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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屍人:同歸於盡

畫屍人:同歸於盡


畫屍人:同歸於盡



杜亦羽沒動,雖然他感到憤怒已經快要將他的胸腔炸開,他卻依然沒有動!只有一擊,若不是信念在支撐著,他恐怕已經倒下了!所以,他強迫自己冷靜,緩緩調動周身的氣息,這一擊必須成功!

冷汗,順著臉頰緩緩流下,杜亦羽心漸漸沉了下去,他忽然現,自己沒有一絲能夠戰勝凡圖的可能!


他不敢輕舉妄動,卻也不能總是不動,時間越長,對他越不利。


孟久死去的瞬間,是他第一次,從心底想要殺死凡圖!


兩個人面對面的站著,雖然臉上都沒有任何神情,可在二人之間,不,是整個西山之巔,都充斥著一種肅殺之氣,即使沒有結界阻隔外界,恐怕也沒有任何一個生靈敢於輕易靠近!


而就在這時,杜亦羽心裡突然有種塵埃落定的輕鬆,既然費盡心思也找不到致勝的機會,也只剩下拚命了吧……只是……他很想回頭看一眼翡月,可他不能…….甚至不敢讓自己小小的回憶一下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溫暖,因為他只要有一絲一毫的走神,都會被凡圖利用!


拼了吧他在心底嘆了口氣,眼中精光爆起,化出一柄吞吐著靈氣的利劍,縱身刺去,在空中變化了無數的姿勢以混亂凡圖的判斷,然後,在貼近凡圖的剎那,他突然運足了全部力氣,將那柄劍擲出!


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且攜之輕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卻很少有人……在如此近身的距離將劍擲出……因為沒有用力的空間,因為擲劍的動作會是胸前空門大開!


這本是不合理的手法,可既然已經存了拚命之心,他便沒有任何顧忌,在靈力的加持下,那幻化出的劍卻帶著穿金裂石的力量飛射而去,可是他似乎已經沒有多餘力量控制自己了,就那樣,像是要同歸於盡般的撞向凡圖。


凡圖似乎也吃了一驚,毫不猶豫的舉起修羅刀格擋那柄劍,另一隻手。


可就在一刀一劍碰觸前的瞬間,那柄劍突然裂開,化作一張靈力的大網阻住了凡圖的手腳,與此同時,杜亦羽去勢未結的身形正到近前,那看似沒有一絲力量的身體突然折,兩隻手從不可能的角度伸出,趁著凡圖雙手受阻的瞬間,一手切向他的腕脈,一手奪過那柄修羅刀……

嗯……


修羅刀驚醒後的力量竟如此巨大,只一碰,便感到整個人都像要被燒化一樣的難受,似乎在消除一個根本不該存在的東西一樣,毫不留情,霸道而兇猛,就算是他,如果拿得久些,怕也會魂飛魄散的吧。


來不及考慮更多,他抓住修羅刀的同時,便翻轉刀頭,將拿刀刺入凡圖的靈體!


「好!」凌綢低呼,翡月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成功了嗎?…….


修羅刀刺入凡圖的身體,立即便興奮的出爭鳴之聲!這是它的主人,卻也是一個靈體,那種興奮,就猶如一直被法師控制*物,突然衝破禁制,嘗到了主人的鮮血,於是,它會變得比以往更加瘋狂,肆虐的蠶食主人的一切!這就是反噬,雖然修羅刀已經透過靈體的他掉落在地上,可那可怕的反噬一旦開始,便不會結束。


可杜亦羽卻愣住了,他疑惑的看向凡圖,只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成功了嗎?……他的心裡突然升起一種驚恐,太順利了!


就算他耍了些手段,可也不該如此!6!簡單就刺到凡圖,以至於他準備的好幾個招式都沒有用出來!


而且……就算他刺刀凡圖的靈體,也不該如此輕易的就對修羅刀失控,他的力量絕對可以阻止反噬的生!


怎麼回事?


他全身上下充滿一種怪異的感覺,凡圖,就好像自己在送死一樣……他……在等著他殺他!

這個認知讓杜亦羽驚出一身冷汗,為什麼?!


他的腦筋轉動的飛快,可即使如此,與凡圖離得如此近時,哪怕只是一剎那的猶豫都會帶來無法估計的後果!


「小心!」


凌綢和翡月不約而同的喊聲讓他瞬間便警醒過來,身形猛地後退,可卻還是晚了!


「翔」


凡圖的聲音並不大,可那強大的靈氣卻如驚龍般升上天際,然後,一條白色的巨龍長嘯而至,毫無阻攔的穿過他的身體!


「不!!!!!」翡月嘶叫一聲,終於忍不住暈倒在地,而凌綢,也緊緊的閉上的雙眼。


砰……


杜亦羽的背還是那樣挺直,臉上的神情在短促的驚愕與不甘後,竟變得平靜而祥和,他知道凡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靈魂,可,無所謂了,能和他一起上路,已經算是最好的結局了。他就那樣一邊漫無邊際的回憶著自己的漫長而痛苦的一生,一邊任由身體倒在地上。


當他的靈魂脫出**的瞬間,他平靜的等待著凡圖最後的一擊。

可是……


他等待的並沒有來臨,於是,他猶豫而疑惑的睜開眼,正好與凡圖四目相對,而那一剎那,他在凡圖的眼底,看到了慈祥、歉意、不舍、祝福……他愣了!這樣的神情,無論是哪一個,都不該出現在凡圖的眼中!


「馬上就要結束了」凡圖的微笑著走過來,胸前因反噬而逐漸潰爛的傷口顯得格外的刺目。


他彎下腰,將一隻手按在杜亦羽的小腹上,在杜亦羽疑惑的神情中,用力一抓,向上一帶!


一團黑影被凡圖帶了出來,隨即,他竟將那團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小腹!


「借力之法?!」杜亦羽突然想起了什麼,低聲驚呼。


凡圖閉著眼,眉頭微皺,似乎在努力融合那些靈魂,難道…..這就是他要殺死他的原因?他要他體內的這些天授之力?


「快!趁現在!」凌綢飄了過來,低聲道。


不知為什麼,杜亦羽沒有出手,他心裡突然有一種怪異的感覺,雖然他知道這感覺毫無來由,但他卻覺得凡圖不是要用這些靈魂來治療自己,提升法力,而是要拉著這些靈魂一起消失……..


等等,杜亦羽一把抓住按耐不住的凌綢,驚疑的望向凡圖,他學這借力之法,好像是在血戰之後吧?他……杜亦羽緊張得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跳,一個猜疑呼之欲出,可他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而此時,凡圖終於睜開眼,看著杜亦羽慈祥的一笑道:「你想到了什麼嗎?」


「你……」


杜亦羽只說出了一個字便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凡圖張開手,手裡攥著兩個潔白的靈魂。


「凈月?!」凌綢一眼看到那小狐狸蜷縮的身形,便吃驚的低呼出聲,另外一個,應該是凈月的母親吧?


凡圖將兩個靈魂輕柔的送到凌綢的腳下,臉上終於現出一抹疲憊,似乎想尋個地方坐下。


杜亦羽嘆了口氣,走過去,扶著凡圖坐到唯一的石頭上,雖然刻意的去忽略,眼角的餘光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那胸口的反噬。


「要是擔心,就說出來!」凡圖的語氣像極了一個溺愛孩子的父親:「你這孩子,從小就是什麼都藏在心裡,累不累啊?」


杜亦羽嘆了口氣,終於直視凡圖的眼睛:「你不也是嘛,到底你隱瞞了什麼?我人都被你殺了,你該告訴我了吧?」


凡圖目光在杜亦羽的臉上流連了好一陣,才嘆了口氣道:「雖然不想說,可為了你們以後,我還是不得不說一些,讓你又是難過又是生氣的事情。」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似乎在想該從什麼地方說起。而此時,就連凌綢也感到了什麼,安靜的站在凈月那沉睡的靈魂旁邊,不去打擾那兩個……靈魂。

「這話,要從多久開始說起呢?」凡圖的聲音有些悠遠,將記憶緩緩帶回許久許久以前的世界:「盡量說簡單些吧,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總之,萬物之於世,都有其規則。這個世界也一樣。當所有的一切還處於混沌時,人神魔可以共處一個空間,可當人、仙、魔三界分出之後,神仙便只能居於仙界,*魔也要躲到魔界,人類永遠無法擺脫世間的因果輪迴。這不是因為世界上存在著什麼戒律法則,而是那些這三界的生靈……永遠也無法適應其它世界的氣場。如果強行長居,必會傷及自身。所以,那些神仙劈出的世界可以滿足他們的生存需要,*魔煉出的魔界也十分適合他們生存。本來,那些神、魔還是可以任意來到居間混沌的世界,可當我將陰陽二氣分開,使力量穩固下來後,人間,便再也不適合神、魔了。幸好,我因為在當時浸染了陰陽之氣,所以,並未受到氣場的排斥。你明白嗎?你們雖然是人類的身體,可靈力卻是天授,是那些神仙硬塞下來的。所以,你們的存在才與這個人世的因果循環格格不入,而那兩把,我費勁心力煉化的兵器,集陰陽二氣,行周天八卦,可以個凝縮的人界氣場。所以,修羅刀才是你們天授靈力的剋星。而那些神、魔雖力量強大到不畏修羅刀,可若是被刀所傷,也會造成無法治癒的創傷。」


說到這裡,凡圖頓了頓,胸口的反噬已經灼燒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可凡圖卻似乎根本懶得去管,神色依然平靜,只有在看向杜亦羽的時候,才會**一絲愧疚和溫和:「只是……當修羅刀煉化出來之後,當那些神仙以封神引誘世人的時候,我才明白,剪斷陰陽之合,使世界回復混沌的東西,也正是修羅刀。可笑我竟然沒有意識到,這個世界陰陽交互,否極泰來至陰則陽,至陽則陰,從來都是有因必有果,那集陰陽之力的修羅刀,又怎會只可用來對付神和魔呢……所以,我便將雌刀化為人形,藏匿到茫茫人海之中。料想那些只能偶然來到人間的傢伙們,不會輕易找到雌刀的……」


杜亦羽微微皺眉,雖然為凡圖的話而驚訝,卻還是分了一半的心思去注意那反噬,所以一直沉默著,只聽不問。可聽到這裡,他卻忍不住道:「那你之前所說的那些呢?」


凡圖笑了笑:「都是屁話」


「什麼?」


「騙你們的,孩子」凡圖有些好笑的看著杜亦羽眉宇間像孩子一樣露出驚愕與慍怒,笑著接道:「我若不騙騙你們,這籌劃千年的好戲,怎麼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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