的是管家,民營美術館拿的是私人老闆的錢,市場限制反而會辦的市場點兒。都是吃皇糧的人,爭來爭去不就是為了國庫里劃個線,誰多誰少的問題罷了。

掙扎在藝術的階級苦海


雖然對畫院和美協沒甚好印象,但是政策調控總歸是有的,組織里的人都有各自的利益,這是一群不滿足於拿工資生存的追求上層生活的人,不撈點拿什麼來滿足他們的需求,而慾望這東西是你有我有全都有的,所以誰也別說誰這裡的不是,大家都一樣嘛。想著怎麼把線劃大,倒不如想想怎麼把蛋糕做得更大點。至少從產業上來說,書法班、國畫班以及美術班等這些培訓還是做得不錯的,當代藝術的產業怎麼做,還得好好琢磨,畢竟光靠作品銷售實在是杯水車薪。


早有不少老闆開始介入藝術產業,無論是互聯網的,還是實體的,總歸是想個辦法把東西買來賣去的。不少畫廊老闆都曾談過國外年輕藝術家的作品比國內年輕藝術家作品便宜的情況,銷售策略和整體狀況,還是有差別的,從整體來看,自命清高而對自己認識不清的實在不少。批評家作為展覽配套健全的流程之一也是個挺好的行業,出場費和古老行當的交易費用性質差不多,交易要求都是一方出錢一方出人嘛。至於具體在摸索中希望做產業的人,如今至少將信息不對等這個問題局部解決了,網路電商將信息不對等的產品消費給瓦解掉,而如今畫廊和藝術家卻也為了這層與消費者之間的壁障頭疼著,這之中也不難看出粗放經濟模式在藝術圈的生存狀況。


如果說當代藝術和傳統對立而言,其實劃歸的各自地盤裡,都是各有好壞的,相互的一棒子打死,無非是走了基本立場的矛盾,講到底各自要推倒各自,無非還是搶更多的好處,借著藝術來說事是個手段,只是吃相不要那麼難怪,上邊人看著這也並不是一個多大的蛋糕,狗咬狗一口毛,管理的時候還不就是求全責備了。當你成為了他們,或者吞併了他們,其實你也成為了他們,有活性才有鬥志,感謝對手是好事。


房地產與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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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業內外的人大概都清楚民營美術館的背後大多都是地產商,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的一座座美術館,有新建的,也有改建的,總之這些大地產商在商界摸爬滾打,不是說他們經商多厲害,畢竟風大了,豬都能在天上飛。只不過對於經濟效益的一些基本邏輯他們是不缺的,美術館是不是只有一條殊途同歸的道路去運營,這是值得商榷的。


對於一個美術館而言,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館長是十分重要的,另外則是學術研究和展覽展示,多的還能加上公共教育。然而,館長卻更多應該是一個類似企業經理人的角色,當年今日美術館的張子康先生,算是行業內的翹楚了。民營的、還活著的,他的功勞不容磨滅。同企業的職業經理人一樣,懂業務是必須條件,管理能力也是必要條件。批評家大概也有當年文人執政時的舊病,通才這個說法實在是很荒謬的,不排除,卻不具有普遍性。美術館館長也一樣,批評家的毛病帶到館長的角色扮演里,問題是不少的,強在懂業務,和富有藝術行業的資源,只不過管理能力往往看人。從財務、預算、項目、執行以及一個公司需要的各個層面的統籌能力來說,這個職位都是需要一個能人來接手的,恰恰文科出生的批評家是藉助了老闆背後的投資,在這個位置上舒服享受的居多。


公家的美術館館長其實也很辛苦,至少怎麼爭取更多的財政支持,這必然是他核心要做的事,在這個層面上向大的博物館看齊,也就罷了。民營的則辛苦得多,畢竟如今缺錢是時代病,大家都一樣,願意掏出來的那些人多少都指望從你著掏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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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家美術館很多,展覽多圍繞著前面提到的那些組織,組織的特權這也算是一個,但如今卻越來越市場化,還是市場化好,展覽的標準是做出來的,光談錢不能解決問題,沒錢那是肯定會有問題的。民營的當代美術館在不斷推廣當代藝術的概念,不論國際還是國內,都做出來努力,只不過是否能夠持續,做多久還得看未來。也有不少新的商業嘗試嫁接到美術館領域,西方的美術館確實是行業的前輩,畸形的民營美術館生存環境還是歸結到政策如稅收、基金會以及捐贈等相關制度的設立上。然而不健全就不能生存,這個邏輯實在令人很疑惑,如果說民營美術館的發展只有一條道路,那麼屈服於資本和對抗資本,這兩者必然都不是,當下環境的民營美術館是在市場特殊環境下誕生的一場淘沙之路,必然有能夠與這種存在配合的較好的資本方,在磨合與調校的過程中尋找一條適合的民營美術館發展路線,它必然不是獨立在城市間的空中樓閣,而更多是需要與公眾、市場、社會等更多方面發生關係的互動化的存在。


房地產行業進軍美術館是必然,當下的房地產環境是行業中的企業生存並不樂觀,而尤其在互聯網衝擊下的商業地產更是備受打擊,今年幾家大型商業地產的財報都讓人大跌眼鏡,實在是令人不得不擔心,持續著虧損還不能不做下去就是商業地產頭疼的地方,資產和現金畢竟是兩回事,美術館運營是不簡單,但是虧損的房地產轉型探索美術館,並非不可行。市場倒逼政策出台也是種方法,過去一家叫苦的情況,如今大家都來哭,不能一步到位至少寄希望於慢慢改善。


而對於美術館而言,投入的成本是高昂的,非房地產和金融一類底子雄厚的存在實在是很難插手。運營美術館是朝什麼方向走,資本方有自己的意見,尋求的管理人也必然會有自己的想法,兩發磨合交流,能達成共識,便做就是了,和民俗博物館、主題樂園其實在本質上差距不大,只是業務需求可能得清高點罷了。至少從大多數展覽的成本和回報來看,拉低自己脾氣,走些平民路線同時夾雜些堅持,至少是一種折衷的方式。百萬千萬成本的展覽,只有幾萬幾十萬人看,那是浪費,對有業績的人來說,那便是KPI考核不過關吧。當然這裡面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的,在經歷了一段風風火火的國際大師展熱潮之後,老百姓似乎對這種誇大宣傳效果的行為反感異常,殊不知錢花了還得挨罵的行為是館長決策和高層決策的問題。畢竟如今再有人這樣做,也就討不到什麼好了。所以美術館更是應該市場來考察的行業,觀眾市場是更為普遍的市場,和更有意義的市場,畢竟電影也在下滑,大力發展文化的政策似乎在這個環境下有點難以為繼。畢竟都在賠,誰還向前沖呢,國人還是喜歡追漲的。


反叛傳統的另一重


《悲慘世界》中的又一個小孩的形象,劇中他唱到:「當年我們殺了國王,結果又回來個新國王,不比之前那個好多少,我們曾為自由而戰,現在卻只為爭一口飯」。對於公眾而言是強權給他們已經選擇好的藝術,還是自由的讓人選擇自己要的藝術,是一個問題,不管怎樣,最後也不過都是一種罷了,當了執政黨就能得好名聲的事,歷史上發生的畢竟是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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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政治與經濟而言,藝術圈的人何嘗又不是如此,這個階段,就是把畫院和美協都給淘汰掉,都進入了當代藝術的話語體系中,蛋糕都吃進了肚子里,大眾又會是一種怎樣的光景?噹噹代藝術也成為了傳統,未來的那個當代藝術又如何?基於人的藝術圈,總歸是江湖的,矛盾的。反叛一種立足於自我價值體系的存在,只是站隊的問題,直面這種存在建設一種更好的存在,還需要在市場的層面下功夫,近日林毅夫與張維迎就產業政策問題進行了一次隔空論戰,引起了關注,對於政府主導的方向,必然是站在決策層面的立場出發的,而從藝術和美術館本身的發展出發看來,自然有其本身的學術、展覽、收藏等層面的專業性。


藝術家們成了畫院、美協以及這些當代藝術機構的奴僕,各自的權力和資本,有著合適收納的藝術創作者,各取所需,卻又不可避免。藝術家太多了,這對藝術圈而言頭疼且麻煩,然而對政府而言,美協、畫院解決了上個時代的這群人,而當代美術館、當代畫廊則部分解決了這個時代的這群人,每個時代都有這麼一群人,大家都需要被解決,維穩才是最重要的嘛。


至於藝術行業、美術館,如何對接產業,作出更適應於環境的發展決定,才是核心的問題,解決問題與製造問題往往相互所有,大不必在原地討論些陳穀子爛芝麻。藝術行業如何職業化,而非專業化是重要的問題。畢竟都是專業出來的,問題多少有,改良便是;職業化卻是沒得到系統的規範,跟著感覺走和摸著石頭過河沒啥差別,更為科學地設定方向,實為更可取的一條路。


當一些基礎的工作尚未被解決,甚至被忽視時,再去做些窩裡斗的有的沒的,實在是很狹隘的,美術館向博物館學習些為公眾服務的基礎手段,了解些新技術,選擇好自己要做的方向,最終好不好還是要面對觀眾的,不然就自己在家好好玩自己的便可以了,大可不必拿出來丟人現眼的。




掙扎在藝術的階級苦海



好了,蘇博開始用雲觀博看展覽了,還是很高大上的,至於是資本運作互聯網,還是其他的什麼目的,對觀眾好就行了。。。。


是篇舊文章。。。。。將就著看吧。


另外,是的,我又在微博上先發過了,哎一古,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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