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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遼中水庫出現十幾萬死魚,竟是為龍王陪葬?


2013年,四川大劇院的工地上挖出鎮水神獸,隨後襲來的滔天大水不得不讓人再次想起北京萬壽山風水界最給力的八字警言:你不動我,我不動你。


風水養人,亦可殺人,這話一點也不假。自上海高架橋龍型浮雕的「龍柱」,北新橋的「鎖龍井」,各地的凶宅惡地,上到國家工程,下到平民居家,風水無處不在!小小的北頂娘娘廟竟能逼奧運鳥巢挪位百米,是神明的力量?


我是陰陽風水師,去過中國的大江南北,今日在此講述一下中國百年來風水靈怪之事……

我叫張大寶,祖籍山東人,爺爺那輩兒闖關東定居在了瀋陽鐵西區。


03年我15歲,那時候《闖關東》還沒有上映,在我爸那兒得知爺爺這份光輝歷史後,我買了兩瓶老白乾,拎著二斤蝦爬子就去了爺爺家。


我爺倆半斤酒下肚,爺爺就打開了話匣子。


爺爺說他是在死人坑裡被刨出來的。提起這件事兒時他擦了擦渾濁的眼,覺得好像讓他想起了傷心事兒,就連忙道歉,勸他要不就別說了。

可爺爺擺了擺手「沒事兒,這麼多年了過去了,有些事兒總比帶進棺材裡強。」


我讓他別瞎說,誇他的身體在小區里算得上硬朗的老頭,以後沒準還能來個夕陽之戀。這一番話換來了爺爺笑罵著賞了我一記煙袋鍋。我捂著腦袋嘿嘿的傻笑。


「你就當個故事聽聽就行了。」爺爺嘆了口氣後又幹了杯酒,我也聽到了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故事。。。


1943盛夏之際,魯西一帶三個月未曾落下一滴雨,河床乾涸,土地龜裂,老百姓朝不保夕,而當時的關東軍還沒有全部撤離。


爺爺說當地的一名堪礦師說在衛河下游發現了沙金。日本兵處在掠奪資源的最後階段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隨即讓二狗子(漢奸)以一天九個窩窩頭的工錢去村裡找勞力。這對於當時久旱的魯西百姓來說這窩窩頭就是一家老小的命。

一上午的功夫村裡能動的男子都來了到了河床邊。二狗子梳著漢奸頭大手一揮的讓村民挖,什麼時候挖到沙碩才能停。近百人沒日沒夜的幹活,可長期的挨餓村民體質普遍差,經常有昏倒的。那些二狗子抬著人就往外丟,非但不給糧食,還免不了一頓謾罵。


我太爺雖說是村長,可在一眾盛氣凌人的二狗子面前也是一點轍沒有。第三天正午當頭的時候,怪事發生了,有人喊說挖到雕龍的石板,村民和日本兵頓時圍了過去。到了近前一看,那石板大龍雕刻的栩栩如生,兩隻拳頭大小的龍眼是用翡翠鑲嵌而成,乍一看那綠光幽幽龍眼好似要吃人一樣。


日本軍頓時就連說三個「吆西。」讓村民把棺材挖出來。山東文化底蘊深厚,殯葬文化也很發達,當時的老百姓很多吃不上飯都被迫走上盜墓賊的行當,所以遇見棺材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就當眾人要動土的時候,幹活的一名老人跑了過來,他趴在棺材板上就喊「使不得,這棺材不能挖啊。」


「你不要胡說八道,皇軍川崎大佐在這兒,有什麼不能挖的!」憲兵隊的隊長問。

老頭又磕頭又作揖的哀求,他說這個棺材大有來頭,是戰國時期用來鎮壓河道氣運的石棺,棺中困著的是衛河龍王,又說誰要是動了要倒大霉的。



2013年遼中水庫出現十幾萬死魚,竟是為龍王陪葬?



二狗子們為了表現對皇軍的忠誠,憲兵隊的隊長上來就給老頭一記槍托,左右護法又把老頭一綁,他還美曰其名的說龍王爺也得聽天皇的。

迫於生存的壓力,其他人不敢多言又繼續幹活。可剛動了一鋤頭,怪事發生了。先是棺材周圍發生強烈的地震,隨後三個月未曾下雨的魯西地區竟然下起了雨水。


老百姓都樂瘋了,認為這是天降吉兆。當天下午棺材表面完全揭露,好大個傢伙,這尊石棺有七八米寬20多米長,只有表面露出。


天黑了,太爺領著窩窩頭剛到了家,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拿著一個窩窩頭出了門送給了今天挨打的老頭。那老頭姓張是村裡的算命先生,太爺爺用著一塊窩窩頭和一碗涼水就將已經奄奄一息的老張頭在鬼門關上救了回來。


第二天一早老張頭堵著門告訴我太爺說村裡要遭難,勸他趕緊走。可我太爺卻不以為然,說被小日本鬼子禍害了這麼多年,還能有多大的亂子?故土難離思想讓太爺選擇了逆來順受。


老張頭見我爺爺固執也沒有辦法,就在地面上分別撿起六塊兒小拇指大小的石子分別給了爺爺他們哥六個,還囑咐說石子絕對不能離身。一切工作都在正常進行著,幾十人圍著棺材挖出可一個深2米,直徑為40米的坑,棺體還是看不到底,誰也叫不準這棺材的深淺。


一直干到了正午,忽然有人大喊說棺材往外滲血,嚇得嗷嗷直叫跪在地上開始磕頭。怪異的事情遠還沒結束,緊接著就是十幾人的哀嚎,憲兵隊跑上前疑問,十幾人竟然同時失明了。片刻的功夫又有五人像是瘋了似的撞死在棺材前,而剩下的人要麼是渾身生瘡躺地哀嚎,要麼是痴傻呆蔫像是丟了魂似的喃喃自語。


整個施工現場亂了,周圍人急的直跺腳但就是無人敢上前,忽然天空響起一聲炸雷,距離石棺五米範圍的地面轟然塌陷,那近前的四十多人像是下餃子似的掉進了溝中被泥土掩埋。


大石棺此刻完全揭露,讓人吃驚的是這口棺材的側面竟然是用透明水晶製成。仔細看過去棺中無屍,只有一條黑色的鯉魚在水中游來游去,並且在棺內底部放置了很多的金燦燦的財寶惹人眼饞。


魚是不可能在密閉的棺材裡長時間生存的,這是常識。那些日本兵也被眼前的怪異所震撼了。有人回村子叫人,轉瞬間那些死掉人的家屬開始哭著撈屍體,但怪事又發生了,四周的方溝好像能吃人一樣,只見人下去,未見人出來。


沒多久眾人發現了不對勁,也不沒再敢再上前。村裡算命的老張頭一瘸一拐的來到岸邊指著棺材直拍大腿「這是個禍害,大家聽我的勸,快點埋上吧。」


日本人覺得老張頭懂什麼,就讓二狗子把他給綁了,詢問怎麼才能把棺材打開,老張頭就是只有一句埋棺。日本人一生氣免不了一頓拳腳,眼看折騰剩了半條命的時候,這傢伙竟然一狠心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氣的小日本里里哇啦大叫要處死他,這時太爺出了面,以全村人的名義保了下來。


當時他們日本人還需要我太爺幫忙發動群眾替他們幹活,所以也就沒再繼續為難。棺材中的財寶太過於誘人,小日本讓人搭建了木橋想湊過去起棺,可剛踩在了木橋就會有人跌落而亡,連續死了四五個後村民也就沒人敢再上了。


日本人不答應,就拿著槍逼著人上,又連續死了二十多人後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們拿大炮轟用炸藥炸都是沒起色。棺中的黑色鯉魚始終不緊不慢的游著。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那個堪礦師出了一個餿主意,說他能把棺材起出來,但必須要支付他黃金百兩而且還要移居日本。當即川崎大佐就同意了。


堪礦師說這口石棺的坑需要用人命來填,每丟進十條人命,棺材當中的液體就會下降一寸,直到液體流的乾淨,那棺材自然就能打開。


小日本樂壞了,數不清的金銀財寶就像是魔咒一般讓他們做下了泯滅人性的事兒,那晚十二個日本兵帶著二狗子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綁起來站在坑邊。400多人不論男女老幼均挨個推進了進去。


棺材內透明的透明液體果然按照堪礦師的說法開始緩慢的消失,石棺上的龍頭棺材板也在一點點的挪動。就當開棺的一瞬間,金銀財寶忽然變成了一顆顆的血淋淋的人頭,一陣腥臭的氣味兒傳出,隨後棺內開始有黑色的液體向外泉涌。


電閃雷鳴間,暴雨猶如銀河倒瀉般灌入大地,原本乾涸的河床開始有了河水,隨著水位的升高那條通體漆黑的鯉魚自棺中躍起落入河水之中。金光閃現,河面上緩緩浮現了一龐然大物的虛影,轟鳴的雷聲好似龍吟一般狂吼不止,那虛影在原地盤旋了幾圈後逆流而上,轉瞬間消失在翻騰的河水中。


老張頭那晚拼了命的在江水之中的泥坑裡,將我爺爺在死人堆里刨了出來。隨後一個月後的某一天,衛河、漳河、滏陽河、滹沱河等河流水位暴漲,四條河流同時決口。洪水肆虐後,霍亂疫情隨之席捲而來,腐屍遍地,白骨擋路。魯西大地一片哀鴻!


爺爺說他昏迷了一個月,醒來時是在山上,那段時間他和老張頭啃樹皮,吃樹根蚯蚓和蟲子,直到洪水退去後二人才下山。


說到這兒爺爺哭了,他說放眼望去除了死人就是死人,最嚴重的時候甚至連只烏鴉都看不到。我查過那時候的資料,整個魯西一帶死了43萬人。


勸爺爺別哭了,他說沒事兒,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又問他那些日本兵和堪礦師後來怎麼樣了?他告訴我堪礦師也不知道在哪得知了財寶的消息,起了貪念後想利用小日本觸動禁忌,誰成想自己也搭上了性命。


我的心裡其實有點半信半疑,畢竟自己是長在紅旗下的人,爺爺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笑著說讓我好好學習,有些事兒就當故事了。


我問了爺爺一個困惑我18年的問題。「對了爺爺,你姓李,我姓張,是不是我跟了老張頭的姓了?」


爺爺吸了口煙說沒錯,老張頭帶著他走了一千多公里的路,這一路上要不是沒有他的照顧,爺爺早就成了餓死鬼。為了感謝老張頭,爺爺答應他將自己兒孫過繼給他,替他老張家傳宗接代。


我覺得爺爺確實挺夠意思,畢竟不管我爹還是我這代都是獨苗。爺爺的故事對我有著很強的吸引,蝦爬子吃完後,我就纏著問爺爺那個老張頭到底是幹嘛的?


爺爺這個時候就會變得一臉嚴肅,而且神態特別莊重的說:「那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我好奇的問:「爺爺,那衛河龍王禍害了那麼多的人,怎麼沒人管管?還有您跟著張太爺這麼多年,難道沒學點本事么?就像是電視上演的神話片兒似的。」


「什麼神話不神話的。」我爺爺抄起煙袋鍋打了我下,又說:「都多大了還看這些用不著的東西,沒看新聞聯播說嘛,社會經濟在發展,國家需要像樣的人才,考不上大學以後你就餓死吧。」


為此我只是呵呵的傻笑,說實話對於爺爺我充滿了好奇,來的次數多了,他也樂得開心,每次都給我做好吃的,可一旦我問起闖關東這一路發生了什麼,他總會以「說了你也不信」的話敷衍我。


可直到一個月後的下午,我接到了一個讓我崩潰的電話!


打我電話的人自稱是盛京醫院的大夫,他上來就我是不是叫張大寶,我說是,對方冷冰冰的說:「你爸媽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家屬抓緊過來簽字。」


晴天霹靂,我瞬間就傻了,眼淚控制不住刷刷的掉。此刻正直課間,我趕忙把電話打給了爺爺,哭著把事情說完。


瘋跑去了醫院,我到那兒的時候爺爺已經到了,眼看著大夫推出了父母的屍體,我徹底崩潰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爺爺也是一直抽著煙抹眼淚,我說什麼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可人死不能復生,一切都要照搬著進行。


出殯那天爺爺一滴眼淚都沒掉的親自主持著葬禮,殯儀館守靈當晚爺爺用柳樹條編了兩個小人,又拿香灰把小人擦了個遍,嘴裡叨咕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隨後便用紅布將小人包住。後半夜時我彷彿能聽到陣陣的哭聲,雖然很詭異但我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感,死者是我至親,我甚至希望能與他們的靈魂相見,可註定一切都將是天人永隔。


第二天父母被火化了,按照風俗,骨灰需要在家中過了頭七,可爺爺卻在當天帶我坐車去了棋盤山,好不容易到了山頂後他竟然把骨灰盒要了過去,迎著風,父母的骨灰全都灑在了空中。


我當時就急了,那可是我爹媽的骨灰!也是我唯一緬懷先人的精神寄託,可讓我爺爺這麼一灑就都沒有了!我哭著質問爺爺到底是為什麼,他是我父母,難道就不是他的孩子么!


可爺爺又是習慣性叼著煙袋鍋嘬了幾口,渾濁的眼好似在回憶什麼,半晌後他開口說:「你個小孩子家家懂個什麼,骨灰這東西灑了對他們好。」


我擦了擦眼淚還想分辨,爺爺砸了我一煙袋鍋讓我別墨跡跟著他走。覺得爺爺有點奇怪,從昨天晚上的柳樹條編織的小人兒我就覺得不對勁,只是一直沒倒出功夫去問。


下了棋盤山又坐著公交去了八十一中方向,到了一所小區的公園尋了小半晌,忽然爺爺大手一揮指著腳下的黃土包對我說:「挖三尺三寸。」


我說我又沒帶尺,怎麼知道什麼叫三尺三寸?可我爺爺好像不怎麼喜歡解釋,就是讓我挖。我這兒也沒工具就跑去五金店買了個小鏟子,一個多小時後我被驚住了,這處地坑的下方竟然起了一層白霜,泥土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彩虹版的光芒。


我吞咽了口唾沫不知該如何是好,爺爺忽然讓我停,他磕了磕煙袋鍋,大步走到我旁邊。接著,他在兜里拿出了那晚他編織的小人兒輕輕的放置在了土坑裡。尤其爺爺也不知道在哪拿出的針,竟然給小人兒點了口鼻眼耳,兩枚小人立刻變得栩栩如生,彷彿有了靈氣兒一般。


就當土完全掩埋後,爺爺居然放聲大哭,那凄慘的哭聲將我也感染了,隨即我爺倆抱頭痛哭足足十幾分鐘。爺爺揉了揉眼對我說:「大寶啊,給你爹媽磕九個頭,咱們就走吧。」


爺爺紅腫的雙眼不像是在開玩笑,沒辦法我只好照著做,等到一切結束後回到了家,我便把一肚子疑問倒了出來。


爺爺深深的吸了口煙,紅著眼說:「我給人看了一輩子風水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真是特么的可笑!」


我注釋著自語的爺爺等待他的解釋,忽然他凝視著我的雙眼,嚴肅的叮囑我,不論他和我說了什麼,都不能外傳,否則必會遭大禍。連忙一口答應,現在的我哪還顧得了那麼多,這些疑問就像是螞蟻在心口爬似的讓我渾身難受。


聽完了爺爺的話我才知道,原來人橫死(死於災禍)的人,是不入輪迴的,需要在人間受難將餘下的時間度過後才能走進黃泉路,但陰陽有別,魂留在陽間是要忍受陽火之苦。所以他扎了兩個小人兒代替我父母受苦。燒掉的骨灰只是父母的軀殼,所以丟了也不算什麼,何況棋盤山秀麗,藏有龍氣,這骨灰也能保證我的子孫後代氣運旺盛。


而那個坑,按照爺爺的說法,是一處風水寶穴,堪稱全瀋陽僅次於帝陵的位置。但由於北陵和東陵的穴眼已經被帝王所佔,老百姓再次嚮往里入也是不可能的。


(奉勸那些把自己父母想盡辦法埋在北陵公園的草地里的人們多做善事,一穴只能葬一墓,其他根本無用,甚至可能還會有害,犯了沖,反而會徒增麻煩。)


努爾哈赤遷都瀋陽後民間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千山、龍崗山、吉林哈達嶺皆發源於長白山,三個龍脈的結穴中點(總穴位)就是瀋陽。努爾哈赤深信「傳統風水」,按照風水先生的指點,他在當時的東京城西南角修建娘娘廟;東門裡修建彌陀寺;風嶺山下修建千佛寺;想用三座廟把神龍壓住,以保龍脈王氣。


但是,三座廟宇只壓住了龍頭、龍爪和龍尾,城裡的龍脊樑並沒被壓住。於是龍一拱腰,就要飛騰而去,一直向北飛到渾河北岸。努爾哈赤以為龍是奉天旨意,命他在龍潛之地再修造城池,於是一座新城便拔地而起,並將此命名為「奉天」


東陵北陵二穴,分別是升龍穴,雲龍穴,這兩處王穴可鎮大清江山國運,要不是最後陰盛陽衰,大清王朝也不會最後落了個悲慘下場。而我父母所埋的地方坐落在龍背,稱之為騎龍穴。瀋陽龍性生氣屬水,柳樹屬陰,但由於龍脈被鎮的緣故,穴口的位置會有著一層屏障。也正因為這個屏障卻能保我父母不受陽火之苦,直到期滿後自有陰差來接。


聽完了爺爺的敘述我好似了解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可畢竟我們活在當下,俗世間的事兒還是要解決的。父母被撞的案子破了,司機開的是一輛報廢車,沒有保險,而且自己也是當場死亡,自身又是離異多年且父母雙亡,名下又沒有任何財產。就這麼一個三無人奪走了我父母的命。


但是沒有辦法我們只能認命。以前居住的房子也被房東收回,生活變得拮据,我和爺爺相依為命。日子久了走出了悲傷的情緒後我對那個玄之又玄的風水產生了好奇,每天纏著爺爺給我講一些天干地支什麼的。


為了養我,爺爺又一次重新做起了算命先生的行當。俗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老洞,因為我是他的後代,所以對於這方面領悟還是比較快的。


兩年的時間裡,也見識了一些許多不為人知的靈怪之事,也讓我更加對風水產生了興趣,但爺爺說這玩意兒了解了解就行,沒什麼大用,只有好好學習才是正道。


我高二上學期那年,爺爺出去做活,我一個人看家,而就在那天我們家來了一名客人。


打開門,進來的人五短身材,大鼻頭,按照爺爺的說法,這種面相的人祖蔭深厚,多為富有之人。可他偏偏生的嘴唇薄如紙,面頰無肉,一副尖酸刻薄的面相。


男子一進門就客氣的說:「小師傅,你爺爺在家么?我在遼中那邊慕名而來,因我父親想要遷墳,想讓師傅給點個穴。」


「不好意思先生,我爺爺出去做活,估計天黑前能回來。」


可男子卻好像很急,一聽爺爺不在非要我過去給他點穴。看過風水書的人都知道,三年尋龍,十年點穴一說,足以證明這點穴究竟有多難,我只不過是一個也就剛剛摸到門檻的人,哪敢去給人點穴啊?萬一點錯了,可就是大事兒了。爺爺常說「點高三尺出宰相,點低三尺浪蕩光。」說的就是點穴來不得半點馬虎,必須準確無誤,不能偏高偏低、偏左偏右而稍有差池,否則會出人命大事。


我勸他等我爺爺回來再說,可中年人卻好像很著急似的,他在兜里拿出了三千塊錢,遞給我說:「我也聽人說你和你爺爺學了很多年,我這個穴不打緊,已經都找人看好了,師傅點穴時臨時有事兒走了,遼中那兒騙子多,我在朋友得知你爺爺是這行的大師,所以大老遠跑來,你可不能白讓我跑一趟,只要去遼中給我隨便一點就行,酬金三千,包路費。」


這可是三千啊!現在高中生活也不好過,補課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爺爺養我已經很吃力了,這三千塊錢,能讓我們爺倆好過很久。可我心裡又犯起了嘀咕,眼前的中年人長得就是一副守財奴的樣,他會這麼大方?


我有些吃不準的又問了一遍「當真就是隨便一點給三千?」


「沒錯,我還能騙你么,要不然錢先給你拿著。」中年人說著就把錢賽到我手裡。


我一咬牙,反正遼中也不遠,沒抵擋住三千塊錢的誘惑,可誰知道因為這貪心,這次我差點把命丟了。


兩年來我與爺爺也學了一些風水行當里的知識,拿著羅盤和燈芯隨著男子出了門。看到他停靠小區外的奧迪轎車時,我心裡還暗暗竊喜自己果真相面相對了。路上得知她姓劉,今年六十二歲。


仔細觀望他子女宮氣色鴻運,典型的兒孫發跡的徵兆,我這路上也有點發懵,就劉先生這幅祖墳上冒青煙的面相,怎麼可能會選擇遷墳?


握著爺爺的傢伙事兒,心裡緊張的要命,生怕把生意搞砸了毀了爺爺爺的名聲,但他把車停靠在團結水庫不遠處我徹底懵了。


這地方我小時候和父母來過。眼前一片大麥地,四目望去,全無任何風水寶地的徵兆。要知道按照葬書所講「氣乘風散,界水而止」來說,這裡就是凶地,因為水有吉凶之別,而風則為害。這裡處在河邊,四通八達,大風呼呼的刮,根本就算不上一處好穴,要是按照我所見,甚至可以說是一處凶地。


再者水庫年年都有淹死人,免不了怨氣恒生,以陰養怨,以怨養屍,此地甚至很有可能發生屍蔭,輕則子孫衰敗,重則斷子絕孫,完全與好穴不沾邊啊。


看到這兒,我徹底糊塗了。就問劉先生這裡就是他所說的寶穴?


劉先生給我比划了下眼前近百米的位置,有點催促的說:「小師傅,就是這裡,你隨便給我點一個。那個風水先生臨時有事兒來不了了,可我這遷墳日期不等人啊,幫個忙。」


我有點摸不到頭腦,把自己的簡介和對方說了一下,可人家劉先生認了死理,就說他那師傅是在上海請來的知名大師,不會錯的。


這讓我有點猶豫,爺爺經常教導我,男子漢大丈夫要行得正,走的直,這害人的穴我萬萬不能點。可當我把厲害闡明後,那劉先生非但不死心,還又給我加了兩千塊錢。


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財迷心竅了,甚至心裡還安慰自己,萬一劉先生出去找了別人,那可是全家幾代人的性命,我儘力的試試,萬一找到了折中的地方,也好幫人家免除災禍。


在這種心裡安慰下,讓劉先生避開,我拿出了長明燈(銅製燈盤的油燈)點燃後,在水庫旁邊開始尋摸著,越找心裡越驚,團結水庫地處平原,水位上漲的話,很容易會被湖水倒灌,連墳都沖沒了,哪兒還有什麼風水?


從下午一點,我一直尋摸到了快四點,終於在距離岸邊的一處土丘的地方停下來。葬書有說「地有吉氣,土隨而起,形若圓珠,魚鱉。」(平地上的氣脈是隆起的土包)


我將長明燈置於前,火光卻紋絲未動,河風絲毫影響不到這塊地方。


蠟燭火苗不會動,則說明此地藏風聚氣,雖說土包的側面被兔子打了洞,但在此立穴,應該沒有問題。就當我剛準備告知劉先生穴眼的位置時,不知何時我爺爺竟然跑了過來,見他一臉黑線的拉著我便走。


邊走還邊罵那個劉先生缺德,甚至路過他的奧迪車時爺爺還吐了口水,帶著我直奔向了劉家崗子村裡。爺爺表情嚴肅的對我說「一切等回家再說。」


我像是犯了錯的孩子大氣兒都不敢喘,後來發現爺爺竟然和村子裡的人很熟,村長竟然主動讓他家兒子開車給我們送回了瀋陽。


剛進家門,我爺爺還很氣憤的叨咕「那個缺的帶冒煙的老癟羔子(山東罵人話)今天差點害死你。」


我當即就懵了,把自己的所見所聞闡述了一下,可爺爺直罵我學藝不精竟然想給人家點穴,還別說真穴竟然被我蒙對了。那個土包是一處風水寶地,而下面的兔子洞更是穴眼。


這我就不理解了,夫土為氣,漏洞就是漏了氣脈,根本談不上什麼好穴。我的話又引起了爺爺的一記煙袋鍋,他告訴書本的東西了解了解就行,別當真。那穴眼在風水學上講叫玉兔蟾宮,整個團結水庫就是一個大兔子,其後腿位有蟾蜍追趕(不信可把百度地圖縮小看看),而且因為狡兔三窟這個道理,整個方圓百米遍地都可以做為穴眼。


此處是整個遼中縣的氣眼,兔子瘋跑,將氣運分散到縣城。可一旦立了穴,鎖住了兔子,以下方蟾宮將會與玉兔合并鎖氣不外散,那穴主自然會奪天地造化官運通達。自古點穴所犯最大的忌諱便是陞官。


爺爺說因為官運既是天運,以穴眼謀天運,是會遭天譴的。那劉先生之前找過爺爺,不過被爺爺看了出來了門道,凡是懂行當的風水師,都不會去做,只有來懵我這個愣頭青。我問爺爺點了會怎麼樣,他告訴我輕則雙目失明終身殘疾,重則當場斃命。


聽到爺爺這麼說,我在心裡已經將他劉先生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了。爺爺後來也沒在說什麼,不過第二天一早,爺爺忽然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學風水。


我心裡早就憋的難耐,否則也不能會惦記給人點穴眼了,在我滿口答應的時候,爺爺忽然嘆了口氣說「大寶,我本不想讓你學風水是有原因的,爺爺這些年在外面給人尋龍點穴除災過煞,也造成了一些因果,世事無常,你不想害人會有人來害你,我決定教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我問爺爺什麼,他表情非常嚴肅的告訴我,必須考上大學,否則他對不起我死去的父母。聽到這兒我就哭了,爺爺也擦了擦眼淚,接著他說了一個他在瀋陽的事兒。


爺爺說當時的東北就是天堂,這裡沒有災難,到處一片繁榮,在他十六歲那年,當時的東北人均收入是315美元!與2013年瀋陽最低工資標準幾乎持平。


(喜歡這份歷史可以百度查查當年中國的輝煌。)


老張頭為了活命只能重新做起老本行,可他不會說話,好在爺爺上過幾天私塾認識點字,就當了老張頭的翻譯官,爺倆四處給人過煞點穴瞧病。


爺爺16歲那一年夏天,老張頭得了闌尾炎動了手術,在床上卧病期間。家裡來了一地主想點個祖墳,卧病在床的老張頭實在沒辦法行動,可對方說八抬大轎抬也給抬來,那雙馬耕(一萬元面值錢幣)一摞摞的給。


家裡確實缺錢,雖說通貨膨脹已經開始,但也能買不少東西,老張頭就答應了。被抬著去了渾河北岸,剛到地方不到三分鐘,老張頭就咿咿呀呀的吵著要回家。


爺爺年幼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地主不斷的求,後來甚至對方亮出馬蹄金,老張頭還是不答應,。


金子在那個年代是無價的,就這個馬蹄金足以在奉天買棟大院還能配上幾個丫鬟。老張頭滾落下了轎子哭嚎著要回去。


爺爺說自己沒辦法只能帶老張頭回了家,可他說自己當時財迷了心竅,過了幾天竟然背著老張頭去找了那個地主。


談好了價錢,爺爺拿著羅盤再次去了渾河北岸,按照地主的要求,他在渾河岸邊尋了一處寶穴。剛點了穴眼,天空中南遷的大雁自空中盤旋片刻後落在渾河水面上。群雁以頭入水,好似行了跪拜禮。但怪事還沒有結束,當大雁原地飛起,自空中盤旋,聚而不散的擺成了一個「王」字。


與此同時本來艷陽高照天空忽然陰了,地穴四周百花爭艷,河水中不斷有鯉魚向外翻騰。爺爺說那叫群雁叩首,鯉魚拜墳。本來以為自己點對了穴的爺爺剛收了馬蹄金的時候,老張頭捂著肚子跑來了,他氣的嗷嗷直叫,甚至仰天大哭。


爺爺覺得自己闖禍了,便寫下紙問老張頭。可地主不幹了,有了寶穴便要攆人,老張頭頓時像是瘋了一樣的跑到了穴眼的位置,忽然拿出刀捅了自己的心口自殺了。


聽到這兒的時候我也懵了,追問爺爺到底為什麼?爺爺嘆了口氣深深的吸了口煙「都怨我貪心啊。那穴眼是大清龍巢!是我害了張大爺。」


爺爺說自己跑過去救老張頭的時候已經晚了,老張頭死的時候,血流入到了穴眼,爺爺在收屍時,發現了地下竟然有這一顆被血染紅的珠子。這也是為何渾河被稱之為渾北明珠的原因。


後來我知道,龍巢顧名思義就是龍的巢穴,東北龍脈起始於長白山脈,每一條龍脈需要各自成為氣候之前均會有一處巢穴。當龍脈成了氣候離巢要走時,被努爾哈赤成功釘住,這才有了拱身為城,奉天修鍊一說。


當時的地主不幹了,就把爺爺給揍了,當看到珠子時,地主動了貪念,剛準備取珠時,原本的夜明珠竟然是一條蜷縮著的小白蛇。白蛇躍起咬了地主一口後便鑽入了渾河不見了。


不管你信不信,爺爺說後來的東北衰退,與龍巢中的小白蛇離開有很大的關係。


而爺爺自認為欠了老張頭的命,就將我們子孫後代改性張,再後來爺爺發現了老張頭的遺物,從一份手寫的信箋上爺爺知道了龍巢事情,接著老張頭算出自己和爺爺有人要死,所以提前寫了遺書,大體意思就是泄露天機太多糟了報應。


其中還提到了關於我太爺那個窩窩頭的恩情。一個窩窩頭他用命守了老李家的唯一獨苗。聽到這兒我也感覺到了一絲惆悵,對張頭充滿了敬佩。


爺爺說他這輩子泄露天機太多,本以為改了孩子的姓氏沒什麼問題,可報應還是來了,自己父母就是死在新世界花園那個位置。


第二天一早我們爺倆誰也沒提劉先生的事兒,而爺爺也對我進行了系統化的教育,為了報答爺爺的養育之恩我發憤圖強,年年都是年級前三。


等到高三高考前夕,有一件事兒讓我陷入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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