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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醒來,發現一個人影弔掛在天花板上看著我……

半夜醒來,發現一個人影弔掛在天花板上看著我……



他動作僵硬的拉開了自己的袖口,我看到他煞白的胳膊上有著一個個圓圓的小洞。那些洞極不規則的排列在他的胳膊上,透過潰爛的洞口能隱約窺探到洞穴內里發白的鮮肉。但是這些都不是最恐怖的,令我頭皮發麻的是,每一個洞里,都有一顆肉嘟嘟的似乎在隨著他的脈搏一併跳動的蟲卵!


--------引子


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倒斗的行當,也是從那次開始,我跟白六兒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二零零九年的夏天,天上掛著明晃晃的太陽,灼熱的光曬得英雄山上草木枯黃,蔫兒蔫兒的沒有一絲生氣。我也是如此,百無聊賴的趴在櫃檯上,迷迷糊糊的睡著午覺。耳邊不時傳來白六兒的聲音,那傢伙的精力旺盛的嚇人,在這樣酷熱的午後仍然跟那幫沒有生意的攤販一起在牆根兒里斗蛐蛐兒,


濟南的天兒一到盛夏就異常的悶熱,晌午頭兒里也沒幾個人出家門兒,加上洪爺不在,我在櫃檯上睡的肆意大膽。誰知到就在我半睡半醒迷迷瞪瞪的時候,突然有個人闖進我們鋪子!他的腳步聲很響亮,登登登的跑過數階石台,然後猛地撞開了風水鋪子的木門。


黃花兒梨木的門發出響亮的咯吱一聲響,我被從美夢之中吵醒,抬眼帶著幾分被人打擾的怒氣跟厭惡看著闖進來的這個氣喘吁吁的男人!然而,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的睡意就一下子都消散了!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邪門兒!


這男人大概二十齣頭的樣子,穿著很是普通就是一件兒洗的皺皺巴巴的黑色襯衫,但是我能夠看出,這黑色並不是襯衫本來的顏色,而是之後用墨水給染成黑色的。那衣裳染得極度的不均勻,估計是墨水兒不夠用,所以只是著重染了兩隻袖子。


染衣服先不說,更奇怪的是大熱天兒的他的襯衫竟然是穿的嚴嚴實實,袖口的兩顆紐扣也好端端的系著。男人還打了一把大黑傘,不僅如此,他的臉上是一種病態的蒼白,而且連和手都有些浮腫。


男人進到屋子裡之後立即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就蜷縮進了離屋門兒最遠的角落裡,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感到一陣兒毛骨悚然,連忙大叫了一嗓子:「白六兒,進來!來客人了!」


那個男人顯然被我的一聲嚇得不輕,他哆嗦了一下,似乎是從我的聲音之中聽出了我對他的敵意。之後,男人怯怯的伸了伸脖子,對我說:「你這兒替人看風水算命,是不?」我剛欲開口回答,白六兒就打開了房門晃晃悠悠的走進來:「媽的,你一個人招待不了是咋的,非要老子回來?老子哪兒還……」白六兒的話沒說完就聽住了,他眯起眼睛,上下掃視著那個男人。


白六兒是從小兒跟我一併在街頭巷尾混的,他今年十七,大我三歲。


我跟他都是孤兒,區別在於我一出生就沒見過爹媽,但是白六兒是享受母愛父愛到五歲的時候,奪走他溫暖家庭的是一場饑荒。我們倆在濟南相遇,也算是緣分,於是就一起混日子,直到被洪爺發現並收留。


白六兒好打架,而且很狠,他打起架來完全是一副不要命了的架勢,而且大有要拉著敵人一起死的氣勢,打架嘛,靠的也就是一股子狠勁兒,所以雖然白六兒年紀不大,也算是在英雄山兒一帶有名的地痞流氓,平時沒人敢惹。

此時有了白六兒撐腰我底氣也壯了許多,沖那個男的翻了個白眼兒:「看不見我們門上寫著的字兒啊,洪門風水鋪,不是看風水的難道還是開飯館子的不成?」


男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說:「那你們能抓鬼不?」抓鬼?聽了這句話之後我心裡一顫,從這個男人詭異的動作還有衣著打扮我已經能夠看出他的異樣,其實,我們這風水鋪子也就是仗著洪爺在英雄山兒上的人脈才勉強支撐,平時根本沒幾個人來看風水,就算是看,也是洪爺在的時候他老人家給看,我跟白六兒就啥都不會。


而且你說鬼神這個玩意兒看不見摸不著的,我其實並不是很相信。而白六兒就更不用說,是壓根兒不信的。我剛想給這男的說我們這店裡正主兒不在,讓他抓緊走人的時候,男人突然解開了自己襯衫的口子,把手伸進了襯衫裡面兒。


也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之中突然蔓延開了一股濃烈的惡臭!那種臭味兒就像是腐爛的肉一樣,很是噁心令人作嘔!而且,是從那個男人懷裡傳出來的!而且我隱約看到男人的黑色衣服里還有一件兒衣裳!同樣是裹得緊緊的一點兒都不露。大夏天的,老爺們兒都恨不得光著膀子。這男人穿一件兒衣裳都奇怪,更何況還捂了這麼多層。


「我操,什麼味兒!」白六兒首先捂著鼻子罵了出來,那個男人抬起頭看了看白六兒,目光之中有一點羞澀跟難堪。同時他掏出了一隻黑色的皮夾子,打開之后里面兒是一疊兒嶄新的毛爺爺!我看著那麼多粉紅的紙片眼睛都直了,要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白六兒更是誇張,要不是我攔在前面兒估計他都要撲在放錢的桌上了。


「你們幫幫我,這些錢我都給你們!」男人說著,這時我注意到他的錢夾子里有一張學生證,那是山東政法學院的學生證。「你要我們幫啥忙?」在我愣神兒的片刻白六兒已經搶先問道。「我……」男人,不,應該說那個大學生猶豫了一下子,才緩緩的說道:「我怕是中邪了!」


白六兒點點頭,示意那大學生繼續說下去。既然開了頭兒,大學生也就索性竹筒倒豆子一樣把那件事情講述給了我們聽。那人是中國政法大學大三的學生楊航,平時得過且過的功課糟糕人也渾渾噩噩,整天就知道跟宿舍里另一個叫李星的一起打牌。


這中國政法大學坐落於濟南一座叫做茂嶺山的山腳下,那山擋住了陽光所以平日里採光很是不好,但是昏暗的天色有正好適合睡覺,楊航跟他那臭味相投的室友李星每天白天都睡的渾渾噩噩,晚上的時候爬起來叫個外賣,然後吃飽喝足之後開始打牌,一打就是一個通宵。


有一天晚上,倆人起的比較晚,沒訂到外賣,就打算出去吃飯。那個時候宿舍都已經關了大門了,只能夠從窗戶里翻出去。索性兩個人的寢室是二樓,翻出去也沒啥危險。那是晚上,雖然氣溫比白日里要低一點兒但也還是悶熱無比,可是楊航卻在翻出窗子掛在牆上的一瞬間感到了一絲透骨的寒意!


那種惡寒令楊航全身一顫,但是楊航也沒在意,以為是翻牆太害怕了所以才打了個寒顫。倆人去大學旁邊兒的小飯館兒吃了點兒菜,還喝了酒,四瓶啤酒灌進肚子倆人臉上都浮現起了一層微紅,吃飽喝足之後也就會寢室打牌去了。他們是坐在地上打牌賭錢玩兒,楊航正對著窗子,李星則是背對著窗子。

那天晚上,李星的手氣格外的背。且不說摸不著好牌,有的時候就算是抓一把好牌在手,他也全然是毫無章法的打出來。李星打的罵罵咧咧的,楊航興緻卻是不差。倆人賭的是一塊一把,之前都是有輸有贏的,但是這次李星一個月的生活費都快輸乾淨了!


楊航接連贏了好幾百,心裡痛快想抬起頭來嘲笑李星幾句,誰知到,剛抬起臉兒來就看到李星的身後,朦朦朧朧的似乎趴著什麼東西一樣,但是那東西好似煙霧李星又看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只覺得那一塊兒的空氣都被扭曲了一樣,格外的奇怪。


估計是剛剛喝多了吧,楊航這樣安慰著自己,但是冷汗卻還是一個勁兒的往外冒。李星也已經厭倦了老是輸錢的遊戲,他退了牌局爬到床上玩兒起了遊戲。


楊航也回到了床鋪上,兩個人都是上鋪,離天花板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吸頂燈就在在倆人中間兒,將兩個人的影子投射在牆壁上。楊航心中的好奇終究是戰勝了恐懼,他裝作是睡了的樣子,躺在床上然後悄沒聲的睜開了一隻眼睛沖李星的方向看。


李星趴在床上打遊戲打的正嗨,身子一抖一抖的,影子也跟著在牆上一顫一顫,特別是一頭頭髮的影子看上去影影綽綽的在牆上晃動,。楊航撇了李星兩眼覺得似乎沒啥奇怪的,就在他長舒了一口氣打算睡覺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件讓自己毛骨悚然的事情。


不對啊,那李星是短頭髮啊,哪兒來的一頭垂到床鋪上的頭髮啊!


楊航又想要看李星,但是這次,李星那頭長長的垂下來的頭髮已經不見了。李星揉了揉眼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在他的手指接觸到臉頰的瞬間,一種濕噠噠的觸感從他的指尖兒蔓延開來。楊航僵硬的轉過了身,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上方。


那原本是一片白牆的天花板,此時已經被一層污血染成了紫黑色,在一片污穢之中,有個人頭正被一叢亂草一樣的頭髮裹得死死的。那個人頭面目扭曲猙獰,看上去像是一個女人。她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腐爛的雙唇一開啟,瞬間一大泡發黃髮綠的屍液就從女人的嘴裡噴涌而出!沖著楊航的臉就淋了下來!聽到這裡,我本能的開始腦補當時的場景,要是這個楊航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也太滲人了。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順便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白六兒,他卻是滿臉的不在乎,目光飄忽的望著街角。


顯然,這傢伙沒心情聽大學生講故事,他還想著他的蛐蛐兒。


「我說的都是真的!」楊航看到白六兒對他不是很關心的樣子,急忙說道。他似乎很著急,雙手支撐到了桌子上。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然後又發生了什麼?」

「我本能的用手擋了一下,並且驚聲尖叫。李星被我驚動了,他看向我並且把我推醒。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是做夢的,我其實哪裡都沒有去,但是那場夢的感覺特別的真實根本就不像是夢境。」楊航說道這裡,臉色煞白似乎那可怕的回憶是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在之後,李星就失蹤了。我知道,他又是去了山上!但這一次卻沒有回來!」楊航說道。我聽他說又一次去,便追問道:「什麼山,你們還去過不止一次?」


「是啊,你們兩位是風水鋪子里的,應該能幫我吧,你們要不要也去看看?我可以付給你們很多錢的……」那個大學生剛欲繼續說,突然就卡殼兒了。


他的喉嚨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樣,整張臉都紅腫起來。他興奮的手舞足蹈的,在整個屋子裡轉來轉去。白六兒沒好氣的跟我說:「這小子是不是有病啊?」


那小子在我們屋子裡轉來轉去,屋裡擺了幾張古董架,上面放著些不起眼兒的東西,雖說外人看起來那些都是蒙了一層灰好像垃圾堆里翻出來的破敗不堪的小玩意兒,但是只有我跟白六兒知道,這些小玩意兒就是在店鋪風水生意不景氣的時候能換錢來養活我們的玩意兒!要是讓楊航砸了,就是買了他也賠不起。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出了一聲咳嗽聲,我一下子緊張起來!「洪爺回來了,六兒你快把他摁住,不然洪爺發火兒了咱倆哪兒兜得住!」白六兒也知道厲害,他上去一把摁住了楊航。楊航也沒有繼續掙扎,此時洪爺推門而入,一進來就大罵了一句:「幾天不在,這裡讓你們弄得跟臭狗窩一樣!開窗換氣!」


奇怪的是,楊航一聽到開窗兩個字,就跟掉了魂兒一樣,飛快的逃走了。洪爺瞥了那小子一眼沒有說什麼,看他跑遠了,才緩緩的說道:「那個人是什麼來頭?」白六兒開窗換氣,我就在一旁跟洪爺交代剛剛發生的事情。洪爺一邊聽,一邊皺眉。聽到最後,洪爺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沒聞出來那傢伙身上的臭味兒不對勁兒?那是屍臭啊。小魚不知道,六兒你不該不知道啊!」


小魚是我的小名兒,我無父無母,一出生就被丟棄,身上只有一塊兒用木頭雕刻而成的名牌,上面用繁體刻了一個『御』。洪爺收留了我之後御就成了我的名字,但是因為不方便叫,就成了小魚。


六兒據說之前流落街頭的時候睡過死人堆,應該聞過屍臭。白六兒皺了皺眉,輕聲說道:「聞出來了,我一直提防著他。那傢伙說自己是大學生,明顯是假的,他的身手應該是不錯,步子很輕而且身上肌肉很結實。我也聽到您老在就站在外面兒了,怎麼早不進來?」


原來白六兒看門口並不是在擔心他的蟈蟈兒而是在看洪爺么?

「我進來了那小子就得跑,我想讓你多套套他的話來著。」洪爺說。此時,房間里所有能打開的窗戶和門兒都已經打開了,但是屋子裡還是有一股子揮之不去的臭味兒!我看到,那個人用手觸摸過的桌子上留下了兩個黃色的掌印兒,臭味就是從那個地方發散出來的。


「我去用抹布擦一擦。」我說著便涮了一塊兒抹布就想擦拭,但是洪爺眼疾手快的壓住了我的手,這老頭子四五十歲的人了身板兒硬朗的十幾個小夥子都別想贏的了他,他那雙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死死扣住了我手腕兒。


「別動,你仔細看!」我一愣,順著洪爺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那個黃色的手印兒不只是膿水形成的,在膿水裡面還有些細細密密的蟲卵!


那些蟲卵也就是四分之一的芝麻大小,幾乎跟針眼兒似的,排列緊密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黃膿呢。也多虧洪爺拉了我一下,不然,我的手要是接觸到那些蟲卵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真噁心……洪爺,這是啥呀?」我問道。


「嘖嘖,可惜了我這張黃花兒梨木的桌子了!」洪爺一邊搖頭一邊緩緩的說著:「白六兒,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這桌子燒了,記得一定得在大太陽底下燒!這玩意兒是人肉蟲!」人肉蟲?聽洪爺這麼說我心裡頭一愣。


洪爺的風水鋪子裡頭,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書,那些書頁泛黃而且都是線裝毛筆寫的,都是有些年頭的古書了,小時候洪爺教我跟白六兒學認字,就是用那本書當教科書,但是那本書上記錄的都是些奇門異數,古古怪怪的,上面就還提到過人肉蟲。


不過,那書我只是小時候看過,現在都沒記得多少了,只記得那是長在死人身上的蟲子啊。「洪爺,活人身上哪兒會長人肉蟲?」我問。「呵,人肉蟲,其實也就是屍蟲。屍蟲好在人身體里孵化長大,尤其是剛剛死去不久的人。但是活人的體溫太高會導致人肉蟲被灼傷死亡。


所以陽人身上一般不會有那種剛東西。剛剛那個人既然有,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便是,他已經不能夠稱作是人了……」洪爺一邊叼著一根水煙,嘖嘖的吸個不停,一邊說道。他那常年吸煙的嗓子喑嘶黯啞,加上剛剛那人也的確是邪門兒了點兒,我腦海中不禁不斷閃現恐怖片里的場景,渾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洪爺白了我一眼,笑道:「小子,我不是說,有兩種可能嘛。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是倒斗的!」倒斗,不就是挖墳掘墓的么?我仍是不解。洪爺又吸了口煙,才緩緩說道:「倒斗的常年跟死屍打交道,身上都是陰氣,所以體溫比常人低。

剛剛那個人,他的腳步比正常人都要輕的多,而且他明顯是知道自己身上染了的是什麼東西,他一路躲著太陽就是怕光照射到人肉蟲上,人肉蟲怕熱往他肉里鑽。


他也不是什麼學生。那張學生證兒的正主兒恐怕已經被害死了,他借的就是個假身份。不過,這人為什麼要來我鋪子里撒野?」洪爺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已經是呢喃著像是在跟自己自言自語一樣。


突然,洪爺渾身一顫,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一瞥整個鋪子。那一瞬間,我從洪爺的目光之中讀出了一絲慌亂的意味,不過也就是一瞬,之後他飛快的拿起了一旁古董架子上的一塊兒黑色的石頭,扔進我懷裡,然後手裡的水煙袋一扔就沖了出去。


「帶上這個!看好你們的店,我有事兒晚幾天回來!鋪子里少了一樣東西都小心我擰下你小子腦袋來!」


洪爺說著,人已經消失在了千佛山的石板路上,只留我一個人手裡捧著塊兒涼冰冰的小石頭愣愣的站在那裡。


那天餘下的時間我都在考慮什麼人肉蟲,倒斗的事情,越想越覺得邪門兒,到了晚上也睡不著。我跟白六兒就水在鋪子的閣樓裡面,他鼾聲如雷睡的很是舒坦,我看著從窗子里滲進來的月光,還有我映在一旁牆壁上的倒影,卻偏偏睡不著了。


那該死的倒斗的,講什麼不好偏偏將故事嚇我……我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休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啪嗒聲。


那聲音很輕,就像是誰在門外敲門!洪爺晚上不會回來,白六兒也在我上鋪睡覺,要是有人進到鋪子里,從一樓上到閣樓上必然要走過那一截兒老化的樓梯,應該會有動靜才是呀!


媽的,來敲門的究竟是什麼玩意兒?一想到這裡我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是誰在我強忍著內心的恐懼,默不作聲,繼續聆聽。「啪嗒,啪嗒。」又是兩聲,不過這次的聲音是從我的床下面發出來的!聲音輕微,就像是用手指輕輕的扣了一下我的床板一樣。


啪嗒啪嗒,這一次,聲音沒有再停下來,我床下面的東西不斷的敲擊著我的床板,我再也無法淡定的躺在床上,猛地從床上翻了起來,飛快的爬到了上鋪白六兒的床上。「你醒醒啊,有人,快看我床底下有人啊……」我聲音都變調了,驚慌失措的對白六兒說道。

白六兒睜開雙眼,白了我一眼,然後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有白六兒在身旁,我還算是稍微有了點兒膽量。我們兩個人就一動不動的呆在床上,在漆黑的暗夜之中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啪嗒啪嗒的聲音一直在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六兒突然開口說:「你聽,那聲音不是從你床板下面傳來的,是從天花板下面!有人爬在從一樓的天花板上往上敲呢……」


未完


由於篇幅限制,本次只能發到這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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