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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人在荒野挖墓地挖出一人腳,幾天後漂亮女孩被劫讓真兇浮出水面


村人在荒野挖墓地挖出一人腳,幾天後漂亮女孩被劫讓真兇浮出水面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知遙 | 禁止轉載

1


候玉渾身一抖,驚醒地睜開眼,才發覺自己的脖子和胳膊已經酸麻僵硬。


窗外是濃重的夜色,深黑的夜幕點綴著幾星燈火。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還是沒有抖落一身的疲憊。上午坐診,下午做了兩個小手術,晚上又接著值班,剛才趴在桌子上不小心睡著了,這會兒睏倦沒有散去,肚子倒是有些餓了。


她走出辦公室,準備去護士站找今晚值班的小米借點零食吃,順便到病房轉轉。

走廊里一圈壁燈發著昏暗的光,沒戴口罩的她聞到濃濃的消毒水味,她喜歡這個氣味,所以當了醫生。


新買的小皮靴在走廊里敲打出有節奏的「噠噠——」聲,在牆壁之間回蕩著,侯玉咽了咽口水,有心把聲音放輕,卻只是讓聲音變得更沉重悠長。


再也不能穿皮鞋值夜班了,侯玉想。


病房都關了燈,借著走廊的燈光,她透過門上的玻璃向病房裡張望,能勉強看到每個病床上的情況。


每個病房都很安靜,病人和陪床都安穩地睡著。

難得有這樣省心的夜晚,她想著便走到了護士站,燈是開著的,裡面卻沒有人,她皺起眉頭,一回身,看到一張慘白瘦削的臉就貼著自己站著。


她「啊」地喊了一聲,踉蹌著後退,差點坐在地上。


那張臉竟然笑了,聲音婉轉溫柔地說道:「是我,侯玉,看你嚇的!」


原來是護士聞天,今天和小米換了班。聞天是醫院唯一的男護士,當醫生護士的常年待在室內,大多都有張慘白的臉,侯玉大概是太過勞累,才會被他嚇到。


「小米又跟你換班了?剛才幹嘛去了,怎麼跑我後邊來了?」侯玉平復了心情,問道。

「嗯,小米有事,我剛才去給病人換藥來著,你可能沒看見我。」


侯玉與聞天不熟,點點頭,寒暄兩句,就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了。


2


侯玉看了會書,寫了會論文,刷了刷朋友圈,清了清購物車,不知不覺,到了下夜班的點,天也幾乎全亮了。

電話響起,看著屏幕上「林慕」兩個字,侯玉嘴角揚起幸福的弧角:「喂,大忙人怎麼有空打給我啦?」


「我也剛忙完,接你一起吃個早飯,我在醫院門口呢。」林慕的聲音也透著疲憊。


侯玉收拾好東西,就下了樓,林慕果然在門口等著了,坐在他前年買的二手車裡,開著車窗抽著煙,側臉頗有些好看。


侯玉快步走著,閃過一輛停在門口的計程車,正好碰到了同樣下夜班的聞天,微笑著招了招手。聞天對她也笑了笑,又對車裡的林慕點了點頭,便騎著電瓶車離開了。


侯玉坐到副駕駛上,吸了口冷空氣哆嗦著繫上安全帶。


「這個聞天結婚了嗎?」林慕湊過來問道,嘴裡還有積攢了一夜的煙味,聞天是他高中同學,上個月才在醫院碰到。


侯玉推開他的頭,皺著眉說:「臭死了,躲遠點,警察也這麼八卦,快走吧,我要吃點熱乎的。」邊說邊搓了搓手。


「這鬼天氣,一個星期沒見太陽了。」林慕艱難地發動起那他陰天下雨就愛罷工的車。


「喂,你那個碎屍案怎麼樣了?有眉目了嗎?」侯玉對林慕的工作總是充滿好奇。


「別提了,毫無頭緒,昨天開會開到半夜,又看了半夜的卷宗,等會吃了飯,睡一覺,下午還得開會。」說完,林慕就打了個哈欠。


「人民警察就是要辛苦啊!」侯玉也跟著打了一個哈欠,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3


兩人到了一家羊湯店,一個大碗一個小碗,一碗加香菜一碗不加,白白的湯、紅紅的肉、綠綠的菜,冒著暖人的熱氣。


侯玉把頭髮撩到耳後,把一勺湯送進嘴裡,熱湯順著口腔穿過食道流進胃裡,帶來一路的溫暖。林慕就沒那麼斯文了,一手端著碗喝湯,一手拿著勺往嘴中撥肉,邊喝邊吸氣,他們這一行,能吃上飯就不錯了,還管什麼吃相。


侯玉笑著搖搖頭,真是可惜了這張秀氣的臉。


「老闆加湯!」一大碗湯見了底,林慕舉起一隻手招呼老闆續湯,侯玉才喝了三分之一。


老闆拿著暖水壺將白膩的熱湯倒進林慕的碗中,還沒倒完,林慕的電話就響了,他看了一眼皺起眉頭,趕緊划過屏幕放在耳邊。


「喂,王隊,哦哦,濱河路,好好好,馬上到,15分鐘。」


侯玉邊喝湯邊抬眼看著他,戀愛兩年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了。


「玉,對不起了,又發現一具碎屍,在濱河路,我得趕緊過去,你自己打車吧!」林慕壓低聲音說著便站起身,順手又往嘴中倒了一大口湯。


「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吃完了,今天也沒事,去見識一下案發現場。」林慕根本沒聽她的話,侯玉抓起包趕緊追了過去。


4


15分鐘後,侯玉跟著林慕來到了濱河路,整條中路都拉上了警戒線,車輛被迫堵在了拐角處。


侯玉一路小跑,也追不上林慕的腳步,最後被攔在了警戒線外。看熱鬧的不只她一個,路過的、在河堤上鍛煉身體的都聚到了這裡,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侯玉從這些人的討論中大概聽出來,今天早上清潔工打掃衛生時發現了一袋屍塊,警察來了以後從濱河中路的五個垃圾桶中找出了將近100塊屍塊。


她向前張望著,看到幾個戴著口罩穿著隔離服的警察正在將幾個黑色的塑料袋放到一個擔架上。一個黑色塑料袋沒有繫緊,往旁邊一歪,一隻帶著黑色屍斑的人手掉落出來,嚇得人群中一陣尖叫,侯玉也跟著一哆嗦。


一個警察見狀,趕緊過來疏散人群,人們有的咧著嘴,有的搖著頭的離開了現場,侯玉也被驅趕到了人行道上。


看來這次跟林慕之前說的碎屍案應該是一個案子,連環碎屍案這在這小城裡算是轟動的大案了,這一陣子他有的忙了。


進不了警戒線,也沒什麼熱鬧可看了,林慕正忙著檢驗屍體,侯玉就自己悄悄離開了濱河中路。


太陽已經高高升起,照著長河的水波光粼粼,侯玉漫步在河邊,一切看著都那麼祥和,誰能想到自己剛剛從碎屍案的案發現場走過來呢?這世間的美醜,真是難說。


侯玉看著長河,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趕緊掏出手機給林慕發了條信息:「兇手為什麼不把屍體扔進長河,而是扔到垃圾桶里?這樣不是更容易發現,而且更容易留下痕迹嗎?」


發送成功,侯玉把手機放回包里,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忙的林慕,他大概沒有時間看手機吧,雖然不知道對他們有沒有幫助,侯玉還是希望能為林慕解決一點煩憂。


5


侯玉回到家,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才終於被飢餓催醒了,,她捂著因為空空如也而有些絞痛的胃,走進廚房為自己煮了一碗麵條。


端著面碗坐在沙發上,她找了一部懸疑電影,津津有味地看著。父母都在外地工作,每個月只回來一兩次,除了吃飯不太方便,她很是享受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沒有嘮叨,沒有嫌棄,也沒有逼婚。


九點多的時候,電影看完了,碗里的麵湯也涼透了,侯玉也有些昏昏欲睡,正要起身洗漱睡覺,電話響了起來,是林慕,她趕緊接了起來。


「你那些推理小說懸疑電影真沒白看,還真能發現問題。」林慕似乎挺興奮的,似乎今天的調查有突破。


「是吧是吧,我就覺得奇怪,但是你說是為什麼呢?」


「我們分析應該就是為了讓人們發現屍塊,上一次他丟棄的地點是在振興路,那可是市中心啊,當時沒發現這一點,以為是外地人不了解情況,但既然有了這一次,就充分證明,兇手很了解情況,他知道振興路和濱河路是人流量車流量最大的兩條路,他選擇這裡拋屍,就是為了儘快被發現。」


「那為什麼啊?不怕被抓,還是盼著被抓?或者,為了挑釁警方?」侯玉很是不解,不自覺坐直了身體,換了一隻手拿電話。


「我們也這麼猜測的,不然沒有別的解釋了。」


「死者知道是誰了嗎?」侯玉越來越好奇。


「嗯,查到了,是個個體戶,在農貿市場賣米面的,沒什麼仇人,也沒什麼錢財糾紛,更沒有情人,只有老婆孩子還有一個老母親。」電話那頭的林慕深吸了一口煙,口氣有些低沉。


「那今天還是沒有什麼進展嗎?」侯玉的心情也跟著低落了。


「也不算是,不還有你的發現嗎?不過除此之外就不多了。從屍體上我們分析著兇手應該對人體構造很了解,肢解得很整齊,要麼是屠夫,要麼學過醫,從拋屍地點看應該是痛恨警察的本地人,有車。哎呀,我又說多了,你可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林慕的聲音格外嚴肅,伸出食指指著侯玉,樣子很嚇人。


「知道了,知道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對了,我記得上一個死者是個律師對吧?跟這個死者一點關係也沒有?」


「沒有,住的地方也離得很遠,一個城南一個城北,八竿子打不著。」林慕又吸了一口煙,侯玉隔著手機似乎都聞到了煙味。


「你少抽點煙吧,不要命啦?」侯玉嬌嗔著說道。


「好好好,你早點休息,明天還上班吶。」說完林慕就掛了,侯玉晚安的晚字都還沒有說出口,對著手機翻了個白眼。


侯玉洗漱完,躺在床上還在回味案情,想不出頭緒,就蒙上了被子睡覺。剛閉上眼,那隻爬滿屍斑的手就向她眼前伸了過來,嚇得她又睜開眼睛。這一夜,她睡得朦朦朧朧,似睡似醒的。


6


第二天侯玉強打精神上班,幸好是在病房坐班,也沒有手術,趁著中午午休,侯玉才補足了精神,下午便到護士站借用她們的電腦,輸入病歷。


「侯玉,26床出院了你知道嗎?」護士長坐在她對面,邊戴著老花鏡寫出院單邊對侯玉說。


「啊?為什麼啊?26床我記得還沒痊癒呢,至少還得再住四五天啊,怎麼就出院了?」侯玉停下手裡的工作,站起來看著護士長問道。


「嗯,說是家裡的兒子出了意外,昨天下午兒媳婦哭著來把老太太接走了,出院也沒辦,押金也沒領。」護士長的口氣明顯有些埋怨。


「我聽說,」護士王雲甜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道,「她兒子被殺害碎屍了,昨天早上在濱河路被發現的!」


「啊?不是振興路發現了碎屍嗎?濱河路也發現了?你們可別嚇唬我這歲數大的!」護士長摘下眼睛,護著胸口說。


「真的!你不知道啊?小米知道吧,你不是住那邊嗎?」王雲甜推了推在一邊不說話的小米。


「我……我不知道,沒聽說,我去換藥了。」小米拿起一個點滴瓶走出了門。


「那你應該知道啊,你男朋友不是警察嗎?」王雲甜又看向侯玉。


「嗯,我聽說了,我還去看了呢。」侯玉平靜的說著。


「我的天啊,你膽子太大了。」護士長拍了拍胸口,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那到底是不是26床的兒子啊,你看到了嗎?」王雲甜一雙好奇的眼睛盯著她。


「沒看到,就看見一隻手,全用塑料袋裝著呢。」侯玉無奈地說道。


「天哪天哪,別說了,太瘮人了。我估計是那人,26床兒子三四天沒來陪床了,都是我們給照顧呢。」護士長說道。


「得了吧,她那個兒子本來就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來了也不好好照顧,還總是罵罵咧咧的,一看就不孝順,住了半個月,在這的天數不超過一星期。」王雲甜語氣裡帶著氣憤。


「總之就是不太平啊,大家出門可要小心。」護士長語重心長。


大家會意地點點頭,便各自忙工作了。


7


侯玉下班回到家,便給林慕打了個電話。


一直是嘟嘟的忙音,侯玉剛想掛斷,竟然接通了,林慕慵懶的聲音傳來:「喂。」


「在休息嗎?那算了,趕緊睡吧!」


「沒事,也該醒了,吃飯了嗎?一起吃吧。」


「我剛到家,一個人,你過來吧,我正好買了菜。」


林慕到的時候,侯玉正把最後一個蒜台炒肉放在桌上,看著桌上已經擺了三個菜,林慕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你等會,還有粥呢。」侯玉在廚房喊道,林慕不管不顧,只埋頭吃著。


侯玉把粥放在他眼前時,盤子里的菜已經被他消滅了一大半了,她不滿地白了他一眼。


「真不賴,吃這樣的飯才叫生活啊,我說玉,不然我們……」


沒等林慕說完,侯玉便拿手堵住了他的嘴,「你要是在這時候求婚,我會殺了你的。」


林慕拿開她的手,笑了笑說,「好,等這個案子忙完,鄭重其事的!」


「說出來就沒驚喜了,你這木頭,怪不得名字這麼多木。」侯玉也笑了笑,隨後又發出一聲嘆息,「你這案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呢。」


「哎,從上一個死者被發現到今天已經21天了,時間越長,越難偵破,我也很頭疼……不過,明天省里就派支援過來了,都是最有經驗的刑偵人員,應該會有突破的。」林慕端起粥呼呼地喝了起來。


「對了,昨天發現的那個死者的母親是叫劉俊蘭嗎?」侯玉放下手裡的筷子問道。


「嗯,好像是的,怎麼了?」林慕把碗放下,擦了擦嘴。


「她之前因為股骨頭壞死在我們這裡住院,昨天突然就出院了,說是兒子發生意外。」


「嗯,是她,昨天做筆錄的小李說來著,現在情緒非常不穩定,話都說不清了。」


「哎,可憐的母親啊,養了這麼個不孝的兒子,還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侯玉搖了搖他,又將一勺粥遞進嘴裡。


「你怎麼知道他不孝?」


「能看出來啊,在這裡住了半個月了,那個兒子經常把老人扔在這裡不管,即便在這也是對老人沒有好臉色,據說平時在家也經常打罵,給他媽做這個手術用老人自己的錢還幾百個不情願,什麼都是能省則省的,還老是催著出院,護士們都煩他。」


「第一個死者劉濤也被鄰里反映說不孝順。」


「這麼巧,你說會不會有某種聯繫?比如……」侯玉停下手中的筷子,眼睛轉動起來,「會不會這個兇手專門對這種不孝順的人下手?」


「那他不認識死者,怎麼知道他們不孝順的?從現在的證據看,應該不是熟人作案,你這腦洞也太大了。」林慕拿筷子敲了敲侯玉的頭。


「你怎麼知道不是熟人作案呢?」


「通過屍體解剖,發現這兩個人身上有明顯拖拽的痕迹,應該是在室外被襲擊,然後又被帶回室內進行肢解的。如果是熟人,那就是早有預謀的,肯定能在社會關係上找到突破。而且若是熟人作案,這兩個人也應該有點交集,可是完全找不到啊。」


「那你是說,這純屬巧合?」侯玉還是有些不甘心。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林慕半開玩笑地說著。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林慕便回警局了,一旦有案子,他就變身陀螺工作狂,不是領導下令休息,堅決不停轉。


8


接下來的一周,侯玉都沒有和林慕見面,自己每天的工作都排得滿滿的,偶爾抽空給他打電話,也都匆匆說兩句就掛斷了,每天陪著省里的刑偵專家梳理案情,而且又發現了新的屍體。


今天侯玉下班就九點多了,累得腰酸背痛,回家躺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想動,便叫了份外賣。


敲門聲響起,侯玉彎著腰走過去開門,竟然是林慕,手裡拿著披薩。


「哎?怎麼是你,我已經叫了外賣披薩了。」侯玉詫異地說著。


「這就是你的,電梯里碰到,我付了錢就給你拿上來了,我記住你手機號了。」林慕把披薩往茶几上一放,也順勢往沙發上一躺。


「啊,這送外賣的這麼不敬業。」侯玉將包裝袋打開。


「行了,這個點了,有的吃就不錯了。」林慕起身抓起一個披薩三口就吃光了。


「我買的小的,不夠兩人吃的。」


「這一星期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吃不上睡不上,光在車裡眯覺。今天省里領導終於鬆口讓我們休息了,離你這近就到你這來了。」林慕不管不顧,抓起披薩就吃,侯玉只好從冰箱里拿出速食麵。


「這省里的刑偵專家也不管用了?對了,你不是說又發現屍體了嗎?在哪?」


「在南邊村莊的墳地里,正好有去世的老人,他家人在那掘墓地,沒想到掘出了一隻人腳,這次沒有分屍,而且這個死的時間更長。」


「那應該不是一個案子吧。」侯玉把麵餅放進大碗里,倒入熱水開始泡麵。


「一開始我們也這麼想,但是人家省里的技術人員硬是從死者衣服上找到了和上一個死者身上相同的指紋!」林慕邊嚼著披薩,邊比划了一下大拇指說著。


「啊?之前你們沒發現啊,有指紋是不是就能找到兇手了?」


「不能,只能作為證據,找指紋都是法醫的事,只能說我們的人還是不夠仔細啊。」


「那為什麼這個人沒有分屍呢?」


「這是最先遇害的人,是個計程車司機,兇手是為了車才選了他,所以沒有分屍,也沒有拋屍,而是掩埋了,他肯定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那兇手就是沒有車的,搶了計程車,為了下一步的計劃順利實施!」侯玉興奮是說道。


「你小聲點!注意保密啊,我們還有別的重大發現。」林慕低聲說道,把最後一塊披薩也放進了嘴裡。


「什麼發現,什麼發現,快告訴我!」侯玉好奇的種子立刻被調動了起來。


「新發現的屍體的血液中,發現了靜脈注射的麻醉藥物,叫硫什麼……」林慕努力回想著。


「硫噴妥鈉?」侯玉大為吃驚。


「嗯,我們猜測是計程車停下之後,從身後把藥物注射進死者身體里導致其失去意識,然後又用鈍物襲擊頭部致死,所以我們已經認定兇手是醫護人員,最近已經在展開調查了,同時調查死者的計程車。既然是你的同行,你可一定得閉緊嘴巴,說不定就是你們醫院的,有什麼發現,回到家再告訴我,聽明白了嗎?」


「我的天啊,怎麼覺得那麼可怕啊,竟然是同行乾的?救死扶傷的醫德呢?」侯玉聽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泡著的面都忘記了。


「哼,什麼人沒有啊,你自己小心點,記住我說的話!」林慕又擺出嚇人的嚴肅表情,侯玉認真地點了點頭。


9


這幾天坐在辦公室里,侯玉看著有說有笑的同事們,心裡都有些發毛,無法想像他們的手術刀下會是一具具被分解的屍體。


昨晚林慕說,基本鎖定兇手就是她醫院的員工了,那輛被搶劫的計程車,在司機被害之後曾經多次出現在她們醫院門口。


而且,這三名死者都在她們醫院待過,計程車司機是自己住的院,而其他兩個都是給住院的母親陪床。


侯玉看醫院裡的每一個人都一臉和善、身世清白的樣子,無法想像這其中就潛藏著一個殺人碎屍的惡魔。侯玉不敢再想,拿出手機查看自己的手術日程,她習慣將工作寫入手機備忘錄。


「侯玉,侯醫生,32床說傷口疼痛,你快去看一下吧!」正當侯玉為從下午排到晚上的手術頭疼時,男護士聞天冒冒失失的闖到她的桌邊。


「好好,我這就去!」侯玉放下手機就起身出門去了。


10


做完了手術已經晚上10點了,侯玉走到在門口的公交車站等車,末班車估計已經走了,只能打車了。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路過的計程車,寒風鑽入襯衫,侯玉不禁縮了縮身子,侯玉開始後悔剛才主任說送自己時的逞強。


一輛破舊的計程車停了下來,侯玉透過窗戶看到,司機穿著黑衣服,還戴著帽子口罩,看著挺可疑的。


她有些猶豫,可是太晚了,也太冷了。她仔細看了看這個司機,個子跟自己差不多,估計力氣不會太大,她摸了摸包里的防狼噴霧劑,心一橫打開了後車門。


她坐在後排,聞到車裡有股奇異的氣味,又香又臭又腥,她摸了摸鼻子,沒說什麼。一路上空氣安靜得都快要窒息了,她心裡打著鼓,於是拿出手機給林慕打電話,可是他卻始終沒有接。那時的林慕已經在犯罪嫌疑人的樓下準備逮捕了。


等到了她家小區門口,她終於舒了口氣,把錢遞給司機時,卻被一把抓住了胳膊。


「啊,你幹嘛!」她使勁往回抽,卻被抓得越來越緊。


那人慢慢把口罩摘下,她看了那人的臉後嚇得尖叫。(原題: 《殺人碎屍案》,作者:知遙。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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