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興軍，必須牢牢把握戰略前沿技術的深刻影響

習近平關於科技興軍的重要論述

吹響科技興軍的時代號角 下更大氣力推動科技興軍

「科技興軍」將士談

安士東：戰略前沿技術對未來戰爭形態的深刻影響

科技興軍

必須牢牢把握戰略前沿技術的深刻影響

安士東 遠望智庫高級研究員

本文主要內容已發表於《中國國防報》

當代軍事領域既是戰略前沿技術發展彙集的核心地帶，也是最富創新性、最具超越性、最有顛覆性的科學技術發展前沿。現代戰爭實踐表明，由於戰略前沿技術的突破性顛覆性，極大地拓展了人們視野，挑戰著人類認知極限，進而深刻影響並不斷催生戰爭形態、作戰樣式及制勝機理髮生深刻變革。可以說，戰略前沿技術是創新驅動戰略的突破口，誰抓准和抓住了戰略前沿技術，誰就掌握了新一輪軍事革命主動，誰就贏得了未來戰爭勝戰先機。3月12日，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在出席十二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解放軍代表團全體會議時強調指出，加快建立軍民融合創新體系，下大氣力推動科技興軍，堅持向科技創新要戰鬥力，為我軍建設提供強大科技支撐。深入學習領悟習主席關於全面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一系列重要論述，對於深入推進國防和軍隊改革，科學籌劃新形勢下我軍戰略轉型、軍種戰略發展和各戰略方向聯合作戰運用，加速提升我軍戰略威懾力和實戰能力具有重大的現實和長遠意義。

戰略前沿技術作為能夠改變戰爭規則、顛覆傳統認知、引領產業升級、推動社會變革的嶄新領域，正以前所未有的強勁態勢推動新一輪世界軍事革命向更高層次、更大規模、更具影響的方向發展，其演進速度、爆發威力、覆蓋範圍和驅動效能為歷次軍事變革所罕見。在這樣一個以戰略前沿技術引領發展的變革時代，我們必須堅定不移按照「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深入推進政治建軍、改革強軍、依法治軍，全面貫徹「五個更加註重」戰略指導，實現軍隊主要領域發展指標的重點突破，關鍵作戰能力大幅躍升，整體發展布局顯著優化，為實現強軍目標、建設世界一流軍隊打下更為紮實的前進基礎；必須牢牢把握戰略前沿技術的深刻影響，以識變、應變、求變的憂患和緊迫，緊跟新一輪軍事變革大勢，有效應對各種風險挑戰，贏得能戰、止戰和勝戰。

贏得未來戰略主動的關鍵

軍事與科技是一對天然的孿生兄弟，軍事鬥爭和戰爭實踐牽引科技發展，科技進步又支撐推動軍事發展，二者相互融合互為作用不斷催生新的軍事變革。進入21世紀以來，以超材料、量子信息與控制技術、腦科學、石墨烯、微系統技術、智能生物技術以及對人類行為的計算機建模等為代表的戰略前沿技術，因其可能打破戰略平衡和前所未有的顛覆性，多方位向軍事領域滲透並得到廣泛應用，成為改變作戰「遊戲規則」，進而影響作戰進程，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技術。這些戰略前沿技術為持續推動全球經濟復甦、科技進步、軍事建設和社會發展發揮了重要作用，尤其是在直接應用于軍事領域產生的顛覆性效果，成為新一輪世界新軍事革命最為顯著的標誌，並不斷疊加催生出許多新的軍事思想、戰略理論、作戰概念，對軍隊軍事戰略籌劃、戰略指導、體系架構和力量運用帶來巨大衝擊，深刻影響著軍事建設質量和軍事實力快速提升，逐步演化為能夠影響國際戰略格局和地區安全均衡的重要因素，成為贏得未來戰略主動的關鍵。如果看不到這一點，對新一輪軍事革命沒有清醒的認識、因循守舊、緊跟不上，對戰略前沿技術發展重視不夠、研判不力、缺乏勇氣，可能的失去的不只是時間，可能會錯失發展的難得機遇，甚至陷於戰略被動。

戰略前沿技術的核心是顛覆性，它是一種對已有傳統或主流技術途徑產生顛覆性效果的技術，它有可能是一種首創的全新技術，也可能是基於現有技術的跨學科、跨領域的創新應用。顛覆性技術在軍事領域的應用，核心關鍵就在於打破了傳統裝備技術發展的思維定式和技術路線圖，實現了武器裝備從技術設計到作戰實踐的前沿領先和全面跨越。從基於效果理論觀點看，戰略前沿技術對軍事建設和未來作戰的直接影響，主要的集中體現在三個方面：

一是戰爭制勝機理髮生深刻變化。戰爭既是歷史的呈現，又是時代的先聲。信息化戰爭制勝機理則發生根本性轉變，不再是作戰力量數量與規模的疊加，軍事角力範圍在陸海空天電網等多維戰場空間同時展開，信息主導、體系破擊、網電攻防、精確打擊、空天制勝。戰爭勝在信息控制。信息力已經成為影響和決定戰爭走向的主導因素，成為貫穿整個戰爭全過程、滲透作戰活動全維空間、融合作戰體系全要素的作戰能力倍增器，信息優勢成為未來奪取戰爭勝利的關鍵。當前，以量子計算、量子通信、量子雷達等量子信息技術在軍事領域的廣泛運用，勢必在未來戰爭中進一步顛覆人們的觀念、揭開戰爭迷霧新的面紗。正如制空權理論奠基人杜黑所言，「勝利只向那些預見戰爭特性變化的人微笑，而不是向那些等待變化發生才去適應的人微笑」。

二是數量規模結構出現重大調整。信息時代，軍隊作為高技術密集型組織和前沿技術最先用于軍事，戰鬥力高低更多取決於質量而不是數量，先進武器裝備優勢則能將戰場優勢轉化為戰場勝勢。隨著戰略前沿技術不斷突破和廣泛運用，未來軍隊規模結構將發生重大變化，縮小數量規模、強化職能作用、優化力量結構，提高建設效益、進行職業化改造等已是大勢所趨，作戰力量變得更為精幹高效，更為靈活機動。美俄等一些主要軍事強國清楚地看到了這一深刻變化，近年來相繼對軍隊力量結構規模作出調整優化，並又醞釀和啟動新一輪國防體制和武裝力量的改革。

需要指出的是，戰略前沿技術對傳統的軍隊組織形態、力量編成、結構規模造成衝擊和影響，同樣也會受到傳統思想和利益的束縛阻撓、面臨許多新的挑戰，加之戰略前沿技術的斷代性和不確定性，使得在重大成果轉化運用過程和實際應用中，有的可能會出現中途夭折或放棄開發。因此，在新舊力量組織架構更替和重塑過程中，還將走過一段比較漫長的路程，但軍事組織形態和力量體系由數量規模型向科技密集型轉變的趨勢不可逆轉。

三是作戰理論創新步伐明顯加快。在軍事理論創新領域，作戰理論是最具活力、最富創造力，也最能體現武器與人最佳結合的創新實踐活動，又是決定戰爭結果的關鍵環節和影響未來軍事衝突的核心要素。當戰略前沿技術用于軍事而物化為新的武器裝備後，技術總是強制性地改變和重塑人們的觀念，先於戰爭指導和作戰理論走在一切戰爭歷史的前面。在這種大背景下，必須及時進行戰略指導、戰略目標和軍事思想、作戰理論的調整，使之與戰略需求、作戰能力、作戰手段相適應相匹配，使戰略前沿技術儘可能地實現與武器裝備匹配和優化。

近年來，在戰略前沿技術驅動下，一些主要軍事大國加快軍事思想和作戰理論創新步伐，相繼出台許多新軍事學說新作戰概念，美軍在這方面的表現更是異乎尋常，作戰概念創新速度加快，周期明顯縮短，相繼提出了提出了「網路中心戰」、「混合戰爭」、「空海一體戰」、「聯合作戰進入」，並將「空海一體戰」更名為「全球公域介入與機動聯合」概念，進而發展為「多域作戰」「集群作戰」等，根本目的就是要更為直接地服務其全球軍事戰略，始終保持戰略前沿技術開發運用的跨代優勢和前沿領跑，以抵消潛在對手戰略能力，以期謀求在戰略理論和作戰指導層面超越，應對未來各種軍事衝突和安全挑戰。

世界主要大國軍事博弈的戰略制高點

從國家安全戰略指導層面，對於戰略前沿技術的認知水平和落實力度，將直接影響國防安全戰略和國家軍事學說的走向，影響軍隊建設和改革的力度及新型作戰體系的重塑，影響戰略威懾能力及實戰能力的提升。戰略前沿技術成為世界主要軍事大國軍事博弈的戰略制高點。

戰略前沿技術的運用不僅體現在武器裝備方面，也反映在軍事戰略指導和運用中。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以來，美國是世界上最先啟動和展開顛覆性技術研判與開發應用的國家，進入二十一世紀更是加快推進以技術優勢謀求全球持久霸權的戰略，當前美軍實施的「第三次抵消戰略」正是追求技術優勢的集中反映。目前，這一戰略已經完成了從概念到思想、從思想到戰略、從戰略到行動的轉變，正快速進入以戰略前沿技術為引擎的深化推進期，其核心意圖十分明顯，就是在增加國防預算，實現技術融合，強化前沿部署戰略指導下，通過競爭、技術和運營優勢進一步增強美軍戰略威懾力，從而達到抵消潛在戰略對手的數量優勢和反介入/區域拒止能力，確保以軍事優勢支撐和維持美更為長久的全球霸權戰略。美在制定針對不同時期不同對手的軍事戰略時，對戰略前沿技術開發和應用的側重點不同，其開發和利用都是服從服務于軍事戰略需求的，也是美軍事戰略思想的必然反映，背後也隱藏著向潛在對手實施戰略干擾和影響的企圖。

日本是為數不多最早重視前沿技術發展的國家之一，早在上世紀七十年代就開展了對前沿技術發展方向的預測，2013年—2015年間，日本連續進行了多項創新技術預測研判，在最重要的技術方向、未來競爭的關鍵技術、不確定性最強的技術、非連續性最強的技術和對社會倫理影響最深的技術等五個重要領域，獲得了許多前沿技術突破條件、未來可能和實現時間的結果，成為日制定國家發展戰略和安全防衛大綱的重要依據，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日本新安保法正式實施，和平憲法名存實亡，軍國主義死灰復燃，動作頻頻，一方面加大引進高端裝備力度，一方面加緊新型武器裝備服役，其推進前沿軍事技術的需求論證和研發的一系列動作應引起高度警惕。

俄羅斯十分重視戰略前沿技術發展趨勢，作為分析研判和緊跟步伐的後來者，敏銳覺察和意識到尖端武器裝備的顛覆性和破壞性對國家安全構成的嚴重威脅，明確把美1小時全球快速打擊構想的非核打擊作戰樣式，作為俄羅斯安全面臨的最嚴重的外部威脅之一，並對2025年以前美對俄實施毀滅性打擊進行了模擬驗證，驗證結果令俄政府和軍隊高層感到震驚。對此，俄在新版軍事學說中針對一系列已經發生、正在發生或將要發生的軍事危險和技術挑戰，適時調整戰略指導重心、創新非核遏制理論、跟蹤前沿技術發展，並在未來國家安全對抗領域和軍事戰略設計中將戰略前沿技術研判開發予以充分體現。

在跟蹤研判戰略前沿技術發展趨勢時，我們也應清醒看到現代科學技術體系是一個開放的複雜巨系統，每一個子系統都隨時間變化而發生變化，其發展速度、覆蓋範圍和顛覆程度尚存在一定的不確定性，如同冷戰時期美軍投資孵化的隱身飛機、長航時無人機、互聯網和GPS等先進技術，成為新一輪世界新軍事變革的引爆點，進而對美軍戰爭理論、戰略理論、作戰理論產生巨大影響一樣，其結果往往出乎意料而又難以預測。美軍偏執痴迷於對謀取軍事技術優勢的追求，為「防止潛在對手意想不到的超越」，定期對潛在對手前沿技術的實現度、成熟度、影響力進行評估和分析研判，以確保未來戰爭主動權，近年來美國對戰略遏制武器進行現代化改造的規模和速度更是史無前例。

強化軍事理論與戰略前沿技術的深度融合

軍事理論是影響軍隊建設、改革、備戰的一項基礎性工程，也是關乎全局、影響未來、贏得勝利的一項系統性創新性工程。習主席關於「大力推進馬克思主義軍事理論創新，加快形成具有時代性、引領性、獨特性的軍事理論體系，為強軍興軍實踐提供科學理論支撐」重要論述，是當代馬克思主義軍事理論創新實踐的新升華，是新形勢下黨的軍隊建設和軍事指導理論思想認識的新飛躍，也是時代賦予我軍軍事理論創新發展所面臨的一個重大課題。偉大的時代產生偉大的理論，偉大的理論指導偉大的實踐。正是19世紀50年代至70年代歐洲一些國家和地區發生的一系列戰爭和武裝起義，為馬克思軍事理論關於戰爭觀、軍隊學說和作戰理論的形成提供了客觀條件，成為無產階級取得勝利的科學軍事理論，也為後來爆發的俄國十月革命和國內戰爭，以及取得反法西斯戰爭勝利提供了理論指導。以毛澤東為傑出代表的中國老一代無產階級軍事家，從中國古代兵書和典籍的浩瀚軍事理論遺產中汲取精華，從中國革命戰爭實踐和人民反抗鬥爭中，創造性繼承和發展馬克思軍事理論，形成了一整套反映中國國情和軍情的獨創性軍事學說。在抗日戰爭中，按照積極防禦、持久作戰的方針和靈活機動的游擊戰理論，以壓倒一切敵人並不為敵人所屈服的決心意志，歷經戰略防禦、戰略相持、戰略反攻艱苦卓絕奮鬥，最終取得中華民族解放的全面勝利。新中國成立後，又在指導國防和軍隊建設，防範和抵禦外部侵略，捍衛國家主權、安全和領土完整中發揮了巨大戰略價值和歷史作用，無不閃爍著毛澤東軍事思想和戰爭指導理論的時代光芒。

當前，戰略前沿技術發展競相迸發、風起雲湧，正以前所未有的顛覆性改變著戰爭規則和戰爭形態，並對指導戰爭實踐的軍事理論創新發展帶來了深刻影響和挑戰。這種深刻影響不僅反映軍事技術領域，而且也反映在軍事理論創新領域，最突出的是集中反映在作戰理論創新方面。我們是馬克思主義辯證唯物論者，不是預測未來先知先覺的占卜者，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隨著自然科學領域中每一個劃時代的發現，唯物主義也必然要改變自己的形式」。在新的形勢任務面前，大力推進馬克思主義軍事理論創新發展，必須儘早認識和判定能夠引發社會進步、催生軍事變革的戰略前沿技術以及能夠深度融合、耦合的科學技術雲，使其在萌動和突破的初始階段，就能迅速捕捉和儘早引入軍事理論創新實踐，使軍事理論創新發展更具內在的科學性和強大的生命力。目前，我軍在軍事理論建設與研究領域還存在諸多與能打勝仗戰略要求不相適應的問題，研究方法滯後、技術支撐不足，鮮有原創性、顛覆性、開拓性的高質量理論成果，尤其是作戰理論創新滯後的問題仍然比較突出。

科學的軍事理論就是戰鬥力。軍事理論作為軍隊戰鬥力的重要組成部分，戰時指導打仗，平時指導建設和備戰。軍事理論創新要始終聚焦實戰，著眼明天，引領未來。當前，我軍軍事理論創新發展的重大任務，就在於要從理論和實踐上回答落實好改革強軍戰略的深化、細化、科學化問題，回答落實好如何實現聯合指揮、聯合作戰、聯合訓練、聯合保障問題，回答落實好軍隊作戰力量體系重塑的整體性、聯動性、獨特性問題，回答落實好武器裝備、體制編製、軍事理論、軍種文化和戰區文化創新發展的同步性、協調性問題。

一是要緊貼實戰創新軍事理論。堅持以馬克思主義軍事理論為指導，緊貼時代發展，緊跟變革大勢，緊盯使命任務，深入研究信息化戰爭制勝機理和現代空戰、海戰、陸戰及網路空間領域作戰特點，突破理論概念化、空泛化、學術化的傾向和滯後瓶頸，積極搶佔軍事理論和前沿技術融合發展的前沿。堅持理論聯繫實際，深入一線部隊，發揚軍事民主，汲取官兵智慧，激發創新靈感，解放思想，獨立思考，腳踏實地，在近似實戰的行動中汲取軍事理論創新動力，真正把能打仗、打勝仗戰略要求落實到軍事理論創新實踐中。

二是要緊盯對手加強聯合作戰研究。未來作戰是非核常規條件下的聯合作戰。因此，作戰指揮戰略性、聯合性、時效性、專業性、精確性要求越來越高，可以說無聯不戰、無聯不勝。要切實把潛在對手、作戰對象的作戰思想、作戰原則和作戰手段研究透分析准，尤其要針對我軍戰區聯合作戰體制建立後，軍種如何把握定位和正確處理好主建與主戰的關係、戰區如何推進主戰與聯演聯訓聯保等是構建聯合作戰指揮體制所面臨的一個嶄新課題，要扭住制約聯合作戰指揮的矛盾和問題尋求突破，不斷創新我軍聯合作戰理論，突出海上、空中聯合戰役理論探索研究，加快建構從作戰構想、作戰理論到作戰條令相統一的聯合作戰理論，不斷豐富和創新發展我軍現代作戰理論體系。

三是要緊扣遂行重大任務創新戰法。堅持能力標準，任務帶動，切實把應對各種複雜環境，完成各種複雜任務作為創新軍事理論的磨刀石，加強各戰略方向、未來作戰對手以及空中、海上、水下、高原、遠程作戰問題研究，形成多個戰略方向、多個作戰層面、多種作戰力量能夠制勝對手的作戰理論和戰法對策。要深化進攻作戰理論研究。未來作戰單純防是防不勝防，進攻作戰是防禦作戰應有之義，應當把創新進攻作戰理論突出出來，把對現代裝備技術的理解上升為攝敵制敵勝敵的高度，形成一套能夠完成不同作戰任務、針對不同作戰對手、遂行不同作戰行動的進攻作戰理論和戰法。

四是要緊跟前沿技術發展健全檢驗評估機制。克服軍事理論研究領域重學術、輕技術，重研究、輕評估，重成果、輕轉化的傾向，健全完善創新成果檢驗評估機制和管理辦法，充分利用現代技術手段和基地化訓練、對抗性演練、競賽性考核平台資源，拓展功能，打通渠道，加強前沿技術研判，注重大數據建設，切實把崗位作為陣位，演習場作為戰場，及時對創新成果進行檢驗評估，在近似實戰的複雜動態環境中修正理論、調整內容、充實成果，積極推進成果進入條令大綱、進入教案教材，進入部隊實踐，使之更具實戰性、規範性、權威性。

技術改變戰爭的趨勢正以前所未有的急迫速度走來。我們必須保持高度憂患和警覺，必須高度重視戰略前沿技術發展趨勢，抓住戰略前沿技術快速發展歷史機遇，不斷強化軍事理論與前沿技術的深度融合，深化戰略前沿技術研究和預判，充分吸收借鑒外軍推進戰略前沿技術軍事應用的經驗，加緊在一些重要領域和關鍵技術方面形成獨特優勢，逐步實現由尾隨、模仿、跟進向重要領域並行、突破、超越轉變，切實把科技創新成果轉化為實實在在的軍事能力，堅持科技興軍、科技強軍，為實現中國夢強軍夢提供強有力的軍事技術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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