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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泉‖寫字要有風骨,橫平豎直,意在「殺紙」

樂泉語錄


1、藝術是一個人靈魂的再現,它來自於對生活的體現以及感受,它還來自於傳統。


2、我在生活、創作上看得也比較淡,不是天天寫、天天畫、天天研究,我沒有這樣做,我不是很用功。


3、中國文化與西方文化存在很多不同,中國的文化存在很多的思考空間,這個空間是你能感受到卻說不出來的東西。


4、我們對於自己十年前的作品,當時覺得很好,現在拿出來一看可能覺得不是很好,不好的東西現在覺得還不錯,這就說明時空不同了,境遇不一樣了。

5、書法是通俗的叫法,作為我個人來說,我是把它當做「書道」來追求。書法的提法在技法上可能會更偏重一些,它是一個平常意義上教學的通俗說法。


6、大師的稱謂不是當代人去稱呼的,是要由歷史去定位。


7、我不否定過去,只是認為不要留念過去,要把握當下,把握現在。


8、我們面對一件作品的時候總想把每個問題搞清楚。我感覺我是搞不清楚的,因為我沒有精力去把它分的太細,這不是我思考的問題。


9、碑和帖是人為分割出來的,其實都是寫字,都是書法,對於書道的學習研究應該是不分的。


10、在書寫過程中是不計較墨的,墨濃也寫,淡也寫,不講究的話才會出現各種意想不到的效果,講究以後就不自然了,所以我還是認為要「道法自然」。


11、中國的繪畫或者書法,線決定了這門藝術的高度,線是最根本的東西。現在好多畫國畫的人不通書法,線條解決不了,所以畫就空有形不見筆,註定有些人達不到高度。


12、我們寫一個字無窮盡的放大來看的話,你會發現其實就是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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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民族的書寫,就是一個民族文化精神的律動,必然也是一種偉大的象徵。書受之於天象,出入於人之心相,體現的是人格與精神,還原的是人的本性。


藝術當與人性、人格同參同修,方可開啟靈慧之門。否則,縱然煙雲滿紙,色相萬千,亦屬空不見性。


道法自然,自然生變,變而通,通而達,達而能化,乃藝術創造終極所指。故智者之書,必然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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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碑、北魏書風,在清代,得到廣泛的重視,先後出現不少頗有成就的大家,伊秉緩、鄧石如、趙之謙、何紹基、金農等。清人的探索,為書法注入了新的理念與模式,開啟了唐宋以後書法的新疆域,功莫大焉!.然而,清人對碑派書法的認識是有限的,他們個人的探索與書寫模式,無形中已成為同時代及後來人對碑派書法藝術學習的局限。


魯迅的書法深受六朝碑版、墓誌、北派書風的影響,其筆下的書作,已將北派書風化成自家獨具的風貌,其小字行書,耐人尋味而又生動自然,不露痕迹。


此種境界,當屬修出來的。謝無量及當今湖北的吳丈蜀亦是屬於這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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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紹基技術熟練,病在書寫的模式化。王覺斯書固可愛,縱橫激揚,跌宕起伏,觀其作如金戈鐵馬,無不如意。然其病在過於精熟,熟乃下,非書之高格也。若八大之書,淡逸空寂,不食人間煙火,於世無求卻給人以震撼!.清劉石庵亦師香光,然書作疏庸靜穆,舉重若輕,勁氣內斂,譽為有清帖學第﹂高手。然其書沉穩有餘,鮮活不足,二人均師香光,卻面目迥異。縱觀古人書跡,可見,學什麼不重要,重在品悟。


一味提倡什麼書風,顯得比較偏頗。藝術是多元多彩的,寫什麼並不重要,而是要寫出品味、意境與個人獨特的審美情趣。書尤不可俗。有些人盲目地把西方的觀念,生硬移植到書法創作中,抓不到書道的本質,一味求得表面的張揚,乃至書壇「亂象」叢生。


簡單否定過去不對。不同時期有不同的新鮮感。我們要學會調整自己,換個角度看會更有意思。每天早晨起來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充滿活力和朝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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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古樸的意境,對每位學習書道的人都是不可忽視的。「偶與野人相對語,夜來閑夢入西周」,可以間接地從文字里、碑帖里找到與古人相通的地方。今天,我們不是創新不夠,而是「溫故」不深。西方人敬畏的是吾華夏千古文化精神。面對《祭侄稿》這樣的稿書,可以一下就把你帶到那個年代,好像與作者面對面而坐,彷彿看到充滿悲憤心情的顏真卿伏案疾書,字裡行間能感受到筆下的率真曠達。如果對古人沒有「入木三分」的領悟,是達不到這種高度的。此稿是「無意於佳乃佳」的典範。所以,古代文化傳承的精髓,往往在不經意之中得以延伸。


晉唐以後,小楷書法皆從「二王」範式,能顛覆 「二王」傳統風格的小楷,稀如星鳳。當然,八大、雲林尚屬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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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二亭序》未必就是天下第一行書。顏真卿寫的《祭侄稿》《爭座位》、蘇軾《寒食帖》有真性靈,不為書而書,屬於「無意於佳乃佳」的典範。《且二亭序》是後人做出來的,美化了,有媚氣,千古鷹品而已。當然,這僅為個人看法。

《洛神賦十三行》如鶴鳴九皋,松秀停雲,不像唐人以後小楷寫得俗套。其字筆畫健朴,線條俊秀,字裡行間透露出的一種神采,與晉人的那種風度接近,不難看到書寫者的性靈,超逸自然,狀態微妙,但並非無懈可擊。唐人心目中只有「二王」模式小楷,更多是在追求一種技巧、法度,少的是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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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歷史,寫小楷能有大氣象者少見。如果我們今天的審美還停留在文微明時代,則很無趣。那時國界沒打開來,所見有限,人們看到的就「二王」留下來的那麼一點點東西。宇宙萬物都是融會貫通的,你還局限於固定的小格局,一成不變的那樣寫,行嗎,.審美在延伸發展,反觀那些東西你會覺得很局促、小氣。今天,提倡漢碑,實際上就是要學習大漢的氣象,雖然,「大」和「小」完全是我們自己感覺上的問題,小楷能寫出大的氣象,確非易事。


習修大令《洛神賦十三行》帖,宜平心靜氣,精神放鬆,方可外觀氣度,內接風神,魏晉氣象當在其間矣。縱觀書法史,筆下沉逸超邁,峻宕淵厚,神采煥然者,少之又少。而至萬境空納,高古而寓新意,藐空唐宋,直越魏晉,上攬三代,而入上乘之境,非唐宋以下能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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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謂:「各有靈苗各自探」。先人創立的各種書寫規則與方法,看得見摸得到,而授人以技,頗類匠俗之為。法度的空間應隨心相之變而變,豈外物能限、俗眼能窺焉。所謂魏晉風骨與氣度,在當今,頗難切身感受。唐初虞世南《孔子廟堂碑》似得王氏之家傳,氣息純然,秀逸端莊,筆法精雅純正,然較之《洛神賦十三行》,則失其真率氣度與超逸峻邁之氣格。當然,《洛神賦十三行》亦非完美無缺,吾等假此或可探得魏晉氣息之﹂二。虞書與後來顏、柳變革之書無關。變革,無疑是一種進步。然其形成的運筆、結體的本身,無形中又局限了藝術本身的創造與發展。作為藝術的探求,取法固然重要,然創法則尤為重要。變則生,不變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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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以後,小楷多受制於「二王」,形制所囿,難有超越。雲林、八大,皆有超拔之才,脫俗之懷,下筆直越 「二王」之外,其顛覆之意味,俗手難窺其境。其實,他們才是最懂得「二王」的。或許,他們原可以走得更遠一點的。


中國的書道文化傳承千年,納天地萬物之變,融義理妙趣於其間,縱橫不可端倪,何能以模式陳舊、了無新意、窮途末路等輕言妄斷,.如何做到「起承轉合」, 「柳暗花明又一村」,直至「萬類霜天競自由」,才是吾輩應持的信念,也是時代賦予我輩的責任。時代的審美總是超前的,創造亦不可重複。傳承無處不在,天人合一乃吾華夏藝術認知的最高境界。創見的高度合於心相。心相的融變則是天地萬物變數之折射。由心相到筆端的過程,隱含無窮的造化因子與妙趣義理。因此,普通的書寫與書奴般的傳承,與書道的精神有著很大的不同之處。從書法出發,直到對書道精神的追尋,無疑是認知的高度在不同時空的轉換。因各人的機緣不同,故不可同日而語。先天存有的差異導致結果的殊同,承認與否都是客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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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唐以後,能顛覆「二王」傳統風格的小楷,稀如星鳳。


魏晉可看鐘豁,大王黃庭尚有可觀之處,但離真正的魏晉風度差之較遠,且佳拓真本難覓。其實,在漢魏碑誌、出土竹木簡帛、磚銘等中盡可覓得眾多「消息」。「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辛棄疾《青玉案?元夕》)其實,學什麼並不要緊,重在悟知也。天賦人工,兩不可缺。研習書道,不僅要有超方的志向,還要具有超方的眼力、超方的品格與超方的悟性及境界,方可達通透、明性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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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唯俗病難醫也。氣息高古者,百年難遇。有些人多少受時風籠罩,心智未明,不辨今古,往往不識古人高妙之處。故有以喜弄奇技以為時尚,或以熟練的書寫慣性、超大的作品、怪異的手段炫人耳目;或以西方變異之術求之於書法之變革,以此誤以為創新者大有人在。誠然,吾等亦時有難免。殊知,古人一筆二回,蓋發自千年靈府,靈府空虛者談何新意也。書道作品唯有雅俗之分。大凡持「新舊」之說者,若非淺薄,則多為無知所惑或偏激所致。所謂時尚者,一時之風尚也。世俗之見,媚俗之態,具在品下。道之存,無時不在,亦無處不道,所謂「目及道存」是也。大道之行,心無星礙。說之容易,行之難。有人一得「法」便「死」。有人不為法卻「生」。起「死」回「生」,何其不易! 眼下有人將毛筆書寫弄成一種近似繪畫或行為藝術來表演,這些顯然與書道無關。迎合只能媚俗,只能是一種淺俗與平庸。書畫雖同源,卻不同道。書道的精神及其內涵,具有天人合一之先天因子與後天的覺性內存於心相。故「萬殊一相」「空納萬境」等並非無稽之談。中國的書道藝術,從來就是書寫者心相的外延,是完全個人潛意識中本然之美,在書寫情趣啟動下的超然映現,時間與歷史才是最好的明證。一切有為化為無為,似空實有,萬象歸於零,發於始,明心見性,無間心手,至「空納萬境」「萬殊一相」乃書道之崇高之境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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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碑不宜用長鋒。恕我寡聞,不能斷定過去長鋒筆存在與否。近代繪畫中裹鋒效擦之手法,似從黃賓虹始創,但黃用的並不多,而用長鋒寫草書好像應從林散之始,故而現代長鋒盛行,但長鋒有自身之局限。寫漢魏者若以長鋒筆,只能以短用長勉力而為。從張旭、懷素及「二王」們所寫草書遺迹來看,俱非長鋒卻達到草書的理想境。所以研習書道者不宜跟風從眾。當然,主者是人,筆墨皆為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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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以後文人將隸書過於「概念」化了。漢碑傳達的是一種整體的大漢精神與蒼茫雄闊的氣度,是一個時代的文化精神的象徵。


一切的學習都是為了丟棄,不是再現古人。如何將自身養成參天大樹,.大凡持有悟性的弟子,應該這樣想、這樣去做。因為成就的是你自己,不是別人。


平時眾多的感受,點點滴滴,忽明忽暗,然抓起毛筆的剎那,俱已煙消雲散。只有長年的慣性動作,老滋老味地爬上心頭,牽著你的毛筆橫豎撇捺著昨天以前那一套,我們都是小學生,由不會到會到熟練直到無法回頭!.你熟練吧,.是的,大眾喜歡吧,.是的。你就是米南宮,王覺斯,你就是「二王」就是顛素,就是董其昌,如何,.書法史就是這樣教導眾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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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創作源於心靈的「像素」,流於筆下的也只是滄海一粟。

創作家的成熟期應在五十歲以後,趁年輕時多多實驗錘鍊,讓心靈豐滿起來,切勿在意世俗的流變,遠離 「江湖碼頭」,遠離污染源。以平常心事人待己,以出世之心做入世之事。德是智慧的化身,人太聰明並非好事。


在今後未知的歲月,我們或許掌握了某些的技法,心境也會因之由淡變濃,直至最終喪失最初的純樸與本真。天才的至敵,往往在過程中產生。


意識具有穿透力,是能量的即現。覺悟便如「蓮花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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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是一個完滿的小宇宙,研究探索人之生命奧秘與研究宇宙空間一樣有意義。作為人類本身經過千萬年的進化,開發的只是生命宇宙的微乎其微。肉身的局限與靈魂的無限,構成生命相反相成、陰陽互補、氣血交融、情思輝映、天人合一的血肉之軀。大自然的一切奧秘與人體的奧秘似無二致,氣聚成形,氣散若空,均在虛無之間顯現而已。


書寫的快樂,只在寫的當時擁有。而這樣的擁有不是恆常的。當你深深觀照的時候,便會發現與明白這樣的實證,這是讓我們的生命與意識逐步過渡到單純、簡靜、從容、自在的唯一方式。這便是真理。作為「結果」的作品本身,便是過去階段的結束。未來未知的結果又會在某一時刻造化顯現,故不增不減,不生不滅乃宇宙永恆不變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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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重複的慣性書寫,僅能獲得書寫的快意,卻很難體驗到創造的樂趣。太熟練,是反覆操練的一種程式化書寫。生到熟再回生,是一個基本規律。一般人由生到熟,便止步。而藝術的生命力需要不斷探索新的境域,筆墨當然應情生變。語言的豐富性,隨機生髮的變數,讓書寫生動有趣,﹂日有﹂日之不同。當然變化是隨機的生髮,不是事先安排或設計。寧可無變,不可強變。漸變是常態,頓悟只在剎那。今天看古人,要有敬畏之心,要看到古人的普遍問題所在,才能更清醒地認識傳統,從而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及該如何去做好自己,多讀、多看才能站得高看得遠。

古人創造的一切模式,既是入門的先導,亦可能是前景創造意識的障礙。人們習慣用古人的書寫模式解決今天的創作問題,那麼有沒有更新的可能呢,.我們有興趣討論這樣的問題,是因為古人創造了可以學臨的慣性書寫,以此達到傳承的目的。古人用心就如父母對孩子一般。今天,我發現可及可傳的都是死法,更應發覺關注人的內心氣象,關注潛意識的光明顯映。這是我們有別於先輩的嶄新的一面。這一點的發現與探索,應是中國書法創作與意識轉化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大凡追逐風尚者,必然筆下多見俗氣。淺層次的交流,均在「品」下,無品,何評之有。即便讓時下所謂的高手名家到漢代去交流,恐怕連當時的匠人都不如。


今天能見到的眾多簡犢、墓誌,大部分為匠隸所寫。書以品為上,氣息決定品相,心相存於心宇。心中已有,何必方外求,.所謂「相由心生」「萬殊一相」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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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當代眾多「大師」「名家」所包圍,初習者搞不清,被「忽悠」是不奇怪的。從大漢入手,上窺三代,下視晉唐,這是難得的機緣。


寫字要有風骨,橫平豎直,意在「殺紙」。儘管毛筆是軟的,可一筆下去,要感覺像金剛桿,這個力量不是鼓努作力,而是自然行筆過程中形成的一種圓融而通透的力。心象與意識瞬間融會,一筆下去,便能做到心隨意,意隨筆,以致「忘我」。


藝術創作要見風骨,這是一種精神內涵的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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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尤甚。一筆下去,一切都融在裡面了,你的所思所想、性格氣息都在裡面了。書寫就是寫你自己,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自然筆下通達、透徹。故「書道」的研修,當偏重於精神的修持,須在平常生活中「澡雪精神」,養和充達,無為而至。


做人要有風骨。風骨在,精神便有氣象,筆下才會洞透傳神。


藝術創造崇尚的是一種「自然觀」,符合天地自然之精神。以此觀照內心,作品的內涵才會豐富、生動,氣機才會流暢。在藝術創作過程中,可能往往過於執著於技巧,而忽略了藝術本性,這是一個過程,該時常自醒。今天我們如果一出手便是米莆、王鐸,就是書寫與審美的「慣性」延伸,反覆的操練直至熟練,再以這樣的動作搞所謂的「創作」,其實,就是按照慣性去重複別人,真的與創作無關。


打破成見,打破歷史的陳規,打破地域的局限,打破自身的局限,只有打破了,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獨立的空間,嘗試新的感受。藝術創造最怕人云亦云,跟風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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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氣脈與心性是決定一件作品氣韻生動與否的關鍵。不同風格的作品,流露不同心性,乃心相之顯現。隨機而生,隨緣而至。要重在過程的體驗,在體驗中品嘗、發現、認識自己。不在於寫什麼,看是何人寫。臨寫只在於認識、發現、證得,因而只在過程。「果」是證悟實修得來的,是未來的過去。心慧則明,心明則慧。


藝術境界最難的就是超越自身。養氣、修心,領悟自身內在的氣象。對於作品本身,只有藝術家本人心裡最清楚。看到的東西不一定就是真的,能看到表象後面的東西,眼力一定要高。後面的東西是忽隱忽現的,那是直(東西。表象就像一個人穿的衣服,看上去也許很漂亮,但不一定適合這個人。藝術應強調「返璞歸真」。


一定要訓練自己的眼力,以眼觀心,通過眼,看到心裡的「東西」。寫橫畫就像一團「氣」,推過去。寫 「點」,要如高山墜石。


寫字畫畫都不應有「計較心」,一筆寫壞了,就不寫了,其實不要怕,繼續往下寫,也許就救過來了。壞的是落葉,可以襯托出好的。藝術需要有慧心,需要即時生變,不斷地有新的「芽」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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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也是一個「構成」。漢碑拓片裡面看不到筆墨。筆墨在我們手上。筆墨體現的是一種內在修養,表現的是一種美的狀態。古人寫的章草有法度,有功力,但也可能缺乏靈動與詼諧。古人所謂的氣韻生動,是修出來的高妙。目光不能總是停留在表象的追逐,而忽略傳統文化的內在精神與純然高古的氣韻。字無論大小,氣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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