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是高傲的女神,夜晚卻被他在床上任意蹂躪
今晚的夜色特別黑,沒有月光,也沒有風,空氣里混著廉價洗衣粉的味道,泛黃的路燈燈下,蚊蟲相擁而飛,小巷子里,隱晦角落裡,曖昧聲不斷。
我從陽台上醒過來,腳邊的煙灰缸里還有一半未抽完的煙,我回頭看了眼身後黝黑冷清的房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突然就想起了琴子。
以前聽人說,像我們這種職業的女人,下場多半都很慘,我總是不信,可是後來
……琴子死了。
死在一條垃圾成堆,滿是惡臭小河裡,我接到警察電話後穿著睡衣直奔現場,第一眼就確定那面目全非散發惡臭的屍體是琴子。
面對警察嚴肅的反覆盤問,我有種毫無知覺的麻木,無數次不厭其煩的重複敘述著最後聯繫時間。
我回去的時候,那個面容嚴肅的中年警察送了我一段,勸我節哀,說了一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眼睛一亮,以為終於有權威人站出來伸張正義,能夠找到真兇繩之於法,可是從案發開始到現在,警察所搜集到信息都無關緊要,我一點點地失望,然後絕望。
我已經忘了自己是用什麼心情獨自一人操辦了琴子的後事,用所有積蓄給她買了一塊好墓地,堆滿她喜歡的紅玫瑰,火熱奔放卻又驚悚詭異。
唯一的朋友消失了,留下我獨自面對這個骯髒的世界,我面上一如既往,心裡卻很空蕩。
我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沒睡過那張床,我怕夢裡會出現那雙毫無生機的雙瞳,也怕心裡的世界再一次天崩地裂。
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裡,走出來一對男女,他們站在店外纏綿相吻,我彷彿能看到他們空虛的靈魂,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里互相取暖。
我記得,琴子出殯那天,我不知道怎麼就從老式樓梯摔了下來,懵的忘了動作,從小腿筋上傳來的疼痛拉回了我的思緒,也刺激到我的淚腺,我哭得稀里嘩啦,跟個小孩子似的,特別委屈。不知道是疼,還是思念琴子。好在夜裡凌晨兩三點,觸摸燈早已熄滅,我可以肆無忌憚袒露出我的無奈。
那幾天,客人都嫌我身上有消毒水味道,不願點我的台,我心裡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惆悵,每晚都躲在會所的女廁里抽煙,一根接一根,不知疲倦。
膝蓋上的傷癒合後,我的生意又來了。
我是小姐,琴子也是,他們都說做小姐的不會有好下場,現在我信了。
那晚,我一臉強撐的笑意像個假人,腦子也有些木楞,在他們身邊始終插不上話來。
直到因為我聽到有人在提琴子,內容污穢不堪入耳。
我吐出一口長氣,默默注視著他們的臉龐,幻想自己手裡有把槍,槍口堵在說話那人的嘴裡,打爛他的舌頭。
幻想終究是幻想,我站起來舉起酒杯,敬了那個胖子一杯。
包廂里今天有位特別爺,是這裡的常客,上流圈子的太子爺,名字叫殷敏擎,我們都叫他殷少,他身邊坐著一個一身黑西裝的面生男人,因為靠在沙發上,臉正好沒在陰影里,所以我看不清他的長相,卻確定沒見過。
殷少聽到琴子被人玩死拋屍,意味不明的嗤笑一聲,看了身邊的西裝男人一眼,有些玩世不恭的看著那個胖子,說,
「我怎麼不知道京城裡又出了個膽大的?來來來,你說說是誰,我見識見識。」我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身子,豎起耳朵認真聽著,天知道我是多想知道誰害死了琴子,之前花錢請了那麼多次私家偵探都沒找到線索,難道現在卻有意外收穫?
可惜,那個說琴子的死胖子並沒有公佈於眾,而是神神秘秘的湊到了殷少耳邊嘀嘀咕咕。
我什麼都聽不見,音樂太吵。
殷少邊聽邊點頭,臉上一貫的玩世不恭漸漸換成了興味盎然,推開胖子,捅了捅他身邊的西裝男人,興緻勃勃的湊到他耳朵邊說了句話。
沒了殷少的阻擋,那個男人的臉暴露在閃爍的燈光下,我悄悄打量著他,看起來三十歲不到,長的竟然特別好看,五官深邃而立體,眼神犀利,嘴唇薄卻有型。
這是個很難相處的男人,我莫名的生出了這種想法,並且想到一個詞,桀驁不馴。
我聽人說上流社會的等級更加分明,包間里這些人提起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卻都哄著捧著殷少。
殷少慣於逢場作戲,任誰討好奉承都不落人面子,卻帶著顯而易見的疏離,他跟這個黑西裝男人交流不多卻難掩熟念,包間里的其他人察言觀色,笑呵呵的問那個穿黑西裝的是誰。
殷少掐滅了手中的煙,往右邊小姐的臉上吐了口煙,才轉頭看向西裝男人,一臉賊笑的調侃,
「三哥,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去部隊吃了兩年饅頭鹹菜,就沒人記得京里還有你這號人物了。」當時那人問話的人臉色就變了。
我一看就明白了,這個三哥的身份恐怕非同尋常,說不定來頭比殷少都大。
好幾個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圍到了他身邊,唱歌的唱歌,陪喝酒的陪喝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嬌滴滴的叫著
「三少」三少不喜形於色,卻也來者不拒。在場的男人輪番給他敬酒,一來二去,場子里的人都有點喝高了。
我陪的客人是個搞房地產的老頭,頭髮都掉的差不多了,滿嘴黃牙,一直摟著我腰說我長的像范冰冰,我笑嘻嘻地貼著他說:
「您還真說對了,其實范冰冰就是我姐,我倆是一個媽生的,小時候睡過一個被窩。」他被我逗得樂呵呵的,滿身橫肉亂甩。他說我很有意思,接著一隻手就放到我的腿上,一路往上摸。我後悔今天沒有穿絲襪,他油膩膩的手心撫摸在我的皮膚上,別提多噁心。
他明知道我全身僵硬,還故意用嘴唇湊近我的脖子,時不時蹭一蹭,拿些葷話逗我,眼神猥瑣。
燈光被調得更加昏暗迷離,包間的氣氛變得有些情色。
我正抵抗著老頭的騷擾,有人突然喊熱,說要喝冰水。
我不抬頭也知道這把公鴨嗓子是誰,匡天傳媒的老總趙士德,四十而已,看起來跟六十的一樣,聽說是吃多了壯陽葯導致腎衰竭了,現在玩女人全靠
sm。
阿漫一直跪在地上負責倒酒,她在酒杯里多放了幾塊冰,遞向沙發最右的趙士德。
原本大家都沒注意阿漫,因為服務生是沒有說話權的,眉眼低垂,專心伺候所有人的酒水。
趙士德瞧了瞧阿漫手裡的酒杯,一口沒喝就說不夠涼。
阿漫急忙往裡面又加了兩塊冰。本來大家都覺得沒什麼,可當阿漫重新把酒杯遞給趙士德的時候,他醉醺醺的突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阿漫嚇壞了,解釋道:
「會所里有規矩,服務生不能陪客人喝酒。」趙士德極不耐煩的拽起她想往外拉,說:
「規矩老子說了算,能不能喝酒我帶你去跟領班說。」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急促有火氣,我感覺得出來,如果阿漫被他拉出去,絕對不是喝一杯酒的問題,我用眼神示意阿漫,這裡可不是小場所,包廂里的每一個人我們都得罪不起。
阿漫卻始終堅持原則,一遍又一遍的解釋,
「先生,我還是個學生,只是來這裡做服務生的。」趙士德端起倒滿高濃度洋酒的杯子重重的磕在阿漫面前的桌子上,惡狠狠道:
「只是讓你喝杯酒而已,你存心不給面子是不是?」阿漫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一直搖頭拒絕說自己不會喝酒。
誰也沒想到趙士德抬手就是一耳光,阿漫直接倒在了桌子上,撞倒了一堆酒跟被子。
所有人都靜了下來,卻沒誰站出來阻止,在場所有姐妹都不敢替她說話,包括我。
那老頭已經喝醉了,粗魯又蠻橫地把阿漫拽起來甩到沙發上,掐著嘴巴給她灌酒。
阿漫被逼喝了好幾杯,那老色鬼還不肯放過她,死死壓著她的頭,拿起酒瓶直接插進她嘴裡。
阿漫一時無法接受,嗆得直哆嗦。
趙士德發完泄,臉色稍微好了點,放開了阿漫頭髮,打了個酒嗝,指著她鼻子說道:
「開個價吧,一夜多少錢?」阿漫連聲咳嗽,臉上分不清是淚是酒,狼狽極了。
我站起來剛想出來替她說話,阿漫已經拿起杯酒,啞著嗓子開口,
「我在喝一杯給您賠罪行嗎,先生,對不起,我真的不是做那個的。」我眼見著那位三少不輕不重的冷嗤了一聲笑話,趙士德才臉色一變,抬起腳就踹向了阿漫。
阿漫倒在地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桌子上,杯子里的酒
……我瞄了一眼,發現全都灑在了那個三少的褲襠上,心瞬間就替她提了起來。
「我靠,三哥。」
殷敏擎指著三少褲襠一咋呼,大家都看了過去。
三少沒有說話,面色陰沉的看了眼阿漫,又看向了趙士德。
趙士拎起阿漫又給了是一耳光,下手又快又狠,阿漫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
「你他媽不長眼也就罷了,還敢得罪慕少,跪下道歉。」趙士德拽著阿漫的頭髮,一邊甩一邊罵。
我心裡一陣悲憤,卻又無能為力,阿漫是個還在上學的好女孩,這群人渣。
但我沒想到洋酒的後勁兒上來,阿漫瘋了一樣推開了趙士德,指著三少鼻子大罵人渣。
三少的臉色沉了下來,殷少站起來就要踹阿漫,卻被三少拉住,打電話說了句,
「成兵,叫人進來。」不到一分鐘有幾個大塊頭推門而入,三少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冷笑,
「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人渣。」說完跟幾個大塊頭使了個眼色。那幾個人直接把阿漫按倒在沙發上,就開始扯她衣服。
我當時都嚇傻了,有些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回憶,這場景我太熟悉了。
剛來會所那兒,我也只是個服務生,懂的規矩也不多,好在那時候有琴子照顧著我,沒吃多少苦。
但在京城這個從不缺少地位雄厚的人物下苟且,想要僥倖逃脫困難太難。
我記得那天,有個客人想要點我出台,我沒答應,我是服務生啊,怎麼能出賣身體去做那種生意,賺那種髒錢?
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有多厲害,第二天晚上就被一群人拖進頂層的包廂里,我怎麼呼喊,都沒人救我。他們的眼神都躲著我,彷彿我是個瘟神,身上攜帶著令他們恐懼的病毒。
包廂里三四個男人,見到我就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的要命。我害怕極了,跪下給他們磕頭,希望他們就此放過我一馬。
但他們根本聽不進我的求饒,統統圍住我,用下流的眼神看著我。
我絕望的想死。後來,琴子推開包廂門走了進來,跟其中一個來頭最厲害的男人交談了幾句。琴子穿得暴露,飽滿的胸部一直有意無意蹭著那個男人,說想陪他們做一次。
我已經記不得自己是怎麼走出包廂的,只覺得天旋地轉,腦子裡哄哄直響
但是我很清楚自己能夠完好無損出來,全靠琴子拿自己身體換來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她,我給琴子下跪,她拉住我,笑著說,
「傻孩子,我又不是沒玩過群p
,放心吧,他們給了我一筆不菲的金錢。」
而現在,阿漫的慘叫聲一直迴響在我的耳邊,我腦子嗡的一下子就亂了,很亂很亂,心跳得飛快,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那幾個人撕開了她的工作服,內衣也被扯掉,白花花的胸部暴露在世人眼中。
我只覺得視線模糊,我怕自己會看清阿漫眼裡的恐懼,就跟當年的自己一樣,充滿著想死的絕望。
但我的耳朵聽得太清楚了,阿漫哭的太慘太慘,充斥整個包間。
三少冷冷地開口,
「有人幫忙,趙總,您還不上。」趙士德猥瑣一笑撲了上去,捏著阿漫的胸部,指揮其中一個大漢撕開阿漫內褲,自己則猴急的解褲腰帶,扳開她的大腿,試圖強攻直入。
坐在我身邊的老頭激動的直淌汗,眼睛裡充滿著慾火,他抱緊我說:
「咱們出去開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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