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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停止夫妻生活,你的身體會發生驚人的變化!

一旦停止夫妻生活,你的身體會發生驚人的變化!



豪華的總統套房裡散發著一陣陣甜膩的幽香。

粉白的身體僅僅裹了一條浴巾,可以看出來,她剛剛洗了個好澡,頭髮還微微濕漉。


「哇,我真的可以和勝合發生關係嗎?天哪,那一定是非常非常刺激的。」


女人興奮地四下看看,對於今天的事情滿是期待。


她要伺候勝合會社的老大,殷啟凡,一夜。哦,或者確切地說,不是一夜,而是一次。

勝合會社,統治亞洲的社會組織,被黑暗社會成為「勝合」的殷啟凡,那可是聞名遐邇的美男人,只不過……更換女人的速度不僅快得嚇人,而且毫無規律可言,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貌似用過一次就完結了。


馬怡然相信,自己一定是個特殊!


「以我的美貌,勝合一定會愛上我的,嘎嘎嘎……」


少女的香肩抖著,捂著嘴巴偷樂。這時候,門,無聲地開了。


一陣冷颼颼的颶風隨之吹進來,把馬怡然驚得猛然回頭去看。

嗝兒!


天哪!天哪!


進來的男人……帥死了!


哦不不不,不能僅僅用帥氣來形容,而是……強大!他的氣場太強大了!


一米九的大塊頭,修長精健的身軀,因為穿了一身黑衣,顯得一張臉更是美得讓人發昏,眸如星辰,薄唇無情。

不過……還是讓女人看一眼,就想要撲過去,獻身。


「就是你嗎?很一般嘛。」殷啟凡整個人都顯得淡淡的。


「我……我……」一般?嗚嗚,自己覺得不錯嘛,為什麼勝合會這樣評價自己?自己很差嗎?


「我的生活秘書跟你說過了吧,這只是一次交易,過後不要糾纏我。」

否則他將不留情面,喀嚓!一次性解決掉。最討厭女人的糾纏不休了。


「額,說過了……那個我是……」馬怡然想要告訴殷啟凡,自己不是一般的女人,自己可是雲霄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可是殷啟凡顯然沒有興趣聽她說話,揮了揮手,打斷了她,「好了,如果你洗乾淨了,那就脫光了等著吧。」


說完,殷啟凡不勝其煩地往洗刷間走去。


殷啟凡掃了一眼屋裡洗乾淨的女人,興趣缺缺,眸子里全都是不屑。


唉,現在對於女人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趣,甚至看著女人們不穿衣服,在他身下可勁地搔首弄姿,他都不會有食慾。可惡!自己只不過才二十四歲,難道就這樣冷淡了嗎?


還是工作太累太忙,給耽誤的?


反正是看著床邊坐著的這個女人,他就覺得無聊。


媽的!為什麼自己身體那麼強悍,身體素質那麼好?為什麼他性慾那麼強烈?即便對於任何一個女人沒有興趣,還是需要定期的正常的發泄?


可惡的慾望!


馬怡然呆在那裡,第一次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完全被無視了。


幾分鐘後。


「啊……」馬怡然雙眼睜得大大的,嘴巴錯成了正圓形。


媽媽的,不能活了,誰借給她一點氧氣?她覺得她馬上就要暈厥了!


這個、這個男人……的身材……真他媽有料啊!


嘖嘖,瞧瞧那鐵塊一樣的胸肌,那均勻排列的腹肌,還有一抬胳膊,胳膊上的肌肉團……


這時候的殷啟凡什麼都沒有穿,連浴巾都懶得裹,甩著兩條長腿向馬怡然走過去。


所以馬怡然以絕對的驚愕,注視著殷啟凡那駭人的腿間某處,抽氣。


殷啟凡對於女人的表現,視若無睹。


女人們都怎麼了,難道見到他,除了害怕,就是犯花痴?知道他身份地位的,見過他冷血無情掌控生殺大權的,一律都見了他彷彿見到魔鬼,打著寒顫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不知道他身份的,見了他,一律都是這樣子沒鼻子沒臉的花痴要死。


女人啊……


「趴過去。」殷啟凡冷冷地說。


「什、什麼?」馬怡然還沒有明白過來,顯然,她的目光,一直還流連在人家男人的寶貝物件上。


「我讓你趴過去!」殷啟凡不耐煩地皺眉,依然是美得掉渣渣。


「趴、趴過去么?」


為什麼要趴過去?


馬怡然眨巴眨巴眼睛,她爸爸一直都誇讚她眨眼睛時好美好美的。


「趴過去!」殷啟凡徹底煩了,扯了女人的胳膊,很粗暴地將她一掀,女人身上的浴巾脫落到地上,同時也以狗啃泥的姿勢趴在了床上,兩條雪白的腿很無助地亂晃著。


「喂,我說你……勝合,我說……」馬怡然要哭死了。難道沒有親吻和撫摸嗎?難道沒有情話和前奏嗎?


就這樣……直接的……


天神啊……


「閉上嘴!我討厭看到女人享受的那張臉!」


殷啟凡迅速給自己戴上小雨衣,不再多說什麼,直接一個猛烈地俯衝,貫穿過去。


「啊————!」


門外的一群小弟都被女人凄慘的叫聲嚇得渾身一抖。


老大……總是這樣兇悍,從不知道對女人憐香惜玉。原來伺候過老大的女人,哪一個過後都像是殘疾人一樣,瘸著腿哭著走掉的。


房間里傳出來女人的哀嚎聲、哭泣聲、求饒聲。


一室饕餮,卻與柔情蜜意無關,僅僅是發泄。


一個小時後。


馬怡然意料之中地昏厥過去了,以萬分委屈的姿勢,窩在床上,鮮血淋漓。


洗完澡,收拾一新的殷啟凡清爽地走出去,「把裡面這個女人弄走。」


「是,勝合。」


正在跟小弟說話的一個年輕男人趕緊走過去,迎著殷啟凡,笑,「老大,這回滿足了吧?」


「屁!」殷啟凡不滿地抓了抓頭髮,撇了撇嘴,「這是你從哪裡弄來的女人?除了是個處女,沒有一點值得安慰的地方,喂,我說老二,你覺得我是雜食惡狼嗎?什麼樣的貨色都給我弄來!」


比殷啟凡矮一些的徐守江嬉皮笑臉地扯了個笑臉,「老大,不是說好了嗎,不要喊我老二,我可不要跟男人都有的東西成一個名字,還是喊我守江吧。」


徐守江是勝合會社的二當家的,他很忌諱人家喊他老二,要求所有小弟都喊他江少,或者守江哥。


「老二,你去給我找個權威的中醫來,我要看看,是不是我性能力下降了,為什麼一點慾望都沒有?」


老大就是可惡,非要喊自己老二……


「得了吧,老大,就你這樣的戰況戰時,你還叫下降?嘖嘖,整整一個小時,你都是強攻,你這還叫沒慾望?您若是找中醫,估計這個世界上所有男人都該自裁去了。」


殷啟凡嘆口氣,「不是指那方面的持久性,而是我本身對於女人,為什麼沒有一點慾念?看到哪個女人,都覺得很無趣。」


徐守江眼珠子骨碌轉轉,「那要不……就先歇一陣子?」


殷啟凡接過去小弟點燃的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來一個個煙圈,動作帥氣而迷人,突然犀利地說,「這次背著我們勝合走私毒品的那幾個人,全都給我解決掉!」


徐守江打了個寒噤,縮縮脖子,「可是……這裡面,有閆明肅的表弟……」


閆明肅也不可小覷,怎麼說,也是國內一大巨頭,他的親戚……是不是照顧一點?


「閆明肅?哼!與東南亞這條線一直都是我們勝合壟斷的,他表弟敢明知故犯,這就是找死!不能饒了他!給他個全屍好了。」


徐守江點點頭,給手下示意,讓他們去辦了。


殷啟凡的性格,素來就是心狠毒辣出了名,對對手從來不會心慈手軟,而且心很硬,社會上一提勝合殷啟凡,哪個不是豎大拇指,哪個不是退避三舍。


別看徐守江在殷啟凡跟前乖的很,其實他也是個狠角色,否則怎麼會成為亞洲最大社會組織的二當家的?


人送他外號,笑面獅。


「老大,剛剛那個女人有點特殊,她可是雲霄集團的千金大小姐……老大您看……」


是不是可以考慮再來一次?


不要一次就玩了完嘛。


殷啟凡秀麗的眼睛猛然一瞪,立刻威嚴而冷酷,「滾!我管她是誰的千金,也就是用一次就厭了,讓她滾遠點!」


「……額,知道了,老大。」


別看殷啟凡是個美男胚子,美如妖孽,卻又是女人的天敵。沒有哪個女人可以留住他。


愛上他的女人多得數不勝數,哪個不是只有流淚的份兒。


榻榻米上,一個女孩說得吐沫星子滿世界飛,兩個女孩聽得獃獃的。


「這呢,就是勝合會社的老大殷啟凡的傳奇故事!是不是很迷戀這種個性的強大男人?」紅妹左右看了看兩個好姐妹,抹了抹嘴角。


「嗯嗯!我超級迷戀這種道上老大哦,很強,很酷,很……很……」文學很差的胖胖女瘦丫托著兩腮,像是白胖饃饃的臉上全都是少女的粉紅夢顏色,「對不對呀,月芽?這種男人好酷的對不對?」


吳月芽把自己的蝴蝶結髮卡又重新戴了戴,鼓了鼓腮幫,看了看天花板,流里流氣地說,「這種男人啊……你們倆就是幼稚,這種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嘛,要他幹嘛?兇巴巴的,又不會很寵你,而且總是在床上那事上欺負你,而且的而且,他有過那麼多女人,太臟太髒了,唉喲喲,找這種男人,那叫自虐!切,給我都不要!」


其實心裡想:這樣子的優質男也不會給我的啊,先說說大話算了。


噼里啪啦!


瘦丫和紅妹一起亂拳打起來吳月芽。


正在汽車上審視著重要文件的殷啟凡,憑空打了一個噴嚏。


誰在背後說他壞話呢?怒。


「吳牙!!咱爸喊你呢!你快點下去!店裡人手不夠了!快點下來幫忙!」


吳月芽的二姐那妖里妖氣的聲音傳了過來,吳月芽推開兩個好朋友,先吼回去,「吳娜娜!我警告你!不許你喊我吳牙!不許!」


隔著牆,正貼著黃瓜片臭美的吳娜娜也尖叫起來,「死妮子!你想死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老娘不叫吳娜娜,老娘叫吳安娜!再喊一次你試試,我撕爛你的嘴!」


吳月芽沖著空氣小聲地說,「就喊你吳娜娜,就喊你吳娜娜,死臭美!」


卻也無奈,誰讓二姐最厲害呢,也是三姐妹裡面長得最爭氣的一個,總是有男人追在她屁股後面,不像自己,十八歲了,上了大一了,還沒有開始一段正常的二人戀,有過的回憶,統統都是單戀。


我們可憐的吳月芽……


「吳家麵館」的老闆就是吳月芽的老爸,一個重男輕女的老實男人,很可惜,上帝也許聽到了他對於男孩的渴望,偏偏就不讓他如意,他老婆一連給他生了三個丫頭片子。


他總是逢人便講:「你們說說,我多麼的不幸,三個孩子都是閨女,我不肖啊,我吳家絕後了啊!」


於是就開始盼著三個閨女都能夠嫁個好人家,有個優秀的夫婿,結果,大閨女吳春妮是個老師,性格內向古板,連個戀愛都不會談。二閨女長得最妖,不缺男人吧,卻又是蝴蝶女,總是這個談幾天,那個處幾日,沒有一個定下來的結婚對象。三閨女吳月芽倒是乖,可惜單純過頭,十八歲了仍舊像個孩子王,成天和街坊的一堆小屁孩玩踢球,玩沙包,不懂得籠絡男人,至今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男朋友。


「月芽,我也來幫你。大叔,我來幫忙吧?」瘦丫扭著胖乎乎的身子下了樓。


吳爸馬上笑起來,「看看人家瘦丫多可愛,多給他爸媽面子,養得多健康啊!哪兒像你,月芽,怎麼吃都這麼瘦,好像家裡多窮似的。」


「誰讓你偏偏給我起這個破爛名字,什麼芽不芽的,你以為我是豆芽菜嗎?」吳月芽翻了個白眼,她從小因為這個名字,被人起了N個可惡難聽的外號。


吳爸馬上揮舞起大勺子,「臭丫頭,哪裡有嫌父母給起的名字難聽的?月芽多好啊,多有寓意啊,多有涵養啊,你媽媽生你的時候夢到天上的月牙,才給你起這個好聽的名字的。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店裡快沒有甜麵醬了,你快點去街角買一些來。」


吳月芽嘆息著垂著腦袋往麵館外面走……多虧她媽生她的時候沒有夢到廁所,否則她還不被叫做吳馬桶或者吳大便?汗死。


寓意?


涵養?


吳爸還真的……驚濤駭浪的「自信」啊!


嗷嗷咣!……正在下樓梯的紅妹被雷得一個趔趄,差點摔斷鼻子。


「月芽,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買!」紅妹扶著鼻子跑了過去,抱住了吳月芽的胳膊。


「我說月芽,你家太爺還真的……真的挺有趣的,他覺得你這個名字很驕傲呢。」


「驕傲個大頭鬼啊!別提這個,老娘煩著呢。」


吳月芽總是有一張彪悍的嘴巴,其實骨子裡害羞著呢。


比如……


「月芽,前面有個超級帥哥哦!」紅妹大叫。


「啊?真的嗎?」


吳月芽馬上瞪圓了眼睛去看,同時臉蛋緋紅。


觀賞美男,總是不好意思的嘛。


可惜……


某女一頭井號,「紅妹!!你竟然騙我!」


哪有什麼帥哥,這條街都是空空如也,就她們倆逛盪。


小拳頭舉起來,朝著壞笑著的紅妹打去。


「呵呵,看你的紅臉蛋很有趣嘛,啊呀,我不說了,我以後再也不逗你玩了……」紅妹咯咯笑著,在前面跑著。


「明明知道我見了帥男人就害羞你還這樣捉弄我,今天不饒你,一定要打得你滿頭包!你等著!」


吳月芽朝著拳頭吹了吹,發動自己的十一路風火輪,向著紅妹殺去。


兩個人都忘記了是出來買甜麵醬的事,一連跑過去兩條街。


「別、別追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跑得尿泡都要爆炸了,求你了月芽,咱不計較了行不?」


靜靜的小街對面,紅妹胳膊支著膝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吳月芽是出了名的耐力強,做什麼事情總是有一股子倔強勁頭……包括現在『追殺』她也是如此。


「嘿嘿,小樣的,你接著跑啊……姐姐不怕你跑,姐姐不嫌累,姐姐要把你累癱。」吳月芽歪著嘴巴朝街對面的紅妹一步步陰笑著走過去。


嘀嘀嘀!!


突然!


從五十米外疾馳過來一輛車!


沖著街中心的吳月芽使勁鳴笛——快點讓開啊!


嗬! 紅妹嚇得狠狠吸了一口氣。


天哪,看這汽車的速度,簡直比火箭還要快,她家月芽根本就沒有機會躲,嗚嗚,月芽要變成死芽了。


吳月芽也驚悚地撐大眼睛,一動也動不得地盯著越來越近的汽車。


她是那種反應力天生比別人慢幾拍的傢伙,彷彿烏龜,雖然有堅持力,就是慢。這個關鍵時候,吳月芽只有窒息的份兒,什麼都不知道做了。


嘎吱!


非常刺耳的剎車聲,尖利,劃破了小街區的寧靜。


紅妹當場石化。


吳月芽乾脆閉上了眼睛,等待死神的到來。


天哪,地呀,她吳月芽雖然不是什麼閉月羞花的大美女,好歹也是爹媽的寶貝蛋,才活了十八歲,難道就要和這個美好的世界說聲拜拜了嗎?她不要啊!


「你這個白痴!你身上沒有長腿嗎?你難道不知道跑嗎?你站在大街中央你以為你是雕塑嗎?缺心眼啊你!」


司機下了車,氣急敗壞地指著吳月芽大罵。多虧名貴汽車的性能好,剎車靈,他來了個強烈的緊急剎車,否則……這個笨女人已經飛出去幾十米了吧。想想都後怕,撞死個少女,應該比開槍殺死幾個敵人還要瘮人。


畢竟……站在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太粉嫩,太粉嫩了。


齊匝匝的齊眉劉海,很乖巧的披肩直發,戴著個卡哇伊的蝴蝶結髮卡,淡藍色的蛋糕裙,裸著兩條粉白的腿,粉紅的平底鞋子……整個人都那麼粉嫩。


一看就是個乖乖的學生妹。


十五秒後,嚇傻眼的吳月芽終於蘇醒過來,她氣得胸脯一起一伏,好哇,這個壞司機,哪有在這個小街區把車開得這麼快的?是他差點點軋死人好不好?怎麼倒成了他有理了?


「喂,喂!你!你怎麼說話呢?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你以為你開得是什麼?神舟十八號?我看是你腦子有問題吧,這裡是飆車的地方嗎?就是一條狗也躲不開你那個速度啊!」


吳月芽一邊快速地眨巴著眼睛,硬生生壓下去剛才的受驚嚇,一邊學著二姐耍潑的樣子,把袖子卷上去, 使勁大聲叫著,拳頭敲打著昂貴汽車的昂貴玻璃。


紅妹搓圓嘴巴,十分佩服此刻的吳月芽。哇,她家月芽好有氣場啊,很強大嘛,就該這樣,對的,就該這樣!加油!


「小丫頭,你還敢頂嘴?你知道你這是在對誰說話嗎?」司機氣絕。他可是某位老大的專職司機!走到哪裡都是臭屁轟轟的!


「我管你是誰?你差點軋死我,你就不對!你憑什麼把車開那麼快?」


「你你你你,你給我看看這車牌號碼!我限你三秒鐘之內馬上給我道歉!」


連續幾個八的號碼,哪個人不知道,這是某位威懾天下的老大的專用車?


吳月芽皺起包子臉,癟眼,看了看這輛車的號碼……倒是很好記,一連幾個「8」,可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難道幾個八就可以顛倒黑白嗎?


上帝,原諒我們單純的月芽同學是多麼的無知吧。


無知者無畏。


果然不假。


吳月芽冷笑一聲,朝著汽車門就是一腳,「號碼怎麼了?幾個八就了不起嗎?幾個八就可以軋著人玩嗎?該道歉的是你!」電視劇中都是怎麼說的來著?對,要精神損失費,「那個那個你,你給我聽好了,老娘被你嚇得心臟少工作二十年,你要給我精神損失費!」


怕了吧?嘎嘎嘎……想我吳月芽雖然在兩個姐姐跟前很窩囊,可是在外面還是很厲害的。


「你!你你你你你……你真是不可救藥了!」


司機要氣昏了。這一刻,他真的體會到了,秀才遇到兵是多麼的悲哀了。天哪,這個城市,竟然還有人不知道他們勝合會社老大的汽車專用牌號的!


咔吧!


清脆的一聲,後排車門打開。


一雙鋥亮的皮鞋踩到地上,然後,從汽車裡,竟然鑽出來一個體格龐大的高大生物!


「怎麼搞的?老二,你也太沒用了吧,跟一個臭丫頭有什麼好啰嗦的?」


殷啟凡滿臉不悅地倚著汽車,一手揉著自己太陽穴。


本來就因為一些公務而頭疼,又突然被急剎車害得額頭撞在前座上,真是懊惱透了。


火氣正大著呢!


吳月芽正瞪大眼睛瞪著要氣暈的徐守江,耳朵動了動。什麼? 竟然有人喊她「臭丫頭」?太沒禮貌了吧!靠!靠死他!


想也沒想,一頭井號地嚷嚷起來,「誰是臭丫頭?你還是個臭不要臉的臭男人呢!」


刷!


轉過去臉,惡狠狠地瞪著罵她臭丫頭的始作俑者。


…額額額額……吳月芽腦袋裡,足足有十五秒鐘是空白的,只是一味地往上冒著「額」。


帥!


罵人的這個男人,不論是主觀還是客觀地講,他都是光芒四射地帥!比電影明星還要帥!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的美貌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帥!


騰!吳月芽的臉蛋,頓時紅得像是番茄。


害羞綜合症……


紅妹早就在見到殷啟凡的那一瞬間,因為大腦血液奔流過速,而昏倒了。


「你、你、你、你……」吳月芽撅著紅紅的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剛才罵我什麼?」殷啟凡眯了眯眼,濃眉抖了抖,長臂一伸,「啪!」一下,準確而用力地扣住了吳月芽的下巴,那張危險氣息濃郁的俊臉,一點點壓過去,逼近了獃獃的吳月芽,咬牙切齒的吐字,「你竟敢罵我是臭不要臉?」


徐守江咳嗽一下,追加一句,「咳,老大,她還罵你臭男人了。」


該死的臭司機,要你多嘴!


吳月芽暗暗詛咒了幾遍徐守江。


吳月芽的小爪子去扯殷啟凡的手,天哪,他的手好有勁,捏得她下巴要碎掉了,痛死了啦。


怎麼扒他的手,都是紋絲不動的。完蛋了,她今天要毀容了,你有見過大街上走著一個沒有下巴的女孩嗎?那就是吳家三公主,吳月芽是也。


「好痛啊,你放開手嘛,明明是你們做得不對的,幹嘛這麼凶?好男不跟女斗,你放手啦。」


吳月芽已經淚汪汪的了。


她再也不會覺得殷啟凡多麼的帥氣了,帥他個鬼佬的!這麼凶,這麼狠,這麼不講理,簡直就是面目可憎!


她吳月芽剛才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覺得這種人渣帥氣?


鄙視自己!


「知道我是誰嗎?是不是不想活了?」很少有耐心的殷啟凡竟然還有心情教育瑟瑟發抖的小傢伙。


嘿,這個丫頭有多大了?高一?還是高二?戴著個幼稚到家的蝴蝶結的發卡,很普通很難看的齊劉海,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豐富,奇怪的是,他的大手,捏著她的小下巴,觸到了她柔滑如脂的肌膚,竟然心情輕飄飄的。這個女人很好玩。


好玩。對,就是這個詞,竟然是好玩。他很久很久沒有覺得什麼事情好玩了。


吳月芽很認真地在殷啟凡的五官上,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撇著嘴嗚咽,「不知道啊,你臉上沒有刻著你的名字啊。」


噴兒……徐守江忍不住笑出聲來。


難得看到老大吃癟的樣子呢……好經典的回答啊,哈哈哈。


殷啟凡哭笑不得,他這張俊臉,別說在這座城市,就是整個亞洲,都是招牌。管理最大的社會組織,有著神秘的背景,又有著強大的財團作為光鮮的身份,一提殷啟凡,誰不是嘖嘖稱讚。


有錢有權的鑽石王老五啊……


據說,是十歲到五十歲女人的夢幻結婚對象。


而這個女人……竟然不認識他……


有點挫敗感。


「再看!」


再看……再看他的臉,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啊。吳月芽癟著臉,淚汪汪的跟殷啟凡那絕美的眸子相對。


十秒鐘之後。


「大叔,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看著一點也不眼熟啊,你的手可不可以放下來,我真的好痛啊!」


紅妹呢,紅妹快來救救她啊,她現在正被凶暴男欺負呢!


大叔?!


這個臭丫頭,竟然喊自己大叔?他才二十四歲好不好?


怎麼就在這個丫頭眼睛裡,淪落成為了大叔?


殷啟凡的臉色,刷地陰下來。


徐守江嚇得趕緊把噴薄欲出的笑聲壓了下去,乖乖個隆冬滴,老大生氣了。老大一生氣,那可是地動山搖,了不得啊。


「勝合!勝合,你知不知道?」


殷啟凡低喝道。


再笨的吳月芽,也從殷啟凡那噴火的眸子里看出來了人家的怒氣,小雞點米著,「知道知道……」知道個蝦球啊。


「呼呼……」虧得這丫頭還知道勝合,否則他真要挫敗致死了。


「那個那個……勝合是不是西區的一條街?」


某位月芽同學不怕死地囁嚅出聲。


哈哈哈哈……勝合是某條街道的名字嗎?哈哈哈哈……徐守江真的憋不住了,徹底笑得前仰後合。


「我靠!」真想捏死這個死丫頭!她竟然無知到,連勝合都不曉得!


孺子不可教也!


不可教!


放在汽車上的一隻手,一根根握緊,殷啟凡氣得抿緊了嘴唇,猛地一甩手,將吳月芽扔出去,自然,他只用了三分力,吳月芽已經踉踉蹌蹌向後退了好幾步,揉著自己酸痛的下巴,委屈加氣惱地蹭了蹭鼻頭,瓮聲瓮氣地說,「真是的,倒霉死了,差點被你們軋死,卻還受欺負,不理你們了!」


走人!


好女不跟惡男斗。打不過,她還不能逃嗎?


吳月芽大大的眼睛狠狠翻了個白眼,嘴巴撅得天高,俏麗的鼻頭皺啊皺的,一甩頭的時候,齊齊的劉海和披肩長發都像是裙擺一樣掃起來,掃起一個美麗的弧度。


那一個十分孩子氣的轉身動作,讓閱女無數的殷啟凡,禁不住心臟猛一縮。


「喂!你!站住!」


殷啟凡吼道,對著吳月芽的背影。


徐守江眼珠子僵硬地動了動,對於老大的態度十分不解。哦,平時最是強硬無情狠毒的老大,今天怎麼變成了好好先生?被人家女人罵了,不僅沒有卸去她的胳膊腿,竟然還可以繼續慢悠悠地講話?


難不成……老大對這個丫頭有興趣?


我呸,呸呸呸!


這個丫頭純粹的青澀小果子,又不性感,又不聰明,又不溫柔,沒有一點讓男人留戀的地方,老大會看上這種臭丫頭?


吳月芽扭臉,「你喊我么?」


精神損失費算是泡湯了,剛剛虛漲起來的強悍氣場也消失了,自己這個差點被軋死的倒霉蛋,竟然還要被人家肇事者大吼。可憐。


兇巴巴的臭男人,可惡死了!可惡!


「嗯,就是你。」


殷啟凡撥拉了一下他那熨燙得非常精緻的頭髮,冷冽地盯著女孩看。


瞧她那副不耐煩的樣子,難道他非常得醜陋嗎?死女人!


「幹什麼啊!」


「你以為你可以這樣一走了之嗎?」


吳月芽睜大眼睛,「喂、喂,搞清楚哎,是你們差點軋死我,我才是受害者,我不追究你們的責任就算好的了……」


這個世界真的是顛倒黑白了嗎?天爺爺啊。


徐守江也對於老大的行為詫異萬分,靠過去,小聲說,「老大,你可是還有一個重要的商務會談要趕過去,別跟她羅嗦了。」


殷啟凡直接一掌推開了徐守江,眼睛直裰裰地盯著齊劉海的吳月芽,生硬冷酷地說,「你剛才罵我了,而且你還踢了我的車一腳,你知道我這是什麼車嗎?」


吳月芽搓圓嘴巴,「什、什麼車?」


哧哧……殷啟凡也撐不住,微微笑出來,不過他將臉扭了過去,再轉向吳月芽時,已經綳硬了臉,一副修羅殺的危險樣子,「邁巴赫。」


「什麼、什麼鶴?」她對於汽車沒有任何研究啊,她最喜歡研究的是看網路小說。


「邁、巴、赫!」


吳月芽貌似聽懂了,點點頭,卻又歪歪小腦袋,問,「很、很貴嗎?要幾萬?」


幾萬?呵呵,幾萬?她不是開玩笑吧?


徐守江掃掃眉毛,無奈地說,「小妹妹,幾萬塊也就買走它的半隻輪子吧。」


哦?不是吧?這麼貴?


「你們別坑人,這麼丑的車,總不能幾十萬吧?我踢它一下也沒有大不了的,你們看,它不是好好的嗎?」


殷啟凡歪嘴壞壞地一笑,笑得吳月芽憑空打了個寒戰,「小丫頭,這輛車,一千三百萬,你剛才踢了那一腳,我看你應該賠償幾十萬塊吧,你覺得呢?」


一千三百萬?!


一輛車……竟然這麼這麼貴?


天哪!


吳月芽張著嘴巴,傻獃獃地翻著大眼睛,看看那輛什麼鶴的車,再看看壞笑著的殷啟凡,愣了好半晌,才幹巴巴地笑了笑,「真、真是車不可貌相啊,這麼丑的車,呵呵,呵呵……賠償幾十萬,呵呵,好說好說……放心,我賠,我家很有錢的……」


有錢個頭啊,把她老爹辛苦半輩子掙起來的麵館變賣掉,也買不起這輛什麼鶴的車。


殷啟凡好笑地觀賞著小東西的表情,挑挑眉骨,清雅地伸過去一隻手,「哦,那麼拿來。」


吳月芽吐吐舌頭,突然指著殷啟凡身後大叫道,「天哪!有人要開槍了!」


嗖!


徐守江第一時間就轉過身,借著汽車,快速掏出來懷裡的手槍,當然,他這個動作沒有被吳月芽發現,否則她會當場嚇癱的。


而殷啟凡連臉都沒有扭,就那樣泰然自若地看著吳月芽。看著她兔子一樣撒腿就跑,看著她傻乎乎跑出去五六米之後再笨歪歪地返回來,扯了地上暈厥的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衣服領子,再很沒有形象地一溜煙地狂奔。


看著她的頭髮,絲絲飛揚。


「哈哈……」殷啟凡倚著汽車,忍不住開心地笑起來。


這個女人……真的好有趣啊。


「老大……你太不像話了!」徐守江撓著頭髮委屈地抱怨,「你明明知道那丫頭騙咱們,你還不去抓住她,害我剛才緊張得心臟差點跳出來,還以為真的有人在背後算計咱們呢。」


殷啟凡的目光一直看著女孩消失的方向,淡淡地說,「敢在這時候槍殺勝合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也是。對了,咱們趕緊走吧,東南亞那邊的幾個代表都到齊了,光等老大您了。」


殷啟凡默然上車,眼睛裡卻多了一份光彩。


「待會的會談你不要亂插話,由我和老三說就好,你太衝動。」


「知道了,老大。」徐守江真後悔今天從這條小道走了,因為大路車太多,走了一次這個小道,沒想到差點軋死人。


「不用開太快,我們去晚一點,晾一晾那幾個代表。」


「知道了,老大。」


「……去查一查剛才那個齊劉海的女人。」


「知道了,老大……啥?啥?!查誰?」徐守江被嚇得不輕,整個腦袋都轉向後面。老大沒開玩笑吧,竟然說讓查一查剛才那個笨歪歪的傻大妞?查人家一個初中生幹什麼啊,總不會是老大突發了荼毒血腥興趣,想要把人家小丫頭的全家都殺光,或者跟人家索要高價賠償費吧?


徐守江有點可憐那個傻乎乎的丫頭了。


殷啟凡彈了彈徐守江的臉,讓他轉過去臉看著前方的路,淡淡地說,「廢話越來越多了,讓你查,你就查,再多說,就剪下來你的舌頭。」


嗚嗚嗚……伴君如伴虎啊……


「知道了,老大……」


徐守江耷拉著眉毛,開始擔心自己的舌頭了。


拼了命逃掉的吳月芽,一邊大喘著,一邊暗暗慶幸,自己總算有一個強項,那就是一千五百米長跑。


可憐的月芽同學,尚且懵懂不知,她現在已經成為了亞洲最大社會組織調查的重點對象。


啪啪啪……


大勺子一下下拍打在吳月芽的屁屁上,吳爸氣得罵著,「你這個死丫頭,讓你去買甜麵醬,你這麼久才回來,你瘋去哪裡了,怎麼兩手空空回來的?甜麵醬呢呢呢呢呢!!!」


甜麵醬…… 好像忘掉了哦……


吳月芽捂著屁股像是跳蚤一樣哇哇叫著跑出去,「老爸,息怒,請息怒啊!我這就去買來!」


終於買來了甜麵醬,紅妹和瘦丫都回家了,吳月芽揉著打腫的屁屁,往樓上走,嘟嚕著,「真是太沒天理了,到底是不是我的親老爸啊,打人打這麼狠,不就是甜麵醬嗎,難道甜麵醬比親閨女還重要嗎?氣死人了!」


樓梯轉角有面小小的鏡子,本來十分氣餒的吳月芽馬上對著鏡子照來照去,照了好久,也不免嘆氣起來,「算啦,三公主還沒有長大成人,現在影響市容不代表什麼的,將來我們這位三公主一定會長得閉月羞花的,哈哈。」


看看有點憔悴的小黃臉,被剛才那個野豬男和老爹嚇唬加鞭撻得這麼可憐,對了,去偷二姐的一個面膜撲一撲,哈哈。


在二姐吳安娜房間里翻箱倒櫃的吳月芽幾分鐘之後爆發了驚嘆,「哇,這是什麼玩意啊?好有趣哦,咦,好像有開關哦。」


吳月芽握著那個奇怪的東西,打開了開關,頓時,「嗡嗡」聲響了起來,在她手心裡的東西,馬上聳動起來,像是毛毛蟲。


哇靠,好神奇的電動玩具,這是幹什麼用的啊?哇塞,動得好有力度哦。」


這個東西,長長的,粗粗的,像是香蕉一樣,肉色的,上面還有一圈圈的淺淺的溝壑。動起來,一會兒左扭右扭,一會兒往前探著腦袋。


吳月芽正舉著這個奇奇怪怪的電動玩具玩得不亦樂乎,打著哈欠的吳安娜走了進去,一看到吳月芽手裡舉著的東西,馬上變了臉色,整張俊臉都走了形,怪聲怪氣地尖叫道,「死吳牙!你給我放下!你把這個女用器具給我放下!」


微信篇幅有限,放不下啦!


想知道可愛的吳月芽究竟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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