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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愛情終敵不過……



A市,新苑豪庭。


  警笛聲呼嘯而來,劃破了此刻的靜謐;警燈閃爍,撕裂了暴雨沖刷著的黑夜。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暴雨,本在花園散步的小區居民早已經回家,從窗口看著這花園裡發生的一切。


  水一心不記得自己被挾持了多久,暴雨將她澆透,寒冷侵蝕著她最後的意識。歹徒的槍支緊戳著她的太陽穴,讓她剛歷經過毆打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在暴雨中飄搖。


  歹徒在和對面的警察談判著什麼,對她來說都變成了天邊的聲音,遙遠而不清晰,唯一可以聽明白的一個字,就是:錢。


  直升機轟鳴的聲音在小區上空盤旋,暴雨沖刷雙眸,水一心看不清楚上面的情況。


  「想要錢,你們總要讓我和我丈夫聯繫一下,你們說他怎麼會信?」自己剛被挾持的時候,他們打過電話給雲皓寒,可是雲皓寒不信,還嗤笑這是自己的手段。


  兩名歹徒對視一眼,看著那些警察,最後其中一人拿了自己用油紙包著的手機遞給了水一心,惡狠狠地示意她快點打。


  一串熟悉的數字摁下,電話很快接通,傳來那邊優雅低沉的聲音,對別人,他永遠都是這麼的優雅。


  「皓寒……」


  「水一心?」


  她只是叫了他一聲,那邊的聲音即刻變得厭惡,她甚至都能想像到他這會兒緊皺的眉頭。


  「夠了!水一心,你又玩什麼把戲,被綁架?誰能綁架你?爺爺住院,沒人看你裝可憐裝無辜,又換了新的手段?水一心,你就這麼點能耐?」新苑豪庭,誰能在那裡綁架她,想到這一點,他心中更加的厭惡。


   毫不留情的一段話,打破了水一心所有的堅持,臉色蒼白的看不到一絲血色,他聽不到雨聲嗎?聽不到警笛聲嗎?還是說,聽到了,卻依舊認為這是自己的把戲。


   全身的力氣都在流逝,水一心再次開口:「你從來都沒信過我?」


   「呵,信你,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有什麼可信的,水一心,你這種女人只會讓人噁心。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讓爺爺那麼相信你,可是,在我這裡,你只是一個讓人厭惡的虛偽女人。」


   水一心想哭,可是卻發現,淚水早已經枯竭。這三年,這些話,她覺得自己已經麻木了,可是現在聽到,還是疼的厲害。


   「皓寒,面好了,去吃飯吧。」


   溫婉的聲音,成了壓死水一心的最後一根稻草。


   袁如雲,他最愛的女人,原來爺爺不在,他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去找袁如雲了。


   雲皓寒直接掛了手機丟在床上,厭惡的表情在看到進來的人之後換成了寵溺,一手落在她腰間:「怎麼自己下廚了,讓別人做就好。」


   「今天是你生日嘛,人家想親手給你做。」袁如雲甜蜜的說著,撒嬌的輕挽他胳膊向外走。


   生日?雲皓寒眉眼間多了幾份考量,今天是他的生日?回頭看向手機,人卻已經被袁如雲帶了出去。


   綁架劫持現場。


  「首長,準備就緒。」直升機上的狙擊手瞄準了對面的人,開口向著駕駛座上的人說道。


  一身純凈的天空藍色筆直軍裝,風姿煞爽,肩頭是神聖的上校軍銜,金色的標誌在暗夜中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冷烈風深刻如刀鑿的五官此時在雨夜裡顯得格外英俊,他劍眉深鎖,剛毅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異樣,一雙幽暗深邃似海的眸子凝視著被挾持的女孩,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顯,顯示出其實他此刻的情緒並不是看到的這麼平靜。


  「告訴我,你的把握。」冷烈風低沉的嗓音,猶如大提琴一般響起。


  狙擊手突然抬頭看著自己首長,好像對這個問題很奇怪,首長從來不會在出任務的時候問自己這個問題,因為他相信自己,「九成。」暴雨傾盆,奪走了他的一成把握。


  「九成。」冷烈風低低地重複著他的概率值。


  他低頭看著下面,緊握的手慢慢的鬆開,好似在喃喃自語般開口:「可是我輸不起那一成。」他說著,回頭看向了虎子,「你駕駛。」他說著,人已經離開了駕駛位。


  因為輸不起,所以就算失敗的概率只有一成,他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在不相信別人的情況之下,他唯有自己親自出馬。


  水一心,她還是那麼的漂亮,雖然此刻她精緻的小臉蒼白,渾身被暴雨澆透,可一雙晶亮的水眸,依舊攝人心魂,一如幾年之前,只是現今早已物是人非而已。


  警察還在和歹徒談判,水一心卻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她緩緩閉上雙眼,已經不想再去掙扎,再去渴求什麼。


  完全鬆弛的身體,暴漏了歹徒的致命位置給高處的人。


  第一次,冷烈風在開槍之前有了恐懼的感覺,心砰砰猛烈直跳,一下又一下撞擊著他的胸膛。他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他擔心,擔心自己不經意間的一個失誤便會讓他遺憾終生。當水一心弓腰的瞬間,冷烈風手裡的M200從輕微的顫抖瞬間變得穩定,手指扣在扳手之上,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槍響之後,時間彷彿靜止了。


  世間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唯有雨水嘩啦啦下個不停,滴到地上,又濺起。


  水一心失去了歹徒的支撐,雙手捂著自己的小腹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和歹徒對峙太久,此刻她全身無力,眼前一黑,她最後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冷烈風收了槍,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英挺的眉舒展開來,他從直升機的繩索之上滑了下去,大步過去將已經被武警大隊長龍騰抱起的女人接了過來,陰沉的臉色比這天氣還要差。


  「這件劫持案,我需要一份最詳細的答案。」冷烈風小心翼翼抱著水一心,俯首瞬間臉上已浮現出寵溺的溫柔。


  看著冷烈風離開的背影,龍騰收槍,嘴角微微勾起,最詳細的,不就是檯面下的也要拿出來嗎?看著這治安一向很好的小區,綁架,真是一種好手段。


  冷烈風抱著一個女人回去,一時間在部隊炸開了鍋,可是誰也不敢多問,首長的事情,誰敢問,那不是找死嗎?


  回到自己部隊的宿舍,冷烈風一腳將門踢開,抱著水一心進去,快速而溫柔地幾下撤掉了她全部的衣服,拿過自己桌上的衣服將她身上擦乾,塞進了被窩。


  每一個動作都順暢到讓人覺得他就是在做一件熟悉又自然的事情,可若仔細看會發現,他手背青筋的微微凸起,正說明了他此刻的隱忍。


他是一個男人,還是正常的男人;為一個女人脫衣服,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可他不光是一個男人,他還是一個軍人,自強自律的軍人。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都想呵護寵愛的人。他絕不容許任何人給她帶來傷害,包括他自己。


  吩咐警衛員準備熱水,警衛員很快端著熱水進來,八卦的想多看一眼,卻被冷烈風一個冰冷到了可以凍死人的眼神給嚇了出去。


  冷烈風關了門,直接脫掉身上早已經濕透的衣服丟在地上,胡亂的擦了一下之後,圍了一條軍綠色的浴巾在腰間坐在床邊。


  看著此時床上昏睡不醒的人兒,那原本清秀的臉龐,這會兒卻黛眉緊蹙,蒼白如紙。


  冷烈風強忍著心頭的憤怒,伸手拿過毛巾,在熱水裡泡過之後小心而溫柔的覆上水一心的小臉,輕輕地擦拭。


  而在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深處,卻突然透出嗜血因子,雲皓寒,你敢這麼對她,很好,真的很好!




一道響雷驀然響起,雲雨之中的男人突然停下了他的動作,眼眸深沉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


  身上的人突然停下,讓袁如雲不滿,纖細的五指在他胸口環繞,柔柔的聲音響起:「皓寒,你怎麼了?」


  雲皓寒翻身下來,突然沒有了興趣,他覺得有些不安,總覺得隱隱約約有警笛聲在自己耳邊響起。


  「皓寒。」


  他穿衣服的動作被女人委屈的聲音給打斷,雲皓寒回頭看著已經坐起來的袁如云:「我回去看看,明天中午帶你去吃飯。」


他說著,起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聽話。」


  袁如雲看著他腳步略顯慌亂的離開,並沒有過多的阻攔,這也是為什麼她能在雲皓寒身邊呆這麼久的原因。看著外面的大雨,緊緊咬著自己的唇,只是一個雷而已,你就那麼放心不下水一心那個賤人嗎?


  委屈的眼神漸漸的變得冰冷,嘴角狠勵的勾起,就算他現在回去又怎麼樣?


  水一心敢和她搶,只是不自量力,等老爺子一死,她很快就會成為雲家真正的少奶奶,如此想著,袁如雲便心情頓好。


  雲皓寒一路不安,開車回到了別墅,抬頭看著二樓漆黑的窗口,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以往不管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燈都是亮著的,更何況今天是自己生日,這女人在做什麼?


  想著加快了腳步進去,卻被傭人告知水一心今天並沒有回來,而是回了他們的公寓。


  公寓?他轉身離開,趕往了公寓。


  雲皓寒一路回到公寓,家裡依舊是漆黑一片,伸手開了燈,下意識的看向了餐桌,桌上什麼都沒有。


  他來不及換下自己滿是雨水的鞋子直接奔向了卧室:「水一心?水一心?」卧室找了,沒有,客房找了也沒有,家裡能找的地方都沒有,那女人是學會夜不歸宿了嗎?


  拿出手機打了水一心的電話,可是一直處在關機狀態,雲皓寒煩躁地將手機丟在桌上,居然還敢關機,看著外面的暴雨,想著今天晚上的電話,身子微微繃緊,女人,千萬不能有事,不然他怎麼和爺爺交代。


  「夜,馬上給我找到水一心。」雲皓寒打了電話給自己的手下,再次關門出去。


  靜謐的首長辦公室,好像只有呼吸的聲音在輕輕流動著。冷烈風靜默地看著依舊被噩夢糾纏的女人,思緒不寧。三年前,因為她結婚,所以自己離開,獨自療傷;三年後,因為任務,所以他回來,卻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和她重逢。


  這三年,看來她過的並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幸福,既然如此,該他的,他就不會再放手。


  冰冷的身子因為熱水擦拭的原因變得溫暖,水一心緩緩的張開了的眼睛,強光襲來,她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想要擋住強光對眼睛的刺激。


  只是手臂突然接觸空氣帶來的冰冷感覺一下子吸引了她的目光,看著自己光潔的手臂,知覺瞬間全部回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穿。


  快速收回手臂,目光緩緩上移,正對上一雙清冷的眸子,水一心猛然一個機靈,抱著被子豁然坐起,慌亂地縮在了牆角里,唇角微微哆嗦,想開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冷烈風看著她驚慌躲閃的樣子,心口驀然一疼,起身去外面端來警衛員剛剛送來的薑湯。


  「把這個喝下去,暖暖身子!」


  聽到這個聲音,水一心這才回神,順著聲音抬頭,嘴角不由抽了抽面前這個只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怎麼會是他?


  按輩分,水一心要叫他一聲四叔,因為雲冷兩家世代交好,這冷烈風雖然比雲皓寒大不幾歲,可是人家卻是和雲皓寒的父親是一個輩分的,所以她一直都是跟著雲皓寒叫他一聲四叔的。


  看著他過來,水一心連忙將目光轉到了一邊,臉上也不由紅了一片,,這個人,居然連衣服都不穿,當著她的面秀身材嗎?簡直就是為老不尊!


  「現在回過神兒了?」冷烈風見她如此,英氣逼人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端著薑湯就要往床上坐。


  看著他健碩的身形逼近,水一心又是一慌,連忙一手扯著被子,一手小心的接過薑湯,啞聲開口:「謝謝四叔。」


  「我可沒你這麼大的侄女兒。」冷烈風俊眉突然皺緊,這個女人,他最恨的就是她見到自己一次就叫一次四叔。


  水一心咬咬唇,真想沖他翻個白眼,但是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她還真是沒有膽量對著這個冷氣逼人的四叔翻白眼的。


  據她所知,風家的長孫今年都二十八了,比雲皓寒還大一歲,居然說沒她這麼大的侄女,她才二十四好不好。當然,這些話水一心只敢腹排。


  捧著薑湯顧不得燙,一口氣全喝了下去,身上是暖了,可是乾澀的嗓子卻像是著了火一般。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臂將碗遞給他,可憐兮兮的開口:「有水嗎?我渴。」薑湯那麼辣,根本就不能滿足她此刻對水的需求。


  冷烈風銳眸微眯,深深的看著她,見她此時一雙晶亮的眼睛閃爍著可憐兮兮的光芒看向自己,簡直就是誘惑,驀地握緊雙手,極力隱忍著心底情緒,猛然起身,轉身去了外面。


  水一心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覺得每次見到冷烈風都有一種會被他凍死的感覺,這男人不會笑就算了,至少是個面癱也行啊。可是人家也不面癱,就整天給你一張冷臉,好像誰欠他幾百萬似的。


  冷烈風端著水杯過來,試過水溫之後才遞給她,水一心小心的接了過去,咕咚咕咚的全喝了下去。


  冷烈風看著她的樣子,更是心疼,卻只能壓抑著冷聲開口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一心身子一顫,將杯子放在桌上,抱著被子不說話,這是雲家的事情,她不應該告訴別人的,就算是冷家的人也不可以。


  看著她沉默,冷烈風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雙手壓在她的兩側,讓水一心不得不抬頭看著他,只是這個距離,讓她呼吸都開始變得謹慎。


  試想,自己沒穿衣服,他只是圍了一條浴巾,而他們之間,也只有一條薄薄的夏被做阻隔,她怎麼可能不緊張。


  「四,四叔。」開口的聲音顫巍巍的,目光躲閃到一邊。


  「不說?」聲音依舊沒有一絲溫度,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光潔的下巴,控制住了她的腦袋,讓她不得不直視自己,「你不想說,那就我來問。」這個女人他太了解,嫁進雲家三年,除了老爺子給她撐腰,誰還真的把她當雲家的人。


  水一心牙齒打顫,想要脫開他的牽制,卻無能為力,心,不可遏制的悸動著,為這曖昧的距離,也為他在自己耳邊響起的低沉的聲音。


  「是雲家的人?」


  「不是!」


  水一心快速的反對,反而是出賣了她自己。




  冷烈風俊顏一沉,冷哼了一聲,這一聲,直接將水一心的心臟給凍結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躲不開目光,乾脆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也許寒冷度可以降低一些。


  看著他的樣子,冷烈風冷笑更重:「這件事,雲皓寒也知道。」


  他說的肯定,讓水一心瞬間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憤怒的看著冷烈風,不顧身上的被子一把將人推開:「四叔……」她說著,眼睛已經紅了,雲皓寒是她所有冷靜的底線,也是她心裡最深的那道傷口,那些話迴響在耳邊,她的心到現在還在滴血。


  冷烈風自然不會真的被她推開,看著她的樣子,一股火氣暮然升起,直接將人壓在床上,唇如同獵豹看到獵物一般,精準的鎖定了目標,捕獲了她傷痕纍纍的紅唇,用力的吮吸霸佔著。


  水一心瞠目結舌,片刻之後才回神,他是雲皓寒的四叔,他怎麼能這麼對自己?水一心佩服自己現在還能想到這個問題,掙扎著雙手用力的推著自己身上的人。


  「四叔,唔……」


  「我不是你四叔。」冷烈風依舊沒有放開她的唇,低吼的聲音帶著不可遏制的怒氣。積壓多年的情緒一經爆發,便再也沒有收回的可能。


  薄被掙扎間被拉開,水一心心跳如雷,身上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肌膚間的親密接觸讓冷烈風放過了她的唇,四目相對,水一心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雙眸之中還帶著剛剛的駭然,看著冷烈風帶著讓人憐惜的委屈。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覺未多。


  冷烈風知道,一直以來,他都是被她這雙明珠不及的雙眸吸引,直至淪陷,不可自拔。


  時間好像靜止在這一刻,水一心絲毫不敢動彈,只能用那雙無辜中帶著委屈的雙眸看著他,卻不知,就是這種眼神才讓他欲罷不能。


  冷烈風低頭欲再吻,卻不料煞風景的人來了,聽著報告的聲音,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警衛員這麼不討喜,人依舊沒有起身,貪戀她身上的溫暖,聲音卻是不悅中帶著冰粒兒:「說!」


  水一心的身子微微一顫,明顯的是被他這冰冷的語氣給嚇到了,可是外面的人開口說出的話,本來嫣紅的小臉又瞬間變得蒼白。


  「首長,雲總裁來了,要帶進來嗎?」


  雲皓寒,他來的倒是快。冷烈風看著臉色蒼白的水一心,起身拉過被子給她蓋上,頭也沒回的開口說道:「讓他等著。」他說著,人已經起身,去一邊的簡易衣櫥中拿了衣服出來。


  水一心手忙腳亂的用被子將自己緊緊的包住,縮在牆角頭也不敢抬,她的心臟依舊在劇烈的跳動著,但是這絕對不是悸動,快心梗了還差不多。


  冷烈風很快換好了衣服,常規作訓迷彩褲,在他的身上彰顯出一種剛正與霸氣,上身只穿了一件軍衫,胸前結實的肌肉微露,水一心小心的抬頭看著,不得不說,冷烈風的身材真的好到讓人流鼻血的地步,如果被好友小小看到,一定會直接撲上去的。


  冷烈風換完衣服,回頭看著床上雙目獃滯的女孩,又低頭在自己身上看了一遍,一直緊繃的臉終於有了片刻的鬆動:「看得還滿意嗎?」


  略帶調笑之意的話讓水一心打了一個冷戰,瞬間靈魂歸位,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忍不住吐槽自己:水一心你丫的對著誰耍花痴不好,你對著他,他可是雲皓寒的四叔啊。


  敲門聲再次響起,冷烈風臉上剛剛浮現的絲絲笑意瞬間消失不見,看著床上已經用被子將自己腦袋都包成一團的女人:「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今天是打定注意不會讓雲皓寒帶走水一心的,從今天起,他再也不會退讓。


  聽到休息室的門被關上,水一心放下了被子,看著外面,驚奇於他為什麼會來這裡,因為自己嗎?想著又覺得可笑,怎麼可能。


  雙手環著自己的腿,看著外面被暴雨沖刷著的窗戶。


細數點點雨滴,傾聽周圍靜謐,門外的聲音交替起伏,今夜被雨淋濕的心,是否依舊。


  站在窗邊看著外面大雨磅礴的雲皓寒,聽到開門聲便回過頭來,卻只覺眼前一閃,休息室的門就已經被關上了,根本看不到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怎麼來了?」冷烈風明知故問,慢步踱過去坐到了雲皓寒的對面,冷凝的氣場突然逼近。


  「四叔,龍騰說,一心被你帶過來了。」雲皓寒了解自己這個四叔的脾氣,也沒有和他拐外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是在我這裡。」端起警衛員遞過來的杯子,冷烈風頭也不抬,淡淡開口說道。


  雲皓寒回到沙發邊,面對高氣場的四叔,即使是自己,他也不敢過多造次,「既然這樣,今天的事情多謝四叔,我先帶她回去。」他說著,走向了休息室的方向。


  「皓寒,你用什麼身份帶她回去?」冷烈風突然開口,聽到背後的人停下了腳步,晃著自己杯子里的茶水。


雲皓寒回頭,看著背對自己的四叔,用什麼身份?他是水一心的丈夫不是嗎?雖然他厭惡水一心。


因為今天綁架的事情是他誤會水一心了,所以現在他多少對水一心還是有虧欠的。


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身狼狽的水一心從房間出來,衣服依舊是那身被暴雨浸染過的,靠在門邊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看到他緊緊皺起的眉頭,這是又在嫌棄自己給他丟人了吧。


  「雲皓寒,一場戲而已,你還真來了啊。」水一心帶著嘲諷開口,心裡的疼只有自己才知道。


  雲皓寒因為她的話,心裡莫名的煩躁,伸手拉住了她冰冷的手腕:「跟我回去。」那語氣,明顯的嫌棄,好似水一心給他丟了人。


  冷烈風依舊轉著自己手裡的杯子,對他們之間的互動好像絲毫不感興趣。


  水一心被雲皓寒拉著出去,和剛剛過來的龍騰撞上,龍騰看著他們離開,又回頭看坐在那裡品茶的男人:「這就走了?」


「不走怎麼樣,沒名沒分的。」冷烈風自嘲一聲,終於將那晃了半天茶水給喝了下去。


  「嘿,你什麼時候在意過這些東西。」他們這群兄弟,就屬冷烈風最瀟洒,什麼都不在乎。


  「我可以不在乎天下人,唯獨她……」冷烈風低聲開口說著,英銳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堅定,又抬頭看自動坐下的龍騰,「怎麼回事,說說吧。」




  水一心被他拉到了車上,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雲皓寒其實想道歉,為了今天晚上自己沒有相信她的事情,可是看著水一心這張不同於以往的臉,道歉的話他說不出口。


  到了公寓樓下的地下停車場,水一心打開車門下車。雲皓寒被冷落,臉色陰沉的厲害。


  下車繞過車子,一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水一心,被人救了不知道回家嗎?家就在這裡,你還跑部隊幹嘛去?」


  「什麼?」水一心回頭看著他,帶著不可思議,自己被綁架,他除了諷刺就在也沒有說別的話,自己被救,他現在在責怪什麼,責怪她給四叔添了麻煩嗎?


  「難道我說錯了?」他看著水一心衣衫不整的樣子,再想想她被綁架是在小區里,部隊從小區過去至少也要一個小時,可是這女人居然就跟著過去了,心裡有種不知名的火氣冒了上來,冷哼出聲:「水一心,還是你覺得爺爺現在住院,你沒有了靠山,想去找新的下家了?」


  「無恥……」水一心一巴掌打過去,氣得渾身栗抖。雙目帶著憤怒緊緊盯著他被打歪的臉頰,雙手緊緊握著。


  雲皓寒被打,右臉發麻,伸手在上面抹了一把,回頭看著水一心,低吼出聲:「怎麼,被我說種心事了?不過水一心,就算是找下家你也看看自己,就你,配的上四叔嗎?」殘忍的話,再次脫口而出。


  水一心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身子,緊咬雙唇,雙手緊握,深呼吸之後唇角微微一勾:「雲皓寒,算我眼瞎,當年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男人。」她說完轉身就走,卻不料被人一把拉住,直接壓在了車門之上,撞到了背上的傷口,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雲皓寒眼色陰厲,一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她身上:「水一心,我警告你,離四叔遠點,別用你虛偽的手段髒了四叔。」


  水一心毫不畏懼的看了回去,忍過那陣疼痛,勾起一抹笑顏,「雲皓寒,也許你四叔就喜歡我虛偽的手段呢?」


  說著這些,眼前突然閃現出那個激烈的吻,讓水一心身子不可遏制的打了一個冷顫,不能吧,冷烈風那種男人怎麼會看上她這種有夫之婦,想太多,絕對是想太多。


  「犯賤。」雲皓寒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厭惡,「水一心,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遭遇綁架之後,水一心突然覺得,她再也沒有辦法像是以前那樣對雲皓寒了,犯賤?如果自己還是和以前一樣,那才是真的犯賤呢!


  雲皓寒如此靠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水一心,其實她很漂亮,雖說不是美的霸道的那種,卻足夠亂人心魄,心神一恍,雲皓寒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今天晚上的事情總歸是要道歉的,「水一心,今天……」


  話還沒有說出口,手機便響了起來,雲皓寒將人放開,拿出手機,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雲皓寒一把將水一心推開,打開車門上車離開。


  水一心站穩了身子,蒼白的臉上苦澀一笑,袁如雲,單是那三個字,就比她整個人都要重要的多,水一心,你還在堅持什麼?


  第二天一早,水一心回醫院上班,先去看了爺爺,因為綁架事件上了新聞,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是小區不會變的,所以她必須過去安慰爺爺。


  水一心一直強調不是自己,她昨天都在家裡沒有出門,老爺子看樣子是相信了,水一心陪了他一會兒便去工作了。


  看著水一心離開,老爺子搖頭:「唉,這次是真的完了。」護工不解的看著老爺子,老爺子卻已經睡了。


  水一心回到辦公室,蘇小小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她,唉聲嘆氣。


  「你怎麼了?」水一心換了衣服,好笑的回頭問了一句,這樣子,活脫脫的被人甩了。


  「心兒,你知道嗎,袁如雲在醫院,你老公這會兒正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呢。」蘇小小起身,一手壓在水一心肩頭:「301,你一會兒要去查房的病房。」這才是她唉聲嘆氣的原因。


  水一心手微微一頓,看著病例,卻沒看進去什麼,漫不經心的開口:「是嗎?」怪不得他昨天走的這麼急。


  「我覺得袁如雲那女人就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你今天查房,昨天晚上把手臂傷了,還非要住301。」蘇小小不服氣的開口說著。


  水一心聳肩,拿著病歷出去:「她都不怕疼的玩苦肉計了,我不陪著多沒意思啊,我去查房了。」


  等到她離開,冷烈風和龍騰從一邊出來,龍騰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水一心的背影:「沉睡的獅子一旦醒來,那是很容易吸引獵人的目光的。」


  「戳瞎。」對於給過機會不知道珍惜的人,他絕對不會再給第二次。


  龍騰看著冷烈風霸氣十足的背影,果然夠直接!


  水一心拿了病例進了301,看著床上的兩人,這是受傷嗎?這是家裡地方不夠,跑到醫院來秀恩愛了吧。


  雲皓寒看到進來的人,眉頭微微一皺,鬆開懷中的人起身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水一心沒有理會雲皓寒,過去看袁如雲手臂上的傷口,沒有發炎,沒有流血,低頭做著記錄。


  「一心,聽說你昨天晚上出事了,不好意思啊,昨天是皓寒的生日,所以他一直在我那邊。」袁如雲滿是歉意的開口說著。


  水一心啪的一聲將自己手裡的病例合上,看著病床上小鳥依人的袁如雲,淡淡的開口:「袁醫生,作為一個醫生,就算是用苦肉計也應該知道要別人動手,下次別自己動手了,疼不說,還會露餡。」那傷口明顯向上,是自己動手才會傷成那個樣子的。




  袁如雲臉色瞬間變了,看著雲皓寒的樣子我見猶憐。


  雲皓寒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沉聲開口:「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我想袁醫生知道,暫時死不了,沒事我走了。」水一心懶得看他們在這裡秀恩愛,以前看是心疼,現在看,礙眼。


  「皓寒,我做什麼了,一心要這麼冤枉我?」袁如雲那眼淚和不要錢的水似的,在水一心轉身的瞬間就啪啦掉了下來,心裡卻在冷笑,就算是她反擊又怎麼樣,同樣不是自己的對手。


  「水一心,你先道歉。」雲皓寒拉住要走的人,沉聲開口。


  水一心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道歉?」甩開他的手臂,忍著胸口的一口悶氣,「雲皓寒,姐告訴你,從結婚那天起,我就一直在道歉,但是從現在起,我不會再為我沒有做錯的任何事情道歉。」


  「皓寒,算了。」袁如雲伸手拉住雲皓寒,不讓他靠近水一心,「一心妹妹還小,可能是生氣你昨天在我那裡沒有去救她吧。」


  「華山論賤袁醫生沒去真是可惜。」水一心冷哼。


  「水一心,你道歉,聽到沒有。」雲皓寒的聲音已經變得冰冷,看著水一心的眼神更是犀利。


  水一心咬唇,抬頭直視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我,說,不。」看著他抬起的手,水一心由著他打下來,最好打狠點,把她最後的一點希望全部打掉。


  「吆,我說皓寒,這是怎麼了,為個外人要對著自己媳婦兒動手。」那外人,龍騰咬的格外清晰,看向袁如雲的眼神也多了幾份意味不明的笑意。


  水一心回頭,先看到的不是龍騰,而是站在門口冷著臉的冷烈風,空氣中陡然而起的寒意,讓她身子不可控制的顫抖的了一下,雙唇緊抿,這個男人實在危險,即使現在她衣衫整潔的站在這裡,可腦海里突然浮現的卻是自己一絲不掛在他面前的樣子。


  水一心不敢再想,抱著病例低頭從他身邊過去,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跳,卻還是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冷烈風目光追隨著那個慌亂的背影,嘴角溢起一抹淡笑,這才抬頭淡淡的掃了雲皓寒一眼,也轉身離開,倒是龍騰開口說道:「走了走了,去看老爺子。」


  感覺到背後有人追來,水一心走的更快,甚至都可以說是跑了起來。但是她再怎麼快都沒有背後的人快,來不及驚叫就被人拉倒了醫院病房走廊里的雜物室里。


  「唔……」紅唇再次被人霸佔,水一心這次沒有了上次的驚呆,伸著手推他,可是她越推,身上的男人就越發用力,剛強霸道的男性氣息將她壓得死死的,直到水一心開口咬在他唇上。


  冷烈風吃痛,鬆開她的唇,卻依舊壓著她的身子,空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眼底帶著危險的笑:「現在能耐了,剛剛被人打的時候怎麼沒這個能耐。」如果不是他們過去,這丫頭肯定會被打,這樣想著,他就想過去把那男人拉出來好好操練一下。


  「不用你管,放開我。」水一心突然覺得委屈,繼續伸手推他,「你放開我,快點。」


  冷烈風的身子紋絲不動,任由她白費力氣的在自己胸口推著,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沒想到這女人穿上醫生的衣服還有那麼幾分味道。


  推不動,水一心放棄了,抬頭看著她:「你到底要幹嘛?」這個四叔她並不是太熟悉,就結婚前跟著雲皓寒見過一次,這幾年都沒有見過。


  「你。」


  「什麼?」水一心就聽到一個字,一時間沒明白,可是鉗制自己的男人明顯沒有在開口的意思,水一心怒了,伸手在他身上拍打的:「你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


  「叫吧,叫了剛好給你一個離婚的理由。」如果不是因為顧忌她的一切,昨天他就把話和雲皓寒說清楚了。


  水一心不動了,咬唇看著冷烈風:「雲皓寒讓你來的?」他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離婚嗎?


  「哼,他?」邪氣的眼眸一挑,冷烈風冷哼了一聲,再次襲擊了她的唇,直到水一心窒息才將人放開,「女人,爺看上你了。」


  水一心一雙水牟眨了又眨,雖然和雲皓寒有名無實,可是在網路這麼發獃的年代她也不是什麼純情小姑娘,看上她了?在聯繫之前自己的問題,她問你幹嘛,他說你。


  水一心心裡爆了一聲國罵,自己這是被調戲了還不知道呢?


  「呵呵,四叔真會開玩笑。」水一心說著,想要推開他離開這裡,雲皓寒昨天的話還在自己耳邊響著,冷烈風這個人太完美,不是她這種人能肖想的,就算是她和雲皓寒真的走到離婚那一步,這男人也是自己不敢去觸碰的。


  「我從不開玩笑。」冷烈風沉聲開口。


  「那就是四叔認錯人了。」水一心繼續推他。


  「再叫一聲四叔試試,老子在這裡就辦了你。」冷烈風咬牙切齒的開口,那聲四叔,怎麼聽著都覺得刺耳。


  水一心果斷閉嘴,她知道這男人絕對說到做到,昨天她已經見識到了不是嗎?


  看她老實,冷烈風滿意了,伸出修長的大手在她臉上細細的摩挲:「今天這事,我幫你討回來。」他說著,低頭再次索吻,在水一心反抗之前,突然撤離,轉身離開了雜物間。


  水一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幫她討回來?討什麼回來?難不成他還能去和雲皓寒打一架?


  冷烈風從雜物間出來,直接去了老爺子的病房,他還沒有忘記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水一心在他走了一會兒才出來,還在想冷烈風的事情,手腕突然被人拉住,水一心哀嚎一聲,她的手腕這兩天都要廢了。


  水一心被雲皓寒拉到了外面的花園,直接甩了出去,雲皓寒厭惡的看著她:「水一心,昨天還想和你道歉,看來綁架也是你的手段吧,怎麼,真的看上四叔了?」


  水一心被他甩出了一段距離,好不容易才穩住自己的身形,回頭看著滿臉厭惡的男人,站穩身子,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壓制著自己心裡滿滿發酵的酸澀感,看著他笑的淡然:「雲皓寒,既然你都有自己的想法了,還問我做什麼?」


  雲皓寒聽著她的話,直接當她承認了,看著她的眼神更加的厭惡:「水一心,你真讓人噁心。」


  「這話你說過了。」她依舊笑語晏晏。


  「你……」雲皓寒看著她的笑,覺得刺眼,憤怒的轉身離開。


水一心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抬頭看著天空,在他心中,原來自己是這種人,沒走一步都是設計好的,雲皓寒,原來在你心中我已經如此不堪了。



未完待續






水一心會跟

雲皓寒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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