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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少婦姐姐總在家裡沒人的時候抱著我睡覺…

隔壁的少婦姐姐總在家裡沒人的時候抱著我睡覺…



我父母因為一場意外走的早,九歲那年,一個陌生男的把我接回了他家,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以後他會把我當至親對待。

後來我年紀大了,漸漸懂事了,才知道我父母的離開完全是因為他,至於具體緣由,我卻一直找不到答案。


他讓我叫他舅爺,說他比我爸大一輪,輪起輩兒來就是這樣。


我違心的叫了八年,這八年來,舅爺對我很不錯,饒是如此,我依然恨他,還有她那個寶貝女兒……


舅爺對我再好,也好不過自己親生的吧!

每次舅爺出去給人跑貨車,他的寶貝女兒都會欺負我,有次她把給狗吃的剩飯扒我碗里,等我吃完了,她才告訴我那是狗吃過的。我捏著喉嚨在廁所吐了半天,等我想質問她為什麼這樣做時,她驀地給我一巴掌,冷冷的說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龐,竟然不敢反駁,不怕別的,我就怕舅爺回來,她一告狀舅爺就把我給攆滾蛋了!


我一直有個夢想,就是完成大學,然後當一名合格的白領,娶妻生子,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而一旦我離開舅爺,或者說舅爺不打算再養我,我就是沒日沒夜去工地給人搬磚,也付不起昂貴的大學學費!


於是我忍,一直忍,到後來,竟成了一種習慣……


那天,舅爺外出務工。

小姨帶了個男人回來,那男人年紀約莫三十來歲,穿的挺洋氣,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不錯的那種。我剛進屋,就聽見倆人在卧室嚼耳朵,房門都沒關,剛開始我沒注意,自顧自回房間辦作業。小姨比我大六歲,交男朋友再正常不過,可是把男人帶回家,還是頭一次,儘管如此我也沒有過問的權利,假裝看不到是最好的選擇。


冷不丁的,我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從隔壁傳來,像是呻吟,而且夾雜著小姨『不要、別摸那裡、啊、不要』的喘息聲,我趕緊站了起來,以為那男人欺負她,推開房門就要過去。


沒等我捏緊拳頭,站在門口的我霎時間震住了,身材性感的小姨被那男人壓在身上,男人的手不斷游離在她的腹下,短短兩秒鐘就把小姨的短裙腿去,露出潔白的內內……那一刻,我身上火辣辣的,尤其是下體,感覺漲的厲害!


忽然間,小姨『啊』了一聲,反手給了那男的一巴掌。


那男的立馬停住了,頓了半天說:「琳琳,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我就是想……」

他話沒說完,些許是注意到小姨的目光不對,猛地回過頭,剛好看到站在門口手足無措的我。


中年男人罵了句『媽的』,舉起手就要揍我,我做出要擋的姿勢,然後就聽到小姨喊了句『住手』,她嫌隙的看著我,感覺就像是看一坨屎似的。


我低著頭,知道自己又幹了件愚蠢的事情,接下來不用想就知道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小姨連抽了我三巴掌,問我是不是精蟲上腦了,敢偷窺她了。我想解釋,但忽然覺得很無力,一直以來我沉默慣了,這一次我依舊放棄回擊,任憑她打,等她打累了,罵了個『滾』,我再捂著腫起來的臉默默的回屋。


我不會哭,也從沒哭過,覺得一個男人活成我這樣沒有資格還手,更沒資格哭泣。

令我沒想到的是,舅爺大晚上回來後,不知道什麼原因。


一腳踹開了我的屋門,二話沒說從床上揪起我就是一頓暴揍,等他把凳子摔我身上的時候。我忍著痛半跪在地上,剛好看到小姨坐在客廳里抽泣,然而眼睛裡卻透著狡黠的目光,彷彿什麼心頭大事終於得逞了似的。


我瞬間就明白了,舅爺疲憊的打開屋裡的燈,點著一根煙,盯著我時臉上划過一抹錯愕,他頓了頓說你臉怎麼了?


我沒回答,而是淡淡的說:「打夠了嗎,打夠了我就睡覺去了,明天還要上課。」


舅爺傻住了,看著我一時說不出話,本來怒氣沖沖的他忽然抱著頭走了出去,看著他略顯駝背的背影,還有臉上的滄桑,我沒有絲毫同情和感激。


你打我一巴掌,給我一個糖,我還得說謝謝了?我不是傻子。


那晚我失眠了,不是因為整晚舅爺都在和她的寶貝閨女大吵大鬧,也不是因為家裡那隻賴狗狂吠不停,而是覺得心裡空空的,這是舅爺第一次對我動手,打他把我從床上揪下來的瞬間,我彷彿失去了什麼,好像是尊嚴?可這玩意兒我什麼時候有過呢?


第二天,小姨走了,據說是跟那個中年人去了帝都,那個地方我想都不敢想。而一夜之間,五十多歲舅爺看起來老了很多,像個花甲之年的糟老頭。


那幾天我和舅爺如往常一樣,看起來不咸不淡,雖然他不說,而且表面上對我更加好,但我知道,他寶貝女兒是因為我離家出走的,他如果不是覺得對不起我,一定也會把我攆滾蛋。


舅爺出車後,我過上了一個人的生活,但很自在,就是偶爾看不見小姨,會覺得這個家其實並不屬於我。晚上洗澡的時候,再也不用等她把熱水用光,用冷冰冰的淋浴沖身上,然後瑟瑟發抖的跑被窩取暖,我想洗多久就洗多久。


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的緣故,小姨走後,我竟然開始對女人產生了幻想,特別是那天無意間撞到小姨和中年男的在屋裡幹壞事,而且看到小姨雪白的大長腿,豐滿的胸部,還有微紅的酒窩,那模樣讓我經常忍不住YY自己就是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然後讓小姨在我身下呻吟,求饒……


那天晚上洗完澡,我突然冒出個念頭,找到小姨屋的鑰匙,然後做賊心虛的走了進去,屋裡仍然有小姨那特有的體味……光是聞聞,都覺得遐想翩翩,我突然發現衣櫥里還有好多小姨的內衣,甚至還有情趣內褲,我忍不住又YY起來,最後沒忍住,在她床上自己解決了一發。


或許是長期壓抑的緣故,那晚我沒回自個屋,而是睡在了小姨的床上,然後做了個很長的春夢,醒來後床單還被我弄髒了。


放學回來,心情難得放鬆下來,距離高考還有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能考上大學,到時候做做兼職,再也不用別人施捨過日子了!想到這些,我對生活再次充滿了希望。


一回家,我就感覺到不對勁,等看到客廳有一堆行李的時候,就立刻猜到小姨回來了。


渾身打了個激靈,但我馬上安慰自己,還有一個月了,再堅持一下,都會過去的。


小姨穿著蕾絲短裙,下面的春光讓人遐想,她低著身整理衣服的時候,我看到她胸前那團白兔,若隱若現,格外注目。那一刻我感覺身體不由自主起來,小姨沒看到我,撅著妖嬈的屁股拖她的行李箱,她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我這才回過神,連忙裝作自己剛進屋的樣子,低著頭回自己房間。


「阿黃,你過來!」


我一個冷戰,忽然想到昨晚在她床上乾的壞事,尋思這要是被發現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小姨胸口起伏,喘著氣兒道:「一點眼色都沒有,過來幫忙。」


我連忙說好,然後悄悄瞄了眼小姨紅撲撲的臉蛋和她豐潤的胸部,心裡七上八下的。


感覺到小姨對我說話的口吻有些改觀,我尋思八成是她跟那男的沒處到一塊,要不然怎麼會沒待一個月就跑回來了,心想那男的不是什麼好餅。小姨注意到我的眼神,怒道:你看什麼?我連忙搖頭,心虛的說沒什麼。


小姨的上衣領口比較大,一低身我就能看到她胸口的春色,小姨發現了,索性坐在床上看著我幫她收拾,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發怒,或者打我。


「阿黃。」


我愣了下,很膈應這個稱呼,家裡的狗叫『阿虎』,她卻經常用叫狗的口吻叫我!我忍著怒意望向她,誰知小姨指著床單上的白色斑點道:「你待會幫我把床單洗洗。」


我霎時間覺得後背涼颼颼的,趕忙說好好。


小姨趴在床單聞了聞,皺著鼻子道這是什麼東西啊?她忽然盯著我道:「阿黃,你是不是進我屋子了?」


我趕緊搖頭。


小姨切了聲道:「諒你也不敢!」


我害怕被她發現,連忙試著轉移話題道:「小姨,你在帝都過的怎麼樣?」


小姨一怔,臉上划過一抹難以察覺的表情,淡淡的說:「挺好的。」


我連忙過去把床單撤下來,灰溜溜的扔到洗衣機里,然後長舒了口氣,想到剛才小姨趴在床上聞我那個的姿勢,我沒忍住下面竟然又有反應了,甚至YY出小姨跪在我身下的場景。不知道為什麼,再次見到小姨,我反倒沒有了以前那種敬而遠之、又恨又怕的感覺,相反竟然敢正視她了,尤其是趁她不注意,偷看她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其實說實話,小姨的身材、臉蛋,就算是放到我們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尤其是成熟女人的那種風韻感,都是一般女生不能比的。


在衛生間的時候,我接了個電話,是同桌小徐的,在班裡我們關係是最好的。小徐為人仗義,而且從來不會歧視我是個孤兒,把我當親哥們兒,因為他的緣故,我在班裡也沒什麼人欺負。他給我打電話,是通知我參加晚上的同學會。眼看畢業到臨,大家各奔東西的時候也到了,趁著這個時候,在班導默許的情況下,班長組織了一次同學聚會,算是高考前最後的放鬆。我本來不打算去,一來在班裡我很少說話,人緣有限,有我沒我,大家早就習慣了;第二,就是參加同學會要AA制,統一的結果是男生逃100,女生掏50,主要是女生喝酒的少。


然而100塊錢對我來說,也是個天文數字,我每周的生活費才50塊,拿出100塊出去消遣,太浪費了。


小姨走過來問我誰打的電話。


我頓了下說是同學。


她沒再搭理我,而是一把推開我說滾一邊兒去,然後就把衛生間門關上,緊接著我就聽到裡面傳來電話聲。我心裡挺來氣的,特別是聽到小姨發出嗲嗲的聲音,更是冷笑了兩下,忽然間我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立馬猜到她是在跟中年男人打電話,我尋思原來她倆還沒散呢!小姨一邊嬌滴滴的問他什麼時候能見面,一邊賭氣的說你怎麼這麼忙,連陪我的時間都沒了。


我心裡好笑,心想原來你也有低三下四的時候。


回屋的時候那條癩皮狗對我齜牙咧嘴的,記得小姨不在家的時候,它老乖了,這不主人一回來立馬變樣,我二話沒說就給了它一腳,踢的這傻鳥嗚嗚叫。小姨從衛生間出來後,黑著臉道:「又怎麼了?」


我說阿虎不小心把凳子撞到了,摔了一跤。


小姨皺了皺眉頭,捏著手機道:「怎麼變得跟你一樣蠢了,真沒出息。」


我咬著牙沒吭聲,憤怒的低下了頭,拿我跟一隻狗比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故意道:「小姨夫他人呢,你們不是準備去帝都發達嗎,怎麼又回來了?」


小姨驀地回過頭,先是吃驚,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出言諷刺她,緊接著她上前給了我一腳,差點踢到我要害,她穿的高跟鞋,而且是那種根底很高、很尖的,就算沒踢到要害,也疼的我立馬蹲在了地上。我冷笑了下,忍著痛沒說話。


小姨一字一句的道:「張阿黃,你給我記住,你不過就是我爸收養的一條狗而已,你給我記住了,別以為我不在兩天,你就翻身做主人了,告訴你,在我眼裡,你連阿黃都不如,阿黃見了我都知道搖搖尾巴,你個白眼狼!」


小姨冷聲道:「還有,我沒有去帝都,只是暫住在朋友家而已。」


我心想是那個姓林的老男人家吧,這些日子你們翻雲覆雨,可把那個老男人伺候好了,要不然人家怎麼會不鳥你了,八成是玩膩了。這種話我也就只能在心裡裝著,如果說出來,小姨一定會把我轟走的。


在屋裡複習的時候,我注意到小姨一直在發微信語音,那個埋怨的眼神,凄幽的聲音,活像個深閨怨婦,然而對方回應寥寥。基本上是小姨發了五六段語音,人家才回個我現在在XXX,回去再說……或者是好的,嗯,知道了。我雖然覺得這男的混蛋,但想想小姨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句話說的好,表子配狗,天長地久。


我忽然覺得不甘,姓林的那個人渣都能玩的女人,我竟然只能在他面前低頭哈腰,願打願挨。我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我會抬起頭做人的。


那天晚上,我喝的有點多,加上人生中第一次身邊圍著那麼多人,我沒把持住,喝高了。去衛生間的時候,還是小徐背著我去的,吐了半小時,小徐又給我買了瓶牛奶,腦子算是活動了。


小徐五大三粗的,又能喝,在廁所門口陪我抽了兩根煙,就又回去繼續戰鬥了。我一個人坐在廁所台階上,來來往往的大都是喝的有點高的,此起彼伏的噪音讓人神志不清,時不時還有幾個左擁右抱的從我身邊走過。KTV的美女很多,尤其是穿著包臀蕾絲短褲的,還能看到裡面的翹挺挺的屁股,不一會我就看的眼花繚亂了,覺得暈乎乎。直到一個聲音把我叫醒,我一抬眼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摟著個身著暴露的女人往廁所裡面擠,我坐在旁邊還被他踢了一腳。


我一抬頭,看到的是一張胡茬臉,有點熟悉,戴著個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倆人一股腦扎進衛生間,不一會兒就聽到輕微的哼唧聲從裡面傳來,大概過了五分鐘不到,倆人就從裡面出來了。那女的化著濃妝,內褲都沒提,掉了一半在腿上,細長的大白腿惹人注目。我順著白腿往上瞄了一眼,剛好看到那張胡茬臉,我頓時一驚,那人喝的有點多,也看了我兩眼,沒說話,摟著那女的就走了。


我忽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心想怪不得小姨在家裡獨守空房,無論怎麼傳呼,人家姓林的都對你愛答不理,敢情是有了新歡,還在廁所里啪啪啪,想到這兒,我更加覺得小姨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回去的時候,班長讓男生分別護送女生回家,最好是兩兩一起,最後我和小徐還有校花蘇小歆、張敏一塊走的,小徐對校花有意思不是一天兩天了,加上他在學校混的好,儘管蘇小歆說了好多次不喜歡他,班裡依然沒人敢跟他搶。這種護花任務,除了小徐,也沒有別人的份。


路上我和張敏走在後面,小徐守在蘇小歆旁邊,路上我和張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話,我不愛說話,張敏也是書獃子,等她到了家,蘇小歆突然提出要自己走,小徐舔著臉說不放心,怕遇到壞人,這個點出租都沒了……蘇小歆氣的臉都白了,最後她突然指著我說,讓他送我回去。


眼看蘇小歆真的怒了,小徐也有點不知所措,看著我說那也成。


小徐一個勁給我使眼色,然後小聲給我說了幾句話,意思是讓我多幫她美言幾句,最好能套出蘇小歆以後準備考哪個大學,我糊裡糊塗的點點頭。


我打小就有自卑感,和蘇小歆走在一起,我習慣性的跟在後面,有時候看到她那美麗的背影,只覺得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好像兩個平行空間。她偶爾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而我就低著頭不緊不慢的跟著,也不敢看她,蘇小歆快到家的時候,突然回過頭問了我一句張寧你以後準備去哪兒上學?我愣住了,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我這才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不知道。


蘇小歆說以你的成績,可選擇的學校應該很多,然後就走了,空氣中瀰漫著清淡的香氣,酒精的刺激仍然讓我感覺暈暈的。


回到家,小姨還沒睡,客廳、廚房、卧室的燈都在開著,我輕手輕腳的走進去,然後把燈關閉,以前我晚自習回到家小姨都是不允許我開燈的,理由是費電,每次我都是摸著黑沖涼。


「你死哪兒去了?」


我打了個冷戰,這時小姨從屋裡走了出來,穿著薄薄的睡衣,還能看到裡面黑色的罩罩,我趕緊移開目光,身上熱辣辣的。


「問你話呢!」


我說:「同學聚會。」


小姨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我當時沒注意,回過神時,小姨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我咬著牙道:「你幹什麼?」


「我包里的五百塊錢呢?」小姨質問道。


那種尊嚴被踐踏、再踐踏的感覺再次襲來,我想吼,但忍住了,低聲道:「不知道。」


「真是個賤坯子,豬狗不如的玩意兒,我爸把你的良心都養給狗了嗎?竟然敢偷錢了!?」小姨沖我喊道。


我攥著拳頭,默默的強忍著這種突然襲來的壓抑,小姨又給了我一巴掌,我動都不動,把腦袋扭到一邊。


「好啊,你膽子肥了,敢偷錢去良辰KTV玩了是吧?」


我心裡一震,尋思她怎麼會知道我到良辰KTV聚會?轉念一想,肯定是姓林的說的,我又無奈又恨,這狗日的一定是害怕自己背著小姨出去偷吃被我告發,然後趕緊擺了我一道。


小姨舉起手又要打我,她個子比我矮一頭,每次打我都要踮起腳,而這次不等她揚手下來,我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小姨大吃一驚,沒想到我會反抗,隱忍了十年的我。


在她眼裡連阿虎都不如的我,竟然抓住了她!


小姨一急,猛地推了我一把,我因為喝高的緣故,沒站穩,一下跌倒在地,而小姨也順勢倒在了我的懷裡,那種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正是我朝思暮想,YY已久的……緊接著我想到了那天趁小姨不在,我躺在她床上幹壞事……然後小姨背對著我,撅著翹臀。


我猛地翻過身,借著酒勁把小姨壓在了身下,她瞪大了眼睛,胸口起伏不停,我沒給她反抗的機會,壓了上去。


我滿腦子都是『姓林的人渣要得,我為何要不得?』,小姨個頭只有一米六幾,加上她一個女人,再有勁也抵不過男的,我壓著她,感覺下體膨脹的都快要炸了。


小姨臉上滿是錯愕、害怕的表情,胡亂的掙扎著,她指甲長,在我臉上留下了好幾道血印。但正是這樣,激發了我的獸性。


我心想:你不是把我當成狗嗎,看看你眼前的狗在欺負你,你是怎樣的感受?


我一咬牙,把手按在了她的胸上,那一刻,我本以為會有想像中,YY已久的愉悅,小姨的胸很軟,比我想像的還要大,雖然隔著衣服和胸罩,但仍然能體會到那種波濤洶湧的感覺。然而那一瞬,我忽然傻住了,緊接著一個劇烈的念頭讓我挪開手,只是死死的按住小姨的手臂不讓她掙扎。


那個念頭是如此的強烈:我這樣做,還是人嗎?她不把我當人,難道我自己也覺得豬狗不如?


我放開小姨,本以為會迎來一陣拳打腳踢,甚至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弄死我,小姨推開我去廚房拿菜刀砍我的心理準備都已經做好了。然而那一刻,小姨竟然也一動不動了。我扭過頭,不敢看她,但心裡特別想知道她此刻是不是恨死我了,就像我恨她一樣。


就這樣,我倆沉默了很久。


我沒忍住,說了句對不起。


我話剛說完,小姨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緊接著痛入骨髓的齒印烙在了我的身上,我疼的差點暈過去,就像活生生被人咬掉一塊肉似的。然而我沒敢做聲,我越是不吭,小姨咬的越用力,最後她紅著眼瞪著我,那眼神很可怕,比扇我幾巴掌還要讓人驚懼。


我低著頭,恨不得把腦袋扎坑裡埋了。


這時,小姨猛地撲進了我的懷裡,下一秒,痛哭起來。


我雙手很無力的垂著,酒精早就消散了乾淨,如今腦子裡除了懊悔,自責外別無其他,小姨哭了很久,我感覺上衣都快被她的眼濕透。她毫無徵兆的推開我,剛好牽動我肩膀的傷口,我哎喲了一聲,然後趕緊咬著牙強忍著。


小姨的眼神微微一動,之後繼續狠狠的凝視著我,嘴上蹦出一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滾!」


我如獲大赦,灰溜溜的躲進房間里,背靠著牆壁,腦子裝著的全是舅爺回來我就死定了,他一定會打斷我的腿,把我攆滾蛋。


那幾天,我都在擔心舅爺回來,小姨告狀,這回不用打我都得招了……我拚命討好小姨,她換下來的衣服我晚自習回來立刻幫她手洗;大早上的我定好鬧鐘起來幫她做好早餐,放在微波爐,等她睡完懶覺剛好可以吃;中午在食堂吃完飯,我堅持出去給人送外賣,每天能多賺五塊錢,有時她去超市買東西,我都是搶著付賬。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能繼續把我留在這個家,虛偽也罷,出於自責也好,我不過是為了生存,為了不到一個月後的高考。


有次小姨不在家,我把屋裡翻了個底朝天,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把錢落在了哪個角落裡,可遺憾的是我根本沒找到那所謂的五百塊錢。我不知道是小姨故意栽贓我,還是自己弄掉了不記得,總之一個偷錢,就足夠舅爺暴怒的了,何況我還幹了見不得人的那件事……


我不敢想後果,只能拚命學習,打兼職工讓自己過的快點。


周日那天晚上,小姨和姓林的約好了去吃西餐,走的時候又是塗粉,又是化妝,那模樣看起來很妖艷。說實話,我並不喜歡妝容下的小姨,那樣顯得很膚淺,素顏的她更漂亮,更像成熟麗人,可惜她為了那個男人,太過於執著改變自己。


小姨走之前叮囑我把屋子打掃一遍,包括馬桶都要清理,我二話不說點頭答應,她挑了挑眉頭望了我一眼,臨走時突然問我還有錢沒?


我愣了下,她切了聲又說沒錢就等我回來給你帶點外賣吃。


我心裡又是一怔,搖頭說不用了,家裡還有兩個饅頭,還有鹹菜,夠吃的。


我沒想到小姨突然間對我改變這麼大,當然也不排除她有意整我的可能,總之拒絕她是沒錯的,最起碼不會掉坑裡。


小姨走後沒多久,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我以為是舅爺回來了,惴惴不安的去開門,等看清是對面鄰居時,我才舒了口氣。敲門的是女鄰居,叫朱潔。我們平常都叫她朱姐,朱姐人不錯,長的也很清麗。有時舅爺不在,家裡水卡沒費停水的時候,我都是去她家接水,她男人經常不在家,每次她都很熱情的招待我,給人一種很親切的大姐姐的感覺。


朱姐說她家門被反鎖了,老公沒回來,能不能在我家坐會,我當然說好,給她倒了杯水然後請她坐下。


朱姐在客廳看電視,我則繼續打掃房間,中午朱姐男人仍然沒回來,我看她挺著急的不斷撥那男人的電話,眼看就要到飯點,我尋思家裡除了剩菜饅頭,沒有其他,摸著兜里最後的五塊錢,尋思出去買兩根火腿腸炒一炒總能過得去。誰知道朱姐突然問我中午有空沒,要不要一起出去吃,我當時挺尷尬的,兜里就五塊錢,還不夠吃一碗長壽麵的。


朱姐笑著說她知道一家快餐不錯,請我去嘗嘗,我猶豫了下,說好。


吃完飯,朱姐可能也覺得老在我家坐著不方便就說她要去超市一趟,可能沒多久她老公就回來了。


我自然不好邀請人家,一來家裡沒什麼可招待的,二來如果小姨回來,肯定會拉下臉不高興,她有潔癖,見不得家裡有客人,當然除了那個姓林的。


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小姨還沒回來,我把複習過的作業收拾好準備睡覺,這時聽到門口傳來幾聲輕微的咳嗽聲,出於好奇我透過門上的貓眼往外瞄了一眼,剛好注意到對門口站著個人影。我把樓道燈打開後,看清楚是朱姐,我把門打開,想了想還是道:「朱姐,姐夫還沒回來?」


朱姐穿著短袖,雙臂抱著肩,我咽了口唾沫,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怪不忍心的,我說:「朱姐,要不你到我屋裡待會吧?」


朱姐說話的時候上下齒直打顫,現在是晚秋天,到了晚上溫度更是在十來度徘徊,穿個單外套都會冷更別說她只有件單薄T恤,朱姐問我方便嗎,我們做鄰居也有兩三年了,我家的情況她大概知道一二。我硬著頭皮說當然方便,請她進屋後,我不敢讓她留在客廳,擔心小姨回來會生氣,而是讓她直接進我屋坐。


我屋子比較小,除了床就是一張書桌,書桌上堆著很厚的學習資料,朱姐隨手翻了翻,說你都高三了啊,真有出息。


我笑了笑沒說話,眼看都快十一點了,朱姐男人還是沒回來,不過好在小姨也依然沒到家,我尋思自己又不能擅作主張讓朱姐留在家裡住宿,而我這破大點地方,總不能讓她和我擠一張床?男女有別不說,小姨回來非殺了我不可!


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應該給小姨打個電話說下,我不好攆人家走,但小姨回來遲早會發現,到時候更加難堪。


借著去廁所的功夫,撥通了小姨的手機,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一陣群魔亂舞的叫聲,我重複了好幾遍,小姨都說她沒聽清楚,最後不耐煩的說:「我今晚去閨蜜那睡,你別廢話了。」


小姨掛掉電話後,我忽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尋思她八成又是跟姓林的鬼混去了,這個狗日的。


回到屋裡,朱姐看我臉上掛著不高興,連忙起身道我還是回去吧,這麼晚了,耽誤你睡覺多不好。


我趕緊擺手道:「這麼晚了,你還有地方去嗎,我剛是給我小姨打電話,她說她晚上不回來,這樣吧,你在我屋裡睡,我去客廳睡。」


我知道小姨有潔癖,而家裡就兩個房間,無論是朱姐還是我,去她屋裡睡第二天都要遭到晴天霹靂的,我去客廳湊合一晚也就過去了。


朱姐雖然也難為情,但是估計她也沒別的辦法,她咬著下唇,眼睛裡含著幽怨而無奈的神色,點點頭說,小寧,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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