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中越戰爭五張照片背後的血染風采，震撼所有人

廣州軍區陸軍第55軍163師師長邊貴祥（左）、政委吳恩慶。邊貴祥治軍嚴格，作戰勇猛，人稱「邊瞎子」；吳恩慶出口成章，理論豐富，人稱「吳馬列」。在1979年的中越邊境自衛還擊作戰中，邊貴祥、吳恩慶指揮163師攻同登，克諒山，所向披靡，戰績輝煌，共殲敵5331人，占第55軍在同登、諒山戰鬥中殲敵總數的50.7%（未含傷敵人數），位列東西兩線參戰的29個陸軍師之冠，打出了國威軍威。163師在戰鬥中傷亡2200餘人，敵我交換比為2.6：1，全師無一人被俘，無一人失蹤，無一連隊被打散。戰後，163師有4個單位、7名個人被中央軍委授予榮譽稱號，成為了東西兩線被中央軍委授予榮譽稱號單位、個人數量最多的陸軍師。上面的照片是戰後邊貴祥與吳恩慶兩位老將在友誼關前的歷史留影。

照片正中間那位老軍人是廣州軍區陸軍第55軍163師副師長李萬餘，正在給幹部指導戰術。李萬餘也是四野出身的老將，曾經在1947東北冬季攻勢中隻身堵擊潰逃之敵，俘敵10人，榮立大功一次；在1948年遼瀋戰役打錦州時又隻身俘虜了一個排敵軍，再立大功一次。在戰爭年代他先後榮立大功六次，榮膺「特等戰鬥英雄」稱號。1979年對越作戰時李萬餘已經52歲，由於長期的征戰勞累，身體狀況較差。然而他鬥志不減當年，一聽到打仗精神頭反倒更足。戰前163師師長邊貴祥、政委吳恩慶為照顧李萬餘的身體，本來將他分到後方指揮所。但是李萬餘不幹，散會後不走，堅決提出要去穿插部隊帶尖刀營。他梗著脖子毫不讓步，最後總算如願以償。他很快下到了擔任穿插尖刀的488團3營，精心組織戰鬥準備工作。在攻擊發起前，李萬餘叮囑全營指戰員，沿途不要戀戰，不要俘虜，全速向指定位置前進。話未落地，就已顯出了騰騰殺氣。穿插發起後，李萬餘堅持拄著棍子跟隨3營前進，一邊指揮戰鬥一邊鼓勵大家不要慌張，堅決向前打。在老將的言傳身帶下，3營先後翻越14座山頭，越過十多道深溝，突破越軍5道防線，躍進22公里插到探壟，提前20分鐘完成了穿插任務。後來李萬餘指揮該營一直打到了諒山，終因勞累過度舊病複發暈倒在陣地上，被緊急送往後方搶救。戰後，488團3營被中央軍委授予「能攻善守英雄營」榮譽稱號，488團被廣州軍區榮記集體一等功。因為李萬餘在這次作戰期間表現突出，廣州軍區也給他榮記了個人一等功。

手持話筒者謝志熙，79年之戰時為成都軍區陸軍第13軍39師116團6連代理連長。在著名的代乃阻擊戰中，6連及配屬分隊強攻代乃，堅守陣地，與兄弟連隊一同阻擊敵人，連續戰鬥20餘個小時，在炮兵支援下先後打退越軍「王牌」316A師的18次進攻，全連共斃敵210人，傷敵200餘人，俘敵1人。戰後，6連被中央軍委授予「能攻善守英雄連」榮譽稱號。謝志熙在戰鬥中親冒矢石穿梭於陣地間，及時調整指揮，並身背報話機呼喚上級炮火支援，在關鍵時刻一次次粉碎了越軍的進攻。戰後，謝志熙榮立二等功。上面是回國後謝志熙根據上級要求重現代乃阻擊戰指揮情景的擺拍照片。謝志熙後來還出了一本回憶代乃阻擊戰的回憶錄，放在網上供大家閱讀，成為了記錄這段戰史的珍貴一手資料。

尹光忠，昆明軍區陸軍第14軍40師118團 8連4班長。1984年4月28日，收復老山作戰打響，尹光忠所在連隊奉命攻擊老山主峰東側制高點54號高地。由於遭到越軍三面火力夾擊，8連傷亡很大。這時尹光忠發現陣地上的一個越軍重機槍火力點威脅很大，於是主動向副連長李倉林請纓出擊。得到批准後，尹光忠將全班分成3個戰鬥小組，交替掩護向敵逼近。在全班的火力掩護下，尹光忠一馬當先，以靈巧的動作鑽過密林，迅速迂迴到守敵火力點側後。正當尹光忠觀察敵情時，發現一名越軍正舉槍向他瞄準，立即先敵開火，擊斃了這名越軍。隨即尹光忠抓住塄坎上的竹子飛身而上，迅速攀上了5米多高的峭壁，避開守敵火力，隻身躍入了越軍的第一道塹壕。正在射擊的2名越軍重機槍手突見一個中國兵出現在眼前，大吃一驚，扔掉機槍就向尹光忠撲來。尹光忠一腳踢倒了前面的那名越軍，又用槍托打翻了後面的一名越軍。當被踢倒的越軍再次向他撲來時，尹光忠一槍將其打死。後面的那名越軍爬起來舉起彈藥箱拚命向他砸來，尹光忠側身讓過，舉槍一個突刺將這名敵人刺死。這時蓋溝內正在射擊的一名越軍看到勢頭不對，拔腿就跑。尹光忠手疾眼快，一個點射將敵擊斃。尹光忠連續斃敵4名，消滅敵火力點3個，繳獲重機槍1挺、衝鋒槍2支，將越軍陣地撕開了一道口子，為連隊攻佔54號高地做出了重大貢獻。戰後，尹光忠被中央軍委授予「戰鬥英雄」榮譽稱號。該照片為戰後記者為尹光忠的擺拍。

這是中央軍委授予陸軍第47集團軍步兵139師417團4連的榮譽稱號。1986年初，417團4連隨師參加老山輪戰。在1987年1月7日出擊那拉167號高地的戰鬥中，4連及配屬分隊浴血奮戰，頂住了越軍8000多發炮彈的轟炸，成功奪佔167號高地，全殲守敵。戰鬥中4連在炮兵和友鄰協同下，以犧牲28人的代價擊斃越軍182人，擊傷199人，俘敵2人，繳獲60炮2門、重機槍1挺、火箭筒2具、衝鋒槍5支、手榴彈28枚及軍需、軍械物資一批。戰後，417團4連被中央軍委授予「英雄四連」榮譽稱號。在整個輪戰中，4連湧現出了24名一等功臣和36名二等功臣。這次戰鬥代號為「黑豹行動」，是老山輪戰史上著名的拔點奇襲範例。

中越爆發的原因有很多，個人總結大概是這幾點：一是為了教訓越南對在越華人的鎮壓，教訓越南騷擾侵略我國邊境；二是報復越南背叛中國投靠蘇聯；三是打破越南佔領寮國柬埔寨的戰略計劃，防止越南統一中南半島，因為一旦越南佔領了寮國柬埔寨，那將成為東南亞真正的霸主，到時候中國北方有蘇聯百萬大軍壓境，南方又有一個有戰鬥力爆表的東南亞一霸，中國無法安心的發展經濟，改革開放。

最近很多外國媒體在炒作中國在那場戰爭中「輸」了，他們用越南給出的戰報大肆宣揚，中國在戰爭中犧牲了三四萬，卻還是被越南人從他們的領土中「趕跑了」。

實際上中國取得的戰果是驚人的，中國統計出來的犧牲人數是8531人（如果算是負傷的，確實有三萬多）精確到了個位數，即便加上後來十年的輪戰，犧牲人數不超一萬三。中國消滅了越軍57152人，精確到了個位數，而且這數據是這麼統計出來的：有46837人是中國人數到的越南士兵的屍體，2173人是中國人捉的俘虜，中國人看到確認打傷的越南士兵只有8142人。

可是這並不是越南陣亡人數的總數，因為我們知道在熱帶叢林里，中國人不可能點清楚所有越南的陣亡人數，而且當時越南的醫療衛生水平很差，基本上負傷了是無治的，而且當時越南是全民皆兵，在朝鮮戰爭中軍人與平民的損失之比為1：5，越南戰爭則上升為1：10，按這麼推算，越南因為和中國打了一場持續不到一個月的戰爭（不算後面的十年輪戰），損失的人口最少是三十萬以上。

這還是人口的損失，還有是經濟上的損失：戰爭結束後，到中越邊界採訪的一些外國媒體就曾經報道，中越邊界越南一側縱深20～80公里範圍內的所有軍事設施和人工建築都被中國人摧毀，在諒山，中國人連一間房子都沒留下！許多軍事觀察員因此斷言越南已經失去了再次向中國大規模挑釁的物質基礎。越南在北方僅有的一點重工業也被中國人破壞殆盡，一些技術專家看後認為要恢復到戰前的水平至少需要10年！記住，這是恢復到中越戰爭之前的水平，實際上至今越南都還沒走出戰爭影響。

還有是戰略上的損失，再經歷後來的十年輪戰，越南徹底失去了佔領寮國柬埔寨的希望，他的印支帝國夢徹底破滅。

也就是說中國通過這場算不上傷筋動骨的戰爭，徹底的剪除了來自東南方向的威脅，這為廣東成為改革開放的先行者，提供了重要的安全保障。

實際上，這場戰爭的影響並不僅僅是教訓了越南那麼簡單，他更是拖垮蘇聯的導火索和重要原因。

開戰前，除了中國外，全世界沒有一個國家認為中國是越南的對手。沒錯，當時全世界都認為龐大的中國不是越南的對手。

首先越南當時的兵力很強大，軍隊超過一百萬，而且都是打了幾十年戰爭的老兵，又得到了中國和蘇聯的武裝和繳獲了不少美軍武器，除了炮兵外，其實越南的武器不在中國之下。

最重要的原因是，全世界都認為中國不敢打越南，即便是打，也頂多是如列印度那邊出動一兩個軍的兵力而已。因為當時中國最大的威脅是北方的蘇聯，蘇聯是當時全世界最強大的軍事強國，沒錯，當時蘇聯在軍事力量上是超過美國的，因為美國還未從越戰泥塘中緩過氣，在進行戰略收縮。

所以越南當時僅在中越邊境部署了十萬的二線兵力，百萬主力都用去侵略寮國柬埔寨去了，他們太相信蘇聯了，也太看不起中國人了，認為中國人最怕的就是蘇聯，不可能調重兵來打他們。

可是中國當時集結了三十萬的部隊，這是越南想不到的，也是全世界都意想不到的。

其實對於中國來說，集結三十萬部隊並不會傷筋動骨，因為大家都知道，在裁兵之前，中國兵力達四百萬。十年輪戰期間，中國都還有勇氣裁掉百萬大軍，所以說集結三十萬大軍，對中國來說只是小意思。

而當時的領導人鄧小平，在打越南時，他根本上不需要直接指揮，交給手下許世友及楊得志就行了。其實當時鄧小平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了防備蘇聯上。從始到終中國真正的精力都沒放在南邊的熱戰中，而是一直在關注北方的蘇聯。

攻入越南的解放軍戰士。

當時以鄧小平為首的中央軍委分析了蘇聯可能參戰的幾種可能性，發現蘇聯除了可能小規模的騷擾外，連一場中等戰爭也不敢發動。

首先蘇聯不敢發動大戰，因為中蘇之間不可能爆發核大戰，因為蘇聯不可能因為越南而讓自己有亡國的危險。然後是大規模的常規戰爭，蘇聯也不會發動，首先他對剛剛投靠的「叛徒」越南是不信任的，他不可能為了這個叛徒而讓整個國家捲入戰爭，而且蘇聯也沒必勝的把握。大家可以看蘇聯地圖，他的經濟及軍事工業都集中在歐洲地區，運量極小的西伯利亞鐵路根本上無法讓蘇聯大規模的往遠東運兵。

中等規模的戰爭蘇聯也無法發動，因為中等規模的戰爭蘇聯輸的可能性更大的。因為中越戰爭期間，中國真正的主力真正戰鬥力強的部隊依然在北方，也就是說蘇聯靠在遠東或在中亞的兵力援助越南打中國的話，他的兵力是不如中國的。

所以最大可能性是小規模的騷擾，用騷擾來蒙蔽中國的視線，讓中國精神緊張起來，誤以為蘇聯已經有動作了，就會有大動作。

分析出了這些情況後，中國軍方的主要主要注意力其實一直都在蘇聯方面，邊境上任何小動作，都逃不過軍方的關注。

不過當時中國軍方還是很怕蘇聯干涉的，所以在制定出兵計劃時就已經確定了只打兩個禮拜就退兵的計劃，一呢是因為到時候雨季要到來，對我軍作戰不利。二呢是中國軍方估算了，蘇聯從歐洲運兵到遠東，大概是需要二十天左右的時間。

這也是中國為什麼不繼續打河內的主要原因（還有原因是，越南的兵力已經集結到了河內附近，中國無法短時間突破越軍的防禦，所以趁蘇聯還未干涉，中國又取得了巨大戰果時，漂亮收場，是最完美的策略）。

因為由始至終蘇聯都未出兵干涉中越戰爭，這對蘇聯的國際影響力造成了巨大的打擊。當年古巴導彈危機，雖然蘇聯最終撤走了導彈，可是赫魯曉夫還是讓美國做出了不能出兵古巴的承諾，並沒有在和美國的教練中輸掉。

可是這次蘇聯對自己的小弟越南，卻是完全沒有盡到一點做大哥的責任。

這也讓全世界認識到了，俄羅斯人雖然號稱是「戰鬥中的民族」，其實骨子裡是懦弱的，大家難道沒發現嗎？從彼得大帝後，沙俄和後來的蘇聯，包括現在的俄羅斯，根本上就沒主動向任何一個大國主動開戰過。所以中國人別說什麼普大帝怎麼怎麼戰鬥力爆表了，中國人才真正的戰鬥力爆表，一窮二白敢挑美國，面對蘇聯的核威懾也敢和他對抗，還「挑釁」奪回了珍寶島。

埃及成了第一個背叛蘇聯的國家，面對阿拉伯聯盟國家的壓力和以色列簽訂了和平協議。接著是阿富汗，阿富汗政府內親美的阿明幹掉了親蘇掌權的塔拉基。

蘇聯人不敢拿大國中國怎麼樣，卻希望在阿富汗那找回場子，1979年12月27日蘇聯出動10萬大軍進行干涉，推翻了阿明政權。可是阿明政權被推翻了，阿富汗的游擊隊卻在中美巴基斯坦三國的支持下，讓蘇聯陷入了戰爭泥潭（巴基斯坦為什麼支持當時的塔利班，原因很簡單，阿富汗被蘇聯佔領了，巴基斯坦就會是蘇聯下一個目標，因為巴基斯坦有印度洋出海口，控制巴基斯坦，就能控制不遠的波斯灣）。

而且中越戰爭還間接影響到了蘇聯結盟伊朗的計劃，因為中越戰爭前6天，緊鄰蘇聯的伊朗爆發了伊斯蘭革命，推翻了親美的巴列維國王。可是因為中越戰爭和阿富汗戰爭，蘇聯一直被掣肘了精力，沒有和伊朗達成聯盟，其實控制伊朗比控制阿富汗巴基斯坦對蘇聯更有利，因為伊朗就在波斯灣。

而美國此時抓緊了武裝伊拉克的薩達姆，沒錯薩達姆是靠美國武裝起來的，又在美國的挑唆下，薩達姆向伊朗開戰。蘇聯竟錯誤的竟去支持薩達姆，我實在是想不同當時蘇聯的高層們是用膝蓋想事情的嗎？

然後是蘇聯的「腹地」東歐，波蘭也站出來要跳出蘇聯的控制，1980年8月14日，波蘭爆發全國性的罷工，抗議物價飛速上漲，格但斯克造船廠的電工瓦文薩組織了東歐歷史上第一個反政府的政治團體——團結工會，專門跟蘇聯作對。蘇聯是不可能放棄東歐的，所以勃列日涅夫調了五十萬大軍去蘇波邊境。

可以說蘇聯此時邊境上是四處著火，他的精力都被用去撲滅邊境的大火。而這時中國方面在從越南撤軍後，又用少量的兵力去佔領了有爭議的老山陰山者陰山等戰略要地，這就拖住了越南的軍隊。越南不得不將百萬大軍調到中越邊境上，可是卻拿中國毫無辦法。這時越南北部地區的重工業又被中國摧毀，所以只能全靠蘇聯維持如此龐大的軍隊。蘇聯每天給越南的援助在200～250萬美元，這也讓蘇聯不堪重負，而且大批蘇聯的物資都要經過海路、空路的長途運輸，驚人的運輸成本和損耗當然也得蘇聯割肉。再加上越南專業技術人才幾乎為零，越南北方本已非常薄弱的基礎設施在中越戰爭中又遭到全面摧毀，所以大量先進的蘇聯援助在偏遠的中越邊境根本施展不開。

所以說為什麼十年輪戰中國一直選擇在南部打戰，因為這樣比中國在中蘇中蒙邊境開戰更能有效地打擊蘇聯，而中國一方的戰爭成本和風險都降到了最低。

到1986年7月越南的領導人黎筍死時，老山地區的戰線已經推進越南一方好幾公里，越南方面完全喪失了排以上規模的反擊能力，士氣低落，幾乎每支部隊都出現了逃兵。這個時候中國軍方則在籌劃空地協同、導彈攻擊、機降作戰等新的作戰模式，準備開闢第二、第三個老山戰場。

1988年更是在南中國海製造事端，把衝突從陸地擴大到了海洋，甚至準備派海軍攻取越南中部的昏果島，從海上掐斷貫通南北的越南鐵路交通大動脈。

中越的邊境衝突已經成為了越南人頭上無法解鎖的枷鎖，而蘇聯卻不能見越南垮台，只能繼續輸血。越南徹底崩潰了就意味著蘇聯徹底失去了在東南亞的所有利益，他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咽。

其實中越的戰爭就成了讓蘇聯止不住血的傷口，中國一直打越南，蘇聯就一直要流血。

不僅是中越邊境戰爭讓蘇聯人流血，柬埔寨的波布爾特也在藉助中國的援助死灰復燃，在柬埔寨的農村地區繼續和越南展開殘酷的戰鬥，越南此時早已經經濟崩潰，失去了工業能力，他的十萬大軍已經不可能在柬埔寨消滅波布爾特，可是越南在柬埔寨就是不撤軍，他一直還在做印支帝國的美夢，波爾布特死不改悔，相互在仇恨中死扛著看誰更能挨揍。然後這樣子的衝突，越南也需要蘇聯補血，這就又給蘇聯撕了一個止不住血的傷口。

美國這個時候也開始了向蘇聯的全面反擊，在中東他放出了以色列這頭獵犬，1982年6月，以色列無所顧忌地發動第五次中東戰爭，出動10萬大軍攻進黎巴嫩，黎巴嫩、巴解組織、敘利亞相繼戰敗，蘇聯在中東好不容易扶植起來的力量遭受了一次全面的摧殘。

在非洲，支持安哥拉、莫三比克、衣索比亞國家的內戰，這三個國家逐漸也演變成美國和蘇聯角力的戰場，戰爭的殘酷性遠遠超過中越邊界和柬埔寨，差不多有200萬以上的人死亡，這樣的損失連阿富汗戰爭都望塵莫及。（所以噴子們抨擊中國支持邪惡的波布爾特政權是錯誤的，可是美國支持的非洲人民內戰就是正確的？別鬧了，在國家戰略面前，別國百姓的死活，是掌權者需要考慮的事情嗎？）

可悲的是中東及非洲這些蘇聯的盟友也是沒有工業能力的，他們要想頂住敵人的進攻，也只能依靠蘇聯的補血。

到處都在流血，蘇聯終於被拖垮了，1991年12月25日，蘇聯總統戈爾巴喬夫宣布辭職並將國家權力和核密碼箱移交與俄羅斯總統葉利欽，蘇聯正式解體了。而1991年，擺平了內部紛爭的阮文靈北上中國求和，重新又回到了中國的懷抱。越南人此舉也還算是有點智慧，雖然失去了佔領柬埔寨寮國，建立印支帝國的美夢，也算是避免了國家再度分裂的危機。

1979年發生的對越自衛還擊戰，對解放軍在日後30年改革中所起到的推動作用是不言而喻的。

對於這一點，美國陸軍作戰學院在新近出版的《以史為鑒：中國人民解放軍發展歷程》一書中有所體現，作者愛德華·c·奧多德(edwardc.odowd)和小約翰·f·科爾貝特(john f.corbett，jr)通過探討解放軍在這次向越南發起的突擊行動中獲取的經驗，並試圖為以下結論找到證據，即1979年中越之戰的經驗教訓決定了解放軍現代化建設的方向。

為了證明這一觀點，奧多德和科爾貝特不僅分析了解放軍廣州軍區步兵學校1979年編撰的相關報告(即《中越邊境自衛反擊作戰幹部工作資料彙編》)中總結的中越自衛還擊戰作戰經驗，還深刻探討了解放軍軍事科學院1997年出版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的70年》一書中所總結的經驗。上述兩份資料充分證明，解放軍一直都在認真分析研究這場短暫而血腥的軍事行動，從中汲取的經驗教訓對其正在實施的新軍事變革產生了巨大影響。奧多德和科爾貝特特別指出，把握中國從中越戰爭汲取的經驗教訓的過程，對外界了解中國新軍事變革的節奏與方向同樣具有重要意義。當然，本文並不代表譯者贊同其觀點或證實其材料，僅供讀者參考。

中越戰爭經驗教訓

1979年2月17日凌晨5時，至少30個師的中國軍隊迅速越過中越邊境，與躲藏在防禦工事中、具有豐富作戰經驗的越軍展開激烈交戰。中國是在越南刻意惡化雙邊關係、不斷邊境挑釁後發起進攻的。解放軍的任務是通過教訓越南，使其收斂擴張勢頭，客觀上支援遭受越南侵略的柬埔寨。中國的作戰目標是攻佔越南的三個省會：老街、高平和諒山。此外，解放軍還對越南沿中越邊境一線的大約25個較小市鎮實施襲擊或佯攻。解放軍最終攻佔上述三座城市，但越南5個師的正規軍和地方部隊也使解放軍在人員和物資上付出一定代價。3月5日，中國在解放軍攻佔諒山後宣布從越南撤軍，此後的作戰行動又持續了10天，中國最終於3月16日完成了從越南撤軍。

中國從這次歷時較短的殘酷戰爭中汲取了什麼樣的經驗教訓呢？廣州軍區步兵學校的教員和學員從獨特視角出發，對1979年的中越戰爭進行了研究。根據廣州軍區司令部的命令，該校教員和學員被派至從廣西方向對越南進攻的部隊中。該校幹部和學員隨41和42軍參與攻克高平的作戰行動，並隨43和55軍參與進攻諒山的作戰行動。當時分配至參戰部隊的該校人員在學校內都曾按照解放軍的傳統方式接受作戰訓練，並在這次戰爭中親眼目睹了解放軍的實際作戰情況。因此，他們對作戰行動觀察的相關記錄，在外界理解和掌握解放軍對越作戰經驗教訓方面具有極大的參考價值。該校幹部戰士隨上述4個軍參戰時所發現的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問題。

一、進攻越南的部隊所採用的步兵基本戰術非常單調。雖然步兵部隊英勇作戰並付出巨大犧牲，但解放軍所偏好的大規模步兵進攻在作戰中常陷於不利。一位姓韓的學員曾擔任代理排長，率部攻擊480高地(地點不詳)，他在遇到上述問題的情況下試圖採用新戰術予以解決。在攻擊該高地的最初行動失利後，他將所指揮的排分成若干作戰小組重新實施攻擊。在進攻行動中，他命令其中1個作戰小組向前推進，與此同時其他作戰小組向敵軍開火。他所指揮的部隊在損失很小的情況下推進至距越軍防禦陣地很近的區域。在摧毀越軍防禦力量的時機成熟時，這支部隊在適當的進攻位置已部署較多的攻擊力量。由此在發動步兵進攻的關鍵時刻，通過將大規模衝鋒轉為小規模火力和機動攻擊，有效地改變了作戰力量對比的平衡。

二、解放軍炮兵力量未發揮有效作用。一些炮手未掌握測量射擊距離和計算射擊參數的方法，炮兵無法提供有效的間接射擊火力。解放軍炮兵只局限於對越軍具有明顯地形特徵目標的攻擊或實施大規模的掩護射擊，或對較小目標只能實施不太準確的射擊。解放軍當時顯然缺乏一套「呼叫火力支援」的程序。因此，解放軍炮兵部隊並不比拿破崙時代或美國內戰時期的炮兵具有更高的攻擊成效。這種狀況使步兵學校的兩位教員深感吃驚，他們此後為炮兵官兵講授了射擊課程，教他們如何提高火力攻擊的精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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