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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對象離奇死亡,只剩下頭皮部分其餘屍體消失


我是一名法醫,我喂自己袋鹽,真特么的咸……我記得畢業剛進警隊實習的時候,那幫老油條們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當警察別當刑警,當刑警別干技術,干技術別干法醫。如果你真點兒背幹了法醫,那就想辦法調到省廳、市局直轄的『刑科所』一類的單位去,千萬別來基層刑偵隊。你小子能全攤上,祖墳冒的絕對不是青煙,而是黑煙。我當時完全懵逼了,在上學的時候我就知道法醫學報考人數是最少的,也知道在當下公安系統中法醫佔得人數比例最低,但我沒想到能到這麼蛋疼的地步。當是他們都笑了,說:「慢慢兒你就知道了,還真不如去搬磚。」事實證明,這幫老油條不是在給我下馬威,因為隨著實習期滿開始出越來越多的現場,我才真正體會到了法醫這份工作是多麼的艱辛和枯燥。


刑偵隊比不了『刑科所』,不光工作環境和配套設備差著十萬八千里,就是工作量也要大的多,最要命的是沒有固定休息時間,什麼時候有案子什麼時候就得從床上爬起來。技術崗歷來都是公安系統的最大缺口,尤其是在小城市的基層,完全就是一個蘿蔔盯一個坑,更別說法醫本來就不受待見了。勘察現場、初步屍檢、後續深度屍檢、做法醫物證鑒定、整理填寫屍檢、傷情以及各種鑒定報告,瑣碎繁重的工作讓我有好幾次都想轉專業,家裡人也一度這麼勸我。


不過真正讓我動了轉專業念頭的還是一次相親,我至今都忘不了當知道我法醫身份之後那個女孩兒嫌棄、恐懼還有厭惡的目光,點了滿桌子菜一口沒吃就走了,最關鍵的是還特么沒跟我AA制,不過最終她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後來我聽媒人說,不光那個女孩兒不願意,她家人沒有一個贊成的。因為,他們認為法醫經常跟死人打交道是不吉利的!那段時間我精神恍惚,工作中總是出差錯,帶我的師傅就找我談心。知道我的情況以後,他說了這樣一句話:「人不能看不起別人,更不能看不起自己。別看咱們法醫容易被人誤解,也沒有太多的上升機會,但案件破獲過程中最不能少的就是法醫,早知道現在要轉專業,當初還報考法醫學幹什麼?」


相親對象離奇死亡,只剩下頭皮部分其餘屍體消失



我承認他說的在理,不過當時我還真沒聽進去,真正讓我改變主意的是緊接著發生的一起命案,跟我相親的那個女孩兒被殺了,頭皮被切割了下來,屍體下落不明。在基層刑偵隊工作是真累,不光要負責法醫屍檢、鑒定的事情,很多時候還要擔任刑警的角色。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就是我們以『雙重身份』介入案件,對案件做最直接、清晰的了解。我叫許峰,今年二十八歲,是一名從業三年的主檢法醫。對於普通人來說,法醫或許是一份頗為神秘的職業。但只有從業者才清楚,這份職業不僅平淡無奇,而且還相當枯燥,每天的工作都圍繞著鑒定傷情和屍檢這兩件事情展開。原本,我以為自己會像大多數前輩那樣,熬資歷、評職稱,捧著鐵飯碗一直熬到退休。


但最近發生的一起案子,卻讓我身心俱疲,如履薄冰,甚至,還一度被死亡的陰影所籠罩!與此同時我也明白了師父退休時曾說的那句話:「這個世界並非只有男人和女人;同理,這個世界也並非只有活人和死人,還有……」這一切,都要從那夜凌晨,我接到蘇沫打來的電話開始說起。「許峰,剛接到報警,華光路十八號發生了一起命案。我不管現在是幾點,也不管你在幹什麼,馬上帶著你的勘查箱滾過來,如果十五分鐘內我看不到你,明天你就給我脫了警服滾蛋!」說完蘇沫便掛斷了電話。法醫,是一個沒有準確作息時間的職業,畢竟我們無法掌控兇案發生的時間,因此這三年下來我患上了嚴重的睡眠障礙。

這個電話換作別人來打,我可能會直接掛掉,也可能對著電話直接問候對方家人,但是面對蘇沫,我只能無奈地咒罵幾句,然後從床上爬起來,拎著勘查箱急忙趕往案發現場!臨出門,我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時針正好指向了凌晨一點,我不由得發出一聲苦笑,看來今晚又別想睡了。華光路距離我住的宿舍不是很遠,當我趕到那裡的時候,局裡的同事已經封鎖了現場,從停在這裡的警車數量推斷,這起案件怕是並不簡單。果不其然,我剛下車,馬三眼就沖了過來,拉著我就往裡面走:「瘋子,你可算來了,再不來蘇隊可又要罵娘了!」


馬三眼,真名叫馬磊,因為刑偵業務過硬,總是能先別人一步找到決定案情走向的線索,甚至可以說任何案件只要到了他手上,只要多看幾次現場,基本上就能做出和實際情況基本吻合的推理,於是便有了這個外號。他既是刑偵大隊的副隊長,同時也是高我三屆的同校學長,加上他這個人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所以我們私底下關係很鐵。「馬哥,到底是什麼案子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瘋子,你還是自己去看吧。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這起案子不簡單,而且……」話說到一半兒,馬磊抿著嘴唇皺起了眉頭。「馬哥,而且什麼?」馬磊的刑偵能力,在全局都是出了名的,如果不是有個比他還變態的蘇沫,刑偵大隊隊長這個職位肯定是他的。正是因為我了解這些,才會感到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案子,竟能讓身經百戰的馬三眼,也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而且……不像是『人』乾的!」最終,馬磊如釋重負地吐出了一句話。「馬哥,這大晚上的你可別嚇唬我!不是人乾的,難不成還能是什麼『妖魔鬼怪』乾的?」我這句話多少帶著些調侃的成分,畢竟干我們這一行,經年累月跟屍體打交道,可以算是閱屍無數,身心早已經歷過磨礪,這三年來的從業經歷,早就讓我成為堅定的無神論者。「算了,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我還要在外圍排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目擊者或者其他的線索。」馬三眼說完,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招呼了身邊另外兩名同事,向著樓後面走了過去,看上去腳步顯得前所未有的沉重。他走後,我打量了下周圍環境,這是一座仿古的二層建築,門的左側是一個小花園,右側是兩個車庫,一看就是非常有錢的人家。


此時大門已經被隔離帶封鎖了起來,兩名同事正站在門口警戒著,朝他們點點頭之後,我就從隔離帶的下面鑽了進去。「告訴許峰,如果五分鐘內還不到的話,就可以脫掉警服直接滾蛋了……」剛進門,我就聽到樓上傳來了蘇沫的怒斥聲,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傢伙的火暴脾氣如果再不改改,將來能不能嫁出去恐怕都是個問題。沒錯,蘇沫是個女警。而且,還是整個警局最漂亮的首席警花!說起來,我跟蘇沫還頗有些淵源,大學的時候我們是同學,我工作的時候她去了學院繼續深造,一年前帶著調令回來,搖身一變居然成了我們的大隊長。刑偵隊,是每個警局裡精英們的聚集地,讓一個女人來當大隊長,自然有很多人明裡暗裡不服,用馬磊的話說:「都是男人們在幹活,憑啥讓一個娘們兒當頭兒?」


當時,的確有很多人也是抱著這種想法,不過當蘇沫拿出散打冠軍、專業技能大賽冠軍等一大摞證書和那堆滿屋子的獎盃時,沒有人再敢小看她。事實證明,蘇沫天生就是塊干刑偵的料兒,入職一年多的時間,破獲了好幾宗大案。時至今日,她在全省公安系統內也已小有名氣,很好地詮釋了「巾幗不讓鬚眉」這句老話。整個大隊的人對蘇沫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轉變,從最初的質疑,到後來的認可,再到現在的言聽計從。實際上,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怕蘇沫,不過我可不怕,不僅因為我們是同學,更因為我那已退休的法醫師父蘇國鋒,就是她的親爺爺。

一上樓我就看到蘇沫正皺著眉頭站在走廊上,精緻的五官,清爽的馬尾,得體的警服,一副英姿颯爽的幹練樣子。「蘇隊,催命也不是這麼個催法兒,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不要命的工作狂?」放下勘查箱,我從裡面取出了一雙手套。聽到我的話,蘇沫回過了神,狠狠瞪了我一眼:「許峰,我沒空跟你打嘴仗,你最好還是好好地想想怎麼寫這份兒屍檢報告吧。」「屍檢報告,就不勞煩您蘇大隊長操心了……」或許是妒忌心理作祟又或許是關係熟的緣故,總之每次我面對蘇沫,都必須在嘴上佔盡便宜才行,否則就會有種渾身難受的感覺。「峰哥,案發現場在那間卧室,我們進去吧!」說話的人叫徐睿,是局裡的另外一名法醫,剛從業不久,同時也是我的助手。


「開始吧!」在面對蘇沫的時候,我的確是有些不正經,可工作一旦展開,我就會全身心地投入進去,因為我始終記得入職第一天,師父對我說過的那句話:「如果將刑偵比作一雙抽絲剝繭的手,那麼法醫就是兩隻尋找線索的眼睛。一名優秀的法醫,必須要做到事無巨細。因為哪怕很小的失誤,都有可能會致使案情出現偏差,從而延誤了黃金偵查期,讓世間又多出一件懸案、錯案!」幾句話,道出了法醫的本質,也正是因為時刻謹記著這幾句話,我的工作才很少出現失誤,讓我在入職三年後,成為全省最年輕的主檢法醫。一切準備就緒後,我輕輕地推開了那扇房門,首先聞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兒。


這種香一般都是用來安神的,可以初步推斷,這間卧室的主人恐怕最近過得並不順心。整間卧室很大,裝修得也很精緻,不過此時我沒有任何心思去理會那些東西,我的目光完全被懸掛著的那台吊扇給吸引了。確切地說,是纏在吊扇上面的東西。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頭髮!烏黑濃密的頭髮一頭綁在吊扇上面,另外一頭則是簇擁在一起,從形狀以及顏色上來判斷,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確定,另外一端是一張被從身體上剝離下來的頭皮。而且從形成的乾癟窩簍狀來看,那還應該是一塊完整的頭皮,但令人感覺更為詭異的地方在於,那上面竟沒有絲毫的血跡,在熾白的燈光下,無比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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