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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傳2:你們都記得悟空大鬧天空,卻忘了白骨揮劍雷音的往事



白骨精傳2:你們都記得悟空大鬧天空,卻忘了白骨揮劍雷音的往事



前面章節在這裡:白骨精傳:誰在白骨精的脊樑上刻下白骨夫人四個字?

白骨精傳


(二)


她無名無姓,沒有來頭沒有靠山,死後不過一堆粉骷髏


你們都記得悟空大鬧天空的盛景,都忘了白骨揮劍雷音的往事

「到床上來。」純陽子說道。


「好的。」紫煙應道,話音剛落,她就把自己脫得精光。動作之快,跟變魔法一般,純陽子瞠目結舌。


「你用法術把自己的衣服變沒了?」純陽子讚歎道,他看過無數的女人脫衣服 ,從來都沒有超過紫煙的。


「我不會法術,這只是技巧。」紫煙數著手指頭,「我以前一天要接十個以上的客人。要是脫衣服慢了,乾媽會不高興的。來吧,不要廢話,是女上式,還是老漢推車?」


純陽子不說話 ,只把她抱在懷裡。

「哦,佛抱式。」紫煙想到。聞名長安的玄空大師曾經熱情邀請她叄觀過一個大殿,裡面雕滿了就是她看了也會臉紅的東西。玄空大師趁機向她提出雙修的建議。在收取一兩黃金的贊助後,紫煙滿足了玄空大師的願望。


「原來雙修是這麼爽啊!」紫煙現在還記得玄空那迷離的嚎叫。


在一刻鐘以前,純陽子熱情向她發出了一起探討道之真諦的邀請。


在聽過純陽子略為少兒不宜的解釋之後,紫煙笑出了聲,「不就是交媾嘛。」


「這個詞用得太難聽。」

「雲雨?辦事兒?對了,是交尾!」


純陽子氣紅了臉,翻出一本書給紫煙看。「是道,陰陽的交合,看過太極圖沒?世間的一切,都是陰與陽的交融。」


紫煙順手翻了兩頁,扔在地上,「這不是小攤子賣的小黃書?一文錢一本,官府看了可是要沒收的。」


「你說錯了,兩文錢一本。」純陽子把書收了起來。然後拍拍床,「到床上來。」

紫煙有點失望,在她的生命中,男人只有兩類,跟她睡覺的,不跟她睡覺的。比較之下,不跟她睡覺的男人通常比較可愛一點。跟她睡覺的男人,無論長成什麼樣,都跟一根肉棒差不多。


她原本以為這個道士,會比較有創意。


被轉賣的事件中,其中五分之四當天就跟她發生了關係,這五分之四中的四分之一,發生在路上,三分之一,會梅開二度。


純陽子叫紫煙上床的那一天,已經是五天之後。長得讓紫煙產生了錯覺,自己被買來,可能會有點新鮮的事情發生。


紫煙是飛著來到道觀的,這在所有的買家中,倒是最新鮮的方式。


那天,她走了三日,終於到了一座大山前,眼前青峰疊嶂,霧纏雲繞,說不出的仙風靈氣。


「我走不動了。」紫煙一屁股坐到地上,去揉酸痛的腳底板。


「好吧。」純陽子嘆了一口氣,走過來伸出手。


陽光打在純陽子梭角分明的臉上,有那麼一刻,紫煙覺得眼前的人有些刺眼的溫暖。


好像還沒有人這樣向她伸出過手。紫煙想到,下意識伸出了手。


「要背我嗎?」紫煙說道,「別看我瘦瘦的,我可比一頭牛還重。」


「抓住我的手,閉上眼,等我叫你後再睜眼。」


紫煙果然閉上眼,只覺得一陣風生,腳底空了。她禁不住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竟然在飛。


「啊……」紫煙大叫起來,爽到了極點,驚起了林中湊對的鳥兒,起膩的豬也驚得亂竄。紫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喊聲有點像叫床。


好在沒過多久,純陽子按下降字決。兩人降在地上,紫煙沒有剎住腳,啪的一聲趴在地上,四腳朝天。


「太爽了,能再飛一次嗎?」紫煙翻過身來要求。


到達道觀的第一天,紫煙住進了後殿的一個小房間。


一個叫清風的道童送來了全新的衣衫,索要了她舊衣,說要拿到後山去燒了。


「俗世的衣服染了太多的髒東西。」清風說。


「那洗一下嘛,你一個道童怎麼這麼不懂得珍惜東西,衣服髒了就扔,你們就是開錢莊的,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那些髒東西洗不凈的,越洗越臟。」道童往她身上扔來新的衣服,「去泡個澡,這水由無垢峰丁香花上的清露集成,用午間的烈陽煮沸,,嗯,你需要泡兩個時辰才行。」道童往她身上聞了聞。


誇張,紫煙想道,她開始脫衣服,「不要看!小朋友看了會長針眼的。」


「我已經五百歲零三歲了。再過一個月零兩天,我就五百零四歲。」清風說道。


哈哈,真搞笑,這個道觀的人都這麼愛裝嗎?明明嫩得跟童子雞一樣。紫煙偏生脫光了衣服,在清風的面前轉了一圈,對方的眼裡似乎冒著火。


這火,紫煙在無數老男人的眼裡看到過。紫煙全身頓時起了雞皮疙瘩,連忙跳進水裡。


水溫正好。


第二天,清風帶著紫煙逛了逛道觀,山門,玉皇殿、三清殿……大大小小數十座殿堂。


奇怪的是,一個人也看不到,純陽子也不見了。


媽啊,把我買來,不是讓我搞衛生的吧。


紫煙打定主意,如果真讓自己打掃殿堂,自己第一天就要逃跑。


可真會使喚人,這麼多殿,沒有一百個人,怎麼弄得過來?


「洗澡吧。」


到了傍晚,清風說道,也不知道誰準備的洗澡水。上面飄著未知名的小花。


一連洗了三天,紫煙的膚都洗薄了一層。純陽子終於又露面了。


「到床上來。」


男人果然是男人啊,忍了這麼久,還是露出了本性。


不用干打掃的活,紫煙不知道該為自己高興還是悲哀。


「我可以叫嗎?你喜歡什麼樣的,是胡笳十八拍,還是梅花三弄?」


被純陽子抱在懷裡,紫煙問道。對方的身體結實,又如同火紅的鐵板一樣,雙臂像夾子一樣把她緊緊控住。


「隨便你!」純陽子說道。


「那你要叫嗎?你的聲音是怎樣的?我可以選一種配合你。」


「閉嘴。」純陽子眉毛豎了起來。


純陽子果然不叫的,只是嘴唇輕輕抖動。


這是在做功課嗎?做這種事情還要背書,做道士果然很苦。紫煙想到,純陽子不叫,紫煙也不好叫了,兩個沉默得像在打坐。


紫煙聽過上百種不同的叫聲,大多像被火燒了屁股的野豬,但也不乏奇思妙想的,盧員外的叫聲就像一頭驢,有位叫張三哥的,像狼嚎,把鎮上的獵戶都招了過來。還有的像嚶嚶的哭聲,弄得紫煙有一種莫名的罪惡感。


三分鐘後,紫煙就沒辦法想這些啦,她止不住叫了出來,從胡笳十八拍到梅花三弄,再到陽關三疊。紫煙把所有會的都叫了出來。


下床時,紫煙的腿有些發軟。


「道士也可以交媾,不是,同房的嗎?」紫煙靠在純陽子的胸前問道,那胸如此結實,如磐石一樣。


「好像祖師爺沒說不可以。沒說不可以的,那就是萬般可做得。」純陽子答道,「我再說一次,這不是同房。這叫雙修。雙修你懂嗎?很高尚很神聖的事情。」


紫煙笑了,第一次有人把這種事情配上高尚神聖二個字,就連玄空大師也沒有這樣說過。


「你為什麼找我雙修。」紫煙又問,她去摸純陽子的臉,脫了道袍,這張臉還真是好看,不去當鴨可惜了,紫煙想到。


「經過那個村子,碰到有人賣姑娘,順便就買了嘍。」


「你為什麼不買個處子?」紫煙又想到一個問題,「你不會是花起不錢吧。我說你也太摳門了,這麼大的道觀,每天騙道眾的香火錢就不少。多花點錢怎麼了?我跟你說,越是不正經的男人越喜歡處子。」


「處子不好,處子未經塵煙,還是你這樣的好,采千陽於一身,正是我等修仙之人百年難遇的奇女體。」純陽子說道。


「如玉啊,你要是處子,我肯定就明媒正娶你了。」這樣的話,紫煙以前不知道聽過多少次。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喜歡她不是處女之身。


可聽了這話,紫煙心中不知因何生出一股惆悵。


紫煙起身披衣,純陽子並不攔她。


「叫清風給你燒盆熱水。」純陽子說道。


以後,隔三差五,或是傍晚,或是深夜,有時是正午時分,紫煙被叫去純陽子的房間。


「既然是雙修,我也可以成仙嗎?」


「也許吧,成仙要看個人的造化。」


「我最近合不攏腿,怎麼辦?」


「明天我叫清風給你弄點補品。」


「我的嗓子最近有點冒火。」


「那拜託以後不要叫那麼大聲,雖然我的道觀地處偏僻,但觀外的生靈聽了去,也是有污清靜之地。」


「你是不是嫌我叫得太難聽?你可以說啊,說了我就可以叫更大聲了。啊……呀……啊……」


純陽子用嘴堵過來。


「我感覺我也要成仙了。走路都飄浮浮的。你的口訣可不可以教我?我也想飛。」


「你飛不了。」


「為什麼?」


「你的骨頭雜質太多。」


「那你有空,可以不可以再帶我飛一次。我答應你,飛一次,我給你開啟一種全新模式。」


「不感興趣。」


除了沒有創意之外,純陽子算是不錯的床友。話不多,時間長,長得還帥。


換了這麼多東家,這算是最好的吧。紫煙心想,她滿心歡喜開始打量自己的新家。


用了數天,紫煙把全觀上上下下看了一個遍,三清觀的三位天尊五顏六色。不知道這三位大仙有沒有媳婦呢。要是他們願意,自己倒可以介紹點姐妹給他們雙修一下。


玉皇殿的玉皇大帝永遠板著臉。


「他憑什麼當玉皇大帝?憑什麼管三十六天、七十二地,人鬼仙三界?」紫煙沒看出特別來。


都是一張嘴巴兩個鼻孔,看得到的地方像人,看不到的地方也多半像人。


紫煙突然覺得他像自己以前的某個客人。那個客人總是月初三來。到那一天,他從鄉下收了租。腰間的荷包又鼓了些。


「你不怕老婆查帳?」紫煙問。


客人拿起桌上的硯台往頭上一磕,「我路上被搶了,別浪費時間了。」客人一邊用手擦血一邊脫褲子。


道觀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很快,就被紫煙看完了。只有後面的一座小殿,清風說那裡逛不得,裡面有師傅鎮壓的妖怪。


紫煙也覺得小殿陰森森的,大白天透著寒意。還是不碰為好。


觀外倒也去過,看過溪里的小魚,林間的野猴。只是不敢走太遠,因為偶爾聽得到虎嘯熊吼。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只是有點太閑了。紫煙第一次想干點活。卻發現道觀永遠乾乾淨淨。是誰把這裡收拾如此?


紫煙終於發現了秘密。


有一天,她起得很早,天未亮,雞未鳴,她突然發現觀里忙碌一片,人來人往,打掃的、擦拭的、洗衣的、做飯的。紫煙抓住一片衣袖,那人飄然倒下,竟是個紙人。


雞啼的時候,這群人化成一團紙屑,被平地吹起的一陣風颳走,消失在空中。


不消說,這又是純陽子的法術。


好像除了那一時半刻的合體,紫煙竟是一個多餘的人。


她悄悄夜間起來,想找純陽子的道袍去洗,等她跑到洗衣房,純陽子的道袍總是乾乾淨淨涼好了。


她想給純陽子做一頓早餐,雖然手藝太差,但煎蛋總會的,但她總找不到材料。廚房裡總是空空的。紙人來了,憑空一抓,便抓來了食材。


「讓我做吧,我可是名廚。做得菜能讓人把舌頭都吞下去。」


紙人點點頭,這是一個長相漂亮的姑娘,可惜不會說話。紫煙興奮的拿起一枚雞蛋,鍋邊一磕,蛋花破殼而出,掉在鍋里,嘖的一聲,變成紙片燃了起來。


「他媽的耍賴!」紫煙把鍋鏟一扔。


她想做點事情,想讓自己成為道觀的一部分,成為純陽子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不僅僅是那一時半刻。


她或許想有個家了。


她住過那麼多房子,富麗堂皇的,山邊的小樓,鬧市的小閣樓。但那都不是她的家。她是一個沒有家的人。但她開始覺得這個道觀可以是自己的家,是一個可以慢慢變老的地方。


當她這樣想的時候,已經是半年後,她突然覺得自己開始變老了。身體的所有部分都在告訴她,她在變老。生氣像流水一樣從她身體里流走。


她越想抓住這股生氣,生氣流得越快。


她舉起了銅鏡,鏡里影影綽綽,那個人好像隨時要被風吹散一樣。


「我發現我沒力氣。」紫煙說,她在純陽子的懷裡,連叫聲都綿軟無力。


「明天讓清風給你做點補品。」純陽子說。


「我想換個姿式!」


「不行!」


「我想下山看看。」


「不行!」


「我想學法術。」


「行!」


「真的?太好了!」紫煙樂醒了,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她這才記起今天並沒有叫她練習什麼雙修。


天外還黑乎乎,或許那些紙人還沒有出來。紫煙爬起來。想看紙人從哪裡而來。


在屋外蹲了半個多時辰,秋風凍得皮膚起疙瘩,紫煙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迴廊的燈突然亮了。紙人們從後面一個個出來,拿起掃把佛塵。


紫煙站起來,順著紙人來的方向走。


「你早!」紫煙跟紙人打招呼,沒有人搭理她。


紫煙找到了紙人的出處,那間小小的殿閣,白天都透著陰氣,何況在月光下。門上掛著銅鎖,紙人在門縫間擠出來,被風一吹,就豐滿了起來。


紫煙推了推門,鎖還很結實,又去推窗子,在推到第五扇時,竟一下被她推開了。


手腳並用,紫煙爬了進去,冰涼的月光照亮了她此生見過的最恐怖場景。


狹小的殿里像碼白菜一樣碼著一個又一個屍體,每一具屍體都如同菜乾一樣。但每張枯黃的臉,都依稀可見往日嫵媚的容顏。


紫煙的腿一軟,彷彿看到自己也躺在上面,成為最新的乾屍。


「上床來。」純陽子一拍床沿。


「你是不是在吸……吸我的精?」紫煙盯著純陽子,眼眶裡泛著淚。


「唉,原來你都知道了,你這又是何苦呢?」純陽子嘆了一口氣,手輕輕一招,紫煙的衣裳便被除去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飛到床上,坐在純陽子的懷裡。


那張臉,曾經那麼英俊,現在卻如同惡魔一般。


「你為什麼要這樣?」紫煙覺得自己問得好傻。連純陽子都忍不住笑了。


「我是一個有追求的人啊,我要修仙啊。」


「我會死的!」


「人都會死是不是?至少你是在快樂中死去的。」


「我不想這麼早就死,我還想活。」


純陽子進入了她的身體,紫煙的淚流了出來,奇怪,自己的淚明明早就幹了,為什麼又會有淚。


「你好殘忍。」紫煙咬著嘴唇。


「不是我殘忍,我只是按世間的法規在行事。這個世界,有人負責收割,有人負責奉獻,做一個獻出的人,是你的命。」純陽子說道。


命,紫煙覺得這個詞又陌生又熟悉。


「認命吧,如玉,這坊里的姑娘哪個不想清清白白嫁個好人家?我又何嘗不是這樣過來的。來,放下你手中的剪刀。」乾娘這樣勸她,彷彿看盡了世間的強顏歡笑。


「施主,不是我不救你,這是你的命,你只有去受過,才能解脫。」那個遊方的和尚也這樣說。冷靜得像屠夫。


「我不想這麼早死。」紫煙輕輕說道。純陽子起身穿衣,沒有人聽見。


這都是命,可是,誰負責寫命,誰負責誰的命該是得,誰的命該是舍。命賤命貴,寫在哪本書了。如果真有這樣一本書,那比地府的生死薄還無情,比月老的姻緣冊還荒唐。


「我不想死。」紫煙說道。


「洗澡。」清風往盆里倒滿了水。


「我還用洗嗎?」紫煙說道,她渾身沒有力氣,「我都快成乾屍了,還用得著洗嗎?」


「你已經是最久的。別的姑娘最多三個月。」清風說道,竟然帶著欣賞的語氣。


別的姑娘,紫煙想到小殿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乾屍。那裡有多少人?我們原來都是藥渣,是人成仙的藥渣。


「我想活。」紫煙把身體沉進水裡。


「或許,你可以活的。」清風漫不經心說道。


「真的?」


「真的,只需要一株仙草就可以了。一株仙草就可以補回你的元氣。」


「仙草?哪裡有仙草,你是不是有?你給我一株!」紫煙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


「給你?當然沒問題,但你知道,這世界間的一切都有代價。」


「你要什麼?」紫煙問道,但馬上明白了,自己還能有什麼,除了這一身皮囊,「你還是個孩子。」


「我跟你說過了,我已經五百零四歲了!」清風慍怒道,給盆中加了一瓢熱水,眼裡閃著小孩不該有的貪婪。


「可你看起來就像一個孩子。」


「放屁!」清風怒吼道,一扯道袍,雄糾糾站在紫煙身前。


「哦,你確實不是孩子。」紫煙往後靠了靠,「那麼,你是不是要進來一起洗?」


「這是千年何首烏的果實,你用開水服下就可。」清風穿起道袍,從懷裡掏出一個青褐色的果子。


紫煙將它抓在手裡,用嘴咬碎了,就著洗澡水喝了下去。


「怎麼樣,感覺有生氣了嗎?」清風問。


「好像有一點了,我再認真感受一下。」紫煙只覺得頭有點暈,繼而肚子分外的痛,像裡面有兩個小人在絞她的腸子。


清風露出邪惡的笑容。


「你給我吃的什麼?不是仙草是不是?」


清風不答話,只將她從水裡撈起,給她穿上衣服,背著她出了房門,月光下,她恍恍惚惚看到了那座小殿。


清風打開殿門,將她碼在那一堆乾屍里。


「你……我還沒死!你騙我!你騙我!」紫煙抓住清風的衣袖。


「當然是騙你的,白痴,千年仙草豈是給你吃的?」清風轉身鎖門,「第四百五十一個,為什麼這些女人都這麼蠢?」


紫煙能聞到自己身體腐爛的氣息。一側身,是一個眼窩被啃掉的人。裡面鑽出一條白花花的蟲子。


一股噁心翻滾上來,哇的一聲,她吐了出來,一股腥臭味在房間里瀰漫開來。


她意外清醒了一些,竟似有些力氣,她掙扎著爬起來。搖了搖門,門只是晃動,卻怎麼也打不開。我被當成死人了。紫煙喊喊,聲音卡在喉嚨里。


就算喊出來又怎麼樣?沒有人會幫她。


有敲窗的聲音,紫煙一抬頭,看到一個小紙人在敲窗。看模樣有點像那日廚房讓她炒蛋的紙人,只是小了很多。


對了,有扇窗可以打開的。


「謝謝。」她朝小紙人說道,輕輕推開窗子,爬了出去。


我想活著,人都會死,但紫煙不想今天就死,死得那麼沒有意義,沒有價值,就像一條被穿舊的衣服,用壞的玩具。


她衝到練丹房,裡面什麼也沒有,沒有仙草,沒有丹藥。


是的,要找仙草,她想到,她衝出道觀,往山上跑去。


山上一定有仙草的,她一個山丘一個山丘的找,一片叢林一片叢林的翻。可除了幾個毛桃,什麼也沒有找到。


真的要死,那我也不想死在那個陰森的小殿里,與一堆乾屍躺在一起。


紫煙翻上了白水崖,望著乳白色的瀑布發獃。


「喂,大姐,你能不能往旁邊靠點,你擋住我看晚霞了。」一隻猴子掛在樹上,沖她說道。


待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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