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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當天,妹妹告訴我懷了未婚夫的孩子。。


  「新郎葉容琛,你願意娶新娘顧雨薇為妻,一輩子照顧她、呵護她,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不離不棄嗎?」神父站在教堂中央,莊嚴而肅穆地發問。


  葉容琛看著顧雨薇,帥氣的俊臉因為那層喜慶的溫柔更顯耀眼,合身的西裝襯起他健碩有力的身軀,言行之間透著尊貴的氣質,無不揭示他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唯一有一處不和諧——他坐在輪椅上。


  可即便是這樣,也絲毫不影響他沉穩霸道的氣魄,在人群中,始終那麼閃耀。


  「我願意。」葉容琛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低沉醇厚,讓人心醉得一塌糊塗。


  顧雨薇完全沉溺在這幸福得如夢幻般的場景中,看著葉容琛眼裡兩個小小的她,渾身的細胞都張揚著喜悅。

  她想,接下來的生活,肯定就只有美好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而又尖利的女聲突然響起:「容琛,你不能和顧雨薇結婚,她騙了你!」


  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是顧雨薇同父異母的妹妹,顧又惜。


  顧又惜手裡拿著一張照片,走到葉容琛和顧雨薇面前,將照片遞給葉容琛,臉上的表情很神秘。


  「我一直就跟你說過,姐姐不是個好女人。」顧又惜的眼裡閃過一抹濃濃地算計。

  她以著字正腔圓的語調繼續說:「姐姐讀大二那年,埋怨父親給的生活費太少,就去裸借了十萬。這是那張照片,我還有照片鑒定書和她當年寫下的欠條!」


  聽了顧又惜的話,顧雨薇的眼睛倏的瞪大,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白,渾身重重地顫慄了下。


  「不可能的!」顧雨薇搖頭,「你怎麼可能會有那張照片?不可能的!」


  邊說著,她就邊要去搶照片看個明白。


  顧又惜閃身一躲,將照片穩穩地護好。

  白了顧雨薇一眼,顧又惜囂張又傲慢,嘴角勾著一抹得逞的笑意,和坐在禮席間的母親對視了眼,母女倆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壞笑。


  葉容琛的黑眸擰住,看了眼顧雨薇,沒有去接那張照片,而是質問道:「薇薇,有這種事?」


  在場的賓客瞬間嘩然,指著顧雨薇,議論紛紛。


  他們誰都沒看見那張照片,但已經將它當成事實,眼裡流露著看好戲的光。

  「我……」顧雨薇揪緊拳頭,「我……容琛……」


  突然發生的事情讓她害怕又無助,過往的某些事情浮上心頭,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命脈,讓她無力反抗。


  見狀,葉容琛索性接過顧又惜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顧雨薇的眼裡噙著淚水,漂亮的小臉慘白憔悴,神情慌張又無助,但全身,確實是沒有一絲遮攔,每一處私處都明顯又清晰。


  讓人血脈噴張的姣好身材在此刻卻正引發著勃然大怒。


  葉容琛臉上的笑容瞬間隱沒,狹長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兇狠地冷光。


  視線落回顧雨薇臉上時,他已經沒有一絲溫情,溢滿了充血的憤怒。


  「顧雨薇,我從沒想過,原來你是這種人!」葉容琛惡狠又嫌棄。


  「你聽我解釋!」顧雨薇慌張地抓住葉容琛的手,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顧又惜說的那樣,容琛,當時是因為……」


  不聽完她的解釋,葉容琛將顧雨薇的手打開,力氣太重,直接將她推在地上。


  見她花容失色,新娘妝都哭花了,他的眼眸依舊如冰層一般,沒有任何漣漪。


  輕啟薄唇,他聲音很慢很慢地低道:「我不要聽解釋,有這張照片就已經夠了!你,沒資格當葉太太!」


  聽著葉容琛的話,看著他臉上的絕然和冷漠,顧雨薇哽咽著,淚如雨下。


  她知道,是她做錯了。


  葉容琛不會原諒她。


  哪怕是解釋,他都不願意聽。


  心像是被千軍萬馬碾過一般的痛,她還以為這件事再也不會被人挖出來。


  可為什麼,那張早就已經銷毀的照片,會在她的婚禮上出現?


  顧又惜!


  這一切都是顧又惜故意做的!


  「姐姐,你嫁給容琛,不過就是為了錢而已。我,才是真心喜歡他。」顧又惜柔柔的笑,臉上的每一絲表情都宣告著她的勝利。


  「不是的!」顧雨薇搖頭,「容琛,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當年我……」


  「你就別做這種無用的掙扎了。」顧又惜打斷顧雨薇的解釋,「實話告訴你,容琛娶你,不過就是感激這幾年你對他的照顧,他心裡真正喜歡的人,其實是我!」


  「才不是!」顧雨薇搖頭,「我和容琛……」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聽顧又惜繼續說:「容琛,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你欠姐姐的情只需要給點兒錢就能打發她走。我,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


  顧又惜聲音嬌滴滴的,垂眸看著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臉上是害羞的粉色。


  顧雨薇完全嚇呆了,微張薄唇,視線獃滯地沒有焦點。


  葉容琛和顧又惜,有孩子了?


  「原來只是為了錢。」葉容琛冷冷一笑,「好!顧雨薇,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不需要再對你抱有歉疚。」


  「容琛……」


  「一百萬,夠了吧?」葉容琛唏噓,「我可是連你的裸體都只在剛才的照片上看過,這樣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了吧?」


  「不是的,我不是為了錢。」顧雨薇哭著解釋,「容琛,你是騙我的對不對?顧又惜怎麼可能會懷上你的孩子?不可能的!你……」


  「容琛傷的是腿,那方面又沒問題。」顧又惜附在顧雨薇耳邊,「從我進顧家那天我就告訴過你,會把你得到的一切都搶過來!父愛、家產、你的男人,我要讓你一無所有!」


  「對了,忘記告訴你,在容琛身上的時候,我快樂、銷魂又享受得不行,你把他照顧得快要痊癒了,我就把他搶走了。你,不過是又做了一番無用功而已!哈哈哈——」顧又惜笑得開心。


  顧雨薇渾身抖如篩糠。


  她看看顧又惜,再看看葉容琛,他們倆正為孕育的胎兒而濃情蜜意。


  她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這麼可笑。


  葉容琛的眼睛微微一眯,裂出一道恐怖的寒光,輕輕吐出幾個字:「婚禮,取消。」


  一字一句,就像是在顧雨薇的心上插了幾把尖刀,壓垮了她最後的堅強。


  「你壓根就沒真心愛過我!」顧雨薇吸了吸鼻子,瞪著葉容琛,「兩年前,你被困火場,是我不顧性命衝進去救你出來;你的腿在火災中受傷,是我一直照顧你;聽說有醫生可以治好你的腿,但他已經轉業好多年,是我天天去求他,讓他給你做手術。」


  將眼淚一擦,她嘶吼著:「現在,你的腿傷快好了,你說迫不及待想娶我為妻,要用一輩子照顧我、呵護我,可你卻背著我和顧又惜連孩子都懷上了?」


  「這才是真愛啊!」顧又惜摸著自己的肚子,驕傲又愉悅,「姐姐,謝謝你啊,代替我為容琛做這麼多。」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在胸膛翻湧,顧雨薇覺得自己的身子彷彿都被抽幹了似的,疼得難受。


  她付出那麼多,如今得到的,卻是一聲那麼嘲諷的「謝謝」?


  可笑她剛才還覺得自己愧對了葉容琛。


  「你有什麼資格怪我?」葉容琛盯著顧雨薇,「在我面前,你裝得那麼純潔,害我憐惜得答應等到新婚之夜再碰你。結果,看看這張照片,你還讓我相信你是個處?」


  眸光瑟著一縮,顧雨薇捂著心口,聽著耳邊那些笑聲和辱罵的聲音,她的世界都顛倒了,頭暈眩得難受,站也站不穩。


  連哭,她都覺得羞恥。


  想著當年自己去裸借的原因,她不由笑了,笑著笑著,心就更痛了。


  她的新郎剛才還對神父說,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不離不棄。


  誓言,果然都是說給傻子聽的!


  從地上爬起來,顧雨薇看著葉容琛,一字一頓:「是,我當初是去貸款過,因為我沒有別的辦法。如果能重來,我還是會那樣做。」


  「嘖嘖!」顧又惜冷笑,「還真是不知廉恥呢!」


  「你知道真實原因。」顧雨薇哽咽著,「顧又惜,你愛搶我的東西,那你就搶吧!你等著看,總有一樣屬於我的東西是你搶不了、也毀滅不了的!」


  說完,顧雨薇再看向葉容琛,他也正看著她,眼裡涌著波瀾的什麼,只是一瞬間,就不見了。


  「你會後悔的。」


  絕然的吐出這句話之後,顧雨薇將婚紗的裙擺撕爛,沒有多餘的累贅,就像是斬斷了情絲。


  「你和我之間的情分就像是這婚紗,從此以後,我們是陌生人,你的臭錢,我一分都不稀罕!」


  話音落下,顧雨薇就跑走。


  零下的天氣,她穿著破損的婚紗在人行道上奔跑,腦海中是葉容琛被困的那場熊熊烈火。


  火勢很大、很猛,彷彿正燒在她身上,好痛、好痛……


  夜已深沉,顧雨薇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睡了這麼久,她依然沒有一絲力氣,渾身虛軟地彷彿不是自己的。


  房間里黑漆漆的,只見一個人影在門口出現,她嚇了好大一跳,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強撐著力氣喊一聲:「誰?」


  「想復仇嗎?」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那樣對你,你不恨?」


  顧雨薇呼吸一窒,「你是誰?」


  這個突然闖進的陌生男人,彷彿對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是誰,一點兒都不重要。」男人沉聲,「重要的,是我可以教你復仇。」


  他說的,是教,而不是幫。


  顧雨薇不由反問自己:恨嗎?


  當然恨!


  怎麼可能不恨!


  恨那個毀壞了她所有幸福的女人,恨那個不聽她解釋還背叛了她的男人。


  「你想得到什麼?」顧雨薇咬牙,「你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幫我。」


  「你的身子。」男人沒有絲毫遲疑,「為我懷個孩子。」


  「你做夢!」顧雨薇渾身重重一顫,「是顧又惜派你來的對不對?她想毀了我,她想徹底毀了我!救命!救命啊——」


  「我是來幫你的。」男人說著,就已經俯下身子,躺在她身上,「你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話音落下,他就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呼救,火熱的呼吸激起她重重地顫慄。


  這個夜,寒風刺骨,呼嘯著哀怨和悲慟的嘶吼。


  身體的疼痛讓顧雨薇哭喊求饒,卻敵不過那個男人在她身上沒有節制的索求,用他強悍的身軀,凌虐她脆弱不堪的身……


  天明,看著床褥上那抹昨晚歡愛過留下的血紅,還有床頭柜上那個電話號碼,清楚在她耳邊響起的,是男人在她昏睡前說的那句話:「我真是來幫你的。」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在胸膛翻湧,顧雨薇覺得自己的身子彷彿都被抽幹了似的,疼得難受。


  她付出那麼多,如今得到的,卻是一聲那麼嘲諷的「謝謝」?


  可笑她剛才還覺得自己愧對了葉容琛。


  「你有什麼資格怪我?」葉容琛盯著顧雨薇,「在我面前,你裝得那麼純潔,害我憐惜得答應等到新婚之夜再碰你。結果,看看這張照片,你還讓我相信你是個處?」


  眸光瑟著一縮,顧雨薇捂著心口,聽著耳邊那些笑聲和辱罵的聲音,她的世界都顛倒了,頭暈眩得難受,站也站不穩。


  連哭,她都覺得羞恥。


  想著當年自己去裸借的原因,她不由笑了,笑著笑著,心就更痛了。


  她的新郎剛才還對神父說,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不離不棄。


  誓言,果然都是說給傻子聽的!


  從地上爬起來,顧雨薇看著葉容琛,一字一頓:「是,我當初是去貸款過,因為我沒有別的辦法。如果能重來,我還是會那樣做。」


  「嘖嘖!」顧又惜冷笑,「還真是不知廉恥呢!」


  「你知道真實原因。」顧雨薇哽咽著,「顧又惜,你愛搶我的東西,那你就搶吧!你等著看,總有一樣屬於我的東西是你搶不了、也毀滅不了的!」


  說完,顧雨薇再看向葉容琛,他也正看著她,眼裡涌著波瀾的什麼,只是一瞬間,就不見了。


  「你會後悔的。」


  絕然的吐出這句話之後,顧雨薇將婚紗的裙擺撕爛,沒有多餘的累贅,就像是斬斷了情絲。


  「你和我之間的情分就像是這婚紗,從此以後,我們是陌生人,你的臭錢,我一分都不稀罕!」


  話音落下,顧雨薇就跑走。


  零下的天氣,她穿著破損的婚紗在人行道上奔跑,腦海中是葉容琛被困的那場熊熊烈火。


  火勢很大、很猛,彷彿正燒在她身上,好痛、好痛……


  夜已深沉,顧雨薇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睡了這麼久,她依然沒有一絲力氣,渾身虛軟地彷彿不是自己的。


  房間里黑漆漆的,只見一個人影在門口出現,她嚇了好大一跳,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強撐著力氣喊一聲:「誰?」


  「想復仇嗎?」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那樣對你,你不恨?」


  顧雨薇呼吸一窒,「你是誰?」


  這個突然闖進的陌生男人,彷彿對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我是誰,一點兒都不重要。」男人沉聲,「重要的,是我可以教你復仇。」


  他說的,是教,而不是幫。


  顧雨薇不由反問自己:恨嗎?


  當然恨!


  怎麼可能不恨!


  恨那個毀壞了她所有幸福的女人,恨那個不聽她解釋還背叛了她的男人。


  「你想得到什麼?」顧雨薇咬牙,「你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幫我。」


  「你的身子。」男人沒有絲毫遲疑,「為我懷個孩子。」


  「你做夢!」顧雨薇渾身重重一顫,「是顧又惜派你來的對不對?她想毀了我,她想徹底毀了我!救命!救命啊——」


  「我是來幫你的。」男人說著,就已經俯下身子,躺在她身上,「你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話音落下,他就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呼救,火熱的呼吸激起她重重地顫慄。


  這個夜,寒風刺骨,呼嘯著哀怨和悲慟的嘶吼。


  身體的疼痛讓顧雨薇哭喊求饒,卻敵不過那個男人在她身上沒有節制的索求,用他強悍的身軀,凌虐她脆弱不堪的身……


  天明,看著床褥上那抹昨晚歡愛過留下的血紅,還有床頭柜上那個電話號碼,清楚在她耳邊響起的,是男人在她昏睡前說的那句話:「我真是來幫你的。」




  渾身酸軟的疼痛折磨得顧雨薇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窩在被褥里,腦海中是昨晚那屈辱的一夜。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強制性的緊憋讓她更加委屈。


  終於,她忍不住放聲大哭,哭聲撕心裂肺。


  為什麼?


  為什麼要讓她經歷這一切?


  她究竟做錯什麼了?


  哭著哭著,聽到一陣敲門聲。


  顧雨薇立即變得警惕,將眼淚擦乾,起身,聽見了顧又惜的聲音。


  深吸一口氣,顧雨薇沒想過死。


  無論遇到什麼事,她都沒打算死!


  她這條命,是母親辛辛苦苦救回來的,如果她死了,怎麼對得起去世的母親?


  強迫自己打起精神,顧雨薇在鏡子前照了照,眼睛通紅,臉色憔悴不堪,她索性翻出墨鏡戴好,才走去開門。


  顧又惜站在門口,撥開顧雨薇,徑直往家裡進,彷彿她才是主人。


  「我在顧家吃好、穿好、住好,你卻窩在這麼個三十來平米的房間。父親對我們倆的區別對待,讓我都替你心寒呢!」顧又惜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抬眸,笑得很驕傲。


  顧雨薇瞪著顧又惜,沒有回話。


  當年,父親厭倦了母親,就趕她離開,第二天就帶了顧又惜和她母親回家。


  從那天以後,顧雨薇在顧家的日子就度日如年。


  到了她能做零工養活自己的時候,就搬出顧家,住在這間小房子,過著自己孤單卻愜意的生活。


  「眼睛哭腫了吧?」顧又惜壓低了音量,「在家裡還戴墨鏡,你這是不打自招啊?是不是特別佩服我,怎麼能將你整得這麼慘?」


  「哭?」顧雨薇冷哼了聲,「顧又惜,你以為你有那麼大的本事?我不就是沒了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嗎?這個世界上男人那麼多,我下次擦亮眼睛挑一挑,不知道能挑個多好的!我戴墨鏡,只不過是剛好要出去而已!」


  「剛好要出去啊?」顧又惜笑得瞭然,「來,摘下墨鏡我看看。」


  見顧又惜伸手來取墨鏡,顧雨薇順勢往後一躲,護住自己的墨鏡。


  看了眼顧又惜的肚子,顧雨薇輕咬薄唇,再冷道:「你到我家來就是為了這麼無聊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顧又惜斂眼,「我來找你,是讓你別再死皮賴臉的纏著容琛,快點兒和他把離婚的事情辦了!」


  被顧又惜這樣一提醒,顧雨薇才想起來,自己和葉容琛在婚禮前一天去辦理了結婚證。


  他們倆,現在還是夫妻關係。


  「你知道我有多噁心你嗎?」顧又惜冷聲,「我最討厭看見你笑!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還傻乎乎的真把我當妹妹,說會好好照顧我!呵!你跟你媽一樣,原本都是不該出現的人,有什麼資格當我的家人?」


  「不該出現的人是你和你媽!」顧雨薇沒有好的語氣,「你媽喜歡搶別人的男人,你也學了她那一套,還理直氣壯的認為自己沒做錯!」


  頓了頓,她再說:「顧又惜,你今後可有罪受了,葉容琛會被你勾引走,他也會被別人勾引走,什麼小三、小四、小五,你忙得過來嗎?」


  聽了顧雨薇的話,顧又惜的臉色一變,恨得連呼吸都加粗了。


  趁顧雨薇不注意,顧又惜忽然就摘下她的墨鏡,看見那雙通紅、甚至還噙著淚水的眼,顧又惜笑得傲慢。


  「還騙我說沒哭呢!還說得那麼洒脫,說得那麼理直氣壯!」顧又惜嘲笑著,「哎喲!顧雨薇,你一夜沒睡吧!是不是一直哭?太好笑了!哈哈哈——真慘呢!」




  顧雨薇慌張地想躲,將頭低得很低,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鑽進去。


  她不想在顧又惜面前輸!


  一點兒都不想!


  可是,紅腫的雙眼是事實,她除了被取笑,還能怎麼樣?


  顧雨薇揪緊拳頭,耳邊是顧又惜的嘲笑聲,折磨得她渾身的細胞都在難受。


  「顧雨薇,你這個沒人要的女人,你以前嫁不出去,現在嫁不出去,以後也嫁不出去,你就天天哭吧!哭得眼睛都瞎了也不會有人管你!」顧又惜邊笑邊詛咒。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要是你的東西,我什麼都能搶來!」顧又惜傲慢道,「你什麼都留不住!」


  就在這時,沒有關緊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送快遞服的大媽走進來,看著顧雨薇和顧又惜,問:「哪位是顧雨薇小姐?」


  顧雨薇看著大媽,她並沒有從網上買什麼東西啊!


  「這是L先生幫您買的感冒藥和早餐,他還特意讓我轉告您一句話。」大媽說著,靠近些顧雨薇。


  轉為一臉曖昧的表情,大媽笑道:「昨天晚上是他太粗魯了,害得你都沒睡好覺。他急著出差一趟,沒辦法親自照顧感冒的你,葯要按時吃,等他回來的時候,要看見一個健健康康的你喲!」


  說完,大媽就將感冒藥還有早餐恭敬地擺在餐桌上,對顧雨薇很是尊敬。


  顧雨薇獃獃地看著大媽,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滾燙。


  難怪她昨晚那麼困。


  原來,是發高燒了!


  L先生難道就是昨晚奪走她身子的那個男人?


  他和顧又惜,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顧又惜不傻,當然聽得懂大媽口中那句「昨夜太粗魯」是什麼意思。


  難道……顧雨薇還有別的男人?


  大媽將東西送到之後就走了,房間又剩下顧雨薇和顧又惜兩個人,氣氛比剛才顯得更加冷戾。


  「你哪兒來的野男人?」顧又惜站在顧雨薇面前質問,「藏得挺深嘛!」


  顧雨薇的手握成拳頭,面色漸漸變得堅毅。


  她再也不想輸,也再也不想被氣。


  「野男人?」顧雨薇冷冷一笑,「他可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不僅人長得帥,地位還很尊貴,尤其是,對我一心一意。你看,他出差都還記著我,特意給我買了早餐和感冒藥。昨天再三邀請我住到他家去,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太快答應他。」


  隨意地撩了撩頭髮,她扶著腰,再揉了揉,嬌弱道:「他財厚器粗,顏高活兒好,昨晚折騰了我一夜,現在眼睛腫得跟熊貓一樣,渾身也都散架了呢!」


  邊說著,顧雨薇就邊將墨鏡奪回來,繼續擋住自己的眼睛。


  顧又惜有些懵。


  她來這趟是為了挖苦顧雨薇,現在看來,顧雨薇的背後竟然還有個有錢男人?


  看顧雨薇吃的那份早餐,可是「御記」的金牌早餐。


  那份早餐每天只做十份,得當地有錢有勢的人才能買到。


  顧又惜在顧家受盡寵愛,都只看見過,沒吃過。


  在不明白對方身份的情況下,顧又惜不能再貿然行動。


  再深深地看了眼那份早餐,她不悅道:「別忘了和容琛把婚離了!我猜,給你送早點的這位,該不會已經八十歲了吧?」


  說著,顧又惜就邁開大步離開,立即將這件事告訴給母親,讓她去查查和顧雨薇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確定顧又惜離開之後,顧雨薇的渾身都癱軟了。


  她是被那個L先生嚇的。


  「御記」的早餐那麼出名,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怎麼回事。


  能買的起這份早餐的男人,絕對不一般!


  她仔細回憶著昨天晚上,雖然她暈暈乎乎的,但她可以肯定,L先生不是個老頭子。


  她立即跑到床邊,照著留下的那串電話號碼撥過去,響了幾聲之後,電話才接通。


  「薇薇。」富有磁性的男聲低沉醇厚,讓人聽著就很舒服。


  「你是誰?」顧雨薇渾身都在顫抖,心也懸到了嗓子口,「噗通」「噗通」的快要跳出來。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質問。


  「早餐吃完三十分鐘之後再吃藥,記得多喝開水,如果還是很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知道嗎?」L沉聲,「別讓我擔心。」


  「你到底是誰!」顧雨薇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樣做很好玩嗎?你究竟有什麼陰謀?」


  「等我出差回來再找你。」L沒有要回答顧雨薇問題的意思,「昨天晚上我很滿意,如果你能配合點兒,就更好了。」


  「無恥!」顧雨薇怒罵,「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告你!」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L語氣淡淡的,「與其做那些沒有用的事情,讓你自己看起來更可悲,不如求我教你,讓那兩個害你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你自己選。」


  說完,L就按下掛機鍵,只留給顧雨薇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顧雨薇坐在床上,握著手機,視線獃獃的落在潔白的牆壁上,好半天都沒有動。


  一滴眼淚奪眶而出,驚擾了她的心神。


  吸了吸鼻子,她將淚擦乾,眸光一動,看見床褥上的那塊血跡,紅得刺眼。


  她珍視的第一次,一直留著的第一次,本以為會在昨晚獻給她最愛的男人。


  沒想到,卻是以那種被強迫的方式給……


  心口泛起一陣尖銳的疼痛,她將床上的東西都抱起來,帶上食用油和打火機,穿著拖鞋就跑到樓底下的垃圾堆放處。


  將被褥全部扔進去,倒上油,點燃了打火機,用一張燃燒的白紙做引,丟在油上,火勢瞬間蔓延。


  眼裡印著熊熊的火光,腦海中襲來的還是當初她衝進火場救葉容琛的記憶。


  一幕一幕,她為他付出的所有,都被他視為廉價。


  攥緊拳頭,她淺動薄唇:「從今天起,我只為自己活!」


  吃完早餐,將家裡收拾一番過後,顧雨薇又吞下退燒藥和消炎藥。


  她努力壓下L在她生活里存在的事實,將那一切當做是場夢,她會稍微覺得好受些。


  而眼下,雖然生活已經糟糕透了,她也還得找到一個突破口,繼續活下去。


  兩年來,她除了照顧葉容琛,還在他父母留下的公司工作。


  如今,鬧出這麼大的醜聞,她自然不會再在公司待下去,但公司里有些重要的東西她必須要去拿。


  站在公司門口,顧雨薇咬唇,臉色如石灰般慘白。


  她知道自己一旦進去,肯定會遭到不少嘲笑和非議。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顧又惜肯定早就將昨天婚禮上的事情散播出去了。


  她裸借的照片,肯定……也已經……


  雙腿忍不住發抖,她轉身就準備逃,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


  是葉容琛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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