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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教學樓裡面傳來詭異的叫聲,推門進去一具被掏光的屍體躺在那裡


二零零四年,九月,上海。雖然已是黃昏了,但天氣依然熱得好像一隻大蒸籠。大地拚命冒著熱氣,沒有一絲風。黃濤走進學校的時候,肩上背著沉重的攝影器材,但他的腰背卻始終如同標杆般挺拔,夕陽下的背影顯得修長而筆直。黃濤是這所大學的二年級學生,今天是周五,他剛從嘉定的F1賽場回來,還帶回了許多比賽現場的攝影膠片。此刻正急著趕去學校的黑房,親手將這些膠片沖印出來。落霞的光輝映照在碧澈湖面上,盪起一片片金黃色的波光,如同傳說中金魚的鱗片,璀璨生光。黃濤穿過了湖邊的草坪,前面已是一條無人的小徑。這裡原本就是一條十分偏僻的路,一直以來都很少會有人經過,更何況現在還是晚飯的時間。若不是黃濤急著抄近路趕去攝影社的黑房,也絕不會經過這裡,那麼或許之後的許多事情便都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當然,那僅僅是或許而已。此時大約是七點鐘左右,天已經開始暗了下來,黃昏中的小徑顯得幽邃而神秘。當黃濤經過路邊那棟舊教學樓的時候,正是一天中最灰濛濛的那一段時間。


舊教學樓已經廢棄了許多年,殘破的外牆就像一張被風雨殘蝕的臉。那些黑黝黝的窗戶,就像一雙雙空洞的眼睛,似乎還在努力訴說著那些早已不再的勃勃生機。黃濤望著這教學樓,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許多年前,這裡或許也曾是一個光鮮美麗的地方,這每一扇窗戶的後面都充滿著動人的歡笑,朗朗的讀書聲,女生嬉戲的嬌嗔聲,男生豪放的歌唱聲,還有戀人的呢喃情話聲……可是現在這一切都已經過去,這棟樓也已變成了冰冷的廢墟,而那些聲音的主人現在又在何處?這些無疑都是令人傷感的,可是黃濤並沒有因此而駐足,這樣的傷感豈非是人世間所無處不在,而人的一生中又有多少時間可以讓你駐足?他已仰起頭準備走過去。然而就在這一刻,教學樓的裡面突然傳出了一陣非常奇怪的聲音。黃濤稍稍遲疑了一下,但僅僅一剎那之後,他便已聽出那是人的呻吟聲!這呻吟聲雖然已十分微弱,但其中所包含的絕望和痛苦之意卻竟依然是如此深刻刺骨,以至於黃濤根本無法想像,發出這聲音的人正在經受著怎樣的折磨。他立即駐足了腳步,雖然這呻吟已讓他的心中產生了強烈的恐懼,但他依然決定要進去看一看。


但就在這時,呻吟卻突然停止了!夜色將至的校園依然是那麼寧靜,然而此刻這片寧靜之中,卻彷彿滲透出一股濃濃的詭異之意。黃濤的身子不禁微微地一顫,腦海中立即想起了另一件事。——這棟教學樓之所以人跡罕至,其實還有另一個原因!大約在三個月前的一個夜晚,一個大二的女生因為失戀從樓頂跳了下來,結果腦袋先著地,摔得腦漿迸裂,面目模糊。此後學院內便盛傳此處經常鬧鬼,雖說誰都沒見過這鬼到底是什麼樣子,但一般人也就開始對這裡避之不及。黃濤雖然從不信那些怪力亂神之說,但此刻也不由得心裡發怵,脖子後面一陣陣發涼,不由自主地抬頭向大樓的樓頂望了一眼。這一眼原本只是出於心裡的恐懼,並沒有任何實際的意圖,但正是這一眼,卻使他整個人好像觸電般遽然一震。樓頂上竟然有一隻碩大無比的蜥蜴,它正在慢慢地飄起來!天色已經很暗了,但黃濤卻可以肯定,這絕非是自己視覺上的錯覺。那就是一隻蜥蜴,三角形的腦袋,結實粗壯的下顎,還有一身黝黑的鱗片。它越飄越高,以至於黃濤必須將頭完全仰起才能夠繼續看到它,不消片刻的工夫,蜥蜴已漸漸消失在了遠處的夜幕中。

黃濤張著嘴呆了許久,半晌才慢慢回過神來,但心中的悸動卻絲毫未曾平息。他使勁晃了晃腦袋,盡量讓自己的頭腦更清醒一些。而這時他已再次想起了剛才從教學樓里傳出的那聲呻吟,一刻都未曾再停留,立即向大樓內沖了進去!大樓已經廢棄了多年,裡面的電燈早就不亮了,光線隱隱綽綽從窗口射進來,在積滿灰塵的地面上映出班駁的光影來。走廊地面的灰塵上清晰地出現一排腳印,腳印很大,顯然是屬於男人的,一直延伸到走廊頂頭的一間房間。所有一切都使這氣氛顯得有十分神秘而詭異,黃濤深深吸了口氣,慢慢沿著腳印走過去。最後一間房間的門虛掩著,他慢慢伸出手,將門推開了。教室里內幾乎是一片漆黑的,只能隱約看見一些沒有搬走的課桌椅,雜亂的堆放在一起。他摸索著走到窗口,一把拉開了窗帘,灰塵頓時飛揚起來,嗆得黃濤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也就在這一霎,窗外夕陽的光芒已照了進來,雖然這光芒同樣昏黃暗淡,但卻已足夠將房間內照得很清晰了。頓時,黃濤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同時涌到了頭。頃刻間一陣暈眩,險些栽倒在地面上!



舊教學樓裡面傳來詭異的叫聲,推門進去一具被掏光的屍體躺在那裡



在房間的正中央,四張課桌整齊地拼在一起,桌面上靜靜平躺著一個人。如血一般的殘陽映在他的身上,可是那具身體里卻已經徹底空了!整個人都被一刀剖了開來,胸腔和腹腔里已是空蕩蕩的,所有內臟都被人取了出來,裝在身邊的瓶子里!一瞬間黃濤的身體似乎已不能動了,就連每一次呼吸都彷彿耗盡了全身所有的氣力。他望著眼前的屍體,心中默然升起了一種十分可怕的感覺。他竟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空虛之意,似乎失去內髒的不是那具屍體,而是他自己!黃濤的目光慢慢地移動著,慢慢停留在屍體的臉上血色的光也映在了那張慘灰色的臉上,眼珠突出眼眶,雙眼仍拚命地睜著,目光中充斥著刻骨的驚懼與絕望!他的頭微微傾側,彷彿仍在努力想要望向窗口的方向。可是現在,他卻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黃濤覺得自己的身體里似乎有無數野獸在狂奔,在互相撕殺、互相衝撞。一種無法宣洩的力量已使他的心跳越來越急劇,使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已在這一瞬間快要爆炸了!

他突然發瘋似地尖叫起來,尖叫著衝出了房間,尖叫著衝出了那棟教學樓!他瘋狂地奔跑著、嚎叫著,不久已到了人跡漸多的地方。周圍的人都向他投來驚異的目光,可是他根本看不見,他只是不停嘶叫、狂奔!直到他突然發覺自己已一頭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身子才猛然停頓了下來。他拚命地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臉上的表情已變得扭曲而猙獰!那個人用一雙寬厚有力的手掌,緊緊握住了他的肩膀,竟將他的身體也提了起來,叱聲喝道:「不要再叫了!」這喝聲便如同一下當頭棒喝,黃濤竟真的立時停住了叫聲,雙眼木然地向著面前那人的臉上看去。那是一張菱角分明的臉,顯得冷竣而剛毅。那人將他輕輕放了下來,低沉著聲音,問道:「黃濤,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黃濤的整個人頃刻之間已好像虛脫一般疲軟了下來,一字字斷斷續續地道:「杜老師,夏雪舟……夏雪舟他…「這是一起十分駭人聽聞的謀殺案,殺人手段極其殘酷,而且兇手非常狡猾,竟未在現場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坐在黃濤和杜言平對面的是一個看上去很精明的中年男人,八字眉狹長眼,兩撇小鬍子好象是畫上去的,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滑稽。身上雖然穿著警服,但無論從那方面來看,都不太像一名警察,倒更像是一個生意人。兇殺現場勘察的結果已經交到了這位姓陳的警官手中,但顯然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所以他只能將黃濤和杜言平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將其他探員早已問過的話又詳細地問了一遍。他向黃濤問道:「你是第一個發現死者屍體的人?」「是的。」黃濤點頭說:「的確是我。」陳警官點頭道:「那麼你是否認得死者?」黃濤答道:「我認得他,他叫夏雪舟。」陳警官繼續問:「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黃濤道:「夏雪舟是我的同班同學,而且住的是同一間寢室。」陳警官轉向杜言平,道:「那你和夏雪舟之間又是什麼關係?」杜言平道:「黃濤和夏雪舟都是我的學生,我是他們班的國文老師。」陳警官略略停頓了一下,繼續向黃濤問道:「你是在哪裡發現屍體的?還有當時的具體時間是什麼時候?」黃濤道:「應該是今天下午的七點左右,發現屍體的地方是學校廢棄的舊教學樓。」陳警官望著面前的答錄紙,這些問題,他們剛才顯然都已對其他的探員答過了一遍,答錄紙上都有著詳細的記載。陳警官略略皺了皺眉頭,道:「據我所知,那裡應該是一條十分偏僻的小路,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經過那裡。」黃濤點頭說道:「事實的確如此。」陳警官問:「那麼,你當時為什麼回出現在那裡?」這兩個問題是答錄紙上沒有的。黃濤回答:「因為我當時正要趕去學校的黑房,去沖印一些照片。而那條路剛好就是通往黑房的捷徑。」陳警官略略思索了下,將目光投向了杜言平。


杜言平點了點頭,說道:「那條路的確是通往黑房的捷徑。」陳警官再次將目光轉向黃濤,問道:「既然你這麼著急趕去沖印照片,那麼又為何會進了那棟廢棄的舊教學樓里?」黃濤說道:「因為正當我經過舊教學樓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極痛苦的呻吟聲,然後我便走了進去,順著走廊中的腳印到了擺放夏雪舟屍體的那間房間……」陳警官擺著手打斷了黃濤的敘述,高聲說:「你說你在門口聽到了呻吟的聲音?」黃濤點頭:「是的。」陳警官說:「然而事實上,這卻是根本不可能的!」黃濤不滿地注視著陳警官的雙眼,說道:「為什麼?」陳警官依然不動聲色地道:「因為這根本不符合醫學常識。從你聽到呻吟聲到發現夏雪舟的屍體,其間至多不會超過幾分鐘時間,那麼也就是說,當你走到舊教學樓門口的時候,夏雪舟的內臟其實已經被人取出來了。」陳警官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黃濤的臉色卻已變得有些僵硬了。


這道理再明顯不過了,因為跟本沒有人能夠在內臟被全部取出之後依然存活,當然更不可能發出任何聲音。其中自然也包括呻吟聲!那麼黃濤聽到的究竟是什麼聲音,又是出自何人之口!黃濤沒有說話,一時間他的心彷彿已亂成了一團,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陳警官長長地吸了口氣,繼續問道:「你說你在走進那棟舊教學樓之前,曾經看到房頂上有一隻巨型的蜥蜴,並且還飛上了天空?」他不等黃濤回答,便已提起筆從答錄紙上將這一句劃掉了。隨即苦笑道:「這句話要是讓局長看到了,非但我們要挨罵,說不定還會把你押送進精神病防治中心,徹徹底底地檢查一下。」黃濤高聲道:「但這是事實!」陳警官絲毫未曾理會他的抗議,譏誚地一笑,說道:「有些時候,事實太多了,非但沒有幫助,而且只會把事情越攪越亂。」黃濤似乎仍要爭辯,但已被杜言平攔住了。杜言平向陳警官道:「那麼現在警方對於夏雪舟的死有什麼具體的看法?」陳警官眉峰微微一挑,道:「現場勘察的結果很奇怪,很難以解釋。」

他停了停,接著道:「你們應該也知道,那棟教學樓已經廢棄了許多年,走廊上積累的灰塵很厚,但凡進入的人都會留下腳印。但是就現在勘察的結果來看,現場只有兩個人進入的痕迹,一個是夏雪舟本人,而另一個就是黃濤。」杜言平沉吟了片刻,道:「夏雪舟當然不會自己走進去,然後將自己的肚子剖開來,把心臟放進瓶子里。」陳警官轉臉,面向著黃濤道:「而且只要是稍有一些常識的刑偵人員,都一定能夠想到,你完全沒有可能會聽到夏雪舟的呻吟聲。那麼你為什麼會進入那棟舊教學樓,自然就成了很大的疑點。」黃濤聽完陳警官的分析,頭皮不禁一陣發麻。他所說的無疑都是事實,可是現在面對陳警官的疑問,他卻竟絲毫沒法子反駁。這時一隻手輕輕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黃濤驀然抬頭,已望見了杜言平的雙眼。這雙眼中除了信任之外,更多的是安慰與同情。 黃濤道:「難道你也認為我的精神出了問題?」杜言平沒有說話,他避開了黃濤的目光,向陳警官道:「你們不會是在懷疑黃濤吧?」陳警官並沒有立即回答,他只是突然笑了起來,許久才道:「雖然這個案子目前還沒有絲毫眉目,但我也還沒有糊塗到,會懷疑他的地步。」


杜言平稍稍寬心,長長舒口氣。陳警官繼續道:「我們公安局裡也有黑房,我已經叫他們把黃濤隨身照相機里的膠片沖印了出來,裡面都是嘉定F1大賽現場的照片。也就是說,下午五點的時候他還在嘉定,那麼最快也要六點半才能趕到學校。」杜言平點頭表示同意陳警官的分析。陳警官接著道:「而發現屍體的時間是七點左右,我不認為他有能力在半小時之內將夏雪舟騙到舊教學樓,然後完成如此複雜的手術,將夏雪舟的內臟都完整的取出來。」杜言平道:「那麼現在我們應該做些什麼?」陳警官「呵呵」笑道:「我剛才已經說了,這個案子很複雜,沒有一點點可供偵察的線索。暫時來說,我們除了聯繫死者的家人來領取屍體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事情可以做。」黃濤突然站了起來,大聲道:「難道你們就任由兇手逍遙法外!」陳警官淡淡笑道:「我們當然不會任由兇手逍遙法外,兇手的作案手法十分兇殘,按照一般罪犯的心理來說,絕不會就此罷手。他一定還會再作案,或許那時我們就可以獲得更多有用的線索,從而將他繩之以法。」 黃濤重重地冷笑了聲,道:「難道你們只會坐在這裡,等再次有人被殺?你們究竟把人命當成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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