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夜闖凶宅,躺在詭異的卧室里,床墊莫名消失

夜闖凶宅,躺在詭異的卧室里,床墊莫名消失


凌晨三點,我和一個叫鬍子的爺們坐在一輛二手吉利車中,一起吸著煙。我倆在服刑期間是難兄難弟,因為我「表現」良好,沒怎麼惹過事,鬍子有一技之長,我倆在機緣巧合之下,就又成搭檔了。我倆都很疲倦,借著尼古丁的勁兒提提神。等眼瞅著快吸完時,鬍子突然有些不耐煩了,罵了句狗艹的,還用手指硬生生把煙捏滅了。他跟我說,「真不知道那幫死條子怎麼想的,大半夜的來這種破地方查案。」我知道鬍子的彪乎勁兒又上來了。我瞥了他一眼說,「鬍子哥,你管警方怎麼查案?像咱們這種從牢子里撈出來的減刑犯,僅僅協助警方破案而已,根本無權過問案子本身的內容。你煩這煩那的,還不如爭取早點立功,等恢復成自由身後,你他娘的願意去哪就去哪!」鬍子嘆了口氣,說這日子真苦之後,就猛地往後一靠,讓整個身子陷到副駕駛的座椅中。


他還哼起歌來,試著給自己解悶,不過都是拿葷段子改的歌詞,什麼就這麼被你玷污,就這樣脫了內褲等等。我們在牢子里經常唱這種歌,其實我也想哼兩句,問題是鬍子唱的跑調,我沒法跟他在一節拍上,就只好放棄了這個打算。我又一次的四下觀察一番,確定周圍沒人。我們這次任務,是配合正在一單元四樓東屋獨自查案的劉警官,觀察樓下的一舉一動。其實我們所在的這個小區,也非常的舊,樓齡少說在二十年以上,基本上沒什麼人住了,另外搖開車窗,我都能聞到一股很濃的臭味兒,很刺鼻。最後我實在無聊,學著鬍子,靠在椅子上,靜靜看著前方。


我懷疑自己出獄後,精神上出了些問題,因為一等靜下來,我腦海中總會不自覺的跳出一組畫面,這也是入獄前某天清晨發生過的一幕:我醉酒醒來,發現自己握著一把粘著乾枯血跡的尖刀,床旁邊的地上,躺著我父母早已冰冷的屍體。在警察趕到後,我更是一直大聲喊著自己沒殺人,但沒有用,我依舊被帶上冷冰的手銬……我時而搖搖頭,想把這該死的畫面從腦中趕走,甚至拍自己腦門幾下。這樣又熬了一個多鐘頭,鬍子有發現了,使勁拽我一下說,「小悶,快看四樓東屋。」我往前探探身子,隔著擋風玻璃往上瞧。那屋亮起一盞很暗的黃燈泡,而且這黃燈泡還有節奏的一閃一閃著,頻率挺快。鬍子既好奇又納悶的問我,「這什麼情況?警方跟什麼人發暗號呢?」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尤其現在又不是二戰期間,都有手機了,警方傻么?


夜闖凶宅,躺在詭異的卧室里,床墊莫名消失



有啥事打個電話不更方便?我倆觀察了十幾秒鐘,黃燈泡突然滅了,東屋再次陷入到黑暗之中。鬍子的意思,我倆要不要上去看看?我搖搖頭。我也太清楚那幫警察的嘴臉了,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心說我倆這麼一走,很容易被那幫條子怪罪,說我倆不好好蹲點什麼的。鬍子不贊同我,又強調說咱們老爺們做人得仗義,樓上真要遇到危險了,絕不能坐視不管。這也是我跟鬍子在態度上一直不統一的地方,他永遠不分場合、不考慮情況的瞎講義氣。但我也實在犟不過他,想了想後,我採取個折中的法子,跟他說,「這樣吧,咱倆機靈點,偷偷上去瞧瞧,要是沒啥事,再悄悄下來。」鬍子說行,還立刻下車了。


我倆為了保險起見,都帶著甩棍,這也是警方給我們線人配備的防衛武器,另外我還從副駕駛抽屜里拿出一把手電筒。我倆一先一後嗖嗖的溜到單元門裡。我發現這種破地方的照明是真不給力,雖然有點光,但反倒讓人不舒服。走了幾步,我都快暈乎了,也忍不住把電筒擰開了。這裡的樓梯也都破爛的可以,大部分台階都裂了,有的邊緣還都是豁牙子。我倆盡可量的不亂踩,怕禿嚕腳。我倆費勁巴力的一晃到了三樓。等再用電筒往上一照,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也一下站定了身子。在通往四樓的台階上,幾乎每隔兩個,就出現了血點子。有的血點子有豆粒那麼大,有的跟個栗子似的。

我又對著樓梯扶手照了照,發現這上面也有血印,像是手掌壓出來的。我和鬍子沒受過專業訓練,更沒那機會。我聽說警局的痕迹專家,光憑看血滴,就能判斷這血是從身體哪個地方滴出來的,被什麼兇器弄傷的,甚至藉此還原當時打鬥的場面。而我和鬍子只能憑各自的經驗,盡可量的觀察和分析下。我看著血滴形狀,覺得它們不像噴濺上的,更應該是滴落造成的,再說它們滴落後弄出的橢圓式走向,更表明失血者當時正在上樓。鬍子沒我懂的多,但也有個笨招。他一邊警惕著四周,一邊往扶手那邊湊過去,對著一處血跡抿了抿,又不嫌噁心的放在嘴裡品了品。


最後他呸一口,說又腥又鹹的,絕對他媽的是人血。我想不明白,我們一直守在單元門外,並沒見到誰上去,這失血者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突然間樓上傳來咣的一聲響,好像是關門的聲音。我心裡激靈一下,下意識的抬頭往上看。鬍子壓根不考慮危不危險的,把甩棍抻開,拿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還一步兩個台階的往樓上跑去。我算是服了這個爺們了。我輕輕喂了一聲,但叫不住他。我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去。我倆最後都站在四樓東屋門前,這時東屋的門開了一個小縫。我倆互相看了看,潛意識告訴我,門後有危險。但鬍子稍一猶豫,又一伸手把門完全拽開了。


屋裡黑咕隆咚的,靜的可怕,有一股小風直往外吹,冷颼颼直讓我起雞皮疙瘩。我又往後退了半步。鬍子站在門前探頭探腦的,還趁空扯嗓子喊,「劉、劉警官?」在他連續喊了三嗓子後,一個黑影一閃身出現了。她原本就躲在門旁邊,這麼突然出現,把我倆嚇了一跳。等仔細一辨認,是劉警官沒錯。她叫劉靜,也是哈市刑偵大隊出了名的鐵判警花,人長得極美不說,破案能力也超強。但此時的她,跟以往形象完全相反,或者準確的說,變得很放蕩。她把外衣全脫了,只留了三點式,不僅顯出白膩的膚色,更把她胸前兩個大餑餑完全襯托出來。她直勾勾瞪著我倆,還拿出古里古怪、似笑非笑的架勢。我被她弄得,腦門熱乎乎的。我也緊捏著甩棍,冷冷回視著她。


鬍子被男人的本性影響著,注意力完全被劉靜的大胸吸引住了。他眼光一刻不離那裡的同時,又問了句,「警官,你咋了?」劉靜不回答。氣氛變得既尷尬又沉默。我趁空又打量她全身,沒發現什麼血跡。僵持幾秒鐘後,劉靜又做了個一個讓我倆不解的舉動。她嘻嘻怪笑幾聲,繞過我倆,對著樓下嗖嗖跑去。鬍子一愣,又緊忙追了下去。這一下可好,我被單獨撂這兒了。我盯著這黑咕隆咚的屋子,舉著手電筒往裡面照了照。這裡沒人,破不溜丟的,不少地方都掛上蜘蛛網了,被風帶著,有的蜘蛛網還呼顫、呼顫直微微抖動,另外門口和客廳地上,密布著沒凝固的血點子。我被這麼瘮的慌的場景弄得心砰砰直跳,也不想再待著了。我把門關好,嗖嗖往下跑去。


我自認夠迅速的,但跟劉靜和鬍子比,還是差了一截。我剛跑出單元門時,他倆已經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狂奔上了。劉靜在前,她還把胸罩脫了,隨意撇到地上。這麼跑著,讓她胸前兩塊肉一上一下的劇烈抖動著。鬍子在她身後幾米遠的狂追。我傻眼了,心說這娘們是不是有精神病?而且再這麼裸奔下去,她想上明早的報紙頭條么?」我沒鬍子那麼笨,又快速往吉利車那邊衝去。等把車打著火後,我一踩油門讓它像箭一樣竄了出去。鬍子隔遠看到我開車後,也不跑了,大喘著氣等我,甚至一臉掛著自責的表情,就好像再說,自己咋那麼笨,咋就沒想到開車呢?我先跟鬍子匯合,又全力給車加速。問題是小區路很窄,七擰八繞的,讓吉利車並不佔優勢。

半分鐘後,劉靜和吉利車一先一後出了小區。這下我不再給劉靜機會,直接把車開到她前方,橫著攔住她了。我和鬍子跳下車。劉靜也不跑了,正喘著嬌氣,一步步往我倆身邊靠來。我很噁心的發現,一股股血正從她嘴裡溢出來,還順著嘴角直往下流。我原本覺得樓道里的血不是她的,現在一看,我弄錯了!不等我倆說啥,劉靜拿出一副略有抽搐的架勢,身子發起抖來,還跟我倆念叨,「兩隻線狗!往、往死了干我!」我懷疑自己聽沒聽錯,鬍子更不相信的啥了一聲。劉靜猛地向鬍子撲過去,這一刻她身手很迅速,隨後對著鬍子的臉頰和脖子狂親起來,一隻手還向鬍子的褲襠摸了過去,一捏一捏的。要我說,這場面不僅沒啥春色,反倒瘮的慌。


劉靜的嘴,也真跟血盆大口有一拼了,每吻到一處,就讓鬍子臉上或脖子上多了一個帶血的唇印。鬍子試圖推開劉靜,但沒效果,劉靜的勁兒實在太大了。我愣了幾秒鐘,想湊過去,把鬍子拽開。突然間劉靜一扭頭,誇張的扭曲著五官,對我大張開嘴巴,伸了下舌頭。我看到她嘴裡只有半截的小舌頭,而且舌頭上正嗤嗤流血呢,跟口水摻在一起,讓舌頭下方掛著一個個血糊。我跟被雷劈中了一樣,腦筋差點短路不說,還哇了一聲,嚇坐到地上。這麼一耽誤,劉靜又盯著鬍子,瘋狂的咀嚼起來。她似乎在吃自己的舌頭,隨後噗的一聲,對著鬍子的臉噴了一大口血。


這血很濃,量更足,鬍子當場就成了紅臉關公,臉頰上還零零散散分布著她的舌頭肉。鬍子被弄得快睜不開眼睛了,也嚇得哇了一聲,但他蹲牢子那會兒,也是個大油(每個牢房的霸),骨子裡一直有種猛勁,此刻這股勁更被徹底激發出來。他罵了句我去你媽的,對著劉靜肚子踹了一腳。這一下的力道很大,劉靜挨了正著,往後坐了一個大屁蹲。她身子變得很衰弱,站不起來不說,還晃晃悠悠幾下,直接躺到地上,一邊抖身子,一邊繼續吐血。鬍子盯著劉靜,不知道接下來該幹啥了。而我心裡清楚,這傷勢絕不是鬍子揣出來的。我掏出電話撥了120,又給110指揮中心去個電話,告訴我們現在的位置。五分鐘後,救護車和警車先後趕到,我和鬍子卻提早一步悄悄離開了。


因為我們這種人見不得光,甚至也不能在「不必要」的場合露面。我倆把吉利車開到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旁,也靜靜觀察著這邊的一舉一動。沒多久我手機響了,是我倆頂頭上司董警官的電話。他原本在家睡覺,現在不僅醒了,聽語氣還挺急挺暴躁的,他罵了句,「媽的,怎麼回事?」但沒等我說啥,他又強調,「二十分鐘後,老地方見!」就把電話掛了。老地方其實就是個24小時超市,但跟其他超市不一樣的是,這後面還有一個秘密單間,專門給警方和線人接頭用的。我和鬍子來到單間時,董警官還沒過來。鬍子去簡單洗漱一番,我有點餓了,趁空又溜到超市,搶了兩個大碗面和兩根腸回來。


超市老闆臉沉得厲害,對我喂喂直叫喚,說兄弟,咋不給錢啊?我不想跟他吵,一邊嘿嘿陪笑著,讓他不好意思發火,一邊告訴他,跟董警官要錢去,再者說,我和鬍子都為公家辦事,公家總不能連頓飯都不管吧?之後等我倆泡好開水,正一口腸一口面的禿嚕禿嚕吃著時,門被人很粗暴的推開了,董才董警官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也給他起個外號,叫「董豺」。他年紀並不大,也就四十來歲,但人挺胖,還有點禿頂。而且一般胖子都給人一種很隨和的感覺,董豺不一樣,脾氣特大,我估計也很可能因為他的暴脾氣,才讓他如此年紀就禿頂了。他用那雙小眼珠子死死盯著我倆,手裡還捏著一大把零錢,嘴裡罵罵咧咧的念叨說,「狗娘養的,人渣就是人渣哈!都啥時候了,吃、吃、吃!還有閑心吃面?」

後續請加,微信:lpguihua(回復 床墊)


歡迎訂閱我們,進入即可閱讀精彩,傳奇異聞,驚悚故事。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蓮蓬鬼話 的精彩文章:

一件存有怨氣的古董花瓶,被打碎了,然後那個人自殺了
因患罕見疾病她被當作「怪物」演出,死後遺體還被用來賺錢
畫屍人:消失計劃
河裡打撈上來一根古木,鋸開後,竟然有一張女人的臉
冥幣不能踩,說不定有人在撿

TAG:蓮蓬鬼話 |

您可能感興趣

鬼故事:深夜莫名消失的她
莫名的停船,莫名的劫持,莫名的死亡事件……從那晚起,這艘油輪的命運,不再簡單……
日本那些被廢棄的遊樂場,莫名有些詭異
撿到的流浪小狗被室友莫名的丟掉,一覺醒來,小傢伙守在寢室樓下
開心一刻:晚上睡覺莫名其妙醒了,發現熟睡在身旁的女友又犯病了
時代娛樂美文:時光匆匆,我們在行走中,在徘徊里,慢慢的遺失了最初的念想,悄悄的沾上了莫名的貪圖
曾經紅遍半邊天的女星,莫名其妙在演藝圈「消失」,舒暢最可惜
男子酒後啪啪啪,某個零件莫名起火了,真的是「欲,火焚身」!
故事:一夜之間,莫名其妙就被強行佔有,還是鬼 十五
故事:一夜之間,莫名其妙就被強行佔有,還是鬼 十三
被貓欺負時的狗砸們,莫名有點兒萌!
故事:一夜之間,莫名其妙就被強行佔有,還是鬼 十一
貓咪出了車禍四條腿被截肢,但還堅強的活著,看完莫名的被感動!
揭秘路邊的塑料袋莫名的在亂動,打開一看震驚了!
【德國生活】無緣無故被借煙,莫名其妙就被打住院,現在的熊孩子實在太無法無天!
一對小偷,撿了個箱子……莫名居然阻止了一場恐怖襲擊!
帶著狗狗去郊遊,旁邊的大個子莫名躺槍,此時它的心情一定是複雜的!
一夜醒來莫名躺在他的床上,被吃干抹凈後……「宋小姐,有人舉報你在悅麗大酒店進行不法行為。」
村裡兩個孩子莫名死掉,屍體從深井裡撈出來時,發出了奇怪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