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放學被監控拍到離奇消失，幾天後同學家的異味讓警方發現異常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閃電球 | 禁止轉載

光明不一定是正義，黑暗也不一定是邪惡，善與惡，往往只在一念之間。

1

我叫張蕭，是鳳凰中學高二的一名學生，我的爸爸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總，媽媽是證券公司的高管，所以我家從來不缺錢。

我從小成績就好，而且我有一米八幾，在別人眼中看來，我是屬於又高又帥又有錢的那種人。

從小到大，我接受的讚美與奉承數都數不過來，很多漂亮的女生都對我暗送秋波，甚至有的想投懷送抱。但是我從不答應她們，我在所有人面前都彬彬有禮，像一個溫潤公子，但是其實，我並不是這樣的人。

比如說有一次我碰到了學校的環衛工人，我去小賣部買了一瓶水給他喝，周圍投來的都是讚許的目光，但是我想的是，這種骯髒的人，還是用水來洗洗他的污濁吧。

在數學老師面前我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但是每次她在和我說話的時候我都在想，這個蕩婦每天都穿得這麼風騷，晚上回去被人那個又是一番什麼樣子？想到這裡我就有一種把她摁到床上的衝動。

我有幾個玩得好的兄弟，他們的成績大部分都很好，是老師眼中的優秀人才。但是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人。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重複著這種無聊的生活，終於找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

我們班上最瘦最沉默的男生，楊建軍。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有個這麼俗不可耐的名字，但我知道他家很窮，不然怎麼穿得那麼窮酸？

他每天坐在教室的角落，不與人交談，在我們班算是一個異類，所以身為班長的我有必要去關懷他一下。

於是我們幾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便策划起來，生活這麼枯燥，總得找點樂子。

他膽子很小，從來不敢反抗我。第一次我走到他面前，把一張紙條甩到他的面前，這是他作弊的紙條，被我給發現了。

他很慌張，乞求我不要說出去。我微笑著說好，但是有一個要求，用手幫我把鞋子擦乾淨。

他蹲在我面前，像一個奴婢般卑躬屈膝，我的心裡湧出一絲快感。

卑賤之人，就只配給人下跪！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總是走到他身邊，比如下課後有人值班，我就叫他們先走，他們感激地看著我，走了，回頭我就把掃把丟給了楊建軍。

有時我把一塊刀片放在手心，狠狠地拍他的後背，他痛得全身顫抖卻不敢大聲叫出來。

對了，有時放學回家無聊了，我們幾人就跟著他。我們發現他有時會跑到菜市場去，他似乎是幫一家鋪子打掃衛生，然後領著一些東西回去了。

我去詢問店家他的情況，我說我是他的同學，想要幫助他，店家說他幫店子做事，想換取一些東西回去，聽說是給他媽媽吃的。

我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換東西回去給母親吃？有意思。

我們幾人要店家以後不用讓他過來了，我們班會幫助他的，並且我還給了店家一筆錢。果然，他被店家給拒絕了，看著他失魂落魄地走回家，我的心裡很高興。

如螻蟻般的生命，怎麼配過上好日子呢？更何況像他這樣沒用的人。

就這樣，我和我幾個玩得好的人，生命中多出了一絲樂趣，不再是千篇一律的讚許和我坐爛的第一名座位，我找到了一件有意義的事。

原來，一個人像螻蟻般無奈地臣服在你腳下，比他崇拜你、讚許你更有趣。

而我則不經意間發現了他的一個秘密，我那天翻這個小子的書，偶然發現他在課文里寫了三個小字——林若伊。

看到這個名字，我笑了，之後我注意到了他的行蹤，他每天中午都會去羽毛球場，什麼也不幹，就蹲在那裡。

因為林若伊天天在那裡打羽毛球。

由此我知道了，楊建軍喜歡林若伊，但是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折磨他。我主動去搭訕林若伊，而我發現她並不像表面那麼好，我只稍微追了她一下，再在她身上花了點錢，她就從了我。

所以在那天下午放學後，我約了林若伊來到教室後面，同時我也叫了楊建軍過來，我就在那裡輕薄林若伊。

我看到了楊建軍，他看到這一幕後完全呆住了，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之後我將我的經歷分享給了我的兄弟，他們都覺得超級有意思。

2

我叫楊建軍，是鳳凰中學高二的一名學生，我爸爸是工人，媽媽也是工人。

幾年前工地出事，我的爸爸意外死亡，由於沒有簽勞動合同，工地只賠了一千塊錢給我們，我們多次告上法院，卻根本沒人理我們。

從此我媽媽就一個人拉扯著我長大，因此她的身子也落下了許多暗疾。

當初我是拼了命才考上了這所全市最好的高中，我看到媽媽卑躬屈膝地給老師送東西，但是那老師的眼裡卻有著藏不住的鄙夷。我就對這裡的老師沒有好感。

來到了班上之後，我發現這裡與我以前待過的地方完全不同，學校里很多帥哥美女，個個成績優異，而且很多人家裡都有錢，我感覺自己就是這裡面的矮矬窮。

大概是從小缺乏營養，我是全班最矮的男生，穿的校服也是二手的，而且長得還不好看，班上沒有什麼人跟我說話，他們聚在一起都笑得很開心，但是我一湊上去，有人的眼神就變得有點怪。

久而久之，我就慢慢地脫離了人群。我在學校里基本沒有朋友，老師也不太管我，任由我去。

我們班長張蕭長得帥，成績又好，有一次他來問候我，我很感動，但是他拿出了我考試作弊的紙條，威脅我要我給他擦鞋，不然就曝光我。

我有苦說不出，我真的不是故意作弊，我只是想拿個及格給媽媽看，題目我弄不懂，我也不敢去問老師和同學，怕他們不耐煩。媽媽看了我那次的考試成績後笑了，我想看到媽媽笑，儘管我知道我很沒用。

有了第一次之後，張蕭就變本加厲地欺負我，他假裝替值日的同學掃地，等他們走後，他就把掃把甩給我。

好幾次我都被他的腳踢疼了，我不敢還手，我打不過他，而且他是班長，違抗他只會讓我在班上更加難以生存。

我多想揭穿他的真實面目！他在所有人面前都裝得跟個好學生一樣，品學兼優，還長得帥，是很多人的偶像。但是，我知道他就是一個惡魔！他把刀片放在手裡，假裝拍我的背，但是刀片已經劃破衣服割傷了我的後背。

對於這一切，我所做的只有一個字——忍。

我一直工作的菜鋪那裡也不要我幹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想幫老闆打雜工，然後拿點肉或者骨頭回家給媽媽補身子。老闆突然就說我可以滾了，我都不曉得是怎麼回事。

媽媽很疼我，這麼多年來她為我付出了很多，只是我沒有用，不能給媽媽好生活。

每次回家我都笑著和媽媽說我在學校過得很好，老師同學都對我好，我不想讓她擔心，但是我真的好想撲到她懷裡大哭一場。

我不記得是哪一天，反正我感覺那是我生命中最開心的一天，那一天我又被張蕭逼著去搞教室衛生，學校里很多人都走了，我還在那裡掃。

忽然間，窗口出現了一個人影，我認出了，那是我們學校的校花，也是學生會的主席林若伊，她問我為什麼還不回家，然後幫我來打掃衛生。

落日的餘暉灑在她身上，她就像披著陽光的仙子，進入了我的心裡。

從此我的心裡多了一個秘密，我喜歡上了她！但是我不敢告訴任何人，儘管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喜歡她。

她人長得漂亮，身材高挑，成績好，人又溫柔善良，她就是我心裡不可侵犯的那一處柔軟。

只是，我所有的幻想在那一天被打破，那天我按照張蕭的吩咐來到了教室後面，卻見到了讓我不可置信的一幕。

張蕭正摟著林若伊在那裡激吻，而且他的手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而林若伊則完全不復平常的溫婉樣子，激烈地迎合著張蕭。

我不曉得當時我的心中是什麼滋味，五味雜陳？我只知道我的心底沉寂著一座火山，一旦爆發，將會毀滅一切。

3

我叫陳東，是鳳凰市的一名刑警，我當刑警的十年內，見識過許多案件，而這次我們接到了一個重要的案件，當地一個房地產大亨的兒子失蹤了。

這個名為張蕭的富家之子的失蹤引起了局裡的高度重視，局長要我儘快破案，於是我帶著人來到了案發現場。

張蕭是在距離學校不遠的一個廢棄工廠荒地失蹤的，失蹤時間應該是下午放學後到第二天清早，有同學曾經看到過他放學後往荒地那邊走去，但是這個地方的偵查難度很大，

這一片廢舊的工地，附近沒有攝像頭，而且小路四通八達，更重要的是行兇者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蹤跡，甚至連腳印都看不到一個。

我們調出了附近十幾條街的監控記錄，依舊沒有發現可疑的蹤跡，倒是發現了幾個小偷，抓過來問話，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案發地找不到線索，我就帶著人從學校內部下手。我先詢問了老師張蕭的具體情況，老師說張蕭是一個挑不出任何壞毛病的好學生，我去問一些同學時，他們也說平日里張蕭人不錯。

這我就有點想不通了，一個沒有毛病的好學生，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失蹤了呢？是有人蓄意為之還是他運氣不好？

不久我得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有人告訴我張蕭有一個女朋友，學校里的校花林若伊。

我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派人監視林若伊的一舉一動，可幾天下來，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找她談話，她也有那天不在場的證據，我們的案件調查再次陷入瓶頸。

這時，那名姓張的房地產大亨動用了關係，想要我們儘快破案，局長又給我施加壓力。我有些鬱悶，我又不是自己想接這個案子的。

但是我不得不儘力去破案，刑偵大隊的隊長快要被調離了，如果我能破了這件案子，那隊長的位置妥妥地就是我的。

終於，經過我們一輪輪排查和篩選後，一個嫌疑人進入了我們的視線——張蕭班上一個名為楊建軍的男孩。

這個消息還是一個女同學偷偷告訴我的。她說張蕭看起來是個好學生，其實卻幹了見不得光的事，比如他總是欺負班上最瘦小也最不愛說話的楊建軍。

我第一次找楊建軍說話時，他的眼神有點木訥，甚至是有點緊張，我看了一眼他的裝束，就基本上能夠判斷出他的情況。這是一個家裡貧窮的孩子，內心自卑而敏感，因而融不進任何群體。

我盡量用柔和的語氣跟他說話，當我提到張蕭這個名字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畏懼。

他當時也有不在場的證據。星期二，也就是三天前的那個下午，他從以前的路回家去，他家住在一個破舊的小區。

我回去調取了監控錄像，確實在那條路上發現了他的身影，那條路隔著廢棄的工地起碼有幾十分鐘的路程，而且沿途還有監控，他如果綁架或者殺了張蕭，那不可能逃得出那裡的監控。

案情陷入了僵局。

4

我慢慢地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像小房子一樣的昏暗空間，還瀰漫著一股惡臭味。

我往下看，有黑色的污水流過我的腳面，我感覺到很噁心，想要避開，卻發現手腳都被鎖鏈給鎖住了。

我發不出聲來，因為我的嘴巴被封住了。我記起來了，是楊建軍，他叫我放學後去學校後邊的那個廢棄工地，說有事情找我，但我沒有想到他趁我轉身的時候襲擊我，一醒來，我就在這個地方了。

這是哪裡？楊建軍他要幹什麼？我的心裡第一次湧出了一股恐慌感。

我又漸漸地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是楊建軍！他正打著手電筒看我！

我拚命掙扎，但他還是那樣看著我，然後他打開書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樣東西，是一塊刀片！

他手裡拿著刀片，面帶微笑地朝我走了過來，我的心裡湧上一絲絕望。

我渾身都在抽搐！那種刀片刺破皮肉的感覺太痛了，讓人生不如死！剛開始我還惡狠狠地盯著他，但是最後，我只能乞求地看著他。求求你，放過我吧！可苦於我不能說話，他根本就沒有搭理我。

在我身上留下十幾個刀口之後，他就走了。我想哭，卻沒有力氣哭。我不知道在這裡度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每時每刻都在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尤其是每次看著這個骯髒不堪的地方，我就很心慌。

這裡甚至還有老鼠，有一次幾隻老鼠還爬上了我的身子，撕咬著傷口處的肉，要不是楊建軍來把老鼠趕走，我想我恐怕就會被這些老鼠給咬穿皮肉，鑽進我的體內，吃光我的內臟。

楊建軍期間又來過幾次，有一次他還給我帶了吃的，那是臭了的飯菜，但這時我哪還顧得上這些，大口地吃了起來。

在我吃的時候他還說要我好好珍惜這些飯菜，這都是他從菜市場的污水溝里一點一點掏上來的，可是浸泡了很多天的飯菜。我聽了之後再也忍不住了，嘩啦一下全吐了出來，我感覺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了。

我從未感覺自己的人生這樣絕望過，此時的我在楊建軍面前已經沒有絲毫尊嚴可言，我對他彎腰，如果可以，我會跪下來。

可我的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我在想我如果能出去的話會用更殘忍的方式去折磨他，我要打斷他的手腳把他裝在瓶子里，然後當著他的面每天干他的媽媽，還要叫二十個人一起來干！

但前提是，我能逃得出去。

5

終於，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躁動的魔鬼，我做了一件瘋狂的事。

星期二放學後，我把張蕭叫到了學校後面的舊工地，其實我是想跟他說清楚，我不願再受他的欺負！

但他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說我永遠都只能跪在他的腳下，說我永遠都是卑賤的命，我沒有資格來跟他談條件。

當時我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我撿起一塊磚頭就把他給砸暈了。

看著暈過去的張蕭，我有些不知所措，雖然我無數次想著要殺死他，但我也只敢想想，如果他醒過來，肯定會瘋狂報復我。那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當即我就下了決心，背起他跳進了下水道。

這裡有縱橫交錯的下水道，因為有學校和居民區，我以前在學校這裡玩的時候，有時沒事就進下水道看看，所以對這裡下水道里的地形也略知一二。

如果我從上面逃跑，那肯定會被人發現蹤跡，我就在地底下穿行，雖然這裡的空間很狹窄，但這裡每天都有大量的污水衝過，足夠將我的痕迹抹去了。

我背著張蕭在這裡穿行，發現了一個建在旁邊的小空間，我想應該是用來裝什麼東西的，現在看來已經廢棄了。

我還發現了幾根鐵鎖，就將張蕭鎖了起來，並且封住了他的嘴。這裡離學校不是很遠，要是他的聲音被人聽到可就不好了。

張蕭醒了過來，我看到了他眼裡的無助與絕望，但這使我更加興奮了。什麼時候不可一世的富家公子也會有這樣的眼神？

我要慢慢地折磨他，把以前他對我做過的全部返還到他身上。

我還是像以前一樣，上學、吃飯、回家，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平常一些。

那天那個警官找上了我，我拿出了不在場的證據，而每天我都會等我媽睡下後才出門。我就從家附近的下水道口下去，一路爬至關押張蕭的小空間，這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一條路。

我把他對我使過的刀片割人法用在了他身上，他那痛不欲生的眼神讓我發現，原來報復的快感也可以讓人達到高潮。

我又找了一份工，每天拿點老闆剩下的菜給媽媽吃，她身子太弱了，我必須得幫她補補。

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應該也是媽媽了吧，噢對，還有被關在下水道里的張蕭。

那個警官很聰明，我感覺他還是對我有所懷疑，不過那又怎麼樣呢？該來的總會來的。

6

案件陷入了僵局，我之前選定的兩個嫌疑人林若伊和楊建軍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且我在和他們談話的時候，都沒有看出他們的情緒有很大波動。

查不出結果，我又帶著人去張蕭失蹤的現場勘查。這一次我們查得更仔細了，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還有兇手可能逃跑的路線。

但是這個工廠有很多路連著別處，如果要一個個排查，那可能要整個城市都查一遍，那樣子如同大海撈針，兇手可不會坐以待斃。

我們也沒有找到任何拋屍的現場，倒是有一個同事工作太過認真，差一點就跌到下水道里去了，引起了我們的鬨笑，這也讓我們緊張的工作氣氛被沖淡了不少。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從楊建軍身上下手，趁著他上學的時候，我以老師的身份來到了他家，並且打了電話給他媽媽。她的媽媽是流水線工人，看起來面色蠟黃，似乎是身子不太好。

他媽媽趕了回來招呼我回家坐，我在他媽媽面前誇了他，他媽媽聽了我對他的誇獎，很是高興。她給我講了她家的事，我看得出來，她對楊建軍有一股深深的愧疚感。

這讓我覺得這樣一個家裡出來的孩子，應該是做不出那種事情的。了解了楊建軍最近的一些動態後，我便起身離開了，臨走前我上了一個廁所，但是聞到了一股怪味，我認為那是受潮後的味道，上完廁所就走了。

案件還是沒有線索，局裡給我下了死命令，一星期內必須破案！

我知道肯定是那位人脈強硬的房地產大亨動了強關係。我也很煩躁，你以為破案就那麼容易？再逼我，老子不接你這個破案子了，大不了不升職！

心煩之下我也不再想破案的事，乾脆打開手機看起了電影，在網上搜索到一部禁片，我好奇就點進去看了。

故事講的是一個精神抑鬱的畫家在下水道中尋找靈感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條人魚，而這條人魚竟然是畫家曾經在河中遇見過的。

畫家開始為人魚畫畫，但是人魚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她全身潰爛，開始流膿，還長出了蛆蟲。

這期間人魚痛苦萬分，而畫家則給予人魚溫情的關懷，幫人魚清理傷口，最後人魚死亡，畫家也完成了畫，神情恍惚的畫家在人魚腹中竟然發現了一個嬰兒。

最後，警察在畫家鄰居的舉報下逮捕了畫家。影片完結的鏡頭定格在一枚人魚的鱗片上。

看了這部電影我晚上都沒吃下飯，雖然我接觸過屍體，但是那裡面的有些鏡頭實在是很噁心。

等等，下水道！我忽然間想起畫家在下水道發現的美人魚！廢棄的工廠那裡也有一個下水道，我的同事還差點掉下去了。

之前我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地面上，想著兇手要麼是綁架要麼是殺人，卻完全忽略了腳下的下水道！兇手可能沒把人帶走，就藏在我們腳下的下水道里！

我連夜召集人手趕往案發地。下水道很小很窄，最多容一人匍匐通過，我們沒有人願意下去查看。

正當我們準備找有關部門幫忙時，楊建軍的媽媽打了電話給我，她說前兩天她晚上起床時，意外發現楊建軍從家裡溜了出去，她想要我幫忙，問問楊建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覺得老師的話比她的話有用。

原來他媽媽還當我是老師呢，只不過聽到這個消息我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晚上派人蹲守在楊建軍家附近。果然，第二天晚上就傳來消息說楊建軍晚上一個人偷偷出門，但是過了一個轉角就不見了。

同時我找到了管理下水道的有關部門，據他們介紹，我們城裡的下水道還是幾十年前的老系統，當時多發洪澇災害，為了排水，下水道有一定的空間，而且裡邊還有一些在壁上鑿出來的小洞，可以供人休息也可以放東西。

在還不確定的情況下，我也進下水道看了看，只是那裡面的味道實在是有點難聞，不一會兒我就出來了。

可我覺得這味道似乎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聞到過。我仔細回想，終於想了起來，那天在楊建軍家上廁所，就在他家的廁所里聞到了這種味道！我隱約記得，味道是從洗衣機里傳出來的。

我讓探子繼續蹲守，終於，他們發現了一個秘密，楊建軍是從一個下水道口消失的。

此時，我掌握了重要的線索，但是我仍有些懷疑，那個安靜而沉默寡言的孩子，真的會是兇手嗎？

幾天後我們開始行動了，在楊建軍還在學校的時候，有關部門派出下水道工人與我們一同搜索。在下水道里經過一番艱難的搜索，我們終於在離學校不遠的一處地下小空間里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張蕭。

找到他的時候，我們都不忍心看他。我相信我們如果再來遲幾天，他可能就會真正地變成一具全身腐爛且爬滿蛆蟲、骨瘦如柴而皮肉翻卷的屍體。

抓捕楊建軍的時候，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後沒有任何反抗就跟我們走了。

這件事情幾乎轟動了全城，誰也想不到一起惡性的綁架事件居然會發生在下水道里。

經過法院的裁定，楊建軍還是未成年人，所以減刑判決，可依舊判了將近十年。我知道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操控，但對此我也毫無辦法，有些事情是無法實現公平的。

案情後記

破了此案，我也榮升為刑偵隊隊長，但是我的心裡並沒有很開心。

我還記得當我在審訊楊建軍的時候，他顯得很冷靜。我問他不害怕嗎？他搖了搖頭，說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

最後上刑車時，他拜託我一件事，求我幫忙照看一下他的媽媽，他怕張蕭一家對他媽媽下手。

我讓他放心，這點事情我還是可以做到的。當晚我就跟這名悲痛欲絕的母親說明了情況，最終，在我的協助下，她離開了這座城市。

學校里的老師大說楊建軍的壞話，說他人面獸心，豬狗不如，而我也在張蕭的眼裡看到了仇恨的種子。

到底誰對誰錯呢？我也說不清楚，就像有人面的人，心不一定是人心；有獸面的人，心也不一定是獸心。

我只希望他們以後都不要再走錯路，因為善與惡，往往都在一念之間，而這一念，往往可以決定一個人的一生。（原題：《下水道里的魔鬼》，作者：閃電球。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