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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被拐父母受不住打擊離世,16年後為報復拐賣犯,他布生死局



男孩被拐父母受不住打擊離世,16年後為報復拐賣犯,他布生死局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無月夜 | 禁止轉載


人間至愛,永遠是父母對孩子的愛!


1

「風箏斷了線,孩子不見哩。風箏斷了線,孩子不見哩……」大澤村,這個坐落在西北部,寧川市青湖縣鹽山鎮的小山村,從五年前開始,每天村民們,都會看到一個瘋女人在村子裡邊跑邊喊著這句話。


可是今天,村民們沒有看到瘋女人,都還有些不習慣。甚至有人還開玩笑說:「今天瘋慧英,怎麼不見了,看不到她,我這渾身都不得勁。」


瘋女人叫慧英,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之前不瘋,五年前瘋的。五年來,都是靠淳樸的村民救濟度日。「不好了,不好了,瘋慧英掉井裡淹死了。」村民金虎在村子裡跑著,向大家告知這個不幸的消息。


在井邊,村民圍著被打撈上來的瘋慧英的屍體,一些老人婦女在抹眼淚。村長搖頭嘆息道:「和她丈夫葬在一起吧。」


東部廣德市,劉老二驚恐地看著身前的兩個人,剛才還在女人身上呢,轉眼間就被面前的兩個人綁到不知什麼地方來了。


「大哥,確定是他,沒錯。」其中一個微胖的男子對著一個高個男子說道。


「從16年前那一天起,我們無時無刻不想找到他們。現如今,老天爺終於開眼了,他們所造的孽,慢慢來償還。」被叫做大哥的男子紅著眼說道。


「你們想幹什麼,這是什麼地方?」劉老二睜大眼睛,驚恐地問道。


高個男子拿出一把刀,輕吹了口氣說道:「我們想為你做一台手術,就是把你披著的這層人皮,給剝下來,看一下裡面是什麼。也把你的心掏出來,看一下是是什麼顏色。我想,你也想看一下吧。」


「什麼味,又騷又臭的。」微胖男子問道。「我們的病人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高個男子說道。「哦,對了,忘和你說了,我們沒有麻藥!」高個男子接著說道。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我有錢,你們想要多少,我都給你們。」劉老二哆哆嗦嗦地說道。


「啪」,微胖男子一個耳光就抽在了劉老二的臉上,說道:「犯法,和你比起來,我們已經很仁慈了。」


「把他放上手術台,我們準備手術。」高個男子說道。


躺到冰冷的手術台上,劉老二還在不停地掙扎。突然,一股涼意從額頭襲來,劉老二渾身都僵住了,根根汗毛倒豎。


高個男子把刀放在了劉老二的額頭,自語道:「是從這裡開始剝呢,還是從脖子開始呢。算了,還是從脖子開始吧,臉上的皮有洞,剝下來也不知道可以做什麼用。」


「啊……」一聲慘叫。「不好意思,第一次做這種手術,下手重了。」高個男子說道。


「嘴給堵上,雖然我們的牆,加了隔音材料。但是,大晚上的,如果吵到鄰居休息就不好了。」高個男子接著說道。


「好的,大哥。」微胖男子回道。


「嗚……嗚……」喊不出來,劉老二疼得只能「嗚嗚」著。劉老二感覺到刀鋒從自己脖子上一直划到自己腰間,血液順著身體流淌下來,打在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這是一個魔鬼!」劉老二心裡想著。突然,腿部痙攣了一下,刀鋒已經划到劉老二的腿上,慢慢地,划到腳背上。劉老二恐懼著,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

「還差一條腿,我們繼續!」高個男子輕聲道。


劉老二雙目無神,散發著死灰色。「好了,口子都開完了,剩下的就是剝皮了。」高個男子的聲音在劉老二的耳邊響起。


「嗚……嗚……」的聲音不時地響起,中間還伴隨著皮被撕離肉體的聲音——「嘶……嘶……」。不知過了多久,劉老二隻知道中途自己被翻了一次身,用來剝自己後面的皮。現在的劉老二,已經沒有力氣「嗚嗚」出聲音了。不知疼暈過去多少次,又疼到醒來。


「吁」,「終於全都剝下來了,第一次做,太累了。」高個男子舒一口氣說道。


劉老二看著眼前坐在地上的高個男子,手裡拎著一張人皮,他知道那是自己的。


「唉,同樣是人的身體嘛。」高個男子說道。


「我們把病人翻過來,推到鏡子前,讓他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身體。」微胖男子說道。


劉老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除了頭部以外,已經沒有皮膚了。全身上下鮮血淋淋,好像剛被殺完剝皮,等著賣純肉的豬。


「噗」,劉老二緩緩低頭,胸口插了一把刀。「我想看一看你心的顏色,同樣是紅的啊!」高個男子手裡托著劉老二的心臟嘆道。


劉老二死了,在被人活生生地剝皮之後。但是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2


謝良今天出獄了,兩年前因為尋釁滋事,被判入獄兩年。回頭看了一眼「廣德市看守所」的牌子,低頭啐了一口「呸」,沖著看守所的大門,豎起了右手中指。「幹什麼呢,還不走。」看守所門口的警衛,看到謝良的動作,吼了一句。謝良斜了一眼,拎著包,轉身走了。


馬三今天是來接謝良出獄的,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還不見人出來,煙都吸半盒了,又一次把手裡的煙捻滅。一回頭,剛好看到謝良從拐角走出來。立馬堆起笑臉,半哈著腰走了過去,說道:「謝老大,我幫你拎著。」一邊說著,一邊接過謝良手裡的包。


「呦呵,是馬三啊,兩年不見,發福了嘛。」謝良看了一眼來人說道。「都是托老大的福。」馬三諂笑著說道。「那個破包丟了吧,拿回去晦氣。」謝良說道。「是,是。」馬三應道。


「劉老二呢?」謝良問道。「電話不接,不知道又跑到那個女人身上去了,或者又去哪裡賭了。」馬三回道。「好賭又好色,早晚死在賭和色上。」謝良說道。


上了車,馬三一邊開車,一邊從車內後視鏡頻頻看謝良。謝良一直不說話,馬三也不敢先說。


「變化很大嘛。」謝良看著車窗外說道。「是的,是的。」馬三應著。「這兩年生意還做嗎?」謝良突然問道。「沒有,沒有老大,我們不敢。」馬三立刻說道。


馬三深知謝老大心狠手辣,當初老四剛有想單幹的想法,就被謝老大毫不留情地殺人滅口了。


「你們不是不敢,是我不在,你們沒有渠道。」謝良說道。「老大,您說笑了,沒有您,我們真的不敢。」馬三笑著回道。


「停一下,我去買個風箏,過幾天給老家的兒子帶回去。」謝良看到街邊上一家「老城風箏店」,想著前段時間父親來看自己,和自己說過兒子想去放風箏,可是父母年歲大了,沒體力陪著小孩子跑著放風箏了。他便對著馬三說道。

「老闆,給我拿兩個風箏,要最好的那種。」謝良說道。老闆看了一眼來人,一瘸一拐地去拿風箏了。「呵,還是個瘸子。」謝良不屑地說道。


「180元。」老闆說道。謝良接過風箏,仔細摸了摸,說道:「這是什麼材質的?」「這是一種新的紙。」老闆回道。


廣德市警局,孟舟吹著口哨,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呀,孟隊,什麼事這麼高興啊?」迎面走過來的警員康安雨問道。


「桐桐昨晚答應我的求婚了,哈哈哈!」孟舟大笑著說道。


「恭喜啊,孟隊,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警員厲松喊道。


「孟隊,咱們今晚就去喝酒吧,慶祝一下。」康安雨說道。


「好的,今晚我請客,大家喝個痛快。」孟舟笑著答應道。


「叮鈴鈴……叮鈴鈴……」,警員韋亭春跑去接電話。「孟隊,我們喝不了酒了,出事了,在雙河區一個爛尾樓里發現死屍了。」韋亭春接完電話說道。


「孟隊,你們來了。」孟舟剛一下車,當地派出所的所長魏威一路小跑過來說道。


孟舟看著臉色發苦的魏威,說道:「怎麼了?臉色這麼差,剛吐過了。」

「唉,不光是我,所有到現場的警員都吐了,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魏威說道。


孟舟帶著人走近一看,爛尾樓牆壁上吊著一個人,全身上下血淋淋的,死者腳下還有一大灘鮮血,已經凝固了。除了腦袋,所有的皮膚都被剝下去了。心臟部位有個大洞,心臟被人掏出去了。死者雙眼睜得大大的,目視前方,好像看著來到近前的所有人。凡是看到死者眼睛的人,都感覺到一股涼氣從腳底板躥起。


「嘔」,不少人都乾嘔起來了。孟舟捂著自己的嘴,才沒有像剛來的警員一樣,乾嘔出來。


現場一度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站在那裡,沒有人說話。最後,還是孟舟打破了沉靜,說道:「魏所長,是誰報的案?」


「是一個拾荒老人,晚上在旁邊的爛尾樓里睡覺,今早起來看到的,被嚇得一路跌跌撞撞跑去派出所報的案。磕得全是傷,已經送到診所去包紮了。」魏威說道。


「孟隊,現場沒有什麼大的發現,死者身上只有吊著屍體的繩子,發現一些凌亂的腳印,不能確定是不是兇手的。而且,我們問過經常出現在這裡的拾荒者,沒有發現有什麼人來過。」厲松說道。


孟舟圍著現場看了一圈,發現有兩條較淺的痕迹通到死者的腳下。「厲松,把這個痕迹拍一下。」孟舟說道。


3


謝老大去聯繫之前的關係了,看能不能繼續把生意做起來。劉老二不是在賭,就是在做某種運動。


馬三一個人躺在床上,無聊地數著天花板上的花紋。馬三這個人不賭不嫖,這幾年和謝老大做生意掙的錢,給父母寄回去一些,自己存了一些。謝老大這兩年進號子了,馬三和劉老二就靠前些年的老本活著呢。

「叮」,手機響。馬三一看,是劉老二發來的信息:三子,我在廣雲賓館202房,給我送點錢過來,又輸光了。「唉」,馬三一嘆,這個劉老二,有多少錢夠他輸的啊,自己都不知道給他送過多少回錢了。


警局:「孟隊,死者身份確認了,名叫劉永全,今年47歲,具體死亡原因要等法醫的報告。」康安雨說道。


「這麼快就知道死者身份了?」孟舟問道。「死者之前因為賭博被處理過,留有案底,我們在資料庫查到的。而且,我們詢問過之前和劉永全一起賭博的人,說前幾天他們還一起玩過牌呢,沒聽他說欠人賭債或得罪過什麼人。」康安雨說道。


「我們去找羅法醫,看她那邊有結果了嗎。」孟舟說道。


突然的強光照射,讓馬三的眼睛很不適應。過了一會兒,馬三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你?劉老二呢?」馬三喊道。


收到劉老二的信息,馬三去送錢。剛一進屋,就被人打暈了,現在不知道被帶到什麼地方了,而自己也被牢牢地綁在一個檯子上,只有頭部能左右轉動。


「劉老二在那。」對面的人用手一指。馬三順勢看去,在左手邊有一個桌子。上面的托牌里,放著一顆心臟和一把手術刀。


馬三愣愣地看著,突然轉過頭來,喊道:「你想幹什麼?」


「還沒完呢,小弟,讓他繼續看。」對面高個男子說道。馬三看著錄像機里播放的畫面,赫然是劉老二被剝皮的全過程。馬三毛骨悚然地大喊著:「你們是變態,是魔鬼。救命啊!」


「不用喊了,劉老二沒告訴你,牆有隔音嗎?我和他說過的,哦,對了,他死了,沒給你託夢嗎?放心,你會體驗到另一種死法的,很溫柔。」高個男子輕柔地說道。

警局:「你們來的真是時候,我剛弄完。」法醫羅雲芊看著推門進來的孟舟和康安雨說道。


「死者身份我們清楚了,死亡原因呢?」孟舟問道。


「原因很清楚啊,心臟被挖了,能不死嗎?」羅雲芊回道。孟舟用手輕扇了自己的嘴巴一下,說道:「算我沒問。」


「說正事,死者死亡時間是兩天前夜裡1:00—2:00之間,死亡原因是心臟被挖。不過,根據我們對死者軀體的檢查,死者是生前被剝皮的,也就是,兇手活生生地把死者扒皮了。而且,現場沒有發現死者的皮。」羅雲芊一邊說著,手裡還一邊配合著動作。


康安雨聽完,張大了嘴巴,感覺渾身發冷,咽了一口唾液,說道:「這麼殘忍,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兇手下手這麼狠,是和死者本身就有深仇大恨呢,還是兇手本身就比較變態,為了尋求刺激呢?孟舟想道。


馬三的眼睛被蒙上了,頭部也被固定住了。「我說過,你的死,會很溫柔的,行刑開始。」高個男子說道。


馬三感到右手腕微微一痛,像是用刀割開他的動脈。馬上,血在滴落,打在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滴答……」的聲音。滴血的聲音越來越緩,馬三感覺自己的血已經流盡,呼吸越來越弱,最後心臟終於停止了跳動。


「孟隊,現場發現的腳印,我們比對完了。其中有一些是拾荒者的,還有兩個不是,經過比對,發現是同一個人的,我們懷疑是兇手的。但是腳印,左腳淺,右腳重。」厲松說道。


「一個人的腳印,發生這種情況,一種就是右邊扛了重物,還有一種就是腿瘸的人。那兩條痕迹查清了嗎?」孟舟說道。

「應該是拉杆箱一類物品造成的,可能是兇手用於拋屍的工具,不過現場沒有發現類似的東西。」厲松回道。


聽完厲松的話,孟舟想到,兇手用拉杆箱搬運屍體,根據現場的腳印,兇手有可能是腿瘸的人。但是,這麼大的廣德市,腿瘸的人,太多了。也有可能是兇手偽裝成這樣子的。還有,但現在為止也沒有找到死者的皮。孟舟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4


謝良現在正處在爆發的邊緣,好不容易把之前的關係都聯繫好了。現在回來,打算和劉老二、馬三商量一下,具體怎麼去做。可是這兩個傢伙都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打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劉老二又賭又嫖,難道這兩年把馬三也帶的這樣了?更可氣的是,馬三的車也不見了,自己給孩子買的風箏,還在上面呢。


謝良下樓,想著再去買兩個風箏,嘴裡還罵著:「這兩個混賬玩意兒!」


「孟隊,東郊發現死屍了。」韋亭春衝進孟舟的辦公室,說了一個讓孟舟更加煩躁的消息。


警員們看著面前的屍體,都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屍體被平放在地面上,穿著整齊,沒有看到血跡,也沒有看到什麼明顯的傷口。怎麼看,都透著一種詭異。


「孟隊,這是怎麼死的?看著死者,我怎麼感覺比之前被活剝皮的死者還可怕呢。」康安雨說道。


「因為之前的,雖然看著恐怖,但是你能直觀看到是怎麼死的。這個完全看不出來,所以你感覺到更恐懼。」羅雲芊走過來說道。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警局依然是一片燈火通明,接連發生兩起兇殺案,上面已經要求限期破案了。


「叮鈴鈴……」,手機響起。「喂……」孟舟還沒說出後面的話,對面咆哮的聲音已經傳過來了,「死孟舟,求完婚你就不見了,電話不打,信息不發,你當老娘是什麼啊!」


「桐桐啊,你不要生氣,這兩天有案子啊,明天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孟舟小心地說道。


「哼,明天你敢不出現,你就完了!」聽筒里傳來桐桐的聲音。


謝良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達著,在監獄裡呆了兩年,今天就好好看一看這個城市的變化。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之前買風箏的「老城風箏店」。


「老闆,去拿兩個風箏來,要好的。」謝良說道。


「要不您進店自己挑選一下。」老闆微笑說道。


警局,羅雲芊和厲松一起來到孟舟的辦公室。「孟隊,死者身份查到了,名叫馬曉波,今年44歲,和之前的死者劉永全是朋友。聽劉永全之前的賭友說,馬曉波經常給劉永全送錢,兩個人一起做生意的,但是具體做什麼,還在查。」厲松說道。


「死者的死亡的原因,是因為恐懼。」羅雲芊看著孟舟說道。


「恐懼?」厲松疑惑的問道。


「對,死者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傷口,也沒有中毒,也不是被憋死的癥狀。1981年,波蘭一個叫諾爾格蘭的心理學博士,做過一個著名的實驗。把一個死刑犯帶到實驗室里,告訴他要執行死刑,但是不告訴是怎樣的方法。


只是把死刑犯蒙住雙眼,在手腕上割了一刀,能聽到滴血的聲音,最後死刑犯死了。但是真相是,死刑犯沒有出血,手腕是博士用刀背割的,滴血聲是水滴聲冒充的。死刑犯的死,博士解釋是,死於恐懼。馬曉波應該也是死於這種方法。」羅雲芊說道。


孟舟和厲松聽得是目瞪口呆,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這個兇手果然夠變態,這種方法也能想得到。孟舟和厲松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懼。從警這麼多年,頭一次碰上這種兇手,這種殺人方法,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兩名死者認識,有可能兇手就是同一個人。」孟舟說道。


「我們在馬曉波衣服上發現一些顏料,是畫一些圖畫用的,應該是不小心粘上去的,也有可能是兇手搬運屍體的時候蹭上的。」羅雲芊說道。


5


「醒了,睡得還舒服嗎?」謝良剛睜開眼睛,突然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謝良臉色一變,但很快就恢復鎮定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別的人都死了,自己依然活得好好得。仔細看了看,邊上站著兩個男子,一個高個,一個微胖。


「你們就這樣對待買東西的客人的嗎?」謝良說道。


「不錯,比那兩個傢伙強多了。」高個男子說道。謝良心裡一突,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劉老二和馬三,已經被面前的這個傢伙抓了,或者已經死了?這樣的話,那今天自己也在劫難逃了。


「我們只見過兩次,沒得罪過你吧?」謝良說道。


「兩次嗎?您貴人多忘事,我卻記得很清楚。看看吧,他們兩個是怎麼死的。你可以選擇一個,也可以由我給你選擇一個別的方法。」高個男子說道。


謝良看著眼前的攝像機,裡面播放的是劉老二和馬三死亡時的影像。越看越心驚,冷汗已經順著謝良的額頭嘩嘩地流了下來。打在地板上的聲音,像極了劉老二被剝皮時,血液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也像極了馬三死時,邊上水滴的聲音。


「你們想幹什麼?」謝良終於無法保持鎮定了,牙齒打顫地說道。


「你害了那麼多人,那麼多的家庭,我想問一句,你自己有家庭嗎?」高個男子輕聲說道。謝良沒有回答,他現在已經知道無論說什麼,他們都不會放過自己了。


「知道這是什麼嗎?風箏線,一會它會一點一點劃破你的皮膚,划進你的血肉里。放心,這種感覺你會慢慢體驗的。」高個男子說道。


謝良雙眼泛出死灰色,現在最想的,就是能見自己兒子一面。這麼多年,自己讓多少父母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孩子了,今天輪到自己了。


「啊」,謝良一聲疼叫,謝良感覺到,風箏線已經劃破了腳掌,正在一點點地深入到血肉里。隨後,謝良感覺到風箏線,一圈一圈地開始沿著自己的身體往上纏繞。


「風箏斷了線,孩子不見哩……風箏斷了線,孩子不見哩……」高個男子自言自語著這樣一句話。聽在謝良的耳中,對自己這些年做的事,心中突然湧出一股悔意。謝良喃喃自語著:「風箏斷了線,孩子不見哩……」


「哥」,微胖男子輕聲叫了一下。高個男子抬起頭,兄弟倆都已淚流滿面。「風箏斷了線,孩子不見哩……」,兩個人一起重複著這句話。


孟舟掛掉電話,無奈地走進辦公室。桐桐一早就打來電話,提醒他今天晚上必須出去陪她吃頓飯。還說,看你破案辛苦,出來放鬆一下,沒準就有新的線索和思路了。


「孟隊,又出事了,安德路發現一名死者。」孟舟剛進辦公室,康安雨就說了一個讓孟舟想自殺的消息。「又死了一個。」孟舟無力地說道。


「這是做的什麼孽啊,怎麼把死者弄成這樣了。」康安雨看著面前的屍體說道。


一具全身赤裸的屍體曝露在陽光下,全身的傷口好像是線一樣纏繞在身體上,中間找不到斷開的地方。


警局,「孟隊,死者名叫謝良,47歲,前兩天剛出獄,而且是馬曉波去接的,監獄附近的監控有拍到他們。」康安雨說道。


「孟隊,死者身上的傷口不是刀傷,是被兇手用一些線類的東西纏繞勒出來的,像風箏線、魚線之類的就可以。最後勒到脖子,致人死亡。」羅雲芊說道。


三名死者之間應該是相互認識的,最基本也是兩兩相識。但是兇手和他們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三種死法,各不相同,兇手是想表達什麼嗎?孟舟聽完康安雨和羅雲芊說的,陷入了沉思。


「叮鈴鈴……」,孟舟的手機響起,是桐桐打來的,才突然想今天要陪桐桐吃飯的。可是,案子還沒有進展,哪還有心思去吃飯。


「去陪陪嫂子吧,破案要緊,家人也不能太冷落。沒準心情輕鬆一下,就有新的發現了。」康安雨看到孟舟的來電顯示說道。


6


廣德市某處:「你走吧,越遠越好。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高個男子說道。「哥,要走我們一起走。」微胖男子說道。「滾!」高個男子突然吼道。微胖男子抿抿嘴,沒有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和桐桐吃完飯的孟舟,本想趕緊回警局。沒想到,又被桐桐拉著,要陪其隨便逛一會兒。看著孟舟深鎖著的額頭,知道他又在想案子了。桐桐嘟著嘴,挽著孟舟的胳膊,使勁地沖著孟舟翻白眼。


她發現孟舟根本就沒看自己,頓時就泄氣了。桐桐一轉頭,剛好看到街邊有一家「老城風箏店」,說道:「孟舟,我們去買個風箏吧,等你破了案,我們一起去郊外放風箏。」


桐桐一拍額頭,對牛彈琴啊。「哇,老闆,你這風箏好漂亮啊,是你自己畫的嗎?」桐桐拖著孟舟走過去說道。


「嗯,喜歡的話,買一個吧,我給您算便宜點。」老闆說道。「謝謝老闆。」桐桐說道。


「咦,桐桐,你什麼時候買的風箏啊?」孟舟終於回神了,問道。


「哼,剛才買的,人家老闆人可好了,腿瘸著,還幫我挑好看的風箏呢,也不嫌煩。而且,風箏是人家自己畫的。」桐桐說道。


「做生意嘛,哪能嫌客人煩。」孟舟說道。「你剛才說什麼?腿瘸,自己畫的?」孟舟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說道。


桐桐被孟舟震得耳朵「嗡」一聲,「你幹什麼?」桐桐喊道。「沒錯。」桐桐沒好氣地接著說道。


「啵」,「老婆大人你太棒了!」孟舟親了一口桐桐說道。


警局:孟舟看著對面坐著的風箏店老闆,說道:「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殺人?」(原題: 《命案之風箏》,作者:無月夜。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微信: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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