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被拉去靈堂守夜,微信附近好友不少,可是百米之內只有靈位

被拉去靈堂守夜,微信附近好友不少,可是百米之內只有靈位


靈堂這個地方,可不是隨便進的,不管是誰的,不到萬不得已,你可千萬別進去。還有,玩微信,喜歡搖一搖的朋友們,可千萬別在靈堂,火葬場這樣的地方胡亂的搖,當心搖出一大堆鬼來。真的,我就曾經搖到過,嘿嘿。我叫沐灝,今年二十六歲,是一家小公司的一名小職員,每天過著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生活。所有一切改變,都是因為那次守靈。——因為兒時好友徐渤的一個電話,我就稀里糊塗的走上另外一條人生之路,再也無法回頭。我是應徐渤的邀請去東北的,可是萬萬沒想到下車之後迎接我的卻不是徐渤,而是我大學的同學——蘇峰。更加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蘇峰的爺爺就莫名其妙的去世了,這也因此就有了那次改變我一生的守靈事件……「什麼?守靈的人不夠?」


我心裡猛地一沉,看看錶,已經快八點了。「唉,本來說好了二叔和三叔都來的,可是,你看現在都幾點了?他們還一點動靜也沒有,估計是壓根就沒想來。」蘇峰在這個時候把我叫到一邊跟我說這些話,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讓我留下來陪他給爺爺守靈。我沒吱聲,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看我沒反應,他索性還就跟我直說了:「沐灝,你反正回去也是住賓館,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娛樂活動,乾脆你就犧牲一下在這裡對付一宿算了。」我靠,這話說得倒簡單,沒有娛樂活動,那你這殯儀館裡就有啥娛樂活動么?再說了,死的是你爺爺又不是我爺爺,為什麼讓我犧牲?說得倒簡單,對付一宿。這可是守靈啊,漫漫長夜,一具還沒入殮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屋子裡,你就這樣在旁邊守著,擱誰誰願意啊?


不過心裡雖然不停地腹誹著,但是哥們的面子還是得給,我強壓著一肚子的苦水,大咧咧的摟住蘇峰的肩膀:「哥們,不就是守靈么?都是小事,這常言說得好,咱倆誰跟誰啊?你爺爺不就是我爺爺么?」……蘇峰爺爺的靈堂是一個小套間,外間是冰棺,此時蘇峰的爺爺就躺在裡面。裡間是一個大約二十平米左右的休息間,牆轉圈擺了一圈椅子,中間是兩個木質茶几,沒有床。裡間已經有三個人了,加上我和蘇峰正好五個人,總算是湊夠守靈的數了。蘇峰沒有和我一起進來,獨自一人守在冰棺旁邊燒著紙錢。看樣子那三個人彼此之間也都不熟,我是一個不太愛多話的人,徑自找了個位置坐下,掏出手機開始玩起來。「小兄弟,這裡沒外fai,用流量上網很貴的。」我朝那位四十多歲的大叔點了點頭:「沒事的,我不開網頁,只聊微信,費不了多少流量。」


被拉去靈堂守夜,微信附近好友不少,可是百米之內只有靈位



那大叔彷彿撿了寶一樣,連忙喜滋滋的掏出手機:「哦,哦,原來聊微信不費多少流量啊。」他的話音一落,另外那兩個一起守靈的大叔竟然也跟著掏出了手機,開始玩了起來。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暗嘆一聲:看來這微信還真是深入到廣大人民群眾中間去了。好歹熬到了半夜十一點,我揚起雙臂,伸了個懶腰。說實話,這個樣干坐了幾個小時,雖然我年輕也還是有些吃不消。就在這時,我忽然看見剛才那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竟然露出萬分恐懼的表情,他指著自己的手機張大了嘴巴,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來。我心裡一驚,壞了,這大叔別是撞著啥東西了吧?小時候總聽老人講一些招邪、撞鬼的故事,搞我的內心深處多多少少也是很迷信的。


終於,那位大叔的口裡發出了聲音,卻讓我聽了滿頭霧水。他說的只有十幾個字,跟撞鬼一點關係都沒有。「搖一搖,不對,是附近的人。」見我們三個都沒聽懂,他乾脆直接把手機遞了過來。我接過手機一看,上面是一些人頭像,有男有女,應該是他剛才在搜索新朋友,沒什麼古怪。另外那兩人也湊到了我身邊,跟我一樣,都是看的一頭霧水。看見我們沒反應,大叔更加著急了,使勁撓了撓頭髮之後,他終於說出了五個字:「一百米以內。」這下,我身邊的另一位大叔終於看明白了,緊跟著他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怎麼可能啊?今夜整個殯儀館就咱一家守靈的。還有,這,這一百米之內可都是荒地,根本就沒人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明白了,那位大叔的手機上在一百米之內搜到了四個美女,所以當時就把他嚇懵了。會不會是他手機的問題?我心裡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自己的微信。大約一分鐘之後,嘩……,我的屏幕上竟然顯示出九個距離在一百米之內的女人頭像。當時我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娘的,不會是真那個啥了吧?這還真是一百米之內,GPS定位是不會弄錯的,娘的,難不成這個年代連陰間也開始普及微信了?我旁邊的那位大叔開口了:「我說,你們搜的怎麼全都是女的,沒有男的呢?就是真的有鬼,那陰間也不可能全都是女鬼吧?」我聽完暗叫了一聲慚愧,連忙把過濾條件里那個只看女生改成了查看全部。……


這次的搜索結果卻更讓我大吃一驚:一百米以內的男人頭像,竟然呼啦一下刷出了好幾十……壞了,這簡直是陰間要暴亂的節奏啊,這麼多人就在這殯儀館附近的一百米以內,如果不是鬼,難道還有什麼更合理的解釋么?我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他嘛的蘇峰你個混蛋,非要讓老子幫你守什麼鬼靈,這下好了,把老子的微信里守出了幾十個死鬼來。「小兄弟,你,麻煩你去把門拽嚴點唄?」那位四十來歲的大叔忽然聲音顫抖著哀求我。我旁邊的那位大叔立馬斥道:「靠,關門管個屁用,你以為這陽間的破門真能擋住那些陰間的厲鬼么?」那位四十來歲的大叔的舌頭抖得更厲害了:「你,你怎麼就那麼肯定這些都是厲鬼?」


「這還不簡單?正常的小鬼哪有這麼漂亮的?再說了,那些普通的小鬼會玩微信么?我聽人說陰間才剛剛開始興起智能手機,這玩意在那邊很貴的,普通的鬼根本就玩不起,——我也是上個月才給我老爹燒了一部紙糊的華為G7。」就在這時,蘇峰忽然說話了:「你們都說啥呢?我怎麼好像聽你們在談論鬼啊?」我心裡馬上一動:對呀,同學裡面就屬蘇峰的膽子大,他爹媽死得早,從小就賊野,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趕緊去問問他,沒準他還真有幫我們壯膽的辦法。打開房門,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具冰棺。我霎時間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那死老頭一動不動的就躺在裡面,沒準這微信里的幾十個人都是他給勾來的,他,他今晚別是還要詐屍吧?看我渾身發抖的模樣,蘇峰臉上露出一抹驚訝:「你怎麼了沐灝?出啥事了么?」


我連忙把微信里發生的故事大概跟蘇峰說了一遍,沒想到他聽完之後,竟然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隨手一指門外:「你們還真挺會自己嚇唬自己啊,快出去看看吧,看一眼你就全明白了。」我立刻產生了一種要罵人的衝動,他嘛的你小子這是想讓我給你趟雷啊,你自己不敢出去,所以才讓我出去,真夠陰險。見我半天沒反應,蘇峰竟以為我是嚇傻了。他過來一把拉起我的手徑直向門口走去,邊走還邊墨跡著:「看來,我還真得幫你練練膽兒了,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相信這個。」出了門,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東北的初夏之夜,還真不是一般的涼。很快,我的眼睛就直了:「這……,蘇峰,他們啥時候來的?不是說今天晚上,整個殯儀館就只有咱們一份么?」


蘇峰的話語里透著無奈:「哎,讓我說你啥好呢?殯儀館又不是咱家開的,人家想啥時候來,你管得著么?」「可是,這都大半夜了,怎麼還有往這裡送死人的呢?」蘇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那個人是意外死亡吧,咱東北的老規矩你都忘了么?橫死在外的人,屍首是不能進村的。」新來這家的靈堂離我倆大約有二十來米,他們的靈堂房間是最高檔的,面積也最大,靈堂門口人來人往,外面光高檔轎車就停著十幾輛。「看來這家死的人不一般啊,不光是排場大,人也多。這都快十二點了,還有這麼多人來送。」蘇峰黯然嘆息著走回靈堂,給他爺爺燒紙去了。這時候我的手機忽然一陣顫動,打開一看,是一條陌生人的信息:「沐灝,在你的前方二十米,有驚喜。」前方二十米,不正是那個橫死之人的靈堂么?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炸,趕緊回道:「我靠,你誰啊?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對方很快又回了過來,只有兩個字:「你猜。」我立刻就有了一股想罵娘的衝動,嘛的,這不是成心戲弄我嘛?讓我猜,我猜尼瑪個蛋啊。我恨恨的回了一句:「滾,我猜你個大頭鬼。」這次對方回得更快:「鬼?你咋知道的?不過我的頭也不大啊。」「去你嘛的,無聊。」我憤憤的罵了一句,直接把他拉黑了。緊接著,手機就響了,——話筒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女人笑聲:「咯、咯、咯,沐灝,你這個膽小鬼,別怪我沒提醒你,不看後悔哦。」「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還沒等我說完,話筒里就傳來一陣忙音,對方已經掛了。我獃獃的看著手裡的電話,心裡的暴怒已經到了極點:他嘛的去看一眼又能咋的,還真以為小爺我不敢?我大步流星的走到那家靈堂門口,抬眼望去。只看了一眼,我就立刻愣在了那裡。


——因為透過靈堂大門的玻璃,我看到了一張和我自己一模一樣的、年輕帥氣的臉。……那個人的身份彷彿極為尊貴,被靈堂里數十個男男女女前呼後擁的圍在中間。而且所有人裡面只有他是坐著的,坐在冰棺前面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太像了,就像照鏡子。」我暗嘆一聲,心裡充滿了狐疑: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長得和我這麼像的人?難道他和我是雙胞胎么?這怎麼可能?媽媽可就只有我這一個孩子啊。可是這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男人到底會是誰呢?我爸爸?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已經二十幾年沒見過他了。而且這個男人看上去那麼年輕,估計連三十歲都沒有,他又怎麼可能是我的父親?


此時,那個男人也發現了我,他的眼裡在閃過一剎那的驚詫之後,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縷跟他身份極不對稱的似水柔情,帶著這份柔情,他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嘴裡喃喃的輕唱起來,眼裡竟然隱隱泛出淚光。——「綿綿的思念早已焙乾了淚水,你的美麗已遙杳無息。而雨後蛛網般殘破的期待,也已不堪風的一擊。可魂夢中你的歡聲笑語,卻讓我的等待一如倔強的山脊。……」這歌聲讓我渾身一顫,他,他怎麼會唱這首歌?這每一句歌詞我都太熟悉了,因為直到現在,它還一直粘貼在媽媽的卧室里。忽然……我的眼前閃過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立刻就把我驚得目瞪口呆:他,他怎麼還活著?我難到是見了鬼么?那人叫郭濤,此時正趴在男人的耳邊低聲彙報著什麼,這個郭濤我太熟悉了,他是我曾經的鄰居。在我十二歲那年他因為一起人命案被判了無期,聽說最後死在了監獄裡。


那個男人停止了輕唱,眉頭緩緩皺了起來,然後他認真的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怎麼屋裡這麼多人,除了這個跟我長得極像的男人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看過我一眼,好像他們根本就無視我的存在,包括這個郭濤。那個男人終於開口和我說話了,聲音很和藹:「你認識我身邊的這個人,對么?」我不安的點著頭:「可是,可是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怎麼我還能看的見他,這不是活見鬼么?」耳邊忽然莫名其妙的響起了電話里那個冷冰冰的女人的笑聲:「咯,咯,咯,沐灝,你沒見鬼,是他們見了鬼了。」我驀然一驚,簡直有些暴怒,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沒完沒了的纏著我?對面的那個男人嘆了口氣:「你可知道這個屋子裡有那麼多的人,為何他們都看不見你?」我心裡猛地一顫:「你,你是說……?」男人輕輕點頭:「你回頭看看靈堂的大門,它可是一直關得嚴嚴的,那麼你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後續請加,微信:lpguihua(回復 靈位)

歡迎訂閱我們,進入即可閱讀精彩,傳奇異聞,驚悚故事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蓮蓬鬼話 的精彩文章:

不斷的撿到錢,做夢數錢數到手腕都發黑,結果醫生說我手要廢了
新婚之夜,妻子無故消失,而我則陷入昏迷,醒來卻躺在棺材板上
通往人間的船票,只有問心無愧的人,才能順利渡河到達
菩薩託夢說,只有立碑上香才能打水,村民沒有照做,打上來的竟然是血水
畢業後找了份男保姆的工作,老闆是絕美少婦,第一天就春光乍泄

TAG:蓮蓬鬼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