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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時老公一聲不吭,燈一開我傻眼了……

歡愛時老公一聲不吭,燈一開我傻眼了……



凌淺沫剛從會議室出來,就收到一條簡訊。


我從美國回來了!


對於這種陌生號碼發來的奇怪簡訊息,她一向選擇無視,腦子裡想的全是剛才會議上安排的工作內容。

回了辦公室,凌淺沫拍了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十分鐘後,會議室開會。」


這會一開,便是整整三個小時。等到她從會議室出來,已經是下班時間。


凌淺沫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助理珍妮見狀調笑,「總監,又急著回去給咱們向總做晚飯呢?」


提到那個男人,凌淺沫臉上浮現出溫柔笑容,「方案的事你盯一下,晚上做好後發到我郵箱,看完我會郵件回復你,辛苦了。」說完,朝電梯走去。


電梯里,手機忽然再次響起,凌淺沫垂頭,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只有一個「她」,皺了皺眉,直接掛斷。


對方顯然鍥而不捨,再次打來,凌淺沫無奈接起,語氣算不得好,「有事?」


似乎對於她這種語氣早已習慣,電話那頭是輕柔溫和的嗓音,「沫沫,下個月爺爺的生日,他想讓你把向恆一起帶回來。」


「嗯!」簡單一個單音節,凌淺沫掛斷電話,低垂的眉眼顯出一絲清冷。


如果可以,她是再也不想踏進那個家半步。不過爺爺到底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會拂逆了他的意思。


把車開出停車場的時候,凌淺沫順便給向恆打了一個電話,只是響了許久都沒人接,她猜他應該是在忙,便不再打擾。

想起向恆,原本清冷的眉眼漸漸消散,取而代之是一抹刻入骨髓的柔情。她愛了這個男人整整八年,早已經把愛他當成一種習慣,戒不掉了。


開車去商場買了新鮮的菜,再回家做好一桌可口飯菜,時鐘正好停在六點一刻,平時這個時候,向恆早該回來。


凌淺沫有些擔心,拿出手機再次撥通他的電話,還未及被接聽,她已經聽到鈴聲響在門外,頓時歡喜的跑過去開門。


臉上是最燦爛的笑,雙頰的酒窩可愛得像個孩子,「向恆,你回來啦。」凌淺沫殷勤的接過他的包,找出拖鞋讓他換上,「先去洗手換衣服,準備吃飯吧。」


對於這些,向恆早已習慣,神色間沒有太大起伏,只是聽到她說吃飯時,眼風掃過桌子上可口美味,眉尖稍稍蹙了一下,在凌淺沫歡喜的笑臉里丟出一句,「你自己吃吧,我有事,要出門一趟。」


「你要去哪兒?加班?應酬?」凌淺沫笑容微僵,略顯失落。


向恆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眼底閃現出一絲不耐。


凌淺沫見狀趕緊解釋,「我沒有要管你的意思,我只是……」聲音小了下去,「這麼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聽出她話里的委屈,向恆心頭微微一動,想起這些年她陪在自己身邊,度過那段最難熬的日子,將自己的一切打理的有條不紊,這才讓他有更多時間發展自己的事業。對於她,他不是不感激,只是總覺得,他們之間缺少了一些什麼。


閃身進了卧室,再出來時,身上的襯衣西褲已經變成了休閑的T恤長褲。

看著站在原地連姿勢都沒換過的女人,向恆輕輕皺眉,「我走了!」


「你是不是要去機場?」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凌淺沫還沒反應過來,話已經出口了。


向恆腳步頓住,挺拔的身形有一些僵硬,背對著凌淺沫的臉上,有些微震驚。


見他這樣,凌淺沫一顆心倏然下沉,顫抖的嘴唇又吐出一句,「雪櫻從美國回來了,對不對?」


向恆豁然轉身,面色陰沉難看,眼中滿是憤怒,目光落在凌淺沫蒼白的臉上,冷冷出聲,「你不是說,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從沒和她聯繫?」


冰冷的語氣讓凌淺沫渾身一抖,抬眼對上向恆眼中醞釀的風暴,有些心慌的抓住他的手,語氣急切的解釋,「不是的向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我……」


「你騙我!」用力甩開她的手,向恆根本不想聽她的解釋,只是尖銳的吐出三個字。


凌淺沫一個踉蹌,還沒站穩,就聽見他說出這麼一句,登時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面色發白。


那三個字,就好像三根尖利的鋼針,被向恆毫不留情的釘在她心上。


她沒有騙他,她怎麼敢騙他。

無視她這副慘狀,向恆狠心扭頭,「我說過,絕對不要騙我,否則,就在我面前永遠消失!」


冷漠尖銳的話,就好像是最兇猛的劍,刺得凌淺沫身子一抖,臉色一片慘然。


砰!


兇狠的關門聲讓凌淺沫驚亂抬頭,客廳早已空空蕩蕩。果然,夏雪櫻一回來,自己就什麼都不是了。


冷風撲面而來,凍得她瑟縮了身子,將自己蜷成一團。


她以為,六年的時間,足夠讓向恆忘記雪櫻。可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一遇上雪櫻的事情,他還是會瞬間變得不講道理。


他不聽她的解釋,無視她為他做的一切,只是因為那個一直藏在他心底的人,回來了。


八年,她用自己最美好的青春,用自己所有的柔情,卻始終捂不熱那顆硬如寒鐵的心。或者說,他那顆心,只會為那一個人柔軟。但那個人,卻不是她!


伸手摸了摸臉頰,預期的淚水卻沒有碰到,原來心痛到極點的時候,是沒有眼淚的。


死心吧,凌淺沫,八年了,他終究還是不屬於你!

到底是怎麼離開向恆家的,凌淺沫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走之前,她卻還記得清掃了所有屬於自己的痕迹。


這一次,她是真的累了,想要放手了。雖然心裡還是不甘,可是再不甘又能怎樣,沒有向恆的心,她註定一敗塗地。


她和雪櫻,雖然是她先認識向恆,可是向恆先愛上的人,卻不是她。


這麼多年,她所有能做的努力都做了,小心翼翼的討好,刻意的順從,慢慢磨平自己的稜角,想要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可終究,她是凌淺沫,不是夏雪櫻。


驅車離開的時候,胃傳來猙獰的疼痛,凌淺沫死死抓著方向盤,嘴唇咬出血了都不肯哼一聲。


如果胃疼可以蓋住心疼,那她寧願這樣一直疼下去!


2、


凌淺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車開回去的,胃痛的翻江倒海,如果不是大晚上馬路上沒有太多車,她覺得自己今晚除了被分手之外還可能再來一場車禍才能圓滿。


車子歪歪扭扭開進自己的公寓,僥倖停在了車位上,凌淺沫眼前陣陣發黑。

她這個胃,每次疼起來的時候她都恨不得能一刀切了。


艱難下車,搖晃著進了電梯,凌淺沫靠著電梯壁不斷深呼吸,可因為劇痛,神智已經越來越模糊,眼前不斷出現重影。


電梯在她家的樓層停下,門打開,凌淺沫扶著牆走出來,感覺每一步都是煎熬。


她的公寓在16樓,1604,正好是右轉最後一間。


勉力撐著身子走了幾步,眼前就開始陣陣發黑,凌淺沫覺得今天大約是自己的受難日,剛想完身子便是一個踉蹌,手掌砰一聲拍在1603的門板上,而她整個人站立不穩直接跪了下去。


咚!重重的一聲,幾乎連地板都抖了抖。


眼前黑色更濃!


葉梓安正在收拾客廳,冷不丁聽到敲門聲,皺了皺眉,難道那些傢伙又回來了?


門打開,一個女人栽了進來,葉梓安嫌惡側身,任由那女人倒在地板上。好看的劍眉在中間打一個結,葉梓安雙手環胸,冷冷注視著地板上這個女人。


這難道就是他那些狐朋狗友送過來給他脫處的?!

冷冷一笑,這入場方式倒是直接,二話不說就躺好了。


轉身,葉梓安繼續回客廳收拾東西,只丟給那女人一個冷漠的背影。


那一跪,把凌淺沫所剩無幾的意識全跪沒了。身子軟軟倒下去靠在門板上,結果門忽然一開,失去倚靠她不受控制的栽倒進去,神智消失前,她雙眼模糊的看到一個自帶八米光效的男人,還沒等她看清楚,黑暗便洶湧而來,將她吞沒。


葉梓安收拾好了客廳,一轉頭髮現那女人還躺在地上,眉尖狠狠皺了起來。


如此不識趣,倒是少見。


「喂……」冰冷的聲音,透著一絲不耐,葉梓安踢了踢那個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女人。


除了身體跟著他的力道動了動,地上的女人再沒任何反應。


睡著了?!


很快,葉梓安發現似乎不是那麼會事。


那女人滿臉痛苦,額頭上冷汗已經把髮絲打濕,身子蜷縮,手無意識捂著胃。

這女人,好像是因為胃疼暈了過去。


葉梓安不是聖人,發現這一點時,盤旋在他心底的第一個念頭是把人丟出去。不過看了一眼走廊的監控,他又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入住第一天,還是不要惹人非議的好!


彎腰抓住女人一隻胳膊,葉梓安毫不憐香惜玉的將人拖著往客房方向,絲毫不顧沿途上那女人究竟撞了幾次椅子腿和牆角。


把人扔在床上,隨手丟一床被子過去,也不管蓋的是什麼地方,轉身出了客房。


有胃病的人,通常身上都帶著胃藥。葉梓安翻了翻那女人的包,果然找到了胃藥,目光又落在另外一樣東西上。


1604,原來這女人住隔壁。


隨手抓了茶几上一瓶飲料,葉梓安轉回卧室,將葯往人嘴裡一塞,擰開瓶蓋猛灌了一口水,看她嗆咳著把葯吞了下去,遂滿意的拍拍手轉身出門。


凌淺沫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迷糊間感覺有些口渴,撐著身子坐起來,看到床邊有水,也顧不得究竟是什麼,仰頭咕嘟咕嘟喝了乾淨。


喝完了水,又起身上了個廁所,然後循著往常的軌跡,走進自己的卧室,掀開被子縮了進去。

閉上眼睛的時候,凌淺沫潛意識裡總覺得那裡不對,不過卻沒精力分辨究竟哪裡不對。


熱!好熱!身子好像被火燒了一樣!


躺下才沒多久,一股難耐的灼熱自小腹升起,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體內漫步的酥麻,讓她抑制不住的發出粗重喘息。


凌淺沫無意識的扭動著身子,隨手將穿在身上的衣物脫了下來。嬌嫩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床單,體內灼燒的躁動才稍微好了一點,但僅僅是這樣,似乎遠遠不夠。


「嗯……」一種羞人的渴望在體內升起,凌淺沫死死咬住嘴唇,溢出一聲呻吟。


手臂胡亂摸索間,忽然觸到一個溫暖的身體,好聞的味道讓凌淺沫不由自主靠了過去,身子如同水蛇一樣纏住對方,難耐的摩挲著。


葉梓安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覺自己被一條蛇纏住了,但那蛇卻奇異的渾身滾燙,在自己的身上四處點火。


他今晚本就被灌了很多酒,此時再被這麼一撩撥,從來不曾抬頭的慾望,居然在此刻被點燃。


葉梓安幾乎是本能的,壓住了那條纏著自己的滾燙嬌軀。


春意在室內盎然,伴隨著嬌喘和席夢思的顫動。


清晨第一縷陽光,終於是調皮的溜進了這間布滿春光的卧室。


一雙白嫩如藕的玉臂從黑色的絲被下伸出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可惜懶腰伸了一半,玉臂的主人忽然發出一聲輕哼,凌淺沫迷濛的腦袋因為疼痛瞬間清醒了一半,該死的,睡個覺怎麼感覺像被人剝皮抽筋又重組了一遍一樣,渾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


當意識到疼痛的來源地是哪裡時,凌淺沫的腦子忽然就炸了。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間陳設,陌生的……腦袋僵硬轉動,對上一張陌生的臉,尤其是那張臉的主人此刻正睜著一雙黑的看不見底的眸子盯著她,凌淺沫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啊……」刺耳的尖叫過後,凌淺沫揪著被子捂在胸前,顫抖著手指指著那個陌生男人,「你你你你是誰啊?我我我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男人好看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眼睛裡充斥著一種惡人先告狀的憤怒。


在那樣控訴的目光下,凌淺沫強迫自己鎮定,仔細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隨著記憶一點一點的回籠,凌淺沫本就煞白的臉色更是白的透明。


老天,她究竟幹了些什麼?!


「想起來了?」男人薄唇微勾,嘲諷目光落在凌淺沫的身上,眼底燃燒著怒火。可是怒火之下,卻又藏了一絲惱恨。


該死的,他居然一時不查,著了這女人的道。


凌淺沫簡直懊惱的要死,不就是被分手么,她怎麼可能失去理智到隨便找個男人就把自己交出去呢。


凌淺沫,你到底長沒長腦子。


3、


無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再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凌淺沫平定心緒眼眸低垂,「你……你把頭轉過去。」


她現在渾身狼狽,實在不適合說話。


「現在才想起來矜持,不覺得晚了?」男人冰冷的嗓音里,透著一股嘲諷。


凌淺沫呼吸一滯,這男人,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


雖說昨晚是她主動在先,可他是個男人,如果不願意的話,她還能強了他?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女人比較吃虧,更何況她還是第一次,她都沒說什麼,怎麼他還一臉便秘樣。


心中雖然怒火旺盛,但現在她未著寸縷,總覺得沒有安全感。於是也懶得跟他爭辯,用力拉過被單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飛快滑下床撿起地上衣物,逃也般的進了浴室。


浴室里,凌淺沫一邊換衣服,一邊忍不住回想昨晚的事,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她是個傳統保守的女人,跟向恆交往期間,也從未有過什麼親密關係,昨晚被分手,她本就痛徹心扉,更沒心情去想那檔子事了。


可她昨天晚上,卻像是中了邪一樣,那表現,完全就是色中餓鬼的架勢啊。


回想起昨晚那抵死的纏綿,凌淺沫一張臉又白又紅,忍不住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凌淺沫,你給我清醒一點。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趕緊想辦法解決。」


深吸口氣,又鞠了一捧冷水灑在臉上,原本慌張的情緒緩緩穩定下來。


而在凌淺沫拽走了所有被子逃進洗手間整理心緒時,葉梓安也從床上爬起來,找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換上。


他這個人有潔癖,最恨別人碰自己的東西,尤其是一個絲毫沒有道德底線,看見男人就把持不住撲上去的下賤女人。


所以換好衣服之後,葉梓安便伸手將床上的床單和枕套拆下來,打算直接丟掉。


剛觸到床單,目光忽然落在那一道深褐色的印記上,手指驟然僵住。


恰好此時凌淺沫從洗手間出來,看見他在整理床單,面上又是一紅,不過還是咬牙強撐著開口,「那個……昨晚的事,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當時是因為胃疼得迷迷糊糊,所以不小心拍了你家的門。我們本來就素不相識,以後也沒有見面的必要,這件事情就此揭過。」


雖然心裡恨不得把時間撥回去重新來過,但她也不得不面對現實。


好在唯一讓她感到安慰的是,這個男人皮相還不差。


葉梓安略略抬頭,露出一雙冰冷漠寒的眼。這一眼沒有絲毫溫度,看得凌淺沫的心微微一抖。


他以為,這女人會哭天喊地的讓他負責。


「就這樣?」葉梓安有些不信,黑眸微眯,目光凌厲。


凌淺沫有些招架不住,不是吧,這男人該不會還想讓她負責吧?!還是說,想要趁機敲詐她一筆封口費?!


不過不管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她都不可能配合。


雙手交叉擺在胸前,凌淺沫一臉的拒絕,「這種事情你情我願,雖然是我主動,但如果你不樂意,自然有的是辦法拒絕。所以你不要妄想我會負責,更不要妄想我會給你錢!」說完重重點頭以示決心,「我趕著上班,就這樣!」


然後腳踩風火輪,不給對方任何反應時間,如一陣風般卷出了卧室。


葉梓安愣住,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漆黑的眸子狠狠眯了眯,很好,他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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