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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渴望被女生吻哪裡?

男人最渴望被女生吻哪裡?



第一次踏進緋色的時候我只有十八歲,帶我的人叫南哥,聽說我缺錢,說是給我介紹一個好生意。


他看著我身上的襯衫牛仔褲,搖了搖頭。


「穿成這樣想出台?」

我有點不知所措,「我沒有衣服。」


轉身叫住了另外一個女人,被叫住的人看了我一眼,說了句「跟我來」,我乖巧跟在她身後,走進了一間房子。


等到再出來的時候,南哥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眯著眼睛打量我,我不習慣穿這麼短的裙子,後背還漏了一大片。他的眼神總往不該看的地方瞟,我下意識按住裙擺。


南哥再看到我的反應的時候笑了,「放心吧,今晚上要你的人我得罪不起,那個人要的是個雛兒,我才不會動你。」


這些話里的意思太明顯,我連忙低下頭,耳朵尖都是紅的,又聽見他接著說。


「不過你這在欲拒還迎的樣子真吸引人,考慮一下今晚上過後跟著我?」見我沒有反應,他也沒再說,提腳往外走,「走吧。」


跟著他走進電梯,他按了四樓,來之前聽說過,能上緋色四樓的人,都是很有錢的人,我深吸一口氣,跟著他往前走,穿過一個走廊,走到一個包間門口,透過門縫,都還能聽到裡面的喧鬧聲。


南哥轉過頭看著我若有所思,「你想好了,進去了可就沒有出來的機會了。」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沒有退路了。


「我缺錢。」

「那好,你待會兒好好表現。」他湊近我,噴出來的熱氣剛好在我耳朵上,我耳朵一熱,差一點把他推開,他接著說,「我告訴你,裡面這個人你可得好好表現,如果他有什麼不滿意,別說你,整個緋色都得關門大吉。」


我楞楞得點了點頭,他才放心一點,站直身推開包間門


,叫了一聲,「陳總。」


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中間坐著的人,修長的手指點著酒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我,然後轉來眼神對南哥點了點頭。


「陳總,這是給你安排的人,是個雛兒,叫小七。」說完了轉過頭指示我,「叫人啊。」


我悻悻然跟著南哥叫,「陳總」


他看了我一眼,端著酒杯看不出表情,很久之後才說,「都出去吧。」


「是、是,那我們就走了,陳總。」


南哥陪著笑帶著一群人退出包間的時候,包間里只剩下兩個人,我,和今天讓我出台的,我的第一個客人,陳洛安。


所有人走了以後,我還站在原地不動,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他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口一口喝著酒,眼睛往我這邊瞟,是我看不懂的東西,卻讓我莫名緊張。

很久以後整個包間都還陷在謎一樣的沉靜當中,知道面前的人輕生開口。


「第一次?」


我很緊張,手揪在衣服的邊緣不知道該怎麼辦,輕輕點了點頭,就看見他戲謔的眼神。


「這都不會?還是不願意跟我?是想讓阿南進來換個人過來?」


我點頭又搖頭。


「不願意跟我還是想換個人?」


「不不不。」我連忙解釋,聲音小得像是要融進空氣里,「我不會。」


「要我教你?」


我點點頭,不敢多說一句。


「好。」他站起來慢慢走向我,我看著他靠過來下意識往後退,當然沒有成功,他拽著裙子的領口一把把我拖回去,「想跑?」

我拚命搖頭,低著頭不敢看他,然後被他一把推到後面抵在牆上,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抬頭。」


我心裡恐懼卻又不敢違抗他的意思,抬著頭看著他,心跳的厲害,撲通撲通緩不下來。


他慢慢放開了手,站的離我遠了一點,上下看了我一眼。


「脫吧,就從……嗯……裙子開始。」


我本來就已經紅了的臉更紅了,


「陳總。」


「是想我幫你脫?」


我立馬搖頭,眼淚馬上要掉下來,手哆哆嗦嗦放在裙子後年的拉鏈上,太緊張,幾次都沒有成功,我抬頭看他的時候,發現他正看著我,眼神里呈現的是,專註。


等到拉鏈好不容易拉下來的時候,裙子慢慢滑倒了地上,我身上僅剩的只有內衣褲,我用手環在胸前,抬頭看著他。


他顯然並不滿意。

「還剩兩件呢?不想脫?這就是你的誠意?」


我當然不敢不從,就在他戲謔的眼神下,我慢慢伸手解開了內衣的扣子,手再往下,身上唯一遮羞的布料也被褪乾淨。


他滿意了,走回到沙發上坐下,「過來,幫我脫。」


我就現在那裡,看著他,不知所措,直到他的眼神裡面那種不耐煩,才走過去,解開他的襯衫扣子,看著從襯衫中漏出來的結實的胸膛。


等到襯衫已經全部解開脫下來,我的手停在他的皮帶上怎麼都解不開,甚至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神,突然一雙手就就按著我的手壓到了一個熱熱的地方,我驚呼一聲想抽回手,他卻先我一步抓緊。


「想跑?敢退出去我就在走廊里辦了你,讓所有人看著,不信試試。」


我當然信,眼前這個男人感覺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我不敢動了,手停在那裡,然後感覺他的嘴唇放在我胸前柔軟的地方,我很害怕,但是不敢動。


他最終沒有為難我,自己解開了皮帶,我不敢看,閉著眼睛感受他落在裸露部位的吻,然後感覺他分開我的雙腿,長驅直入,那一瞬間疼痛和委屈佔據了整個腦袋,我的腦海里都是弟弟懂事的樣子,抱著身上男人。


十八歲,在這個陌生的房間,我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


結束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他從我身上抽離,溫暖突然消失讓我有點不適應,我輕輕叫他。

「陳總。」


「穿好你的衣服,然後出去。」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他見我沒有動靜,眯著眼睛。


「我說,滾。」


我一刻都不敢逗留,衣服是我自己脫下來的,完好無缺,我站起來捂著重要的部位走過去把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穿好,走出去。


乘電梯下一樓的時候南哥正在跟一個女人說話,看到我過來了,問我,「成了?」


我點點頭。


「行。」他從褲兜里抽出一張支票,「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接過支票看了一眼,不多不少,正好五十萬,匆匆說了聲「謝謝」就往外走,多一刻都不願意待。


等到出了緋色的門,我蹲在一個角落,痛苦失聲。

那晚之後我算是正式拿到了緋色的上崗證,我並不願意繼續這份工作,無時無刻提醒著我的恥辱,我拿到了五十萬,對以前的我來說已經是個天文數字,現在呢,面對弟弟每天上萬的醫療費,就算不了什麼了。


我每天回去看他一次,他也問過我,怎麼突然會有這麼多錢,我含糊其辭說是有人借的,五十萬補起了之前欠的錢,撐不了幾天。


我回到了緋色,沒有人詫異我回來,在這裡工作的所有女人就是為了錢,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也沒有人在意是不是有一個躺在醫院的弟弟。


經常有人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大事,而問題就在於我沒有錢。


我默默坐在邊上的沙發上,旁邊濃妝淡抹的彼此都並沒有什麼交集,南哥走進來的時候眼神從我們身上掃過去,停留了幾秒鐘,叫來了一個女人,我跟著別人一起叫她,花爺。


南哥先開口,「帶她去整理一下,這個樣子上的了什麼檯面?」


疑問句的語氣,表達的是肯定的意思,我看著身上的襯衫牛仔褲,的確是上不了檯面,我很抱歉跟花爺點了點頭跟著她走進去。


她找了套衣服讓我穿上,裙子短的基本憋不住大腿,我有些尷尬看她,想商量著換一身,畢竟這種裙子一坐下還看的不該看的都能看見。


她也看出了我的尷尬,解釋了一句,「客人喜歡我們這麼穿。」


外面那些人穿的裙子大概也就是這個長度,如果我還挑剔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興許是看出了我的生澀,她問我,「想好了做這行?」

花爺並不大,頂多就是二十七、八的樣子,不過在做我們這一行的人來說已經很大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能看到她濃重眼妝隱藏的深深地疲憊感,莫名親切。


我點了點頭,已經沒有別的出路了。


她連頭都沒有抬,可我總感覺一種壓迫感,又聽她說,「看你也是挺清白一個姑娘,做什麼都比這個強。」


「這個能賺錢。」


我說的是實話,畢竟相比起來拿著一天也就一百來塊錢的工作,這一行的確是高收入。


「缺錢?」


我正想點頭,就有人來敲門,她也沒說什麼了,起來去開門,來的是一個南哥身邊一個叫阿九的小弟,開門的時候聽叫了一聲「花爺」。


然後轉過來指著我說,「南哥讓我帶她去二樓,今晚上她陪趙老闆。」


我看見花爺沉默了一會兒,語氣里有些不確定。


「讓這個新人陪趙老闆?」

「是。」


「趙老闆可是出了名的難纏,她怕是應付不了。」


「南哥安排的,說是讓她儘快適應。」


「行吧。」花爺也不能違抗,只是轉過頭理了理我裙子的領口,嘴唇湊在我的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這個圈子唯一能生存下去的方式,就是服從,聽話點兒。」


說完以後又轉過去跟阿九說,「等再化個妝就行了。」


等我精緻站起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阿九面無表情的臉,「跟我來。」


我有些慌,說不緊張是假的,努力平定下來,才能站穩。


「能不能先讓我去一趟洗手間?」


「可以。」


站在衛生間的洗手台,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精緻的面容,我第一次發現我好像是挺好看的,粉底遮住了我本來心裡的悲涼,我沒得選。。


過了幾分鐘阿九來敲門,「小七,趙老闆還在等你。」


我除了洗手間,手上拿著一瓶酒,站在包廂門口,我使勁扯裙子的下擺,讓它看起來長一點,起碼能遮住該遮的地方,然而事實是,並沒有什麼用。


我敲門進去,南哥說的趙老闆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我走過去坐在他旁邊,強忍住那種不適應和反感湧現出的噁心,他就已經忍不住想對我動手動腳,我不動聲色揮開,他又接著黏上來。


「趙老闆,我敬你。」把酒杯遞給他,想擺脫這種現狀,可他的一隻手還在我的腰上,我忍耐住這種不適感,輕輕移動想避開一點,他已經更過分把手放在了我的胸前。


我把他手挪開,「趙老闆,別這樣?」


「哪樣?」


也許是我這個樣子讓他覺得有趣,我看到他意味深長的眼神,舉著杯子,這個眼神讓我整個人都快燃起來,可越是這樣,他就靠我越近。


直到他已經放下酒杯兩隻手都放在我的身上來回遊走,我下意識一推,他本來已經喝得有些醉了,這麼一推他就摔倒在地上。


我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伸手去扶他,剛一靠近手就被打開,他站起來看起來已經有點生氣了,我還坐在沙發上,就感覺他整個人朝我撲過來,想吻我。


我起初還只是迴避這些吻,嘴裡傳來他帶過來的酒氣,我忍著想吐的衝動,想推開他,不過我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一個大男人,直到他的手已經順著我的腿劃入裙底,我憑著本能從桌子上隨手拿了個東西,往他腦袋上砸,「嘭」的一聲,他果然停住了動作。


我知道,我完了。


我整個人在這個時候是蒙的,已經不知道做了什麼,該做什麼。


直到感覺到一個耳光重重的落在我的臉上,我手捂著臉不知所措,不停說著抱歉。


「出來賣還要立牌坊?把你們管事的叫過來。」


我下意識想阻止,不過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按了牆上的按鈕,再過幾分鐘南哥就會出現在這裡,我心裡隱隱覺得害怕,南哥看起來是個無害的人,卻讓人覺得可怕。


我站起來低著頭站在門邊,不用抬頭就知道,趙老闆的視線一直停在我的身上,剛剛的一耳光讓我現在臉還火辣辣的疼,不用想都知道剛剛他下了怎樣的狠手,不過怎麼也比不上現在心裡的亂。


這一瞬間我想起了我弟弟,出了這種事,如果南哥要趕我走,沒有這份工作,我該怎麼辦,高昂的醫療費該怎麼辦。


在等待南哥出現的這五分鐘里我第一次感覺時間這麼長,趙老闆還在生氣,也幸虧酒瓶是空著的,我力氣不大,沒受什麼傷。


我能理解他現在的憤怒,幾次想開口解釋,不過在看到他的臉色的時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在旁邊站著。


南哥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趙老闆很生氣坐在沙發上,我低著頭站著的一幕。


我不敢抬頭,也不知道南哥現在是什麼臉色,不過不用猜也知道,一定不好。


趙老闆在看見南哥離開的時候就指著我問他,「這就是你們這裡帶出來的人?不想賣就回家,壞人興緻,你說怎麼處理吧。」


「趙老闆息怒,多大點事兒,我這就好好教教她,這樣,我再給你找一個漂亮的陪您,您看……」


「算了。」南哥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趙老闆站起來,「今天沒這個心情了,人要管好了,都這樣還做不做生意?」


「是是是,您說的是。」我突然覺得愧疚,我自己做錯事,竟然還要別人來替我低頭,正在愧疚的時候聽到南哥在叫我,「小七,還不來給趙老闆道歉。」


我走過去想道歉,然而趙老闆好像並不打算給我這個機會,已經自顧自站起來。


「道歉就免了,這個脾氣我可不敢讓她道歉,這次還好,指不定下次砸我腦袋上的是個什麼。」


趙老闆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外走,南哥跟在他身後送他出去,在路過我的時候停了一下,「等會兒再跟你算賬。」


我就這樣忐忑等著南哥回來,時間說不上來是長是短,我想快點面對,又深深地害怕,我不知道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應該不會這麼輕易代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來的第一天剛剛巧路過了一個包間,門虛了一條縫,我恰恰看見裡面的情形,那是我不可能忘記的一幕,幾個男人圍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拳打腳踢。


只要一想到當時的情形我就一身冷汗,巨大的恐懼讓我忍不住想逃,可是理智告訴我不可以,如果逃,我再也不可能回來,現在我不光是為了自己,那樣太自私。


門在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的時候被打開,我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直到頭髮被抓住我被迫隨著力道抬頭的時候才清楚看到南哥眼睛裡的憤怒,裡面的火光幾乎要把我點燃,我沒忍住咽了一下口水,頭髮被揪住的痛楚讓我不得不順著力道把頭靠過去,讓自己不那麼痛。


我叫了一聲「南哥」,聲音里都帶著哽咽,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疼還是害怕。


就在我這一句呼喚後,一個耳光落在我的臉上,剛剛好再被趙老闆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眼淚一下子決堤,我不停道歉,他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揪著我的頭髮一扯,我整個人摔在了地上,我還沒從痛楚中反應過來,頭頂上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嗎?」


我沒有回答,是因為發不出聲音,他沒有打算放過我,居高臨下看著我。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不敢拿你怎麼樣?」我看著他的鞋子移動過來,抬不起頭看他的表情,可是被他一把揪住頭髮被迫看著他,「是不是需要找幾個男人讓你明白明白你應該做點什麼?」


我的臉一下變得蒼白,腦海里不禁浮現出那天看到的一幕幕,他應該看出了我眼中的恐懼,目的已經達到了,冷笑一聲甩開我。


「對不起,我錯了,南哥,下次不會了。」我感覺到了他的怒氣,除了道歉什麼什麼都不能做,生怕他真的照說的做,也不是不可能,我移動一點,抓著他的褲腿,不停搖晃。「南哥,我真的錯了,以後不會了。」


南哥居高臨下看著我,「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就給我滾。」


他走出去的時候看都沒看我一眼,然後幾個人來架著我往外走,我嚇壞了,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拚命掙扎。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沒有人停下來,也沒有人回答我,我被他們架著走進電梯,帶到一個應該是個地下室的地方,漆黑一片,他們放開我的時候我支撐不住自己往地上坐,後退到一個牆角,背後有依靠的時候才稍稍平靜一點。


「這裡是什麼地方?放開我!」


黑暗裡安靜了很久,過了一會兒有人說話,是阿九。


「南哥說要給你點教訓,想通了自然會讓你出去。」


之後是腳步聲,門關上之後上鎖的聲音,我心裡的弦一下斷掉,眼淚掉得像是磅礴大雨。


很疼,臉上的,頭上的,還有摔倒時碰到的腿上的,以及黑暗裡的恐懼帶來的心上的,我往牆角挪動,彷彿離得更近一點才能有一點安全感。


我不知道這裡曾經關過多少人,到自己進來的時候才體會到這種煎熬,潮濕而陰冷,冷空氣透過肉直接侵入骨髓,我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多久,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多久是個頭。


我木木盯著漆黑一片的空氣,沒有光,沒有時間,短短的時間像是過了很久,我才迷迷糊糊睡過去,醒來的時候還是漆黑的一片,又睡過去,又醒過來,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


肚子很餓,餓的我胃裡絞痛,四周的寒意侵入骨髓,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是被鎖打開的聲音吵醒的,想起身去看,無奈身體虛弱的根本起不來,只能被動的躺在地上。


門漸漸敞開,從門縫裡帶進來的光一點一點增多,我虛著眼睛不太適應突然的光亮,看不清楚來人,卻聽到了聲音,是花爺。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裡的生存法則是絕對服從,你不聽,嘗到教訓了吧。」


我苦笑一聲,何止是嘗到了,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這個圈子的黑暗和不得已,我又昏昏然閉上眼睛,又聽到她的聲音,不過不是對我說的。


「把她弄出來,帶上去。」


之後我就感覺幾個人架著我往外走,在電梯上到一樓的時候我竟然忍不住想哭,如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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