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5個月分手他沒給我任何解釋,好友婚禮重遇我聽到痛心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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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子沫來雲南旅遊的時候順便看了看我,我邀她到了一家我最喜愛的酒吧,冷清的門庭總使我忍不住流連。
杯盞交錯,只有兩個人的桌上,緘默也在變得漫長。
「藍時,你和何凌濤為什麼分手?」子沫突然放下酒杯,一臉嚴肅地看著我,她的眼睛像是一隻貓咪看到了獵物,幽幽的。
「啊?性格不合。」天下所有的性格不合都是虛假的說辭,熱戀的時候怎麼不說性格不合呢?而我這可笑的理由自然騙不過子沫,她選擇不再問,也許只是不想再讓我陷入一段悲傷的記憶。
「聽說,他還單著。」
「哦,是么。」
這是子沫走時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淡然回應,實則有刻意掩飾之嫌,反正無論我有什麼樣的反應,都是彆扭的。
在回家的路上經過報亭,風把報紙吹得嘩嘩作響,我的心也同這些紙張般不再安寧,好像下一秒就要從胸腔里飛出一樣。我把臉埋進自己的手掌,從默默流淚到嚎啕大哭,那些屬於他的記憶斷斷續續地湧現,想要忘記,卻歷久彌新。
1
分手是我提出來的,何凌濤斷然不會先提分手,他就像一個幕後操作者那般,讓你知道除了分手這一條路外,別無選擇。而他也樂得輕鬆,不需要負什麼責任,反正要來的是我,要走的也是我,他只需要刻畫一個受害者的形象。
這樣也好,這樣存留了我高的姿態,是我甩了他,是我藍時眼光高,何凌濤早已入不了我的眼。
這是我們在一起時他開的一句玩笑話:「你到時可以向全世界宣布你甩了我,怎麼樣這個分手福利不錯吧。」
可是那時誰又會真的想到,我和他一切都向著玩笑中的話演變,還是說,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是個玩笑。
這麼說起來,我們在一起是挺隨意的。
事情要從六年前說起。
那一年我大二,子沫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有一天她告訴我她談戀愛了,男朋友是法學院的何凌濤。
我一邊哀怨著以後沒人陪我一起吃飯了,一邊不留情面地拒絕著一個追求者,剛好那個人也是法學院的,那是我遇見的最難纏的一個。
子沫的戀愛並不幸福,她雖不與我抱怨,但我知道她男朋友極少陪她,後來在舍友的口中才得知,何凌濤是法學院有名的花花公子,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因為有才又長得帥,所以一批又一批的女孩趨之若鶩,但都慘敗收場。
得知這個消息後我趕忙去找子沫,大聲質問她:「子沫,你瘋了嗎?你怎麼找何凌濤啊?」
她眼睛紅紅地向我抬起頭:「藍時,我喜歡他嘛。」
「可你這樣會受到傷害的,知不知道?」我心疼地看著子沫,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姑娘遇見愛情都會變成傻姑娘。
「沒關係,藍時,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什麼?」我不自禁地提高了一個聲貝,心裡暗暗掐算了一下日子,僅僅二十三天,還不滿一個月。
「走,你帶我去找他,我要去找他算賬!」我拉起子沫的手腕,她極力掙脫:「藍時,別這樣,他沒怎麼,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一廂情願。」
而這時,宿舍樓下有人喊我的名字,老套的路子:「藍時,我喜歡你。」一聽這聲音我便知道是那個法學院的人,而我正一肚子火沒地撒。
於是我穿著拖鞋和睡衣便下樓去了,他用蠟燭擺了個心型,然後捧了一束小小的玫瑰花站在心的後面,周圍還有許多看熱鬧的人。
見我下來,他急急地喊我名字:「藍時,藍時,我……」
2
我冷眼看著他,然後向他伸出了手,他把花遞到我手上。剎那我能看見他滿臉的期待,但不知道為何看見後惹得我心煩意亂。
接過花後,我又伸直了手指,眼睜睜地看著花落入蠟燭上,燃起一簇不小的火焰,周圍的人開始陸續發出唏噓聲。
原本想繼續把火氣撒到他的身上,可周圍這麼多人,轉念一想還是給他留了面子:「抱歉,我拒絕。」簡單五個字,也不算太過分。
我看見他瞬間暗下去的眼神,這時,宿管科的老師來了,在老師驅趕中我準備轉身離開,有人卻拽住了我。
「你憑什麼這麼對待別人的心意。」迎著微弱的燈光,我隱約看見面前這個男人略帶怒氣的臉,他嘴唇很薄,書上說,這樣的人薄情。
看樣子他是法學院那個人的好兄弟,一副為兄弟兩肋插刀的表情。我毫不客氣地甩開他的手,「我又不是菩薩,憑什麼接受所有人的心意?」
聽到這句話,他怔住了,但隨即又跟我說:「我不信你不會愛上誰,別高傲得太早。」
「干你什麼事。」說完之後我轉身,卻看見台階上站著的子沫,直直地望著我身後的男人。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與我起爭執的男人正是何凌濤,我覺得他真是好笑,他有什麼立場和理由質問我,難道他所謂的對待就是接受所有,繼而更深的傷害?
說實話,子沫長得漂亮,脾氣也好,追她的男生很多,她卻非要招惹何凌濤。
時間又過去了很久,子沫終日待在實驗室里做實驗,一切照舊,看不出任何異常,她說:「藍時,我們年輕的時候總會愛上一個不可能的人。」她說在她喜歡何凌濤這件事上看得很開,可是她越這樣,我越覺得憤憤不平。何凌濤他憑什麼要傷害這樣一個好姑娘。
「愛與不愛是她的自由,接受與不接受同樣也是我的自由。」他雙手插褲兜,一臉漫不經心,唇角微勾地瞥了我一眼。
「祝你某一日栽在某個女人身上,永遠翻不了身。」我恨恨地說,情形和語氣像極了那天宿舍樓下我們初遇時,他對我說的話。
何凌濤微露訝色,旋又淡淡地笑。
何凌濤,他存活在這個世上真是禍國殃民,而那一刻我竟起了為民除害的心。
3
與何凌濤真正接觸是大三的時候,全校性的辯論賽上,我代表文學院,他代表法學院,唇槍舌戰,互不相讓。
他邏輯思維比我更強一些,善於找出我話語中的漏洞,而好在我反應比較靈敏,雖然我對他這個人厭惡到極致,但不得不說與他辯論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結果我和他被選中,代表學校去參加全國的辯論賽,我們從對手變成了盟友,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們暫時放下了個人恩怨。
而在這不短的比賽過程中,他已經換了兩個女朋友,總有人來給他送愛心便當,我一臉嫌棄地看著他,他向我挑挑眉:「怎麼,嫉妒啊。」
「何凌濤,你就不怕遭雷劈啊。」
「哎,我可什麼都沒做啊,話說長得帥是我的錯嗎?」
「潔身自好,你懂嗎?」他一臉無所謂,慢悠悠戴上耳機,頭部隨著音樂隨意搖晃,不再理會我說的話。
而我在心裡暗暗地將他千刀萬剮。
其實他真的沒做什麼,假如有女孩對他表白,而他那段時間也沒有女朋友的話,他就會答應那個表白的女孩。
但他從不會主動去為女孩做些什麼,如果女孩約他吃飯,他剛好有時間的話,興許會答應,但一定不要期望他會約女孩去看電影,去上自習,去做一切所有戀人會做的事。
也許,連吵架都懶得與她們吵。
這時他的女朋友就吵著鬧著要跟他分手,說他一點都不在乎她,一點都不愛她。
他說,好,那就分手吧。
4
我和他輾轉第五個大學的時候,他捧著手機百無聊賴地回著新一任女朋友的簡訊,我忍無可忍地問他:「何凌濤,你不累嗎?」
「啊?」
「把時間都浪費在這無用的事情上,你覺得有意思嗎?」
「不會啊,挺有成就感的。」他玩世不恭地回答道,眼角卻有一抹轉瞬即逝的悲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難道他是被哪個女子傷害過,所以這般拿感情為遊戲,對,一定是這樣。
又過了個把月,我們最後一次比賽,現場直播,我的手心一直在冒汗,他戲謔道:「有什麼好緊張的,我們一定會配合的天衣無縫。」
他朝我勾了勾嘴角,那時我們已經建立了相當堅定地革命感情。
他也陸陸續續跟我說了一些他的事情,他說他最不相信的就是永遠,事間所有的事情都像他交的這些女朋友般,來了走,走了又來,不會常駐。
他說他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律師,為人類申訴。
他說他企圖讓自己保持忙碌,是因為害怕孤獨,於是他要讓自己忙得沒有空當。
而除了他的愛情觀我不敢苟同,其他的觀點我還比較贊同。
最後一日,我們在酒店裡收拾東西,收拾完後我倚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想著這些日子又這麼過去了,見了很多的人,打了一場又一場硬仗,何凌濤像是我並肩作戰的好戰友,雖然耽誤了一些學業,但是這一段的經歷讓我倍感珍惜。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哦,好。」然後平靜地掛掉了電話,我狐疑地看著他,他向我攤攤手:「分手嘍。」
我掐指一算,「這個長一些,一個月零三天。」
「哦,是嗎?」他放下手機,又繼續轉身收拾起他的衣服,我望著他的彎下的後背,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跟他說道:「何凌濤,我們在一起吧。」
「啊?」他扭過頭看向他身後的我。
「說真的,我一直有一顆為民除害的心,你別禍害其他小姑娘了。」
「哈哈,藍時,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有犧牲奉獻精神啊,你喜歡上我了?」他一臉幸災樂禍地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怎麼樣啊,考慮一下。」我一臉挑釁。
「喂,我可不是什麼條件都接受的。」
「我靠。」
5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本著一種什麼心情跟他在一起,好像更像是一種挑戰,因為我不喜歡他,所以我能忍受他對我的不理不睬,而且我想嘗試一下他忍無可忍與我說分手的樣子。
我突然想學著他的樣子,將愛情遊戲一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點也不假。
但是我要他保證,我們的感情必須是地下的,我說我不想讓子沫知道。
他問我子沫是誰?
我抄起身邊的一個抱枕沖他扔去,「她是你前前前前女友,是我最好的朋友。」
「奧。」答完後,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窗外的光稀薄地塗在他的臉上,我竟看到了一絲溫柔,而他目光流轉之間的,竟比陽光還要溫暖。
我有些心虛地搓了搓手指,剛好碰到我左手小指上的尾戒,鉑金,簡單樣式,習慣性地轉轉它,好像也是再提醒自己一遍,我是個不婚主義。
我和何凌濤剛回學校不到一個月就要放寒假了,他選擇留校,而我回家。我們之間並沒有出現什麼難捨難分地感人場景,不過他倒是主動地給我發了一條信息,他說一路順風。
我沒回。
寒假轉眼就進入了大半,期間子沫打電話來,她在另一座城市調研,說她和她的學長在一起了,她說,藍時,我突然知道,原來愛情是不期而至的。
我發出由衷地感嘆,真好,而猶豫再三也沒跟她說我與何凌濤的事,說什麼呢,不過是遊戲一場,或許明天就分道揚鑣也說不定。
沒想到,除夕那天晚上凌晨我又收到了何凌濤的簡訊,他說,新一年了。
很簡單的四個字,我倏地笑了,回了個,我們在一起兩年了。
然後他的電話打了進來,「在幹嘛呢。」
「看春晚,你呢。」
「在宿舍背書。」
「真假,你不回家嗎?」
「嗯,不想回去。」
我也記不清那天晚上我們還聊了些什麼,他的一言一語帶著無比的誘惑力,讓坐在床上的我臉熱熱的,渾身躁動起來。
下床拉開窗戶準備稀釋一下房間滾燙的溫度,電話突然掛掉了。
再回撥過去,電話那頭道:「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看了看時間,整整兩個小時零四十分鐘,長途費動輒幾十塊錢,心裡卻卻忽然甜蜜起來。
我望著窗外的冬夜,隱約間看見何凌濤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還有他的眸子,星光璀璨,眼波流轉。
6
他沒再打電話來,而我竟然有了隱隱期待。
於是開學了。
大三下學期,子沫考研,我還沒想好做什麼,只是閑暇時寫寫稿子,偶爾和何凌濤出去,翻過圍牆,找一處隱秘的地方,像做賊一樣,卻樂此不疲。
我生日那天,他像變魔法一般,給我變出了一個小蛋糕,插上了蠟燭,給我唱起了生日快樂歌,那是我過的規模最小的生日,確是最難忘的一個。
我說了一句很不應景的話:「你這麼浪漫和體貼,她們還捨得跟你分手,真是要求太高了。」
他一個栗子彈過來,「哎,我可是第一次給女人過生日。」
我舔一口蛋糕到嘴裡,樂呵呵地笑:「榮幸之極。」倒也分不清是嘴裡甜還是心裡甜。
吃完蛋糕後,我們並肩坐在小土坡上,他的手攬著我的肩膀,掌心的溫度透過衣衫,傳進心底,月亮低掛在樹梢,似乎伸手可及,靜謐的夜裡,偶爾有蟲聲傳來。
我心裡突然湧入一股奇怪的感覺,一種地老天荒、海枯石爛的感覺。
後來他的手覆上我的後頸,密緻的吻落下來,肩膀上的餘熱還未退,這次又由內而外地熱了全身。
7
第二天醒來時,何凌濤的手搭在我的腰上,要不是我思緒清醒,還真以為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麼。
昨晚從小土坡回來後已經十二點了,宿舍肯定關了門,於是就近找了家酒店,服務員見怪不怪地看著我們,但是我心裡倒是怪怪的。
然後兩個人和衣躺在床上,扯一床被子蓋在身上聊天。他說他生活在一個離異家庭,很小的時候就眼睜睜看著母親跟別的男人走了,他從小都是保姆照顧,而他再大些,父親又娶了一個女人,他知道那個女人看上的無非是他爸爸的錢,但他爸爸卻一臉不在乎地說,能用錢解決的事都是小事……
他後來還講了些什麼,我不記得了,我當時太困了,大約還沒等他講完我就睡過去了。而過完這一夜,我21歲了。
我和何凌濤還一直在一起,我們偶爾一起吃飯,偶爾一起散步,偶爾看個電影,偶爾打個電話。
沒有小三插足的爛俗情節,他斬釘截鐵地告訴所有人,他有女朋友了。
我們也鮮少吵架,大約是不夠愛對方吧,而且也在心裡隱隱約約地知道,畢業之際就是我們分手之時,所以真的沒有必要吵架,還不如留一段美好的記憶給自己。
我們從來都不討論未來,也從來不為未來而擔憂,兩個沒有未來的人,更懂得如何珍惜當下。
大四那年我們找工作,他想繼續留在K市,而我想回到家鄉,我們從未明說,但彼此心裡都無比清楚。
只是當離別的氣氛瀰漫整個校園的時候,我心裡也泛起諸多不舍,不捨得K市,亦或不捨得何凌濤。
我甚至想著,如果何凌濤開口讓我留下來……
離真正畢業還有一個月的時候,何凌濤把試用期都過了,一路過關斬將,他與公司的合同都簽好了,一切塵埃落定。
他請我去西餐廳吃飯,我說,咱們去那個小土坡吧。
他笑笑,然後說好。
我們帶了一大塊餐桌布,然後拎了些食物和酒,我和他十指相扣,經過一條長長的長滿梧桐的路,然後爬一個矮矮的圍牆,再走一段蜿蜒的土路,就到達了那個小土坡,其實小土坡很美,上面布滿了綠色的草,和叫不上名字的小野花。
而它之所以對我意義特別,是因為這裡都是我和何凌濤的回憶。
我舉起酒杯與他的重重相碰:「恭喜你!」
可他看起來似乎沒有那麼喜悅,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一個人喝酒,然後用他慣用的語氣問了我一句:「以後怎麼辦?」
我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問道:「誰的以後?」
「我們的以後。」他一字一字似重石一樣砸在我的心上,我的心被猛烈地撞擊著。
我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是我們第一次這麼正式地提出這個其他情侶經常談論的話題。
8
我還是決定為他留下來。
雖然他說的是:「我們再相處一段時間看看好不好。」而不是「我愛你,為我留下來。」
那我也心甘情願。
當然,我把一切都歸於酒精,包括那一晚的酒後亂性。
我放棄裝模作樣的掙扎,他關掉了燈,感官在黑夜裡格外敏感……疼痛如約而至。
之後,一夜夢遙不覺醒。
早上醒來的時候,是何凌濤那張放大的臉,他勾起嘴角肆無忌憚地盯著我看:「早。」他的心情看起來格外好。
而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下意識地向上拉被子,他的眼神向被子遮擋的地方看了看,然後評價道:「身材一般。」
「喂,何凌濤。」他大笑著離開:「我做了飯,一會起床吃飯。」
聽他說完這句話,我竟感動得想哭,我能想像到的最好的愛情,無非都是這種柴米油鹽幻化而成。
我和他的同居生活就這樣開始了,而子沫和她的學長去了另一座城市,她沖著我和何凌濤笑,祝我們幸福,我想她是真的放下了。
而何凌濤一再問我:「你確定我跟她好過?」
我一個白眼過去,他禁了聲。
我裝作不高興地大步離開,而他尾隨其後,對我又抱又哄:「對不起,我不該忘記她,不是,我不該……哎,我到底哪裡錯了?」
我卻被他笨拙的樣子逗樂,在笑鬧中竟忽視了悄然而至的危機。
9
大約是幾個月後,具體我也記不起他是何時開始晚歸。
他跟我說他工作忙,讓我不用等他。於是無數個夜,我捧著手機卻沒有撥打出去的勇氣,而他每次回來都倒頭就睡,我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只能輕聲嘆息。
我們偶爾打照面,他也是望著我預言又止。
「何凌濤,你到底瞞著我什麼。」
「沒什麼,工作壓力有些大。」
「我不要多麼好的生活,你不用這麼拚命,我們現在兩個人賺的足夠了啊。」
他過來摸我的頭,然後清淺地說了一句:「那是自古以來,男人對事業永恆的渴望。」
再後來,他直接就不回家了,跟我說他出差了。
而我也開始拚命接工作,正如他以前曾對我說過的,希望用忙碌盲目自己那顆孤獨的心。我開始吃睡在辦公室里,上司看見這麼熱愛工作的我,總是欣慰地笑笑。
而我們的家,形同虛設。
他已經一連許多天不再回來。
但他會每天按時給我發簡訊,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如此反覆。
我的心就像是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尋不到停泊的彼岸,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因為長久的勞累和心裡的焦灼,我終於病倒了,何凌濤在醫院寸步不離地陪著我,我心想生病真好,這樣何凌濤就能陪在我的身旁,他心裡還是有我的,還是關心愛護我的。
出院那天,我不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而是一把抱住何凌濤:「你別走。」
「藍時,聽話,別鬧。」
我卻一時沒忍住,在他面前哭起來:「我還不夠聽話嗎?這都多少個月了,你扔下我多少個月了。」
「好,我們這周一起出去玩。」
可是即便出去玩,兩個人也是各懷心思。我和何凌濤之間,終是不可避免地疏遠了,莫名其妙,判了我死刑,卻不告訴我原因。
10
導致我們最終分手的是他的謊言。
他說他去出差,我卻在同一座城市遇見他:「何凌濤,你不是出差去了嗎?」
他低垂下眼睛,連絲毫解釋的意思也沒有,算是默認。
「你喜歡上別人我絕對不攔著你,反正我們也不是因為愛而在一起的。」
他依舊一句話都不說。
「何凌濤,我們分手吧。」
說到這,他的眼神終於看向了我,而眼睛裡泛著絲絲隱忍,我以為他會反駁,會挽留,但是他沒有,他什麼都沒做。
而是說了兩個字:「哦,好。」
和對他歷任女朋友說的話如出一轍,我的心被完完全全地刺痛了。
所以這就是我們相處一段時間試試的結果?歡樂開場,悲傷收場。
收拾好行李後,何凌濤要來送我,我扳下他的手,略帶祈求地跟他說:「何凌濤,給我留最後一點自尊行嗎?就此別過吧。」(原題: 《遊戲愛情》,作者:七憶歡。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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