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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學生被拐山村,多次逃跑被抓暴打,20年後她終迎來一絲希望

女大學生被拐山村,多次逃跑被抓暴打,20年後她終迎來一絲希望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應惘然 | 禁止轉載

楔子

我以為我能夠麻木地終老一生,最終卻發現,身體里熊熊燃燒的,是不甘於被困的火焰,是不顧一切以期逃出山村的渴望。

——張雪瑩

1

陳鵬認認真真地在自家傻爹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將手中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一字一頓地用方言念了一遍,這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著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娘笑道:「娘,咱們走吧。」

他娘笑盈盈地點了點頭,拖起放在身旁大包小包的行李,哎的一聲跟在了他的身後,不遠不近,正好三步遠的距離。這是山裡人的規矩,女人必須走在男人身後,即使那女人是男人的母親也不能例外。

老天彷彿也是為了慶賀這幾百年來能走出這山溝溝里唯一的大學生,接連下了幾天的暴雨後竟在今日露出了大大的笑臉。

路邊的道路上放著一掛火紅的大長鞭,鄉親們早就自發地排成了兩排,臂彎里跨上一兩個窩窩雞蛋之類,臉上是與有榮焉的得意笑容。

落霞村名字雖美,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偏遠山區,從村口到縣城的火車站,若是駕駛農用車,足足要開上大半天。

陳鵬在農用車上昏昏欲睡,他娘卻睜著滄桑的雙眼,看著滿天的繁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也許是很久都沒有出過山村吧,陳鵬迷迷糊糊地想,抵不過濃重的睡意,一撇頭,又睡了過去。

等日上三竿時,道路兩旁茂密的樹林才消失在眼底,浮現於眼前的,是一排排鱗次櫛比的小瓦樓。這些個小瓦樓之於陳鵬來說,早就在日復一日的初高中生涯里看得膩了味,可他娘卻興緻勃勃地指著路邊的風景,不知呢喃著什麼。

車子顛簸到了火車站,開車的叔伯早就困得睜不開眼,他大喇喇地揪著他娘的雙手,竟是一副主家的模樣,就連訓起陳鵬來都帶著一股子趾高氣揚:「伢兒,你到了那邊要好好上學,你娘有我照看,你保管放心。」

「叔,麻煩你了。」陳鵬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正巧他娘要去上個廁所,叔伯才收起了那副長輩的嘴臉。

可直等到火車進了站,依舊不見他娘的身影。叔伯本來毫不在意的神情頓時變了,男人一拍大腿,「壞了,你娘肯定跑了。個婊子,都安生快二十年了,居然還要跑!」

陳鵬低下了頭,也不言語,看著一溜煙小跑著去找人的叔伯,無所謂地聳聳肩,自顧自將行李提上了火車。隨著「嘟」的一聲響起,火車「況且況且」地駛向了遠方,叔伯的身影逐漸化為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2

張雪瑩16歲時高中畢業,自小成績優異的她不負家人的期望考取了大學。考上那天,村裡鞭炮震天響,她在家人的殷切期盼下獨自踏上了求學的火車。

小城鎮的姑娘對誰都充滿了熱情,朝氣蓬勃的模樣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便成了可以用價錢衡量的貨物。她遇到了一個好心的大嬸,一杯水入肚,便暈乎著被帶到了落霞村。

落霞村村名很美,卻是個實打實的窮鄉僻壤,四面環山的破敗村莊被永久隔絕在經濟發展之外,窮得叮噹響的落霞村姑娘們紛紛遠嫁到外地,卻沒有相應的媳婦送上門來。

一代又一代,老光棍們只得攢著幾輩子的家底,從人販子手中買來媳婦,不為持家有道,就為了續上自家香火,將來九泉之下能面見先人。

張雪瑩被送到村莊里時,著實開了一群光棍的眼,雪白的皮膚,潤滑的頭髮,窈窕的身段,這都是村裡的粗俗女人們所沒有的。

幾家幾戶爭相競價,價格從3000塊錢一分一角地加到了4500塊,最終,村東口的陳家二老買下了她。

陳家二老用掉積攢了一輩子的家底,為的就是給他們的傻兒子找個媳婦。

傻兒子年近三十,卻是個實打實的痴呆貨,小時候發燒沒錢醫治,等好不容易挺過了死神關卡時,就成了一個整日里只會咬手指頭的二傻子。

再傻也是老陳家的命根子,陳家二老買下張雪瑩時,幾乎都笑得合不攏嘴,也沒等她醒來,就被陳老太扒光了衣服塞到了兒子房間。

張雪瑩是第二天一大早醒的,醒來時發現一張碩大的男人臉在眼前晃動,被窩下的自己一絲不掛,男人傻乎乎地笑著喊:「媳婦,好媳婦。」

驚恐瞬間席捲了她,陳老太顛顛地跑了進來,「姑娘,既然嫁進咱們家,就好好過日子,等回頭給咱老陳家添個大胖孫子,咱老陳家祖宗都能記得你的好。」

張雪瑩這才知道自己被賣了,逃亡的本能被激發了出來,她哆哆嗦嗦地套上衣服就想跑,還沒出得了院子大門便被陳老頭惡狠狠地拖了進來。

剛才還和藹可親的陳老太立刻變了一副嘴臉:「你還想逃?咱們老陳家花了一輩子的錢買了你,你就是咱們老陳家的人,你老老實實地給咱老陳家生娃,否則要你好看!」

3

陳老太的話並不是簡單的嚇唬,自那日清晨逃跑失敗,她便被鎖了起來,等到了晚上,陳傻子笑嘻嘻地進了門,自顧自地脫光了全身的衣物,拍著身側的空位,傻樂:「媳婦,睡覺覺。」

張雪瑩本能地想逃,被熊抱住按倒在床上的時候心如死灰。可傻子只是扒了她的衣服,死死地摟住便睡了過去,她提心弔膽了一整夜,在晨曦中才昏昏欲睡,陳老太吱呀一聲開了門,看著兩具雪白的胴體,才滿意地又掩上了門。

大概是以為兒子與她已生米煮成熟飯,陳老太露出惡婆婆的嘴臉來,指使著張雪瑩干這干那。張雪瑩被骯髒破敗的廚房深深地震驚了,拿著一個破碗敲暈了陳老太,再次逃跑。

這次比第一回強點,她終於看到了泥濘不堪的小路,她跌跌撞撞地不知何往,便被一群大男人扭送回了陳家。

陳家老太徹底爆發,醒來後便用鐵鏈將她拴在了屋內,讓陳老頭用蘸著辣椒水的鞭子抽打她。火辣辣的痛感在周身盤旋,張雪瑩疼得死去活來,驀然看見陳老頭分外淫邪的笑容。

這麼一被栓,就是一年。

一年的時光足夠磨掉等待救援的女人的希望。張雪瑩在日復一日的窩窩餿水糠飯中向惡勢力低了頭,老實地做起一個山村媳婦,曾經握筆的修長手指被沉重的家務折磨得乾枯瘦黃,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也漸漸失去了光澤。

她似乎蛻變成一個完全的山裡人,彷彿那曾經的拐賣經歷,都只是出現在夢裡的幻覺。

可陳家老太的臉色卻一天比一天差,都一年的時間了,張雪瑩的肚子始終沒有大起來,難道自己花了一輩子的棺材本買回來一個不會生娃的廢物?

陳老太憤怒了,偷偷摸摸地用口水潤濕了兒子的窗戶紙,卻只見倆人純蓋著棉被呼呼大睡,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深更半夜,張雪瑩再次經歷了一年前生不如死的場景,只不過,這一次更加清醒地令她絕望。

陳老頭將她的上半身牢牢地捆死在床上,卻將雪白的兩條腿屈辱地擺成了大的姿勢,陳老太用手扶著陳傻子的男根,耐心地哄著傻兒子,「乖乖,兒子乖,你只要坐上去就行。」

她淚如雨下,哀戚的哭聲與他們三人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雨如期而至,掩蓋掉她絕望的哀嚎,沖刷了陳家的罪惡。

儀式最終沒有完成,傻兒子笑嘻嘻地跨騎在張雪瑩身上,胯下物軟綿綿地搭在她白嫩的腿間,陳老太氣急敗壞地抽打著傻兒子,傻兒子樂呵呵地笑著,又將手指頭放進了嘴裡吮吸起來。

而陳老頭,則是在母子二人吵鬧時偷偷摸摸地蹭著她的大腿,眼裡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4

那目光令人膽寒,張雪瑩蜷縮起雙腿,彷彿依靠著這樣的姿勢,就能夠躲避得了未知的苦難,陳家三人又將門鎖得死緊,在門外嘀嘀咕咕地爭吵著什麼。

雷電霹靂,若是世間真有神佛,張雪瑩早就祈禱將外面三人都劈死在廊下,可惜四周除了黑洞洞的夜什麼也沒有。沒過多久,門再次被打開,小小的佝僂的身形,如同躲在暗處的惡魔。

惡魔竄到了她的身邊,正有新一道雷電劈下,慘白的電光映著陳老頭乾癟淫邪的臉,激得張雪瑩足足打了幾個寒顫。當枯老粗糙的手漸漸游離到她的大腿間,又興奮地重新拉開她的雙腿時,她知道,新一輪的噩夢已經開始。

她忘記了喊叫,眼眶中的淚水也早已流干,雨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只聽得屋內陳老頭激動的喘氣聲與屋外陳老太壓抑的咒罵聲。

陳老頭心滿意足地提褲子離去,陳老太發瘋似的在張雪瑩的身上又捏又掐,直掐出深紅的血印子來才罷手。「你一定要給我懷個大胖小子出來。」臨走時,陳老太怨毒地盯著她的肚子,惡狠狠地說道。

十月懷胎,帶把子的男娃呱呱墜地,陳家二老喜笑顏開,逢人便展示著自家的寶貝乖孫,而乖孫的母親,剛剛生產完的第二天,便被迫埋進了鍋碗瓢盆中。

其後五年里,張雪瑩一次次地逃跑,最遠的一次,她磨破了腳皮,手幾乎能摸到山外的野草,可依然被村子裡的男人抓了回去。

這是一個靠買媳婦來傳宗接代的小山村,哪家媳婦跑了,幾乎全村的男人們都會漫山遍野地追拿。

她跑啊跑,甚至不惜委身在抓他的男人身下,也沒有躲得過更多罪惡的雙手。被抓回到家,便是陳老太漫無邊際的咒罵和鞭打,以及背著陳老太來找她歡好的陳家老頭。

五年的追與逃,張雪瑩漸漸麻木,陳鵬五歲時,她甚至可以抱著兒子與村民們一起對新拐來的可憐女子評頭論足,將別人不知所謂的逃跑嗤之以鼻。

再後來,她成了山村的雜牌教師,教著下一代娃娃們淺薄的知識,卻加倍努力培養著兒子。也不知是不是繼承了她的智商,兒子不負眾望地考上了村外的初中,又考上了高中,再到後來,兒子成為了小小山村中的第一個大學生。

人們似乎漸漸遺忘了她早年的「瘋狂」舉動,也只有在每一次送陳鵬出村上學時,才牢牢地將她擯棄在送學隊伍之外。

二十年的時間一晃而過,陳老太在陳鵬九歲時跌了個大跟頭,土灶尖銳的稜角戳破了太陽穴一命嗚呼;陳老頭也在陳鵬十二歲時滾落山崖而亡;就連陳鵬的傻爹,也在今年陳鵬考上大學的前幾日里誤喝了農藥死去。

所有的人都說,張雪瑩是個不祥的女人,可也不得不承認,她是第一個能培養出大學生的女人。

5

火車上,陳鵬艱難地在人群中穿梭著,他氣喘吁吁地將行李扔到行李架上,才累倒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自家親娘雖然是個鄉村教師,卻沒有國家所認可的正規資質,她沒有工資,只得在休課的間隙里隨著男人們上山採藥,來一點一點積攢著微博的家當。

奶奶掌握著家中的經濟大權,即使根本就沒有幾個毛票,也珍而重之地鎖在家裡唯一的柜子里。她總會用一種慈愛中夾雜著憎恨的表情看著自己,看得他毛骨悚然。

爺爺日復一日地在田間勞作,雖然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滿了溫情,卻從來不敢靠近自己,即使靠近了,也只會悄悄地讓他喊自己爹;而傻爹,就只會含著手指頭,對自己的問話樂呵呵地笑著,笑得口水直流。

也只有母親,會寵溺地將他抱在懷中,給他講那些自己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故事,教自己認識那些大部分人都不認識的字。

當自己表現出極高的學習天賦時,他永遠也忘不了,娘眼睛中閃現過的璀璨光華,亮如星晝。

他經常聽村裡老人說,娘是當年被拐來的大學生,很有學問。彷彿是為了印證這句話,娘成了鄉村唯一的教師,用悠揚的語調講著知識,享受著學生們崇拜的眼神。

那大概是娘最快樂的時光吧,等回到了家,娘便收斂了所有的笑容,煮飯、掃地,忍受著奶奶無休止的謾罵。

終於,奶奶死了,娘開始有了一絲笑容,她掌握了家中的經濟大權,將自己送到了村外的初中。

直到上了初中他才發現,小村裡的生活是多麼的貧窮與破敗。他努力學習著知識,就如同饑渴的魚,而高昂的學費卻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那一筆筆高額的數字深深地將他釘在了貧窮的深淵裡。

他告訴了娘,她回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將他的腦袋按倒了她的懷中,堅定地說著:「伢兒,你絕對能上學的。」

娘的懷抱里有淡淡的香味,不同於村裡女人腐朽的氣息,她總是能讓男人為她著迷。比之於天天想占她便宜的叔叔伯伯,比之於在奶奶死後肆無忌憚的爺爺,比之於前來家訪的學校領導。

陳鵬是一名尖子生,年年全鎮第一,是鎮上的驕傲,是校領導重點關照的對象。他們得知陳鵬因貧窮而要退學,不遠千里來到了小山溝中,要好好勸說陳鵬娘,同意陳鵬繼續上學。

娘怎麼可能不同意呢,不同意的是一貧如洗的家。那天晚上,娘將他哄睡,告訴他天亮就能上學了。

他堅信著,因為娘從來沒有騙過他。等天一亮,他真的能夠去上學了,他興奮得在院子里奔跑著,娘搖搖欲墜的身軀被頭腦中的興奮沖得一絲不剩。

6

他以全鎮第一名考上了重點高中,村裡殺豬宰羊,娘倚在家門口對著他笑,笑著說:「你爺爺死了。」

他驚呆了,竟又覺得情理之中,只默默地低頭表達了些哀思,就歡快地說:「娘,你送我去鎮上的高中吧。」

娘歡喜地點點頭,眼中有他不理解的奪目光彩。可惜最終,娘還是沒走得成。村裡被拐的女人,終身離不了村。

上初中時,他爺爺攙著他走出了山村,他娘倚門落寞,幾乎酸了他的眼。而今高中,一個叔伯開著農用車,將傻爹和他送到了高中部。

高中三年的花費,比起初中來高得更多,可娘總有辦法弄來錢,她總是笑著說:「如今草藥比過去值錢多了,鎮上也給我這個野根教師發工資了,你好好上學,爭取考上大學,等你考上大學,說不定我呀,就能出去看看了。」

他泣不成聲,用力摟住娘的脖子。歲月的磨礪,終於在娘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刻痕,即使優雅依舊,也掩蓋不了眉梢眼角經年累月的歲月痕迹。

他不敢聽,他不敢想。村裡流言四起,女人們總是咬牙切齒著,用最惡毒的話語將娘與狐狸精畫上等號。說她勾引了自己的公爹,合夥害死了自己的家婆;又說她勾引了村子裡的漢子,讓漢子們心甘情願地掏摸出零用私房錢;還說她勾搭了鎮上來的領導,讓領導們減免了學費,供著他三年學習。

他埋起了頭,將全部的精力花在了學習上,只為娘那惆悵的一眼,只為能帶著娘走出那個偏僻的山村。

高考結束,錄取通知書亦不期而至,當他拿著通知書從鎮上飛奔回來時,便見自家傻爹身體僵直地躺在門板上,頭上頂著一塊白布,娘漠然地跪在一旁,往破盆里扔著草紙。

圍繞著傻爹屍身的,是光棍叔伯們,他們興奮地說著:「張雪瑩,如今陳傻子也死了,按照我們村的習俗,你必須要改嫁,陳家沒有結婚的都在這裡了,你看著選一個吧。」

看,多麼愚昧而又可笑。

老光棍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娘,每當娘目光掃過時,便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娘笑了,「誰能出得起我伢兒去大學的火車錢,我就嫁誰。還有,我要親自送伢兒到火車站。」

老光棍們瞬間蜷縮了身子,娘也不強求,只微微低下了頭。

盛夏的日子裡,娘只穿了薄薄的一層,內力的紅肚兜若隱若現。36歲的娘依舊有著山村女人所不可比擬的誘惑,男人們居高臨下地看著,都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終於有一個叔伯答應了下來,拿出厚厚的一沓小票,卻提出了附加條件,他要親自看著娘,和她一起去送陳鵬。

娘一一答應了下來,只等著送完了他,便搬進老光棍的院子里。

7

陳鵬身旁,一個婦人激動地掀開了窗帘,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身體微微地抖動著,壓抑的哭聲斷斷續續地傳來,陳鵬將手攬過去,讓婦人靠在自己胸膛上,「娘,咱們終於離開那裡了。」

張雪瑩用帕子將眼淚擦了又擦,似乎要說什麼,想了一想,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陳鵬拍著她的肩膀,兩人就靜靜地坐著,鮮紅的車票上,寫著一個與大學所在地完全不同的地名,那裡,是生養張雪瑩的地方。

後記

張雪瑩總以為,這輩子就要埋葬在那個憎惡了一輩子的村莊,卻沒想到,兒子幫她逃了出來。

她與兒子講述了當年心懷夢想的自己,講述了瀕臨絕望的被拐經歷,講述了慘無人道的鄉村噩夢,她甚至想要告訴他,他那些親人們死亡的真相——

自從生下了陳鵬,陳老頭彷彿嘗到了甜頭,隔三差五地便想來偷個腥,陳老太一旦發現,便會怨毒地咒罵與毆打,她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漸漸的麻木,內心仇恨的火種卻怎麼也澆不滅。

既然有冤無處訴,那便就毀滅吧。她頭一次色誘了陳老頭,聯合他推死了陳老太。

陳老太死了,頭頂的烏雲終於被掀開了一塊,可陳老頭卻如同脫韁的野馬,怎麼也剎不住在張雪瑩身上馳騁的快感。

他一面積極攛掇著她與別人的苟合,以期能換來些家用,一面又大罵著她是婊子,瘋狂地在她身上留下肆虐的痕迹。於是,她在兩人一同上山採藥時,將他推下了山崖。

終於只剩一個傻子了,她舒心地想,不再小心翼翼地照看他,任他自生自滅。傻子終究是傻子,他誤食了農藥,在疼痛中結束了自己痴傻的一生,她獃獃地看著,想要呼救,卻被一群老光棍們攔住了去路……

陳鵬堅定地阻止了她,「娘,你是我親娘,等咱們找到了外婆外公,咱們就會有更多的親人了。」

貧窮山村裡的罪惡,就應該被埋葬在山村中。

多年以後,已兒孫繞膝的張雪瑩戴著老花鏡坐在窗台上縫補著小孫子的衣服扣子,電視里正播放著一條新聞:最美鄉村女教師,被拐賣進村卻以德報怨,擔負起鄉村的教學任務,為山區的教育做出自己的一份貢獻。

呵呵,張雪瑩看著電視,露出了一記意味深長的笑……(原題:《山村女教師》,作者:應惘然。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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