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在結婚的前一晚,給我打了個電話,我驚呆了
A市的夜晚總是燈火輝煌,這是全國最繁華的城市,放眼望去迷離燈火都帶著奢華。
江暖橙結束了這一晚的兼職,領班玫姐給她結算工錢。
玫姐清點著手裡的錢,抽出兩張紅頭給她,看見江暖橙還是今晚上台時的妝扮,臉上妝容略濃,白色背心緊緊包裹著飽滿的酥胸,下面是低腰牛仔短褲,耳朵上是大圈銀耳環。
這裡是A市最繁榮的PUB,江暖橙來這裡跳熱身舞全是奔著高價工錢來的,領了工錢,她和玫姐告別,走出銀座。
已是凌晨一點,銀座外面燈火闌珊,夜有些清冷,江暖橙抓緊身側的挎包準備去領她的小綿羊電車。
沒走出幾步,也不知從哪裡突然竄出幾名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哥,江暖橙是想躲開他們的,來這裡的次數不多,但這些公子哥借酒勁發瘋的事還是見過,她惹不起這些人。
所以江暖橙刻意避在一旁讓他們先走,哪知有人忽然指著她道:「咦,這不是今晚跳艷舞的女人嗎?」
其他人一聽都來了興趣,一臉邪氣的圍向江暖橙,江暖橙一驚,想逃開的時候已經遲了,五六個男人將她團團圍住,她只能往後退。
江暖橙努力維持鎮定,扯出笑容面對他們:「各位爺,你們是要進銀座對吧?門口在那邊。」她抬手指了個方向。
「爺幾個剛從裡面出來,不進去了,沒勁。」男人揮了揮手,隨即眯著眼從上到下打量她一番,小眼裡都是意味不明的光,忽然邪氣的笑道:「喲,這妞還有幾分姿色,怎樣?陪爺幾個換地方玩玩?」為首的男人極其輕佻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下巴。
江暖橙只覺得一陣噁心,可眼下自己勢單力薄,她不能硬碰硬,否則最後吃虧的是自己,只能陪笑問道:「幾位爺想去哪裡玩?我奉陪!」她不動聲色的松下挎包的肩帶捏緊挎包。
「喲,識趣!爺喜歡!來來來,爺帶你去好玩的地方。」一身痞氣的男人伸手就要去摟江暖橙,其他人都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用看好戲的目光看這一幕。
江暖橙眼眸一凝,在狼爪碰到她之前,手裡的挎包用力的狠狠砸向男人的臉:「陪你大爺的!滾開!」她怒喝一聲,趁著他們此刻措手不及,趕緊轉身跑!
「哎呦!該死的賤女人!敢砸本少爺!追!」男人喊疼之後惱怒大喝。
江暖橙拼了命的跑在街邊,旁邊停著一輛輛車子,身後是追兵,她知道自己一定跑不過那些被惹怒的男人,正萬分焦急走投無路之際,前面街邊停著的一輛黑色車子恰好有司機打開駕駛位的門坐進去,看樣子是要開車走。
江暖橙想都不想就跑過去直接拉開車后座的門坐進去,嘭一聲重重關上門!
她大口大口的呼氣,明明跑得身上出了熱汗,可為什麼感覺身邊那麼冷?
她驚疑的轉頭,驀然撞上那個隱藏在黑暗中深邃冷鷙的雙眸,她心尖徒然一緊!
江暖橙是完全怔愣住了,他被這個隱藏在黑暗裡的男人渾身散發的冷硬氣場震得不知所措。
遠處投來的微弱燈光只能照見男人堅毅有型的下巴,還有那一雙逼人心魄的鷹雋眼眸,挺括的深色西服映襯出他昂藏挺拔的身軀,他的呼吸有些沉,像一隻被驚醒的獅子,危險又桀驁!
這裡還是銀座附近,江暖橙看著這男人腦子裡閃過的就是玫姐口中所謂的金主,瞬間意識到他是這個車子的主人。
司機被突然闖進來的女人嚇了一跳,再看他的主子,頓時背脊冒起冷汗,連忙出口呵斥:「你是誰?趕緊下去!」瞧這女人一臉濃妝,還穿得那麼俗氣露骨,肯定是銀座里那種隨便的女人,這女人也太膽大妄為了,居然敢直接坐進他們西少的車!是不想活命了么?
車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公子哥罵罵咧咧的追到車邊,喝得半醉的他們也不看這是誰的車,直接對著車門拳打腳踢。
恰巧這邊的車窗之前就是開著的,所以公子哥們凶神惡煞的罵聲沒有遺漏的傳進車裡。
被挎包砸了臉的公子哥怒指車裡的江暖橙罵道:「TM的賤女人給本少爺滾出來!本少爺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不就是一個跳艷舞的下作女人嗎?裝什麼清純烈女?滾出來!」
罵聲落下伴隨的是男人一腳踹到車門上的巨響!
江暖橙縮躲在車裡看外面恨不得把她剝皮拆骨的男人,她哪裡敢下去,下去就是死路一條!於是越加的往裡面挪動,越是往裡,冷氣越是嚴重,她一回頭幾乎和裡面男人的臉碰到一起,已經能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被他陰鷙的黑眸盯得腦袋驟然往後仰拉開彼此距離。
老天,她還以為遇上救世主,哪想車裡這男人那麼的不好惹,外面又是豺狼虎豹,簡直是進退兩難!
就在江暖橙遲疑之際,外面沒停止囂張怒罵的公子哥顯然是不耐煩了,直接伸手進車窗要抓江暖橙出來,嚇得她下意識就往裡面男人的身上靠去!
男人偉岸的身軀明顯一綳,越加沉重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臉頰邊,江暖橙此刻只顧看著那隻伸進來要抓她的手,完全忘記了裡面這是一個危險人物!
外面的人不依不饒,甚至彎下身試圖把身軀擠進窗非要抓住江暖橙。
江暖橙已經緊緊靠住男人健碩的身軀,她才發現男人的身軀是熾熱的,她驀然回首看男人,微一愣,外面的罵聲又響起:「賤女人!我就要抓到你了!」
這一聲嚇得江暖橙什麼都顧不了,直接抬腿跨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兩人面對面,她能看見男人倏然冷銳如刃的寒眸,抿起的薄唇透出涼薄的冷硬,她現在稍微看清楚,這是一個極其俊美冷漠的男人!
他身上有一種香氣,似乎是龍涎香,能讓人沉醉,這樣的距離她發現男人額頭滲出一層薄汗,他身體炙熱得驚人,他是不是生病了?這是江暖橙的想法。
「滾。」簡單的一個字,是從男人的薄唇里擠出來的,聲音很沉卻出奇的充滿磁性!
男人深邃五官上的鷹眸鷙冷駭人,彷彿天生就有一股攝人的冰冷,壓迫得人呼吸困難。
那麼凜冽的眸子偏偏他身軀熱得燙人,江暖橙覺得非常不對勁,遲疑著開口:「你……」
駕駛位的司機早被嚇壞了,那個女人居然坐上西少的大腿!難道說他們是認識的?那麼西少這一句滾是對車外那幾名耍酒瘋的公子哥說的?
司機面色一沉,對車外的公子哥斥道:「沒聽見西少的話?讓你們趕緊滾!膽敢踹我們西少的車,活得不耐煩了?」
「踹你車又怎麼了?什麼西少什麼東西……」
惱怒的公子哥剛罵出這一句就被後面的同伴拉住:「A市還有第二個西少嗎?除了厲家的厲漠西誰還敢自稱西少?」
厲家?厲漠西?
這幾個字彷彿就能給人一種震懾力,剛才還大聲怒罵的公子哥驀然就噤了聲,饒是他們平時囂張跋扈,聽到厲漠西這三個字,那一腔囂張勁頭就萎了。
這個西少,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人!
可是裡面那個賤女人,她敢拿包砸他!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待他!就這樣放過她,他真是不甘心,猩紅的眼惡狠狠的盯著坐在厲漠西腿上的女人。
「算了吧,那是西少的女人。」同伴勸著一臉怒火的男人。
這話江暖橙聽見了,她看看這個一身陰寒的男人,西少?外面那些痞子似乎很怕他。
眼看外面的人就要走了,一直緊緊抿著薄唇的男人沉冷的開口了:「我是讓你滾!」他咬著牙,慍怒的擠出這句話,呼吸很熱,他看起來真的非常有問題,額頭的青筋似乎因為忍耐什麼而暴起,繃緊的臉部輪廓愈加稜角分明。
厲漠西這話成功讓車外的公子哥們停下腳步,這話的意思是她根本不是西少的女人!
「哼,我就說你這種在銀座里賣的低俗女人西少怎麼會看上?西少讓你滾,你還不趕緊滾出來!」公子哥眼底一瞬綻放貪婪的冷光,死女人,看她出來他們怎麼折磨她!
江暖橙沒花多少時間就理清楚自己所處的境地,外面那些人怕這個西少,與其下去被他們活剝,還不如先借用這個男人趕走車外的豺狼虎豹。
打定主意,江暖橙靠過去摟緊男人的脖子,碰觸到他滾燙的身軀,她呼吸都忍不住一緊,可她還惦記著外面等著剝她皮的人,只能佯裝嬌嗔的道:「哎呦,西少,你怎麼那麼無情?你跟我說的話都不算數了嗎?你不是說要我當你的女朋友嗎?我不就是貪玩了點一時沒理你,你生氣也不能趕我下車呀。」
江暖橙頭皮一陣發緊,她見銀座里的女人都是這樣哄男人的,她應該沒做錯吧?
她這話讓車外的人又疑惑了,一時看不出這兩人到底有沒有關係,如果沒關係,一向不給女人近身的西少怎麼能允許她那麼大膽的跨坐在他腿上?
厲漠西一直在剋制心裡的感覺,可該死的,這女人還這樣對他投懷送抱!他已經忍得大手攥緊,繃緊的身軀根本不敢亂動,這女人還故意抱緊他!
他滾燙的大手倏地掐住她的腰,冷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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