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未都談植物紋|金戈鐵馬—遼代
五代時期雖短,但瓷器裝飾有一個飛躍。此時開始出現重紋飾的傾向,越窯青瓷尤為明顯。該盒盒面飾牡丹一朵,仰面盛開,充滿畫面,刻劃手法較之晚唐線劃多了一 層淺淺的隆起,似金屬非金屬,掌握得恰到好處。(五代 越窯牡丹紋盒 觀復博物館藏)
唐代主要窯口,僅壽州窯可見植物樹葉直接印花作品,如該壽州窯黑釉貼花樹葉紋枕,這類作品雖鳳毛麟角,但依然給宋瓷做了示範,讓宋代剪紙風格作品有了先例。(唐 黑釉貼花樹葉紋枕 揚州博物館藏)
五代耀州窯在日本被稱之為東窯,裝飾手法大刀闊斧,是陶瓷有史以來裝飾風格最為粗獷的一支。該刻花提梁倒流壺,腹部凸雕纏枝牡丹,一仰一俯交替,保留著唐代圖案的動勢。(五代 耀州窯綠釉刻花提梁倒流壺)
與此工藝相同作品很多,如觀復博物館藏五代耀州窯刻花執壺。(五代 耀州窯刻花花卉紋執壺 觀復博物館藏)
同時期的耀州窯刻花小罐(五代 耀州窯刻花三足戴蓋罐 陝西省博物館藏)
連同這白瓷刻花執壺,都屬於大花凸起,一朵滿目的風格。這種粗獷的裝飾風格出現顯然與 農耕生活有些距離,與游牧生活反倒貼近。(遼 白釉刻花牡丹紋帶蓋執壺 觀復博物館藏)
遼瓷凡花卉紋均不見細碎氣象,大開大合,即便繁花似錦,亦能聽見金戈鐵馬之聲。(遼 故宮博物院藏 白釉劃花皮囊壺)
這類白釉作品無論分色還是同色,都以大花形式呈現。(遼 白釉剔粉雕劃刻牡丹盤口長頸瓶 遼寧省博物館藏)
另外還有遼代缸瓦窯作品,這類內蒙古 地區出土當年屬遼國領地生產的陶瓷品種,都在不遺餘力地傳達出漁獵民族的好惡。(遼 白釉剔粉填黑牡丹紋罐 內蒙古博物館藏)
在漢文化的影響力下,漁獵民族與農耕民族的衝突比純游牧民族要小,靠攏就要容易一些。(遼 白釉黑彩花卉紋罐 故宮博物院藏)
看這類受北方磁州窯風格影響的作品,就可知文化如不沖 突就可以慢慢滲透。(遼 白釉黑彩劃花牡丹紋無頸罐 上海博物館藏)
遼代最主流的三彩作品不為生活用具,多以冥器出現,但反映遼國人的習俗還是非常貼切。(遼 三彩印花方盤 故宮博物院藏)
這時花卉已成為圖案,不再做強烈的主觀表達,僅當作一種任務完成(遼 三彩印花落花流水紋四方花口盤 觀復博物館藏)
遼三彩顯然受唐三彩影響,色彩艷麗,想像空間極大,只不過遼三彩比唐三彩進了一步,在色彩下增加了紋飾,讓抽象的色塊當中加進了具象內容。(遼 三彩印花花口盤 故宮博物院藏)
仔細想想,這也算西風東漸,當時的古為今用。(遼 三彩印花海棠型盤 故宮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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